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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畅销巨作(沈溪苓萧泽晟)免费阅读笔趣阁

金餻 著

历史连载

房里一片狼藉,纪沧海没敢看,给沈溪苓把了脉。他眉头皱得死紧。第一次来时,他还不知道沈溪苓的处境,才能说出那样的话。可如今萧泽晟毫不掩饰,看着脸色苍白痛苦的故人之...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

状态:连载   作者:金餻   2.87万字更新:2024-12-07 14: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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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一片狼藉,纪沧海没敢看,给沈溪苓把了脉。他眉头皱得死紧。第一次来时,他还不知道沈溪苓的处境,才能说出那样的话。可如今萧泽晟毫不掩饰,看着脸色苍白痛苦的故人之...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节选在线试读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溪苓萧泽晟,讲述了​寡妇之路,本就荆棘丛生,而侯门寡妇,更是如履薄冰。她年纪...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现代都市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溪苓萧泽晟,讲述了​寡妇之路,本就荆棘丛生,而侯门寡妇,更是如履薄冰。她年纪轻轻便经历丧夫之痛,独自挑起侯府大梁,里里外外操持不停,却没落得半分好名声。本以为余生就将在这深宅大院里孤独终老,平平淡淡地把日子熬过去。谁能想到,命运突然来了个急转弯。那位传说中战死沙场的小叔竟奇迹般归来,而且依照规矩,大摇大摆地继承了侯府,顺带着连她这个嫂子也一并接手。这可让她傻了眼,心中那叫一个慌乱。守寡三年,本应心如止水,可如今却莫名有孕。这肚子里的孩子像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将她炸得粉身碎骨。她没办法,只能咬咬牙,开启步步为营的逃亡计划,一心只想逃出这困住她多年的侯府...

《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眸色幽深。
“不嫁。”
沈溪苓登时松了口气。
“你在这里好好待着,我去找你父亲。”
萧泽晟拍拍她的肩,沈溪苓坐直身体:“谢谢侯爷为我做主。”
女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一双眸子却透着狡黠。
他哪里不知道她是装的。
但他仍然受用。
……
“沈大人,陈世子贪污案是你处理的吧?家产查了多少,扣了多少?”
沈如山为官二十载,除了殿试面见圣上,他便再也没有过如此紧张的时刻。
对面的男人面无表情,说出的每个字眼都让他打从心底里恐惧。
那件事他自认做的隐晦,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那些人活下来的没几个,都和他一样有过参与,以命做誓,绝不会将此事流传。
萧泽晟……威远侯哪来的消息?
他眼珠子乱转,却不言语。
萧泽晟瞥了他一眼:“整整百万雪花银,查抄到最后,充入国库的却只有三十万,沈大人真是好手段啊!”
沈如山冷汗津津,俯身便跪。
“侯爷,下官……下官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侯爷,还请侯爷明示。”
自己这段时间谨小慎微,从未做过出格之举。
更何况侯府跟他们家还有姻亲,萧泽晟这般大张旗鼓过来问罪,到底意欲何为?
沈如山一个激灵。
姻亲?!
他昨日嘱咐了管家,让管家今日去侯府将退亲的事说明,此后就不让沈溪苓回去了。
难道是这件事?
先世子夫人留在侯府,对萧泽晟百害而无一利,他为何要为那个女人出头?
沈如山大脑飞速转动。
不等他想通,上头一个茶盏砸来,将他砸的头破血流。
他痛呼一声,却不敢动。"


她来到侯府,不仅没有花侯府一分钱,还为此补贴了不少进去,就连侯府那些产业,也是由她辛苦经营,才转亏为盈。
虽说如今侯府还有萧泽晟的赏赐作填补,但容钦只想着给萧瑜体面,这次她出嫁就送进去大半,一旦萧瑜离开,侯府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只是面上风光罢了。
离了她,侯府还真能继续维持如今的生活吗?
她很期待程元英的表现。
“你!”
萧瑜气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你的婚宴我便不准备了,你们自己去筹备吧,也省得你担心我动手脚。”
“对了,还有那些宾客和夫人们,你们也要自己去安置,看看到底是你这位新娘子出面,还是你那位没过门的嫂子,亦或是多年为何经常夫人们走动的老夫人。”
沈溪苓掩唇轻笑:“这么大的侯府,不会找不出一个撑门面的人吧?”
“算了,这都是你们的事,我就不奉陪了。”
她轻飘飘的一句话,气炸萧瑜。
“你真以为侯府无人了吗?!”
“不好意思,侯府还真没有。”
沈溪苓说的漫不经心,又无比嚣张。
萧瑜指了她半天,都想不出该如何反击,最后也只能负气离开。
“小姐,已经统计出来,所有的损失加起来总共是一千六百一十二两七钱。”
她正要走,小绿也过来了。
“这七钱就算了,我给你抹个零,一千六百一十二两,稍后我派人去你房里取,记住了,一分都不能少。”
沈溪苓笑得眉眼弯弯:“侯爷走前,可是说了把侯府的掌家权给我,如果我不松口,你猜你这位嫂子能调动多少人?”
萧瑜脚步一顿,差点杀回来再闹上一通。
但事关自己的婚姻大事,她握紧拳头,几乎从牙缝里憋出来几个字。
“不就是一千两,我找人给你送来!!!”
容钦给她的嫁妆丰厚,这些对她来说不过是小钱。
“那就多谢二小姐了。”
萧瑜加快了脚步,生怕沈溪苓再缠上来。
钱不是程元英还,她还得了权,走时脸上还带着笑。
萧瑜看过来,她就连忙低头。
“二小姐放心吧,我会好好操办你的婚事的。”"



她情急之下,口不择言。

只想着尽快逼沈溪苓就范。

沈溪苓皱起眉头。

她生平最讨厌别人要挟她。

先有萧泽晟,容钦,如今一个程元英也敢?

她配吗?

“程小姐说笑了,你都敢无媒无聘,住进侯府,以侯府主母自居。我就是再怎么不忠不孝,比起程小姐,还是差上几分。”

沈溪苓讥诮,正戳到程元英的痛脚。

“沈溪苓你什么意思?”

“你这就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程元英被沈溪苓回怼,哑口无言。

她紧握着拳头,终于低下头。

“你不是就想让我认输吗?我认了,算你赢了。”

“只要你能给那几位夫人送去请柬,让她们参加二小姐婚宴。我可以保证,不会再让你离开侯府,还会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一辈子。”

“这样,你满意了吗?”

她口中说着服软的话,眼中却是滔天怒火。

等她进门,一定不会让沈溪苓好过!

“嘁。”

沈溪苓嗤笑一声。

既要就要的人多了,像程元英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从前与她来往时,她倒是没发现程元英还有这样的资质。

“这你都不满足吗?沈溪苓,你做人不能太贪心!”

沈溪苓懒得跟她搭话,站起身。

“小绿,小荷,送客!”

房门猛的关上,程元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小荷拦住。

这丫鬟不知哪来的力气,手劲这么大,她一时挣脱不得,被推出了院子。

小绿顺势关上门,把程元英锁在了外头。

不管程元英在门外怎么叫嚷,她都巍然不动。

程元英在外面骂了一阵,都没得到回音。

她怒气冲冲的踹了一脚院门,瞪了这院子一眼。

转头去找容钦。

她就不信没人能治得了沈溪苓!

容钦听到程元英的话,也是惊讶无比。

这真是她印象里那个软弱好拿捏的儿媳吗?

程元英还在诉苦,容钦只能差人去把沈溪苓给叫来。

沈溪苓不用想就知道原因,小绿在旁边担心的很。

“小姐,你这次去肯定又要受蹉跎……”

沈溪苓拍拍她的肩,“没事。”

容钦的手段来来回回就那些,除了罚跪和抄书,还能是什么?

萧泽晟已经回来,她在侯府待不了多少日了。

更何况,她早已有了对策。

沈溪苓连小绿也没带,孤身一人就去了容钦院里。

一进门,又是熟悉的茶盏。

沈溪苓早已清楚他的路数,侧身躲过。

“你个贱妇,还不跪……”

容钦顿了顿,“站好!”

沈溪苓站得笔直,想起上次萧泽晟一本正经的说谎话,容钦竟也信了。

看来她是真的老了。

“如今程丫头还没过门,你就是侯府主母,将事情都抛给她算什么?你身为长嫂,竟然偷奸耍滑,自己躲闲,认不认错?”

程元英这会儿也不哭了,就站在容钦身边盯着沈溪苓。

她倒要看看,沈溪苓敢不敢忤逆容钦的意思!

沈溪苓:“婆母的意思是,我自己为了清闲,擅自将事情交给程小姐?”

容钦:“不然呢?不仅克夫,竟然还如此惫懒,当初就不该把你娶回来!”

她这些天越想越悔。

京城里那么多贵女,怎么偏偏挑中了这么个不懂事的?

但凡找个听话好拿捏的,也不至于出现今日这般情况。

“婆母这话就说错了。”

沈溪苓:“自我嫁进来,日日都来向婆母请安,府里上下,年节送礼,哪些不是我安排的?婆母和萧瑜这几年的用度可曾短缺半分?”

“前几日萧瑜和程小姐一起过来,咄咄逼人,说是听了婆母的命,非要拿了我掌家权,又说要将我赶出府去,我纵使万般委屈,也不敢声张,尽数咽下苦楚。”


现在换来的就是一句自己何时去提亲。

她就那么希望自己娶别人?

“侯爷得陛下器重,侯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婚姻之事早该提上日程。”

“况且,如今半个京城都知道程小姐和侯爷的事,侯爷归来还是应当尽快去程府提亲,否则……”沈溪苓欲言又止。

萧泽晟听着她一句又一句不要命的火上浇油,怒急反笑:“真不愧是,都被夺了掌家权,还有心思帮我操持婚事。”

“不如干脆连我妻子的任务也领了,给我暖床,直至我娶到新妇,你说如何?”

沈溪苓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不说话,看来是愿意了。”

“那就谢慨献身了。”

沈溪苓要开口,就被男人将手指塞了进去,堵住她的声音。

她瞪大眼睛。

身子被重重摔到床上,沈溪苓仓皇起身要跑,又被男人按倒,将衣服扯了个稀碎。

她往床边爬,又被拽着脚踝,生拉回去。

长长的指甲挠过锦被,划出一道绝望的痕迹。

“不行,萧泽晟,我……”

事到临头,沈溪苓恐惧的后退,她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蜷缩起来。

可萧泽晟就像是毒蛇一般,无孔不入,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沈溪苓软倒在他怀里时,眼眶还噙着绝望的泪水。

只是让他履行他先前答应的事情而已,怎的就这般迁怒于她?

还这么生气……

萧泽晟几近疯狂,按着沈溪苓,也不管她哭喊嚎叫,强要了她。

素了这么久,萧泽晟自然是不肯放过沈溪苓的,只是才一次,她就流了血。

萧泽晟只能放开她,把纪沧海叫了来。

房里一片狼藉,纪沧海没敢看,给沈溪苓把了脉。

他眉头皱得死紧。

第一次来时,他还不知道沈溪苓的处境,才能说出那样的话。

可如今萧泽晟毫不掩饰,看着脸色苍白痛苦的故人之女,纪沧海心都在揪着疼。

她可是他的

他竟敢!

可没人敢说。

他是侯爷,皇帝跟前的红人,权势滔天。

在这京城,没人敢和他作对。

给沈溪苓扎了银针,纪沧海又开了新药。

沈溪苓已然昏睡过去,纪沧海和萧泽晟去了外面。

“先前我就跟侯爷说过,夫人体弱,受不得摧残。”

“如今侯爷这般肆意妄为,她的寿命已不足半年。”

语破天惊,萧泽晟浑身一震,拽住纪沧海的衣领,将人提起,眼中满是猩红:“你说什么?”

纪沧海呼吸受阻,咳嗽着说的断断续续:“我……提醒……过侯爷的。”

眼看纪沧海的脸由红转青,萧泽晟手一松,任由纪沧海滑落在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怎么可能?你在骗我是不是?她还那么年轻,怎么会……”

“哀莫大于心死,夫人嫁入侯府,终日郁郁寡欢,身子又单薄,心疾久病难医。”

纪沧海嘴角掀起嘲讽的笑:“夫人虽是花季女子,可如今在侯府被日日蹉跎,已是行将就木,不过一副残躯罢了。”

萧泽晟只觉脑中一片轰鸣,根本听不到纪沧海后面说的是什么,等他回过神,对方已经离开。

“既然我说的医嘱侯爷不愿听,以后便不必找我了。药方已开,侯爷可拆人去和安堂抓药。”

面前的门只有薄薄一扇,他无需用力就能将其拆除,可他将手放上去,却觉得这门有千斤重,让他无法打开。

小荷又进去了一趟。

开门时他隐约看到,女人还在床上躺着,脸色苍白如纸,身段纤细的不像话。


沈溪苓主动开口,笼罩在几人身上,那股恐怖的感觉才终于消散。

萧泽晟移开视线,迈步往前。

沈溪苓快步跟上。

“还不赶紧回去,丢人的东西!”

萧瑜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狠狠剜了程元英一眼。

贱人的朋友果然也是贱人!

自己出的主意,她不说答应,反倒自己悄悄跑过来勾引男人,还自己出了这么大一个丑,回头她肯定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这侯府里谁才是老大。

哪怕自己以后嫁出去,有自己母亲在,这侯府的产业,往后也早晚是她腹中孩子的。

什么沈溪苓,什么萧泽晟,都是外人。

母亲亲生的,唯有她一个。

这偌大的家产,也只能由她这一脉继承。

将自己心里的算计全部压了下去,萧瑜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进了里面。

侯府人少,纵使是家宴,也不过是摆了张大了点的圆桌,吃饭的人只有他们四个。

她进门时,沈溪苓和萧泽晟已经落座。

只是不知为何,沈溪苓的脸红扑扑的,像是抹了脂粉。

贱人。

她暗骂一句。

定是在门外看到自己光彩照人,所以才偷偷补了妆容。

真以为这就能压自己一头吗?莫晚舟娶的还不还是她?

萧瑜得意坐下,并没有注意到桌下的风景。

沈溪苓紧绷着身子,底下却又传来一股重重的力道。

她一颤,险些软倒。

美眸含着水光,瞪了萧泽晟一眼。

萧泽晟淡定喝茶,嘴角微勾,彰显着他的好心情。

容钦是在这时过来的,见到落座的三人,脸色没有多好看。

她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满脑子都是想着萧泽晟说的那些话。

如今再看到沈溪苓更像是那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她立马消失才好。

这样她心中才能舒坦。

“过些日子就是瑜儿出嫁了,今日叫你们一起吃饭,也是商量一下相关事宜。”

家宴只是幌子,他们这些人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哪有什么好聚的,她只是想给自己的女儿争取更多好处罢了。

这顿饭,她势必要两人大出血,给她女儿以后嫁入相府铺路。

“不是有嫂嫂在,让嫂嫂安排就好。”

萧泽晟目光落到对面的女人身上,心情相当不错。

“她懂什么?”这话说完,见萧泽晟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萧瑜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咳了一声,低下头。

容钦开口:“之前你说的不无道理,你嫂子的八字,我也专程找大师测算过了,命格确实不好,为了避免坏了瑜儿的后半生,瑜儿出嫁,她不能在侯府,避免犯了忌讳。”

这是要赶她走?

沈溪苓挑眉,心中还有几分期待。

她如今的身子不适合过于操劳,如果能离开侯府,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既然八字不好,当时为何要娶来她冲喜?”

萧泽晟一句话赌的容钦说不出来。

找大师测算当然是假的,当时能挑中沈溪苓,就是因为大师推断过她命带富贵,还有旺夫相,否则也不可能独独给她的儿子取了个庶女。

谁知变故来的那么突然,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见她讪讪不说话,萧泽晟把杯子往下一放,瓷器碰撞桌子的清脆声响,让大家都沉默起来。

原本该是热闹的家宴,如今却安静异常,落针可闻,气氛也格外凝重。

过了半晌,享受够了两人的提心吊胆,萧泽晟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


许久没见萧瑜,沈溪苓有些好奇。

同是孕妇,二人怀上孩子的时间也差不太多,萧瑜显然长胖了一圈,白净丰腴,至于沈溪苓还是那样,纤瘦中带着易折的破碎感,不盈一握的腰肢但凡是女人见了都恨不得掐断。

她不知如何养胎,腹中的孩儿全靠纪沧海吊命,甚至在养胎的时候还要服用各种抑制显怀、打乱孕脉的药汤,就是为了藏住这个孩儿。

她与萧瑜真是天差地别,一个孩子在众人期盼中降生,一个孩子的存在都不能让其生父知晓,沈溪苓心中酸涩。

许是她羡慕的眸光太过明显,萧瑜冷着一张脸,充满厌恶:“你在看什么?沈溪苓,我警告你,这是我同晚舟哥哥的孩儿,你别想对他做任何手脚。”

“莫大公子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听到这话,沈溪苓面色冷淡,收回眼神。

萧瑜在院中养胎,许久不见,差点忘了她是聒噪无趣的性子。

沈溪苓不说话,放在萧瑜眼中是心虚,她还想警告两句,被莫晚舟拉住,冷声训斥:“萧瑜,你在做什么?”

“我做什么,你觉得呢?”

孕妇本就敏感暴躁,世人皆知萧瑜左边右边两人以前是恩爱鸳鸯,如今来侯府做客之人,也是趁今日机会想来聊聊八卦吃吃瓜。

萧瑜说两句都要气哭,她喜欢莫晚舟多年,莫晚舟同沈溪苓交往多年,要不是三年前萧子宸病重濒危、容钦救子心切叫沈溪苓嫁入冲喜,她不会有机会能跟莫晚舟在一起。

沈溪苓成为她寡嫂是好事,可莫晚舟成为侯府的夫婿并非全然是好事。

想到二人会以叔嫂身份在同一屋檐下常见面,萧瑜就不舒服。

莫晚舟是相府公子,他脾气甚好,被称为“世有惊华温如玉”,但此时此刻也被萧瑜吵得烦闷。

“我亦不知你在想什么。你已怀上了我的孩子,还想叫我作何?今日是老夫人生辰,也是两家宣布婚期的日子,非要胡闹到天下皆知你做出来的丑事?萧瑜,我敬你,是想着你怀有身孕,别把最后一块免死金牌给丢掉。”

沈溪苓没想莫晚舟还有如此冷硬的一面,他的话冰冷至极,让萧瑜还是哭了出来。

“那你就让我死好了!”

“是我的错,我不好,给你下了药,惊华公子并非自愿同我行夫妻礼、也并非自愿与侯府成亲,你仍喜欢你的西岭仙子,行了吗?”

此话一出,全侯府的人都沉默。

参宴的宾客是想来吃瓜的,却也没人想到真能吃到那般大的瓜。

莫晚舟擅文,科考殿试榜眼郎,人赠外号“惊华公子”。在未科考以前他亦在京中出名,用惊华公子为名写了不少诗句。

而每每好诗,几乎都有“西岭谪雪仙人观”之类的词。

一开始人们只当做比拟,直到沈溪苓作诗回信,才知惊华公子的梦中仙女不就是沈溪苓吗?

相府嫡子与尚书府庶女情愫暗生,身份差距虽大了些,但胜在郎才女貌、文采皆斐然,仍有不少人称赞。

直到沈溪苓嫁到侯府,冲喜三天克死相公,落到“不祥”的污名,没人再把这回事当真。

现在萧二小姐又旧事重提,话里话外的含义是两人还藕断丝连。

这叔嫂乱伦的戏码,就有得看了。

沈溪苓阴沉一张脸,主位上萧泽晟心情也不大好,好不容易发泄带来的快感消失殆尽。

别提容钦,直接丢了一杯茶水扔在沈溪苓头上:“你这贱妇,对我瑜儿做了什么!”

景德镇的官窑瓷杯砸在沈溪苓脸上,登时额角划出血痕,湿凉的血液顺着流下,沈溪苓咬牙愤恨:“母亲,儿媳不懂你的意思。”

“如何不懂?我就知道你不是个收心的,子宸娶你三日就末了,死得不明不白,算命的道士说只要有妤星冲位,能保他长命百岁。是你杀了我儿,现在又要抢走我女儿的夫婿!”

也亏容钦寿宴没有大办,请得大都是家族人,不然她说这话,是打算明日让沈溪苓在京城人人喊打。

沈溪苓气得晕眩,她为了不在寿宴上害喜,出门以前特意喝了纪沧海开得止吐药,但她没想到,或许是情绪波动过大,胃里又一阵阵抽搐恶心。

“儿媳知晓母亲对儿媳有误解,但三年了,我在萧家做得所有事,还不能让母亲看见真心?”

“莫公子,你好生说说,自我嫁入侯府,可曾见过你一面?”

莫晚舟蹙眉,眼中闪过心疼。

他就知晓沈溪苓出阁以后日子定然过得不好,他没见过沈溪苓面,可家妹莫月儿见过,总会跟他诉苦,说侯府上上下下谁都能刁难沈溪苓,什么脏活累活也都扔给这个主母做。

明明同萧子宸那病秧子房都没圆、白白当三年二十四孝儿媳。

莫晚舟隐忍捏拳,很想替沈溪苓说两句,但最后还是叹息道:“未曾。自侯夫人出阁,为了避嫌,连封信函都未写过,更别提见面。萧瑜,你为何如此歹毒,空口无凭就能污蔑他人?”

“我污蔑谁了?你敢不敢告诉众人,你丞相府的书房中还堆积着这些年作给沈溪苓的诗画?”

莫晚舟冷睨:“为何不敢告诉,那些是我的闲暇随笔,没有给任何人看过,是我一意孤行,关萧二小姐何事?”

“好一个一意孤行,莫晚舟,我要跟你取消婚约,我要流了你的孩儿!”

萧瑜如同疯魔一般尖叫摔砸,在场无人敢说话。

沈溪苓摇头,想趁乱离开,但被人呵斥住:“要逃去哪!”

说话的人自然是容钦,沈溪苓回头望她,面色稍冷:“并非逃跑,母亲,已经真相大白,您何必为难我?”

语罢也不等妇人再说,转头离开寿宴。

好好一场生辰变成这样,也是容钦活该。

回到自家院落中,僻静幽深,沈溪苓坐在床头怔怔想。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才甘愿当萧家人的儿媳?遭受这些无妄之灾?

还记得三年前萧子宸去世时,弥留之际抓着沈溪苓的手嘱咐:“溪苓,我无缘同你做一世夫妻,但可否能求你帮我一个忙?”

“我走后,萧家再无嫡脉,那人一定会回来,夺走侯府一切。母亲老去,瑜儿不懂事,只有你能够照拂她们一二。”

“溪苓,你记住,杀我之人,不是别人。”

“他就是——萧泽晟。”

吱呀,门扉被推开,阴冷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袭来,抱住沈溪苓。

萧泽晟亲吻沈溪苓耳朵,轻柔唤:“卿卿,在想什么。”


唯一让沈溪苓挂念的,便是母亲。

她的信件石沉大海,让小绿去打探,也只说尚书府一切都好,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一切过于平静,她心中还是惴惴不安。

“我想回去,亲自见母亲一面。”

“可是咱们想要出府,不是得先征求老夫人的意见吗?以老夫人的性格,绝对不会就这么让小姐回去的。”

小绿十分担忧。

容钦自她嫁过来,就给她立了规矩,严明无要事不得出府,所有的生意都是账本汇总后,汇入府中,她看过后再发出去的。

沈溪苓握紧拳头,语气坚定:“不管如何,我一定要回去,否则我心难安。”

她这辈子最想报答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已逝的生母,另一个便是将她养大的母亲——沈夫人。

子欲养而亲不待,她不想同样的情况再重演一次了。

小绿知道沈溪苓对沈夫人的感情,没有再劝。

当天,沈溪苓便跪在容钦面前。

“请母亲允许我回门探亲。”

容钦听了她的话,却没有动静,过了半盏茶,她悠悠开口:“你已嫁入侯府,生是侯府的人,死是侯府的鬼,何谈外亲?”

沈溪苓脸色一白:“那毕竟是我的母亲,我……”

“我才是你的母亲。”容钦打断她的话,严声厉色。

“你生母已逝,尚书府那位,以后就不要再来往了。”

沈溪苓咬住下唇。

凭一个孝字和萧子宸临终前的嘱咐,她不知道忍了容钦多少次,可如今她竟然连母亲都不让自己见,就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哪有连回家看望的权利都一并剥夺的道理?

她站起身:“婆母应该是会错意了,我跟婆母说这个是通知,并非请求。”

自己确实答应萧子宸会照顾好她们,但这并非是让她们一而再再而三的踩在她头上。

泥人上有三分血性。

更何况她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

沈溪苓不想忍了。

“我的母亲只有一个,就是尚书府的沈夫人,而你,只是我外嫁的婆母,仅此而已。”

她霍然起身,自己这几天退让的还不够吗?

再往前数三年里,她哪次不是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容钦萧瑜?

整日把她们当菩萨般敬着,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羞辱。

她不干了!

“荒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容钦原想着拿捏她的错处,好好教训她一顿,谁知竟然激起了沈溪苓的逆反心理。

“婆母又是站在什么角度,命令我和娘家断亲的呢?”

“你能代表整个侯府的意见吗?”

“还是说明日我便派人张贴告示,对天下广而告之,告诉他们你才是侯府主母,别说儿子娶了媳妇,就是孙子娶了媳妇,这侯府也是你当家,旁人一句都说不得?”

容钦早就知道沈溪苓牙尖嘴利,所以这几年都在想办法折腾她,想磨掉她的锐骨,让她在这后宅泯然众人,毫无翻身之力。

先前计划一直进行的好好的,怎么今天这样了?

容钦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是她想回娘家。

“你想回娘家,好生同我说个理由,我放你回去便是,你这般顶撞于我,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容钦还是怂了,退了一步。

沈溪苓只想笑。

往常步步紧逼,今***不忍了,反倒给了她喘气的余地。

容钦啊容钦,你倒是深谙驭人之道!

“待会儿我便回去。”

沈溪苓扔下这话就走,没给容钦好脸色。

萧泽晟来时,只见小女人像斗胜的大公鸡一般,昂首阔步离开,脸上神清气爽,是他久未见过的模样。

他呼吸都停了片刻。

萧泽晟最喜欢的,还是她往日那副张牙舞爪的鲜活模样,所谓的刺激她,也不过是希望她能回到从前。

谁知三年时间,她便性格迥异,坚决不肯越雷池半步。

被他欺负狠了,也不过默默垂泪,像被操控的木偶,了无生趣。

莫不是有邪岁侵的她的身体,夺了他的溪溪?

萧泽晟怎么都不能把现在的沈溪苓和以前的她画上等号。

他无法面对,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

这几日他原本是想等她来上门求自己的,一直没等到消息不说,还听到她被容钦罚跪的事。

萧泽晟再也按捺不住,想要过来将人救下,便正撞见这一幕。

“嫂嫂。”

他一个健步出来,心中的激动还没消弭,便撞进沈溪苓戒备的目光。

他心头的热血猛然一凉。

是了,他差点忘了。

两人现在的关系不比从前,他在她眼里,是强娶豪夺的恶棍。

她恨透了他。

沈溪苓也绷紧了身体,不明白萧泽晟为什么在这里出现。

他之前就软禁过自己,这会儿不会是阻止她,不让她回家的吧?

“嫂嫂准备去哪儿?”

只是瞬间,萧泽晟便清醒过来。

他把人罩进怀里,摸了一把她的柔夷。

太凉了。

她得多穿点,他想。

……

沈溪苓战栗着。

她可以跟容钦叫板,也能训斥萧瑜,可萧泽晟,她打从心底里怕他。

萧泽晟的触碰让沈溪苓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前些日子她才流了血,他还不肯放过自己吗?

察觉抗拒,萧泽晟神色一冷,粗暴拽住她手臂:“还敢拒绝我?”

想到上次濒死的经历,沈溪苓身子颤了颤,终是没再阻止萧泽晟的手。

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萧泽晟呼吸粗重起来。

“走。”

他一把把人拉进旁边树林,按在树上。

“不行,我……”沈溪苓惊恐瞪大双眼。

“这几天还没养好?”萧泽晟皱眉。

“神医说了,我的身体还要养半年。”沈溪苓估摸着,半年后,差不多也该生了。

萧泽晟不耐,啧了一声。

“身子不行就用别的。”

他掐住沈溪苓的嘴,眸色幽深:“小嘴不是挺能说?”

“用起来,是否能别有一番滋味?”

“这怎么能……”

沈溪苓错愕,但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被迫按了下去,她几度窒息……

“想回娘家?”

“去吧。”

男人餍足,心情不错。

沈溪苓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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