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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是浔常节选在线试读
姜浔闻弦知意,看了看大夫人身后两个样貌出众,身段婀娜的丫鬟。两人脸上都有些羞涩欢喜之意,想来早就知道大夫人的打算了。于是姜浔答道:“一切由母亲做主就是。”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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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是浔常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姜浔闻弦知意,看了看大夫人身后两个样貌出众,身段婀娜的丫鬟。
两人脸上都有些羞涩欢喜之意,想来早就知道大夫人的打算了。
于是姜浔答道:“一切由母亲做主就是。”
上辈子大夫人也安排过,不过姜浔直接当面拒绝了,还因此引起了大夫人的不满,更加明里暗里的提拔忍冬和她打对台。
这一世,姜浔不准备帮周宥谦拒绝,领了两人回芙蕖院,让人安置在小跨院里。
因为白天和周宥谦的谈话“不欢而散”,姜浔原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正房了,没想到快要休息时,周宥谦还是来了。
家宴结束后,他和父亲、二叔还有祖父就去了书房议事,这会儿刚刚结束。
见他进来,姜浔吩咐自己的丫鬟春暖,“去叫柳绿和姚黄过来服侍三爷。”
周宥谦不知道姜浔说的柳绿和姚黄是谁,还以为是芙蕖院里新来的小丫鬟,倒是没有异议。
自从周宥谦开始每日都歇在正房以后,丫鬟们最多只是帮他准备替换的衣裳和沐浴用的东西而已,并不会近身伺候。
但柳绿和姚黄是大夫人明确指派的通房,心里自然都想趁机亲近周宥谦,好早日坐实通房的名分。
三奶奶派人叫她们俩过来伺候三爷,肯定也心中有数,两人也不用担心会惹了三奶奶不喜。
于是两人借着进耳房伺候的机会,都有些“妖妖娆娆”的举动。
“出去!”周宥谦冷着脸呵斥道。
两人面色一僵,见三爷明显已经怒气上来,只好先低头告退。
周宥谦独自站在耳房里,不自觉的深呼吸了几口气,心中怒气几乎快要压抑不住。
他以为姜浔是因为白日两人的“摊牌”,故意派了丫鬟来和自己“划清界限”。
当然,不能说姜浔没有存顺水推舟的心,但她也绝对不会主动帮周宥谦张罗通房。
周宥谦自己在耳房里匆匆洗漱后,回到卧房内室,姜浔已经通好了头发躺上床,准备休息了。
方才耳房里的动静她不是没听见,但是也没放在心上。
周宥谦收不收用通房,她都不意外。
她意外的是周宥谦竟然没有发脾气一走了之,反而一脸平静的在床外侧躺了下来。
值夜的春暖小心的熄了灯退出去,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
姜浔平躺着身体,双手放在小腹之上,闭上眼准备入睡。
周宥谦却突然翻身覆在姜浔之上,呼吸打在姜浔的脸上,“阿浔,你不肯要我,也不要把我推给别人。”
姜浔僵硬着身体,偏头避开了他在黑暗中隐约的视线,“白日我说的,是已经深思熟虑过的,我们不会再有你要的重新开始。”
“我说的,也是真的,我一辈子都不会同意和离。阿浔,原谅我好不好?”
姜浔却敏感的反问:“你做错什么了吗?”
是啊,除了刚成亲那一个月,有些言语讥讽和故意冷落,他哪里做错了?需要如此“卑微”的请求自己原谅她?
姜浔心中一愣,慢慢开始有了些怀疑。
周宥谦这几个月来的态度太奇怪了,奇怪到会让她产生怀疑,他是不是也有上一辈子的记忆?
毕竟,只有这样,他才会觉得对自己有所亏欠!
姜浔在黑暗中,脸色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是她多心了吗?还是她太大意了?
周宥谦似乎感应到了姜浔的情绪起伏,立刻补救道:“阿浔,原谅我在我们刚成亲的时候,没有好好待你,和你赌气。”
可当她一觉醒来,才发现身旁睡了一个不认识的少年,自己那时候的两个贴身丫鬟都不在身边。
惊慌失措的她,本能的尖叫了一声,引来了早有准备的舅母。
这时候她才知道,那少年竟然是舅母的侄儿,吴郡尹家的少爷。
一切都不言而喻,是舅母为了算计她,支开了她的丫鬟,甚至可能还在她喝的酒里和客房中做了手脚。
吴郡尹家虽然也曾是不小的世家大族,但如今早已没落,舅母就起了让自己的侄儿攀上安平侯府的念头。
是她太蠢了,对舅母完全不设防,才会这么容易就中了圈套。
事已至此,匆匆赶来的父亲和母亲只能捏着鼻子把她定给了尹家,两个失职的丫鬟也被远远的发卖了。
考虑到她毕竟是失了名节,父亲尽力按住了此事的消息,就连对越国公府和周宥谦也没有透露一点儿风声,只亲自登门请罪,两家婚事也自此不再提起。
经过这件事,母亲没少被祖母迁怒。母亲也深恨舅母不顾亲情,毁了女儿一辈子,和娘家翻了脸。
舅舅倒是做主将舅母送进了小佛堂,说是终身禁足,还几次试图登门道歉,但母亲没有理会自己的兄长。
在她看来,舅母的所作所为,被休回尹家都不为过,但舅舅心软,母亲也只好就此作罢,吃了这个哑巴亏。
……
次年三月,她就被正式嫁到了尹家。
这婚事本就已经够荒唐了,可她到了吴郡才发现,尹家那位少爷根本不像舅母所说的那样“少年成才”。
他风流成性,荤素不忌,院子里养了许多不清不楚的人。
只是消息被尹家掩盖得严实才没有传得人尽皆知。
因此,她更觉得恶心,自然不肯和他好好过日子。
但是她也不想让父母跟着操心,没有把实情写信告诉父母,只忙着经营些小生意甚至外出游山玩水打发日子,对尹家的所有人都避之不及。
最后是一位父亲交好的同僚恰巧外放吴郡时听到了风声,查明后暗中通知了父亲。
父亲和母亲大恸,决意让她和离。
阔别两年多,她又再次回到了京城,才有了后来的种种。
姜浔不知道周宥谦和越国公府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当年的内情,但上辈子最后那场对峙发生时,周宥谦是知道的。
“三爷没有提过。总归无论是何原因,当年我的确是对其有愧。不过时过境迁,旧事不必再提,我
会过好自己的日子的。”
姜母只以为女儿是在说当年的事,姜浔却是一语双关,也暗指自己上辈子和周宥谦的事。
因为对周宥谦有愧,所以上辈子过门之后,她伏低做小,忍气吞声,就是想挽回周宥谦的心。
但是直到最后她才明白,他早就厌恶了自己,覆水难收。
她欠他的,已经还过了。
以后的日子,只是她自己的。
……
回门宴在前院和后院分别摆了一桌,姜浔只觉得和家人共渡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眼已经该启程回越国公府了。
母亲和大嫂还有小妹都亲自送了她到门口,母亲握着她的手低声叮嘱些琐碎小事,她都一一耐心听着。
最后还是父亲提醒时间不早了,母亲才终于放人了。
“善淮中午饮了酒,就别骑马了!”大哥姜澹和周宥谦本就年纪相当,也是自小的朋友,所以两人之间说话比较随意。
长房的事如何处理,大夫人要如何教导庶女,不需要她置喙。
“母亲先别生气,儿媳刚才看见珫哥儿好像起来了,不知会不会闹着要找您?”
姜浔借着方才在厢房门口看见下人给珫哥儿送粥的事,打了个岔。
在大夫人心中,庶女哪有嫡亲的孙子重要,果然让人去厢房把孙儿带过来,又打发了云姨娘回跨院。
珫哥儿见过姜浔这位新母亲不少次了,奶娘也教过他请安。
因此被奶娘抱进来放在地上后,就用自己的小胖手拱了拱,“祖母,母亲。”
“哎哟,我的孙儿真聪明!”
大夫人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亲自把珫哥儿抱起来,要张罗着再给他喂碗蛋羹。
姜浔借机告退,“母亲,那我先回芙蕖院了。”
大夫人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去吧!”
姜浔不亲近珫哥儿,大夫人心中刚开始是有些意见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对珫哥儿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儿子院子里总会有其他孩子出生,谁知道姜浔哪日会不会突然对珫哥儿起坏心呢?
……
回到芙蕖院,姜浔开始画新铺子的装修图样。
虽然铺子还有一个两个月才能收回来,但是图样可以先画起来了。
算算重新装修布置的时间,估摸着八月中秋节前,就可以正式开起来了。
知缨如今常常不在府里,都在庄子上忙着监督几个老师傅教导徒弟,准备成品布匹。
有了这个铺子,姜浔还可以设计出能展现出云霞锦优势的衣裳样式,从布匹到成衣,完全可以往更广阔的领域发展。
姜浔对这件事,充满了热情和干劲儿。
不过总有些不安分的人,会来打破姜浔的宁静。
竹桃进来回话:“三奶奶,冬姨娘求见。”
姜浔笔墨不停,“不是已经免了她请安吗?”
“冬姨娘说她如今的胎儿已经稳当了,不能不守规矩。”
三个月的胎儿,的确已经稳当了。
上一世忍冬对这一胎满怀信心,小心思小手段就没停过。
最后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生下儿子。
忍冬随周宥谦去湖广上任时,都没带着只有一岁多的女儿,而是留在了芙蕖院,让奶娘和她这个主母照料。
那个小姑娘其实长得很标致,童言童语倒也可爱。
来给她请安时,自己偶尔也会留她玩耍一会儿。
想到忍冬对小姑娘的不上心,姜浔没有了虚与委蛇的兴趣,“让她回去安心养胎,我不必她伺候。”
……
忍冬没想到三奶奶就这样把她拒之门外。
那日三爷离开后,她反省了一下自己。
这段日子,她的确是有些闹得过了,不怪三爷会有些烦心。
因此她今日是特意到三奶奶面前来表现自己的“恭顺”的,也想借三奶奶的口,让三爷知道自己已经知错就改了。
可三奶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果然安平侯府的嫡女,不可能真的温和如水。
她记得以前三爷和三奶奶年少时,三奶奶常常陪着她祖母过府做客。
那时的三奶奶就是侯府嫡长女的样子,就像今天一样,高傲的拒人千里。
她只是一个半仆半主的姨娘,只怕从来没被三奶奶看在眼里吧?
忍冬心中升起一阵不甘。
都是三爷的女人,谁又真的比谁高贵了?
她捂紧了自己的肚子,她比三奶奶更有抓手,一定能抓住三爷的心。
这一晚,周宥谦回府到紫藤院给祖母请安的时候,眼睛不自觉的瞟向门口。
姜浔无法拒绝记忆中的少年郎。
晚上,因为伤口实在不浅,周宥谦自然不能沐浴,只能简单擦拭洗漱一下。
不过他坚持,伤口导致自己手上动作也不方便,想让姜浔去耳室帮忙。
姜浔不肯就范,又旧话重提:“我还是让丫鬟或者小厮进来吧。”
“阿浔,你只用帮我擦上身好不好?”周宥谦很聪明的退而求其次。
姜浔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只是自己进耳房去,端了一盆温水到床前,然后让周宥谦从床上坐起。
她把棉布巾浸湿后拧干,开始一言不发的给周宥谦擦拭上身。
哪怕她已经很注意了,但手指还是会偶尔触碰到周宥谦的身体。
他的上衣在先前上药包扎后就没有穿上,此时上半身是赤裸的。
姜浔的指尖只要稍微碰一碰他,他的胸口就会不自觉的起伏。
虽然胸口的伤处被牵扯着有些疼痛,但是这样的疼痛哪怕再剧烈一些,周宥谦也不怕。
反倒是姜浔因为周宥谦的反应,脸变得越来越热,动作越发小心。
终于擦完上身后,姜浔松了一口气,把棉布放进盆中。
周宥谦却在此时,突然伸手抓住了姜浔的手腕,轻轻一带,就把人扯进了自己怀里。
他的吻落在姜浔的额头上,脸颊上,双唇上。
在姜浔本能的挣扎之下,他的伤口应该已经又开始渗血了,但是他毫不在意。
他用灵活自如的右手牢牢的搂住姜浔的腰,让姜浔避无可避。
或许是姜浔的手不小心摸到了周宥谦胸前的伤口,感觉到了不妥,因此不敢用力,又或许是周宥谦的吻带着温柔的小心,刻意的安抚。
最终,姜浔没有再继续挣扎。
周宥谦完全知道什么叫“机不可失”,舌尖趁势闯入了姜浔的唇齿之中,轻轻的扫荡。
……
到底是真的伤得不轻,一阵满足的亲吻之后,周宥谦还是停了下来。
姜浔双颊绯红,既是因为羞恼于自己的不够坚定,也是因为此刻的确有些透不过气。
妥协的闸门一开,她还能坚持住自己的立场吗?
“阿浔,我伤口好像崩开了,帮我重新上一下药吧!”
周宥谦并不趁机提起什么重新开始,原谅不原谅的话题,反而顾左右而言他。
他知道,需要让阿浔想一想,但也不能只任由她想一想。
不让她想一想,她大概会为难她自己。
任由她想一想,等她想清楚了,自己大概又会被打回原形。
所以,不提旧事,只让阿浔帮他处理伤口,是当前最妥当的应对。
姜浔果然先放下了心中刚刚升起的种种纠结,开始给周宥谦重新包扎伤口。
纱布上的血迹在提醒着她,刚才两人有多“荒唐”。
姜浔觉得周宥谦今晚十分懂得“步步为营”,让她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他的“陷阱”。
她不自觉的开始回忆上一世弥留之际的情景,试图用那种绝望和痛苦来警醒自己。
她应该对周宥谦再冷漠一些,心肠更硬一些,立场也要再坚定一些。
……
这一晚的半夜,周宥谦突然发起了高热,迷迷糊糊地抱住了姜浔。
姜浔被浑身好似火炉的周宥谦烫醒了,连忙吩咐春暖派人开院子里的角门,去请李大夫过来。
然后她起身穿好自己的衣裳,又拧了个湿帕子覆在周宥谦的额头上。
在等大夫来的间隙,姜浔坐在床沿边暗自叹气。
“一家子都盼着你早些回来呢!”大嫂王氏亲热的拉住姜浔的手,“大姑爷和大姑奶奶都快些去祖母的院子吧,我怕祖母和母亲等不及会自己出来迎你们呢!”
小妹姜溶今年十六岁,已经说了亲事,定了明年夏天出阁。她上前也亲昵的挽住了姐姐的另一边手臂,“大嫂说的都是真的,母亲一早就打发我们出来接你了!”
姜浔的祖父早年已经过世了,安平侯府也在那之后由祖母做主提前分了家,如今侯府里住着的就只有嫡长这一房人。
祖母、父亲母亲、大哥大嫂、小妹,还有小侄儿嘉哥儿,算起来一共也没有几个主子。
“阿浔,快来给祖母看看,瘦了没!”老夫人吴氏慈祥的朝姜浔招了招手。
“祖母,您也太夸张了些,这才几天,怎么可能就瘦了!”姜浔凑趣的依偎到祖母的怀里,无论她活了几世,只有家人给她的温暖是从未改变过的。
哪怕当年被迫将她远嫁,也只是迫不得已。
知道自己在吴郡受了委屈,大哥和父亲二话不说就亲自去了吴郡接她回来。
姜浔若重生在大婚之前,她一定不离开这么温暖的家,绝不去追一个早就悲剧收场了的年少旧梦。
……
一家和乐,周宥谦在姜家的礼数也是做足了的,给姜浔的祖母和父亲母亲都敬了茶改口,才被父亲和大哥带去了前院说话。
嘉哥儿早就在一旁等不及了,终于找到了时机扑进姜浔香香的怀抱里撒娇:“大姑姑,你可算回来了!”
一屋子主仆都被嘉哥儿的样子逗笑了。
姜浔把嘉哥儿抱起来放在膝上,点了点他的小鼻子,“嘉哥儿是想大姑姑了,还是想大姑姑小厨房做的点心了?”
嘉哥儿脸蛋红扑扑的,抿嘴一笑,小胖手圆溜溜的拉住姜浔的袖子,“都想!”
大家更乐了。
姜浔身边的麦雪做得一手好点心,回京的几个月来,已经牢牢的俘获了嘉哥儿的心。
玩笑过后,嘉哥儿被嫂子王氏借故带走了,小妹也说去厨房看中午的菜色。
屋子里只剩姜浔的祖母和母亲,两人都想问问她婚后的情况。
“善淮待你可好?”姜母姓魏,性子有些急。
善淮是周宥谦的字,自他及冠后,长辈就开始这么叫他了。
魏氏最担忧的,就是女儿第二次嫁人也所嫁非人。
虽然对周宥谦的确是知根知底,他以前和女儿也曾经两情相悦过,但是毕竟物是人非了,姜母远不如姜浔那样“信心十足”。
“三爷和府里人都好相处,母亲不用担忧。府里的老夫人也时常关照女儿,不会让女儿受委屈的。”
姜浔上一世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上一世更多的是报喜不报忧。
但这一世,姜浔是真的这么觉得。
只要她不再期望周宥谦的感情,越国公府上下如今的行事的确没什么可挑剔的,她的日子应该也不会很难过。
“善淮可问起过当年的事?”姜母还是不太放心。
姜浔的回忆被不可避免的展开。
十六岁那年,她和周宥谦已经两情相悦,两家长辈也已经有了默契,只等次年周宥谦高中,就可正式操办婚事。
可谁也没想到,她独自去舅舅家参加表姐的生辰宴时,却出了大岔子。
她因为被人劝着多喝了两杯酒,有些头晕,被丫鬟们扶到了宴会附近的客院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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