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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楚穆阮棠+节选在线试读
似乎她不吃掉,他就一直这样。阮棠哪里敢一直这样和他对抗,是嫌命长?特别是他那脸色又变得冷沉了。她赶紧张嘴把那肉叼进嘴里。“谢谢殿下,很好吃。”阮棠边嚼着肉,边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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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面冷心狠的王爷宠翻天楚穆阮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似乎她不吃掉,他就一直这样。
阮棠哪里敢一直这样和他对抗,是嫌命长?
特别是他那脸色又变得冷沉了。
她赶紧张嘴把那肉叼进嘴里。
“谢谢殿下,很好吃。”阮棠边嚼着肉,边含糊地说道。
果然,楚穆唇边勾起了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他又夹了一筷子别的菜,再次放到她唇边。
阮棠无奈,只好再次张嘴吃掉。
就这样,他坐在她腿上,吃掉了桌子上大半的菜。
她撑得不行,连说了三次吃饱了,楚穆才放下筷子。
而他心情似乎变好了,甚至还拿起旁边的净帕给她
抹嘴。
阮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楚穆,只觉得他像是个恐怖的变态男人。
可她也不敢反抗啊!
就这样,吃饱了,她还被抱着,他不放,她也不敢下去。
好一会儿后,他才抱着她走进内室,而后把她丢上床。
他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人就直接覆了上来。
“你吃饱了,该给本王上菜了。”
阮棠在心里哀嚎,她到底是惹上了一个什么变态男人,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死?
但这个答案阮棠目前不知道,只知道一夜过去了,她也凉得差不多了。
她甚至连动一下脚趾头都觉得全身会散架。
而某人,出门前,满脸春光,意气风发。
阮棠睡着了,不知今夕何夕,直到耳边传来春晗轻柔的呼喊声,她才悠悠睁开眼。
春晗一脸心疼的模样映入她眼帘。
“宁王还真是禽兽,小姐你受苦了。”
今早宁王就让人把她带到这里了,当她看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全身又没一块好肉的阮棠时,又差点没忍住落泪了。
“可不是禽兽。”对于春晗的这句形容她是赞同的。
“小姐,你还是起来吃点饭再睡吧,现下都已是日上中天了。”
她本不想打扰阮棠休息的,可让她饿着肚子睡,春晗到底不忍心。
平时她家小姐一日三餐都是很规律的。
阮棠从床上坐起来,春晗拿来楚穆让人准备好的衣服给她换上。
“春晗,晓峰他们呢?”阮棠边穿衣服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昨天我们被带回宁王府后,就被带到了丫鬟住的院子里了,今早天刚亮,宁王就派人带我来这了。”
阮棠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那厮既然答应了不杀他们,自然也是不会食言的。
现在可能是安排在府里的某一处,待他见到他后再问问。
衣服穿好后,又梳了头发,春晗才扶着她走出外间。
她现在依旧是在楚穆的房间,是以,当她坐在餐桌前,想起了昨晚两人吃饭的情景,只觉得又羞又恼。
不过当饭菜端上来之后,阮棠脑子里的那些东西也就暂时被丢开了。
不得不说,宁王府的饭菜是挺好吃的。
阮棠吃了两碗米饭,又吃了好些菜,才放下筷子。
她摸了摸肚子,一脸餍足。
“春晗,走,我们出去散散步。”
吃饱了当然是消消食的。
只是她刚起身,之前在别院里给她端避子汤的那个婢女又来了,自然也是端来了避子汤。
“阮小姐,请服用汤药。”
阮棠气愤,但是又不能违抗,只好端起汤,仰头喝了下去。
待喝完后,她才拉着春晗出了房门。
这次门外的两个侍卫倒是不拦着她了,她带着春晗在这主院子里逛了一圈,也知道了这院子名字,叫沧浪苑。
是整个王府最大的院子。
两人正想着去别的院子里也逛一下时,被拦住了。
阮棠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她被搂着,翻来覆去,像摊煎饼般,随意摆弄着,熨帖研展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她求饶,哭泣,那人都不曾理会自己。
这种被别人操控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颤。
她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绯色海棠花样纱幔。
昨晚发生的一切,开始一点一滴地涌回她脑海里,她脸上不由地爬上红晕。
昨晚的感觉和之前那一次的感觉截然不同。
上次,她的感觉除了疼,别无其他。
但昨晚……
她竟然觉得舒服和快乐!
甚至有些痴迷那滋味。
“醒了?”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阮棠猛地坐起,转头看到一旁恣意斜躺着,一只手支着脑袋看着她的楚穆,倒吸一口凉气。
她身上的丝缎绸被滑落,细嫩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深浅不一的红痕。
他顿时眸光一暗,昨晚的那种美妙的感觉回归,他竟有了抬头的趋势。
而他幽暗的眸光亦落在阮棠的眼里,她顿感身上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差点没一脚把旁边的人踢下了床。
她连忙钻回绸被里,把自己整个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你……你……你……你怎么还在这?”
昨晚虽然她的计划落空,但是也算是成功了一半。
按理说,昨晚那般折腾她,他也算连本带利讨回来了,现在不应该离开这里了吗?
“怎么?喂饱了,便要赶人?”他整个人如沐春风,说出的话,都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意味,实在是与他惯有的风格不符。
只是什么叫‘喂饱了’,说得她仿佛那色中饿狼。
阮棠脸颊红扑扑的,蹙着眉眼道:“昨晚,你,你不也吃饱了,还留在这干嘛?又,又,又想给我捅刀子吗?”
“我可不怕你,我的护卫可是在外面,你敢伤我,他定不会放过你的。”
阮棠话说得理直气壮,却毫无气势可言。
“哦?是吗?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护卫怎么不放过我?”
说着,他翻身下床,走了几步,把地上的那把小匕首捡了起来。
而后转身慢慢走回床边,在阮棠的注视下,开始把玩起那刀子。
而那刀子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灵魂,在他手里翻出无数花样。
阮棠见识过楚穆的变态,当然知道,他一个不高兴便会捅自己。
“你别,别,别乱来,我真的会喊人的。”
她那伤口虽然好了,但是时不时还是会隐隐作痛,而且,被刀扎的感觉是真的不好受,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喊吧!你的声音倒是不错,比如昨晚,那声音……。”
“销魂得紧。”楚穆的唇边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阮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被这个心狠手辣,嗜血无情的奸佞王爷调戏。
脸颊瞬间红得滴血,又羞又恼。
宁王,你的人设是不近女色,冷酷无情,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在说什么?
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把我的人怎么了?”
他昨晚就反客为主了,且昨晚他们搞出那么大动静,她不相信在外面守着的春晗不知道。
既知道了,为何没有任何行动?而且这厮毫发无伤,那只有一种可能,她的人被他控制了。
只是青峰那小子,不可能有人能擒得了他。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逃了。
想到这,阮棠愤恨地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这臭小子,还真是薄情寡义。
怎么关键时刻,竟只想着自己?
楚穆笑笑,明显心情非常愉悦,“你的人都好好的,不过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敢保证他们怎么样了?”
阮棠:“……”
说着他在床边的小桌子上端起一个碗,递向她,“起来,喝了吧。”
阮棠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碗里黑乎乎的东西,心生警惕。
这是捅不死,准备毒死她吗?
“避子汤,起来喝了。”他再次出声,解开了她的疑惑。
避子汤?避孕药?
“我不要。”
开什么国际玩笑?喝什么劳什子避子汤,那她昨晚的煎饼不是白摊了?
何况她本来就是来借种的,不然干嘛又冒那么大的风险再次劫人?
她确实记仇,但是若不是抱着把仇报了,又能留个种,一举两得的想法,她是必定不会再干这要老命的活。
而且这玩意喝了对身体没有好处,避孕是其次,她主要怕紊乱。
打死都不喝。
阮棠紧紧地抱着丝缎绸被,星眸中那警惕的意味更甚,且压根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不喝可以,那就再给你一个选择,右边肩膀处我再给你一个窟窿?”
他手中的匕首又开始翻花了。
右边再来一个?
你强迫症,讲究对称吗?
阮棠在心里骂骂咧咧,但面上还是妥协了。
那窟窿她受不起,不过避子汤罢了,喝就喝,大不了以后离这渣子远些,还有这“种”,大不了重新找一个人借。
谁还稀罕你的,暴虐狂。
阮棠抱着被子,不情不愿地坐起,挪到床边,才接过他手中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汤,一饮而尽。
她咂吧下嘴巴,苦意蔓延,她露出痛苦面具。
楚穆把空碗接过放回小桌子上,而后用匕首抬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皱巴巴的面容,甚是满意,
“名字?”
“啊?”
“你的名字?”楚穆竟没有不耐烦,反而看着她的眼中含着丝丝笑意。
可这笑意落在阮棠的眼中,渗人得很。
她是不想告诉他她的名字,但现在她再次被他拿捏了,不说,他会罢休?
“阮棠,阮棠的阮,阮棠的棠。”阮棠不情不愿地把名字说了出来。
楚穆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软糖,硬吃?妙!我记住了。”
明明很正经的两个词语,可是听在耳边却……有些下流,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是昨晚的某些情景突然窜入脑中。
她脸上的红晕好不容易下去了,又上来了。
楚穆终于走了。
但是走之前,留下了一句,“乖乖在这,敢逃,打断你的狗腿。”
阮棠一直到春晗进来服侍她沐浴更衣,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春晗说,这别院外面全部都是宁王的人守着。
她才知道,她被楚穆软禁了。
她清楚,她屡次挑战他的底线,他不把她关牢房里,已经是非常仁慈了。
关在这里,简直是享福了。
可这福谁爱享谁享。
是的,缩头乌龟——青峰在楚穆走后的一个时辰后,回来了。
当然他是偷摸着回来的。
“赶紧想办法把我从这里弄出去。”
“我回来,不就是来解救你的,放心啊,我已经找到可以逃出去的方法了。”
阮棠瞬间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刻马上便离开。
“什么方法?”
青峰却笑笑不语。
可阮棠却觉得他这笑容的背后,有股被算计的意味。
楚穆睨着地上跪着的张妈妈,眸光幽深。
随后将怀里的那本《香楼秘籍》拿出,蹲下身子,把那本书丢到她面前。
“解释下吧。”
张妈妈看到那本《香楼秘籍》之后,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书是她这里的秘宝,但是不对外销售的。
宁王为何有?
她抬手想要拿起那本书,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她们香楼所出?亦或是被仿了?
可她的手还未碰到那书,楚穆的手指便按在上面,阻止了她的动作。
张妈妈收回手,颤颤巍巍地回道:“这书应是我们香楼所出,不过我们不对外销售,只供院里的姑娘阅读。”
只供院里姑娘阅读?
楚穆的眸光愈发冷沉,他再次问道:“既是如此,为何声称不认识画像里的女子?”
按这老鸨的说法,那胆大妄为的女子必定就是她这里的人了。
“本王的手段,想必你也听过,既然嘴硬,那便试试本王府里的刑法,最近本王有个新的玩法,正缺个试验的人。”
浸满寒冰的嗓音响起,如丝丝缕缕的蛛丝,一寸寸地盘绕住张妈妈的脖子,让她突然喘不上气。
“南风,把人带走。”
“是,殿下。”南风得令,立马就把匍匐在地上的张妈妈给拎了起来。
张妈妈哪里还经得住这样的惊吓?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急急喊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说,我都说。”
楚穆勾唇,露出一抹骇人的嗤笑。
他摆了摆手,南风就把拎起来的人重新丢回地上。
张妈妈重新匍匐在地上,才战战兢兢地开口。
“那,那画像的姑娘的确不是我含香楼的,不过,昨……昨天,有……有一人来找我……给了我一百两,让……让开一个厢房。”
“可是画像上的女子?”
“不是,是一少年,但,那厢房确实是给一女子所住,但我并未见到其真容,不知是否是王爷要找之人?”
张妈妈说完,抬眸看了一眼楚穆,便又急急地低下了。
“那厢房住的女子现在何处?”
“应……应在后院。”
刚才那少年又拿了一张银票给她,让她找了粗使婆子的衣服,还让安排一个粗活位置。
她一时财迷心窍,也没多想,就让人去安排了。
现在不出意外的话,那人应是在后院的放恭桶的那处。
“带路!”南风再次把张妈妈拎起来,命令道。
张妈妈哪里敢不听,赶紧走到前面,带着人往后院走去。
走了将近半刻钟才走到那处,这处院子跟含香楼是相连的,但是却是隔绝开的,估计是为了隔离那难闻的味道。
果然,靠近那院子,一股刺鼻的味道便飘了过来。
楚穆有些嫌恶地抬手捂住口鼻。
很快张妈妈便走到那处院落门前,把那吱呀的木门推开。
那股味道越发浓重,直接扑鼻而来,众人差点没忍住吐了。
楚穆压了压心头的恶心,抬脚便走了进去。
他环顾了四周,并未看到有人影。
但不得不说,能想到来这种地方藏匿,那女人对自己确实够狠的。
“搜!”宁王下令。
他身后的侍卫鱼贯而入,开始在各个恭桶处,和能藏匿人的地方都看了遍。
但无所获。
此刻坐在院子里那棵大树高处分枝上的阮棠,透过浓密的树叶看向下面。
楚穆那高大挺拔的身姿,站在下面,离她明明很远,但她就无端地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这是上位者身上才能发出的迫人威压。
她的心脏突突直跳,没想到那老鸨这么快便把她卖了。
她那钱算是白花了,若今***能脱身,必定找她算账,把她吃进去的钱给吐出来。
还好她反应快,也好在她前世是农村长大的娃,捉鱼打鸟,上树掏蛋,这些事不少干。
不然她还爬不上这树,那么现在她就已经被那宁王砍于刀下了。
然而,就在此时,男人微微仰起头,那双黑沉沉的眸子,迸发的眸光就落在了树上。
仿佛隔着浓密的树叶与她对视,阮棠脚下一软,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还好她及时稳住了心神。
而男人的眸子也移开,看向别处。
阮棠暗暗松了一口气。
但下面的宁王突然招手,南风快步走到他面前,只见他低声说了几句。
不一会儿,南风转身,突然疾步飞身上树。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阮棠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南风提住了脖子后面的衣服,一个纵身,她就被带着飞到宁王楚穆的面前。
南风一扔,她整个人就扑倒在地,堪堪趴在楚穆的脚边。
阮棠被摔得眼冒金星,仿佛看到了黑白无常在向她招手。
她在心里把青峰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遍,没事就不能好好待在她身边好好保护她?弄得她现在如此狼狈。
没等阮棠缓过劲儿来,楚穆就蹲下身子,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当看到一脸满是皱纹和老人斑的脸时,微怔了下,收回了手。
阮棠这才反应过来,此刻的自己,不是那个容貌惊人的小姑娘,而是一个年迈的老妪。
她哑着声音,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哎哟,摔死老婆子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下手真是重,老婆子我就上树掏个鸟蛋,至于么?”
楚穆看着眼前的人,实在没法和那晚的女子联系到一起,他愤愤然地站起身来。
转头看向一旁一脸懵的张妈妈。
“你不是说人在这?为何是这么一个老妪?你耍本王?”楚穆盛怒,那眼神恨不得把张妈妈给剐了。
张妈妈此刻也是一头雾水,她明明记得入住这里的是一个姑娘。
虽然那***没有亲自去安排她入住,但是派去送饭的小喜回来说,见到背影,确实是个小姑娘。
怎么现在变成了一个老妪?
她匍匐在地,慌忙解释道:“奴家也不知何故?不过,这老妪奴家不认识,她不是我含香楼的人,肯定是和那姑娘一伙的。”
本来以为要逃过一劫的阮棠,听到张妈妈的话,顿时气得恨不得站起来,给她个七八十脚。
果然,楚穆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她身上,这次他没再蹲下身子,而是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伸出脚,踩上她的一只手,而后碾转一下。
阮棠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原身这细皮嫩肉的,即便是她给手部也做了改造,但也禁不住这样糟蹋啊!
她嗷嗷地叫着,哑着声线发出难听的哎哟声。
“说,人去哪了?”楚穆寒着声开口,根本无视她的哀嚎。
阮棠当然得抗争一下啊。
她操着哭腔,掐着嗓子,那低哑的声音难听得很,“老婆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年轻人,你赶紧放开,老婆子的手要断了。”
然,楚穆不但不放,还加大了力度,在她手上又是碾转了一圈。
阮棠疼得差点连国粹都脱口而出。
就在她以为自己这只手要废了,突然一阵怪异的风袭来,踩着她手的楚穆身形一晃,突兀地往后退了几步。
这样才能吸引他们的目光,勾住他们的心,从而更好地进行她的品鉴会。
穿着清凉的舞姬一站在那木架之下,瞬间便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还得多亏阮棠给她们的衣服做了改造,一律的抹胸搭配马面短裙。
样式有些像现代的女团穿着,而且还是多巴胺颜色。
还搭配了各种以花为主题的妆容,看起来就让人眼前一亮。
就在大家欣赏舞姬们的穿着和妆容时,动听的古筝声响起。
几名舞姬便伴着琴音开始唱了起来,配合着也扭起腰肢和翘臀,还时不时地抖动胸脯。
动作性感又迷人,只把在场男子的眼睛都看直了。
而那些贵女们,稍稍保守些的,都忍不住低下头,红着脸低叱一声‘伤风败俗’。
但也有些平时就比较大大咧咧的贵女们,看得津津有味。
甚至有些风流倜傥的男子忍不住起身,挪到更前面一点来看。
阮棠在一旁看着大家的反应,忍不住勾起唇角。
但她突然想看下楚穆的反应,视线也就随即移到他身上。
只见他慵懒地靠在矮凳子的椅背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但他的视线竟都没看那跳舞的舞姬,而是在席间的那些贵女公子间穿梭。
阮棠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吐槽,“哟,挺能装嘛。”
竟然对性感美女不感兴趣?难道是看上了席间的哪个贵女了?
阮棠循着他的视线,也开始在那些贵女公子哥之间穿梭。
但那么多贵女,她还真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看上了谁?
她的目光再次回到他的身上,可这一回,却与他的视线在空中撞了个正着。
阮棠愣了一下,在看到他眸中的阴鸷之色,心下不由一颤,心虚了。
她冲他弯了弯嘴角,露出一个假笑。
但他却没有回以她笑容,脸色更加阴沉了,而且那双眼睛仿佛在说,稍后再收拾你。
阮棠假装看不懂他的眼中的深意,急急把视线移开,但是接下来的时间,她都如芒在背。
一直到歌舞表演完了,她才稍稍好一些。
她又如法炮制,又上去推荐她的东西。
这次是方便面,依旧是先试样品,再叫价。
这次依旧是每份以一百两的价格全部售出,但这次的速度更快了些。
显然是那些公子哥更稀罕节目表演,是以想赶紧结束这拍卖才能开始新的节目。
而接下来阮棠亲自下场,带着舞姬开始跳起了交谊舞。
两两搭档,而她则是搂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舞姬一起跳。
跳到一半的时候,根据她一开始就预设好的,除了她,其他舞姬都下去宴席间去拉那些宾客加入。
有些胆子大的,都纷纷下场与那些舞姬跳了起来。
场子越来越热闹,下场跳的人越来越多。
最后甚至有些女子,也悄悄地跟自己心仪的男子也加入了。
很快,整个西园的气氛随着这些大家的加入,掀到了高潮。
渐渐地,坐席上的人越来越少,就连景宁郡主都忍不住邀请楚穆一起去跳。
但楚穆没理她,她只好一个人跑过去加入了。
而万贵妃也在景宁走开了之后,也走到楚穆的面前。
但她还未开口要求,楚穆便拒绝了。
她只好讪讪地回了座位。
但场内的气氛太燥热了,她最后也忍不住加了进去。
这下,席间便剩楚穆和那二世子沈千祎。
“不是,殿下您又误会了,我是想生孩子,但不是殿下的孩子,您放心。”
阮棠并未发觉,她说完这句话,楚穆看着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冷意。
“不生本王的孩儿?不喝避子汤?所以,你是想让本王不要碰你?”
“额……”如果能,自然是最好的。
但显然是不可能的。
因为此刻他那风雨欲来的表情已经告诉她了,不碰她,是她的异想天开。
“是这样的,我找凌青问过了,这避孕方式,除了我喝避子汤,还有一法子,就是……殿下您吃这药。”
说着阮棠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小心翼翼地摊开递到他面前。
“这是凌青特意研制的避孕药,是给男子吃的,不伤身,效果还好,吃一颗可顶七日,殿下觉得如何?要不试试?”
没想到楚穆直接伸手过来,拿过她那瓶药便丢了出去。
药瓶砸在石子小道上,五马分尸了,里面的药丸也都全部掉了出来。
“还未曾有人敢让本王吃避子药?你好大的面子!”楚穆咬牙切齿道。
阮棠看着散落一地药丸,心下惋惜。
早知道就不给他了,留给青峰也好啊!
楚穆寒着脸,冷哼了一声,走了。
阮棠待着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朝他竖了一个大中指,然后又上了一套组合拳。
但让她想不到的事,那厮离开没多久,她的避子汤如期而至。
“阮小姐,殿下让您别忘了今天的汤药。”
那婢女把汤药递到她面前,阮棠忍不住咒骂了一声,“狗日的!渣男!”
阮棠没能拒绝楚穆的要求,第二日便开始着手准备赏花宴。
她对古代达官贵人家里办这种宴会的标准到底是什么样的,并没有概念。
还好这几日,楚穆那厮给了她权限,她出了沧浪苑,别处也允了她过去,更是派了不少人手给她。
是以,她在府中寻了些丫鬟婆子问了一下,也堪堪地了解了个大概。
但到底是没有亲身经历,经验亦还是不足。
无奈,她只好按着自己的方案,办一个特别的赏花宴。
待她把宴会的院子布置好,把方案全部都落实到位之后,才去见楚穆。
而这几日,楚穆不知是体谅她每天搞这个宴会累,还是其他,竟好几夜都未曾来找过她。
她倒是难得落得轻松。
不过现在一切都办妥当了,总是要找他这个主人家来过目下,看过不过关,免得到时挑她的刺。
询问了侍卫后,才知道,楚穆在府里的校场那边。
阮棠得了权限后,虽然依旧是没能出府,但是整个王府倒是都给她逛了遍。
但她并不知道,竟还有个校场。
她不禁好奇了起来。
拉着春晗跟着带路的侍卫便快步奔向那边。
校场设在王府的后山处,那边夷平出一块很宽阔的平地,三边靠山,入口处用拒马拦着。
阮棠她们到的时候,楚穆正好在里面的靶场上练箭。
在滇州的时候,青峰便告诉过她,他箭术厉害,但是她并未见识过。
是以看到他在练箭,有些兴奋,亦有些好奇,便不由地在靶场边一旁站定,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他身形高挑,一身玄色窄袖劲装,腰间束着白玉腰带,宽背窄腰,他的好身材被勾勒得清清楚楚,隐约间能感觉到力量的喷薄。
特别是拉弓的臂膀,随着他的动作,那臂膀上的肌肉的轮廓若隐若现,透着贲张的力度,满满的性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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