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逐渐衰落,但依旧是京城望族,此子早年间很顽劣,当街行凶杀过人,事情闹得很大,皇帝都知道了,只能逃离京城,浪荡江湖。”...结局+番外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大坤张武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结局+番外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大坤张武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
结局+番外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大坤张武节选在线试读
这王二蛋,与死鬼老爹乃是多年的旧识,经常一块喝酒。张武小的时候,这厮总喜欢弹他小弟弟逗开心,烦不胜烦。至于他的职业,说是混江湖的,实则就是个街溜子,多年穿铁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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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大坤张武》精彩片段
这王二蛋,与死鬼老爹乃是多年的旧识,经常一块喝酒。
张武小的时候,这厮总喜欢弹他小弟弟逗开心,烦不胜烦。
至于他的职业,说是混江湖的,实则就是个街溜子,多年穿铁鞋,练了一手轻身术。
死鬼老爹弄死那个二流高手,便是他介绍的生意。
而今不知哪来的门路,连三品大佬的活儿都敢接。
今天弄死他,明天你也得从这个世界消失。
一路隐匿身形回到春风楼前,张武假装上完厕所拎裤子,迎客的花姐一看他回来,顿时眉开眼笑往里迎。
“小哥儿,我还说您走了呢。”
“没找着你们楼里的茅厕,只好去外面出恭一下。”
“您里面请,不过六爷已经睡了,要不要给您也安排一个?”
花姐挤眉弄眼说道。
张武点头,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说道:
“我要个胸大,屁股圆,活儿好的,让她洗干净等我。”
“得嘞!”
花姐大喜,恨不得亲张武两口。
少年径直上了二楼,来到刚刚众人喝酒的房间,听着里面“嘤嘤嘤”的哭声,只好无语地捂脸在门口等着。
半晌过后,听着里面的声音渐渐平息,张武才敲门喊道:
“六叔,开个门。”
“你不是回家了吗?”
马六光着筋肉虬结的上身,见他回来大感意外。
张武附耳低语道:
“家里出事了。”
“进来说。”
六叔走向床边,掏出些碎银赏给窑姐,摆了摆手,直接撵人。
房间里安静下来,张武才把家里的事情讲了一遍。
但把捅死王二蛋,改成他自己摔倒在陷阱里,摔死了。
张武时刻谨记六叔的教导,能把自己置于死地的事情,对谁都不能讲。
“你做得很对,有些钱,有命拿,没命花。”
马六对王二蛋怎么死的心如明镜,心中感叹张武成长的同时,也是有些惊悚道:
“幸好你脑子够用,不然让王二蛋平安离开,买死的消息泄露,不管你接不接这活儿,他身后的人都一定杀你灭口,免得你泄露秘密。”
“六叔,你别等月底了,明日便去镇抚司吧,避避风头。”
张武沉声说道:
“这活儿我不接,其他狱卒也会接,就算大家脑子都清醒,都不接,买死的凶手也会想办法威逼利诱,让某个狱卒把二号狱的人干掉。”
“先死国子监丞,再死工部侍郎,全是刘青一系的人马,朝野必定震动!”
“届时皇帝都会关注这件事。”
“龙颜一怒,天牢从上到下都会被清查一遍,谁在谁倒霉!”
“你说得不错。”
马六面色凝重道:
“敢买死工部侍郎的,至少也是个同样的三品,甚至是一系人马谋划的结果,不管谁沾上都要粉身碎骨,武哥儿你明日也去找司狱,就说今晚在春风楼消耗过度,想休息一段时间。”
“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张武叹息一声说道:
“王二蛋已经到家里找过我,尽管他枉死了,但他背后的人会怀疑我是否已知晓买死的秘密,若是持着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态度,恐怕我是危险了。”
“这……”
马六眉心拧成一团,心急道:
“实在不行,叔跟你再回家一趟,把院子里清理一下,把王二蛋的尸体弄走。”
“来不及了,他跳下陷阱的时候惨叫惊天,周围邻里肯定听见了,这样做无异于掩耳盗铃。”
张武摇头说着,直叹倒霉。
马六思索片刻,急得汗都流出来了,也没想到好法子,只得一咬牙说道:
“要不你也跟叔去镇抚司得了,孙千户找过我,想邀你,都被我挡了,你少说也能混个正七品的总旗,买死之人胆子再大,也绝不敢动镇抚司的人。”
离开天牢大门,迎面撞上姗姗来迟的唐展。
“武哥儿,你这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展叔?”
张武愣了一下,自己在牢里没什么朋友,唐展算一个,对自己非常照顾。
“展叔,你当狱医的六年之期应该快到了吧?”
“下个月便到了。”
“有什么打算吗?”
“家里安排好了,去太医署当个九品管勾,也算入了仕。”
“挺好的。”
张武点头,话锋一转说道:
“柳提牢走了,六叔今天也将去镇抚司,我也请了两个月的假,要不展叔你别等了,让家里使点力气,早点去太医署。”
“嗯?”
唐展立马领会这话的不同寻常,连忙凑上来低声问道:
“牢里出事了吗?”
“能死国子监丞,便能死其他人。”
张武语重心长地提醒完,抱拳说道:
“展叔,保重!”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唐展站在原地一揣摩,立时心头大骇。
死了一个国子监丞还好说,若是再死掉三四品的官员,皆是刘青一系的人马,迫害至此,满朝上下必定哗然。
你作为牢里的医生,救治不利,牵连下来是要砍头的!
一念至此,唐展连班都不上了,转身直往家里跑。
……
长巷里。
邻里街坊人满为患,把巷子围得水泄不通,各种猜测议论。
昨夜的惊天惨叫,本就已惊了众人,今日一早便有人报了官。
顺天府的差役到场,已把张武家封锁,每一个到场的捕快都很无语。
这他娘哪像个正常人家的院子?
完全就是个陷阱窝,比江湖贼寇还小心谨慎。
更离奇得是,死者是王二蛋。
这家伙近些年来偷鸡摸狗,轻功了得,没少和捕快们打交道,众人都知道他的名声。
翻墙掉陷阱里把自己摔死,当真是贼遇上鬼,把自己作死了。
按照正常办案流程,不管家里有没有人,发现命案,肯定要第一时间勘探现场。
不过张家在顺天府系统里很有名,刑狱二杰不是白叫的,都是自家人,捕卒们也只是围而不动,等张武回来再说。
“叔叔婶婶们,让让,让让……”
不多时,众人让开一条通道,张武身穿狱服出现在捕快们面前。
“你是小武?”
赵姓捕头惊疑道:
“两年不见,你这变化真不小,走街上叔都不敢认你了。”
“赵叔!”
“刘哥……”
张武客气地朝捕快们打招呼,大多是熟人。
捕快虽不如天牢狱卒的铁饭碗,但也是属于子承父业的行当,少有变动。
“小武,你看这事怎么整才好?”
来到院子里,隔开了街坊邻里的视线,赵康低声询问道。
张武瞅了坑里的尸体一眼,血水把土都染成了黑红色,腥臭冲天。
“赵叔,这可真是飞来横祸。”
张武苦着脸解释道:
“你也知道,牢里油水不少,但也容易得罪人,最近有个悍匪说要报复我,我有点个怕,跟六叔一说,便让我挖了这些陷阱,谁知道有人会翻墙进来……”
“你六叔的主意?”
提起马六,赵康肃然起敬。
六叔去镇抚司的消息,不只是狱卒们知道,顺天府也都传开了。
以后那可是皇权特许的大人物,需要众人仰望。
“既然是王二蛋自己翻墙进来的,那便怨不得你。”
赵康拍了拍张武的肩膀以示安慰,开始招呼捕快们收拾现场。
张武也识趣,取出十两银子塞到对方手里说道:
“赵叔,这点钱让兄弟们买酒喝,总不能为我白跑一趟,还得搬尸体,晦气。”
“成,小武你有心了。”
赵康大笑着笑纳,丝毫没有推脱。
是夜,回家路上寒风凛冽,不见群星。
宽敞的大街上也是人烟稀少,夜市凋敝,战争带来的创伤没有两年时间很难完全恢复。
张武紧了紧衣领,朝手心哈着热气,有些担心地扭头问道:
“六叔,你也想加入镇抚司吗?”
“是有这个想法。”
马六向往道:
“你也知道,六叔除去喜欢勾栏听曲,唯一的爱好便是练武。”
“托你的福,先泡了洗髓经秘方,又吃过练气丹,已有媲美一流高手的内功。”
“实力强了,心气也会变高,总觉得不能埋没了这一身武艺。”
马六与张武并肩而行,叹道:
“不瞒你说,叔早些年成为二流高手的时候,便想过辞去牢头之职,去看一看真实的江湖,却又舍不得这口铁饭碗,人守旧容易,做改变难,于是便耽搁了下来。”
镇抚司的出现,让马六熄灭的心,再次活过来。
江湖的尽头,不是仇杀至死,便是犯了大案,被抓入狱。
而今有机会加入镇抚司,直接凌驾于江湖之上,对怀揣行侠仗义梦的六叔来讲,乃是施展人生抱负的绝佳机会。
张武想劝的话,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
自己有无尽寿元,有得是时间体验人生,完成各种梦想。
而凡人不过百年寿元,六叔空有一身武艺,憋在天牢没有用武之地,若不给他这一身实力寻个去处,只怕死也不能瞑目。
“人各有志。”
张武心里叹了一声。
不过,作为胜似亲人的朋友,自己有义务提醒对方一下。
“六叔,这镇抚司只怕没你想得那么好。”
“哦?怎么说?”
马六诧异问道。
张武说道:
“镇抚司直接向陛下负责,便说明这个部门会成为皇帝手里的刀,用它来监视大臣,处理那些不听话的臣子,黑暗之处只怕比天牢更血腥,纵使有机会与江湖人打交道,也不过是打压、剿灭、屠满门,如同高高在上的刽子手,你们只能冷血的执行任务,完全没有见义勇为的机会。”
“……”
马六听得有点瞠目结舌,扭头打量少年日渐坚毅的脸庞,难以置信十六岁的孩子有这般见识。
“谨慎,耐得住寂寞,又能听人劝,还有大毅力,大智慧,这孩子将来了不得。”
心里惊叹着,六叔应道:
“放心吧,叔只是有这个想法,不会莽撞行事,但凡招贤纳士,怎么也得持续好几年,叔先看看情况再说。”
“嗯,小心为妙。”
张武说完,两人也走到了岔路口,与马六挥手告别,径直走进自家长巷。
开门进了院子。
三合院样式,三间瓦房。
院子不小,但杂草丛生,已没过膝盖。
不过比较奇怪得是,靠近院墙一米内的杂草,都被清理得很干净,院中却纹丝不动。
这两个月,张武已把靠墙处布置成陷阱。
上面是一层虚土,下面放满生锈的铁刺,谁敢不打招呼翻墙进来,保管他双脚开花,破伤风至死。
就连杂草里也被他埋下不少细线,连着屋里的一排铃铛,但有人踩在草地上,必定有响动。
来到主屋门前,见塞在门角里黄豆大小的土块没被开过门碾成碎末,张武才推门而入。
两个门窗后面也拉着细线,有人推窗进来,丝线必断。
想要活得久,小心一些总没错。
大冬天屋子里冷得吓人,进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比外面的温度还低。
感叹一声这个冬天不知又要冻死多少人,张武点火引柴,开始烧火炕,等床铺热了之后倒头便睡。
……
转眼春暖花开,盛夏将临,张武来到这个世界也快要两年。
正所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放在牢里也一样,犯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只有狱卒们纹丝不动。
不过官监的变化却非常大。
柳正钧看走了眼,觉得吏部尚书刘青就算获罪,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可这一年间,官监来了大批犯人,都是刘青一系的人马,从二品到八品都有,吓得钧叔再不敢来官监。
这显然是有朝堂大佬穷追不舍,要把刘青的势力连根拔起。
你在牢里百般讨好他,莫非你也是他的人马?
朝堂大佬不会关注一个小小的提牢主事,但依附在他下面的官吏,可不会对老柳手下留情。
许是心虚的缘故,也可能是为了撇清关系,弥补自己的过错,官监史无前例的出现了变革。
饭菜等级降了,尚书大人吃稻谷,其余人全部粗糠。
笔墨纸砚,各种优待也全部取消,牢门锁死,与普通囚犯无异。
甚至四品郎官大人想用十倍的价钱买酒喝,也没人敢卖他。
事情到这份儿上,钱已不能解决问题,柳正钧怕被牵连,狱卒们也怕因为这点钱影响自己的铁饭碗。
于是,给官监送饭,在大佬面前露脸的好事,之前人人抢着干,如今却成了苦差事。
厨头不愿意送,干脆死了老爹,回南方老家奔丧去。
狱卒们也不愿意送,厨头走后的两天里,直接把官监众人饿起。
今上午柳正钧现身,逼迫司狱找人送饭,总不能把大人物们活活饿死。
司狱又逼到牢头身上。
重型区牢头自从给老柳塞了一千两银子,成功上位之后,几乎就没来过牢里,直接吃了空饷。
最后六叔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他当然也可以逼迫下面的狱卒去送饭。
但马六对囚犯狠辣,对同僚却格外爱护,表面冷脸,遇到家里出事的就他接济最多。
可惜人心不古。
时至晌午,平日里早早来灶房吃饭的狱卒们,一个都不见影子,怕和马六撞上。
“六叔,我跟你去送。”
张武实在看不下去,在后面抢下盛粗糠的大木桶。
“你这孩子,糊涂!”
马六担着桶,回头瞪了一眼道:
“叔得罪了这些人,大不了去镇抚司,凭我一流高手的实力,至少能混个百户,皇权特许,先斩后奏,他们敢拿我怎么着?”
张武摇头拒绝,坚定说道:
“你有退路是你的事情,但叔你对我如亲子,张武岂敢见利忘义?”
马六眼眶一热。
张武冷静说道:
“大不了我们一起去镇抚司,凭我护国天王之徒的身份,还掌握着神功,混得不至于太差。”
“唉……”
这一刻,马六感慨万千,死寂多年的心波澜起伏。
最后只能用力拍了拍少年日渐宽厚的肩膀,感叹道:
“能遇到你,看着你长大,是叔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张武呢喃着,心里一叹。
老汤无疑是爱国的,忠君的。
身为臣子,他没有勇气这样打击自己的君主。
但他没料到张武不愿意掺杂到这种事情里,搞死四皇子,搞死刘青,你也得死。
皇帝恨他们,难道不恨你?
张武如今的实力,也就等于一流顶尖高手,和孙千户差不多,连超一流都算不上。
朝廷若想动你,天下之大无你藏身之地。
况且,超一流之上,还有武道大宗师,张武严重怀疑大坤皇室有这样的高手。
否则如何能弄出练气丹这种奇药?
“武哥儿,这四皇子有问题吗,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对?”
见张武呆呆坐着,面色阴晴不定,唐展小声询问了一句。
“展叔,我没事,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张武笑了笑,岔开话题问道:
“叔你这里有迷药吗,让人鼻子一闻,立时晕倒的那种。”
“美人醉?”
唐展从袖兜里掏出一个小巧鼻烟壶,透明的玛瑙壶身里放着一些细沙似的粉末,介绍说:
“你六叔也有这个,揭开瓶口,将此壶拿在掌心里,捂谁谁晕。”
“但对超一流高手无用。”
“昏迷的时间长短,也与体质有关。”
张武接过精致鼻烟壶,拿在手里把玩着,爱不释手。
“叔,这美人醉多少钱,我……”
某人正准备掏银票,却被唐展一把拦住说道:
“小东西不值钱,你好不容易来找叔一次,岂能要你银子?”
“多谢展叔!”
张武抱拳,面带感激,承了恩情。
唐家祖上几代都是太医,名满天下,给王公贵族们看病,每次都会得到丰厚的报酬,家里也经营着几家药铺,挂着御医之名,生意兴隆无比。
张武熟识的人里面,没有比唐展更有钱的。
当然,人家有钱是人家的事情,这东西你不能白要,将来自有偿还之日。
又闲聊片刻,张武起身告别,打道回府。
解开了信件的秘密,拿捏住刘青的死穴,本以为今晚能睡个好觉,谁想才走到巷口,便见有狱卒在等自己。
“武哥儿,你可算回来了。”
“出什么事了?”
张武蹙眉问道。
周铁柱着急说道:
“牢里来活儿了,顺天府衙门明日一早便要口供,兄弟们使尽了办法,不想那厮骨头太硬,死活不肯画押。”
“又是屈打成招的活儿?”张武眉心拧紧。
“是。”
周铁柱点头。
张武不爽问道:
“这次又是谁家的?”
“威武将军家的。”
“他家又丢银子了?”
张武语气平静,双眸却闪过怒意,真当天牢是你家开的?
周铁柱是半年前新来的狱卒,对以前的事情不了解,但关于威武将军的事迹,却从程狗嘴里听过。
当下叹气说道:
“这回比丢银子严重,他家公子与人赛车,在官道上撞死了人,人家亲属讨理,竟抽刀将人丈夫砍死……”
“道上仅有一位赶车的路人看见,威武将军之子干脆给其他公子使了银子,让他们闭嘴。”
“又把这路人绑来,贼喊捉贼,到衙门里说凶手是这路人……”
周铁柱有点讲不下去了。
显然牢里的黑暗,让他这个十六七岁的孩子难以接受。
黑的讲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不看理,而是看谁势大,看谁有钱。
若只是看看也就罢了,嘴里感叹一声世道如此,事情也就过了。
问题你这当狱卒的,要亲自动手屈打成招,虐待无辜囚犯。
心理承受能力弱一点的,迟早得疯掉。
这还只是天牢而已。
若是在顺天府衙门当差……
可惜青天白日不好下手,人家不出门,也不吃外面东西,你有毒无处使。
夜里又有马六相陪,只得耐着性子等待。
只要干掉张武,便可以拿到一万两银子的报酬,足够逍遥好多年的。
夜里马六出乎意料的离开张家,尽管觉得事出反常,很不对劲,杨苍也等不下去了。
一来家里狠命的催促。
二来他是朝廷的通缉犯。
自镇抚司成立之后,京城便成了江湖高手的禁地。
除非你是来投靠镇抚司的,否则不到万不得已,高手们绝不会轻易入京。
杨苍并没有翻墙而入,他知道王二蛋是怎么死的,心里直笑这家伙是个傻鸟。
你既能翻过四米高墙,何不跳上邻居家的房顶,先观察一下张武家院子里的情况再说?
居高临下看去,屋内烛光闪烁,可能是烧炕做饭的缘故,烟灰气还未散尽,隐约间透过窗,可以看到床上的人蒙着被子。
沿着高墙,悄无声息来到张武房间的屋顶上,杨苍小心翼翼把瓦片揭开,将管状毒烟吹入屋中。
此烟乃是他的最高成就,任何人只要吸一口,立时精神麻痹,全身陷入瘫痪。
吸多了直接暴毙!
什么金刚不坏神功,什么雄厚内力,遇到这毒烟,全都要歇菜。
吹完烟,他并没有离开。
必须确定目标死亡,才好回去交差。
况且张武身上有朝廷赏的五千两巨款,算是这一行的奖励,必须弄到手。
足足等了一刻钟,确定就算是呼图龙复生,晓得有人来刺杀,故意闭着气,也绝对死得不能再死,他才准备行动。
人之呼吸,不只靠嘴巴和鼻子。
就算你屏住气,皮肤也会吸收毒烟,耳朵和眼睛也会有烟气渗透进去。
一刻钟,足以让超一流高手暴毙。
再揭开几片瓦,杨苍嘴里含着叶子,乃是毒烟的解药,纵身跃入屋内,双膝半蹲,死死盯着床上。
作为老江湖,他可不会亲自去揭床被,免得被人家偷袭捅死。
从腰后拿出绳钩,朝床上一甩,勾住床被用力一拉——
“空的?”
杨苍大惊。
被窝盖住的地方,掩着一个黑窟窿,直通地下!
张武显然是通过地下通道逃走了。
突然,杨苍两眼发黑,只觉浑身力气都在流失,噗通一声晕倒在地。
“柴火烟气有毒!”
……
距离张武家十户以外,有一郎官,屋子修建得很高大,有二层楼,比张武家的房顶高很多,乃是整个巷子的制高点。
两道身影藏于屋顶,俯瞰巷子的全貌。
“六叔,这厮进去也有一阵了,应该差不多了吧?”
“走,就算他没晕过去,凭咱们俩也足以把他打死!”
马六和张武在屋顶一阵跳跃,落入自家院中,用布浸了院缸里的水,捂住鼻子,推门便看见刺杀之人倒在地上。
马六一把扯开对方脸上的黑布,先是惊愕,而后像是想通了什么,面色大变。
“六叔,怎么了?”
张武连忙问道。
“这刘青,真是够狠!”
马六的声音都在颤抖,竟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心生惧意。
“刘青?”
张武蹙眉,不明所以。
马六解释道:
“这厮名叫杨苍,也是一流高手,乃是京城杨氏的后人,祖上曾入过内阁,官至一品,这些年杨
家逐渐衰落,但依旧是京城望族,此子早年间很顽劣,当街行凶杀过人,事情闹得很大,皇帝都知道了,只能逃离京城,浪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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