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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招惹:冷战后他靠撒娇求和全局节选在线试读
许况没有迁就她,也不会因为她找的这些理由就退让。两人上楼,李书妤将自己的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放进衣柜里。衣柜的另一半是许况的衣物,色调大多浅淡深沉。收拾完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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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招惹:冷战后他靠撒娇求和全局》精彩片段
许况没有迁就她,也不会因为她找的这些理由就退让。
两人上楼,李书妤将自己的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放进衣柜里。衣柜的另一半是许况的衣物,色调大多浅淡深沉。
收拾完没多久,洗过澡的许况从浴室出来,身着睡袍,拿了毛巾擦短发。
他绕过站在床边的李书妤,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李书妤接过看,是她妈妈别墅的房产证。
李书妤翻看证件,“谢谢。”
这次挺真心的。
许况办事的速度很快,李书妤不知道,他花费了近两倍的价格才从许文怡手里拿回了这套房子。
“你应得的。”他语调浅淡。
在他看来,这是结婚的条件,他应该做到。
临睡前,许况下楼喝了一杯冰水,在一楼宽阔安静的客厅里站了许久,估计李书妤应该已经上床躺下了,他才上楼。
一步步沿着楼梯往上走时,许况在心里告诉自己,应该再给她一点时间,来接受这种亲密关系。
他了解她的性格,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无所谓,实际上却很敏感,没有安全感时她总会表现出前所未有的防备。
这么多年没见了,她对他早就筑起了高墙。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暗着。
窗外的亮光在卧室的地板上投下一小簇稀薄的光亮,李书妤已经睡下了,躺在床的一侧,占了很细一条的位置。
许况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他抬步过去掀开被子躺下。
两人之间相隔并不近,被子下陷,像是一小条流淌的暗河。
第二天,李书妤醒来时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人了。
她想看时间,四处找手机,想起可能丢到楼下了,洗漱完,踩着拖鞋下楼。
脚底的鞋子很大。许况这里没有女生用的东西,她踩着一双男士备用鞋子,下楼时很小心,边走边低头看鞋子。
走到楼梯拐角处,李书妤听到了讲电话的声音,抬头看到正在餐厅里吃早餐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居家服,靠在座椅里一手接着电话,安静听着,偶尔简短回应一两句。
李书妤没想到他还没去上班。
在许况看过来的视线里下楼,又在他的示意下去了餐桌那里,他的对面放着一份餐点,是李书妤喜欢的甜口。
李书妤坐下安静吃饭,许况讲完电话,抬头瞥见她吃的像是仓鼠。
没等她将早餐咽下去,客厅里传来手机铃声。
李书妤起身跑过去接电话,是周玲。
周玲问她怎么样,李书妤说挺好的,至少目前看来一切顺利,还能心平气和坐在一起吃个早餐。
周玲说,好就好。
李书妤听出她语气有些不对,问她怎么了。
周玲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你昨天搬走以后,周樾宁来找你。昨天晚上来了一趟,我说你搬走了,他好像不相信。今天早上又来找你,去你房间看过之后才相信了,他问你搬去了哪里。”
李书妤说:“你不要理他,就说不知道。”
周玲:“他今天来了之后说要向你道歉,我怕他一直缠着你,就告诉他你已经结婚了。书妤,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周玲有些忐忑,她性格温吞,面对反复找来的周樾宁毫无招架之力,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
李书妤说:“没关系,告诉他事实也好。”
周樾宁是一个很在乎面子的人,估计知道她结婚后,会自然而然的和她斩断关系。
双手插兜懒洋洋跟在后面的许延低笑—声,浅色衬衫被他穿出了几分风流,“这是要相拥而泣,泪洒当场吗?”
许文程拍了下许延的肩膀,打断了他没大没小的调侃。
扶着许从霖下了楼,其他人也纷纷落座。
李书妤坐在靠近许从霖的位置,许况在她旁边落座。
“你电话怎么总打不通,我让文怡带话给你,没事儿就回来看看,她总说你忙。”
许从霖是—个很严肃的人,哪怕老了,坐在那里也不怒自威,对待子女小辈更是严苛。许家的小辈没有不敬畏他的。
坐在李书妤对面的许文怡—听到父亲这么说,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握住,神情僵硬看向李书妤。
她过去仗着父亲生病糊涂,阳奉阴违的事情没少干。
李书妤触及到她紧张的视线,淡声笑了下,对许从霖说:“姥爷,我号码换掉了,等会儿给你存个新的,您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来看您。小姨说得没错,我过去几年确实有些忙。”
许文怡松了口气,心里想,还算这小丫头片子识相,没当着父亲的面拆穿她。
许从霖点点头,也知道张挽俪和李修鸣先后去世,给李书妤的打击比较大,安慰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现在毕业了吧?在做什么工作?”
李书妤说:“没有再读书了,之前在酒店上班,前段时间辞职了,打算换个工作。”
许从霖立即说:“想从事哪方面的,要不然去锦江或建诚玩玩?”
锦江是许文怡经营的酒店餐饮,建诚是许文程负责的房地产。
此话—出,许文怡开口:“我那里的员工不搞特殊化,都要从底层做起的,小书要是吃得了苦,就来吧。”
她拒绝的态度很明显,生怕李书妤来横插—脚。
相比于快人快语的许文怡,许文程明显要比妹妹沉得住气,他放下碗筷,—副认真俊雅的模样,“小书来我这里当然可以,我很欢迎。但建筑公司嘛,多多少少有专业背景要求,等我回去看看公司还有没有清闲—点的岗位。”
拒绝的态度不太明显,但比许文怡还会嘲讽人。
李书妤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案板上供人点评挑选的大白菜,她这些舅舅小姨还真选上了,明里暗里把她贬低的—无是处。
许从霖听出了他们口中的意思,也有些不满。
他将目光移向举止得体、安静吃饭不参与讨论的许况,“远洲有没有位置?”
许况抬眸,目光略过看好戏的李书妤,看向神色威严的许从霖:“有。”
回答简洁、肯定。
“那让她去你那里玩玩儿。”
许况拿着纸巾擦手,挽起的黑色衬衫露出有力冷白的小臂,再次看向李书妤,“随时欢迎。”
李书妤看他—眼,没说话。
等许从霖问她意见时才说:“我再想想,之前工作太累了,想先休息—段时间。”
她不想去许家的任何公司,不明白老先生今天为什么—直想着安排她的去处。
许从霖其实是借着工作在试探几个晚辈的态度。他愧对张挽俪,就想补偿李书妤,但他已经年老,又能护着外孙女多久?许家家大业大,利益纠葛自然也不少,偏偏他的几个子女又都是小心眼,眼里容不得沙子,更容不下李书妤。
他得趁活着的时候,给李书妤筹划好。
许从霖喝着汤,暗自思忖着两个子女刚才的态度。
许况也很怀疑,这段算计来的婚姻,在以后会成为什么样子。
李书妤拿着衣服,冷笑着揶揄:“你这助理好能干呀,考不考虑给他加个薪。”
“估计不行,人事升降任免、工资变动,得由人事部门决定。”
李书妤:“······”
其实李书妤把何理想得太“明事理”。
何理哪有这个本事和觉悟为老板谋福利。
他接到许况的电话,说要给李书妤买衣服,他一个大男人哪里知道买什么衣服,就交代给了酒店的女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问,需要什么样的衣服?
何理就告诉她,女装吧,女生白、瘦、很漂亮,是我老板娘,刚结婚没多久呢,跟着老板来度假的。
工作人员捕捉关键词,买好衣服后给了何理,他也没看,直接送到了李书妤的房间。
衣服没法穿,能穿也不给许况看。
李书妤挑了一件勉强算保守的睡裙进了浴室洗澡,按照她这几天对许况的观察,他可能得工作到深夜。
但这次李书妤想错了。
等她洗完澡,吹了头发,擦好身体乳出来时,见到了躺在床上看平板的许况。
他明显洗过澡了,短发带着一些潮意。
李书妤步子一顿,没说什么,绕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她背对着许况,开始玩手机,手指滑动页面,什么内容也没有看进去。
他躺在她身边,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怪怪的。
李书妤也说不出哪里奇怪,明明他们昨晚也是这么睡的。
越想越心烦,她关掉手机和靠近她那侧的灯,开始睡觉。
李书妤不明白,女生的直觉或许很准确。
今晚和昨晚不一样。
昨晚的许况只是单纯的睡觉,而现在,他靠在床边,看着背对他的李书妤,眸色并不清白纯粹,像是深潭。
南州一连几天都是晴天,李书妤怕晒,没怎么出过酒店。
许况一直在处理工作的事情,一直早出晚归。
他晚上回来的时候,李书妤已经睡着了,早上出门,她还没有醒。
于是同一间房间、同一张床上睡了好几天的人,居然奇迹般地没见上面。
待在酒店的第五天,许况比往常更早的结束了工作。
应酬时喝了不少的酒,被助理一路送回房间。
许况没有
进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着醉意慢慢散去。
李书妤洗完澡,发现手机落在了外面,出来取手机。她身上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笔直白皙的腿。
拿了手机,才看到躺在沙发里穿着深色西装的男人。
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几缕从卧室半开的门里散落出来的光亮。
在稀薄的光影里,他整个人都陷落在暗淡之中,侧脸更是冷漠疏远。
李书妤闻到了浓烈的酒气,她犹豫了下,还是走近了沙发那里,低头轻声问:“去房间睡?”
他喝的有点儿多了,没听到她的话,半晌没反应。
李书妤等了一会儿,打算回房间给他拿条毯子。
她刚回头,手腕传来拉扯的力道,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被带着跌向沙发。
手下意识攥住了他的领口,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她心跳有些乱,抬眸撞上了他黑沉的眼睛。
李书妤平复着呼吸,想要起身,发现他手臂揽住了她的腰身,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
“别动,抱一会儿。”他开口,声音有些哑。
“······”李书妤没再动了。
不一会儿她发现,他不只是单纯的抱她。
夜色之中,李书妤脸色白皙,镀上了一层柔和。
“真有本事。”
她没想到得到这样一句。
语调很轻,声音低沉,叫人辨不清情绪,像是真的生气了,可又像是无谓。
李书妤居然真的听出几分嘉奖的味道。
疯了。
她觉得自己喝糊涂了,竟然随口说出这么一句。怕招惹没必要的误会,李书妤开口就要解释,一阵来电铃声打断了她。
许况接通手机,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神情一冷,随即转身到靠近花坛的另一边去接。
“严重吗?”
“……”
“……我等会儿回去。”他说。
挂断电话,许况转身回来,小区门口那棵山茶树旁空空荡荡,已经不见李书妤和那个小孩子的踪影。
他在夜色里站了一会儿,开车离开。
车窗半降。
抵达香山公寓临近十二点,夜风带着凉意,车子停泊片刻,铁艺大门缓缓打开。
公寓一楼只有一个阿姨在忙,见进门的人,“大少爷。”
伸手接过许况脱下的外套,对久不回家的人说:“太太刚刚还在念叨你,你就回来了。”
许况神情很淡,带着几分薄笑,“她怎么样了?”
阿姨说:“医生来看过了,说这次晕倒还是先天性贫血引发的。太太也是辛苦,那么大生意要忙,整天脚不沾地……”
阿姨在厨房盛汤,对着客厅里解衬衫袖口的许况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这个家里,相比于其他人,从小到大都谦和得体的许况显然更好相处,阿姨也愿意和他多聊。
许况听着,时而应一两句。
如果仔细去看,其实会发现他谦和温润下,神情极为冷淡。
接过阿姨手里的汤,对她说:“我送上去,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阿姨笑着答应。
经过由客厅盘旋而上的欧式楼梯,墙壁上挂着几幅色彩浓丽古典的油画,壁灯灯光带着暖意,但也没减少清冷。
绕过大半个奢华却显得有些清冷的家,许况在二楼主卧门口停住。
他一手托着汤,不轻不重的敲了两下门。
柔和的女声说:“进来。”
陈心岚靠在床边看杂志,昏黄的床头灯光下,她脸色显出几分苍白。抬头见是许况,将手里杂志放到被子上,问:“今天不是有会吗?怎么回来了。”
许况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将汤慢慢分到一旁的小碗里,“赵医生打的电话,说你身体不舒服。”
陈心岚皱眉,有些不悦:“他真是多嘴。”
许况将匀好的汤递了过去,“您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公司的事情我能处理好。”
陈心岚喝着汤,又随口问了几个许况最近接手的案子,说起最近几起并购案,“你想尽快把产品做起来,这不是坏事,但也不要急于冒进。”
许况淡声道:“我会把握分寸。”
“知道分寸就好。”陈心岚抬头看了眼许况,眼神里带了几分探究,略一停顿,说:“听说魏濛也进了公司?”
许况伸手将被面上的杂志收好,放在床头的书柜上,“她是公司新聘请的高级工程师,负责软件研发,目前和公司签了五年劳务合同。还有,她男朋友貌似是周家的小少爷。”
陈心岚喝汤的动作一顿,皱眉:“许况……”
“妈,您还有什么要了解的吗?”
陈心岚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半晌道:“你也不必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你们当初……”
许况开口温声打断,“我知道。”
房间里压抑而沉默,许况坐在一边,一直等陈心岚慢慢的喝完了汤。
“找时间去老宅看看你爷爷。”陈心岚交代。
“好。”许况应着。
明白了刚才阿姨说陈心岚压力大。
十八年前,陈心岚带着快八岁的许况嫁给许文滨,一只脚踏进豪门。
陈心岚给许况改了姓,将他培养成了优秀的“许家长子”。
半年前许文滨突然病发。丈夫的突然去世,让陈心岚才意识到,假的无论何时都不会变成真的。
无论她将许况培养的如何优秀,也比不过血脉相连。
许老先生明面上有两子一女,不论是公司还是许家,那些叔叔姑姑都在等着,将他们这对母子扫地出门。
陈心岚捏着被子,柔和的面容下压抑着愤怒,面对亲生儿子,她的情绪渐渐不加掩饰,“我只是不甘心,为了公司,我这么多年呕心沥血的付出,凭什么要拱手相让。许延、许文程、许文怡,他们哪个能比得上你?”
许况看着母亲,无言以对。
比不比得上又如何?公司资产都是许家的,他这个“许家长子”终归是赝品。
陈心岚叹气,“要是和你叔叔有一个孩子就好了,总不至于这么被动。”
许况不置可否。
收拾好碗勺,临出门许况步子又停住,思忖片刻说:“我今天见到李书妤了。”
陈心岚抬眸,疲惫的脸上闪过诧异,“小书?她也在京市?”
许况:“嗯。”
“好几年没联系了,”陈心岚低头算了算时间,“她爸爸出事四年了吧。那孩子也是坎坷。她怎么样?”
许况想起方才的酒局,安静站在苏晨身后的女孩儿,说:“变了很多。”
又想到她利落回怼人的模样,神情带了一些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异样,“好像又没怎么变。”
陈心岚说:“你二叔也够狠的,小书说到底也算是小辈,他当初扣下那笔钱也不觉得亏心。”
许况没说话,许文程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动摇,并不奇怪。
陈心岚想到什么,说:“既然都在京市,你多照顾着点儿,她和你一起长大,像是你的妹妹。叫她没事儿来家里吃饭。”
哪门子的妹妹?
许况觉得可笑,面上却并不显露,答应了陈心岚的要求。
**
周末调休加了半天班,临近下午一点,李书妤结束工作,在休息室换下了工作服。
同事推门进来时,李书妤正将长发放下,用手随意顺了了几下。
同事问:“怎么在这里换衣服。”
李书妤说:“赶时间。”
见李书妤拿了化妆包,同事八卦:“有约会呀?”
李书妤应了句,卸掉了上班时候略显浓重的妆,给自己化了一个淡妆,口红都是中规中矩的颜色。
十几分钟改造,淡妆配合着她身上月青色的长裙,整个人看着居然很乖。和平时不太一样。
同事在一旁感叹,“年轻就是好,你皮肤状态好好啊。”又惊奇道,“今天这风格,是要去见家长吗?”
李书妤整理着头发,说:“差不多。”
同事“哦”了一声,又重新打量眼前的女孩儿,她听到过不少李书妤的八卦,最多的就是说这个年轻漂亮的女生是某位领导关系不清不楚。她不太相信,几个月的相处下来,她觉得李书妤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种从容得体,不娇气不矫情,也不计较小事,家境应该不错。
同事笑笑,有些意外她这么早就谈恋爱见家长,还是说:“那祝你一切顺利。”
李书妤冷淡回:“谢谢。”
她和别人相处总是不亲近,像是隔着一层什么,认识久了,周围人也见怪不怪。
周樾宁时间一向掐的很准,李书妤提着包刚到酒店停车场,黑色宾利已经停靠在那里。
车窗半降,李书妤看到了他有些沉默的侧脸,在转头看到她的时候又带上了几分温润的笑意。
坐进车里,李书妤说自己的计划,“我们先去商场拿东西,上次给阿姨买的礼物今天应该到货了。”
周樾宁没急着发动车子,伸手摸了下李书妤莹白的脸,思忖片刻说:“先不急。”
虽然嘴上不说,可第一次正式见家长毕竟有些紧张,李书妤一心想着礼物,没注意到周樾宁神色之中的犹豫。
“给叔叔的礼物还在我家里,也得先去取一趟。”
李书妤说完,好几秒中不见周樾宁的应声,有些疑惑的抬眸,“怎么了?”
周樾宁抬手松了松领带,说:“要不今天先不去我家了,我们看去看电影,听说你最近想看的那部……”
李书妤恍然明白了什么,她看着周樾宁,沉默片刻,“让我去见见你爸妈,是你一直提的事情。”
周樾宁说:“是我提的,小书,我们交往也已经快一年,我想定下来了。”
李书妤向后靠进座椅里,看着面前的男人,问:“对啊,你想定下来了,你和我说过了,所以我才答应你去见见叔叔阿姨。现在呢?”
周樾宁开口,声音低缓:“婚姻是很复杂的,它不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儿。”
李书妤打断他:“我懂。”
她说:“你要顾及很多,父母的意见也要参考,我也知道你妈妈并不喜欢我,但是樾宁,我其实并不想要婚姻,你说有个家也不错,我才想要试试……”
周樾宁拉住了她的手,打断她:“我妈她不是不喜欢你,只是不了解你。”
李书妤低笑一声,怕不是不了解,而是太了解才不喜欢吧?
这话她没有说,抬头看到了车载镜里的自己,突然之间觉得自己这刻意扮乖的打扮有些讽刺。
她也装不成真正的乖乖女,不见面其实也挺轻松。
两人之间陷入了死寂,李书妤不想在这种沉默里沉溺,主动开口:“见面的事情再说,我们先去吃饭吧,我有点儿饿了。”
周樾宁有些歉疚的抱了抱李书妤,“这次是我没处理好,不会有下次了。”
他也没想到,大半年前和父母摊牌,自己的女朋友是李书妤后,会招来母亲那样强烈的反对。
母亲问他:“那样的千金大小姐,你伺候得起吗?”
周樾宁解释,李书妤性格很好。
周母沉默半晌,只说她不赞成。
周樾宁明白父母的顾虑,李修鸣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四年,在国内依然是一个禁忌话题,他的父母都是公职人员,自然不会想和李家扯上关系。
这些事情周樾宁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喜欢李书妤,所以总是刻意忽略存在的问题。
周家没有去成,两人在餐厅吃了饭,又看了一场索然无味的电影。
电影院里忽明忽暗的光亮下,周樾宁牵李书妤的手,她借着拿饮料,躲开了。
周樾宁明白了她的不开心。
下午周樾宁回公司处理突发事情,李书妤打车回了家。
在小区楼下,收到了周玲发来的信息。
周玲【书妤,你忙完了吗?】
李书妤回:【到小区门口了,你和CC要吃什么?我带进来。】
过了几秒,周玲回:【我们还不饿……你先回来吧。】
又一条【许况也在。】
李书妤步子停住,站在原地看手机屏幕,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信息。
他来做什么?
打完招呼,也送完了礼物,李书妤回头见许况在打量她。
目光若有所思。像是在思考,她单独送礼的用意。
李书妤迎着他的目光,坐了回去,拉住了许况的胳膊,凑近他问:“你看什么呢。”
还站在客厅里,被李书妤无视的许嘉沁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心里闪过怪异。
她坐到许况的对面,先试图和李书妤聊天:“书妤,好久不见你了。”
李书妤坐直了几分,其实心里并不想和她说话,“这不是见上了吗。”
许嘉沁见她—直没松开许况的胳膊,“你怎么会和大哥—起来。”
话问出口,又觉得不妥,改口道:“这几年你—直都没联系我们,姨夫出事之后,我们都不知道你的情况,原来你和大哥有联系啊。”她偏头看眸色浅淡的许况,声音柔柔道:“他也没告诉我们。”
听着许嘉沁的话,李书妤觉得有些奇妙,这么些年过去了,不懂她为什么说话还是这副腔调。
她扯了下许况的衣袖,“我们怎么联系上的,什么时候有联系的,你没告诉他们啊。不是我说,别人可以不告诉,嘉沁是—定要告诉的呀,她这么关心我。”
“······”许况看着阴阳怪气的李书妤,也没反驳。
半晌他说:“我的错。”
许嘉沁:“······”
她觉得李书妤和许况给人的感觉很奇怪。
这种感觉在几年前也有。
她比李书妤大几个月,李书妤转到滨州上高中之后,两人在同校读书。滨州的圈子并不算大,因为出身相近,他们也有许多共同好友。
李书妤那时候爱跟着许况—起玩儿,许嘉沁也喜欢跟着许况和他的朋友。
相处的久了,许嘉沁知道许况这人的性格。他不会对谁过分亲近,也不会太过疏远,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认识这么多年,她还算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可他对她冷淡又客套,比陌生人强了那么—点儿。
他对李书妤的态度就不同了,许嘉沁目睹他们相处的三年,他对李书妤的态度似乎更糟糕,不仅是冷淡和客套,又时会表现出排斥和不喜。
可是这次,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许嘉沁感觉到奇怪之余,又毫无违和感。
她回想着以往的画面,许况总是避开娇气缠人的李书妤,可也会去学校帮她解决麻烦。他冷淡拒绝李书妤想要和他—起参加朋友聚会的请求,可她要是跟着了,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见许嘉沁突然沉默,李书妤也安静下来,在想,自己也没有做的很过分吧?
自己茶言茶语还不及她的—半啊。
当初,许嘉沁在朋友间广泛散布,她李书妤和男同学乱搞,那时候许嘉沁可没现在这么通情达理和柔弱。
抬头看了看许况,以为他又会因为她的挑事表现出不耐。可发现他只是低头看手机回信息,压根没参与他们说话。
李书妤收回视线,目光触及到楼上下来的人,下意识攥着许况衣袖的手。
“小书······”许从霖被许文程扶着,从楼梯上慢慢走下来,他头发发白、精神却不错,气场威严。看到李书妤时情绪有些激动。
李书妤跟着许况—起起身,上前去扶许从霖,“姥爷。”
好几年没见,许从霖有些干枯的手紧握着李书妤,再次见到她难掩激动,“刚才他们告诉我你来了,我以为他们在说胡话。”
“是我不好,这么久都没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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