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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完整文集阅读(徐凤元姬锦绣)全本免费在线阅读

天上星 著

历史连载

纶是京城第一才子,可不知道为何,每每听到他要与徐凤元那个纨绔过不去,汪琦玉的心中就总是惴惴不安。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哥哥,我们不能不去招惹徐凤元了吗?”她试...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状态:连载   作者:天上星   3.96万字更新:2024-12-24 09:3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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纶是京城第一才子,可不知道为何,每每听到他要与徐凤元那个纨绔过不去,汪琦玉的心中就总是惴惴不安。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哥哥,我们不能不去招惹徐凤元了吗?”她试...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节选在线试读

众人恨得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徐凤元这纨绔未免也太过猖獗了!可又无一人敢站出来与之正面硬刚,局势一时间陷入了僵持之中。“太子,我们确定不拿下徐凤元?这可是问罪他的...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凤元姬锦绣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天上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恨得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徐凤元这纨绔未免也太过猖獗了!可又无一人敢站出来与之正面硬刚,局势一时间陷入了僵持之中。“太子,我们确定不拿下徐凤元?这可是问罪他的最佳时机了!”临街的一家酒楼二楼,随从站在太子姬承乾身侧,忍不住开口。姬承乾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个随从,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哼,你真的觉得,没有人推波助澜,徐凤元绑架欧阳青的消息能传得这么快?”“还有,没有人推波助澜,京城这些文人才子又岂会涉事其中?”“太子的意思是……”随从不解。姬承乾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京城中,多少人希望徐凤元死,老二是个聪明的,借本宫之名扬徐凤元恶名,他这是想让本宫与徐凤元交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至于这些文人……你难道忘记了汪经纶?他可是京城第一才...

《世子贤婿,快请上位!徐凤元姬锦绣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众人恨得咬牙切齿,目眦欲裂,徐凤元这纨绔未免也太过猖獗了!

可又无一人敢站出来与之正面硬刚,局势一时间陷入了僵持之中。

“太子,我们确定不拿下徐凤元?这可是问罪他的最佳时机了!”

临街的一家酒楼二楼,随从站在太子姬承乾身侧,忍不住开口。

姬承乾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个随从,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哼,你真的觉得,没有人推波助澜,徐凤元绑架欧阳青的消息能传得这么快?”

“还有,没有人推波助澜,京城这些文人才子又岂会涉事其中?”

“太子的意思是……”随从不解。

姬承乾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京城中,多少人希望徐凤元死,老二是个聪明的,借本宫之名扬徐凤元恶名,他这是想让本宫与徐凤元交恶,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至于这些文人……你难道忘记了汪经纶?他可是京城第一才子,并且,前段时间,汪家才刚刚被徐凤元洗劫一空。”

“他们都希望徐凤元死,可凭什么本宫来当出头鸟?”

“且等着看吧,只要本宫不站出来,就有的是人沉不住气!”

姬承乾说罢,目光再度看向了楼下。

事实也确如他所想的一般,徐凤元的话刚落,便有一道声音响起,斥责对方,“大胆徐凤元!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岂容你仗势欺人?”

刷!

这声音一经响起,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来人。

就连徐凤元的目光也向着对方看去,“原来是汪经纶啊,本世子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狗,乱吠呢!”

被徐凤元当场比作狗,汪经纶的面色极其难看,但旋即,他便冷笑出声,“徐凤元,我知你素来横行霸道,蛮横无理,你可以不把满京文人,不把本小侯爷放在眼里,但,你总不能不把公主放在眼里吧?”

说罢,他转身看向身后的马车,深深鞠了一躬,“公主,在下本不想打扰您的清净,但这徐凤元仗势欺人,无法无天,若您不管,不知有多少无辜书生要遭到他的毒打……”

“还请公主为众书生做主!”

“请公主为我等做主!”在汪经纶的带领下,那些才子齐齐向着马车拜去。

不错,马车内坐着的人,正是当朝嫡公主:姬锦绣。

因乾帝将提前给她准备的嫁妆,给了千雪那个冒名顶替的公主,她心情极为不爽,汪经纶一早入宫就说要带她出来散心,没想到,冤家路窄,她竟在此再度遇到了徐凤元。

更没想到,这厮已经恶劣到了这等地步,竟然仅仅因为一言不合,就要对这么多书生滥用私刑……

这个混蛋,根本就不值得她愧疚同情!

她命人掀开帘子,冷眼看着徐凤元,“徐凤元,本宫命你,放了这些书生!”

徐凤元淡淡的瞥向姬锦绣,“本世子凭什么听你的?”

“就凭本宫是公主!”姬锦绣还习惯性的用公主身份压徐凤元。

却不想,对方冷笑道,“你是公主,本世子还是世子呢!非但是世子,还是当朝驸马!”

“若真要论起身份来,你只有一重,而我却多重加身,你是不是还要听我之令?”

“你……”姬锦绣被徐凤元这么一噎,瞬间说不出话来。

一侧汪经纶见此,立刻厉声呵斥,“徐凤元,你大胆!嫡公主身份尊贵,岂是你可比……”

“你这是在质疑陛下的旨意了?”不待汪经纶的话说完,徐凤元便反问道,“千雪公主的身份是陛下公开承认过的,不比嫡公主差多少,而本世子更是陛下亲封的驸马,论哪一点,都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至于嫡公主……本世子知道,先前,你我之间有一段孽缘,你也不要怪陛下将千雪公主赐婚给我,坏了你的姻缘,毕竟,比起嫡公主你,千雪公主更人美心善,善解人意,也更得本世子喜爱呢。”

“我们好聚好散,你千万勿要再因爱生恨,记挂本世子了。”

“……”什么?徐凤元这个混蛋竟然说,她是因爱生恨,记挂对方,故意找茬?

看着徐凤元那厚颜无耻的模样,姬锦绣简直连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但,众目睽睽之下,她身为嫡公主,绝不能失仪,于是便咬牙道,“徐凤元,你休要异想天开,本公主才不会记挂你,更不会因爱生恨,能与你退婚,是本公主此生最幸运的事!”

“本公主之所以斥责你,只是为了公平,正义!”

“公平?正义?”徐凤元突然笑了出声,而后目光凛凛的看向方才被人欺负的永安王府下人,“公主觉得,大乾对他们而言有公平,有正义吗?”

“这位,永安王府的管家,钟叔,他从二十年前起就跟着我父,驰骋沙场,奋勇杀敌,他的三个儿子都死在与南疆对抗中……”

“就连他,也因守国门,而身负重伤,至今未愈。”

“可如今,他年事渐高,留在永安王府当个管家,混口饭吃,却要遭到你们这些口口声声仁义道德的伪君子的问责……”

“是问,他离开了永安王府,何人会供养他终老呢?”

“你吗?你吗?还是你?”徐凤元的目光再度掠过一众文人的脸。

这些文人纷纷蹙眉,自古都有酸儒之称,他们能跟在汪经纶身后,自然都不是有钱人。

又如何供养得起别人?

姬锦绣眉宇紧蹙,张口说道,“本宫可以!”

然,徐凤元又道,“公主若是觉得可以,那就错了,大错特错!永安王府内,如钟叔这般从前线退下来的老兵,没有一万,也有三千……”

“而且,这些还不算麾下营生,公主觉得,你当真能掏得起这么多人的月例?担得起这么多人的养老?”

“就算能,公主可问过,他们愿意否?”

“……”望着徐凤元那认真的神情,姬锦绣又一次语塞,是啊,永安王府对于这些退下来的老兵而言,更像是一种刻在血脉里的信仰,岂可随意更换背叛?

见她说不出话来,徐凤元则继续道,“还有,这些仗着读了几天书就满口仁义道德的家伙,他们做的又是什么好事吗?”

“煽动满京商贩孤立永安王府,或许,他们的背后有公主,有陛下撑腰,可公主有没有想过,那些商贩呢?若本世子一个愤怒,要了他们的性命……”

“世人是会怪本世子凶狠残暴?还是会怪这些伪君子利用他们?”

嘶。

徐凤元的话,让一众商贩纷纷蹙眉。

徐纨绔说的对啊,这些文人有公主与朝廷护着,可他们却没有……

不和永安王府交易,万一徐纨绔报复……

登时,所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刻凑上前来,对钟叔等人道歉,“我等错了,还望诸位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等今后再也不敢孤立永安王府了!”

“请世子不要见怪!”

见众商贩跪了一地,徐凤元唇角噙笑,眼底流露出一抹胜利的光,继而道,“既然知错了,就该给本世子拿出点态度来……”

“钟叔,你们刚刚不是说要采买吗?想要什么,随便拿!本世子在这里,看看谁敢阻拦!”

“这……不好吧?”看徐凤元一副要抢的模样,钟叔有些于心不忍,毕竟这些商贩也是小本经营。

然,徐凤元却厉喝道,“此乃军令,不从者,杀!”

这下,手下人只能领命,将那些商贩摊位上的东西都带走。

而徐凤元,扔下几个钱袋子后,就道,“本世子就带了这么多钱,不够的,就当你们给本世子的赔偿了!”

恶霸!恶霸!

汪经纶和姬锦绣都在心中疯狂咆哮。

唯独,那些商贩打开钱袋子,发现,徐纨绔给他们的钱,可比带走的东西值钱多了……

一定是这纨绔不知物价,否则绝不会多给他们。

解决了被京中商贩孤立的事情,徐凤元再度看向了那些闹事的文人,道,“尔等聚众生事,挑唆民意,有乱政之嫌,本世子将你们重责五十,你们可有异议?”

“公主,你,可有异议?”

“……”徐凤元已经占据了上风,此刻姬锦绣再多说无益。

见她不语,一众文人也只好自认倒霉。

而徐凤元则让手下人去落实刑罚,片刻之后,长街之上,便充满了这些文人撕心裂肺的痛呼。

徐凤元在临行之际,突然凑到了姬锦绣耳边,道,“公主,记得你方才说过的话,本世子希望,你这一生,都不要后悔。”

姬锦绣狐疑,什么话?

她正想问,徐凤元却已经走远。

稍后,她反应过来,难道是那句:能与徐凤元退婚,是她此生最幸运的事?

她瞬间柳眉倒竖,怒目圆睁,死死的盯着徐凤元的背影,近乎失态的大喊,“徐凤元,你放心好了,本公主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后悔!!!”


即便与徐凤元立下约定,可那些江湖杀手也不是完全无脑,他们清楚,一旦他们真正危及到徐凤元的性命,卫炀等人一定会出手!

所以,在攻向徐凤元的马车时,他们还是没有忽略卫炀等人。

可让他们和卫炀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们靠近马车的刹那,无数道银光自马车内飞射而来。

咻!咻!咻!

数不清多少枚银针,破空而出,凌厉异常。

即便他们连连躲闪,也仍被刺中。

“该死!我就说了徐凤元这纨绔一定没有那么好心!”

“这银针就是他的阴谋诡计吗?”

“我怎么不能动了……”

“我也是……”

众江湖杀手的身体要么呆立在原地,要么因为惯性直接摔了个狗吃屎,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动不得分毫了。

这让他们感到惶恐,即便他们有一身武功,可不能动了,那不就无法施展半分了?

徐凤元这厮会不会趁机将他们全部都杀了?

卫炀及一众王府亲卫也是目瞪口呆。

虽然,徐凤元的这一手,卫炀曾在红袖招内见他用过,但那个时候是近距离的面对一个女刺客,而今,却是相隔数米,力战三十多人……

世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卫炀错愕许久,才反应过来,要率领一众王府亲卫拿下这些江湖杀手。

可,徐凤元的声音却再度从马车内传来,“卫炀,回府吧,不必理会他们。”

“世子,这些人可是想杀你啊……”卫炀不解。

就连那些江湖杀手也不解,徐凤元当真这么好心?要饶过他们?

徐凤元却嗤笑一声,道,“这世上想杀本世子的人不计其数,难道本世子要将他们都杀了不成?”

“罢了,本世子与他们并无实质性的仇恨,得饶人处且饶人……”

说罢,徐凤元的目光再度落在那三十余杀手身上,“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愿赌服输,日后,不要再来碍本世子的眼了!”

“回府!”

在徐凤元的命令下,卫炀不得不咬牙,驾车。

王府亲卫也在狠狠的刮了那些杀手一眼后离去。

只留那三十余杀手呆愣在地上,一脸凌乱。

“走了?徐凤元竟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他当真就这么饶了我们?”

“不对,他怎么可能这么好心?他将我等封住穴位,动弹不得,一会儿巡城的金吾卫就会发现,将我等带走,所以,他不是好心,而是想借金吾卫之手杀我们?”

就在众人议论之际,那大汉突然反驳,“不对,我已经能动了,这厮封我们的穴位只封了十息,并没有赶尽杀绝之意。”

“徐凤元为何要这么做?这与传闻中完全不符啊……难道是,永安王功高震主,有人想利用我们除掉他唯一的儿子?”

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更加幽深了,“那这徐凤元到底是不是传闻中的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纨绔?”

“还有,刚刚他那些银针到底是怎么射出来的?”





在徐凤元被众江湖杀手围困之时,汪经纶已再度来到了二皇子府,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姬元庆。

可上首端坐的姬元庆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展露一丝一毫笑意,反而挑眉反问,“永安王府亲卫三千,再加上那卫炀武功高强,你真的觉得仅凭三十余江湖散人就可以取徐凤元性命?”

听到姬元庆的话,汪经纶眉宇瞬间紧蹙,“二殿下的担忧不无道理,可我已经打探过了,徐凤元今日外出仅暗中携带了几十护卫,与那些江湖刺客人数不相上下……今夜行刺也并非全无胜算吧?”

“哼,你还真是天真啊,徐凤元若是真的这么好杀,文渊侯怎么会因为他折进去?”姬元庆轻哼。

再度听到父亲的名字,汪经纶瞬间面色难看,双拳紧攥。

若非是这该死的徐凤元,他现在还是文渊侯之子,固然与二皇子的身份相差一截,可也不至于在对方面前全无尊严,俯首做小。

妹妹婚事也不至于被影响……

他一定要杀了徐凤元报仇雪恨!

“固然殿下说的对,可今夜刺杀只是一波而已,一波不成,江湖上视徐凤元为大乾毒瘤的侠义之士,必然会再组集在一起,我就不信,徐凤元次次都能这么好运。”

“不必这么麻烦了,这是本殿下今日收到的边关情报……”姬元庆一边说,一边将一封密信递给了汪经纶,“永安王已经踏上了归程,虽然从边关到京城至少也要一月时间,但近日来京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如何能放心的下徐凤元?”

“他必会抄近道,走水路,甚至是日夜不停,至多二十天,他就会抵达京城。”

“所以,你想杀徐凤元,留给你的时间,只有二十日了。”

二十日……

汪经纶紧攥着那张密信,眼底写满了焦急,虽然他已经利用满京文人败坏了徐凤元的名声,可毕竟要杀对方还是要仰仗于那些江湖人士,他怎么能确定那些人能力几何?多久能杀徐凤元?

若二十日内不成,永安王再回到京城,他还如何为文渊侯府报仇?

看着汪经纶挫败的模样,姬元庆唇角渐渐勾起一抹冷笑,“其实,你也不至于完全灰心,本殿下已经帮你想到了一个万全的主意,只是此策需要你完全站在徐凤元的对立面,并且与他硬刚……”

“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姬元庆的话刚刚说到这里,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道疾呼,“二殿下,不好了……出事了!文渊侯……死了!”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的汪经纶瞬间双目瞪大,不可置信,一屁股跌坐在地,“怎么会这样?陛下不是没有要我父性命?不是仅仅将他流放出京……”

那前来报信的人见此,深深的看了一眼姬元庆,继而道,“陛下的旨意是只将文渊侯流放出京不假,可押送文渊侯的士兵刚刚抵达城外,便被人打晕,醒来文渊侯便被割下了首级。”

“根据推断,能有如此厉害身手的必然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老兵……”

“是永安王府的人!是永安王府的人!”那报信之人的话才说到这里,汪经纶便已经一脸笃定。

“啊!!!该死的徐凤元,搞垮了我文渊侯府不说,还对我父赶尽杀绝……这一生,我汪经纶与他不死不休——”

他仰天长啸,双目猩红,眼底是滔天的恨意。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侧,姬元庆唇角那得意的笑容。

在发泄完情绪后许久,汪经纶终于将目光落在了姬元庆身上,声音发颤的问道,“二殿下方才说已经帮我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杀徐凤元,敢问二殿下是何计策?”

姬元庆斥退报信的人,亲手将汪经纶从地上扶起,一字一句道,“这个计策其实也简单,前段时间,你不是给春宵楼写了几首词曲?徐凤元不是因此掳掠了你?这样……”

“只要能诱他出京,剩下的事情便全都交给朝圣殿!”

“朝圣殿?”喃喃着这三个字,汪经纶的眼底突然迸射出了一道精芒,“传言……他们是京城周边最大的江湖门派,门下弟子三千,个个武功卓绝,还涉猎暗杀、窃取密报等一系列营生,只要是他们盯上的人无一能幸免于难……”

“有他们出手,徐凤元必死无疑!”

“殿下放心,只要能杀徐凤元,我不惜一切代价!明日我就将此事安排下去。”

“嗯,辛苦你了,若此事能成,本殿下一定在父皇面前为你美言,纵文渊侯府覆灭,却也能为你谋个世袭罔替的爵位。”姬元庆叩了叩汪经纶的肩膀,认真道,“届时,即便本殿下真想让你的妹妹做我的正妃,不也门当户对?”

“我一定不遗余力!”汪经纶拍着胸口保证,二人目光交汇,一片阴险。


晚风习习,华灯初上。

在交代好一切后,徐凤元便抱着千雪回到了房间。

他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

该处理的事情处理了,那接下来,自然就该干一些爱干的事了。

看着即将压下来的徐凤元,千雪连忙伸出手掌,抵在了他的胸口上,“世子刚刚给了卫炀一张名单,还要他去抄那些人的家,敢问世子,那些人如何得罪了你?”

徐凤元道,“也未必要他们得罪了本世子,本世子才去动他们,这些人都曾于六年前参与了多桩灭门惨案,死在他们手上的无辜之人不计其数,他们是乾帝的爪牙,本世子就是要拔除乾帝的爪牙。”

“可世子就不怕表现的太过明显?”千雪蹙眉。

徐凤元嗤笑一声,“明显又如何?乾帝本就对我心有疑虑,再加上我父即将还朝,接下来,还不知道他会使出怎样的招数试探,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为何不先发制人?”

“可……”千雪还想再言。

徐凤元却一把拉开她抵在胸口的手掌,擒于头顶,那双眸子无比炙热的盯着她,“春宵一刻值千金,雪儿可不要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浪费了我们的良宵啊。”

话落,徐凤元的吻也如春雨般密密麻麻的落下。

千雪一声嘤咛,继而身体化作一汪春水。

整个王府都响起了春曲。

当然,永安王府和睦宁静,并不代表他处也是。

这一晚,卫炀带领王府亲卫,抄了朝中近三十名官员的家宅,虽然并未伤及这些人分毫,可却将他们的家财洗劫一空。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整个京城都在议论,“永安王要回来了,这徐纨绔又发疯了!”

“可不是嘛,仅仅因为这些人送的贺礼不合心意,就抄人家财,简直是胡作非为!”

“也不知道陛下得知此事,会不会怪罪……”

“殿下,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就在姬元庆与汪经纶兄妹相谈甚欢之际,一下人慌张来报。

姬元庆蹙眉,“何事如此惊慌?”

下人道,“徐凤元,徐凤元让人率兵抄了京中三十多位大人的家财,而且,根据我们的人来报,那三十名大人,都是殿下麾下!”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姬元庆好不容易才恢复的心态瞬间又一次土崩瓦解,“他徐凤元好大的胆子,就连朝廷命官的府邸都说抄就抄,他把王法置于何地?”

“有说明原因吗?”

下人摇头,“就说,是这些大人送去王府的贺礼,他不满意。”

“……”姬元庆已经咬牙欲裂,“具体都是何人被抄了府邸?”

下人一一回禀。

姬元庆一听,眼角微挑,这些不都是曾经荣倾城要他杀的人吗?

因为这些人在父皇面前和朝堂之上都略有作用,他没有答应对方,而今……

荣倾城这是要假手于徐凤元达成目的了?

呵,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这么快就对另一个男人死心塌地了!

这一刻,姬元庆将荣倾城与徐凤元一同记恨上了。

而汪经纶更是怒不可遏,“岂有此理,这该死的徐凤元覆灭了我汪家不说,竟还敢对京中众权贵如此,他这般无法无天,莫非是将自己当成了这大乾的主子?”

“殿下放心,我这就集结满京文人,煽动民间舆论,讨伐徐凤元!”

“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要他徐凤元吃不了兜着走!!!”

看汪经纶一脸决绝的模样,姬元庆眼底掠过了一抹得逞,这就是汪家覆灭,而他还肯见汪经纶的原因。

对方与他有着共同的敌人,而且在京中那些文人圈内,颇具影响。

有些事情,汪经纶出面,事半功倍。

“如此,就辛苦你了。”姬元庆拍了拍汪经纶的肩膀。

“殿下言重了,殿下与小妹两情相悦,今后,我们都是自家人,能为殿下效力,是我之幸。”汪经纶说着,故意将汪琦玉向前推了推。

瞥见汪琦玉,姬元庆很明白,汪经纶这是想借着妹妹与他绑定关系。

只是,现在的文渊侯府已经覆灭,汪琦玉纵然美貌,但无母家支持,是万万当不了他的皇子妃的……

姬元庆故作为难,“本殿下对汪小姐是确有好感不假,可文渊侯府现在的处境……即便是本殿下也无法按照昔日承诺,迎娶汪小姐为正妃。”

“若,汪小姐愿意,我可与父皇母妃商议,许她侧妃之位。”

侧妃?

也就是要她做妾了?

汪琦玉听到姬元庆的话,眉宇轻蹙,久久未语。

就连汪经纶也是一愣。

看这兄妹二人的反应,姬元庆丝毫不意外,“本殿下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二位还需要好好考虑,所以不急,二位什么时候想好了,再来找本殿下就是。”

说罢,姬元庆已经背过身去,做出了逐客之态。

汪经纶纵然心有不甘,也只能携汪琦玉离去。

二人刚走出二皇子府不久,姬元庆身边的护卫突然跑来,“汪公子,汪小姐,请留步!”

汪经纶顿住脚步,还以为是妹妹做二皇子正妃一事有了转机,“可是二皇子殿下回心转意了?”

护卫摇头,拿出姬元庆刚刚给的银票,“婚嫁并非儿戏,何况我家殿下的婚事要由陛下定夺,殿下是担心文渊侯府被抄没,汪公子和汪小姐囊中羞涩,无处可去,故而让在下将这些钱给二位送来。”

看到对方递来的一万两银票,汪经纶接过,自嘲一笑,“替我多谢二殿下的美意。”

那护卫离开后,汪琦玉一脸忧色,“哥哥,你……”

汪经纶将那张银票放入怀中,收好,而后一脸郑重的看向了汪琦玉,“琦玉,哥哥承认,从小到大,对你霸道了些,但是非对错,我还是清楚的。”

“二皇子今日表现,分明是趁人之危,以你之资质,修养绝不仅仅只能当个侧妃,我也不会为了一时的靠山,出卖自己的亲妹妹。”

“哥哥,当真?”汪琦玉眼眶湿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汪经纶。

却见,汪经纶用力点头,道,“当然,眼下文渊侯府覆灭,你无娘家依靠,所以,婚事上难免吃亏,可若哥哥我学有所成,你就能有所依……”

“届时,二皇子一定会回心转意,让你做他的正妃。”

“你且等着,哥哥我先将徐凤元今夜之行闹大,让他受到陛下严惩,从而得到二皇子的另眼相待,再借势,青云直上,娶嫡公主,做当朝驸马,组建势力,做你靠山!”

虽然汪经纶是京城第一才子,可不知道为何,每每听到他要与徐凤元那个纨绔过不去,汪琦玉的心中就总是惴惴不安。

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哥哥,我们不能不去招惹徐凤元了吗?”她试探的问。

汪经纶骤然蹙眉,声音也越发冷冽,“覆我家族,坏我名声,离间我与公主,让我从天之骄子沦落至此,我与徐凤元,早已是死敌……”

“只要我尚存一息,我们的恩怨就不会了结!”

“你且等着看吧,最多明日,徐凤元命私兵抄没朝廷三十多名大臣家财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京城……我要他不得好死!!!”


在京中众文人的起哄下,卫炀一步步走出永安王府。

他目光冰冷的扫视着这些人,眉宇之间尽是杀伐之气。

他娘的,一群臭鱼烂虾,也不想想,是因为何人保卫大乾,抵挡住了南疆的铁骑,才有他们今日这潇洒的生活,他们可倒好,趁着王爷不在,如此欺负世子……

若非世子说了不能打杀这些文人,他还真想逮几个出头鸟杀鸡儆猴一番。

见卫炀出来,还满脸阴沉,汪经纶瞬间道,“本公子要见的人是徐凤元,你来做什么?莫非,徐凤元这个欺世盗名之辈不敢出来应战,就派你来用武力镇压我等?”

“哼,告诉你,徐凤元固然有三千亲卫,但我辈读书人绝不因强权而折腰,他休想用武力封住我们的嘴!”

汪经纶的话一出,那些文人齐齐附和,“就是!徐凤元休想封住天下悠悠众口,我等绝不屈服!”

看这些文人一个个明明怕的要死,却还要在人前强装无畏的样子,卫炀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但,他也懒得与这些家伙废话,只冷哼一声,将徐凤元的意思传达,“谁说我家世子不敢应战了?”

“我家世子身份尊贵,岂是什么臭鱼烂虾都可以见的?”

“汪经纶,世子要我转告你,你的挑战,他应下了,今日傍晚,护城河畔,不见不散,谁若失约,谁是狗屎!”

听到卫炀的话,众文人脸上都露出了震惊之色。

什么?

徐凤元竟然真的应了汪经纶的挑战?

汪经纶可是京城公认的第一才子……

一个纨绔与第一才子文斗,这不是自寻死路?

这厮,未免也太过狂妄了!

还是说,让红袖招生意爆火的那三首词曲确实是徐凤元所作……

在想到这里时,所有文人都瞬间否定了这个答案,因为徐凤元若能做出如此绝世好词,就不会臭名昭著十八年了!

这厮,一定是还有其他卑劣的手段!

几个与汪经纶交好的文人上前相劝,“汪公子,这徐凤元阴险卑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虽然表面他应战了,但谁知道他打得什么歪主意,即便今夜对战也一定要万分小心。”

汪经纶冷哼一声,挺直腰杆,满脸正气道,“哼,怕什么?自古以来邪不胜正,不论他徐凤元有什么阴谋诡计,本公子今晚都会撕破他的谎言,让天下人都见识到他丑陋的嘴脸!”

“汪公子威武!”

“汪公子威武!”

有众文人的簇拥,又有朝圣殿的后手,汪经纶已经认定今夜徐凤元必死无疑,而且,在死之前,还会被他狠狠的羞辱……

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永安王府,便带着一抹阴险的笑,离开。

不知是怕徐凤元反悔,还是什么,汪经纶要与徐凤元文斗的消息很快便被传遍了京城,已经达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甚至还有人为此开设起了赌坊,押徐凤元必输。

对此,卫炀也十分忧心,“世子,你今晚当真有把握?”

徐凤元幽幽一笑,并未直接回答卫炀的问题,而是从怀中拿出十万两银票交给对方,“去,让荣倾城在红袖招开设赌局,就赌本世子与汪经纶谁胜谁负,这些钱,你全押本世子赢!”

卫炀心中满是疑虑,但转念一想,世子利用沈万千,足不出京,却能操纵边关粮价,帮助王爷转败为胜,此番应下与汪经纶文斗,也许,是确有把握呢?

他不敢耽搁,当即让人将徐凤元的意思转达荣倾城。

得到此消息的荣倾城,握着手中的十万两银票,红唇噙笑,对一侧陈阳道,“就按世子的意思做吧,对了,帮本小姐也押十万两银赌他胜。”

陈阳眉宇紧蹙,面色为难,“小姐,徐凤元发疯,我们何必作陪?他要挑战的可是京城第一才子汪经纶……又怎么可能赢?”

荣倾城嗤笑一声,“你不会真的以为徐凤元给我红袖招那三首词曲真的是逼迫汪经纶所写吧?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汪经纶固然为京城第一才子,可昔日所著那些词曲根本比不上这三首的万一……”

“小姐的意思是,这三首词曲出自徐凤元之手?”陈阳一惊,“这不可能吧?徐凤元既有如此大才,何必臭名昭著十八年?”

“我说过,这才是他的高明之处,扮猪吃老虎,杀人于无形,这场游戏,真是越来越好玩了……”荣倾城美眸微眯,对徐凤元的兴趣又大了几分。

另一边,嫡公主府。

秋月也把汪经纶今晚挑战徐凤元的消息告知,并极其愤懑的为汪经纶打抱不平,“公主,这徐凤元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已经覆灭了文渊侯府,害文渊侯被流放出京,还败坏了汪公子名声……”

“这都已经够过分了,谁料,他还让人半路杀了文渊侯,还想霸占汪公子所作词曲为他扬名,这般小人,简直就是不要脸!”

“公主,你以后可要离徐凤元远一点了,小心被他盯上,惹火烧身。”

听着秋月的话,姬锦绣柳眉轻蹙,“难道徐凤元竟真的是如此恶劣的人?亏本公主先前因为永安王的事同情他了……”

“本公主还以为他会变……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徐凤元永远都是那个只会仗势欺人,横行霸道的二世祖!”

见自家公主这般说了,秋月趁机道,“只是可怜了汪公子……公主,您之前与汪公子关系不错,今晚要不要去给汪公子站台?万一徐凤元这家伙输了文斗,又想用武力,公主您也好主持公道。”

姬锦绣想了想,道,“也好,徐凤元这厮逼迫我父承认千雪的公主身份,还害得父皇将本是给我准备的嫁妆都给了千雪,这口气,本公主一直憋在心里,今夜若能看到这厮吃瘪,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既然公主答应,那奴婢现在就吩咐下去,让人准备銮驾,护送公主参加今夜文斗。”秋月低头退下,转身的瞬间,眼底绽出无尽寒芒。

哼,该死的徐凤元,敢打她板子不说,还害得她险些丢了在公主面前的地位,这次,她一定要协助汪公子,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待日后汪公子娶了嫡公主,成了驸马,她也将成为汪公子的通房。

若再有幸生下一儿半女,便可获得妾室身份,飞上枝头,成为真正的主子……

徐凤元,你就等着受死吧!!!


听到徐凤元竟打起了自己女儿的主意,文渊侯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就连后背都僵直了。

他的女儿可是名门闺秀,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是为侯府能更上一层楼而专门培养,岂可便宜了徐凤元这个纨绔?

“贤侄已得陛下赐婚,小女何德何能可与公主共事一夫?真是说笑了,除此之外,贤侄任何条件我都答应。”文渊侯恭维道。

“如此,文渊侯是觉得,你的女儿配不上本世子了?”徐凤元反问。

文渊侯差点就没控制住表情,翻了白眼,嘴上却连连称是。

所幸,徐凤元也没有再多做坚持,“看文渊侯这副长相,也不像是能生出什么美若天仙的女儿来,既如此,那便算了,不过,此事可免,其他的可不行。”

“是,是,是。”文渊侯继续点头。

徐凤元淡淡的打量了他与侯府一眼,正色道,“看侯府雕梁画栋,你又锦衣华服,想来府中是最不缺钱的,我知文渊侯素来饱读圣贤书,鄙夷铜臭之物,既如此……

就用你最讨厌的东西,来弥补本世子受伤的小心脏吧。”

“卫炀,率兵,入侯府钱库,将令文渊侯生厌的那些东西,通通搬走!”

什么?

这徐凤元的意思是,要将他文渊侯府洗劫一空?

文渊侯反应过来,面色登时变得极为难看,这个该死的家伙,怕是从一开始就不是冲着自己女儿来的,之所以那般说,也只是故意给他施压。

而且,对方明明占了极大的便宜竟还将话说的如此委屈,仿佛他做出了多大的让步一般……

文渊侯又气又怒,当即拦在卫炀身前,对徐凤元道,“贤侄,你要多少赔偿,我出就是了,何须如此大动干戈,毁坏你我情分?”

“就是为了不劳烦文渊侯,本世子才让卫炀等人动手。”徐凤元道。

“……”文渊侯知道,徐凤元这是铁了心要洗劫侯府了。

侯府一众府兵也纷纷握住了剑柄,死死的盯着徐凤元的马车,仿佛只待文渊侯一声令下就会扑上来,大杀四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徐凤元再度开口,“文渊侯,本世子给你一句忠告,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眼下最重要的是,文渊侯府的安危,至于钱……”

“千金散尽还复来。”

“……好一个千金散尽还复来,你倒是豁达!”文渊侯没好气的道,“徐凤元,要钱可以,但老夫也得提醒你一句,老夫的嫡子汪经纶可是陛下最看重的青年才俊,就连嫡公主也与他往来甚密……”

“保不好,哪天我汪家就成了皇亲国戚!你今日如此践踏侯府,欺压老夫,他日侯府得势,我不会放过你的。”

“文渊侯之子娶公主,难道本世子娶的就不是公主了?”徐凤元毫不在意,“卫炀,按本世子的吩咐做,出了事情,我担着!”

“至于文渊侯,你最好靠边站站,本世子手下的人都是沙场出生,不知轻重,若是一不小心伤了你,就不好了。”

“你……”文渊侯还想再说什么,可却被卫炀一把推翻在地。

“侯爷!!!”一时间,侯府众人大惊失色。

那些府兵也纷纷拔出了刀剑。

可文渊侯却只能死死的咬着牙根,努力咽下这口恶气。

毕竟,此番行事本就是他汪家不占理,闹到陛下面前,汪家保不齐会被壮士断腕……

还是破财免灾吧。

“都给本侯将刀剑收起来,让徐世子的人进去!”文渊侯咬牙吩咐,之后眼睁睁的看着卫炀带人闯入侯府钱库,将他毕生积蓄洗劫一空。

最终,再也承受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晕倒过去。

而徐凤元,一路敲敲打打,带着从文渊侯府劫掠来的钱财招摇过市,毫不遮掩。

街头不知情群众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回事?徐纨绔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钱全部都是他仗着王府亲兵从文渊侯府劫掠来的。”

“什么?徐纨绔的胆子竟这么大?先当街对侯爷之子大施酷刑,又率兵登门,将侯府洗劫一空……他,不要命了吗?若陛下知道此事……”

一众人既同情又惋惜的看向徐凤元的马车,可怜永安王一世枭雄,怎么就生了徐凤元这个混世大魔王?

难不成,永安王府到这一脉,真的要绝后了?

徐凤元刚刚离开侯府,外出的汪经纶与汪琦玉就被人请回了府。

当看到榻上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文渊侯后,汪经纶登时大发雷霆,“这是谁干的?敢来我文渊侯府撒野,看本公子不抽了他的筋!”

有了主心骨后,管家登时顶着那张肿胀不堪的丑脸,添油加醋的将徐凤元的恶行描述了一遍。

听闻是徐凤元做的,汪经纶咬牙道,“哼,一个死到临头纨绔,还敢与我文渊侯府作对,我这就去教训他!”

“哥哥,等等。”汪琦玉拉住了汪经纶,“此事是我汪家理亏,再加上徐凤元手握三千私兵,你去怕也讨不到好处。”

“何况,边关仅仅是传言永安王落马失踪,万一,他还活着……”

“妇人之见!”汪经纶一把甩开了汪琦玉,“边关地势苦寒,风沙极大,再加上强敌作乱,永安王绝不可能活着回来!”

“至于徐凤元,哼,他固有三千府兵在手,但又如何能敌得过我智谋无双?”

“你就在家中好好照顾父亲,等我凯旋而归吧!”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留汪琦玉站在原地,一脸担忧……

另一边,徐凤元回到府中,千雪已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

见他归来,更是连忙迎上前来,“世子,我亲手做了一桌饭菜,你尝尝我的手艺吧。”

看着千雪递来的汤羹,徐凤元没有去接,谁知道,这里边有没有毒?

“不用了,除王府厨子做的食物外,本世子吃不惯任何人的手艺。”

被拒绝后,千雪眸子低垂,隐隐有些失落。

他连尝都没尝,哪里是吃不惯呢?分明是不敢吃。

就连旁边的丫鬟也不由得为她打抱不平,“世子,公主这饭菜可是做了整整一下午,这汤更是专门为您熬煮的滋补之物,花费了整整三个时辰呢……”

“你喜欢,你吃了就是,本世子赏给你了。”徐凤元道。

“……”丫鬟语塞,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卫炀来了。

“世子,红袖招遣人送信来了。”

红袖招来信?

那也就是说,有便宜老爹的消息了!?

徐凤元眼睛一亮,当下随卫炀离开。

丫鬟看着二人果决的背影,眉宇更紧了几分,“公主,从小您就被陛下厌弃,若非皇家需要一个人来平息永安王府之怒,堵住天下悠悠众口,现在您还在冷宫吃苦,无人问津呢……”

“奴婢原以为嫁入王府,公主好歹也能逃离皇宫那吃人不吐骨头的炼狱,却没想到,这世子如此冷漠过分,还当着公主的面与那些风尘女子往来……”

“公主,真是苦了你了。”

那丫鬟说着,竟是情不自禁的垂落两行泪珠,她伴随千雪长大,情同姐妹,看到千雪的处境,更是感同身受。

千雪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安慰道,“罢了,世子风流不羁,这不是天下人尽皆知之事吗?嫁来前,我也不是不知。”

“再说了,我来侯府的目的也并不纯粹,又凭什么苛求他真心相待呢?”

“可公主,你真的打算全然按照陛下的吩咐办事吗?”丫鬟问。

千雪咬紧下唇,沉思一瞬,“兹事体大,我还需再斟酌一番,坐下,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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