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点了。”范德彪一个眼神,旁边立马就有人拿出了火折子。“我看谁敢!”闫凤娇嗷的一嗓子,拿着镰刀就从屋里冲了出来。“婶子不是让你别出来的吧。”易小峰皱了皱眉头说道...寒门:开局打猎养活小娇妻完结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寒门:开局打猎养活小娇妻完结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
寒门:开局打猎养活小娇妻完结文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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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开局打猎养活小娇妻完结文》精彩片段
“哈哈哈......你快别唬人了,雷县尉怎么可能认识你这种贱民。”范德彪反应过来,不屑地笑了笑。
“就是啊,衙门采购长弓都有固定的地方,怎么可能找你。”
想到这里打手们不再害怕,晃动着手里的大砍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雷县尉当然不会找我,是武都头带我进去之后才谈了这件事情。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找武都头我问问,我人就在这里反正又跑不了。”
其实易小峰根本没见到过雷县尉,但是既然要扯虎皮拉大旗当然找个官职高的。只用武都头的面子,怕镇不住银钩赌坊这帮人。
“你们最好问清楚了再动手,不然衙门的杀威棒可不好受。”
看到他说得这么笃定,范德彪也有些迟疑了。毕竟雷县尉的名头,不是谁都敢拿来冒用的。要是被识破了,恐怕会死得很惨。
“大哥,那天我看到他跟着武都头进了衙门,这事儿八成是真的。”一名打手在旁边小声嘟囔道。
“你怎么不早说,快走!”范德彪带着人就要离开。
“怎么二十两银子不要了吗,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易小峰扯着嗓子喊道。
“到了期我们自然会来取,就算你认识雷县尉也不能欠债不还吧。”范德彪一边走一边回道,他说话明显没有之前那么硬气了。
看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村口,易小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小峰,你真的见到雷县尉了?”村长有些狐疑地问了一句。
要知道雷县尉可是实权派的官员,狱卒、捕快、都头还有县里的一些巡防人员都归他管。平时想要抓谁,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我确实接了衙门的活儿,眼下挺忙的就不送大家的,谢谢乡亲们来帮忙。”
易小峰用模棱两可的话把村民们都给打发走,回到屋子以后开始认真思索今后要如何生存下去。
雷县尉的名头只能够唬得了他们一时,等回头弓交上去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合作。银钩赌坊的老板背景很深,指不定哪天跟雷县尉一起喝酒自己就露馅了。
反曲弓虽然好用可是换箭的速度太慢了,最好是有连弩再有几个人给自己帮忙。只要有那么四五个同伴,人手一把连弩的话就算对方二十个人也不惧。
目前除了周铁生以外,别人根本就不敢跟银钩赌坊的人动手。
周铁生之所以如此痛恨他们,是因为他爹辛辛苦苦打铁大半辈子赚的钱都输掉了,最后郁郁而终。他的亲妹妹又被山贼抢走了,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根本就不怕死。
易小峰抽空去了一趟县城的牙行,所谓的牙行就是合法贩卖人口的地方。人被绳子捆着站在那里,一个个跟牲口似的任人挑选。
第一批上来的是三个男人,看上去平均年龄的有五十岁了。一个是瘸子,还有两个牙都掉光了又干又瘦,这种货色不知道谁会买。
“这三个我都要了!”一名胖大妈乐呵呵地说道。
虽然他们又老又残可是便宜啊,买回去干一些脏活儿,就算得了病也不用治,反正死了也不心疼。
过了一会儿又有三名女子被拖拽上来,其中两名妇人长得黑黑壮壮的,应该是干活儿的好手。还有一名小女孩儿看上去年纪不大,为了少交人头税就被父母拿来卖掉。
易小峰觉得她很可怜,但还是收起了自己的恻隐之心。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他现在属于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需要把钱花在刀刃上。
很快三名女子就被人买走了,接着三名壮汉被牵了上来。别的奴隶都是用绳子捆着,他们身上则是粗粗的铁链,走起路来哗啦哗啦直响。
这三人一出现,立马就吸引了易小峰的目光。因为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是来自军人的那种气质。
他们不是普通奴隶而是死士,说白了就是可以为主人去死的那种。不管是挡刀还是顶罪,只要付了钱他们都可以去做。
“这三个死士有没有人要啊,他们都是当兵的出身保证不会叛逃。”牙人冲着下方喊道。
若不是家里老人孩子急用钱,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给卖掉,这三个人显然是遇到了难处。
“当兵的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是不是逃兵啊?”有人在台下问道。
“就是啊我们可不敢要逃兵,万一哪一天把我家洗劫了怎么办。”
“用他们这些逃兵,还不如雇几个保镖,至少有镖局给做担保。”
“我们不是逃兵!”中间的汉子咬着牙说道。
“少废话!”牙人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黝黑的皮肤上多了一道血印子。
“行了别打了,这三个人我要了,打坏了我可不给钱了。”
易小峰花了足足五十两,才买下来这三名死士,他也很心疼啊。可是没办法,死士就是要比普通的奴隶贵。
“你们需要跟家人交代一下吗?”
“不用了,牙行会把钱送过去的,我们一起听主人吩咐。”
“行了别叫我主人,要不就叫我易公子好了。”
其实公子这个称呼易小峰也不怎么喜欢,但总比被主人好一些。
“公子我们现在去哪儿?”刘大丰瓮声瓮气地问道,他就是刚才被抽鞭子的那名壮汉,手掌大得跟蒲扇似的,上面有厚厚的老茧。
易小峰不着急回答,而是岔开话题问道:“你们三个是当兵的?”
“嗯,我们都是狄家军的兵。”
“解甲归田都会给钱的,怎么至于沦落至此?”
“我们在北边遇到敌袭打到最后寡不敌众被冲散了,兄弟们浴血奋战结果功劳被别人给抢了,把我们给遣散了回来。”说到这里三人的眼里充满了不甘。
易小峰很懂这种人,其实凭着他们的身手完全可以上山为匪落草为寇。随便抢劫几个富户,日子保证比现在过得舒服。
可是他们的心中还存有忠义,不愿意做那种让祖宗蒙羞的事情。再加上有家庭的牵绊,这才卖身为奴。
这种人用起来最放心了,只要给他们一口饭吃,他们就不会轻易叛变。
“跟我走吧,等以后赚了钱可以让你们把家人接过来住。”
“多谢公子!”
三人跟着易小峰出了牙行后,本以为有马车,毕竟大户人家出行都要坐马车的,结果就看到他上了牛车。
“来吧,一起坐!”
“我......我们走着就行。”
“客气啥,都上来。”易小峰热情地招呼道。
刘大丰挠了挠头,坦白讲他现在有点儿懵。印象中能够花五十两买死士的,都是非常有钱的那种地主老爷。眼前这位易公子,也太平易近人了吧。
“婶子你也快去洗洗吧,免得着了风寒。”
“嗯!”闫凤娇答应一声去了里屋。
“夫君你先睡吧,我去帮婶子搓搓。”说到这里朱小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了。
“不许偷看!”她嘱咐一声逃也似的跑掉了。
呃......我堂堂正人君子怎么能做那种事情,易小峰摇了摇头去忙了。
用粮食酿酒的速度没有那么快,这些日子也不能坐吃山空。他除了制作弩之外,剩下的时间带着鲁林进山打猎。
“公子,这样能行吗?”鲁林背着弓跟在后面还有一些不放心,因为他们只有一张猎户证明,根据大夏律法只能有一人打猎。
“别这么死脑筋,你射中了猎物交给我就是了。”
易小峰可不在乎那些破规矩,只要出售猎物的时候自己出面,谁管是从哪儿打来的啊。
“好嘞!”鲁林答应一声不再多说话。
酒进入了发酵过程,院子里四处弥漫着香气。这天易小峰正在家忙着制作连弩,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嗒嗒嗒的马蹄声,他赶紧把东西藏了起来。
“快看是衙门的人来了,好像是去找小峰的。”
“他不会犯了什么事儿吧,我怎么看那个人像是当官的。”
“当官的亲自来,恐怕犯的是大事儿。”
乡亲们看到武都头带着一个衙役骑马起来,纷纷猜测道。
“我就说这个小峰怎么无缘无故地发了大财,肯定是在外面作奸犯科了。”蔡军幸灾乐祸地说道。
“行了别说了,大家都是一个村的沾亲带故的去叫村长过来吧。”一位大妈提醒道。
“小峰兄弟在家吗?”武都头高声喊道。
“你听到没,那个当官的喊小峰兄弟。”
“是啊,我也听到了,咱小峰这是出息了啊,结交上当官的了。”
“你刚才不是说他犯事儿了吗,犯的还是大事儿。”
“嗨,我那不是瞎说嘛。”
易小峰起身来到院门口:“武都头快快请进,不知道今天来所为何事?”
他心里估摸着,难道是杀山贼的事情暴露,武都头作为官差不会无缘无故跑一趟的。
“其实也没多大的事!”武都头的眼睛往院子里扫了一圈儿。
上次看到刘大丰等人跟着他送货,以为是临时帮忙。如今看来,这三个应该就是易小峰手里的人,看他们的气质应该是行伍出身。
会造兵器还养着三个当兵的,这个易公子可是不简单啊。
“小峰兄弟你上次带去的酒太好喝了,鸿宾楼的顾客喝了之后还想要,这几天老板都被他们催得头都大了。我就是来问问,酒酿得怎么样了啊?”
武都头伸着头先往屋里探,易小峰挪动脚步挡住了他。
“武都头你是知道的,酿酒需要时间。时间要是不够,酒的品质就跟不上。今天既然来了,不如在我这里吃个便饭再走。”说着他就把人往另外一处房子带。
“不用了我回去还有事,就是想要个准话,这酒啥时候能供上。”
“十天吧,再有十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那行,我先回去交代一声。”
武都头为啥这么积极往易家村跑,因为鸿宾楼的徐老板亲自找到了雷横。易小峰送的精酿实在太受欢迎的,老板一估摸既然是县尉介绍的,那找他准没错。
徐老板提出了一个让雷横无法拒绝的请求,就是每卖掉一坛子酒给他十两的提成。
易小峰一坛子酒才卖五两银子,雷横啥都不用干就能赚十两,这就是身份的差距。当然徐老板是不会心疼这十两银子的,因为他们鸿宾楼卖掉一坛子酒能赚五十多两。
来喝酒的客人必然要点菜,再加上菜金赚的钱,精酿给鸿宾楼带来的利润可太大了。
“怎么样,打听明白了吗,他那酒真是自己酿的?”徐老板急切地询问道。
“我进去的时候院子里确实有一股子酒香味儿,里屋锁着没让我进。”武都头挠了挠头回道。
“看来这个易公子真懂酿酒啊,可我这么听人说他上次买了几坛子浑酒回去,还买了一份儿迎南春。”
“是啊,我也喝着那酒有股子迎南春的味儿,可有比迎南春好喝,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你说有没有可能,他是用浑酒和迎南春兑出来的?”徐老板有些狐疑的说道。
“不可能吧,你不是兑过吗,喝起来都呛嗓子根本没法跟精酿相比。”说着武都头咳嗽两声皱起了眉头,当官喝好酒习惯了,确实不适应浑酒那股子糟味儿。
“要是能弄到他酿酒的法子就好了,每次都从他那里进货也得不少钱啊。”徐老板忍不住感慨道。
“行了徐老板,你这鸿宾楼也不少赚,不差这点儿酒钱了。这酿酒的方子向来都是不传之秘,你喝了这么多年的迎南春,不也没把方子弄到手。”
“是,武都头说得对。”
粮食发酵的这批酒当然不可能那么快就酿造好,更何况易小峰采用了五种粮食酿造,工艺要更复杂一些。为了尽快满足鸿宾楼所需,他让刘大丰去拉了一车浑酒回来。
浑酒这东西不是什么稀罕物,不只是县城酒坊有,乡镇大集上也有卖的。本身离得近,而且价格还要便宜一些。
另外他还安排刘星买了一小份儿迎南春回来,开始了蒸馏勾兑大业。
十天之后一辆两套的马车拉着一堆酒坛子,从易家村出发了。两匹马花了三十两银子,外加后面的车厢总共花了五十两。
如此大的开支不为了别的,就为了运货速度能更快一些。万一遇到上次山贼劫道那种情况,跑得也能更快一些。
“公子,咱这车厢可真够结实的啊!”刘星敲了敲车厢里边加装的铁皮说道。
“快闭嘴吧,上次是运气好山贼没带弓弩,要不然咱几个都得成刺猬。”刘大丰一巴掌拍在刘星的肥脑袋上。
“大家把武器藏好了,别让衙役检查出来。”易小峰嘱咐道。
“不能,咱是给鸿宾楼送酒的。再说您跟武都头那么熟,他们不能查咱吧。”
“这可不一定,等到了地方再看吧。”
一路上倒是没遇到什么事儿,然而到了城门口的时候马车被拦住了。
“嗯,一个是城里的泼皮叫刘青,另外一个光头我不认识,两人被我射伤跑掉了。”易小峰冷静的回答道。
“原来是两个小毛贼啊,他们就是没让我碰上,让我碰上了非打死他们不可。”易达挥舞着棍子说道。
“小小毛贼不知死活,敢到我们易家村来盗窃。”蔡军挥舞着锄头,也一副浑身力气无处施展的样子。
“知道是谁就行,明天我陪着你去衙门报官,大家都先回去睡吧。”
村民们都兴奋得很,回到家后过了好长时间才睡着。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被一阵喧闹声给吵醒了。
“姓易的还钱!”
“不还钱我拆了你的房子,把你媳妇卖怡红院去。”
十几名大汉拿着厚背大砍刀,堵在易小峰家的院门口吵吵着。其中一名五大三粗的汉子咣当一脚,就把院门给踹掉了。
“什么情况是不是贼人来报复了,咱们快去看看给小峰帮忙。”
等村民们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易小峰手持反曲弓腰胯猎刀正在跟他们对峙。
“几位大清早的来堵我家门是何意啊?”
“少装蒜,你欠了银钩赌坊的钱还没还,今天到日子了。”
领头的壮汉毛发旺盛,大冷天敞着怀露出黑乎乎还带卷儿的胸毛,那是相当的彪悍。
“那不是银钩赌坊的彪哥吗?”易达看到此人一脸的震惊。
“哪个彪哥?”蔡军有些疑惑地问道。
“范德彪啊,以前给赵员外家当护院后来去了银钩赌场当打手。”
“原来是他啊,小峰怎么惹到他了?”说着两人往后缩了缩。
“你俩别往后退啊,小峰一个人对付不了他们。你俩昨晚不是咋呼得挺狠嘛,赶紧上去帮忙。”村里的一位大娘催促道。
“这个人我们可惹不起,他是银钩赌坊的打手。上次有人欠钱不给被他活活打死,家里人闹到衙门都没用。”
“是嘛,那咱也往后躲着点儿。”
听到这里村民们不但没有上前帮忙的,反而纷纷后退。
大夏国对待小偷的可是一点都不客气,盗窃的小毛贼要是打死了,只需要村长到衙门说明一下情况就行了。可银钩赌坊的打手就不一样了,他们背后都是有老板罩着的。
人家和衙门的关系很硬,小老百姓可惹不起他们。
村民们纷纷后退,只有村长和周铁生站了出来。
“各位有话好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小峰他欠了你们钱自然会还的。”说着村长给易小峰使了一个眼色。
易小峰回忆了一下,前身败光了家产之后确实又在银钩赌坊借了十两银子。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道:“月初我确实在银钩赌坊借了十两银子,按照约定月底还二十两,现在还不到月底各位是不是来早了啊。”
“行,你记得有这笔账就行,把钱拿来吧。”范德彪冲他勾了勾手指。
“怎么这么着急,是蓝老板让你们来的吗?”
易小峰注意到人群里有一个光头,左边的胳膊包扎了起来,再结合他的络腮胡子应该就是昨晚被自己射伤的那个人。
“少废话赶紧还钱,不然我把你房
子点了。”范德彪一个眼神,旁边立马就有人拿出了火折子。
“我看谁敢!”闫凤娇嗷的一嗓子,拿着镰刀就从屋里冲了出来。
“婶子不是让你别出来的吧。”易小峰皱了皱眉头说道。
“哟,还有这么漂亮的婶子啊,卖去怡红院说不定能当个头牌。”看到她的模样范德彪眼前一亮:“不对不对,这么好的身段卖去怡红院可惜了,得去济州的万花楼那里给的价钱高。”
他的眼神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闫凤娇,像头饿狼一样恨不能立马扑上去把衣服撕烂。
易小峰紧了紧手中的弓眼睛死死盯着范德彪说道:“既然你们已经来了银子我今天就可以还,但必须把借条给我拿来。没有借条,我可是不认这笔账的。”
他可不是傻子,万一自己还了钱,对方回头拿着借条再要一笔怎么办。
“拿出来让他看看。”范德彪使了个眼色,旁边马上有人掏出了借条。
他拿在手里展开扯开嗓子喊道:“看好了,这就是你签字画押的借条。现在利息涨了,二十两不够。”
“什么意思,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借十两还二十两的嘛,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呢怎么就涨了,你们还讲不讲规矩。”
“嘿嘿嘿......规矩本来就是我们银钩赌坊定的。今天你要是拿不出一百两来,就别想活着离开。”
范德彪咧开嘴露出两排大黄牙,他已经看出来了这里的村民都怕自己。
易小峰心中暗骂一句:草!这些玩意儿是盯上自己那一百两银子的赏金了。
跟他们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对方显然是仗着人多势众想要明抢。眼下自己手里虽然有反曲弓,可这么近的距离顶多能射中两人。剩下的八个人都拿着大砍刀,自己这一把小猎刀动起手来肯定要吃亏啊。
“十两银子不到一个月就让还一百两,你们怎么不去抢!”周铁生忍不住骂道。
“怎么,你要逞英雄啊!”范德彪一刀背抽在他的脸上,当场就抽出来一道血印子。
“老子跟你们拼了!”周铁生拿着斧头就要跟他们拼命。
“铁生,别胡闹!”村长一把将他给拉住了。
眼下这些人并不是小毛贼,先不说打不打得过,就算打得过也不敢轻易动手。真打死了他们,衙门那边可没法交代。
眼瞅着大战一触即发,易小峰的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各位,等我去拿样儿东西。”
他转身进了屋里,拿了一张还没有完成的反曲弓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拿这个玩意儿吓唬我们啊?”范德彪哈哈地笑了起来,其他的打手也跟着他哄堂大笑。
“这是雷县尉让我给做的弓说是衙门那边急用,你们要是敢伤我一根手指头耽误了工期,我保证你们一个跑不了都得进牢房。”易小峰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大,挺着胸脯信心十足。
这副样子一下子把对方给唬住了,一群打手愣在那里好一阵子。
“嘤嘤嘤......夫君你要了妾身吧!”
易小峰晕晕乎乎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名女子正往自己身上爬。香肩半露眉目含情,两腮微红吐气如兰。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刚才叫我什么?”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夫君,你不记得妾身了吗?”朱小樱的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
白嫩的肌肤,精致的琼鼻,灵动的双眸含着泪光。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啊!
衣服不知何时被撕破露出了雪白的一截肩膀,上面几道鞭痕格外的扎眼。
易小峰就感觉到脑袋嗡的一下子,大量的记忆涌入了脑海之中。
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叫做大夏国的地方,眼前的人是她的妻子名叫朱小樱。
原本的易小峰出生在一个小商贩家庭,父母在县城开店铺也算有点积蓄。在一次运货回来的路上遭了山贼双双殒命。
家里供他读书,指望着他科考高中出人头地,可他不学无术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整天喝酒赌博瞎混。
自从父母死了以后,家里的生意也就无人打理,他干脆把店卖了换钱,没过多久就给输光了。就连县里的房子也抵出去了,只能回村里住。
同族的堂叔见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花钱给她买了个媳妇。
这朱小樱也是个苦命人,母亲死的早父亲续弦给她找了个继母。家里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干,动不动就对她打骂。
好不容易挨到了年龄,赶紧就把她给卖了。
大夏国有一条规定,每个人到了十四岁都要开始交人头税。交不上人头税就会失去户籍,男的卖为奴隶干最苦最累的活儿,就算被主人打死了也不违法,女的则是卖进青楼任人采摘,等人老珠黄了再去干一些洗衣服、刷尿桶之类的脏活儿。
易小峰的堂叔把朱小樱买回来,给落了这边的户籍,就等于是救了她一命。
民间有个风俗就是女子过门一年时间,如果还怀不上孕就要休妻。女子一旦被休,娘家那边不要的话就会再次失去户籍沦为奴隶。想到自己要面对的悲惨命运,她鼓起勇气爬上了床。
“小樱你先冷静一下,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
易小峰原本是蓝星著名军事大学拥有双博士学位的高材生,精通机械制造、材料学、军事指挥学等。正打算大展拳脚的时候,却不小心出了意外穿越到了这里。
上一世的他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如今突然多了一名小娇妻这予取予求的样子,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易小峰就感觉到一阵口干舌燥,手不受控制的搭在了朱小樱的肩膀上。
“嘶......”朱小樱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仔细看了看,一道紫红的鞭痕从锁骨位置一直蔓延到胸口。另外还有一些,密密麻麻的新旧鞭痕重叠在一起。
朱小樱身上为何这么多伤痕,搜索记忆的深处,总算是把事情弄明白了。
这副身体的原主人因为人生不如意,染上了酗酒、赌博的毛病。他觉得自己是读书人,朱小樱是被家里赶出来的配不上自己。
每次遇到了不顺心的事情,有气就往她身上撒。结婚快一年了,还是不愿意和她同房。
这么好的女人不知道珍惜,竟然还打她,前身可是个混蛋。想到这里易小峰,啪的一拍床板。
朱小樱吓得赶紧下床把地上的鞭子捡起来,然后递给他。接着蹲在地上捂着头,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小樱你先起来,我不打你。”
易小峰伸手想要把她扶起来又不知道如何下手,赶紧拿起衣服重新给她披上。
眼前半遮半掩的那片雪白,手指划过肌肤时传来的嫩滑手感,再加上朱小樱抽泣的声音,让他心脏狂跳。
罪过罪过,我怎么可以对一名弱女子动邪念。
不对啊,她好像是我的媳妇,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咕......”的一声打断了思绪,原来是自己的肚子在抗议。
“夫君别生气,我这就去借粮。”说着小樱拿起布袋就要往外跑。
“回来,谁让你去了。”
易小峰一声暴喝,吓的她脸都白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坐下,我去。”
开玩笑,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孩子去。
堂堂七尺男儿,就不信弄不到吃的。
易小峰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不能让媳妇吃饱饭,他就不算男人。
来到门外他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这里有山有水肯定不缺小动物。
前身是因为太懒了才会挨饿,自己有一双勤劳的手肯定没问题的。
他就拿起家里唯一的一把斧子出了门,寻着前身的记忆,他来到了小河旁。
往河里一瞅,几条小鱼正在那里游来游去。虽然数量不多,但也还算是有的。
于是易小峰脱掉了鞋,一只脚先迈进了河里,刚迈进去就缩了回来。
哎呀我滴个娘呀,太冷了。
已经是深秋季节,河水冰冷刺骨。这幅身体不算强壮,现在下河容易感冒。
易小峰立马改了主意,不抓鱼了先抓点儿别的。
他拿起斧子砍了一些枝条,粗略的编成了一个筐。然后又弄了一截粗点的木棍,搓了一个草绳。
将草绳系在木棍上,这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接下来的第二步,就是需要找诱饵。
抓了几条虫子又找来一些草籽之类的东西,在筐里面放多一些,然后再往外撒一部分接下来就是等待。
这种方法赌的就是小鸟、山鸡之类的东西是否嘴馋,易小峰并不是很有把握,一开始是几只小鸟过来吃了些草籽,并没有进筐里。
经过漫长的等待就在他失望的时候,一只山鸡咯咯叫着走了过来把小鸟惊飞,接着开始吃食。它气势汹汹吃着吃着,就走到了筐内的范围。
易小峰猛的一拉手中的草绳,筐咣当一声落下把山鸡扣在了里面。受惊的山鸡拼命的挣扎,把筐给顶的上下直动。
这筐只是用枝条粗略编的本身就不结实,被山鸡这么一折腾眼瞅着就要崩掉。他一个箭步冲上去,身体整个趴在了筐上,死死的将山鸡按住。
“谢谢了啊!”
易小峰接过来,挂在了牛车的侧面,象征性地扔过去三文钱。这些东西在大夏年间不受欢迎,在后世那可是好东西。爆炒肚丝、九转大肠、夫妻肺片那可都是好东西。
还有一种东西他早就馋了,那就是卤煮。
“看吧,人家大英雄可没你们那么挑剔。”申屠户冲着众人一顿显摆。
他的妹夫也是猎户,进山打猎被那头野猪王给拱死了。易小峰杀了野猪王,也算是替他妹夫报了仇。
“这个易猎户真的是变了啊,我记得他以前最喜欢喝花酒的。”
“是啊,他家境好的时候连猪肉都嫌臭,只吃价格高的羊肉。”
“此一时彼一时,或许他真的幡然醒悟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易小峰来到了一个木匠铺定制了一些器具,又买了一些材料。
“这个你们能做吗?”他画了一张图给匠人们看。
“能做,但是需要时间。”这些类似酿酒的器具他们以前做过,但图纸上的明显更复杂一些,对工艺的要求比较高。
“那行,我三天后来取。”
“三天时间太短了,最少得十天。”
“这样吧,工钱我给加一倍,三天能不能做完?”
“能能能,我们通宵达旦也给你做出来。”
有了金钱的鼓舞,匠人们一个个干劲儿十足。
经过一番采买已经到了半下午的时间,易小峰带上村长坐着牛车就往回赶。
“这不是小峰兄弟嘛,怎么发财了啊?”
刘青带着几个泼皮正在城门口附近溜达,看到了满满一牛车的东西。不但有细粮还有棉布,那可是舒适的棉布啊,不是普通老百姓穿的那种粗糙还不透气的麻布。
易小峰也没搭理他,赶着牛车出了城继续前行。
“妈的,估计是走了狗屎运还真被他领到赏金了,那可是足足一百两银子啊。”刘青嘴里嘟囔道。
“什么一百两?”梁俊一听眼珠子瞪得老大。
一百两银子啊,不是一百文钱。在大夏国一两银子就可以换到一千文钱,一百两银子可以挥霍好一阵子了。
“妈的,老子还没发财呢,凭什么他有钱了。”
“兄弟们,要不要弄他?”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要是大户人家赚了一百两,他们几个泼皮是不敢打主意。可易小峰一个普通百姓突然有了一百两,立马就被惦记上了。
“可是他有猎刀啊,咱们几个能行吗?”刘青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还有些后怕。
“怕什么我有个好主意,他不是欠了银钩赌坊的钱嘛......”
易小峰赶到村里的时候天早就黑了,远远的就看到朱小樱等在门外。
“夫君你可算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看到满满的一车东西她都懵了。
“没什么,我采购了一些东西都是家里要用的。”
易小峰卸了货物给村长留了一些礼物,然后才把牛车还了回去。
“我们进屋说吧,婶子呢?”
“婶子回去了,她说住在咱家不方便。”
“这有啥不方便的,把她叫来一起吃饭吧,我买了肉。”
“好嘞!”
朱小樱答应一声,高高兴兴地跑出去了。
易小峰把东西收进屋里以后,到厨房忙碌了起来。
“哎呀怎么能让男人做饭啊,还是我来吧。”闫凤娇一进门看到他在忙碌,撸起袖子就要帮忙。
“没事婶子,你跟小樱聊聊天,我很快就好。”
易小峰用面碱把猪下水洗过之后,先放在盆里泡着,然后开始做菜。大夏年间已经有了铁锅,但是会做炒菜的人还很少。炒菜这东西既废火又废油,普通人家基本都是煮菜。只有城内大酒楼的厨子,才会做几个炒菜。
他三下五除二就弄了个三菜一汤出来,三人坐下一起吃饭。
“没看出来啊小峰,你还有这一手本事。”闫凤娇尝了一口,激动得差点儿咬到舌头。
家里败落之前他也有过一段好日子,小时候跟着父亲在酒楼吃过炒菜,那味道至今都难以忘怀。
闫凤娇的父亲也是好赌,输光了家产欠一屁股债跑掉了。赌坊的人找不到他,就把他女儿给抓起来卖了。
闫凤娇的母亲也被抓了,因为年纪大了卖不了几个钱,卖到青楼里给人家当浣洗婆子。负责给那些青楼女子洗衣服和倒尿桶,干一些又脏又累的活儿。
三个苦命人聚在一起点着小油灯吃饭,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家庭温暖。
“婶子你怎么哭了?”
“没......没什么,眼睛里进了个虫子。”
吃完饭之后才是真正尴尬的时候,易小峰家里只有一个卧室,闫凤娇不可能跟他们夫妻俩睡一起啊。
“没事婶子,我睡柴房就行你陪小樱睡。”
“那怎么能行,你好好陪着小樱,我回家睡就行。”
“你一个人回去睡不安全,万一张勇夜里再敲你的门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闫凤娇还真有些怕了,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她这种刚过门就死了夫君的小寡妇。
“小樱这是我在城里买的药膏,你让婶子帮忙涂一下。”易小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罐递给了她。
夜里两个女人坐在床上,闫凤娇看着朱小樱娇嫩的美背上一道道的伤痕问道:“这些都是他打的?”
“夫......夫君那时候输了钱不顺心,以后不会了。”朱小樱怯生生的说道。
“小峰可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这样对你,不行我这个当婶子的得说说他。”
闫凤娇以前只是听说易小峰对她不好,可是没想到打得这么狠。
“婶子你别去,小峰他现在真的变好了。”朱小樱赶紧拽住了她的胳膊。
呃......正往厨房走的易小峰听到这句话,不由地缩缩脖子咽了口唾沫。虽然不是他打的,但是这幅身体的前主人打的啊。从别人的角度看,就等于是他干的。
“行吧,先看看他以后的表现。”闫凤娇拿起药罐看了看:“哟,还是聚德昌的药膏。”
聚德昌是金乡县最好的药店,听说在州府那边也有店铺,一般只有达官贵人才舍得从这家店买药。
闫凤娇帮着朱小樱,认真的涂抹每一处伤口,一边涂抹一边说道:“小樱你可要把握住了啊,小峰现在有钱了,你要知道男人有钱就容易变坏的。”
“我打张勇那畜生的时候受了点伤,小樱你也帮我涂点药吧。”
“好啊!”
朱小樱拿起药,开始给闫凤娇涂抹:“婶子你的可真大是不是怀孕了啊,我要是有你这么大就好了。”
“胡说什么呢,我跟你叔还没圆房呢。来让婶子教你一招,你也能变大。”
“哎呀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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