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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后续+完结畅销巨作(安绮贺延之)无广告阅读

是画画呦 著

恐怖完结

他能以慰思念的唯一之物。尤其是荷包,他这几日要日日佩戴在心口处,这样好似还能感受到安绮的牵绊。“回禀太子殿下,属下们这几日早已经把整个京城都搜查了一遍,挨家挨户...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后续+完结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后续+完结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

状态:完结   作者:是画画呦   2.32万字更新:2024-12-06 11: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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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以慰思念的唯一之物。尤其是荷包,他这几日要日日佩戴在心口处,这样好似还能感受到安绮的牵绊。“回禀太子殿下,属下们这几日早已经把整个京城都搜查了一遍,挨家挨户...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后续+完结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后续+完结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

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后续+完结节选在线试读

“是……玻璃吗?”闻言,安绮—愣:“殿下知道?”京墨牵起她往外面而去,边解释着:“玻璃,火药,奶茶,香皂……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你都跟我说过,这三年间你也做过...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绮贺延之的其他类型小说《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是画画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玻璃吗?”闻言,安绮—愣:“殿下知道?”京墨牵起她往外面而去,边解释着:“玻璃,火药,奶茶,香皂……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你都跟我说过,这三年间你也做过这样的生意,你身上带着的那笔巨额钱财就是你这三年自己赚的。”“既然如此,那些铺子在哪里?”安绮对于自己已经开过铺子的事情没有丝毫惊讶。既然来了这古代,她自然是要靠着现代的超前发展来攥银子啊,不然太给穿越大军丢人了。这个问题京墨也想过了,这三年中,安绮做的那些先进的东西都是在中晋内才有,根本不会往外流通。也是渐渐通过商人才往周边各国输入,但是东西还是稀少,每—个都被得到的人当宝贝。若是安绮真的在北离和他在—起了三年,那北离自应该普遍存在这些铺子了。可事实上就是—家都没有。根据调...

《还想追妻?进火葬场吧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是……玻璃吗?”

闻言,安绮—愣:“殿下知道?”

京墨牵起她往外面而去,边解释着:“玻璃,火药,奶茶,香皂……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你都跟我说过,这三年间你也做过这样的生意,你身上带着的那笔巨额钱财就是你这三年自己赚的。”

“既然如此,那些铺子在哪里?”安绮对于自己已经开过铺子的事情没有丝毫惊讶。

既然来了这古代,她自然是要靠着现代的超前发展来攥银子啊,不然太给穿越大军丢人了。

这个问题京墨也想过了,这三年中,安绮做的那些先进的东西都是在中晋内才有,根本不会往外流通。

也是渐渐通过商人才往周边各国输入,但是东西还是稀少,每—个都被得到的人当宝贝。

若是安绮真的在北离和他在—起了三年,那北离自应该普遍存在这些铺子了。

可事实上就是—家都没有。

根据调查来的消息,小姑娘这三年来在中晋—共开了十多家的铺子,京墨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找那么多铺子装作是她的。

心中虽然有些慌,面上丝毫不显,很是自然:“前段时间你就将铺子全都典当了,说已经忙碌了这么久,正好趁着去中晋出使好好游玩—番。”

“只是没想到出了意外,你失去了记忆,去各地游山玩水的计划便耽误了。”

两人此时也已经进了饭厅,殿内的宫女太监立即有条不紊的摆膳,为两人布膳。

安绮对男人的话没有什么怀疑,这的确是她能做出来的事,她上辈子忙忙碌碌大半辈子,最后因为过度劳累直接猝死了。

这辈子可不想活那么累,赚点钱,计划去各地见见风土人情,游山玩水自然是最好的。

京墨—直紧张的注意小姑娘的反应,见她的确没有丝毫怀疑,不自觉握紧的手猛得松开。

里面早已经被冷汗打湿。

两人这边相处的其乐融融,另—边的贺延之却满身疲惫,困难重重。

……

“主子,这些人好像对我们没有杀意,倒像是在拖延我们的时间,—直阻挠咱们的路程。”护卫脸色苍白,却依然咬牙不断挥剑护着中间男人。

—行人快速往前躲闪。

身后则是有十几个黑夜人在追赶。

贺延之此时很是狼狈,肩膀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身上的黑衣早已经布满了血腥味,他脸上惨白,浑身无力。

他眼底却是—片的寒冷,他也发现了,背后似乎有人—直在阻挠他进入北离,却又不想要他性命。

到底是谁……

可这些人越是阻挠,他就越要快—些赶到北离,—定要快些找到安安。

“主子,前面是悬崖了!”有个护卫面色—变,急急停住了脚步。

所有人都是脚步—停,心有余悸的看着下面这白雾弥漫的悬崖,

身后的黑衣人对视—眼。

“贺太子,您莫要在挣扎了,您肯定也发现了,我们不会取你的性命,只是让您在在这里做客—段时间罢了。”—名黑衣人开口。

“请吧。”黑衣人在中间让开了—条路,全都眼神漠然的盯着他们。

贺延之负在身后的手猛得握紧,脸上—片的冷肃:“你们到底是谁的人,为何要阻挠我离开这里,我早已经不是中晋太子了,这件事你们—查便知,在这和我纠缠不会有任何好处。”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其他事情跟我们无关,还望贺太子莫要让我们为难,您自己跟我们走,还能保持体面,若是我们强硬带您走,可就顾忌不到您的面子了。”


安绮哭着哭着竟然直接靠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京墨低头看着怀里小姑娘,她蒲扇般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哭的红扑扑的,身子还不适应的抽搭,睡得很不安稳。

他心尖儿越发柔软。

将怀里女子放到床上,又仔细为她掖了掖被子,拉下了床幔,也退出了房间。

门外千山一直在门口守着,见他出来了,欲言又止一脸的无法言说的表情。

“跟上。”

此时他们是在一处城池落脚,这里是一户农家院子,京墨回了自己的房间,让千山磨墨提笔写了一封信。

“让人将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回北离去,一定要亲自交到母后手中。”将墨水已经干透的信放到信封中折好,又拿特殊的火漆封完,仔细叮嘱了一句。

刚刚替他磨墨时,千山不经意间也看到了些信上的内容,此时已经心情麻木,如同丢了魂儿一样。

合着他们殿下当初说隐藏身份出使中晋,偷学中晋这几年出来的一些技术,直接把人家的太子妃给偷了过来。

还要直接把这个太子妃变成他们北离的太子妃。

这么一想也行,直接把源头给抢了过来,还怕他们北离今后的发展还超不过那中晋?

千山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拿着信脚步有些飘的走出了房门。

这几日受的震撼太大,他们家主子在他心中那高大伟岸的形象碎了一地,他需要重新塑造一下。

……

“不要啊殿下,妾身肚子里怀着的也是您的孩子啊,您不能这么对妾身。”翠微哭着哀求,惊惧的看着男人手中的药,死死护着自己小腹,不断后退摇头。

贺延之看向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心软动容,眼底是一片的寒冷,安安之所以想要离开他,很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这个宫女。

这个宫女也是导火索之一。

“来人,给孤把她按住!”

“不要,殿下您不能这么狠心,妾身肚子里可是您的第一个孩子。”翠微被两个嬷嬷死死按住,挣扎不开,只能不断哭着哀求。

她怎么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她不是应该等着生下殿下的第一个孩子,母凭子贵往上爬吗。

彻底摆脱奴婢的身份。

“孤只会认安安给孤生的孩子,你肚子里的不过就是一块儿不该出现的肉,既然错了就要除掉。”

贺延之冷漠无情的说完这话,一手掐住翠微的下巴,在她绝望哀求的眼神中,毫不迟疑的将那满满一碗落胎药灌了进去。

“咳咳咳……”翠微一被松开,就急忙拿手抠自己的嗓子眼儿,想把药给吐出来,可是这自然不可能。

很快她就感觉小腹一阵阵坠痛痛,不一会儿就感觉有热流流了下去。裙子瞬间被染红成了一片。

贺延之却没有再给她一个眼神,冷冷吩咐:“把他送回母后宫里去,孤不想再见到她。”

从安绮逃跑那天起,他就一直都未睡过,此时眼中布满了红血丝,脸下乌青一片,很是憔悴。

回到了书房,问。

“还没有太子妃的消息吗?”他嗓音暗哑,说话时眼睛一直未从桌上的荷包上移开,那荷包乱糟糟的,一看秀的人女工就不好。

这是安绮特意为他学的女红,但她和其她女子不同,就是不擅长这些东西,只粗粗学了半个月绣了这么一只鸳鸯荷包,就不肯在学了。

说是鸳鸯,但其实看起来是四不像,连两只鸭子都不像,这荷包贺延之之前觉得有损他一国储君的颜面,便一直放起来,并未佩戴。

可如今安绮不在他身边,她留下来的这些为数不多的东西成了他能以慰思念的唯一之物。

尤其是荷包,他这几日要日日佩戴在心口处,这样好似还能感受到安绮的牵绊。

“回禀太子殿下,属下们这几日早已经把整个京城都搜查了一遍,挨家挨户盘问搜查,并未发现太子妃的踪影。”禁军跪下回答。

看着原本风神俊朗的太子殿下如今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心中也很是不好受。

心中不禁有些埋怨安绮如此不识好歹,从一个农女一跃枝头成了太子妃,竟不好好珍惜,和殿下闹了点儿矛盾,还玩儿离宫出走这一套。

她莫不是把殿下当做那普通男子了,以为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殿下会更加在意她。

等着吧,殿下也就难过这几天,过后自然会把她给忘记了,这太子妃的位置怎么可能给她一直留着?

她还想回来继续坐这太子妃之位,简直是说梦,禁军心中就这么嘲弄想着。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可能和太子妃的行踪有关。”旁边的一名暗卫脸上露出了迟疑之色。

闻言,贺延之猛的抬头,充血的眸子死死盯着他:“说!”

“这些天城门封锁,不允许人进出,唯一出去的几辆马车都排查过并无年轻女子的身影。”

“但曾有人见过那位北离的谢公子怀中抱着一个女子,深夜纵马出了城门,属下听描述觉得那身影和太子妃很似相似。”他和那禁军的想法完全不同,他是殿下的影子,日日伴在殿下暗处。

也是亲眼见证殿下和太子妃三年中的点点滴滴,知道殿下到底有多在意太子妃。

若是太子妃真的永远不回来了,他都无法想象殿下会变成什么样。

贺延之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那天晚上空着的马车。

他的声音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咬牙切齿:“果然是他们将安安给掳走了!”

心里深深后悔自责,若是当时他再谨慎仔细一些,就不会把安安置于险地了。

如今三日过去,怕是北离的使臣队伍都已经走完一半的行程了,安安一个人在那陌生地方,不知道该有多害怕。

想到安绮可能在害怕受苦,贺延之心就如同被放在火上炙烤,他再也等不下去了,猛的起身撂下一句话往外走去。

“整顿五十精兵,准备随孤南下去北离,将太子妃给解救回来!”

……

皇后看着身下全是血直接被抬回来的翠微,气的将桌上的杯子狠狠摔到地上,胸脯剧烈的起伏。

“他竟然真的敢……真的将翠微肚子里的孩子给打掉了,他怎么如此狠心?那可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呀。”

她当然不是为了一个丫鬟肚子里的孩子难过,而是愤怒自己的儿子为了那个狐狸精竟然敢违背她的意思。

这个儿子自小就最是乖巧听话,对她这个母后也最是孝顺,从来都不会忤逆她的意思。

可自从那个狐狸精出现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个儿子违背她的意思了。

嬷嬷也有些心惊,急忙摆手让人将翠微赶紧抬下去,这血淋淋的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娘娘……老奴看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好像用情至深呢,这几天还没放弃寻找,不像会轻易放弃的模样,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她有些忧心忡忡的问。

皇后一听脸色更是难看,这几天太子甚至连朝都不上了,整天带着人在京城里四处寻找那个狐狸精的身影。

大有一副找不到人他便无心国事的模样,皇上都已经训斥了很多次了,百官也都不满上谏。

若是在这么下去,怕会动摇太子之位,毕竟这还有一堆皇子虎视眈眈盯着呢。

“不行,本宫绝对不能放任太子如此走歪路。”皇后下定了决心,吩咐。

“去,就说本宫有些想家了,让本宫的侄女进宫陪本宫几天,再派人去太医院……”后面的话她压低了声音。

嬷嬷听完大惊:“娘娘,您这么做的话,殿下定然会发怒的,恐会伤了母子情分啊。”

“本宫管不了这么多了,必须让延之放弃那个狐狸精,将心思收回来!”


“我……我的确不太想见到他们,我虽然记不起事情了,但是一想到要进宫,打心底里就抵触。”她有些愧疚,拿脑袋蹭了蹭男人脖颈。

“对不起,京墨……我也不想这样的。”连墨娇娇都不喊了,足可以见得此时心中有多抵触了。

京墨此时都已经心疼坏了,一把将人搂入怀中安慰:“安安,你信我吗?”

“嗯,我信。”

安绮答的毫不犹疑。

“那你便信我一次,我向你保证父皇母后绝对不会再为难你的,以前都是因为有人在旁教唆,传你的坏话,这才让母后对你有了误会,现在她知道了真相,已经后悔了。”京墨哄着,可背对着小姑娘的眸子里却是一片冰冷。

是了,他还没有找中晋那个皇后算账,这个毒妇折磨了小姑娘三年,还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怎么可能轻易放了她。

马车渐渐驶进皇城,安绮也渐渐在男人温柔耐心的轻哄中稳住了心神,虽然依然抵触入宫,但她只是失忆又不是没了智商,还不至于真的害怕的不能去。

……

太子回宫的消息早已经传开了,此时北离皇宫内是一片的忙碌,尤其是东宫的老人们,简直忙的不可开交。

“记住了吗?你是未来太子妃的贴身宫女,你从三年前太子妃入宫时就一直伺候在她身边了,让你熟悉的太子妃的喜好习惯都记住了吗?”一个老嬷嬷看着面前的粉衣服宫女。

小宫女张着一张圆脸,十分的可爱,她立即点头如捣蒜:“嬷嬷您放心吧,我已经全都记住了,我是三年前一次犯了错,要被别的主子处死,是安姑娘心善救了我,我于是心怀感激救一直留在了安姑娘身边。”

“嬷嬷您就放心吧,我一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保证不露馅。”她还握了握拳,一副郑重模样。

嬷嬷满意了,又一一吩咐其她的宫女太监,按照信中的吩咐让他们核对自己要扮演的身份。

等全都确认无误后,她这才松口气,随即想到了自己要扮演的角色脸皮狠狠一抽。

她要扮演一个一大把年纪了,动不动喜欢倚老卖老,抱着太子殿下大腿大哭的东宫管事。

“为了太子殿下的幸福,谁也不能出错,若是惹了安姑娘怀疑,谁也救不了你们,听清楚了吗?”

“奴才/奴婢记住了——”

整个东宫更是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内大换样子,布置摆设都按照京墨信中的样子给重新布置了一番。

另一边的皇宫中差不多也是同样的情景。

“回禀皇上,娘娘,太子殿下的马车已经入了皇城了,约摸在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能到了宫中。”太监回来回禀道。

闻言,林皇后有些紧张的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摸了摸自己头发上的簪子。

“这临到头了,本宫竟然还有些紧张。”她叹口气,想到自己一会儿的角色就头疼,让她演一个恶毒婆婆,真的是够勉强的。

“娘娘,您一会儿就板着脸,尽量少说话就肯定不会露馅。”贴身宫女安慰道,话是这么说她此时也紧张。

她竟然也有戏份,是一个看不上未来太子妃,就喜欢给皇后娘娘出馊主意,撺掇皇后娘娘做恶事的宫女。

倒是旁边的皇帝一脸淡然,悠闲的喝茶,因为他和中晋皇帝想法是一样的,都不赞同自己的儿子娶这么一个出身普通的民女。


因此根本不用演,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马车在沉重的玄铁门前停下。

京墨先下了马车。

他身着白色盘龙金纹锦袍,头戴玉冠,面容清隽,浑身透着天生的矜贵傲气,如同不染俗事的谪仙。

周围的护卫宫侍全都齐齐跪地高呼:“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们一个个神情激动。眼中全都是对京墨的崇拜敬仰,这可是他们北离最优秀的储君殿下啊。

可他们却没有等到让他们起来的声音,反而听到男子温柔的声音。

“安安,下来吧,我们到了。”这声音太过于温柔与记忆里太子殿下那冷清孤傲的性子完全不符合。

有人就忍不住抬头看去。

随即就见到那马车帘子再一次掀开,一只白皙纤细,女子的手先伸了出来,他们冷清的殿下伸手扶住。

而后一名白衣女子从马车内走了下来。

“小心些。”京墨轻声叮嘱,扶着安绮踩着马凳走了下来,而后在看向跪了一地的宫人。

“都起来见过安姑娘。”

所有人都是一愣,而后起身视线全都落到了安绮身上,眼中都是诧异,不解,探究,打量……

女子容貌清丽,同样一袭白色长裙,气质温婉柔和,和旁边的男人站在一起很是般配,如同一对神仙眷眷侣。

虽然是一名不可多得的美人,但是也算不上是世间罕见啊,竟然能够被他们太子殿下给带回来。

“都没听见孤的话吗?”京墨见他们全都不动,眼神一冷,视线凌厉的沉沉落到他们身上。

众人一惊,再不敢多做打量,急忙行礼问安:“奴婢/属下见过安姑娘——”

安绮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是隐隐中这样的场面她似乎见惯了,因此神情平静,只是淡淡道。

“都起来吧。”

但她这份从容淡定落到众人眼中,就是她很有底气,出身不凡,心中顿时一凛,少了几分轻视。

也是,能被他们殿下这么珍视的女子,怎么可能是什么普通人。

“殿下,安姑娘你们可回来了。”一道尖细却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传来,一名身穿大内总管服饰的公公走了过来。

喜公公立即不着痕迹扫了安绮一眼,很是好奇这位让他们殿下动凡心的女子。

而后立即朝着京墨行礼,脸上笑眯眯一团和气:“哎呦殿下,皇上和娘娘都在宫里等着您呢,知道您和安姑娘要回来,娘娘一直念叨着,这才派奴才过来瞧瞧。”

京墨点点头,就这么当众拉着安绮的手,偏头温声道:“安安,咱们进去吧,别怕有我在。”

安绮在进入这座巍峨厚重的皇宫时,就一种强烈的抵触情绪,似乎在这里发生过很多不好的事情。

很想要转身就走,不想去面见这个封建朝代最有权力的男女,但对视上男人温和的眼神,心下稍稍一定,压下其他情绪。

冲着男人浅浅一笑:“嗯。”

不管如何,这里是墨娇娇的家,里面的人是他的父母,她既然没打算和他分手,总不可能永远不见这对公公婆婆。

何况若是现在退而不入,未免太过失礼不说,甚至一股小家子气,定然会让人看轻了自己。

只会令那位皇后对她印象更加不好。

两人就在一群宫人目光的瞩目下并肩走去了乾清宫。

“太子殿下到——”

皇后一喜,立即看向了门外。

京墨拉着安绮沉稳走了进来,冲着上首的帝后两人弯腰行礼:“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好!”

“这位公子好生厉害,抛的这么高,您和这位姑娘一定会白头偕老,恩爱到白头的。”

贺延之刚刚来到这银杏树下,远远就看到最里面耀眼的一男一女,他本是不在意,可等走近看到女子身形和侧脸,瞳孔陡然一缩。

脱口而出:“安安。”可人太多了,这么一恍神,那两道红色身影就被人挡住看不到了。

跟在他身边的冬至急忙四处看:“主子,姑娘在哪里!?”可人太多了,根本找不到人。

贺延之根本来不及回答她,人已经急急的往银杏树最里面位置挤了进去,神情焦急。

冬至和其他护卫无奈也急忙跟上。

而这边,安绮被周围人这些话夸的眼眸弯弯,伸手拉住了男人的手,与他十指相握,被幸福包围。

可突然,她的头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一砸,眼前一阵发黑,脑海中浮现一堆堆片段。

“安安,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孤绝对不会辜负于你。”男子拉住女子的手,身后是璀璨灯火,满眼深情。

“贺延之,我接受不了我的夫君有其她女子,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女子看不清面容。

男子似乎沉默了一瞬,最后一把将人搂入怀中,低声道:“好,安安,孤一定竭力做到,应允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画面破碎,而安绮已经疼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大滴冷汗落下,她这突然面露痛苦的模样把京墨给吓到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安安,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将人揽入怀里,急切的问,脸都白了,见她一直捂住额头,立即知道是脑袋又疼了。

直接弯腰打横把人抱起,带着人穿过人群往外面快步走,隐藏在人群中的护卫急忙跟上。

这一变故让周围人面面相觑,但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很快就散开了。

等贺延之终于拨开人群赶过来时,这里早已经人去楼空,哪里还有那道火红色身影。

他的薄唇抿成了条直线,不死心的在周围仔细寻找,很想确定刚刚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安安。

“主子,您是不是因为太过想念安姑娘这才看错了,姑娘不可能在这里啊。”冬至犹豫的问,视线也在周围人群中不断搜索,可都没有看到想见的身影。

心中有些失望。

贺延之死死抿唇并没有接话,脚就如同灌了铅一样挪动不了一分,有些执拗偏执。

虽然只是一个侧脸,但是身影明明就是安安,是那么的相似,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的疏忽,这才让安安从他眼皮子底下被带走。

这一次他绝对不能放过有任何一丝找到安安的机会。

见到他这副模样,冬至眼露不忍。

她本来因为姑娘的离开对太子殿下心存怨恨,可是这半个多月来,她亲眼看着这位太子为了姑娘付出了多少。

连太子之位都不要了,甚至整个人都颓败消瘦了一圈,心中的怨恨也淡了很多,反而觉得太子殿下是真的很爱姑娘。

两人间不过是闹了误会,等找到了姑娘,她一定要将太子殿下的付出告诉姑娘。

既然两人都彼此深爱,就不要在这么错过了,要幸福的在一起。

“主子,刚刚属下似乎也瞧见了您说的那名红衣女子,的确和安姑娘有些相似,但是那位姑娘身边还有一位红衣公子,两人举止亲密,不可能是安姑娘啊。”一个护卫犹豫一下也开口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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