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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招架!他说再提离婚就亲哭你江叙林见溪完整文集阅读(江叙林见溪)小说在线阅读

黎淳 著

恐怖连载

见溪唇角抽了抽,提步向旗袍店门口走,耳边纷纷传来议论声,旗袍店周围全是人们嘈杂的议论声。林见溪脚步顿了顿,高跟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站在门口的...难以招架!他说再提离婚就亲哭你江叙林见溪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难以招架!他说再提离婚就亲哭你江叙林见溪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状态:连载   作者:黎淳   4.79万字更新:2024-12-08 14:5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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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溪唇角抽了抽,提步向旗袍店门口走,耳边纷纷传来议论声,旗袍店周围全是人们嘈杂的议论声。林见溪脚步顿了顿,高跟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站在门口的...难以招架!他说再提离婚就亲哭你江叙林见溪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难以招架!他说再提离婚就亲哭你江叙林见溪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难以招架!他说再提离婚就亲哭你江叙林见溪节选在线试读

片刻后,江叙轻轻拿开搭在他腰上的手,动作轻柔地下床穿鞋。林见溪醒来已经八点多了,她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慵懒地坐起身,下床去洗手间洗漱,进衣帽间望着那一排排面料精致...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叙林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难以招架!他说再提离婚就亲哭你江叙林见溪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片刻后,江叙轻轻拿开搭在他腰上的手,动作轻柔地下床穿鞋。林见溪醒来已经八点多了,她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慵懒地坐起身,下床去洗手间洗漱,进衣帽间望着那一排排面料精致的旗袍,纠结症又犯了。她从小娇生惯养,衣服多的数不胜数,林见溪在众多旗袍中选了一条藕粉色薄绸旗袍,化了个淡妆,拿包下楼,吃了点东西便驱车前往旗袍店。林见溪把车停在胡同路外边,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往里面走,今天和昨天一样,旗袍店周围站满了人。林见溪穿过青石板路,径直往旗袍店门口走,刚到门口,里边传来林逾静清脆动听的声音,里面正在拍戏。林见溪缓步来到门口旁边,她抬眸看站在警戒线外的人,发现他们都在看她,手上不是拿着手机就是相机。林见溪一身藕粉色旗袍,细白的手腕戴着冰透水润的玉镯,...

《难以招架!他说再提离婚就亲哭你江叙林见溪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片刻后,江叙轻轻拿开搭在他腰上的手,动作轻柔地下床穿鞋。

林见溪醒来已经八点多了,她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慵懒地坐起身,下床去洗手间洗漱,进衣帽间望着那一排排面料精致的旗袍,纠结症又犯了。

她从小娇生惯养,衣服多的数不胜数,林见溪在众多旗袍中选了一条藕粉色薄绸旗袍,化了个淡妆,拿包下楼,吃了点东西便驱车前往旗袍店。

林见溪把车停在胡同路外边,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往里面走,今天和昨天一样,旗袍店周围站满了人。

林见溪穿过青石板路,径直往旗袍店门口走,刚到门口,里边传来林逾静清脆动听的声音,里面正在拍戏。

林见溪缓步来到门口旁边,她抬眸看站在警戒线外的人,发现他们都在看她,手上不是拿着手机就是相机。

林见溪一身藕粉色旗袍,细白的手腕戴着冰透水润的玉镯,气质温婉优雅,宛如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她的皮肤在阳光映照下,白得晃人,林见溪抬手挡住刺眼的阳光,微皱着眉头。

下一秒,她耳边传来议论声。

“没想到粉色旗袍能这么欲,她站在阳光下白得像是在发光……”

“为什么不进娱乐圈造福颜狗?”

“里面在拍戏,她为了不打扰人家拍戏,站在门口等戏拍完才进去。”

“旗袍真的太好看了,等营业后,我一定要去找她定制一件旗袍。”

林见溪循声望去,看到有不少人拿手机和相机对着她拍,她皱着眉头,视线扫过那个举着相机拍摄的男人。

在录视频的男人被林见溪凉薄的眼神看得一愣,他连忙收起相机,人家不是公众人物,相机对着人家拍,侵犯肖像权了,人家都可以告他了。

下一瞬,门口方向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林见溪微侧过脸倾听。

“咔,休息十分钟,两位老师找一下感觉,台词有些生硬,还有林老师一些细微的表情没有做到位。”

林见溪提步走进店内,进门看到江叙那张清冷隽逸的面容,男人和她对视了几秒,便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

林见溪忽略别人的目光,越过人群和拍摄设备进了里面的工作室。

临近饭点,林见溪叫了外卖,平常的午饭都是预定好叫半夏她们去拿的,如今她俩放假了,她只好叫外卖。

外卖是十一点半到的,林见溪出去拿外卖,回来把门给反锁了,工作室和仓库是互通的,里面样样齐全。

饭后,林见溪收拾好残羹,继续绣没绣完的样品,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她抬手揉弄着泛酸的肩膀,看了眼地上的绿植,收拾东西下班。

《山海入梦来》剧组每天下午两点半准时开工,下午的戏是林逾静饰演的角色来旗袍店试旗袍。

开拍前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等林逾静走完戏正式开拍。

没多久,江叙喊了“action”。

镜头里,林逾静一身民国装扮,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小姑娘。

饰演店铺老板的演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老板见林逾静走进来,她连忙迎上去,“欢迎光临小店!”

“小姐,这些是我们店的新款式,每一件都很衬您的肤色,小姐您长得这么美,穿哪一件都好看的。”

林逾静来回看那一排旗袍,她伸手去摸那件藕色苏绣牡丹旗袍,“老板,我想试一下这件。”


“知道了。”林见溪心头忽然泛起一丝酸涩,她努力让自己情绪看起来正常些,穿上鞋子就往洗手间走。

看她离去背影,江叙皱着眉头站在原地不动,直到她再次出来,他才朝她走去,一直跟在她身后。

林见溪从洗手间出来直奔衣帽间,到衣帽间门口时,她停下脚步,“你跟过来干嘛?我要换衣服。”

江叙停下步伐,看着她把门关上。

林见溪换好衣服就和江叙一起下楼了,为了防止自己东想西想,她吃完早饭就去了书房。

江叙是傍晚六点多的飞机,在家吃了饭才走的。林见溪依旧是吃不下什么,刚吃不久就又吐出来了。

林见溪喝了点白粥便放下筷子,她拿纸巾擦嘴角,“我吃饱了。”

江叙剑眉微蹙,没说什么。

从揽溪苑到淮京机场最快也要半个多小时,江叙吃完饭就上楼拿行李,进卧室看见林见溪在玩手机。

他看了她几秒,转身进衣帽间拿行李,出来时,林见溪还在玩手机,丝毫没有要起身送他出门的意思。

“林见溪,我走了。”

“好。”林见溪头也没抬,依旧沉浸在手机里,似乎是看入迷了,其实不是,她的注意力全在他那边。

江叙叹息一声,道:“林见溪,你不打算送我出门吗?”

“我在楼上看你出门?”林见溪转头看站在门口的男人,他一件白衬衫,身旁放着一个小黑色的行李箱。

江叙表情有些无语,走过去拉她起来,“下楼送,顺便运动运动。”

这回轮到林见溪无语了。

楼下,司机把车停在院子里,见江叙出来,他上前去拿行李。

林见溪跟着江叙来到车门前,她抬眸看他,“江叙,一路平安。”

“嗯。”江叙敛眸看眼前的小女人,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瘦了些,数秒后,他上前抱住她。

林见溪瞳孔微缩,头顶传来江叙低沉磁性的声音,“回去吧。”

江叙松开她,抬手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他说完便转身弯腰钻进车里,留下林见溪在原地看着车子驶出大门。

林见溪总觉得江叙不在的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到了谢知韫生日那天,她准备了腕表当做生日礼物。

她其实挺纠结的,不知道要给他送什么,如果谢知韫结婚了,她不会给他送腕表,得保持距离。

现在谢知韫没结婚没女朋友,她想来想去还是送手表。上次见谢知韫,发现他还在戴她五年前送他的腕表。

谢知韫往年过生日是在魅色,今年亦是如此,他在魅色有个包间。

林见溪和乔栀笙约好时间在魅色酒吧门口见。两人都很准时,林见溪刚到一会,乔栀笙就到了。

看到林见溪,乔栀笙不可思议道:“天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有吗?”听到瘦,林见溪抬手摸了摸脸,这几天都是吃什么吐什么,她连餐厅都不想进。

“真的瘦了,”乔栀笙挽上林见溪的小臂,看到林见溪的穿着打扮,她满腹疑问,“你怎么穿上平底鞋了?”

林见溪打算生日结束再告诉她,“脚有点累就穿了。”

“好吧。”乔栀笙没想那么多,挽着林见溪走进魅色酒吧。

两人轻车熟路的来到谢知韫的专属包间,乔栀笙直接推门而入,包间里坐了几个人,有男有女。

包间里的灯光有些昏暗,色彩斑斓的氛围灯映照着整个包间,给里边的人晕染上了一层迷离。


“好嘞,”老板笑着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这边请。”

林逾静拿那件苏绣旗袍进了试衣间,刚关上门便听到江叙喊咔的声音,紧接着试衣间的门被推开。

来人是林逾静的小助理,她抱着一件藕粉色旗袍,“静姐,你拿错旗袍了,这件才是你要试的。”

“我知道。”林逾静轻轻抚摸着手上的苏绣旗袍,江叙没喊停,看来他不知道她拿错旗袍了。

小助理欲言又止,“那你……”

林逾静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两件颜色都差不多,就试这件。”

小助理想了想还是说:“可这件不是剧组安排的旗袍啊!这是这家店的旗袍,没经过老板的同意就……”

“话怎么那么多?真是死脑筋,”林逾静语气满是不耐烦,“试一下又不会坏,大不了我买下就是了。”

“好吧。”小助理别无他法,她在心里祈祷这件旗袍真不会坏。

林逾静换上那件苏绣旗袍,不勒脖子,就是腰部太紧了,需要收腹,紧到下一秒就要爆线的感觉。

小助理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那件旗袍被林逾静撑爆线了,她瞪大了眼睛,“静姐,旗袍好像爆线了。”

林逾静面色僵硬,往下一看,右侧腰部确实爆线了,还露出她雪白的肉,她忍不住低骂一声,“草!”

门外有人在敲门,小助理转头冲外面喊,“麻烦再等一会儿。”

“静姐,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逾静深呼一口气,背对着小助理脱下旗袍,满不在乎地说:“坏就坏呗,你手上那件不是旗袍?”

两分钟后,林逾静穿着剧组的旗袍走出衣帽间,店铺老板立即迎上来,“小姐,您身材真…”好

“咔。”

饰演店铺老板的人话都没说完便被江叙打断了。

林逾静不明所以地看向江叙,不是她的错吧?她都没开口说话。

江叙站在摄影机旁边,“旗袍不是刚开始拿的那件,重拍。”

林逾静顿时尬尴极了,她没想到江叙居然知道不是那件。

这两件旗袍颜色真的差不多的,就是款式和质感不一样而已。

剧组安排的旗袍和林见溪制作的旗袍简直是天差地别,质感很差,都不知道是用什么布料做的。

剧组服装师上前去观察林逾静身上的旗袍,“没错啊,林老师身上这件就是我们事先安排好的旗袍啊!”

“你问她。”江叙头也没抬,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调试镜头。

服装师看向林逾静的小助理,小助理张了张嘴巴,刹那间看到林逾静那警告似的眼神,她连忙闭上嘴。

林逾静一脸歉意地说:“实在是抱歉,刚开始拿错旗袍了,我这就进去换衣服,抱歉抱歉我马上去换。”

林逾静说完快步跑进了试衣间,小助理连忙跟在她身后。

而身处工作室里的林见溪丝毫不知道她的旗袍被林逾静撑爆线了。

等她知道旗袍被林逾静撑爆线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她和往常一样在店里逛了一圈,路过展示柜旁的那一排旗袍时,她停下脚步,那件藕色苏绣牡丹旗袍腰侧的位置爆线了,能看得出是被撑爆的。

林见溪拿起那件破了线的旗袍,侧过头看见林逾静迈着优雅的步伐走来,她身边跟着经纪人和助理。

田辰望着林见溪手上的旗袍,他一脸歉意,“林老板,我是林逾静的经纪人田辰,这件旗袍我们不小心弄坏了,您想怎么处理我们都接受。”


“没事吧?”林见溪上下打量乔栀笙,看到她一切正常,她松了口气,“你那么久不回来,我出来看看。”

“没,我没事。”乔栀笙抬起手狠狠地擦着嘴唇。

看到她的动作,那个男人眸光微黯,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察觉到那男人的异样,乔栀笙气鼓鼓地瞪着他,“你看什么看?”

男人抬手整理袖口,动作禁欲矜贵,“乔栀笙,你假睫毛要脱落了,睫毛已经很长了,不需要贴假睫毛。”

“我贴不贴关你什么事?”乔栀笙气得翻白眼,语气生硬,拉上林见溪进了包间,“溪溪,我们走。”

进了包间后,两人在原来的位置坐下,谢知韫和温初漫在台上唱歌。

乔栀笙凑近林见溪,“溪溪,你快看一下我假睫毛是不是要掉了?”

林见溪锁定乔栀笙的眼睛,女孩的眼睛清澈漂亮,眼尾的睫毛确实要脱落了,“嗯,应该还能贴的住。”

“你睫毛已经很长了,还贴什么假睫毛?”林见溪帮她贴回去,其实不光她的睫毛长,江叙的也很长。

乔栀笙定定的让林见溪帮她贴回去,“部门小助理推荐的,她兼职是卖化妆品的,我就要了几盒。”

“你呀,就是善良。”林见溪认真帮她贴,没有胶水压根就贴不住。

“不管了,反正也快要回去。”乔栀笙不想再弄了,她又手残,鬼知道她贴这玩意儿贴了多长时间。

“行。”林见溪说完就一直盯着乔栀笙看,似乎要把她看出花来。

“你一直看着我干嘛?”乔栀笙极其不自在的摸了摸脸,明知故问,“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林见溪答非所问,“那男人是谁?”

乔栀笙开始转移话题,“哎没想到这谢知韫唱歌还挺好听的。”

林见溪不吃她那一招,把她的脸掰过来,“乔栀笙,他是谁?”

乔栀笙无奈地叹息一声,“他叫裴司珩,刚回国不久就收购了我们公司,他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

“他喜欢你?”

乔栀笙震惊道:“这么明显?”

林见溪认真的点头,“挺明显的,而且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

“你对他什么感觉?”

乔栀笙摇头,“我不知道。”

“你们第一次接吻?”

提到接吻,乔栀笙漂亮的小脸慢慢染上一层浅薄红晕,“嗯。”

林见溪一脸八卦,“什么感觉?”

乔栀笙歪头认真想了一下,“嘴唇很麻,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傻,”林见溪伸手点了点她饱满漂亮的额头,“你那是不会换气。”

乔栀笙咬了咬后槽牙,“是那渣男吻技太差了,借着醉意强吻我的,你都不知道他力气有多大,我一跆拳道黑带四段选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真是气死我了,想我堂堂黑带四段选手居然被人压在墙上亲,这让我怎么怎么面对机构的小伙伴们?”

林见溪噗嗤一笑,她一直觉得乔栀笙是有点搞笑因子在身上的,现在看来,她的觉得一点都没错。

“你还笑,”乔栀笙气得去捏林见溪的脸,说:“裴司珩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冷漠。”

“我亲眼看见他骂哭一小姑娘,他在公司人称外号冷阎王。”

林见溪理了理乔栀笙凌乱的发型,“他对别人冷,对你不冷就行。”

乔栀笙抿了抿唇,“我喜欢温文儒雅类型的,最好像爸爸那样。”

林见溪倾身倒了一杯温水,“你有没有想过爸爸其实也不温柔的,只是面对妈妈的时候他才温柔。”

“是吗?”乔栀笙一愣,她极少见到江途不温柔的那一面,不论是对她还是她哥江叙,江途都挺温柔的。


看着这一幕,江叙心脏忽然泛起一丝柔软,他把电视声音调到最小,轻轻地坐在林见溪旁边。

林见溪在睡梦中总感觉有人在看着她,她睁眼就看到茶几上那一堆东西,最显眼的是可颂面包的袋子。

她下意识往旁边看,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睛,男人的眼瞳清晰地倒映着她的影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有一会了。”江叙倾身打开茶几上那些袋子,买水果后,顺便去超市买了各种孕妇能吃的东西。

“你是去进货了吗?买那么多东西,”看到那包辣条,林见溪愣了一秒,“不是,你还真买辣条啊?”

江叙转头看她,“不是你想吃吗?”

林见溪觉得无语,“……江叙,你故意的吧?你笃定我不敢吃,故意买来馋我的是不是?”

江叙笑了笑,“没,说了让你吃一根,吃一根不会引发肠胃炎的。”

提起吃辣条引发肠胃炎,林见溪伸手捂住脸,呜好丢人啊!

那会她刚升初中,从来没吃过辣条的她,特别想知道辣条是什么味,在学校小卖铺买了一包三块钱的卫龙。

尝了一根,她发现这种味道真的让人上瘾,索性吃完了一整包,然后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她吐了。

没错,她当着全班同学和老师的面吐了,现在想想都尴尬得要死。

江叙握住她的手拿开,女人精致的脸呈现在他眼前,他垂着眼睑凝视她的眼睛,“所以,你还要不要吃?”

他挨得太近,呼吸似有若无地洒她脸上,林见溪脸有些热,一口回绝,“不吃,留你自己吃吧。”

“我也不吃,”江叙剥了颗荔枝送她嘴边,“只是浪费了这五块钱。”

林见溪愕然地看着他,“什么五块钱?不是三块钱吗?还涨价了?”

“准确来说是五块九,都多少年了,物价变了,”见她愣着不动,江叙用荔枝碰了碰她的唇,“张嘴。”

林见溪张嘴吃下荔枝,荔枝的味道有些酸甜,是她喜欢吃的类型。

江叙伸手在她面前,用眼神示意她把荔枝核吐他手里。

林见溪怔愣了许久,最终没吐他手里,她抽了张纸巾吐纸巾里。

两人耳边忽然响起敲门声,来人是钟嫂,她端着果盘走过来,“少奶奶,只要是孕妇能吃的水果都在这了,你想吃什么就吃。”

林见溪看那大一盘水果,有些哭笑不得,“怎么还有榴莲?”

江叙伸手揽住她的腰,看她的眼睛,“你不是喜欢吃榴莲吗?”

林见溪尽可能的忽略腰间那只大手,“你不是闻不得这味吗?”

她是挺喜欢吃榴莲的,她知道江叙和乔栀笙不吃榴莲,他们两个闻不得榴莲的味道,都说太臭了。

江叙眉头轻蹙,“闻闻就习惯了。”

林见溪心跳忽地漏了一拍,她拿最小块的榴莲吃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钟嫂,你快把榴莲端走吧。”

“好。”钟嫂笑着把榴莲端走了,难得见少爷当着她的面搂少奶奶的腰,这个孩子来得可真是时候。

江叙皱着眉看她吃榴莲,“我刚上网查了,孕妇不能吃太多水果,要控制糖分。”

林见溪“哦”了一声,“江叙,你要不要尝一下?我觉得榴莲闻起来是果香味的,吃起来更香了。”

江叙眉心蹙得更紧了,没应她。

“真的,你尝尝看嘛!”林见溪拿她吃过的榴莲送到他嘴边。

江叙微眯着眼,“林见溪!”

林见溪收回最后一口榴莲,小声嘀咕:“不吃就不吃,真是不懂吃。”


“卧槽!这这……”

林见溪无视周围传来的惊呼声,她面无表情地穿过青石板路,迈着优雅的步伐进了旗袍店。

她今天穿了一件月牙白绸面旗袍,精致的旗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柔顺的长发用玉簪绾着,面容精致漂亮,优雅中带着一点清冷感。

“卧槽这是谁?”

“这是剧组请来的替身吗?”

“救命!这身旗袍穿在她身上太美了!简直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分钟内我要知道她的全部消息!”

“不是替身,我知道她,她是这家旗袍店的老板,据说刚毕业就开了这家旗袍,会制作各种类型的旗袍。”

林见溪现身旗袍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众人的表情千变万化,有茫然有错愕,更多的是惊艳。

林见溪进来的第一眼,就看到站在收银台旁边的男人。

男人五官轮廓深邃,高挺的鼻梁架了一副金丝框眼镜,白色衬衫洁净工整,给他添了几分禁欲感。

林逾静和叶忱在走戏,江叙在站一旁看他们走戏,随后给出指导。

林见溪朝众人微微颔首,穿过拍摄设备和人群进了里边的工作室。

剧组发通知说,旗袍店老板娘有可能会来旗袍店工作,让他们不必理会,按照原计划进行拍摄。

剧组工作人员猜林见溪就是这家旗袍店的老板,他们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林见溪,看着她朝里面走去。

林逾静盯着林见溪的背影,她微微握紧手中的折扇,从小到大,林见溪无论走到哪都会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江叙视线循着林见溪看,她的背影纤薄漂亮,半包领旗袍露出一截白得晃人的后颈,姿态端庄优雅。

林逾静眼中晃过一抹嫉妒,以前她敢保证江叙对林见溪没有感情,现在她不敢保证了,从林见溪进门到现在,江叙的眼神一直追随着林见溪。

江叙收回视线,骨节分明的手推了推鼻梁上眼镜,拿起收银台上剧本,“两位老师,我们再走一遍戏。”

叶忱点头,“好的。”

“好。”林逾静开始酝酿情绪,她绝不容许自己在江叙面前出差错。

两位演员在走戏,造型师游走在旗袍店内,她停下脚步观察琳琅满目的旗袍,最后停在展示柜里的旗袍上。

那是一件新中式改良旗袍,白色蕾丝边设计,蔓枝蕾丝铺满裙身,露背设计为旗袍添上一层纯欲性感。

林见溪有轻微的强迫症,上手刺绣要绣完样品才肯罢休。中午十二点半,她放下针,往后伸了个懒腰。

江叙进来看见林见溪在伸懒腰,一双雪白纤长的手臂伸在空中,她慵懒地靠着椅背,背影纤薄漂亮,窈窕的身形在旗袍的勾勒下一览无余。

林见溪听到开门声,转头循声望去,看到江叙那张清冷隽逸的脸时,她顿了顿,纤长的眼睫一颤。

“过来吃饭。”江叙把门关上,拎着食品包装袋走向斜对面的桌子。

林见溪怔愣地看着门口,数秒后,她回神看向站在桌上旁的江叙。

江叙解开衬衫袖扣,把衬衫袖口往上挽起,手臂上青筋隐现,白色衬衫干净整洁,透着几分清冷禁欲。

见她还愣着不动,江叙剑眉蹙了蹙,疑惑道:“林见溪?”

林见溪回神,站起来理了理旗袍上褶皱,缓步朝洗手间走去。

林见溪洗完手出来看到江叙替她拉开椅子,而后在她对面坐下,他还盛了一碗白米饭挪到她面前。

林见溪轻阖着眼皮看那碗米饭,抬头看向对面,“你也没吃?”

江叙“嗯”了一声,拾起勺子舀了一碗鸡汤,把汤放在她面前。

林见溪被那碗色泽鲜美的汤吸引了视线,忍不住问:“这什么汤?”

江叙看了她一眼,“鸡汤。”

林见溪:“……”

两人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林见溪时不时瞄一眼对面,男人吃相优雅,拿着的筷子的手冷白骨节分明,腕上戴着极简的腕表,禁欲感十足。

“林见溪,看我能吃饱?”

对面的男人冷不伶仃的开口,林见溪有些尴尬,却不想承认在看他,“谁看你了?自作多情。”

“……”江叙唇角一抽。

饭后。

江叙主动收拾碗筷,进里面的洗手间洗了手,出来看到林见溪慵懒地靠着椅子,纤长的手抚摸着肚子。

林见溪低着头,估计是吃太饱了,她平坦的小腹微隆起了一小块,她皱了皱眉头,看来要控制食欲了。

“这是正常现象。”

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上飘来,林见溪怔了一瞬,嗓音淡淡,“时间不早了,我要睡午觉了。”

江叙微阖着眼皮站在她身后,女人柔顺的发丝随意地绾在脑后,后脑勺圆润好看,后颈精致,白得晃人。

几秒后。

林见溪没听到身后的动静,她微侧过头,对上一双形似桃花的眸子,“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我也要睡。”江叙弯腰抱起她,大步走进流苏帘子里面的休息室。

林见溪微微瞪大了眼眸,纤长的手握紧拳头捶他的胸口,“江叙!”

江叙抱着她来到床边,把她放在轻放在床上,顺势压在她身上。

“你……”林见溪脸有些烫,那股熟悉清冷木质香随之飘来,她晃了下神,嗓子突然变得有些干涩。

江叙撩开她脸颊的几缕发丝,深邃的眼眸倒映着女人精致漂亮的脸,他缓缓低下头,鼻尖对着她的鼻尖。

林见溪下意识屏住呼吸,浓密的眼睫毛一颤,“江叙!你要干嘛?”

江叙偏过头看那轻微晃动的流苏帘子,“别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林见溪:“……”

江叙趁她走神之际,低下头轻啄了一口她的红唇,慢条斯理地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旁,扯过被子盖上。

林见溪心跳如擂鼓,嘴唇上残留的余温在告诉她,江叙吻了她。

江叙的手掌放在她的腰侧,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视线直视上方,他收回视线,偏头凑近她的耳朵。

“林见溪,我不想离婚。”


江叙倾身凑近林见溪,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淡雅的馨香涌入鼻息,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盯着她看。

林见溪屏住呼吸,垂着眼睫毛,男性强烈的荷尔蒙袭遍她的周身,她嗓子变得有些干涩,“你干嘛?”

“系安全带。”江叙拉过安全带给她扣上,回到驾驶座系上安全带。

林见溪眼睫轻颤,脸莫名有些发烫,男人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那股清冷的木质香随之沁入鼻息。

二十几分钟后,离人巷。

车子停驶在胡同道上的停车位上,江叙转头看林见溪,“到了。”

林见溪解开安全带,朝江叙伸出一只纤长好看的手,“单子给我。”

江叙顿了下,拿回执单给她,抬眸对上她的眼睛,“我十一点的飞机,周五晚上回来,照顾好自己。”

林见溪捏着纸张的指尖微微泛白,潋滟明亮的美眸倒映着男人俊逸的脸庞,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江叙见她没反应,眉心缓缓皱起,道:“你生理期快到了,最近别吃冰淇淋和奶茶了,注意保暖。”

林见溪冷着漂亮的脸,她生理期还有七八天才到,这是快到了?

江叙绷着下颌线,沉声问:“林见溪,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林见溪唇角弯起一抹弧度,“我们都要离婚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江叙有一瞬的停顿,眉心蹙得更紧了,“不管还能疼死你吗?”

林见溪:“……”

片刻后,林见溪把回执单对折放进包里,打开车门下车,临走前撂下一句话,“疼死也不关你的事。”

江叙:“……”

他蹙眉望着林见溪离开的背影,对方穿着米色梅花斜襟旗袍,包边立领半掩着,露出一小截雪白的颈子。

江叙目送那抹漂亮的倩影进了旗袍店,半晌后他才驱车离开。

“玖溪”旗袍店。

林见溪进门就听到客户的声音,她循声看过去,前台处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上半身的穿搭挺正常,下半身挺匪夷所思的,皮鞋配白袜子。

“图案这种能不能做?”

店员满脸歉意道:“抱歉,我们店没做过这种款式,得问我们老板。”

男人提高了声音,“不能做?那你们店外还写着定制各类旗袍?这不是欺骗消费者吗?不能做就别乱写!”

店员有一瞬间的错愕,“抱歉,不是不能做,是得问过我们老板。”

男人张了张唇,欲要开口说话,却被一道温柔的声音打断了。

林见溪站在男人的身侧,面容清冷,“你好,我是这家店的老板。”

男人微转过身,入目是一张白瓷如玉格外漂亮的脸,女人一件米色斜襟旗袍,旗袍上点缀着梅花,合身旗袍将她的身材衬得更加的婀娜多姿。

男人一时忘了反应,眼底流露出一丝惊艳,直勾勾的盯着林见溪。

林见溪忽略他的眼神,耐心问道:“请问要做哪种类型的旗袍?”

男人回神,脸上闪过一抹窘迫,把纸递给林见溪,“就图案上这种。”

林见溪颔首接过那张纸,敛眸端详纸上的图案,“可以做,不过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先生,您看可以等吗?”

“可以,”男人点头,视线始终落在林见溪脸上,“该怎么称呼你?”

“我姓林,”林见溪唇角浮现一丝浅笑,淡然道:“先生,您确定定制的话,请到前台那边交一下定金。”

男人笑道:“林小姐,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按纸上的要求做出来,我付你十倍的钱都不是问题。”

林见溪唇角抽了抽,面前的男人长的一表人才,谈吐举止挺得体,字里行间却透露着浓浓的暴发户味。

不等林见溪说话,男人从口袋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她,“这是我的个人名片,林小姐,我们加个微信如何?”

林见溪垂眸扫了一眼那张黑色烫金名片,“联嘉煤炭集团,朱辽”。

林见溪收回视线,委婉道:“抱歉,您可以关注我们的公众号,有任何问题客服都会为您解答。”

这边厢,店里的两名女店员相互看了一眼,旋即挨在一起窃窃私语。

“半夏,这客户老盯着老板的脸看,他不会是看上我们老板了吧?”

叫半夏的女生沉默了一会,“不很明显了吗?看上老板不很正常?”

“老板那张脸,那绝美的身材,还有那温柔的声音,谁看了不迷糊?”

届时,那男人朝她们走来,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悦,“交定金。”

“好的。”半夏双手接过银行卡,这怕是要老板微信没要到吧……

林见溪开始着手制作旗袍,困了就吃一根冰淇淋提神,她嗜冰,喜欢各种冰冰凉凉的食物。

在这几天里,林见溪全身心投入到工作当中,其中乔栀笙和谢知韫找她去酒吧蹦迪,她以工作忙婉拒了。

乔栀笙是她的小姑子,和江叙是龙凤胎,她和乔栀笙从小一起长大,是无话不说的好闺蜜。

谢知韫是她的邻居,也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林谢两家是世交,两家人在二十年前就有意要结为亲家了。

没想到事与愿违,她和江叙发生了意外,她和谢知韫的事便不了了之了,两家人心照不宣地当作没这回事。

转眼五天时间过去了,林见溪没别的理由搪塞乔栀笙和谢知韫,她穿着黑色性感吊带连衣裙前往“魅色”。

晚上九点,魅色酒吧。

灯光靡靡,四下昏暗嘈杂,舞池内的男男女女在肆意舞动着身躯,就连打碟的人也在晃动身躯。

舞池中央有一道妖娆的身躯,她身边围绕的全是男人,乔栀笙随着震耳的音乐,疯狂的晃动自己的身躯。

她一袭黑色紧身连衣裙搭配黑色丝袜,黑长卷发,白皙妖娆的躯体在灯照射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林见溪和谢知韫坐在卡座里,两人的视线始终落在乔栀笙身上。

林见溪淡妆下的脸透出几分红晕,原本清澈透亮的眼眸,此刻变得有些微醺迷离,她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酒还没下肚,便看见一个黄毛男人要去碰乔栀笙的腰,她忙吞下红酒,“谢知韫,有人占笙笙便宜!”

谢知韫连忙站起来,他俯身凑近林见溪的耳朵,“我马上过去,你在这等我们,不要乱跑,知道没有?”

林见溪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下一秒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朱辽刚走,半夏在门口敲了敲门,“老板,外面有人指名要见你。”

“让他稍等一会。”林见溪弯腰整理工作台上的工具,强迫症犯了,她把被朱辽碰过的工具一一摆正。

“好。”半夏盯着林见溪瞧,林见溪每天穿的旗袍都不重样,在店里鲜少看到她穿旗袍以外的衣服。

两分钟后,林见溪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出工作室,出了工作室便看到休息区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司航连忙站起来,眼底满是错愕,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林见溪。

他没想到旗袍店的老板娘这么年轻,不光年轻,人还很漂亮。

娱乐圈最不缺美人,而眼前穿着浅绿薄绸旗袍的女人,让人眼前一亮。这身旗袍衬得她明艳动人,关键是长得很有辨识度,一眼便让人记住。

林见溪做了个请的姿势,“先生请坐,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我姓林。”

“林小姐好!”司航拿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她,“我姓司,是电视剧《山海入梦来》的外联制片,我们剧组想租下你的旗袍店拍摄三天的戏。”

林见溪的表情怔愣了半晌,颔首接过那张名片,“抱歉,我没有要把店租出去给剧组拍戏的意向。”

司航想不到她拒绝得这么干脆,道:“我们剧组刚好在牡菱古镇有几场拍摄,找了几家旗袍店,贵店的装修风格比较贴合《山海入梦来》。”

林见溪眉心微蹙,开店两年来,也不是没有剧组找上门租旗袍店拍摄电视剧,让她意外的是找上门来剧组是《山海入梦来》。

江叙导演的剧……

林见溪收起思绪,打开茶罐舀了一匙茶叶倒入茶壶中,盖上盖子。

司航继续道:“我们剧组要拍摄的地方就是店外周围以及店内,你还可以继续留在店里工作的。”

“就拍摄三天,我们这部剧的男主是著名影帝叶忱,女主是新晋小花林逾静,已经拟定上星播出了。”

司航一直观察林见溪的表情,“拍旗袍店的戏份是男女主,等剧播出时,会有很多粉丝来旗袍店打卡的。”

林见溪拎着茶壶的手一顿,言外之意是,我看上你的店,你不亏。

她把新泡好的茶倒入茶杯中,端起茶杯放到司航面前,“请喝茶。”

司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林小姐,您考虑考虑可以吗?”

司航朝林见溪伸出左手,“我们剧组给您这个价,您看怎么样?”

一旁的童蔓和半夏怔住了,而后互相看着彼此,是五位数还是五万?五位数可以是一万到九万。

谁知道他这一只手指的是五千还是五万,又或者是一万呢。

林见溪端起白瓷杯抿了一口,直视司航,“是五位数还是五万?”

她话一落,司航一阵沉默。

片刻后。

林见溪打破了这份沉默,“先生,我们店正常营业三天不止五万,你说如此亏本的买卖,我该不该做?”

司航错愕了一两秒,视线随意地扫了一圈,就这还三天不止五万?

林见溪抿了一口茶,嗓音淡淡,“半夏,拿这几天的账单过来。”

“好的,老板。”半夏点头,低头翻找前几天的账单。

司航连忙开口:“账单就不必看了,您有意向的话就开个价吧。”

林见溪纤长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白瓷杯,“六万,一天两万。”

“成交。”司航咬牙答应。

他找遍了牡菱古镇都没找到和剧本相贴近的旗袍店,《山海入梦来》是大制作,区区六万出的起。

司航办事效率很快,他打电话叫人拟好合同送过来,承诺签好合同后再打款,说戏明天就开拍了。

林见溪捏着合同的指尖微微泛白,林逾静不是说《山海入梦来》在S市拍摄吗?怎么会有戏份在牡菱古镇?

戏明天开拍,那就意味着江叙今晚回来,至于何时回来她不知道。

……

转瞬到了晚上,揽溪苑。

林见溪和往常一样抱着江叙的枕头入睡,她在睡梦中感觉要喘不过气来,睁眼发现身上压着一个人。

林见溪惊得瞳孔微缩,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木质香,味道还伴随着浓郁的酒味,她抬起瓷白的小脚踹他。

“是我。”江叙低头凑近她的脖子,温热的呼吸缓缓洒在她脖颈上。

林见溪闻言翻了个白眼,不是你难道是鬼吗?她冷着精致的脸,“江叙!从我身上滚下去!”

江叙两只手撑在她身侧,俯下身凑近她的脸,“不许说脏话。”

林见溪呼吸一顿,男人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他高挺的鼻梁越贴越近,温热湿软的薄唇轻轻贴着她的唇。

林见溪眼尾微微一颤,男人忽然撬开她柔软的唇,缠绵地吻着她。

林见溪平缓的呼吸变得沉重,被他吻得脑袋发懵,一时忘了反应。

江叙呼吸微沉,薄唇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手掌抚摸她纤细柔软的腰,而后探·入她的衣衫里轻轻摩挲着。

男人温热的手游离在腰间,林见溪蓦然回神,狠狠地咬着他的唇,两人的口腔中瞬间弥漫着腥咸的铁锈味。

江叙吃痛松开她,他整个人浸润在朦胧的夜灯下,俊逸的脸庞泛着几许柔和,声音透着暗哑,“林见溪。”

林见溪睁着潋滟美眸瞪他,呼吸有些不稳,“江叙,你疯了是不是?别他妈借着醉酒耍酒疯,我们现在处于离婚冷静期!离婚冷静期你懂不懂!”

江叙身上的衬衣敞开了些,露出一大片肌肤,沉声道:“林见溪,再说脏话,你信不信我撤回离婚申请?”

林见溪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便从她身上下来,迈着沉重的步伐进了浴室。

林见溪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唇瓣被他吻得发麻,撤回离婚申请吗?

数分钟后。

浴室方向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林见溪抬手摸了摸柔软的嘴唇,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酒味。

林见溪翻身侧着睡,一股气憋在胸口处上不来下不去。半晌,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约莫过了二十几分钟,林见溪睁开眼看床头柜的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浴室方向没再传来水声。

林见溪屏住呼吸仔细听了一会,整个主卧安静如鸡,除了她细微的呼吸声,耳边没别的声音了。

数秒后,林见溪缓缓皱起漂亮的眉头,他不会是晕倒在浴室了吧?


林见溪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她掀开被子下床,穿上鞋往浴室走。

她凑近浴室门缝倾听里面的动静,不到半秒,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喘·息声,林见溪惊得忘了反应。

“咔嚓”一声,浴室门开了。

林见溪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表情怔愣地看着他。

江叙穿着白色宽松浴袍,浴袍带子没系紧,衣领松松垮垮地敞开着,锁骨下方露出一片线条分明的肌肉。

江叙微敛着眼皮,锁定女人清澈漂亮的眼睛,“听了多久?”

林见溪心尖一颤,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脸有些烫,错开他进了洗手间,“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砰”地一声关上门。

江叙黝黑的眼睛浮现一丝浅浅的笑意,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离开。

洗手间。

林见溪望着干净整洁的浴室,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她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气息。

林见溪抬眸凝向镜子,脸颊泛着浅浅的红晕,耳边浮现那道沉重喘·息声,她猛地摇摇头,深吸一口气。

林见溪抬起双手拍了拍隐隐发烫的脸,“林见溪,不许再想了。”

她在洗手间待到脸色正常才出去,出来时,江叙已经躺在床上了,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夜光灯。

林见溪尽可能的忽视心底的异样,放轻脚步走向床边,掀开被子上床,侧着身子,两条白嫩的腿蜷曲着。

林见溪酝酿了许久都没有睡意,那股清冷的木质香似有若无地飘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告诫自己快睡。

腰间忽然出现一只手,林见溪浑身一颤,正要开口说话,男人搂着她的腰往前一带,她闯进了他的怀里。

林见溪呼吸一窒,“江叙!”

江叙让她躺在自己臂弯上,下颌抵着她发心上,嗅着熟悉淡雅的香气,“别动,就这样睡。”

良久。

林见溪翻身对着他,抬眸看他利落的下颌线,“你是不是有病?”

江叙停顿了一瞬,眯着幽深的眼眸,懒散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林见溪,你再说一句脏话试试?”

林见溪识趣地闭上嘴巴,抬眸看他,从她这个角度看不到男人的脸,依稀看到他的脸部轮廓。

江叙手揽着她的细腰,缓缓闭上眼睛,鼻尖萦绕着熟悉淡雅的馨香,味道掺杂着干净温柔的气息。

林见溪视线扫过他流畅的下颌,性感的喉结,又看了眼他的锁骨,她鬼使神差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

江叙身形稍僵,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滚,低沉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林见溪,你再动一下后果自负。”

林见溪嗤笑一声,“江叙,你不觉得现在的你很矛盾吗?我们都要离婚了,你这样做合适吗?”

江叙听得一愣,低头对上她的眼睛,“林见溪,婚不是没离成吗?”

“是,”林见溪翻了个白眼,“是没离成,是即将要离婚了,离婚冷静期期间于我而言就是已经离婚了。”

江叙皱眉,声音低沉磁性,“没有离婚证,属于无效离婚。”

见她不说话,江叙圈起她散落在枕头上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到底是谁矛盾?你咬我喉·结干嘛?”

“我……”林见溪脸一热,夜灯撒在男人脸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犹如黑色的漩涡,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嗯?”江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睛倒映着她的影子。

林见溪脸越来越烫,有些恼羞成怒了,“明明是你先抱我的……”

“哦,那对不起了,”江叙将她的小表情收尽眼底,唇角微扬,“我还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咬我……”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喉结。”

林见溪想爆粗口了。

头一次觉得江叙贱,她爱他的时候,他无动于衷,她下定决心不爱他了,他又来撩拨她。

这不是贱是什么?

许久没听到她说话,江叙忽然扣紧她的腰,“林见溪?”

林见溪蓦然回神,她轻轻皱起眉,瞪他,冷声道:“手松开。”

江叙松了手上的力道,看她的眼睛,“林见溪,说一句实话很难吗?”

“不难,”林见溪眨了眨眼,漫不经心道:“我凭什么要说实话?”

“行,不说就不说。”江叙眼底蕴藏着似有若无的笑意,“不说也掩盖不了你咬我喉结的事实。”

“你能不能闭嘴?”林见溪觉着自己是疯了才跟江叙在深更半夜里争辩这些没用的东西。

“好。”江叙闭上眼睛。

林见溪:“……”

接下来,卧室里一阵沉默。

夜越来越深,林见溪困意渐浓,她打了个哈欠,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林见溪闻着熟悉清冽的木质香,抵不过困意,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江叙睁眼,深邃的眼眸藏着令人难以捉摸的情绪,片刻后,他伸出指尖去描绘面前精致漂亮的脸蛋。

良久。

他启唇,嗓音很哑,“傻瓜,不是喜欢我吗?不能再等等吗?”

-

次日。

林见溪醒来旁边空无一人,抬眸看了眼床头柜的时间,八点半了。在床上躺了一会才起床,店已经租出去了,她去不去店里都无所谓。

许是习惯工作日去店里,林见溪吃早了饭便驱车前往旗袍店。

胡同里的停车位停满了车,林见溪只好调头把车停在外边,从外边走进去不是很远,徒步需要走几分钟。

林见溪沿着青石板路走,远远望去看到旗袍店周围拉着警戒线,周边站满了人,还有人扛着巨大的相机。

林见溪脚步顿了顿,踩着高跟鞋哒哒地往前走,警戒线周围的人纷纷议论出声,她依稀能听到一两句。

“真的太突然了,昨天不是在S市拍摄吗?今天怎么就来淮京了呢!”

“听说S市那边的戏份杀青了。”

“不能吧,才开机两个多星期,没那么快杀青的,纯属是剧组变动。”

“林逾静来了!”

林见溪随他们的视线看过去,一群人簇拥着林逾静,为首的男人撑着一把大黑伞把林逾静挡得严严实实。

“我看到旗袍了,真的好美啊!还是红色的,看不到脸,好可惜啊。”

“我看到静静白皙精致脚踝了,我们静静浑身上下哪哪都好看。”

见溪唇角抽了抽,提步向旗袍店门口走,耳边纷纷传来议论声,旗袍店周围全是人们嘈杂的议论声。


林见溪脚步顿了顿,高跟鞋踩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站在门口的男人听到脚步声,他循声望去,林见溪背着夕阳走来,精致的脸隐在暗色里,看不清神色。

林见溪走近他,看见男人手上拎着食品袋子,她怔了一瞬,收回视线,摁指纹开门,她没理会身后的男人,踩着高跟鞋往里面的工作室走。

江叙望着女人纤薄的背影,好半晌,他提步跟在她身后。

林见溪将饭盒放在桌上,她忽略跟进来的男人,转身进了洗手间。

林见溪把门带上,望着干净整洁的洗手间,今天是月底最后一天,她的大姨妈已经推迟了一个星期了。

她大姨妈一向准时,每个月都是那几天来,从来没有推迟过,林见溪心不在焉的上完厕所。

她出来时,江叙已经把饭菜一一摆放在桌上了,见她出来,江叙替她拉开椅子,声线低沉磁性,“坐。”

林见溪抿了抿红唇,在他对面坐下,目光看向桌面的菜肴,细数下来有七八个菜,都是她爱吃的。

她只买了几道菜而已,其余的都是江叙买的。江叙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继而给她盛饭。

林见溪端起那碗鲜美的汤,拾起勺子舀了一点喝下,“又是鸡汤?”

江叙“嗯”了一声,“山药鸡肉汤,生理期结束正好补补。”

林见溪捏着勺子的指尖微微泛白,她生理期压根没来,不知是精神压力太大还是什么,她总觉得不对劲。

她和江叙在一起这么久,每一次都会做措施,怎么可能会怀孕?

一定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了,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生理期推迟的。

“怎么了?”江叙冷白修长的手拿起一只虾,动作熟练地剥起来。

林见溪摇头,“没事。”

江叙将剥好的虾放进她碗里,抽了张湿巾擦手,把她面前的螃蟹挪到另一边,“螃蟹寒凉,过几天再吃。”

林见溪皱眉望着那盘清蒸螃蟹,她喜欢吃海鲜,最喜欢螃蟹和小龙虾,特地买的螃蟹还不能吃?

江叙抬眸瞥了她一眼,嗓音冷淡,“想生理期疼到麻木你就吃。”

林见溪无语凝噎,她有一次来大姨妈疼到意识模糊,浑身冒冷汗,腹部像是有台打钻机在钻她的肚子。

饭后,江叙收拾碗筷,林见溪在店里逛了一圈,准备回去补救那件旗袍,看见江叙拿着她的包迎面走来。

江叙缓步走近她,敛眸凝视眼前的小女人,轻启薄唇,“回家。”

林见溪稍顿,绕过他往里面走,“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没忙完。”

江叙微转过身,望着女人冷白精致的后颈,上前攥住她的白而细瘦的手腕,“林见溪,很晚了。”

林见溪身形微僵,男人的手轻轻握着她的手腕,他的手比想象中的温暖,还带着一丝让人心颤的电流。

江叙拉着她往门口走,另一只手拎着一只米杏色珍珠链手提包。

出了门,江叙松开她的手腕,改牵上她的手,迁就着她的步伐走。

此时天已经黑了,两人沿着青板石路走,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哒”响声,暖黄的路灯映照在两人身上。

林见溪侧眸看身侧交叠在一起的影子,心跳陡然加速起来,第一次和他牵着手走在路上,好像在约会……

江叙牵着林见溪朝停车位走,来到副驾驶车门前,替她打开车门,手放在车门顶上,“车我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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