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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拨打的电话:结局+番外精品小说(洪熙珠白司言)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洪熙珠白司言 著

历史完结

白司言的目光难以从她的大腿上移开。他一丝不苟地对比照片上的痣,确认是否是真实的,还是被伪造的。三个鲜...白司言的目光难以从她的大腿上移开。他一丝不苟地对比照片上的痣,确认是否是真实的,还是被伪造的。三个鲜红的痣。...

状态:完结   作者:洪熙珠白司言   2.49万字更新:2024-12-01 14: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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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司言的目光难以从她的大腿上移开。他一丝不苟地对比照片上的痣,确认是否是真实的,还是被伪造的。三个鲜...白司言的目光难以从她的大腿上移开。他一丝不苟地对比照片上的痣,确认是否是真实的,还是被伪造的。三个鲜红的痣。...

现在拨打的电话:结局+番外精品小说节选在线试读

白司言的目光难以从她的大腿上移开。他一丝不苟地对比照片上的痣,确认是否是真实的,还是被伪造的。三个鲜红的痣。......

现在拨打的电话:结局+番外精品小说

现在拨打的电话:结局+番外第16章

熙珠紧紧蜷起了脚趾。

正好,他的拇指狠狠地刮了一下某个点。

“真的有痣啊。”

他的热气吹在的肌肤上。

“……真的有。”

他皱起了本来平坦的眉头,喃喃自语。

白司言的目光难以从她的大腿上移开。

他一丝不苟地对比照片上的痣,确认是否是真实的,还是被伪造的。

三个鲜红的痣。

特殊的痣。

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他那像白纸一样的冷漠脸庞上突然闪过一丝明显的不悦。

“我还以为不可能是假的。”

“……。” “洪熙珠,我该怎么理解这件事呢?”

熙珠咬紧了抽搐的脸颊肌肉。

尽情地困惑吧……!

头痛到让你厌倦!

你若不处置你的妻子,就无法开始你的政治生涯!

“到底什么时候拍的那照片……不,不必了。算了……”

他抚了抚脸说道。

“把手机拿来。”

“……!”

意想不到的话让熙珠僵住了。她的视线一动不动,白司言敏锐地凑近

了她。果然,他身上也有医院的味道。

“我要检查一下手机是否被黑,然后再还给你。”

“……。” “拿来。”

他平静的反应让熙珠稍微有些失望。

与她担心的不同,他对照片根本没做任何追问。

他的重点不在那些猥亵的照片上,而是在追溯文件是如何泄露的。

‘……明明都看到吊袜带了,却还是那么无聊的表情。’

虽说这样,但要让他动摇并让他感到困惑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

无论是在丢脸的弱点面前自信满满,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

‘啊……!’

就在这时,他粗暴地捏住了她嫩嫩的大腿。那力道足以让她疼痛,他

猛地站起来转过身,几乎是瞬间的事。

白司言头攥住后脑,呼吸也变得极不规律。

熙珠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大腿上的红手印。

火辣辣的,麻麻的。

一夜之间,他成了将六人毒死在有毒气体中的纵火犯。

是不是因为这个冲击呢?

几天来不仅没外出,连每天晚上壹拾点的威胁电话也停了。

如果白司言的计划是让威胁者退缩,那么这算是大成功了。

当“语音变化威胁”成了实时搜索关键词时,熙珠甚至连食欲都失去

了。

‘我竟然成了纵火犯的声音!’

越想越委屈、荒唐、气愤。

熙珠讨厌回想那天早上,也不愿再感到无力,决定难得出门一趟。

虽然心思有些浮浅,但她还是想做些有意义的事。

“反正我能去的地方也只有一个。”

手语翻译中心。

她刚走进去,差点撞上正一脸严肃急匆匆出来的韩俊主任。

今天他依然穿着荧光色夏威夷衬衫,戴着金项链。

虽然上司总是唠叨手语翻译员的衣服应该像黑板一样朴素,但韩俊主

任无疑是这里最张扬的人。

“哎呀……!亲爱的,哈利路亚!”

他突然像迎接天使一样,一把抓住熙珠的手。

“熙珠啊,来的正好!不好意思,能帮叔叔一个忙吗?” ‘什么事啊?’

她一边努力抽出被他抓住的手,一边用手语问道。

“今天有个岗位空缺了,没人能替补。”

主任皱着眉,一脸为难的样子。

‘什么岗位?’

他带着熙珠来到手语联络中心。

这是一个为听力障碍者提供实时通信中介服务的地方,利用语音、文

字或手语,由中介员代替进行通话。

主任一边恳求一边拉着她。

“你之前学过,应该会做吧?需要语音的就交给旁边的人处理,你只处

理你能解决的部分。就壹小时……!就壹小时而已……!”

主任双手合十,恳求得很真诚。

“你这偏心的叔叔会百倍偿还你的!”

尽管他说得这么动情,熙珠还是无精打采地挠了挠脖子。

见状,韩俊主任显然觉得不好意思,开始各种甜言蜜语地哄她。

“我最近参加了国立国语院的新手语会议,讨论如何用手语表达美国歌

手卡里巴的歌曲……我们最近在激烈讨论。”

主任的脸上忽然浮现出浓浓的疲惫。

“但是太难了……歌词都太露骨了……。”

卡里巴……?

露骨的歌词?

熙珠盯着他看,主任脸上泛起了红晕。

“我觉得不适合在你面前说……”

‘我不是小孩。’ “好吧,好吧。”

他轻轻拍了拍熙珠的头顶。

“总之,马上有场音乐会,要安排手语翻译员。到时候叔叔会推荐你。

你英语也好,翻译歌手的讲话正合适。”

听到这话,她立刻想起了白司言的提议。

去青瓦台担任手语翻译员。

熙珠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所以就拜托你了,就壹小时!亲爱的,对不起啊……!”

韩俊真的很忙,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熙珠和同事们打了个招呼,戴上

了耳机。

‘其实你可以随便跟我说……’

韩俊主任是她从玖岁起就在这里见到的大人。

他从一开始就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总是活泼又爱开玩笑。

岁月流逝,她和韩俊主任成了默契的伙伴,而和同样一起度过了这些

年的白司言,却成了比陌生人还疏远的夫妻。

‘啊……!’

瞬间,她想起了那只曾紧紧抓住她大腿的手,脸上不由自主地紧绷起

来。

不过是想到名字而已,真是的……!

吓得熙珠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本来就想逃避,这下倒好!’

她无视自己发热的脸,启动了程序。

电话铃声立刻响了起来,响个不停。

熙珠认真地充当起中介,从简单的朋友电话到公共机构、金融机构的

各种内容,她都一一传达。

忙得不可开交。

熙珠正伸了个懒腰,突然一个视频电话打了进来。

“视频通话……!”

这是专门为手语准备的视频通话。

熙珠灵活地活动着手指,自信地按下了接通按钮。

“哇……!”

辽阔而晴朗的天空充满了整个画面。

视频稍微晃动了一下,委托人的脸才姗姗来迟地出现。

在蓝天的背景下,卷曲的头发被风吹得飘扬。

“你好……”

正准备用手语打招呼的熙珠突然感到脊背一凉。

嘴角咧到耳根在笑的男人。

“姐姐,好久不见?”

“……!”

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紧贴着镜头。

五官挤满了整个屏幕,看得人晕眩。

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脸看起来像变形的爬行动物。

“呃……”

涌上喉头的尖叫变成了低声呻吟。

“很久没见了,呼叫男孩,很久没见了。”

“……!”

“对了,我的手机还在用吗?”

那,那个是……!

呼吸被堵住,手在颤抖。

他为什么突然出现?

那次失败后他不是已经消失了吗?

“我知道这里。手语翻译中心,代表号码我这样的人也可以请求

通话中继吗?”

“……”

“我也有想打电话的人。你的丈夫,白司言。帮我打给他。白司言。西

巴,白司言!”

“……!”

熙珠已经被那天的记忆压得无法动弹。

脸颊上仿佛还能感觉到雨点打来的幻觉。呼吸困难,她断断续续地喘

息着。

“那次也是你帮了我。我心存感激。但是为什么最近不帮了?为什么不

给他打电话,为什么,为什么!”

他用手机砸在额头,画面一片晃动。

“我是站在你这边的!”

熙珠的脸色变得青白,她的脚趾上下摸索着桌子下的电源按钮。

“所以我放火了,我替你放了火。”

“……!”

刚伸出去的腿僵住了。

“我做得好吧?做得对吧?”

他露出想要被夸奖的笑容,但那双眼睛里的危险光芒却无论如何也被

掩盖不住。

“有人……受伤了啊……”

熙珠第一次无视周围的眼光,说出话来。可那声音像是在喘息一样断

续。

“所以,我倒宁愿他们都死掉。”

他那邋遢的外表和轻佻的语气全都消失了。

在蓝天的背景下笑着的男人,竟显得那么纯真。

“居然敢无视我姐姐的电话,那个西巴混蛋!”

那天,她捡到的到底是能改变人生的手机吗?

那不是拯救她困顿生活的东西吗?

“姐姐,继续打电话。一直打。”

当时我捡到的东西到底是……。 “以后一直当我的声音。”

到底是什么啊?


现在拨打的电话:结局+番外第17章

“要当我的信使。”

一种无法形容的失落感从熙珠的头顶劈下。

“和你听到要离婚的话一样,我也有想听的话。”

他就像坐在秋千上,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我也有想听的话。”

以一副纯真的脸张大嘴巴的绑匪,语气中透着凶狠。

“手机还是你用。离婚,直到那件事成真。我得付出借用你声音的代

价。白司言一无所有我也高兴。取而代之……。”

远远近近的屏幕像钟摆一样让人心神不宁。

“你要替我听想听的话。”

这些话听起来让人费解,但内心却隐隐感到不安。

他的单纯请求让人莫名地恐惧。双手无意识地紧握起来,心情焦虑得

发干。

熙珠呆呆地盯着屏幕,忽然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等一下,那是……!’

她的声音颤抖着

“现在……现在你在哪里……。”

在熙珠的质问下,他轻轻碰了碰摄像头镜头。

原本清晰的画面瞬间变得血红。浓烈的血腥味仿佛扑面而来。

“……!”

他摊开手掌,像喇叭花般笑了起来。男人的手上满是鲜红的血。

―明白了吗,姐姐?一旦开始,就要看到结束。

熙珠猛地摘下耳机,像被什么东西附身似的冲了出去。

通讯室里的人们瞥了她一眼,但很快就失去了兴趣。

刚好完成工作的韩俊中心长喊道:“哎,熙珠……!哎?亲爱的,你去

哪儿!”但她绝对没有回头。

事情出了大问题。

人质犯的最后一句话像钉子一样扎进了她的脑海。

―否则,你将失去一切。

“啊……呃……”

父亲的呻吟声从门外传来。

熙珠拨开人群,急忙奔向被警察包围的父亲。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还未清理的鲜红床单。

负责的护理员看到熙珠,急得跺脚。

“那个,我觉得必须报警……”

父亲嘴边、脖子和病号服上沾满的血迹像油漆一样鲜明。

熙珠的腿几乎软得站不住了。

“我简单擦过了血渍……”

护理员带着歉意补充道。

当她在屏幕上看到熟悉的疗养院时,熙珠立刻冲了出来。

一路上她都不在状态,喉咙因压抑住想要尖叫的冲动而疼痛不已。

与此同时,护士的紧急联系信息像红色扩音器的灾难短信一样涌来。

模糊的恐惧感让她透不过气。

‘找谁……’

这种时候究竟该找谁求助呢?

突然,她想起了丈夫,但他显然不是合适的人选。

熙珠用颤抖的手擦拭着父亲的脸。

“您是家属吗?”

这时,警察拿着一条毛巾走过来。

熙珠点了点头,警察有些犹豫地展开了毛巾。

“呃……!”

她感到一阵恶心。

“先跟我们去警局备案吧。”

毛巾里有四颗鲜红的臼齿,连根拔起,散落在那里。

父亲流血的真相。

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父亲似乎在挣扎,房间里一片狼藉。

不仅床,墙纸、地板、玻璃窗上都沾满了血迹。

“我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他脸上已经满是血……”

护理员哭泣着说道。

‘爸爸……’

她无法从震惊中解脱。能做出如此暴力而残忍行为的,除了那个人质

犯,她想不到别人。

就因为一个电话……

白司言几天没接他的威胁电话。就因为这个理由,他竟然拔掉了人的

臼齿……!

熙珠的眼中充满了??怒火。

“呃……”

父亲肿胀的脸颊抽搐着。他依旧无力地盯着某个虚空的地方。

突然,他干瘪的嘴唇动了动。她敏锐地俯下身,把耳朵凑近。

“打……电话……打电话……”

“……!” “姐姐……打电话……”

僵硬的眼中终于落下一滴泪。

她在那一刻崩溃了。

苍白的脸颊无力地垂在警车后座上。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半是茫然,

半是麻木。

直到两名警察坐上前座,她才想起自己决定要跟他们一起去警局。这

一切都是机械地反应和回答的结果。

她最后的记忆是注视着打了止痛针后睡着的父亲。

她望着车窗外,像是要擦掉手指上的血迹般手指。那股只有她

能闻到的腥味让她胃里翻腾。

“……嗯?这怎么回事?” “你在干嘛?” “不,金警官。没什么。” “专心开车。”

熙珠紧闭双眼,却无法平静下来。

一闭上眼,就浮现出父亲的臼齿和绑匪的微笑,还有那格格不入的湛

蓝天空。

手掌因汗水变得滑腻。直到收音机突然发出杂音,她的思绪才停止了

连锁反应。

与此同时,坐在驾驶座的警察猛地拍了一下仪表板。

“真是奇怪……”

“你这家伙,老是让人心烦吗?” “不,不是那样的,这个……”

就在那时。

现在是***S电台,壹拾点柒分,有人正在泼油并点火。Cause baby,

you're a firework,平时嫌犯心怀怨恨……。

收音机再次开始胡乱混音。

新闻和流行歌曲混杂在一起。熙珠因熟悉的既视感而猛然一颤。

“这,这是什么情况?” “我来修一下。”

警察慌忙拍打仪表板,但无济于事。

这当然是无济于事的。

只有先经历过这一切的熙珠,冷汗直流,紧紧抓住安全带。她的呼吸

越来越急促。

“啊,这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让开。”

警察们在摆弄各种东西时,他们带来的对讲机发出刺耳的杂音。

金警官随意拿起对讲机,伴随着特有的老旧声音,一首老歌流淌出

来。

you can ring my be-e-ell, ring my bell. you can ring my be-e-ell, ring

my bell.

“这又是什么……!”

金警官慌乱地摆弄对讲机,但无济于事。

这当然是无济于事的。

因为这是熙珠收到的执着信息。

you can ring my be-e-ell, ring my bell. you can ring my be-e-ell, ring

my bell.

“这疯子……”

熙珠不由自主地用指甲抓挠着脖子。

连警车都完全被他控制。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车内变得难以忍受。

行李厢、座位、座位下,全都让她感到不安和恐惧,根本无法安静下

来。

她急切地想要下车,坐立不安。

最终,熙珠因涌上的呕吐感,敲打起车窗。通过后视镜,她与警察们

的目光相遇。

“请让我下车。” “什么?” “不行了,请让我在这里下车。”

僵硬的舌头再次被迫动了起来。

警察一脸困惑,但熙珠此时只想着一件事。

“你以为警车是出租车吗?” “请让我下车。” “我说,不行,在路中央怎么……”

“只要我下车就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啊……啊……!喂,喂!”

熙珠突然拉开车门的把手。接着敲打、用脚踢,闹了起来。

对讲机里仍然反复播放着“ring my bell”的歌声。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快

要爆炸了。

“冷静点!先冷静下来……”

“求你了,拜托,呕!” “呃,金警官,这位家属脸色不太好。家属,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

不要带你去急诊?” “放我下来,就只是放我下来,谢谢。”

淋湿的刘海紧贴在她的额头上。察觉到这一变化的巡警猛地踩下了刹

车。

熙珠一解开锁就冲了出去,弯下身子。

“呕……呕……!”

因为没有吃下什么东西,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什么声音能替代我?

什么短信能替代我?

‘到底想让我传达什么……!’

究竟想从 白司言 那里听到什么……!

面对能够黑进警车并操控对讲机的绑匪,熙珠顿时感到压力山大,判

断力也因此变得模糊。

她自认为经历了许多事,但再次感到如此无助,如同迷失方向一般,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忍住眼泪,她双膝跪地,用力忍耐。

‘那电话,大不了再重拨就是了……!’

为了保护父亲,更为了摆脱那场她誓要结束的政治婚姻。

‘我也是早就打算走到底的!’

不打这电话,这局面可能就要爆发。

绑匪虽然搞笑,却不稳定,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爆发。

“……呃?”

这时,跟着熙珠出来的警察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他摘下眼镜又戴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方向。那眼神,仿佛眼珠子

都要掉出来了。

一辆和路边不相符的巨大黑色车辆。

偏偏它还跟着警车停在了这里,更加可疑的是,从后座上下来一个穿

着西装的男子。

乌黑的皮鞋,熨帖的裤子,显腰线的背心和宽肩的夹克。

反应最先从警察们那里爆发出来。

“哇……!这不是青瓦台发言人吗?在电视上经常见到您!” “哎呀,真是不可思议!您好!” “是的,您好。”

低沉的声音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哇,这像做梦一样……”


现在拨打的电话:结局+番外第18章

“真是太帅了呀。” “辛苦了。”

白司言轻松地应对着,顺便瞥了一眼这边。熙珠狼狈的样子与他的目

光相遇。

他的无表情间一闪而过某种不明的情感。男人直视着熙珠泛红的眼睛

说道:

“你们可以回去了。”

“什么?” “她是我家人。”

“……!”

吓了一跳的反倒是熙珠。

这一句话断断续续,没有任何语境,也丝毫没有顾及她。

她明白,他刻意省略了说明,他们连摆设都算不上。

“到这里就辛苦了。”

虽然客气,但却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巡警怀疑地看了两人一眼。白司言挡住了警察的视线,紧紧按住他的

肩膀。

“案件的处理,我会亲自前来。” “你们两位,是什么关系……”

警察偷偷瞄了熙珠一眼,问道。

“她现在身体很差,得赶紧去医院……”

“你很关心啊。” “嗯?” “你就是这样执行公务的吗?”

白司言微微皱起眉头。

“是……是吗?在车里她也很不安。”

巡警歪着头但认真回答道。

“她是我负责的人。”

“什么?” “她是我妻子。” “啊……!”

警察眼中的惊讶瞬间显现。

随即,他对熙珠投来了明显不同的目光。好奇心的脑袋探了出来,白

司言的脚步也随之移动。

巡警又一次被他的肩膀挡住了视线。

“现在您可以走了。” “啊……好的……”

警察挠了挠后脑勺,回到了车上。直到那时,白司言依然彻底遮住了

他们的视线。

‘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熙珠呆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他。

“你是在想我怎么找到这里的吧。”

“……!” “我给你安排了保镖,疗养院的护士也知道我的号码。”

男人似乎有些烦躁,松了松紧紧系着的领带。

他知道这家疗养院?

除了保镖的事,她从未听说过这件事。

“我留下了联系方式,让他们在你父亲病危时联系我。”

“……!”

她感觉像是被重重打了一拳。

不是洪会长……他知道熙珠来看的是她的亲生父亲?到底从什么时候

开始的?

她的眼皮微微颤抖。

“把你父亲转到另一家疗养院吧,以防万一。”

“……”

“我大概知道是谁干的。”

他紧闭着嘴,颌骨显现出来。

“竟然敢动到这里。”

他低沉着声音,脸上的表情消失了。他那冰冷的气势让人连呼吸都变

得小心翼翼。

但在熙珠看来,他那样子像是在替她发火。

“……”

她紧紧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虽然愤怒的原因不同,但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分享同样的情感。

即使是错觉,此刻冷酷的丈夫也在共情她。

认识他已经二十年了。

在那段禁止言语的岁月里,她只能偷偷仰慕他。

但这一次,似乎终于有人回应了她的求救信号。

跨越了那漫长的岁月。

“回家吧。”

“……”

“你不用担心,父亲的事我会处理。”

他的话让熙珠的泪水瞬间涌了上来。

她再也无法忍耐。

他用了“父亲”这样亲切的称呼,还跟到了这里。熙珠无法直接问他,

只能抓住他的袖子。

白司言微微低头,叼起了一根烟。他看着被紧紧抓住的袖子,脸上没

有一丝表情。

他只是咬着未点燃的烟。

“抱歉,我没有读心术。”

“……”

“不过我知道一件事。”

他用一只手捧起熙珠的下巴。

“即使不是我,换了别人来……”

“……!”

他用力,她的嘴唇像鸭嘴一样突了出来。白司言凝视着那丰满的嘴

唇。

“你也会露出这样可怜的表情吧。”

就在他转身时,他僵住了。

“呜……呜呜……”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

他那锐利的眼神一瞬不瞬,不知是惊讶还是在观察。

但他那木然的反应让她更感到委屈,哭声越来越大。

“呜呜……呜呜……”

白司言伸出手,又缩了回去,像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呆立了片刻,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

“你哭出声了。”

他皱着眉,冷冷地说道。

“洪熙珠竟然哭出声了。”

他的低沉声音让人无法判断那是感叹还是嘲讽。

但无论是哪种,都不像是对着哭泣的妻子该说的话。

这个笨拙的男人显然从未安慰过女人。

“呜呜……呜呜……”

“……”

“呜呜……呜呜……”

白司言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冷冷地注视着她。

他仔细端详着她的脸,突然说道。

“我不能总让你哭啊。”

她几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这样会哭的小孩,之前为什么一直不哭呢……”

他说到一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低头看着熙珠。

熙珠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捂住嘴,怕自己发出酸臭味。

不知是遗传了爸爸,还是长期暗恋的后遗症,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这时,白司言“嘶”的一声,猛地拉下了熙珠的手。他的眉毛微微

抽动。

“好不容易动一下,为什么要阻止?”

“……”

“让你安静点,你倒是哭得这么响。”

他微微眯起一只眼,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那样自然,第一次看

到他眼睛和嘴唇一起弯曲。

熙珠呆呆地抬头看着他,他的脸瞬间变得严肃。他板着脸,抓住了熙

珠的后颈。

“剩下的眼泪,去车上哭。” “呜……!” “我可不会唱歌哄你。”

熙珠就这样被他抓着后颈,拉进了车里。

一路上,白司言一句话也没说。

他只是像完成了任务一样,冷漠地翻看着平板电脑。

车内的寂静很快被抽泣声填满。

熙珠吸了吸鼻子,呆呆地眨着肿胀的眼睛。

白司言偶尔发出一声无奈的轻笑,但没人注意到。

‘我到底……做了什么?’

熙珠感到一阵尴尬,像个贝壳一样闭上了嘴。

‘我的目标依然不变。’

即使被冤枉进了监狱,也要离婚。

‘如果有假释和离婚可以选,我一定选离婚。’

但为什么在那一刻看到丈夫就哭了呢?熙珠真想揪自己的头发。

她偷偷瞟了一眼白司言,他依旧是那副让人心寒的冷漠表情。看到他

没变,倒是让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想想看,还是第一次和他一起坐车……’

旁边座位上的他让她感到不安,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

“洪熙珠,这样下去又想吐了?”

“……!” “这不是押送你,放松点。”

他眼睛都不离开平板,却能准确地训斥她。

熙珠觉得自己被看穿了,像只乌龟一样缩起脖子。

本来就一天都紧绷着的身体,她靠在柔软的座椅上,终于放松下来。

车子顺畅地驶过道路,停在一座高层酒店前。

熟悉的酒店品牌。

熙珠的眼睛突然亮了。

‘啊……!今天是那天吗!’

是和公公婆婆的例行晚餐日。

熙珠已经开始头疼了。

“到晚餐前好好休息一下。”

“……!”

这里……是酒店吗?

她吓得脸色发白,白司言歪着头看她。

“有什么不满的?”

这里是酒店啊?

“反正你这副样子也没法去,还是上去输液吧。”

“……”

“上去后好好擤擤鼻子。”

“……!”

他合上平板,打开车门。熙珠慌忙跟了下去,周围的目光像蜂群一样

聚集过来。

她跟在吸引所有人目光的男人后面,莫名觉得低人一等。

大家都知道白司言已婚,但对他的妻子一无所知。用不了多久,她就

会成为全国关注的焦点。

毕竟,白司言是年轻有为的青瓦台发言人,站在蓝色讲台上,是总统

的代言人。

不仅如此,白司言从二十岁出头起,就以不顾身命的特派记者闻名。

他曾不带护送车辆或保镖,单枪匹马进入巴格达、摩苏尔、萨马瓦等

内战地区,首次向世界媒体曝光了残酷的拷问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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