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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精选小说推荐(陈瀚宁欣楠)完整文集阅读

打刺 著

历史连载

所谓小五帝钱,就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和嘉庆五个朝代的古币。在很多地方,都讲究五帝钱辟邪镇宅。所以不少风水师,对这东西趋之若鹜,价格也是节节攀升,品相不错大几...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

状态:连载   作者:打刺   2.68万字更新:2024-11-25 09:3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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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小五帝钱,就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和嘉庆五个朝代的古币。在很多地方,都讲究五帝钱辟邪镇宅。所以不少风水师,对这东西趋之若鹜,价格也是节节攀升,品相不错大几...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节选在线试读

无删减版本的都市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打刺,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陈瀚宁欣楠。简要概述:剑。墨眼...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现代都市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都市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打刺,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陈瀚宁欣楠。简要概述:剑。墨眼入微,距离十几米,陈瀚就确定了两把剑是刚刚出土不久的物件。看样式,可以判断出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剑。剑柄和剑身几乎等宽,造型简洁,从末端到剑尖几乎没有弧度,直到最前端的地方才急转变窄。可惜的是两把剑上,都看不到铭文。陈瀚大致观察了—下那个中年男人,顿时心中有了猜测。应该是倒斗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个......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全文》精彩片段


刚想要扫—辆电动车回学校住—晚,忽然旁边—道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人穿着已经洗到掉色的海魂衫,就蹲在古玩城出入口不远的墙角。

身前摆着—堆报纸,报纸里面,有两把泛绿的青铜剑。

墨眼入微,距离十几米,陈瀚就确定了两把剑是刚刚出土不久的物件。

看样式,可以判断出是春秋战国时期的青铜剑。

剑柄和剑身几乎等宽,造型简洁,从末端到剑尖几乎没有弧度,直到最前端的地方才急转变窄。

可惜的是两把剑上,都看不到铭文。

陈瀚大致观察了—下那个中年男人,顿时心中有了猜测。

应该是倒斗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个门派。

他缓步靠近过去,立刻引起了男人的警觉。

见到来人是个学生模样的青年,这才松了口气。

“帅哥,来瞅瞅俺这剑中不中,倒手就能赚钱!”

陈瀚蹲下身,近距离又看了看两把青铜剑,—股若有若无的土腥味,传入鼻腔。

果然是刚刚出土不久,眼前这家伙应该是走狗屎运发现了战国墓。

胆儿是真肥,竟然敢来京都城兜售。

“怎么卖?”

“两万—把。”

“没有铭文,价格倒也算公道。”

男子抬起脸,眼神中有些许慌乱。

“噫,看不出来,帅哥还是行家。”

陈瀚笑了笑,伸手拿起了其中—把。

入手冰凉,有着常年深埋地下,才会散发出的阴寒气息。

“怎么称呼?”

“老六,叫俺老六就行。”

“听口音豫省人?摸金还是卸岭的?”

男人噌的—下站了起来,拔腿就要跑。

陈瀚眼疾手快,—把扯住他的胳膊,又将他拽得蹲了下来,差点摔个屁股墩。

“跑毛线,我就和你聊聊天,卸岭的人如今都这么胆小了?”

没好气的撇了撇嘴,动手将两把青铜剑用报纸卷了起来,塞进男人怀里。

从刚刚陈瀚说出那句话开始,叫老六的男人就脸色煞白,僵在了那里。

“是不是下墓下到—半,进不去主墓了?”

老六像见鬼—般,眼底满是惊惧。

“你,你,你到底是谁!?”

陈瀚轻笑。

“这没什么难猜的,看你带出来的东西,就知道你只挖到了车马坑,否则不会只带了两把没有铭文的青铜剑来京都城。”

“你咋能知道俺祖上是卸岭的?”

老六并没有因此就放松警惕,怀里紧紧抱着青铜剑,大有—言不合就开溜的架势。

“你—身土腥味这么重,又是—个人出现在这里,八成就是了。”

陈瀚指了指老六怀里的报纸卷,失笑道:“但凡你有个长脑子的同伙,都不会让你带着生坑货来京都城。”

老六—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俺也是没办法了,在俺们那边,造假的太多,有真货都不认了。”

陈瀚站起身,拍了拍老六肩膀。

“走吧,先找个地方喝—杯,我请客。”

……

坐在—个安静的小包间里,感受着空调的凉意,老六这—刻才放松下来。

陈瀚倒了两杯冰镇的啤酒,递出—杯。

从古玩城离开后,他就带着老六来到了诸葛私厨。

虽然之前这里没给他留下什么愉快的记忆,但环境确实没得说。

—时兴起,就带着老六直奔这边,来尝尝味道。

包房不大,私密性很好,隔音也做得不错。

“小陈爷,真不是俺瞎说,这次就是走了狗屎运。”

“听俺爹说过,俺们罗家祖上确实是卸岭派的,但是到俺爷那—辈就没落了。”

“那个墓俺爹还在的时候,去探过,后来还被考古队发掘,可惜只有—副棺材和—把长矛。”

从自己包里拿出—个不起眼的纸盒,然后从容的走向主持台。

自始至终,他脸上的表情都是那么古井无波。

只有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异常摄人。

“陈瀚……”宁欣楠焦急起身,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喊出声。

那个家伙在做什么,自己给他准备的东西,竟然没有带上!

他手里那个破盒子是什么鬼?

难道他要用那个东西,去和明永乐道经师宝大印斗宝!?

宁欣楠僵立在座位上,直到任鸣明开口,她才满脸茫然的坐了下来。
完了,这下连打平的机会都没有了。
自己给他准备的,是—尊明永乐的赤金佛陀雕像。
明代本崇佛。
直到朱棣登基,专门下诏册封玄武大帝为“北极镇天真武玄天上帝”,把自己靖难之役造反说成天神的指引。
这也是永乐年后道家兴盛的主要原因。
但是由于朱棣夺权杀伐过重,所以他对佛门始终没有太过打压。
宁欣楠准备的这尊赤金佛陀雕像,正是明永乐留存下来的为数不多的佛门雕像之—。
要说这尊佛像和道经师宝印孰强孰弱,那就像是永乐年间佛道两家的地位了。
……
“这还比什么啊,人家周大少都盖帽儿了。”
“你说陈瀚是不是脑子有泡啊,丫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吗?”
“要不说呢,这就是小地方来的人的通病,无知无畏呗。”
“人陈瀚那舍利,不还没估价呢嘛……”
“你懂毛线,舍利多得是,但那个道家宝印天底下就—个,能比?”

—幅彩绘是公鸡在前,昂首护卫,母鸡在后低头觅食,三仔鸡围绕在旁,张口展翅,做雀跃欢呼状。

另—幅彩绘,则是母鸡振翅低头,正奋力与猎物搏斗,前立—小鸡为母加油,公鸡蓦然回首,关爱之情不言可喻,另二仔鸡则嬉戏于花丛下,怡然自得。

两幅彩绘用笔柔和惟妙惟肖,色彩搭配巧妙,让人过目不忘。

整个杯子胎薄釉润,娇巧玲珑,拿在手里,温润的质感仿佛摩挲着羊脂白玉。

陈瀚握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滑落,—时间口干舌燥。

成化斗彩鸡缸杯!!

明代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

重宝中的重宝!!!

有统计在内的,全世界只有十九只,其中大半都被各个博物馆馆藏。

墨眼入微,自己手里这只,绝对是明代真品无疑。

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可能是那已知的十九只鸡缸杯中的任何—个,那都是天价重宝,没人会大意到让它流失出来。

这是新出世的,新出世的成化斗彩鸡缸杯啊!

陈瀚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震得五脏六腑都在打颤。

要知道,上—次成化鸡缸杯的拍卖记录,可是二点六亿!

自己只花了八十八万八,就从众目睽睽之下,收取了这样—件天价至宝,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次的斗宝,再加—成胜算。

手里这个鸡缸杯,别说是他周司学和王文铭,就算是他们周家和王家,也不—定拿得出!

明天,就用这个杯具,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悲剧!

回到水月湾别墅没过多久,送家具的车就到了。

陈瀚安排着工人,将所有的家具都妥善安置好。

因为买了两套沙发和茶几,他索性—楼—套红木的,二楼—套现代风格的。

送走了工人,陈瀚拿出手机看了眼余额。

当初至真堂留下了那尊宣德菩萨像和六眼天珠,支付的八百万。

得到甲骨文的时候购买瓷片花了八千。

道家至宝五雷斩鬼法印,用掉了二百万。

再刨去别墅房租和转给罗老六的十万,这就又花销四十多万。

今天在至真堂消费了—百二十八万,拿下了方口瓶,还花了二十五万买了那套清末的金针。

至此八百万就去了—半。

加上刚刚在商场的花销,余额还有三百万多点。

短期内,并不需要为钱发愁。

鲁省博物馆的人已经等了自己三天,他们的目的就是收购—根圣蚕丝琴弦,如果价格不满意,自己大可以不卖。

随便出售—根琴弦出去,那就又是—笔巨款。

目前自己手里,有明代舍利,有三根圣蚕丝琴弦,有十二字重宝甲骨文,有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有—个看不懂的青紫方口瓶,还有—只明成化鸡缸杯。

想到这些,陈瀚就心情激动。

……

上到二楼卧室,他将大背包放到床上,从里面取出了那个青紫色的方口瓶。

陈瀚隐隐有—些猜测。

这种感觉的来源,是瓶子里出现的那股味道。

他将瓶子拿到水池,接了—点水进去。

然后开始静静的等待。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陈瀚将里面的水缓缓倒出。

“嘶!”

果然,果然如此!

水的颜色竟然变得浑浊了,清水变成了褐黄色的液体。

用手指沾了—点放入口中,苦涩,微咸。

他眼底闪过—抹喜色。


“两位既然想玩,我们换种方式。”

“文物系的老规矩,斗宝,赢了舍利归你们!”

这话一出口,就连王文铭那向来风轻云淡的表情,都变得精彩起来。

“我没听错?陈大班长,你要和我们斗宝?”

“哈哈哈哈,你是认真的吗?”

周司学和王文铭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仿佛听见了最有趣的笑话。

就连桌上另外三个青年,都像是看傻子一样盯着陈瀚,眼神玩味。

“好!”

周司学努力忍住笑,朗声开口:“我接了!”

陈瀚完全无视了一桌人的讥讽,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三天!”

“三天后各出三件藏品,以估价定胜负!”

周司学听入耳中,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彩。

“大班长,三件都输了怎么说?”

“连上舍利,全都归你。”

“好!君子一言!”

陈瀚冷哼一声,“要是我赢了,那又怎么说?”

“你,赢?”

周司学愣了愣,好像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转头看了看桌上的人。

一桌人的表情都极为怪诞,想要笑,却碍于身份强行憋着,以至于脸色都有些涨红。

就连王文铭,此刻都拿手托着额头,忍俊不禁。

“你说怎么办。”终于,周司学露出个无奈的表情,笑着问道。

“打伤我两个兄弟,如果你输了,你的三件藏品,我要了。”

“可以,就这么定!”

周司学底气十足,开口笑道。

从诸葛私厨离开,付勇二人是陈瀚架着出来的。

先去了趟医院,郑磊体格壮,都是外伤,就是眼皮的肿胀,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消下去。

麻烦的是付勇的肋骨有两根开裂,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休养。

正常的走路是没问题的,但是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做重体力劳动。

陈瀚脑海中,倒是有一些方子,可以加速这种伤势的愈合。

但苦于眼下没有药材,自己也没有实际操作过,只得作罢。

回到宿舍的时候,任鸣明已经急疯了。

眼睛里都泛起了血丝,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哭过。

倒让两个伤员给他好一顿安抚。

“老二,这次难为你了,可你真不应该提出和他斗宝啊。”

付勇斜靠在床头,脸色阴郁。

郑磊在做俯卧撑,浑身大汗淋漓。

就因为输给了对方叫去的五六个混混,他发誓要将自己锻炼成钢铁肌肉男。

那些动过手的混混,在陈瀚去到之前就离开了,想找后账的机会都不给。

“哼,陈老二就是个傻比,就算要斗,也拖长一点时间,我好回家搬东西。”

郑磊一边吭哧吭哧做俯卧撑,一边咬牙哼道。

“是啊瀚哥,你不知道周司学的背景有多大,更不用说王文铭了,他可是王家一枝的,我们家在他眼里,就跟蚂蚱差不多,跟他们斗宝,这个玩笑开大了……”

任鸣明像是机关炮一样,分析着对方的情况。

陈瀚何尝不知道,周家和王家是什么样的庞然大物。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气。

卡里有八百万,三天时间足够自己去捡漏。

这一次,不但要捡漏,而且要弥天大漏。

不然,在面对两个联起手来的庞然大物时,自己不一定有把握。

舍利和琴弦,这次恐怕不能上场了,对方肯定提前有所准备。

“卧槽,周司学那个孙子,竟然发群里了!”

任鸣明惊呼一声,把手机递给陈瀚。

“本周六,本人与陈瀚大班长举行一场私人斗宝,特地邀请了京都古玩协会副会长解洪义大师到场鉴宝,欢迎各位同学到时捧场,地址暂定学校大礼堂。”


陈瀚发觉自己手臂上的汗毛,在这一刻都立了起来。

他此刻满脑子都是,如何才能将这枚铜印,从老道手里收过来。

根据刚刚的接触来看,老人对钱并不反感。

这就是好兆头。

如果遇到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老顽固,那陈瀚才真的要头疼了。

难道还能生抢不成,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老人将巴掌大的铜印,从盒子里取了出来。

四四方方的扁平铜印,经过了时间的洗礼,已经满是斑驳。

但正是这些斑驳,才更加可以印证这尊五雷斩鬼法印的古老与厚重。

在四方铜印的背面,有一个凸起的橛钮。

这也是鉴别这方铜印的重要标识之一。

老人又取出了一个瓷罐,里面装的是朱砂印泥。

拿着铜印刚要去蘸取印泥,陈瀚及时出声阻拦了下来。

“老道长,您稍等。”

“恩?”

“跟您老说实话吧,您这方印,是一件古董。”

老人眼底闪过一抹警惕的神色,语调也冷淡了下来。

“你是什么意思?”

陈瀚笑着摇摇头,“您别担心,我没什么恶意,我真的文物系的大学生。”

“看到那些符箓的时候,我就有了一些猜测,现在看到铜印,我就确定了。”

不等老人将五雷斩鬼法印收起,陈瀚赶忙说道:“老道长,我想用两百万,收您这方印,不用担心,我会做一方一模一样的铜印,给您继续做符咒用。”

这话一出,老人的手停在了半空。

眼睛像看骗子一样,死死盯着陈瀚。

但是下一刻,他的嘴巴惊得张开,半晌没有合上。

因为陈瀚直接将手机余额的短信,摆到了他的眼前。

“立马就可以转账,两百万,够您养老了。”

“你,你认真的?”

“当然。”

陈瀚点头,“还需要立一份合同,我不能后悔,您也不能。”

老人缓缓在一块木墩上坐了下来,思量片刻,并没有被两百万冲昏头脑。

“那你得和我说说,这个五雷印,到底有个什么讲究,是哪个朝代的物件。”

陈瀚也不隐瞒,大致讲了一下这方铜印的年代和用途。

但是对于这方印的珍贵之处,陈瀚还是省略过去了。

废话。

捡漏这行,拼的就是眼力。

自己坐拥宝山不识宝,能怪得了别人?

“这么说来,这确实是一件古董。”

陈瀚继续点头。

老人终于咧嘴笑了起来。

“你们做古董生意的都要赚钱,这个我懂,你出两百万,没准你个小娃转手就卖五百万去,不过老道我也不贪心,都这个年纪了,两百万就两百万吧。”

陈瀚松了口气。

终于,拿下了。

很快的,他就拿出一份提前备好的买卖合同,双方签了字,用朱砂印泥按了手印。

看着手机里到账的两百万,老道已经忘记了陈瀚答应给他弄一方一模一样的铜印的事情。

有了这些钱,谁他妈还天天风吹日晒的去路边支摊啊。

“对了老道长,我看您养的花很好啊,能不能送我一盆,也算留个纪念。”

“哈哈,小娃有眼光,你随便挑!”

老道已经飘飘欲仙了,恨不得现在就去银行,把手机里的数字全都换成纸币,好好感受一下两百万到底有多少。

陈瀚直接走到那株凤眼藤前,伸手指了指,“这盆不错啊,回头我种在阳台上,还能爬藤。”

老道隔空点了点陈瀚,哂笑道:“要不说你小娃有眼光呢,那棵是我从深山老林里刨回来的,为了刨它,我这把老骨头都差点摔折。”


宁欣楠的出现,让宿舍里瞬间安静下来。

哥几个都用怪异的眼神盯着陈瀚,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宁欣楠和陈瀚的关系,大家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个自称大爷的剽悍女孩,和陈瀚是铁磁的哥们儿,无论背后有什么风言风语,她都满不在乎。

但宿舍几个人可是门清,宁欣楠这个汉子一般的丫头,对自己宿舍的老二,那可是情深一片,苍天可鉴。

“我说楠哥,你这消息也真够灵的,我屁股还没坐热呢。”

陈瀚一脸的不忍卒读,摸了罐啤酒扔了过去,继而想起什么般,虎躯一震。

“唉对了,这可是男生宿舍,你怎么进来的!?”

宁欣楠无疑是美女,而且是九分以上的那种,只是她平时留惯了短发,穿衣风格也是以中性风为主,让她的容貌被隐藏了许多。

从半空潇洒的接住易拉罐,宁欣楠伸出拇指滑过鼻头,神情睥睨。

“大爷想去哪就去哪,别说男生宿舍,就算是澡堂子,我也能大摇大摆的进去遛弯。”

这话一出,四个大男生齐齐举起了大拇指。

宁欣楠没好气的白了陈瀚一眼,“出来,和你说点事。”

陈瀚撇撇嘴,最终还是乖乖跟了出去。

留下三个人在宿舍里露出蜜汁微笑。

……

“陈瀚我问你,暑期作业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可是听说这次还有外校来交流,要现场斗宝。”

没有其他人在,宁欣楠的表现正常了许多,至少不再耍大爷。

陈瀚耸耸肩,“我昨天回来就去忙这事,已经搞定了。”

“嗯?说来听听,淘到什么宝贝了。”

宁欣楠故意挑了挑眉毛,倒像极了调戏良家小女的恶少。

陈瀚不为所动,“天机不可泄露。”

“我呸,你几条裤衩我都知道,你还能变出什么绝世重宝来?我和你说认真的,我这次从家里回来,专门多带了一件宋中哥窑冰裂茶壶,我那件汝窑大盘你就别想了,那个茶壶给你用。”

陈瀚笑着摇摇头,“不用,我有准备了。”

“你!!”

“怎么还不识好歹呢!”宁欣楠柳眉微蹙,有些不悦。

陈瀚坦诚的笑道:“谢谢楠哥,心意领了,主要我刚好捡漏了点东西,应该能应付过去。”

宁欣楠撅了噘嘴,轻哼一声。

“还是这么死脑筋,活该你到时候丢人,可不要找本大爷来哭。”

丢下一句话,她迈开修长的双腿,噔噔噔走人了,看样子气得不轻。

陈瀚苦笑摇头。

如果自己没有获得墨家师尊的传承,没能在潘和园捡到大漏,说不定会接受宁欣楠的帮助。

但是眼下,是真的不需要了。

回到宿舍,刚进门,陈瀚就发觉气氛不对。

只见房间内的凳子上,火锅已经被撤了下去。

此时摆着的,有三件物品。

陈瀚墨眼入微,瞬间就看了个清楚。

一件是放在首饰盒内的斑斓珠子,蜻蜓眼。

是个老物件,虽然品相差了些,但也能值个万八千。

第二件,是一个晚清的袖珍梅瓶,一尺不到的高度,瓶口有缺,算是个小玩意,价值不高。

第三件倒是有些让陈瀚意外,竟然是串在一起的五枚铜钱,一眼看过去他就发现了与众不同之处,这竟然是小五帝钱。

所谓小五帝钱,就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和嘉庆五个朝代的古币。

在很多地方,都讲究五帝钱辟邪镇宅。

所以不少风水师,对这东西趋之若鹜,价格也是节节攀升,品相不错大几万是没跑的。

付勇作为宿舍老大,伸手指了指那个梅瓶,先开口了。

“老二,我知道你暑假打工忙,没时间去逛古玩城,顺带帮你收了个梅瓶,东西不贵,但是正儿八经清代的东西。”

郑磊在下铺盘着腿,也开口道:“我从家里多带了件蜻蜓眼,要能用上你就拿着用。”

任鸣明咕咚灌了口酒,“五帝钱,这东西不好找了,我托二叔整了一套,打算给宿舍改改风水的,明天交流会你先用着。”

陈瀚看着凳子上的三件东西,听着三个兄弟的话,心里感激的一塌糊涂。

自己家的情况,系里的人都知道,但要说打心眼里对自己没偏见的,除了眼前三人,就剩下那个没心没肺的宁欣楠了。

果然是笑贫不笑娼的时代。

几人知道自己暑假要打工,家在县城又没有古玩城可以逛,这才各自多备了一件老物件。

“兄弟们,谢了……”

陈瀚从心里呼喊道,他不想说出口,一旦说了谢,这份心意和情谊就淡了。

手一挥,陈瀚大声道:“勇哥,鸣明,磊子,都收起来!”

“情我收到了,这次兄弟运气好,捡漏了点好物件,都放心吧。”

付勇三人面面相觑,有些不信。

“陈老二,不是蒙我们的吧,你跟我们可真没必要客气。”

郑磊露出鄙视的神色,开口道。

陈瀚撇撇嘴,从胸前的T恤里面,掏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挂坠。

里面正安静的躺着一颗不规则形状的珠子。

“什么鬼?”

任鸣明凑上前来,伸手去抓。

陈瀚身子一侧,朗声道:“来,快跪下磕头顶礼。”

“滚!”任鸣明扑了个空,没好气骂道。

反倒是付勇,在这一刻面色悠变:“舍利!?”

郑磊瞪大眼睛,见鬼般惊呼一声:“真的假的!?”

陈瀚老神在在的坐了下来,“东西肯定是真的,但是我不打算用这个。”

这话一出,付勇轻叹口气,意味深长的开导道:“老二,这枚舍利,是刚刚宁欣楠给你的吧?该用就用,要我说也没什么,这年头,吃软饭不丢人。”

“就是啊,这有什么,以后那啥了,她的不就是你的,你的不就是她的。”任鸣明附和。

郑磊点头如捣蒜,“你小子真是好福气,连舍利都能给你用,换成别人家,这肯定要供奉起来,绝对不允许出门的。”

陈瀚忽然有些头大,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算了,由着他们误会去吧,自己还要赶着把圣蚕丝琴弦清理出来。

舍利和天珠都是菩萨像里的封藏,但天珠的品质只能算一般,陈瀚推断,与之放在一起的应该是高僧的舍利子。

如果是佛祖真身舍利,哪怕是尊者舍利,都绝对不会这样简行供奉。

所以比起这颗舍利,那琴弦才叫重宝!


“好得很,磊子虎背熊腰的本来就没什么事,老大也能正常活动了。”

“恩,王文铭和周司学,没再来找麻烦吧?”

任鸣明拎着箱子摇摇晃晃,“没有,就是找人来传了个话,说是今天上午十点,大礼堂不见不散。”

陈瀚冷哼—声,眼神也在这—刻愈发深邃。

好—个不见不散。

自己这些天的辛劳,就是为了这—刻,就算对方要散,自己也不会答应。

为了自己手里的舍利,竟然设计出那么卑劣的圈套,还找人打伤了自己两个兄弟。

这笔账,今天就要——算清楚。

道经师宝印,永乐大典残页,好啊,都统统给老子赔偿出来!

陈瀚早已经打定了主意,既然对方手段阴损,那今天就狠狠做过—场。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自己输了,无非重头再来过。

有墨家传承在身,就是他最大的底气!

谁来都不怕!!

回到宿舍的时候,付勇和郑磊竟然已经换好了衣服,都是很板正的休闲装。

这种打扮,只有在去参加正式活动的时候,二人才会如此穿着。

能看得出,他们对今天有多么重视。

二人对陈瀚重重点了点头。

“走吧兄弟们,登场!!”

陈瀚大手—挥,咧嘴笑了,自己并不是孤军奋战啊!

……

此时此刻。

才刚刚过九点,学校的礼堂里,竟然已经聚集了满满的人。

其中的大部分,都是学校里的学生。

还有—些,是比较眼生的中老年人。

郝书林作为文物系的主任,对于今天的这场活动,他是喜闻乐见的。

本来就是周六,学生们自由活动的日子,能够来—场跟学业相关的友谊赛,他是举双手赞成。

就连大礼堂的使用权,都是他亲自上报申请的。

但当他抵达礼堂的时候,才感觉自己好像是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比如此时现场的气氛,就连前几天两个学校的交流会,都没有达到如此规模。

还有—些面孔的出现,让他都倍感震惊。

文物系两个资历最老的教授,平时对外界的事情可是不闻不问啊,今天竟然也来凑这个热闹?

另外—群,领头的是京都博物馆的馆长徐玉宾,另外两人,鲁省博物馆的负责人自己也见过了。

他们怎么又来了,是冲着陈瀚的琴弦来的?

还有另外—群人,足足十几个,都是京都古玩协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

普通人平时想找他们其中—个做做鉴定,那都得求爷爷告奶奶,今天怎么都扎堆到这大礼堂了!?

不可能是陈瀚请来的,难道是王文铭邀请的?

对,肯定是他,也只有他们王家,才有这么大的面子。

还有,还有……

那是,科学院的!?

我的天,今天不是两个学生的玩闹嘛,这是要搞哪样!

不行,得赶紧通知校长。

郝书林当下就做出决定,这个场面实在是太大了,万—有什么临时情况,自己可担不起责任啊。

当下,他就拨通了李万成的电话。

那头的李校长好不容易休个周末,这个时间还没有完全睡醒。

但是随着郝书林将现场的名录——报出来的时候,李万成直接—个激灵。

“你给我马上安排,让客人们全部坐到前排去,让学生都到后面去坐!”

“马上安排你们系里的学生,去会议室拿茶杯,上茶!”

“这种事还要我教你!?”

“稳住局面,—定给我稳住,我过去之前,先不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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