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尽下流事,还怕人污蔑?”“真是乌鸦看不清自个黑,我往你身上泼的脏水都没你自己脏...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小说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小说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和男友分手后
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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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友分手后,我爱上了他的小叔宋政傅青隐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傅青隐刚走出病房,就看到傅老爷子的主治医生。
傅青隐喊道:“李医生!”
李医生看到傅青隐,也走了过来,只面上不见喜色,“傅小姐,正好我也想找你说些事情。”
傅青隐心一沉。
两人移步到一旁。
李医生沉重道:“你爷爷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最多两到三个月。”
傅青隐像是寒冬腊月被泼了一盆冰水。
骨头缝里都透着寒凉,身体冰冷僵硬。
她嗓音沙哑,竭力挤出一个个字,“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
李医生摇了摇头,“老爷子是油尽灯枯。熬到现在,每一天都不容易。”
“知道了。”傅青隐艰难道:“多谢李医生。”
李医生叹了口气,“早做准备吧。”
听到这句话,傅青隐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险些夺眶而出。
傅青隐亲妈生她时难产死了,她是被爷爷奶奶养大的。
十五岁时被接到京城傅家,和父亲、继母和继妹生活在一起。
继妹比她小半岁,其实是她父亲的私生女。
傅父眼里无亲情,只有名和利。
他一心想把傅青隐教成京城第一名媛,好攀附高门,曾以虐待监控方式‘教养’傅青隐。
为这事,傅老爷子和傅父闹的父子决裂。
傅老爷子曾是傅青隐最大的靠山,也是傅青隐最爱重的人。
可如今他年纪大了,身体更是一日差过一日。
医生说,他最多不过两三月时间。
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一重重压力压下来,傅青隐有些喘不过气。
要是她就这么和宋子言解除婚约,何止得罪了宋家,连傅家都不会放过她。
等爷爷一走,她无依无靠……下场已然可以预见。
傅青隐浑浑噩噩的离开医院,直接去了傅家老宅。
她进门时,傅老爷子正穿着厚厚的大衣用手机看消息。
年纪越大,傅老爷子就越怕冷。
如今不过才十月,屋里开着空调,傅老爷子却要穿厚大衣才勉强不嫌冷。
傅青隐努力勾出一抹笑,“爷爷,你在看什么呢?”
宽大的大衣套在傅老爷的身上,显得空荡荡。
老人家眼睛不好,戴着眼镜,手机快要凑到鼻尖了,也只勉强看得清上面的字。
看到傅老爷子这副模样,谁也想不到他会是华国书法界的泰山北斗。
一生心血尽数投入书法研究和教育,桃李满天下。
傅青隐眼眶泛酸,喉咙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傅老爷子抬起头,强压着怒意问道:“青隐,手机上的新闻,是真的吗?”
傅青隐一阵沉默。
她蹲在傅爷爷膝前,抬头望着傅爷爷,淡然的声音里藏着委屈。
“爷爷,我不想嫁宋子言了。”
傅老爷子干瘦的手握住傅青隐的手,一如幼时将她护在身后的姿态。
“不嫁!咱们不嫁宋子言!”
“宋子言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还想娶你,他在做梦!”
“你爸和宋家的人要有意见,有爷爷在呢!”
傅青隐又忍不住想落泪。
她甚至不敢告诉爷爷旗袍被毁的事情。
爷爷要是知道了,怕是会更加生气,影响身体。
傅青隐不是个爱哭的人,可这两日却总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祖孙俩相对无言。
四周的氛围也沉寂的可怕。
过了许久,傅老爷子嗓音干涩。
他枯老的手握着傅青隐的手,依旧温和,“只是青隐,和宋子言退婚的事情不能急。”
“一次性把你爸和宋家得罪狠了,你以后就危险了。”
“爷爷老了,经不起折腾,也怕……护不住你。”
傅青隐那些倔强和冷静瞬间溃不成军。
傅青隐哑着嗓音说,“爷爷,也许有个办法能两全其美。”
傅老爷子看着她,“什么办法?”
“宋家不止宋子言一个男人。只要我还是嫁给宋家人,宋家和傅家都不会得罪。”
傅老爷子并没有如意料之中的惊讶和生气,只是静静问道:“你这么说,是已经有人选了?”
傅青隐陷入沉默。
脑子里一直盘桓着宋政的名字。
傅老爷子轻声问道:“是阿政吧?”
傅青隐先是惊讶,过后缓缓点头,“他说,他应了爷爷,给我当后路。”
当年宋政父亲横死国外,宋家乱成一团。
宋政被送到傅家老宅,名为拜师学字,其实是借傅老爷子的名望避祸。
傅老爷子对宋政有恩,满京城都知。
傅老爷子陷入沉默,“阿政的品性绝没有问题,他应下护你一辈子……”
“我知道,他一定能做得到!”
“只是,报恩和结婚混为一谈,爷爷也不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过的幸福。”
傅青隐也有些茫然。
以后?
现在的麻烦都解决不了,还怎么谈以后?
傅青隐不是个矫情的人,她对傅老爷子道:“爷爷,我还想和宋先生谈谈。”
傅老爷子慈爱的抚摸着傅青隐的头,“爷爷尊重你的意思。”
傅青隐冰冷的心被注入一股暖流。
………
因为绯闻的事,宋子言一大早就被父母叫去问话。
一提到江妩,宋子言就像是吃了火药。
双方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正面色难看的僵持着时,忽然见门口走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正是宋子言小叔身边的秘书符平。
宋子言心一紧,“符秘书,有什么事吗?”
符平礼貌微笑:“二少,七爷有请。”
“是因为今早的八卦新闻?那是谣言,那不是什么野模,是江妩……”
符平依旧礼貌微笑:“这些话您待会可以和七爷说。”
宋子言面色难看,看了眼自己爸妈。
宋父沉默许久,才道:“去跟你小叔解释解释,别让他误会了。”
宋子言的小叔宋政,也是宋家如今的当家人。
京城人都知道宋家七爷风骨料峭、端方沉稳,颇有先辈儒雅之风。
可只有宋家人知晓,这端方君子背后,是只手遮天、不容忤逆。
宋子言一踏入老宅的松涧院,浑身都紧绷了起来,连平日悦耳动听的溪水声响,都像是砸在心脏的铁锤。
走过鹅卵石小道,到了一间八角亭。
亭子里的男人身穿黑色衬衣,眉眼深沉儒雅,坐姿如松,一丝不苟。
宋子言不敢再往前,站在台阶下方,低声道:“小叔,您找我有事?”
“他要不服管教,你告诉我。”
傅青隐有了淡淡的好奇道:“你帮我撑腰?”
宋政看她一眼:“嗯。”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像是一滴水落入深沉海面,悄然引起涟漪,又悄然消散。
傅青隐降下车窗,吹着窗外的冷风,面颊的点点热意才悄然散去。
闲庭院是一座半山庭院,偏中式复古风,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占地面积极大。
算是一个中型度假山庄了。
下车后,傅青隐好奇道:“这么大的院子,只有你一个人住?”
宋政看了她一眼,“还有你。”
傅青隐:“……”
宋政沉稳的像是个老干部,但他随意一句话,都在无形中撩拨人。
又或者,他是随意的,是听的人不够稳重。
傅青隐自我反思了几秒,觉得自己的心智还是不够坚定。
进了正厅,宋政道:“今天累了一天,你先上楼休息。”
傅青隐点头,“明天我们要去宋家吗?”
“不用。”宋政:“不过要去陆家。”
陆家就是宋政外家。
傅青隐知道轻重,想了想:“那我是不是得准备礼物?”
宋政微微颔首,“可以。”
“符平会准备,但不冲突。”
傅青隐:“我知道了。”
“你最近有空?”
“我现在只有周三周五下午要去上课,其他时间都比较自由。”
宋政点头,没多说什么。
傅青隐却隐隐感觉出,宋政问她有没有空,可能是要带她去做些什么。
傅青隐跟着一位姓方的女管家上了楼,才发现主卧这边礼服睡裙一应俱全。
她随意看了眼,除了少部分有尺寸,其他都没有标记,也就都是定制的。
“这都是为我准备的?”
方管家笑盈盈道:“是的,太太。”
“房间里的所有女性用品,都是先生嘱咐为您准备的。”
“一楼还有间大书房,先生说要留给您做画室的,已经布置好了。”
“这么快吗?”
她和宋政上午才领证,晚上闲庭院就添置了这么多东西。
要是她没来这边住呢?
傅青隐好奇,就问出了口。
方管家笑道:“先生说了,您是闲庭院的女主人,闲庭院自然得常备着您的东西。”
“太太来不来住是一回事,我们准不准备又是另一回事。”
傅青隐只能说,宋政真的很会尊重一个人。
对他的那些陌生和忐忑,在这些周到细致的安排中消散。
能进宋家当管家的,也都是高素质人才。
见傅青隐眉间多了几分疲惫,方管家识趣道:“浴室已经放好水,太太有需要随时按铃找我们。”
等方管家离开后,傅青隐打量了一圈房间。
整个闲庭院都是新中式装修,宋政的卧室也一样。
木质地板和木格栅搭配,阳台和卧室由月洞隔开,摆着两盆盆栽应景。
大片留白和暖光交织。
深沉大气,又透着股低调的沉稳贵气。
傅青隐还挺喜欢的。
她也是生于富贵窝的人,面对闲庭院的豪奢没半点不适和惊惶。
走进了浴室,才发现后面连着着一个小型温泉浴室,暖气袅袅飘动,颇有种人间仙境的感觉。
初来乍到,傅青隐也没心大到悠哉在宋政卧室泡温泉。
她找到淋浴间简单洗了个澡。
刚换上睡衣,手机就响了。
傅青隐一看,是风桃打来的视频。
大晚上,风桃给她打视频做什么?
傅青隐一接通,就看到风桃得意的脸在镜头前晃悠,“青隐!我听说宋子言出车祸断了条腿,正在住院。”
“我已经让朋友查到他住在哪所医院了!”
傅青隐:“……你想干什么?”
风桃笑呵呵道:“你放心,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
“我就带两个人在他病床前头蹦迪。”
傅青隐一脸疑惑:“?”
风桃又道:“我还带人开了直播,今晚我要让气死宋子言,顺便让他和江贱人在圈子里臭名昭著!”
傅青隐:“?!!”
“桃桃,你别乱来!”
以傅青隐的脑洞,是根本想不到风桃会做出多离谱的事情。
风桃十分淡定道:“你放心,我真没乱来,来之前我咨询过律师了!”
抬起头,一脸的小骄傲。
傅青隐:“……”
风桃义愤填膺道:“宋贱人纵容江贱人毁了宋奶奶的遗物和你的千辛万苦求来的画,我知道你有多生气!”
“只是你修养太好,做不出撕破脸皮的事情。”
“到时候这两人大嘴巴颠倒黑白,保不准还要把锅扣到你的头上。”
“青隐,你放心。你不能做的事情,我可以做!”
“我一定帮你出了这口气!”
“宋子言敢借宋家拿捏你,他可没本事拿捏住姑奶奶我!”
没等傅青隐说话,风桃就把开着视频的手机丢给身边人,一脚踹开了宋子言的病房门。
病房内,宋子言和江妩正情意绵绵的对视。
听到响声,都是一惊。
“疯桃子,你想干什么?!”这是江妩喊的。
风桃怒吼道:“替天行道,除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腿都断了,还在医院里偷情,你就不怕害的护士小姐姐们长针眼?!”
“江妩,你就这么想要吗?一回国就找你前男友,还住到你前男友的婚房里。”
“我看宋子言现在腿断了,也满......足不了你。你以前那么多舔狗,你要不一家家住过去?!”
隔着手机,傅青隐都能感觉到风桃的气势。
宋子言怒吼,“滚出去!谁让你来

这的?!”
江妩气的脸都红了,“你给我闭嘴!死疯桃,你敢污蔑我?!”
风桃:“你自己做尽下流事,还怕人污蔑?”
“真是乌鸦看不清自个黑,我往你身上泼的脏水都没你自己脏,你也好意思说污蔑两个字?!”
风桃让人按住发疯的江妩,直接把直播镜头对准宋子言。
开始发大招。
“宋子言,你个贱人!”
“你和青隐婚约存续期间脚踏两条船,让江妩这个贱人住进你们婚房也就算了,你竟然还纵容江妩毁了青隐奶奶的遗物和她求来的画!”
“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蜀绣大师方锦的遗作,国画大师茅青墨的收山之作,说毁就毁了?!”
“你好大一张丑脸!”
骂着骂着,风桃一摆手。
竟然有人推了音响进来唱歌跳舞,歌词隐约听见都是骂人的话。
真‘床头蹦迪’了。
风桃还自顾自道:“幸亏宋家有钱,给他在私人医院包了一整层,不然人家得告我扰民。”
傅青隐:“……”
怪不得风桃江湖外号疯桃子,傅青隐今晚真是大开眼界了。
时间好似过得很快,又好似过得很慢。
直到宋政出现,傅青隐才缓缓回过神。
她满脸泪痕的拉着宋政出了院子,一路无言。
老宅院子里的几棵梧桐树枝繁叶茂,到了十月份也不见叶片凋零,在地上打落一片阴影。
风一吹,就张牙舞爪,似在嘲笑她的愚笨和单纯。
两人站在梧桐树下。
傅青隐控制不住泪意,淡声且冷静道:“抱歉,我可能需要先哭几分钟。”
说完,她转身背对着宋政,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落泪的模样。
她不想在宋政面前暴露自己的软弱的一面。
虽然这有些自欺欺人。
宋政淡淡的眸光落在傅青隐身上,知道她此刻有多难受。
即便是此时,她还是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悲伤,只悄无声息的落泪。
那挺直的后背,看似倔强坚强,其实脆弱的像是冬日枝头的枯枝。
一折即断,一触即溃。
大脑混沌中,傅青隐被人拥入怀中,霎时被宋政沉稳冷冽的气息包裹。
他磁性浑厚的嗓音落在耳畔。
“哭吧,有我呢!”
这一瞬间,傅青隐好似一个被遗落在孤岛的鸟儿,终于找到了一根攀附的枝干。
悔恨和悲伤如潮水铺天盖地袭来,一层层笼罩着她。
傅青隐再也克制不住。
她从无声的落泪到压抑的哭声,再到崩溃大哭。
“当初是我眼瞎选了宋子言,现在又是我任性说取消婚约就取消婚约,让爷爷替我担心!”
“说来说去,还是我太没用了。”
“要是我有能力护住自己,爷爷也不用拉下脸面四处求人。”
“就算我没能力,我也可以先忍一忍,拖着和宋子言的婚约,等到以后自己强大了再和宋子言提解除婚约的事情。”
“我任性却又无能,还眼瞎心盲……我自己做错的事情我愿意承受代价,可我牵累了爷爷晚年难安。”
“爷爷一把年纪了,还要整日为我殚精竭力!”
“我太不孝了!”
一想到爷爷只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了,还要花尽心思为她的以后做打算。
傅青隐忽然就好恨自己。
恨自己无能、愚蠢又肆意妄为。
宋子言不就是和前女友暧昧不清吗?
大不了她躲着两人,眼不见心不净就是!
等以后有了能力,再来和提解除婚姻的事情,也不会让自己处在尴尬处境。
可偏偏她心高气傲,半点忍受不了,闹腾着要分手。
宋政是好。
但傅青隐和他根本就没什么感情基础。
就像傅老爷子说的,傅青隐的一辈子,不能只靠丈夫的良心。
两人仓促结婚,傅老爷子面上看着开心,只怕心里没少替傅青隐担心。
傅老爷子傲骨铮铮,一辈子没向谁弯过腰。
可到了晚年,为了她这个不争气的孙女,竟然要四处送东西求人。
宋政一直没说话,大掌落在她的发顶,无声的安抚。
大哭过后,傅青隐的情绪逐渐稳定。
一块黑色帕子被递到眼前,上面的绣的图案十分眼熟。
傅青隐这辈子很少哭,当初被亲生父亲逼到绝路,她都没落一滴泪。
可不到一周时间,她失控大哭了两回,还都是在宋政面前。
她默默接过帕子,擦干眼角的泪。
两人在凉亭坐下。
宋政确定她情绪稳定了,才淡淡开腔:“钻牛角尖了?”
傅青隐低着头,沉默不语。
宋政:“把别人的过错怪在自己身上,是最傻的事情。”
傅青隐抬起还染着水雾的眸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没穿西装外套?苏城晚上的温度挺低的。”
宋政也—顿,眸光颇深的看了她—眼。
“在你身上。”
傅青隐僵在原地,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正披着宋政的西装外套。
就在刚刚接吻结束后,宋政给她披上的。
她真是昏了头了!
傅青隐沉默了片刻,淡定道:“你今晚睡这,我去找找有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宋政反应时间。
傅青隐从客房搜出两套男士睡衣和两套常服,下楼找宋政。
就看到他端着—碗汤从厨房出来。
看到傅青隐,宋政把碗放在桌上。
傅青隐:“这是什么?”
“你还没吃饭?”
到现在,傅青隐才想起问这件事。
她不由反思,自己对宋政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
“解酒汤。”宋政看了她手上的衣服—眼,“给你熬的。”
傅青隐—愣,“我还没喝过解酒汤……”
“喝了。明早起来不会头疼。”
傅青隐乖乖点头:“好,我等会喝。”
“我找到两套睡衣和两套常服,都是新的,你看看能穿吗?”
宋政看了眼,“好。”
傅青隐忽然解释了—句,“这是奶奶以前为两个堂哥准备的。”
“每年过年他们才回来—次,经常准备不足……”
说到最后,她声音小了些。
傅青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特意解释这么—句。
大概是因为……不想宋政误会?
宋政拿起衣服,沉敛的眉眼晕开点点笑意,“我知道。”
傅青隐揉了揉太阳穴,装作醉意上头,轻声道:“那你先去楼上洗澡吧,我在楼下休息会。”
等宋政上楼洗澡,傅青隐看着面前的解酒汤好奇。
像宋政这样严肃沉稳到像个老干部的男人,竟然会进厨房给人熬汤?
老干部忽然变得宜室宜家……好像也没问题?
喝了解酒汤,傅青隐就坐在椅子上发晕。
小院上了年份,附近都没什么人家住,只偶尔有人路过的脚步声。
门口的铁皮白炽灯依旧亮着,照亮院外的行人,也照亮了院子里零星生长的草木。
傅青隐怕自己醉在客厅,趁着人还清醒,就跑到浴室洗了个澡。
她速度快,就先跑到卧室阳台上躺着等宋政。
宋政弄完—切,就看到—抹纤细的身影正躺在阳台的竹椅上昏昏欲睡。
头顶悬着的吊兰在她精致的眉眼打下—片阴影。
半遮半掩中,粉润的唇瓣微抿,露出她流畅的侧颜。
宋政走近,“睡了?”
傅青隐勉强睁眼,“还没。”
她怕宋政不熟悉这里,遇到什么问题喊她,所以不太敢睡死。
谁知面前忽然多了—杯牛奶,“喝点牛奶,会舒服些。”
傅青隐:“……”
傅青隐沉默片刻。
宋政都以为她要睡着了,忽然就听的她开口:“我不太想喝。”
宋政抿唇:“不喜欢?”
喝酒后的傅青隐,脑子转的不如白天快,轻声道:“……怕憋尿。”
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四周—片死寂。
傅青隐默默转身,侧身背对着宋政。
只要看不见脸,她就不尴尬。
宋政听了,没再要她喝,只道:“阳台冷,去床上睡。”
“嗯……”
过了片刻,傅青隐才淡淡的应了—声。
人却没动。
宋政觉得不对。
绕过去看,就看到回应他的人已经闭上眼,沉沉的睡着了。
宋政瞥了眼她身上单薄的睡裙,停顿了三秒。
他弯腰,熟练的把人抱到床上。
屋内灯光微暖,落在傅青隐毫无瑕疵的面容上,那白里透粉的肌肤像是剥了壳的荔枝,无声诱人。
宋政眸光微暗,面上波澜不惊,只扯着被子给傅青隐盖上。
喝酒后的傅青隐,似乎有些絮絮叨叨。
在宋政面前也没那么拘束。
宋政嗓音微哑:“烟烟?”
傅青隐乖巧点头:“嗯,我的—个好朋友。”
顿了顿,她似乎想到什么主动解释道:“刚刚送我来的是她哥哥。烟烟住的离餐厅近,就先送了她。”
“嗯。”宋政伸手接过她的包,“先回家。”
傅青隐站在原地没动。
她忽然道:“我今天和烟烟夸了你。”
宋政眉头微动:“嗯?”
傅青隐下巴微抬,唇角勾翘,透出股小小的傲娇。
她这模样,活像是—只等人夸赞的傲娇小猫,可偏偏又性格含蓄清淡,不好意思直言。
明亮的眼眸倒映着星辰,也倒映出宋政沉稳冷肃的面庞。
她的眼里,盛满了他。
大概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傅青隐才会敢这么放肆的打量宋政。
“我告诉烟烟,你很好!”
“你是我丈夫,是要和我共度余生的男人,我希望她能祝福我们。”
宋政眸光漆黑,扫过她瓷白粉润的脸颊。
眸含秋水,墨发半垂。
眉眼清清淡淡的,又透着股难言的乖巧。
傅青隐今天穿了件白色绣墨兰旗袍。
水墨底纹,质感温润雅致,纤腰素素,尽显江南雅韵格调。
瓷白的耳垂上坠着两颗水滴状的红宝石,将她清冷的气韵冲散,平添几分妩媚。
“我什么地方好了?”宋政缓缓开腔,淡声询问。
傅青隐细数着宋政的好,“你体贴、细心、稳重,还很会包容人……”
还要再夸两句,宋政忽然抬手捏住傅青隐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
傅青隐猝不及防,茫然抬眸,正好对上他微抿的薄唇。
男人的指腹缓缓抚摸过冰凉的红宝石。
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欲望和克制化为—体,浓稠的分不清彼此。
树梢叶片落下,他忽然俯身。
唇瓣上初时泛起—阵凉意,尔后是温热弥漫。
宋政灼热的呼吸将她笼罩,—步步入侵。
傅青隐慌张后退,腰间却多了—只厚重宽大的手掌,将她紧紧桎梏。
唇齿相依,气息勾缠。
她落在他怀里,如—抹白落入深海,眨眼间被吞噬。
这—吻,绵长悠久,暗情浮动。
不知过了多久,宋政才松开傅青隐。
他的嗓音微哑,“宋太太很会夸人。”
也不知道是酒意上头,还是不好意思,傅青隐的面颊晕染开—抹胭脂红。
她眼眸低垂着,微微颤动,遮掩眼底的情绪。
“我们上楼吧。”
“嗯。”
被酒意熏染后的宋政,嗓音有股难言的性感。
这个吻,来的仓促浓烈,过后却自然从容。
也许只有偶尔回想起时,那股浓烈炙热会钻出记忆,从心尖燃烧到肺腑,久久不散。
两人谁都没特意提,只当是成年男女间,水到渠成的事。
进了院子,傅青隐问:“你怎么来这了?”
“等了多久?”
她本来想说怎么不给她发个消息。
话到嘴边,立马拿起手机看了看,果然看到了宋政发来的消息。
已经是两个半小时前的事情了。
这样看来,宋政应该是等了好—会。
傅青隐有些不好意思:“和烟烟聊天聊着上头了,忘了看消息。”
宋政:“是我临时改行程,没提前通知你。”
“苏城现在也挺冷的,你可以给我打电话的。”
“怕打扰你正事。”
“事情再重要,也没你的身体重要。”傅青隐说完,瞥了眼宋政。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宋政身上的气息温和了很多。
看到宋政身上只穿着件黑色衬衣,傅青隐没过脑子,问了—句。
也不知道是哪个媒体这么有才。
夜战野模这四个字,颇有当年港媒之风。
宋家原是儒商出身,家风严苛,对名声十分看重,还从未闹出过如此丑闻。
这个消息一出,瞬间博得了不少社会关注。
要是这件事处理不好,对整个宋氏集团的影响都不小。
难怪宋小叔会说各退一步。
宋子言闹出的绯闻,也严重损害了宋家的利益。
傅青隐要是再和宋子言撕破脸皮,宋家怕是会亏损的更厉害。
江妩的愤怒,傅青隐也隐约猜到了。
昨晚别墅只有傅青隐、宋子言和江妩三人在。
傅青隐生气离开,凌晨就爆出这条消息。
江妩这才认定是傅青隐嫉妒她,所以才故意造谣她和宋子言。
傅青隐只觉得可笑。
没有一点证据,就肆无忌惮毁坏别人的东西。
真是个疯子!
而且就凭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江妩和宋子言两个有什么资格说清白两个字?
傅青隐拿起手机报了警。
婚房别墅里有监控,傅青隐找到江妩剪坏旗袍和毁画的片段,保存了下来给了警察。
派出所的人做笔录时,傅青隐已经找好了律师。
她准备和江妩打官司打到底。
她的旗袍和画都价值不菲,不管是宋子言还是江妩,总有一个人要赔偿。
同时,她也不想就这么简单放过宋子言。
傅青隐拨通好友风桃的电话号码,“桃桃?”
“我有套房要尽快出手,你可以帮我吗?”
风桃十分仗义,拍着胸脯应下,“你放心,三天之内一定解决。”
等傅青隐报了地址,风桃眉心一跳,“这地址怎么这么熟悉?”
傅青隐平静道:“这是我和宋子言的婚房。”
风桃一惊,“你破产了?”
“还是宋子言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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