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避孕药,应该不会有问题吧?因为她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稀里糊涂的也没让盛扬戴安全套。看来盛扬是想让她自然怀孕了,所以才没主动采取措施。而她又后知后觉,事后才想...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前文+后续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前文+后续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节选在线试读
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向苒盛扬,由作者“炳森王”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坊间流传着一则八卦:传说中冷酷无情、脾气古怪的大佬,婚礼当...
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现代都市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向苒盛扬,由作者“炳森王”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坊间流传着一则八卦:传说中冷酷无情、脾气古怪的大佬,婚礼当晚竟被神秘人砸破头!更离奇的是,他醒来后失忆了,面对病床旁刷短视频的陌生美女一脸懵:“你是谁?”原来,这是个替身游戏。未婚妻婚礼后失踪,女方家急中生智找来面容相似的大学生顶包。她本想混日子等真小姐回归,没想到这冤大头竟是她之前做家政的客户!好不容易装成他太太生完孩子回澳洲,真小姐“归位”,结果他当晚就发现了真相,看着面前的女人大怒:“我的太太呢?!”...
《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死机,怎么还能接电话?”
向苒演技一流:“当然是被你激活了。盛扬你好厉害!”
盛扬:.......
一下秒,向苒问:“你到日本了?外面轰轰的什么声音?”
盛扬:“东京下雨了,外面在打雷。”
向苒:“小心核辐射哦。”
盛扬:.........
悉尼某私立医院,苏以晴被推出观察室。
她睁开眼,就看到了苏跃。
“苏管家,你来了。”苏以晴向他伸出手。
苏跃握住了她苍白的手:“小姐。你受苦了!”
“医生说我后面很难再怀孕,他辜负了我,说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那人不要我了........”
苏跃咬牙:“都是他的借口。小姐,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
“怎么办?你说我以后怎么办呀?”苏以晴的泪水如决堤的水。
哭得苏跃心乱。
但他努力试着安慰她:“不管如何,你还是苏家的女儿。现在至少名义上你是盛扬的太太。盛扬下个月就回翼行集团,他已然是大股东了。”
苏以晴摇头:“没用,他早晚会想起,那天......是我举起酒瓶砸的他!”
“小姐,这不能怪你。那晚是盛扬他姑父胁迫了你。”
“你说盛二他真的失忆了吗?”苏以晴喃喃地问。
“至少现在看来,他并没有想起这些事情。而盛扬他姑父也死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以后就算他想起,也不要紧。”苏跃肯定地说。
苏以晴摸了摸肚子,眼神空洞。
这三个月像一场梦。
苏跃轻声安抚她:“我发给你的东西看了吗?曾阿姨跟在哪个女孩身边,每天都记录下来细节,其实盛扬没有你想的那么差。小姐,你要振作起来,当务之急,是要养好身体。”
“我看了。也看了你发我的照片,她真的和我很像。”
“我会劝说那个女孩再坚持做下去,你安心在澳洲养身体。”
苏以晴问:“父亲和母亲那边,你依旧帮我瞒着吗?”
“他们暂时都不知道,但我觉得夫人那边,我们还是酌情透露给她比较好,万一有什么。夫人总归是疼小姐你的。”
苏以晴点头。
“我今晚的飞机回国,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把曾阿姨调来,让她给你做好吃的。”"
没想到盛扬醒过来,睁眼就问她是谁。
向苒以为自己要“穿帮”。
一时之间她惊慌失措,潜意识甚至有想逃遁的想法。
幸好这时曾阿姨听到动静走了进来,看到盛扬突然醒来,也是吓得不得了。
这时盛扬又问了曾阿姨一句:“你又是谁?”
向苒充满疑惑地看了曾阿姨一眼。
曾阿姨走上前:“盛总,我是苏家的阿姨啊,你不认得我了吗?之前我们见过面的,婚礼上我还陪着小姐呢。”
“苏家?苏氏集团?”盛扬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表情痛苦。
向苒立马按铃:“我喊医生过来!快!”
-
盛扬很快又被安排进行了一系列医学检查。
医生得出的结论,盛扬失忆了。
大概是忘记了最近一年内发生的事情,以前的亲属和朋友都认得,智力都没受什么影响。
对于这样的结果,向苒和曾阿姨长舒了一口气。
向苒在走廊上,摸了摸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就算盛扬没失忆,也不会认得自己是尚程公寓的钟点工,自己是戴着口罩打扫卫生的,何况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那时根本没瞧她一眼。
哎,赝品就是赝品。
所以才自己吓自己罢了。
-
因为盛扬的苏醒,向苒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婆婆——蒋玉。
蒋玉的眉眼和盛扬有些相像,就是有些黑,比盛扬黑多了。
所以脸涂的虽然白,可是手和脖子都很黑。
向苒在人缝中瞄了一眼盛扬白而修长的手,暗暗感叹:哎,狗男人还真是挑着优点长的。
蒋玉和传统豪门的婆婆不同,谈不上强势,但说话的口气让人感觉这个人有点假惺惺的。
向苒记得苏跃给她的那本册子上介绍说蒋玉原本是某大饭店的服务员,在一次酒局上被盛扬老爹看上,才有了盛扬。
但不管如何,蒋玉看起来是十分爱儿子的。
她不仅端汤递水亲力亲为,还喊来了“小富”阿姨,两人往病床前一站,倒是没有了向苒的立足之处。
所以向苒趁机便溜了。
曾阿姨急吼吼地抱怨:“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呢?盛总才醒,你要多表表心意啊。”
向苒凉凉地反问:“不是说盛扬不太待见你家小姐吗?婆婆和小富抢着照顾,我去凑什么热闹。”
“之前他是和小姐感情一般,可是........可是现在盛总他失忆了啊。”
“对啊,他失忆了,不过认得他自己老妈和小富阿姨,我就更不应该去凑热闹了。”向苒无所谓地说道。
曾阿姨看劝说不动向苒,便带有些威胁地说道:“盛总苏醒和失忆的事,我要和苏管家通个气。”
向苒无语道:“你告诉他好了。”
-
晚上,向苒果然等到了苏跃的电话。
苏跃:“向小姐,盛总他醒了?”
向苒:“嗯,他不仅醒了,还失忆了,可奇怪的是只失去了受伤前一段时间的记忆。苏总管,盛扬这么快就苏醒,这替身任务的难度可加大了啊。”
苏跃笑道:“这也难不住向小姐吧,虽然婚前他和小姐好像只见过一次面,但不知道会不会有我们遗漏的细节。所以,他失忆了也好,省得一些细节露出马脚。”
向苒:“走一步,算一步吧。”
苏跃又道:“既然盛总失忆了,向小姐倒可以趁此机会和他保持良好的关系,多关心照顾下嘛。一来可以展示苏家小姐的淑良贤得,更好地维持好两家的关系,二来也方便于你自己在盛家立足,毕竟离任务结束还有好几个月呢。”
向苒:“苏管家,我也不是拿了钱不干事的人啊,只是盛扬现在完全当我是陌生人,他如今在医院周边又有母亲和佣人伺候,我无法近身啊。”
苏跃安抚她:“这个我知道,那你就等盛总出院后,再抓住机会接近一下吧,现在去医院探病,只要点卯到个场,就行。”
“嗯,我有数了。”向苒敷衍他。
-
挂完电话,向苒心里冷笑。
之前不是说半年后要分居、要离婚的吗?可她才懒得管这些,夏芸一直告诉她——在不增加薪水的情况下,主动减少工作量也算加薪了。
于是她故意每日趁着盛扬检查身体的时候去探望,这样就和那个男人减少一点接触时间。
谁知道失忆的人忽然会想起什么来拷问她。
何况,盛扬这个人绝非善类。
谁家好人的头被砸得头破血流?
咦......
正这么想着,她准备到点就溜呢。
护士推着坐着轮椅的盛扬进来了。
他的目光径直望向向苒。
向苒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充满了打量色彩,并没有对苏家大小姐的敬重,也没有对妻子的亲善。
在轮椅经过她身边时,向苒突然想到他半年前对着自己说过的那句——“不要随意触碰我的东西,包括行李箱轮子。”
于是她快速地提起裙摆,避开。
以免碰到他轮椅的轮子。
这样的动作,似乎刺激了轮椅上的男人。
他抬手,看着向苒:“过来,推我。”
回家就是躲房间,要不然就得去和盛扬打交道。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虽然戴着口罩,但因为身上穿的是苏以晴的裙子,再加上仪态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训练,还是很扎眼,竟然惹了一路行人的目光。
最后只得喊了辆车,回到了锦绣山庄。
到了客厅,听到小富说了声:“太太回来了。”
向苒正想摘掉口罩呢,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吓得她把口罩往上拢了拢。
身材板正,寸头,方脸。
这不是家政公司的莫经理吗?
他怎么会来这儿?
向苒一时间吓得步子都不敢迈。
盛扬走出来:“感冒好点没?”
“没有呢,怎么.......家里来人了?”向苒轻轻咳嗽了两声。
“我看家里缺个干花木养护和庭院打扫粗活的人,音岚介绍的家政公司经理带人来试工。你要不要过去看看人?”
“不要了,你定就可以。我有点累。”向苒摆手。
盛扬不为难她:“那你先去休息吧。”
向苒求之不得,径直往楼上走。
-
莫邵华看着向苒上楼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问:“盛先生,她是您太太?”
盛扬皱眉:“嗯。她有些不舒服,要不你先安排工人来试工吧。”
不管怎样。
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盯着看,总是不太舒服的。
莫邵华察觉到盛扬表情有些淡淡的不悦。
他立马解释:“盛太太的背影和我认识的一个H大毕业的学生有些像呢。”
盛扬神色凉淡:“是吗,我太太是在英国念的高中和大学。”
莫邵华打圆场:“所以我认错人了,那女孩可没有您太太有气质,那姑娘驼着背,还偏不改。”
“莫经理不如再办一个仪态培训班?多多拓展业务,应该也很有市场。”
莫邵华站起来笑道:“那我要问问音岚总有没有兴趣投资了.......时间不早了,我就带工人先回去了,明天让他来试工。”
盛扬:“不送。”
-
莫邵华走后,盛扬找到曾阿姨:“曾阿姨,她这几天吃药了吗?感冒好点没?”
曾阿姨知道向苒是在装病,但又不好在盛扬面前拆穿。
只得对盛扬说:“太太早晚都喝一些冲剂,应该快好了。”
“我去看看她,你去泡杯冲剂拿来。”
曾阿姨愣了一下,很快拿了一杯又浓又苦的冲剂过来。
盛扬问:“这是什么药?”
“板蓝根冲剂。”曾阿姨说道。
反正吃一包板蓝根应该吃不坏,曾阿姨在药箱随便拿的。
盛扬摇头:“难怪没有效果,板蓝根主要治疗疮疖肿痛,消炎的。譬如是风寒感冒还是要喝治风寒的感冒颗粒。”
“那我重新去找找?”曾阿姨问。
盛扬吩咐:“不用了,我先上去瞧瞧再说,你去忙吧。”
-
来到向苒房间门口。
盛扬敲门。
向苒开了门,装出一副病殃殃的模样:“盛扬,家政公司的人走了?”
“嗯,走了。”
盛扬问:“你喉咙疼不疼?流鼻涕吗?要不要上医院做个流感拭子什么的?”
这话倒是提醒了向苒。
如果她谎称自己得了流感,不就可以避免和盛扬接触了吗?
先不管了,能躲一阵是一阵。
“待会我让曾阿姨出去买一盒流感拭子回来。我自己在房间测。”
“也好。我让小陈送曾阿姨去药店买几盒备在家里。”
向苒:“你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
待甲/乙流感拭子买回来,向苒在网上截图了一张甲流阳性试纸图片发给盛扬。
盛扬:[要不要去医院]
向苒回复他:[不用。但请和我保持距离!(笑脸)]
盛扬:[我不怕。]
“那是当然。人人都说苏大小姐爱花钱,我怎么也没见到你买什么?是怕家里的下人看到去告诉母亲或者爷爷吗?”
向苒不服气:“你也是个大公司的CEO,怎么和市井小人一样喜欢道听途说呢?我如果和你一样相信谣言,哼——那你还不知道你自己被人传成什么样了呢?”
“哦,你说说看——外面是怎么传我的?”
“这个嘛,还是不说了。”
“没事,说说看?”
向苒耸耸肩:“就说你那方面有问题呗。”
“什么问题?哪方面?”
“就说你好男风,毕竟你堂哥在英国也是个名人嘛。大家以讹传讹,还有说你不喜欢碰女人什么的。”
“哦,这个啊。”他笑道,“我行不行,这个你应该检验过了,其余的嘛,我们赶紧生个孩子出来,好堵住那些人的嘴!”
这话让向苒吓了一跳。
他们一共有过三次,都没戴套。
她昨天才服用
了避孕药,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因为她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稀里糊涂的也没让盛扬戴安全套。
看来盛扬是想让她自然怀孕了,所以才没主动采取措施。
而她又后知后觉,事后才想起来要紧急避孕。
但既然说到这,向苒觉得有必要和盛扬谈谈。
“老公,我觉得要孩子这个事,不急。毕竟——我觉得自己还没长大呢!”向苒扯了扯他袖子,“至少今年我们不要考虑了,好不好?”
盛扬想起母亲和爷爷的催生说辞,不动声色地道:“好。”
向苒瞧他脸色:“是不是你家里人给你压力了?妈说盛家男丁单薄,你明年又二十九岁了.......”
“不用去考虑这些事情,我向来不喜被人摆布影响,除非——我愿意。”他淡淡地说。
这让向苒想起多年前那个在青峦高中,看起来便有些桀骜不驯的青年。
“盛扬,家里还有没有口罩?”
忽然冒出来这句话。
“怎么了?”盛扬有些纳闷。
“觉得你戴口罩一定很好看。”
“夫人是嫌弃我下半部分不好看?”盛扬摸了摸下巴问。
“也不是,只是你的嘴唇有些薄,人人都说薄唇的男人凉薄。”向苒伸出手指点在他唇上。
盛扬移开她的手,吻了她:“凉吗?”
向苒笑了。
是啊,谁会知道看上去长相这么凉薄的男人,嘴唇是这么炽热滚烫呢。
-
两人沿着湖边的林荫道走了一段路,盛扬忽然带着向苒往山坡上走。
向苒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
“去看我外公!”他回头拉着她手,“我们从小路往山上爬。”
向苒心里一惊,那本册子上不是写着盛扬外公还在世呢。
怎么会在山上?
-
原来江南一带,人们口中的的山就是小土坡........
这在向苒看来,连个丘陵也算不上。
没几步就走到坡顶,看到对面有一座康复医院。
而不远处的地方是赫赫有名的A湖干部疗养中心。
以盛扬的财力,怎么会让他外公住这样一家名不经传的康复医院?
向苒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问。
只问盛扬:“你外公住院了吗?我们两手空空去探病不太合适吧?”
“就算买了东西,他也不知道你是谁。”盛扬指了指头:“老头子今年已经九十多了,去年开始得了阿兹海默症,已经不认人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他各方面指标都还行,只是脑子不清楚。”
-
走进那家医院,向苒才发现病房里面很多都是失去了自理能力的病人。
以老年病人居多,鸦雀无声。
向苒没有回复他。
她找到正当理由可以拒绝和他共处一室就行了。
他怕不怕,那是他的事。
-
接下的几天里,向苒轻易都不出房门了。
白天躲在在房间里学学雅思,晚上便早早熄灯睡觉。
就这么“混”了几天,终于有一天上午她听说盛扬去了B市出差,就找了个借口说要外出一趟。
主要是想把苏跃给的每月一万的额度消费掉一些。
可没想到曾阿姨竟然当着小富和那个新来的花木养护工人的面,上前问:“小姐,不如我跟着你一起出去吧?”
向苒一听也恼了,这曾阿姨是监视她上瘾了吧?
她着脸:“曾阿姨,我不是小孩子了,一个人出去逛逛不行吗?又不见乱七八糟的人,也没什么需要报备的吧!”
向苒的意思是自己要去办私事。
曾阿姨一听向苒这么讲,有怒不敢发。
只讪讪地回答:“我也是担心小姐,毕竟我跟着小姐过来,任务就是想贴身照顾小姐,帮小姐分忧的。”
向苒暂时不想把她彻底得罪,只说道:“我去一会就回来,没你的事,你放心吧。”
-
甩掉了曾阿姨,向苒心情一轻松。
这几天她在家里闷坏了。
一万块钱也买不到什么奢侈品包包,所以向苒买了个金镯子,万一遇上乱世跑路,也算是黄金储备。
从金店出来,她漫无目的地沿着林荫压马路。
不想这么早回家。
走了会,发现觉得肚子饿了。
想吃之前大排档里售卖的豆腐花,肚子咕咕叫。
-
热气腾腾的豆腐花,仿佛是都市打工牛马的灵魂慰藉汤。
想起那会自己在机构上了晚课下班回出租屋的路上喝一碗,简直暖到心里。
没多犹豫,向苒就迈腿坐上了去老地方的出租车。
下车后,沿着公交站牌走,往东没走几步就到了她之前租房的地方。
仰着头能看到她租的那栋楼。
但看不清她租的是哪一层,
楼太高了。
这片都是当地十多年前的拆迁安置房,得房率高,但楼间距小。
鱼龙混杂,短租,长租的人都有,实在是热闹。
一到晚上,小摊小贩也多,城管也管不得一管。
-
路上出现三两成群接孩子的家长,
这个时间应该是卖豆腐花的大叔来售卖的点了。
果然,走到巷子口,她就看到了熟悉的三轮餐车,还有......还有排着长队的人。
向苒本想老实排在队伍后面,却发现队伍前方有个肥胖身影有些眼熟。
那人一转头,向苒怒火上身。
果然是那个之前***队的胖老太!
而更巧的是胖老太的身后就是“帮凶”干瘪瘦大妈。
没错,向苒和这两个女人有仇。
刚毕业那会,她就被这个胖老太和瘦大妈“上了一课”。
她们联合起来演示了一番——什么是狼狈为奸。
向苒还记得那天,也是这样排着长队站在豆腐花摊位前。
可当快要轮到她时,一辆小推车要从人群中经过。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她主动侧身避让小车,哪知却被当时排在向苒身后的胖老太和戴眼镜的干瘪瘦老太趁机插到了到她前头。
向苒看到这两人所作所为,忍不住问:“你们——是不是刚刚排我后面的啊?”
最前面的胖老太装模作样地说不知道,然后自顾自就开始和摊主说要多放紫菜。
向苒忍不住吐槽:“怎么可以插队啊?还一插插两个啊。”
向苒愣了一下,很快走上前握住了盛扬的手。
“平时不习惯穿那么高的鞋?”他轻声问。
“嗯。”
向苒有些心虚,她从小走山路穿的是布鞋;长大后坐公交挤地铁。
她这样的穷女孩是没有资格穿恨天高的。
可她不肯服输:“经常穿高跟鞋的人,大拇脚趾会外翻。”
盛扬道:“那下次就不用穿.......”
“嗯?”向苒有些惊讶。
“细高跟和裹小脚一样都是束缚女性的,下次不用穿那么高跟的鞋。”不过他又停下来,仔细看了看妻子的脚,“虽然,你穿着也有些好看。”
轻飘飘、普普通通的一句赞美,从冷冰冰的男人口中说出来特别受用。
向苒总算能理解戏文里的古代君王痴迷冰美人的一笑了。
-
酒会举办的地方其实是一家酒店。
酒店是宋楠投资的。
平时就是一个风景区。
在晚上八点之前都对游客开放。
向苒跟着盛扬走上一座曲桥,向苒看着水中自己和盛扬并排站着的倒影。
心里感慨万千。
对于富人的生活,她有诸多的想象,但现在看来富人们的奢华和审美超越她的想象。
景区也是富人们随意可以下榻的地方。
而普通游客只能在八点前被清场。
-
这种酒会聚焦了金主(投资人),大小网红,二三线明星,当地名流。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在盛扬离开的几分钟,有个香港投资商过来敬酒喊向苒“盛太”。
那人走后,向苒忍不住笑了。
他的口音,让她想起直播间里的“向太”。
盛扬走到她身边:“笑什么呢?”
向苒摇了摇头。
这时宋楠走过来,拿出一张房卡递给盛扬:“你们今晚就住这儿吧,要不要体验一下我们酒店的蜜月服务?晚一点还有民俗相关的表演,要不也给你们安排个位置?”
向苒看向盛扬,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他拒绝。
盛扬接过房卡:“民俗表演就不看了,蜜月服务业不用。”
宋楠大笑:“也对,你今天又喝多了,好好陪陪嫂子,早点休息睡觉吧。”
向苒瞪眼问盛扬:“你——喝多了吗?”
盛扬轻描淡写地把房卡往西裤兜里一塞,低头勾了勾唇角:“有点吧。”
-
酒店是中式风格。
总共就二十几个房间。
说是一间房,其实就是一整栋中式古典住宅。
一楼是会客室,雅室,茶室。
二楼则是卧室,总共有南北两个房间。
向苒松了一口气。
原本她想打电话给苏跃商量方案来着呢。
她抢先指着南边的房间说道:“今晚我睡这边!你睡北边,北边靠水临财,旺你。”
“你确定?”盛扬问。
“嗯。”向苒点头如捣蒜。
毕竟没有人会想着增加工作量啊。
自己一个人睡不舒服吗?
“你鸳鸯结带了吗?”盛扬伸手,故意打趣她。
“干嘛?”向苒问。
“想帮帮你!”盛扬笑着说,“不是说想要靠它来夫妻融洽吗?”
向苒知道他有些不满意两人分开睡,
但也只能以沉默来回应。
她可不想和他“圆房”。
只听男人又说:“可是有些事情,也要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是不是?”
向苒抬头,决定硬着头皮蒙混下:“我有些困了。让我想想看一会如何发挥主观能动性。你白天在公司也累了,要不各自先休息吧?”
盛扬只淡淡地笑了笑,转身“砰”的一声,关上了对面的房门。
-
回到房间,盛扬有些气恼。
什么情况?
那女人不是要在他枕头下面放催旺桃花的鸳鸯结吗?
现在给她机会,她不要?
都怪宋楠.......这个酒店房型不行。
也罢!
她相信桃花阵法,他呢就相信人的主观能动性。
盛扬怒气冲冲地拨通了宋楠的电话。
宋楠听了之后有些诧异:“什么?捉一些虫子上来?什么虫子?”
“大一点的。”盛扬阴阴地说。
-
向苒洗完澡,正想打电话和苏跃汇报今天的情况。
探讨一下,她后面可能面临的风险;
顺便再试探一下有没有涨工资的可能性。
但为了确保通话不被外面听到,她跑到了门口正想观察一下房门的密封性。
突然有人敲门。
把她吓了一跳。
“谁呀?”向苒以为是盛扬。
谁知外面一个陌生的声音:“客房服务。”
啊?客房服务?
向苒拉开门,看到服务员推着餐车,上面放着一杯饮料和一小碟水果。
“进来吧?这是每个住客都有吗?”向苒问。
服务员笑着把餐车推进来说:“你们是VIP啊。”
“哦,谢谢啦。”
服务员走后,向苒关上门。
确认没有声响后,才又拨打苏跃的电话。
谁知电话没有拨通,反而看到门口突然有个东西在快速移动。
肾上腺激素迅速飙升。
向苒第一反应是蟑螂。
她吓得跳到床上,回头一看,那玩意消失了。
过了好久,向苒才敢小心翼翼地下来,用手机灯试着搜寻一番。
低头往桌子下面一探,吓得尖叫起来!
一只很大虫子爬出来,但又不见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向苒别的不怕,就怕虫子。
在她的家乡,有些毒虫子是有毒的。
-
盛扬听到动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敲响了房门。
向苒穿上拖鞋,带着哭音跑去开门:“好大一只虫!”
“在哪里。”盛扬忍住笑。
向苒远远地指着桌角。
盛扬弯腰一看,那玩意忽然又开始迅速移动,钻到床底下了。
“不过是蚰蜒罢了,这玩意不会主动攻击人的,算是益虫。”盛扬回头对她说。
“蚰蜒?你确定那是蚰蜒?是不是也叫‘钱串子’的虫?”向苒微微松了口气。
“钱串子?那可能是蚰蜒的别称,我看的很清楚,是多足的爬虫,不会错的。”
“听说‘钱串子’会钻到人耳朵里。”向苒惊恐地看着床底下,一步都不敢动。
小时候老家的堂兄他们都吓唬她‘钱串子’会半夜钻到人耳朵里。
“怎么办呢?蚰蜒是益虫,明天让服务员打扫一下床底,把它放生好么?今晚你去我那边将就一下吧。”男人柔声轻哄。
盛扬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心善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