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林家也是吃相难看之辈,怪不得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商岳清正在更衣,听到苏婆婆之言,没忍住一笑,“婆婆是听秋儿说多了,也被感染了吗?”自古以来,苏婆婆...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结局+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可岳氏却让她将银票收下,说商家现在能过得去,一切都好着呢。两人推来推去好半晌,岳氏就是不要这银钱,恰好这时苏婆婆准备好吃食。她便将银票递给了苏婆婆,“阿娘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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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嫡女休夫后,策马提抢上战场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可岳氏却让她将银票收下,说商家现在能过得去,一切都好着呢。
两人推来推去好半晌,岳氏就是不要这银钱,恰好这时苏婆婆准备好吃食。
她便将银票递给了苏婆婆,“阿娘不要,婆婆帮我收起来吧。”
“对了,我房中的吃食布匹让给阿娘带些回去,给侄女几个换换口味,也做几身新衣。”
岳氏见她不提四千两的事情,也就由着她。
苏婆婆得到她的眼神示意后,便去屋中准备,秋儿则是伺候姑娘夫人用饭。
虽然时间短,但苏婆婆还是做了三四个夫人以前最爱吃的菜,加上秋儿买来的烧鸡,也算是丰盛了。
“就咱们两人吃不了那么多,这烧鸡就撤了吧。”
秋儿帮她布菜,笑道,“夫人就安安心心吃,奴婢买了好几只呢,姑娘的还有,等夫人回去带些给少夫人们尝尝。”
岳氏看着秋儿,眼眶又要开始红润,商岳清赶紧岔开话题,这一顿饭倒还算吃得舒心。
眼看天色已经不早,吃过饭后,岳氏便说要回去,商岳清也知道继续留阿娘在柳家,她也会忧心家中。
便亲自安排马车,让苏婆婆一路送阿娘回去。
阿娘上了马车,可她却舍不得松开手,一想到阿娘要回到城外逼仄的小院子,她心里就难受得很。
岳氏眼中泪光闪闪,同样回握着女儿的手,“别担心,两月了,阿娘早已习惯。城外透气,不像城中,到处都是房屋巷子。”
她抿唇点头,“阿娘说得我都想去感受感受了,这城中的确让人闷得慌。”
岳氏怎会不知她话里的意思,但她是过来人,知晓女子的不易,最后还是劝道,“清儿,和离妇不易,更何况商家现在...”
她将阿娘要劝阻的话打断,“阿娘不用担心,我自己能处理好。”
知她性格要强,她只在最后叮嘱她万事小心,然后才满目心疼的上了马车。
商岳清站在料峭春寒里,等马车行出小巷直至看不见,秋儿小声提醒,她才回神过来。
“回吧。”
阿娘离开了,她强忍着的情绪也外泄开,脸色黑沉得可怕,心里盘算着如何快些脱离这犹如豺狼窝一般的柳家。
秋儿偷摸着叹气,以前的姑娘,洒脱爱笑,是将军府上活脱脱的开心果,府上的大事小事她都喜欢管一脚。
最爱练武,不爱女红,但也在夫人的要求下能做得像模像样,她们家姑娘就应该一辈子担风袖月的,哪像现在,周身都是糟心事。
两人行至花园,便见柳玥挽着林默面对而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至少秋儿是这样想的,衣袖下的手已经攥紧。
作为姑娘侍女,她这一次不要让姑娘自己动手,她来。
柳玥一见到商岳清,立刻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愤恨。
商岳清没有时间与这个眼高手低只会贪图享乐的小姑子多言。
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便径直朝着自己的翠华庭而去。
柳玥见她没有理会自己,跺着脚,“默姐姐,你看她,简直目中无人。”
林默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商岳清,她身着昂贵蜀锦,肌若凝脂,腰背挺直的姿态,即便不着粉黛,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随即安抚着柳玥,“她是柳郎正妻,本也该有这样的姿态,这样才不会丢了柳家的脸。”
柳玥却不赞同的抱怨了一声,“她有这样的姿态还不是因为她阿娘来给她撑腰的,母亲身边的王婆都被她打了十鞭,活不活得下去还不一定呢,兄长也是急急的丢下朝事赶回来,我听说还将人亲自送去翠华庭。”
他们镇守大应城多年,即便这世上无人记得他们的功劳,她也必须记得。
在她心里,父兄是大元最厉害的将军,是她的骄傲。
她的骄傲怎么能容忍人如此的轻视呢,那林默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能与父兄英魂相提并论,能与之为条件?
但在烈火鞭要将柳时斐一击毙命的那一瞬,她陡然一转方向,将他身边的圈椅一鞭击碎。
柳时斐不能死,他若是现在死了,那她就一辈子与他柳家都牵扯不清了,她就会是柳家的寡妇。
她不要那样的名号,她商岳清可以和离,可以休夫,但绝对不能是丧夫,一辈子与柳时斐都有瓜葛。
身边椅子断裂,柳时斐被吓得心口一颤,就在鞭子过来的那一瞬,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死。
甚至他已经提前做好了疼痛来袭的准备。
“柳时斐,你作为我商岳清夫君,让我很失望,你作为大元子民,更让我失望。给你三个数,离开翠华庭,不然我下一次可不能保证方向。”
柳时斐停滞的呼吸好像在这时候才找了回来,隐隐深吸一口,握紧宽袖下早就被吓得出汗的手。
“商岳清,殴打夫君,是要被定罪的。”
说完不等商岳清说话,强装镇定的一甩袖离开。
亏他得知母亲克扣她钱财时心里觉得有愧,想着来与她好好的聊一聊。
毕竟两人青梅竹马长大,何必撕破脸皮,她现在本就无所依靠,她就安心在柳家做个大夫人有何不好?
可没想到她如此的冥顽不灵,性格执拗至此,心里那点愧疚也瞬间荡然无存了。
商岳清听到定罪二字,勾唇,“谁定谁罪还不一定呢。”
本来她没想到那么快的将休夫提上日程,她想先准备好山临关事宜再做这件事的。
但这柳时斐如此不要脸,侮辱了父兄,更是不能再拖了。
让人进来收拾残局,她直接取出一张纸,写下。
七出之条一,宠妾灭妻。
七出之条二,成婚三载,未曾同房,不尊正妻。
目前就这两条能上报官府休夫的,但这远远不够,商岳清知道,这是自己选的路,既然选了,就要大步的往前走,绝对不给任何人拖住她的可能。
所以这七出之条中,必须要有一击致命的才能将胜算增加。
东西还没收拾好,苏婆婆回来了,她将纸张揣在袖袋之中。
苏婆婆见屋中狼藉一片,一看姑娘神色,便知道是有事情发生。
“姑娘,今夜月明星宿多,不如老奴陪着您去假山那边看看,赏赏月,如何?”
苏婆婆话里的意思她怎么会不明白呢,她身边的人也就这么几个,都是如亲人般对待的,他们看到她不开心心里焦急,她同样的也害怕他们担心她。
“行,让秋儿那丫头准备些清酒肉干。”
苏婆婆得令,笑着去准备。
柳府分为东西两院,东院占据整个柳府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则是西院。
东院住着主母嫡子,西院住着韩姨娘和庶子柳时杰,庶女柳筝以及一些下人,可以说这西院算是紧紧巴巴了。
两院之间有座假山,有凉亭,景致倒是不错的。若是在白日,站在凉亭就能看到翠华庭院中的部分杏花。
商岳清登上凉亭,看着阴沉一片的天,没忍住的打趣身后苏婆婆,“婆婆,这便是你说的月明星宿多吗?”
苏婆婆老脸一红,她也不过是随口一扯的,没想到老天爷这么不给面子,看这样子还像是要下雨一样呢。
林默静静听着,眼神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柔和。
柳时斐将她安置在东市边上的一座二进小院,所以柳家发生的事情其实她并不知情。
“她就算是将军府的幺女,也不能如此吧,那王婆就算是犯了天大的错,那也有官府律法之才,用得着她来动用私刑吗?”
世家养出来的女儿,果然专为后宅而生,这些手段使起来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柳玥亲昵挽上她的手臂,“她就是个心胸狭隘的,哪里知晓这些大道理,不然也不会停下府中支出,让母亲都险些晕厥过去,简直可恨。”
“她要是有默姐姐半分的通情达理,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真是可怜母亲了,老山参还没送来,这可怎么办啊。”
林默就是听说冯氏病发晕厥,所以才来的,听到柳玥如此说,她便加快了步伐前往晚香堂。
晚香堂那边,柳时斐已经让寿春堂的送来两株老山参,因担忧母亲身体,匆匆进来,便没有让人通报。
没想到听到了母亲和王婆的对话。
王婆哭诉她的不易,一直说着自己冤枉。
他本想推门进入斥责一番的,那件事她是亲口承认的,现在又想要用旧情来让母亲心软吗?
只是他接下来听到的话让他愣怔在门外。
冯氏冷哼,“王婆,你跟我这么多年,也知道我说一不二的性格,阿斐没有把你送去官府,你就应该拿了钱离开柳家,你放心,你儿女在府上我也会照顾好的。”
王婆大哭,险些接不上气来,“老夫人,老奴也是受命而为啊,今日大夫人那模样您也看到了,老奴要是出了晚香堂,说不得就没命了啊。”
“老夫人,求求您了,老奴就留在晚香堂做个烧水婆子也行,老奴一定守口如瓶,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冯氏心口一团火烧得凶,她不想听到这人口中半句,对外喊了一声,“来人,拉出去。”
门被推开,却是柳时斐满脸震惊的跨门而来。
见到柳时斐,冯氏面色一紧,“阿斐,你怎么来了?”
柳时斐看了一眼地上的王婆,随后直视母亲,“王婆所言,可真?”
不等冯氏回答,他接着道,“岳清送去商家的钱是母亲下令扣下的。”
无比确定的口吻,也是他今日糊涂了,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一个老婆子,敢贪墨四千两吗?
母亲虽然不看重钱财,可为一个老奴她直接给出四千两,现在想来,实在是漏洞百出。
难怪岳清那般愤怒,她送去母家的救命钱少了这么多,这换做谁都无法忍受的。
“母亲,你过了!”柳时斐沉声道。
冯氏想伸手去拉住儿子解释,他却已经转身去吩咐门外之人。
“王婆还差十鞭未执行,拉下去执行,不可心慈手软!”
柳玥和林默踏入晚香堂的时候,就听到这样一声,随后就是气愤出门的柳时斐。
柳玥刚要开口唤人,怀中就被塞进来一个盒子,不等她说话,柳时斐便离开。
林默有些疑惑,怎么突然这般大的火气?
“玥儿,我去看看,你去照顾老夫人。”
柳玥呆愣的点了点头后林默便追了上去。
可她顾及肚子,也不敢大跑,等出来,哪里还有柳时斐的身影。
柳时斐实在无法接受那件事竟是母亲所为,一向温和的母亲竟然会克扣媳妇的嫁妆,这要是说出去,真真是贻笑大方。
想起今日在晚香堂外,岳母还给他一千两,说是母亲身子不好,拿去买老山参。
“柳郎放心,这些钱又不是不还,届时如数归还便是,若是她不愿,咱们付利息也没什么的,我不会让她吃亏的,毕竟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柳时斐将她揽入怀中,爱意流露,“默娘你真好。”
林默环住他腰肢,“柳郎你知晓便好,我这可都是为了柳家。”
次日,来福来报,说是寻到了好几匹的好马,但脾气却不小,想要用还得训上一番。
他已经将马儿安顿在了城外的庄子上,就等着姑娘吩咐了。
商岳清得到这消息,心中大喜,带着秋儿便出城去训马儿了。
将军府以前有很多的好马,只是抄家后全都没有了,以致于现在想要找到一匹听话的马不太容易。
商岳清一走,林默便登了门,提着不少的礼物先是去了晚香堂,再去了牡丹园。
冯氏那边三两句便和她站在了统一战线。柳玥这边呢,因为没人替她撑腰,让她被商岳清打,不仅面子上挂不住,这心里也过不去。
所以拉着林默好一番的哭诉。
“那柳筝一个庶女,竟然敢用比我好的蜀锦,默姐姐,你说我如何能不生气?”
林默为她将鬓角碎发抚顺,“我自然知晓,可这商岳清要送谁东西是她的事儿,咱没有立场管,且她用的是她自己的嫁妆。”
柳玥一听更加心里窝火了,“她有嫁妆了不起啊,有钱就目中无人吗?”
“好了好了,不就是几匹蜀锦嘛,默姐姐给你买,之前在泉州,我也做了些生意,虽然比不上商岳清,但这蜀锦还是够你挑选一二的。”
柳玥一听,立刻将人抱住,亲昵的撒娇,“默姐姐最好了,你就是我的阿嫂。”
“可别乱说,你阿嫂是商岳清,她是正房,住在主院呢,莫要让人会错了意,给柳郎带来不好影响。”
柳玥更加感动了,“默姐姐,你怎么这么好?你是我见过最善解人意最最好的女子了。”
与此同时她也在心里打定主意,林默才是她承认的阿嫂,她的阿嫂就应该住在主院,就应该备受尊重。
城外,商岳清一身骑装,头发高束,恣意洒脱,骑着枣红骏马快速跑了两圈。
最后在来福身边停下,“这马儿倒是温顺,就是速度上多半跟不上。”
来福立刻牵上来另一匹,“姑娘再试试这匹,脾气尚好,也健壮。”
她并未接过,而是去马厩中挑选了一番,最后牵出一匹白色野马。
来福有些担心,“姑娘,这马从未训过,秉性也不了解,很危险。”
商岳清并不担心,“我试试。”
她准备翻身上马,没料到这马脾气不小,直接扬起前蹄拒绝。
野马比起其他圈养的马儿都要有个性,当然在体力各方面也都很出色。
只是并不好驯服。
她死死拽住缰绳,顺着马儿挣扎的方向,并不用力。
阿爹说过,有些东西,遇强则强,适当示弱或许能让他放松警惕。
她顺着马儿挣扎原地转了好几圈,或许马儿也觉得她被它给驯服了。
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准备松一口气,却没想到她一拽缰绳,身形利落迅速的翻身上了马背。
马儿被这动作激怒,四处的乱窜。
来福担心不已,“姑娘,小的这就去找驯马师来。”
马儿已经不受控制的飞奔出去,只听到商岳清的声音随着春风传来,“不必担心,我出去跑一圈。”
来福担忧得很,问身边的秋儿,“这真的不用管吗?姑娘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可怎么办?”
秋儿点头,“是,奴婢回去便让来福去做这件事。”
春日昼夜温差大,她在将军府呆了很久,每一处都细细查看,细细回忆。
直到夜幕降临,她衣衫都染了凌乱杂草上的露珠,秋儿上前提醒,“姑娘,夜深露重,咱们回吧,当心身子受寒。”
她在黑夜中将将军府再次看了个遍,这才翻墙而出,朝着柳家方向而去。
她此时在柳家并无太大的存在感,半夜而归,也只有管家上前询问可要厨房做些吃食。
商岳清回,“不必了,今日与平阳王府的小郡主子在酒楼吃过了,你去歇息吧。”
管家恭敬俯身,“大夫人也早些歇息。”
在她抬步离开后,管家深深叹息一下。
第二日,商岳清得到了一个消息,这林默的兄长昨日便上门与柳家商议了,他家妹子的婚事必须大操大办,必须隆重,她妹子不在乎柳家已有正妻,以平妻身份进入。
那柳家就一定要以正妻的规格相迎娶。
苏婆婆说的时候都有些咬牙切齿,
“姑娘,这林家也是吃相难看之辈,怪不得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商岳清正在更衣,听到苏婆婆之言,没忍住一笑,“婆婆是听秋儿说多了,也被感染了吗?”
自古以来,苏婆婆都和阿娘一样,要她谨言慎行,这里不是将军府,还是要多加注意。
可这时候的她也学会打趣了。
苏婆婆说起这个就生气,“老奴如此也是因为柳家配不上姑娘,要是家风淳朴的,老奴岂会置喙半句?”
她自然是不会的,不管是苏婆婆还是阿娘,最开始都是满心欢喜的,都希望她能顺遂幸福一生。
只是造化弄人,人心最是不可靠的。
林家兄长林权狮子大开口,要让柳家一应礼节都往正妻规格上靠,这对柳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起初冯氏也是想着大办的,但毕竟是平妻,大办起来也算是勉强能做到。
可若是正妻的规格,那真真是捉襟见肘。
就单单是酒席上她就支付不起,加之正妻所需的聘礼,轿撵,包括院子等等。
每一样拎起来都需要钱,可现在她就算把自己老本都掏出来也只是冰山一角。
“商岳清呢?怎么不见来给婆母请安侍奉?”她的无名火最终还是烧去了翠华庭。
因为商岳清这段时间极其不配合,还让府中无法拿捏,她心里那一口气一直下不来。
没有给她立成功规矩,她也是不耐烦的,所以便让婆子来翠华庭传她去侍奉。
商岳清也不端着,她简单用过早饭便去了晚香堂,此时的冯氏正叫着头疼呢。
“母亲头痛难耐,不如去请寿春堂大夫前来瞧一瞧?”
冯氏微微睁眼瞧她,“不必,按一按就会好,你来给我按。”
商岳清点头,接过婆子的活计,亲自给冯氏按着太阳穴。
一开始冯氏很是受用,她手法熟稔,力度适中,这吃过早饭后的她,愣是被按得迷迷糊糊想睡上一回笼觉。
感受到她的态度,冯氏缓慢开口,“岳清啊,母亲知道你这回受了委屈,但你这闹了多时,也该收手了,眼看着这好日子将近,你也不希望这满堂宾客都说你将军府之女善妒。都是家事,闹一闹便罢了。”
商岳清按摩的手一顿,瞬时加重力道,“母亲至今还觉得我只不过是耍小女子家心性,只想闹上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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