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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废太子宁安宁淳节选在线试读
“末将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殿下也不必过于担心,以王府当下的侍卫数量,再设置些陷阱,足以应付。”冷铁回答。红花会猖獗,但不可能在京师调动成千上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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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废太子宁安宁淳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末将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过殿下也不必过于担心,以王府当下的侍卫数量,再设置些陷阱,足以应付。”冷铁回答。
红花会猖獗,但不可能在京师调动成千上万的人,能有几百人就不错了。
王府护卫俱都是战场上下来的精锐,不说以一当十,对付几百人还是没问题的。
宁安稍微安心。
茗香还提到了六皇子宁铮,也就是魏王。
如果她的话是真的,那么魏王显然在暗中对付他。
这也印证了他的猜测,太子及其党羽一直想让他这位皇帝嫡子死翘翘。
除此之外,还有三皇子一系,也巴不得他凉凉。
对此,他早已有了心里准备,情绪没有多大起伏。
他筹建商会,又与长福公主勾搭,正是为了应对来自二者的进攻。
至于当下,他以为还是以不变应万变。
皇帝宁淳正值春秋鼎盛,在他眼皮子低下不会允许手足相残,二人只能耍小动作,玩阴谋诡计。
除非他真的威胁到了二人的地位,否则他们不会摊牌,陷入疯狂。
而且在对付他这件事上,二者虽然有默契。
但他们始终是对手,不可能一条心。
双方都希望对方下手搞死自己这位东海王。
同时,他们又都不敢在对付他这件事上太过激进,免得搞掉他这位东海王的时候,让对方抓住把柄。
到时候,对方只是利用残害手足这一条,便可置对方于死地。
宁安在公司高层的时候,公司里派系斗争同样很激烈。
老大和老二打架,死掉的可能是老三,但也是老三晋升老大的良机。
他够不上老三的资格,但利用二者相争的漏洞,在夹缝中生存壮大的机会是有的。
茗香的到来只是个插曲。
宁安不想为此事坏了众人的心情。
他又让冷铁把家丁婢女都们叫来,继续喝酒吃烧烤。
只是还没热闹多久,王府值守的护卫进来回禀,又有人求见。
“他们是忠勇侯府的,抬了三个大箱子,说是来还欠银的。”护卫道。
正在吃烤串的余钱立刻站了起来,笑嘻嘻的,有银子入库,比吃烤串还香,“应该不错,忠勇侯府的人白天来过,说晚上送银子过来。”
宁安了然。
晚上送银子并不奇怪,毕竟这件事不光彩,忠勇侯柳青也是要脸面的。
不一时从外面进来九个人,六个青壮,二人一队各抬三个大箱子。
剩下的三个人,一个管家模样,剩下的两个家丁打扮。
宁安瞥了眼,便继续同众人喝酒闲谈。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东海王殿下,这里面一共五千两银子,剩下的忠勇侯府还会继续偿还。”
院子里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齐齐望向说话的家丁,都奇怪一个家丁怎么会发出女子的声音。
而且似乎也轮不到一个家丁同东海王说话。
素水往少女脸上瞧了瞧,顿时捂嘴笑了起来,“殿下,这哪是什么家丁,分明是湘云姑娘和她的丫鬟嘛。”
宁安仔细打量,果然如是,顿时翻了翻白眼。
素水一如既往地热情,忙过去拉着柳湘云坐下。
又是倒水,又是端了一盘烤串给她,“劳烦柳姑娘亲自押着银子过来,歇一歇,尝尝殿下的手艺。”
宁安摇了摇头,“你看她这身打扮,肯定是偷跑出来的,怎么可能是负责押银子的。”
柳湘云上次见到素水时,素水便对她十分和善,这让她倍感亲切。
这次素水对她依旧殷勤,她越发心里喜欢,对她笑意盈盈。
忽然听到宁安这么一说,她顿时心里有气。
但想到什么,她硬生生憋住了。
东海王说对了,她的确是偷跑出来的。
今天正值侯府偿还东海王府第一笔欠银。
她知道了这件事,便和碧玉打扮成家丁,央求管家带她们一起过来。
自从听了郭靖黄蓉的故事,她入了迷,一天也等不了。
抓住这个机会便往东海王跑。
虽然她知道可能一无所获,但还是希望能从东海王

听到几段,解解馋。
低头在心理挣扎了一会儿,她红着脸道,“东海王殿下,你能不能继续讲郭靖黄蓉的故事?”
“啊?”宁安呆了呆。
他还以为这丫头会继续和他拌嘴,没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接着他回过味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故事的?”
柳湘云老老实实将卖胭脂的马洪供了出来。
但她怕宁安生气,隐瞒了马洪是侯府仆人的事实,只说他来侯府卖胭脂的时候讲的。
宁安半信半疑,也懒得追究,何况又是秋云向外人讲的。
“殿下,奴婢也想听下面的。”这时,秋云也趁势说道,她也憋的不轻。
宁安望去,不仅秋云,从护卫到家丁,再到婢女都一副期待的神色。
不用问,他们都听过这个故事了。
素水笑道,“殿下,既然柳姑娘和大家都想听,殿下就讲讲嘛。”
说罢,她还捏了捏柳湘云的手。
柳湘云向她投去感激的眼神。
宁安一阵无奈,素水这是当和事佬,不想他与柳湘云拌嘴。
原本,他与柳湘云也没有本质的矛盾,二人因误会而相识,而且上次已经教训过她了。
于是他道,:“好吧,好吧,都坐好了,本王要开讲了。”
众人闻言,一阵欢呼。
清了清嗓子,宁安接着上次,娓娓道来。
柳湘云顿时沉浸在故事中,一对妙目全神贯注盯着宁安。
素水把烤串塞到她手里,她下意识便吃起来。
“好吃。”她向素水笑了笑,又立刻望向宁安,生怕错过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月上柳梢。
当宁安讲到郭靖黄蓉互诉衷肠时,柳湘云盯着宁安,自己的脸忽然红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宁安如果正经起来,也算是仪表堂堂。
“小姐,该回去了,否则让老爷发现,老奴逃不了一顿打。”就在这时,管家略带焦急的声音响起。
柳湘云完全忘了时间,这时抬头一看,才感到不妙。
忙拉着碧玉往外跑,她喊道,“东海王殿下,我得走啦,下次我再想办法来听故事。”
“这个丫头。”宁安摇头苦笑。
“混账!”
宁安想到恼恨之处,不禁骂了句。
余钱以为是骂他,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东海王残暴凶狠,打死过的下人不是一个两个。
这茶砖,东海王可是压上了全部的本钱。
如今茶砖全部毁了,可想而知,东海王会何等的愤怒。
今日,他这条老命要交代在这里了。
“殿下,余管家侍奉殿下十几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望殿下开恩。”素水也会错了意,忙跪下来求情。
秋云见素水跪了,也跟着跪了下来。
冷铁这时开口,语气冷冷的,“殿下不必为难余管家,在下负责商船护卫之责,茶砖出了事,一应责任自然由在下负责,杀了我即可。”
靖王死后,他心如死灰,如果不是靖王的命令。
他早就追随靖王而去,生死对他无关轻重。
他自暴自弃,揽下罪责,正想一了百了。
“殿下,冷统领和护卫们整日守着茶砖,寸步不离,恪尽职守,罪责是老奴的,是老奴挑了一条漏水的船。”余钱闻言,拉了一把冷铁的长衫的下摆,又把责任揽了回去。
宁安回过神来。
但他没想到自己随口这么问了句,搞得人人要上刑场一样。
显然,这也是废太子的余威。
这一个月,虽然他在王府众人心中的形象大大改善。
但他们还没忘记废太子以前残暴的形象。
何况余钱和这位冷统领又刚回来,对一切全然不了解。
只是他不打算解释。
身为东海王,对手下的人要恩威并施,而不是一味迁就。
茶砖漏水这件事,二人多多少少有点责任,骂他们是应该的。
不过,他还不准备立刻惩罚二人。
如果王府真是遭人针对,且对方手段高超,他也不会太过苛责二人。
于是他道:“你们就不要争了,立刻随本王去一趟码头,本王要看看这船是怎么漏水的。”
当然最重要的,他是想亲眼看看泡水的茶砖,有没有挽救的可能。
“谢…谢殿下。”余钱茫然抬头。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东海王竟然没有当场发怒,打他一个耳光,或是踹他一脚。
这还是东海王吗?
冷铁也有些意外,如冰山一样的面容上微露诧异,但又立刻藏起。
内心里,他对东海王是极为厌恶的。
但既然是靖王和皇上的命令,他和以前的兄弟便只能咬着牙保护这位皇子。
三年来,除了东海王遇到危险,出手保护。
他们从来不为虎作伥。
东海王因此对他们一向很不满。
可慑于皇帝的命令,他又不能撤换护卫,便常常故意找他们茬,打骂他们。
对东海王而言,这次绝对是公报私仇的绝佳机会。
可他竟然没有不分青红皂白,狠狠惩治他。
还是说,这位东海王有了更狠毒的计划?
素水面露微笑。
同余钱和冷铁的想法不一样。
东海王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还能表现地像个贤良的王爷,大约真是洗心革面了。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带路?”宁安催促。
他知道余钱和冷铁还没有适应东海王前后的反差。
和对王府里所有人一样,他懒得多说。
日久,自会习惯。
“是…是殿下。”余钱终于回过神来。
他压下心里的疑惑,在前带路。
毕竟当前茶砖的事情是最为紧要的。
处置不好,这次王府就真的要破产了。
这还不是最惨的。
东海王还借了钱庄不少银子,都是驴打滚的高利。
如果还不起,这些钱庄可不会善罢甘休,若是闹的满城风雨,他根本不敢想了。
一行人出了王府。
原本正常赶路的车马行人立刻一阵骚动,除了王府自己人,以他为中心的十米内顿时空空荡荡的。
上次他从皇宫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当时他没有深思,现在终于回过味来,想必他们是被废太子祸害怕了。
摇头一阵苦笑,宁安也不理会,继续往城北而去。
……
长安城南靠秦岭,北临渭水。
渭水自西向东,最终汇入黄河。
来自大宁的货物正是通过这条黄河最大的支流,抵达长安城下。
因此,位于长安城外渭水码头常年一片忙碌景象。
抵达之后,只见宽阔的水面上各色船只来来往往,如同一条条长龙。
岸边停靠着一艘艘硬帆商船。
裸着上身的力夫正从这些船上搬运下货物。
距离码头远一点地方有茶铺,有酒楼,还有不少小贩摆摊叫卖。
在这些靠岸的商船里,宁安一眼便望见了王府那艘漏水的船。
因为只有那艘船是半沉在河水里的。
而在船前面是一个个抢救出来的木箱,湿漉漉的,正是他的茶砖。
“殿下,就和这个一样,都湿了。”
来到箱子前,宁安从一个破损的箱子里抽出一块纸包的茶砖,余钱一脸痛惜。
宁安面色凝重,这茶砖很沉,显然泡的透透的。
王府这次损失真的大了。
废太子还指望这批茶砖上岸就被茶行买走,立刻连本带利回来。
现在一切成空。
而且,消息若是传出去,那些借钱给废太子的钱庄怕是马上要过来要债。
到时候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虽说他有许多法子赚钱,足以弥补亏空,但三五天的怕也来不及。
想到这,他气恼地将茶砖摔在地上。
但下一秒,他的表情忽然一变,忙蹲下来检视。
原来包茶砖的纸坏了,露出了里面的茶叶,他立刻认出了这种茶叶品类。
嘴角渐渐泛起了浓浓的笑意,转忧为喜。
“殿下怕是疯了。”余钱一开始见宁安发怒,脸都吓白了。
心想自己终究难逃一死。
但下一秒,这位东海王又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
他只能认为是东海王受了太大的刺激。
冷铁也觉得不对劲,向余钱投出疑惑的目光。
但余钱根本没注意。
“算你们走运,我们茶砖不会亏了,说不定还能狠狠赚上一笔。”这时,宁安起身,胸有成竹。
晋升高层之后,他接触过的商人,企业家无数。
自然对许多商品了若指掌。
长安缺茶,是所有茶都缺,因此前往南方的商贾如果拿不到这种茶,便会贩卖那一种茶。
而余钱此番运过来的茶与其他茶有点不一样。
虽说不是名品,但贵在有其独特的地方。
只要他利用好了这个茶的一项特点。
这批茶就不但有救,还能卖出更高的价格,想害他的人绝对想不到。
他正暗暗欣喜,忽然一个护卫走了过来,将一块木板交给了冷铁。
宁安扫了眼,眉头皱了起来。
“柳姑娘,你不会也参与了赌局吧?”
柳湘云出口质问,宁安有些惊讶。
微微思索,他便恍然了。
想必这位柳姑娘在赌局里下了注,而且押的是东海王府输。
结果她赔了银子,所以才会生气。
只是在宫中,他和她之间便有了约定,当时的误会已经化解。
为何她还要针对自己,难道她依旧还未解气?
“是…是又怎么样,现在我就想输的明明白白,殿下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算了。”柳湘云恼羞成怒。
在欺负她的恶棍面前,她可不想输了气势。
宁安笑盈盈的。
他自然不能向柳湘云透露新茶的秘密。
接下来,王府还要指望新茶赚钱的。
再说,柳湘云居心不良,押了他输。
就算她长得又美,身段又好,他也不能惯着她。
正要拒绝,宁安想到什么,突然一脸坏笑,说道,“你来王府,本王亲口对你说。”
此番东海王府赢了赌局,必然会让他的敌人心生警惕。
甚至怀疑东海王又蠢又坏是装出来的。
为了迷惑敌人,他认为自己有必要掺揉一些东海王的脾性,让他们觉得东海王还是以前的东海王,赌局不过是场意外。
可这么一来,他却把柳湘云气得不轻。
“你…你…无耻,早知道,在宫中我绝不……”
白皙的俏脸涨的通红,她差点把宫里的糗事说了出来,好在她及时醒悟,立刻收住。
长福楼人多耳杂,若是让人听去了,她和东海王都将卷入一场浩大的风波。
跺了跺脚,柳湘云狠狠瞪了宁安一样,转身离去。
“哈哈哈,殿下真是眼光独到,这位女扮男装的姑娘实乃少有的绝色,恭喜殿下又要抱得美人归喽。”
从屠四揭幕赌局胜败到现在,魏如豹一直在琢磨东海王不同于以往的地方。
听到东海王出口调戏,顿时在东海王身上找回了熟悉的味道,心中一松。
“承蒙魏掌柜吉言,本王还要回去数银子,就不奉陪了。”宁安哈哈一笑,领着满脸喜色的余钱也走了。
继续留下没什么意思了。
待宁安离去,魏如豹的脸色一变,匆匆离开座位,去了二楼的乾字间包房。
包房内,侍卫分列两侧,两个衣着华贵的青年公子正在对饮。
其中一个公子年纪二十七八,一个十八九岁。
那位十八九岁的公子正是魏如豹在平康坊府邸中常去回禀的主人。
魏如豹过来,年轻稍轻的公子端起一碗酒便泼了过去,洒了魏如豹一身。
怒道:“没用的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不但没拿到双龙玉佩,还折了大笔银子!”
这次为了彻底打垮东海王,在魏如豹与东海王订立赌约之外,他又让魏如豹押了三万两银子。
现在,这三万两银子也输了个一干二净。
加上之前借给东海王的银子。
等于他白白送了东海王近乎五万两银子。
“殿下息怒,小的,小的也想不到东海王能变废为宝呀。”魏如豹吓得“噗通”一声跪下,满脸苦涩。
“魏王,这怪不得魏掌柜,你就不要刁难他了,本宫也很好奇东海王是如何把泡水的茶叶变成最近火热的新茶的。”年纪稍微大的青年淡淡说道。
魏如豹立刻投去感激的眼神,因为兴奋而浑身微微颤抖。
似乎年长青年地位更加尊崇。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大宁皇帝宁淳多子多女。
当下共育十一子,九女。
其中宁淳嫡子宁安排行第九。
而这位年长的青年正是宁淳的长子,当前东宫太子,宁铖。
因太子住在东宫,所以自称本宫。
而年纪稍轻的魏王则是宁谦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当朝六皇子,宁铮。
“只是可惜了这次机会,这个计划本来天衣无缝的。”宁铮心有不甘。
宁铖哼了一声,“魏王,本宫和你说过多少次,皇子们之间要友善互爱,东海王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弟弟,你怎么总是和他过意不去,下次不可再如此,否则本宫定要收拾你。”
“太子殿下贤德之名,名扬京师,今日一见,果然如是。”魏如豹忙拍马屁。
宁铮则是心里一颤,像是受了斥责一般惴惴不安。
魏如豹只是和他这位亲哥见过几面,自然不了解内情。
但他可很清楚这位哥哥的性子。
有些话他正着说,但却要反着听。
虽说他这位亲哥当下已是东宫太子。
但还有两个人是他最放心不下的。
第一个是三皇子,第二个便是东海王。
他这位太子顾忌名声,有些事尽量不出手。
而他便成了对付二人的一把利剑。
不过他是心甘情愿充当这把剑的。
比起其他皇子,他更愿意让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哥继承大统。
这样,他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也就有了着落。
于是他道,“是,我记住了。”
他的话音刚落,忽然一个家仆模样的人走了进来,附耳说了句。
宁铮听了,眼睛顿时一亮,向太子宁铖邀功般说道,“太子哥,我们真是有如天助,这次赌局虽然没有得到双龙玉佩,但现在又有一个机会摆在了眼前,说不定还能揭开一个大秘密。”
说罢,他起身过去,附耳对太子宁铖说了几句。
宁铖缓缓点头,面露诧异之色,“奇怪,红花会怎么知道的双龙玉佩,他们又为什么要找双龙玉佩?”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正可以利用红花会除掉东海王,然后我们再把红花会一网打尽,揭开这个秘密,一石二鸟。”宁铮嘿嘿笑了两声。
宁铖目露欣喜之色,随即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斥责道,“刚刚和你说的话又忘了?兄弟间要亲和。”
“没忘,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东海王的。”宁铮嘿嘿笑了两声。
宁铖点点头,又和宁铮喝了会儿酒便走了。
待宁铖的身影消息,宁铮突然给了魏如豹一个耳光,骂道,“狗东西,敢和我在太子面前争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谁?”
魏如豹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吓得磕头如捣蒜,“殿下,小的对你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宁铮冷冷道,“那好,我给你个任务,你去继续亲近东海王,摸清双龙玉佩具体在哪儿?否则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魏如豹连连答应。
太阳西沉,于天际留下一抹红霞。
屠四寒暄了一阵便回去了。
长福楼从不与任何人过分亲密,但也不会与人过分疏离。
这时,出去采买食材的王府庖厨回来了。
宁安令余钱把膳房的烧烤架拿出来摆在前院,生火烧烤。
中华美食的发展有漫长的历史。
秦汉时期,食物的制作方法很粗暴,就是烤炸炖三种方法,这一直持续到唐朝。
直到宋朝才有了炒的概念,不过炒的菜品还很少。
所以烧烤架几乎是富贵人家膳房必备的。
“今天本王给你们露一手,尝尝本王烧烤的手艺。”一切准备妥当,宁安挽起袖子。
外出烧烤是一项很适合公司团建的项目。
轻松的氛围下吃吃喝喝,氛围会更为融洽。
而且他自信不会比庖厨们烤的差。
毕竟现代的美食经过历史沉淀,不但花样多,方法也比较成熟了。
“这怎么行,君子远庖厨,怎么能让殿下动手?”余钱和素水吓了一跳,几乎同时说道。
秋云则完全被种类繁多的食材勾住了,眼睛就没离开过。
估计在想待会儿先吃什么了。
宁安哈哈一笑,“本王从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本王开心,你们也开心就行了,何必那么迂腐。”
“……”余钱和素水顿时无语。
余钱还要再劝,素水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对她来说,东海王是变了,但也有些东西没变。
那就是和以前一样任意妄为,而且谁也劝不住。
不过她细想,似乎也不能再说是任意妄为,而是一种潇洒。
一种不顾世人眼光的潇洒。
这种潇洒固然显得另类,但不得不说,也很迷人。
如此想,素水不由脸色微红。
护卫们倒是觉得与东海王更对脾气了。
他们刀头舔血,喜欢直来直去,同样不喜欢繁文缛节。
家丁和婢女们也不会反对,有个对他们这么好的东海王,他们求之不得。
再说,他们基本不识字,也没读过四书五经,自然不在意。
“鸡翅膀…我最爱吃……”不理会旁人的想法,宁安自顾自穿了一串鸡翅,哼着歌,刷了油开始烤。
不一会儿肉香弥漫开来。
这时众人谁还想别的,肚子里的馋虫都闹起来,一个个都参与到烧烤中来。
有预备食材的,有负责烧烤的。
羊肉,馒头,韭菜,鱼纷纷上了烤架,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愉悦的笑容。
在大宁朝,恐怕只有东海王能与他们不分尊卑,一起烧烤休闲了。
尽管没有说什么,但在他们心里,东海王已经不知不觉占据了重要的位置。
“殿下烤的鸡翅太好吃了,奴婢睡觉都想抱着这些鸡翅。”
秋云吃的满嘴流油,幸福几乎从眼睛里溢出来。
余钱和素水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冷铁面无表情,但难掩赞许的目光。
他们吃的口爽,可也纳闷,东海王怎么会有这般手艺。
宁安自然不会告诉他们,以前自己经过带队外出野餐。
就在王府众人因赌局大胜而欢欣,沉浸在烧烤的快乐中时,门口吃着羊肉串的门子小步跑了过来,“殿下,门外来了两个男扮女装的女子,自称是忠勇侯府的。”
“男扮女装,忠勇侯府?”宁安怔了下,一脸愕然。
他猜到了是谁,但又不肯相信。
难道柳湘云真的忍不住好奇心来王府了。
不过既然她来了,也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毕竟在宫中的时候,他用了不光彩的办法忽悠了她一把,渡过了危机。
算是欠他一个人情。
想到这,他示意门子领二人进来。
不多时,柳湘云和她的丫鬟过来了。
此时她眉头微皱,但见到宁安和众人烧烤的场景,又显得好奇起来。
毕竟她从来没见过这个场面。
只是似乎想到此行的目的,眼神不禁添了愁绪。
“柳姑娘来的真巧,要不要尝尝本王亲自烤的美食?”宁安首先开口。
素水颇为吃惊,她不知道宁安和柳湘云在宫中的事。
所以柳湘云的到来实在令她感到意外。
不过她马上又善解人意地给柳湘云搬了张椅子,靠近宁安放下,说了声“请”,让柳湘云坐下。
“我不……咕咕。”柳湘云一句话没说完,肚子就叫了起来,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宁安笑了笑,直接将一串冒油的鸡翅递向她。
素水满脸宠溺妹妹似的笑容,担心柳湘云尴尬,她接了过去送到柳湘云手里,柔声道,“柳姑娘尝尝,殿下的手艺可好了。”
秋云一脸敌意,那原本是殿下烤给她的。
柳湘云此番前来东海王府原本有些心虚。
但此刻见宁安对着她笑,以为宁安自认奸计得逞,她不由怒气填胸,反倒镇定下来。
宁安给她的鸡翅,她也大大方方吃起来,无论如何,她不能输了气势。
可她吃了一口鸡翅便停不下来了,吃完还意犹未尽。
宁安又递给了她一串,这次柳湘云直接接过去了。
半路上,她和碧玉想通要害之后,便不敢回去了。
可来东海王府,也是个艰难的决定。
二人连中午饭都没吃,直到现在才下定决心找东海王。
不过饿是一方面,但不得不说东海王烤的鸡翅真好吃。
暗道:这个无恶不作的家伙,竟然还有一丝优点。
又一串鸡翅下肚,柳湘云想起了正事。
她道:“东海王殿下,我是来借银子的?”
“借银子?你不是来弄清新茶这件事的吗?”宁安一头雾水。
“新茶的事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押的三万两银票。”柳湘云怕宁安误会,又忙道,“我不是要,而是借,也会很快还给殿下的。”
她是实在想不到谁能给她凑出这三万两银票,才最终来找东海王。
不过来的时候,她也划定了底线。
于是道,“殿下如果借,今后我就欠殿下一个人情,可殿下不要想提过分的要求,否则我宁愿不借。”
宁安听了,连连摇头,虽然不知道柳湘云在搞什么东西。
但他还是头一次见借钱如此硬气的。
真可谓软饭硬吃。
看来他有必要让这个丫头明白什么叫人心险恶。
“救人!”
眼见当下只有自己能救下那个所谓的花魁娘子,宁安喝了一声。
此外,他还有自己的小心思。
要是这个花魁娘子死了,长福楼将再无敌手,很快又会辉煌如旧。
到时候长福公主就没有同自己合作的必要了。
他这也是为了东海王府的长远利益考量。
“是,殿下。”冷铁领命而去,护卫们纷纷抽出腰间佩刀。
这时,黑衣人已经冲到车厢前。
不过他们似乎不是为了刺杀茗香,而是为了绑架。
黑衣人并没有挥刀砍杀那个叫茗香的花魁,而是伸手抓她。
那个茗香可能因为突然而来的变故吓傻了。
直到胳膊让黑衣人抓住,她才发出尖叫声。
这个当口,冷铁和护卫们赶到。
刀光闪烁,阵阵金属相击声响起。
冷铁等人乃是战场上从尸山血海了爬出来的精锐,刀刀老辣而致命。
他们与黑衣人混战在一起,只是数个回合,便打的黑衣人连连后退。
抓住茗香的黑衣人见情况不妙,吹了个口哨,黑衣人立刻如鸟雀散。
宁安松了口气,暗道废太子虽然废,但命真是不错。
这靖王临死竟然将这一帮骁勇之士送给了他。
他正想着,冷铁和护卫们退了回来,冷铁的身后跟着那个花魁娘子。
刚才太过混乱,宁安的注意力都在黑衣人身上。
现在方有时间打量了这个受京师万千男子追捧的花魁娘子。
她一身白纱长裙,身段凸凹有致,如笼在雾中,荷花刺绣面巾半蒙脸。
眉毛弯弯如柳叶,一对杏眼犹含春水,肌肤雪白,温润如玉。
虽然看不到口鼻,但也足以判断出她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也难怪她能博取长安花魁之名。
“多谢公子救命,请问公子姓谁名谁,家住何方,待回去之后,以便备上厚礼相谢。”茗香惊魂未定,盈盈向宁安福了一礼。
“他就是东海王!”
“嘿嘿,真巧啊,茗香姑娘一出事,东海王就救下了她。”
“是啊,说不定救人的就是杀人的。”
“……”
黑衣人一走,四散而逃的人又聚拢起来。
不等宁安张口,便有人一唱一和起来。
冷铁大怒,冰寒的目光扫视一圈,但没有发现什么。
显然出言讥讽的人躲在了人群中。
否则即便以东海王的恶名,他们也不敢造次。
宁安倒也不生气。
他性格洒脱,即便遇到穿越这件事依旧既来之,则安之,镇定自若。
至于他一生行事,又何须向他人解释。
再者,这些吐酸水的人无非是想要拜倒在茗香这位花魁石榴裙下的人。
不提现今媒体发达,美女明星充斥网络,令人审美疲劳。
即便现实中,他晋升高层之后,也有数位八九分的美女投怀送抱。
对于女人,他从来都是猎手,而不是猎物。
这个茗香美则美矣,但还不至于让他像个泰迪一样发情。
那些柠檬酸的家伙推己及人,真是想多了。
不过他们的挑拨对于宁安虽然无效,但到底影响到了茗香。
这位花魁娘子眼神微变,显然,她对东海王的恶名也有耳闻。
宁安见了,淡淡道,“茗香姑娘不必言谢,本王只是路过,举手之劳,就此别过。”
说罢,转身要走。
一转脸,他差点和长福公主撞在一起。
这里就是长福楼和凤鸣楼门前,打斗也把她吸引了过来。
深深看了宁安一眼,长福公主哼了一声,便回去了。
她有责怪之意,毕竟如果宁安不出手,这个茗香可能就香消玉勋,不会再影响她长福楼的生意。
上官云和上官嫣然也出来看热闹。
二人刚刚站在长福公主的身后。
上官云此时凝视茗香,若有所思,上官嫣然则微露敌意。
“殿下,小女子孤身一人,又怎敢独行,还望殿下怜悯,将民女送回百香楼。”这时,茗香糯软的声音响起。
宁安直接忽视了上官云爷俩,回道,“茗香姑娘,我可是东海王,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这人群中到处是你的钦慕者,恐怕用不到本王。”
“可是于危难中相救的只有殿下,民女相信殿下。”茗香声音虽然很轻,却很坚定。
宁安犯起了愁,他救人一来出于本能,二来有自己的小九九。
内心里,他不是有意接近这个茗香。
可如果真把她丢在这里,再出了事,他刚刚不就白做了吗?
想到这个关键,又为了气一下刚刚阴阳怪气的人,犹豫了一下,他说道,“既然如此,本王便送佛送到西。”
茗香微露喜色,“多谢殿下。”
登上马车,她展手示意宁安坐在她对面。
宁安怎么说也是皇子,不可能步行送她回去。
冷铁则担任了马夫的角色,其他护卫分列两侧,向百香楼的方向而去。
“爷爷,你看他……”宁安上马车的时候,上官嫣然便紧紧握住手绢。
待马车离去,她不由一阵气苦。
这种情绪突然而来,当她意识到,忽然红了脸,说了半截话便止住了。
他东海王干什么,与她有什么干系?
上官云一直在思索什么,这时忽然说道,“不妙,不妙,这是有人在对付东海王,上次的茶砖失败了,这次怕是美人计。”
上官嫣然一怔,“爷爷,你怎么知道?”
“我是猜的。”上官云眼神深邃。
他在二楼居高临下,在黑衣人袭击之前,看到了东海王没有看到的东西。
这些黑衣人似乎是专门挑在东海王出门的时候,才发起的袭击。
但是,世上偶然的事情很多,他也不能保证。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敢断定的原因。
“那我们得告诉他。”上官嫣然拉住了上官云的衣袖。
上官云摇了摇头,“只是猜测,说了难免有挑拨的嫌疑,再说,东海王又不是真的蠢。”
酒楼耳闻宁安的大论,他笃定东海王一直在装。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说不准他就中计了,到时候爷爷就再也不可能从他口中听到新奇的政论了。”上官嫣然眼睛转了转。
上官云一窒,摇头苦笑,“反正爷爷我也准备登门与他聊聊,到时候便隐晦提一下。”
上官嫣然,微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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