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伏低做小卑躬屈膝了两年,不差这口憋闷气。总有一天他会将夏家攥在手中,叫这蠢货永远消失的。“你高兴就好,那今日的事你能不能别告诉你爸?”夏晚抚了抚微微凸起的肚子...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结局+番外小说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结局+番外小说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
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结局+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还需要她制造误会么?大小姐现在恨不得将霍家掀个底朝天,叫他们生不如死。“好。”…夏晚从洗手间出来,迎面撞上一个公子哥。对方见她长得挺漂亮的,直接抬手挡住了她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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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还需要她制造误会么?大小姐现在恨不得将霍家掀个底朝天,叫他们生不如死。
“好。”
…
夏晚从洗手间出来,迎面撞上一个公子哥。
对方见她长得挺漂亮的,直接抬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美人,去哪儿呢?”
夏晚没理他,踱步绕到另一侧,试图硬闯过去。
公子哥猛地攥住她的手臂,将她抵在了墙上。
视线下移,色眯眯的看着她身前若隐若现的沟壑,“还挺有料的。”
再下移,见她挺着肚子,眼底划过一抹兴奋之色。
“孕妇啊!我还没玩过呢,倒可以试试。”
说着,他缓缓伸手朝她胸前探去。
夏晚眼底划过一抹厉色,猛地屈膝一顶,惨叫声响起。
她趁他伸手捂裆的空隙,推开他匆匆往前跑。
对方反应也很快,一边捂裤裆一边去追,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夏晚到底怀着身孕,跑了没两下小腹就传来坠痛感,迫使着她放缓了速度。
眼看对方就要扑过来,她急忙一个躲闪。
避是避开了那只咸猪手,可她稳不住身形了,整个人直直朝前栽去。
这腹部要是先着地……
她本能的侧过身,准备用肩膀承受摔倒那一瞬的撞击力。
然,预期的疼痛并未袭来,反而听到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察觉到腰间一紧,她急忙垂头去看,只瞧见了一只带着黑色佛珠的手臂。
这是……有人箍住她的腰救了她?
视线上移,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轮廓,好像有些熟悉。
“痛痛痛,好痛,放开我,哥,你放开我。”
头顶传来尖锐的叫喊声,是那登徒子的。
她也顾不得去瞧对方的面容了,直接仰头朝上方望去,只见那登徒子的咸猪手正被一只铁掌紧紧攥着。
离得近,甚至能听到腕骨被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准你回国,就是让你来调戏孕妇的?”
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低沉男音响起。
夏晚偏头望去,总算瞧清了对方的模样。
是……南家掌权人南枭。
不等她挣扎,那登徒子又开口了,“我错了哥,我错了,你赶紧撒手啊,不然我这只手就废了,废了。”
哥?
他也是南家人?
南枭猛地用力将他甩出去,而后垂眸望向怀里轻轻发颤的女人。
见她双手捧着小腹,面色有些苍白,沉声问:“肚子疼?”
夏晚讷讷的点头,又急忙摇头,挣脱他的怀抱退到了一旁。
“多,多谢南先生扶我。”
霸总扬扬眉。
她知道他是谁了?
难得啊!
“是不是肚子疼?”他又压着声线问了一句。
夏晚感受片刻,没察觉到异样,“已经不疼了,多谢南先生关心。”
说完,她缓缓垂头朝地上被摔了个狗啃泥的公子哥望去。
刚才这人喊南枭‘哥’,即便他不是南家人,也跟南家关系甚密。
她惹不起!
也不想招惹这事儿,坏了爸爸谈的项目。
“如果南先生没别的吩咐,我先走一步了。”
话落,她低垂着头准备离开。
这时,夏父与陆弥匆匆赶过来,看到眼前一幕后,隐隐猜到了什么。
“晚晚,你没事吧?”夏父先查看女儿的情况。
夏晚笑着摇头,“我没事,爸爸。”
夏父揉了揉她被那公子哥抓乱的头发,而后朝地上打滚的玩意儿望去。
只一眼他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南琛,南家二房的独子,也就是南枭的堂弟。
这小子跟他堂哥截然不同,早早退了学,整日里吃喝嫖赌游手好闲。
去年犯了点事,被南枭扔去了国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走廊拐弯处。
夏晚冷冷注视着霍父将那女佣逼到了角落,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前世,这个女佣一直在后面的厨房帮工,很少来正屋客厅。
而霍父虽然早早瞧上了她,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骚扰。
直到她跟霍骁领了证办了婚礼,霍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别墅里站稳了脚跟,这才渐渐露出本性,开始对这女佣威逼利诱。
也就是说前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勾搭在一块。
若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她至少还要等个把月才能看到抓奸在床的好戏。
可她等不及了!
霍父不敢主动去招惹,那她就给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佣多在他面前晃悠晃悠,勾得他心痒。
刚才她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命她安排这女佣来正院送早餐,正好可以撞上从渣狗房里出来的老东西。
事实证明她对了。
这不,老家伙乖乖上了钩!!!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算是明白霍骁那狗东西的渣随谁了。”陆弥在一旁冷嗤道。
夏晚笑而不语。
霍骁的渣,她还仅仅只是见到了冰山一角而已。
若她了解了前世发生的事,恐怕将他碎尸万段的心都有。
眼看那女佣跌跌撞撞从角落里跑出来,衣领都被扯变了形,夏晚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走,咱们去逛街。”
陆弥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笑着应了声是。
上车后,她压低声音禀报道:“属下弄来了一种能加速伤口溃烂的药,不出两天,他后背就得生蛆。”
夏晚听罢,急忙伸手捂住嘴作呕吐状。
不过恶心归恶心,那股报复的快感却爽得很。
‘滴’
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看,是好闺蜜林染打过来的。
“喂,染染,找我什么事?”
对方很夸张的惊呼出声,“我滴天,你居然接了我的电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晚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前世她喜欢粘着霍骁,他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渐渐的与朋友们都失去了联系。
林染是她大学同学,比别人更加清楚她跪舔霍骁跪舔得有多丧心病狂。
借她的话就是:你一个白富美,即便跪舔也该男人跪,怎么本末倒置了?
是啊?
上辈子的她,怎么就那么愚蠢呢?
“晚晚?”林染见她迟迟不说话,还以为她生气了,急忙解释道:“我开玩笑的,没别的意思。”
夏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连带着胸腔里那股子憋闷也一并释放了出来。
“我不仅接了你的电话,我还打算邀你一块去时代广场购物,怎么样林大小姐,要不要赏个脸陪陪我?”
话筒里传来瓷器碎裂声。
不用看,她也知道林染太过震惊,失手打翻了茶杯。
“就这么决定了,我马上去换衣服,老地方不见不散啊。”
说完,林染迅速挂掉了电话,生怕她反悔似的。
夏晚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挂机声,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前世那么多人在乎她,可她却一心扑在渣男身上,忽略了所有人的感受。
或许落得那样一个下场,是老天给她的惩罚吧。
…
新房主卧室内。
霍骁趴在枕头上,斜眼看着进来给他换药的女佣,剑眉紧蹙到了一块。
“怎么是你?大小姐呢?”
女佣低垂着头,眼底划过一抹不屑之色。
吃软饭的玩意儿,还指望着她家大小姐来伺候他呢?
做梦去吧!
“大小姐闻不得您身上的血腥味,出去逛街了。”
霍骁听罢,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也不怪他震惊,以往但凡他生病感冒,夏晚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帮他端茶倒水的,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今她非但不来给他上药,还去……逛街了?
渣男气得胸口发闷,而背部就更难受了,疼得他直哆嗦。
“你,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就说我发烧了。”
女佣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颔首道:“您没发烧,对不起,我不敢欺骗大小姐,我还指望她发工资呢。”
“……”
“……”
霍骁气得差点背过去,朝她怒吼道:“杵那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药。”
他潜意识里觉得夏晚是在闹脾气,等着他去哄。
可他不想这么惯着她。
给她脸了还!
用不了三天,她就会乖乖的来跪舔他,把他当宝贝一样供着。
女佣不着痕迹的从口袋里掏出陆弥塞给她的药膏,动作粗鲁的涂抹起来。
火辣辣的疼自后背蔓延,折磨得霍骁生不如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抹了这药后更加的难受了。
…
时代广场。
夏晚与林染碰面后,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撒手。
前世林染劝过她很多次,叫她提防着霍骁,别让人家钻了空子,霸占了夏家的亿万资产。
但她却蠢到认为她是嫉妒她找到了真爱,所以绞尽脑汁的拆散他们,便渐渐疏离了她。
后来林家出了变故,林染去给她公司的总裁当情妇,她还背刺她,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伤透了心的女人,却在糖宝确诊白血病时,将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给她交医药费。
而那时的她,才刚被包养她的总裁抛弃,怀着身孕举步维艰。
“染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
情绪失控,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林染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之色,虽然疑惑她为何突然道歉,但还是轻柔的安抚:
“乖啊晚晚,是不是霍骁那混蛋欺负了你?你跟我说,我雇人弄死他。”
刚才两人碰面时,她就看到了好友额头上的伤,猜测是霍骁对她动了手。
如今见她哭得伤心,越发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狗杂种,能遇到你可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他怎么敢伤你?他怎么敢?”
眼看好友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夏晚胡乱抹了把眼泪,缓缓推开了她。
“染染你别恼,我爸爸已经为我出了气,抽了他二十鞭,将他打得血肉模糊。”
二十鞭明显达不到林染的预期。
要她说,就得卸了那软饭男一只手。
可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连忙趁机询问:“那你呢?还要不要跟他结婚?要不要?”
监控内,霍骁戴着鸭舌帽,吃力的扛着一个挺拔健硕的男人,他应该是昏迷着的,趴在霍骁肩上一动不动。
可也正是因为趴着,她瞧不清他的模样。
进入房间后不久,霍骁独自出来,将那人留给了她。
看到这,她猛地攥紧拳头,锋利的指尖嵌入掌心,刺痛袭来,才堪堪拉回一些理智。
她死死盯着屏幕,等房间里那个男人出来。
可进度条拉到第二日清晨,霍骁折返回来装模作样,那人都没现身!!
人呢?
那个被渣狗扛进去的,与她发生关系的人呢?
陆弥握住她发颤的手指,有些无奈的道:“我中午去了趟酒店,发现那套房的落地窗可通地面,他应该是翻窗离开了。”
夏晚猛地闭上双眼。
所以她找不到那个男人了?糖宝这辈子也没法享受到父爱了?
陆弥倾身抱住她,沙哑着声音安抚,“我再想想别的法子,一定能找到他的,一定能的,你别着急。”
夏晚吸了吸鼻子,闷闷的点头。
想起前世陆弥惨死的真相,她的眼泪又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弥弥,我以后叫你弥弥好不好?你别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不值得。”
陆弥听着她亲昵的称呼,心口颤了颤,然后将她抱得更紧,近似呢喃道:
“你怎么会不值得呢?我受了她那么多的恩惠,你值得的。”
她口中的‘她’,夏晚只当是自己的爸爸,并未往深处想。
“你比我大,那我以后把你当姐姐好不好?”
姐姐?
陆弥眼眶泛红……
良久过后,她才缓缓吐出一个‘好’字。
…
晚上。
夏晚回到婚房。
从车内下来,眼角余光瞥到远处的假山边有两道影子在那纠缠。
“是霍骁他爸跟那个叫玉华的女佣。”陆弥凑到她耳边低语。
夏晚听罢,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进展挺快的啊,好戏马上就要上场了。”
“要不要我去屋里将那老太婆喊出来,叫她好好欣赏一下?”陆弥低声询问。
夏晚是很想这么做,让那老婆子也尝尝被丈夫背叛的滋味。
可现在还不是时候啊。
正所谓‘抓奸在床’,如果不是在床上抓到的,又有什么意思?
前世就是因为她的提醒,霍父没能得偿所愿。
而霍母知道此事后强行将那女佣给赶出了别墅,还暴揍了霍父一顿。
自那以后,老东西就不敢再起什么色心。
也就是说她现在将老太婆喊出来的话,夫妇俩顶多闹一场,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根本就伤不了元气。
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想看霍父与那女佣上床,如果能弄大肚子就更好。
“再等等,等他们进一步发展再说。”
陆弥自然知道她所谓的进一步发展指的是什么,自告奋勇道:“要不我下点药,让他们今晚就滚到一起去?”
夏晚听罢连忙摇头,“为了这样的人弄脏你的手,不值。”
这话好似三月春风吹拂在陆弥的心上,阵阵暖意晕染开来。
但她依旧没忘记自己的身份,压着声线提醒,“我是您的保镖,理应为您做这些的。”
夏晚突然板起脸,故作不悦道:“弥弥,我下午在南氏总部说把你当姐姐,不是玩笑话,我是认真的。”
说完,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望着她。
陆弥与她对视了片刻,微微别过头。
这双眸,太像太像那人了。
“好,我会把你说的话放在心上的,以后我就把你当妹妹看待。”
这贱人……
她是故意的吧?
霍骁疼得蜷缩成了一团,可又不敢朝她发火。
若当着老东西的面质问她,那这顿鞭子岂不是白挨了?
他还没那么蠢。
当然,最重要的是没那骨气。
夏晚突然松手让他摔倒,就是想逼着他朝她发火,然后叫他前功尽弃。
可这渣狗骨头软,都这样了还敢怒不敢言,她也没办法。
呵,这还真是验证了最近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在受气与窝囊之间,他选择了受窝囊气!
“对不起,阿骁,对不起,我怀着孕行动不便,没扶稳你。”她强忍着恶心解释道。
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霍骁深吸了一口气,待那阵剧痛减轻些许后,又撑着地板艰难的起身。
眼看夏晚又伸手过来搀扶他,他急忙咬着牙避开,颤声道:
“我,我身上都是血,别弄脏了你。”
夏晚心中冷笑,恐怕不是担心弄脏了她,而是怕她二次松手,再让他摔个底朝天吧。
三人离开夏家时,夏父将陆弥叫到了一旁细细嘱咐:
“你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大小姐,若霍家的人敢对她动手,你不必瞻前顾后,出了人命我担着。”
“是!”
…
山水居。
独栋别墅书房内,南枭慵懒地倚靠在落地窗前。
男人单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手端着高脚杯。
暗红色的液体随着他摇晃的动作荡漾出层层涟漪,倒映进他漆黑的双眸里,为其增添一抹瑰丽的色彩。
‘滴’
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一看,是串加密代码。
下午回到山水居后,他临时从组织内调出三名顶尖武士,让他们蛰伏在夏晚身边暗中保护她的安全。
这通电话就是其中一人打过来的。
划过接听键,将话筒搁在耳边,淡声询问:“出什么状况了?”
“回南总,前不久霍骁来了夏家别墅,准备接夏小姐离开,
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夏先生突然叫女保镖拿鞭子抽了他一顿,
刚才他们出来的时候,霍骁浑身是血,瞧那伤势挺严重的。”
夏父命人拿鞭子抽了姓霍的那渣狗?
南枭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据他前世所了解到的,夏晚可是爱惨了霍骁,宝贝得不了了。
但凡夏父朝他发难或者对他不满,她都会在第一时间冲出来护着他。
今天这是怎么了?
“霍骁被打的时候,那女人没拦着?”
“没有。”武士答得干脆,“鞭子抽完后夏小姐才下楼。”
“……”
南枭想了片刻没想明白,索性不想了。
只要她人是安全的就好,别的随她怎么折腾,哪天觉悟了弄死姓霍的也没问题,有他给她兜着。
“继续守着,若发现什么不对劲,立马给我打电话。”
“是。”
挂掉电话后,霸总又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就里面的名贵红酒一饮而尽。
他该怎么接近她,才不至于让她产生排斥呢?
回到沙发区坐下后,捞起电脑打开邮箱,正好收到招商部发来的一封邮件。
是关于下个季度南氏财阀各大项目对外招标的计划书,以及有意竞标的公司。
点开一看,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
‘盛夏集团’
夏氏也有意竞标?
他开始回忆前世的事,可并未找到盛夏集团与南氏财阀合作的痕迹。
也对,上辈子的今天他还在国外扩展业务。
总部的事情他都交给了别的高官代为处理,他压根就没接触到这份计划书以及这份名录。
啧,前一秒还在琢磨怎么接近那女人,后一秒机会便来了。
这叫什么?
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
车内。
霍骁不敢倚靠在座椅后背上,只能绷直着身体笔直的坐着。
陆弥也是个会使坏的,每每经过拐弯处或者红绿灯时,都要来个急转弯急刹车急启动。
她跟夏晚倒没事,就是可怜了某渣狗,后背时不时的撞上椅背,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
又一个急转弯,他被甩得撞在椅背上之后,怒声咆哮,“你到底会不会开车?”
陆弥只听命于夏家大小姐,可不会惯着他,当场就怼了回去:
“霍少要是觉得我车技不好,大可以下去。”
“你……”
不等他说完,一旁的夏晚突然插话道:“我觉得她开得很好啊,阿骁,你是不是晕车了?”
???
霍骁气得浑身发颤。
这蠢货,她没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后背一直在往椅背上撞击么?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的。
但凡他有个什么小病小痛她都紧张得要死,恨不得替他痛,替他受,今日这是怎么了?
“夏晚,你到底什么意思?如果对我不满,大可以当面跟我说,为何要去爸那里告状?”
夏晚眨了眨眼,满脸的懵逼,“我没向爸爸告状啊,是他看到了我额头上的伤,猜到你们对我动了手。”
霍骁看着她这副单纯呆萌的模样,气得牙根发痒。
“你就不会为我遮掩一番?”
夏晚怔怔地看着他,“我遮掩了啊,爸爸质问我的时候,我一言不发。”
“……”
“……”
这个蠢货!!
一言不发不就是默认么?
她不知道说是自己撞的?
哑巴了?
驾驶室内的陆弥见他如此逼问大小姐,眸光倏然转冷。
她猛地蹬脚,又是一个紧急刹车,猝不及防下,他的背部狠狠撞在了车门上。
本就是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没晕死,突然来这么一遭,他哪受得住?
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夏晚抬脚踹了他两下,见他毫无反应,这才收起脸上的单纯。
狗东西。
活该!
她之所以借爸爸的手将他打成这样,一来是让爸爸出口恶气,叫他高兴高兴。
二来嘛,就是让他瘫在床上,没法去领结婚证。
“大小姐,要不咱们将他扔下去,任他自生自灭?”
夏晚不禁失笑。
她还想将这渣狗带去婚房,让那老虔婆狠狠心疼一把呢。
再说了,扔在这马路上也要不了他的命,平白让他起了疑心,生出警惕。
没那必要!
回到新房已经晚上十点。
夏晚从车内出来后,对走上前迎接她的女管家道:
“霍骁被我爸爸打了一顿,昏死在了车上,叫人将他扶进去。”
管家愕然。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不及她多想,耳边再次传来令她恨意翻滚的声音:
“可算醒了,晚晚,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是霍骁!
她没有听错。
讷讷的转头,对上了渣男焦急担忧的目光。
他穿着一身休闲套装,脸上戴着金边眼镜,瞧着格外的斯文儒雅。
这绝不是已经执掌盛夏集团的霍骁。
因为那时候的他,整日里都西装革履,一副商界精英的打扮,生怕别人见他衣着随意,笑他寒酸。
眼下这穿着,倒像是刚敲定婚期的时候。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下意识垂头看去。
不出所料,她的腹部微微隆起,已经显了怀。
“晚晚,孩子没事。”霍骁见她往自己的肚子瞧,急忙开口解释。
夏晚闭了闭眼,将震惊与骇然全都隐藏在了眸底深处。
她似乎经历了某种诡异,不,灵异的事情。
明明带着前世的记忆,却又回到了前世。
难道这就是网络小说里所谓的……重生么?
看这情况,她应该回到了怀孕五个月,准备与霍骁领证结婚的那段时间。
也就是说糖宝还没出生!
爸爸也还没死!
而夏家的公司,夏家的资产,如今都还在爸爸的名下。
这是不是代表她能重新来过,护住她上一世因为愚蠢而丢失的一切?
是不是代表她可以让这个渣男生不如死?
脑海里浮现出糖宝躺在病床上口鼻出血,浑身抽搐的画面,她的眼角缓缓淌下一行眼泪。
从头再来,她不会再让那悲剧再次上演。
还有爸爸突发心脏病去世,八成也是被她气的。
这辈子她不嫁渣男,只做爸爸的娇娇女乖乖女,没人气爸爸了,他一定能长命百岁。
“晚晚,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霍骁见她闭着眼落泪,心疼的询问。
男人粗糙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面颊,她下意识偏头躲过,不着痕迹的往里侧挪了挪,试图与他保持距离。
霍骁见状,只当她是在闹性子,眼底划过一抹不耐之色,嘴上却温声细语的哄着:
“我妈也不是故意的,她失手推了你一下,这才导致你的额头撞在了桌沿处,你大度些,别与一个老人计较,嗯?”
听他这么一说,夏晚本能的伸手抚向额头,指尖触碰到了柔软的纱布。
她想起了,怀孕五个月的时候,霍骁将他爸妈跟他弟妹都接到了城里,并且住进了这栋她爸爸给她准备的婚房里。
美其名曰:等着参加他们的婚礼,待喜事办完后再回县城。
那时的她深爱着霍骁,自是将他的父母弟妹当做自己的至亲看待,又岂会拒绝?
自从几人搬进别墅后,霍母因不满夏家逼她的儿子做上门女婿,便处处针对她,找她的麻烦。
今天中午她们吵了几句,那老太婆便伸手推她。
猝不及防下,她的额头撞在茶几边角,当场就痛晕了过去。
再睁眼,便是面前这番场景。
前世爸爸看到她的伤,问她怎么回事,她支支吾吾的说是自己不小心磕在了桌子上,极力维护着霍母。
现在想想,真是愚蠢至极。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老太婆当着她的面,拉着苏娆的手一个劲称赞的恶心嘴脸。
所有的奉承与讨好,最后全都化作了利刃,狠狠戳在她的心脏上,扎得她鲜血淋漓。
“晚晚,你这是怎么了?还在生气么?”
霍骁见她闷不作声,轻柔的询问。
那只令人作呕的爪子也没消停,缓缓朝她探来,试图抚摸她的脸。
夏晚心底紧绷着的那根弦倏然断裂。
她猛地抬手,掌心裹挟着劲风朝他左脸甩去。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猝不及防下,霍骁的脑袋都被她给扇偏了。
锋利的指甲在他冷白的侧脸上划过,留下三道细长的血痕。
渣男眼底蕴出一抹错愕之色,转瞬即逝。
他强压下胸腔里的怒火,依旧一副柔情似水温润体贴的模样。
“如果打我能让你消气,别再折磨自己,那你就接着打吧。”
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谅她也不敢二次出手。
结果……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同样的地方晕开火辣辣的疼。
霍骁满脸的不敢置信,那愤怒,掩都掩不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打上瘾了吗?”
夏晚揉了揉发麻的掌心,闷声道:“不是你让我打的吗,我现在舒坦多了。”
“……”
霍骁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神色温柔些。
他还没有打入盛夏集团的核心区域,道阻且长,小不忍则乱大谋。
都伏低做小卑躬屈膝了两年,不差这口憋闷气。
总有一天他会将夏家攥在手中,叫这蠢货永远消失的。
“你高兴就好,那今日的事你能不能别告诉你爸?”
夏晚抚了抚微微凸起的肚子,刚准备开口让他喊他妈进来道歉,房门猛地被人推开。
说曹操曹操到!
闯进房间的正是霍母。
到底是无德又没教养的市井老妇,进准儿媳房间连门都不敲一下。
不过现在与她无关了,这一大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她迟早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的。
“我说儿媳妇啊,刚才我不过是失手推了你一下而已,你至于这般……”
话锋戛然而止,老太婆大步走到儿子面前,盯着他挂了彩的左脸仔细端详起来。
“骁儿,你脸上这伤哪来的?”
不等霍骁回应,老太婆霍然抬眸,怒目横扫向床上的夏晚。
她是很死板的女人,一直秉承着‘以夫为天’的传统思想。
别说打男人,哪怕跟男人大声吵架都是罪过。
如今见儿子被扇得破了相,她哪还忍得了?
“夏晚,你这也太过分了,别以为你家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我们还不想受这窝囊气呢。”
眼看夏晚的脸色沉了下去,霍骁急忙伸手拽了拽母亲的胳膊,示意她少说两句。
霍母却不屈不挠,又补充道:“我倒要看看我儿子甩了你,你挺个大肚子还有哪个男人会……”
‘砰’的一声脆响。
夏晚捞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狠狠一摔,水渍混杂着碎片四处横飞,有的溅在了霍母脸上,疼得她嗷嗷乱叫。
“反了反了,儿媳妇要杀老子娘了。”
夏晚见她丑态百出,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这婚就不结了吧,我现在就给我爸爸打电话,叫他过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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