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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喃温岁礼陆佔完整文集阅读(温岁礼陆佔)完整版在线阅读

闲鱼不咸 著

恐怖连载

男人眼皮懒懒掀开,看着她的动作。温岁礼面目淡定,神态从容,视线下垂着。外套脱得很顺利,她手指勾动衬衣,把纽扣轻解开,露出一副令人称艳的身材,左脚...呢喃温岁礼陆佔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呢喃温岁礼陆佔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呢喃温岁

状态:连载   作者:闲鱼不咸   3.44万字更新:2024-12-09 20: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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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眼皮懒懒掀开,看着她的动作。温岁礼面目淡定,神态从容,视线下垂着。外套脱得很顺利,她手指勾动衬衣,把纽扣轻解开,露出一副令人称艳的身材,左脚...呢喃温岁礼陆佔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呢喃温岁礼陆佔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呢喃温岁

呢喃温岁礼陆佔节选在线试读

男人眼皮懒懒掀开,看着她的动作。温岁礼面目淡定,神态从容,视线下垂着。外套脱得很顺利,她手指勾动衬衣,把纽扣轻解开,露出一副令人称艳的身材,左脚脚尖顶着右边的鞋...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岁礼陆佔的其他类型小说《呢喃温岁礼陆佔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闲鱼不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眼皮懒懒掀开,看着她的动作。温岁礼面目淡定,神态从容,视线下垂着。外套脱得很顺利,她手指勾动衬衣,把纽扣轻解开,露出一副令人称艳的身材,左脚脚尖顶着右边的鞋子,往下拽。“咔哒”一声。鞋子掉地时,陆佔在扫她身体。她赤足踩地,屋内恒温冷不着。就这么直直走到他面前,蹲下,手指从他膝盖位置,寸寸攀附上升……陆佔宛如抵冷的神,无动于衷,坐怀不乱。冷眼旁观的欣赏她羞耻生疏的姿态:“听说温小姐跟傅小少爷感情很好,他还曾经为了你跟家里反目,要是知道你在我这……”温岁礼淡定不在。她明显的抽了口气,脸色锃红,声音暗哑:“陆律师多虑了,来前我跟他和平分手。”几乎是话音落定的下一刻,脖子那传来清晰无比的疼痛,男人在咬她。陆佔大抵是嫌弃她吧!所以,连嘴唇...

《呢喃温岁礼陆佔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男人眼皮懒懒掀开,看着她的动作。

温岁礼面目淡定,神态从容,视线下垂着。

外套脱得很顺利,她手指勾动衬衣,把纽扣轻解开,露出一副令人称艳的身材,左脚脚尖顶着右边的鞋子,往下拽。

“咔哒”一声。

鞋子掉地时,陆佔在扫她身体。

她赤足踩地,屋内恒温冷不着。

就这么直直走到他面前,蹲下,手指从他膝盖位置,寸寸攀附上升……陆佔宛如抵冷的神,无动于衷,坐怀不乱。

冷眼旁观的欣赏她羞耻生疏的姿态:“听说温小姐跟傅小少爷感情很好,他还曾经为了你跟家里反目,要是知道你在我这……”温岁礼淡定不在。

她明显的抽了口气,脸色锃红,声音暗哑:“陆律师多虑了,来前我跟他和平分手。”

几乎是话音落定的下一刻,脖子那传来清晰无比的疼痛,男人在咬她。

陆佔大抵是嫌弃她吧!

所以,连嘴唇都没碰到她的。

肩膀被咬得生疼,好似还破了皮,卷起微微的血腥,咬疼让她异常清醒,温岁礼大气不敢喘,知道也清楚男人要做什么……一小时很漫长。

温岁礼听到男人冷哼一声。

声音有些玩世不恭:“果然这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就是很无趣。”

陆佔表面矜贵禁欲,在浴室时单手反扣她手腕,后背是男人的逼压,头顶是哗哗直落的水,淋得她睁不开眼。

前是墙,后是狼,她根本没法躲开。

看着越正经的男人,真正越不正经。

也正应对了句:羊皮之下是狼子野心。

温岁礼咬得牙齿咯吱作响,却依旧一言不发。

陆佔掰正她身体,四目相对:“温小姐,别总是这么绷着,放松点,不然大家都会玩得不开心的。”

温水在往眼里渗。

温岁礼勾起嘴角笑道:“在外人眼里斯文儒雅的男人,私底下是这副粗鄙又无耻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陆佔掐了她脖颈。

被迫睁眼对视。

“我好像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好人吧!”

她面色一沉,心渐渐的往下坠落。

陆佔炸她。

果然,他抽出抱住她腰的手指,厌弃的抽纸擦干净水渍。

陆佔淡笑的威力比不笑杀伤力更大:“傅家夫妇那么精明的人,你在傅家这么多年,居然还这么单纯天真。”

换句话说,陆佔在骂她愚蠢。

打温江南来沪港给傅家当司机,温家一家四口举家搬迁到这边。

虽然不是住在傅家,但也朝夕相处,对傅家的家教耳濡目染,她不是学不会圆润计谋,只是对那些把戏不屑。

陆佔嗓音低润:“男人是最不值得信的。”

换作别人,这个时候早气得直抽。

温岁礼脸上一丝不合时宜的躁乱都没有,甚至眼底平静得如一面湖水。

她说:“那当然比不上陆律师,不光是办事,说话也这么严谨。”

温岁礼承认刚才是她太心急,急着想让他答应,而他也确确实实,没有任何一句话里说过,他一定接手案子。

所以,她认栽。

商量的口吻跟陆佔说:“那陆律的意思是要白嫖?”

陆佔没做声,面目不露山水,他从头到脚湿透,薄料衬衫紧贴皮肤,映出男人完美身形,肌肉线条分明。

这个男人,连根头发都是精致的。

“把衣服穿好,出来再谈。”

“好。”


两家交好。

陆佔的大学老师,又是姜愉年父亲,这层关系的发酵下,曾经两人一度是双方家长最看好的一对。

“阿佔?”

他脸绷着,只有冷没有热:“我不能丢了老师跟师娘的脸。”

“这怎么能叫……嗡嗡嗡……”桌上的手机,一直在响,姜愉年眼疾手快,抢在陆佔之前拿起接听:“温小姐,别总是打电话来行吗?

阿佔他不想接。”

说完,按下关机键。

陆佔看着她做完一切,不动声色的说:“玩够了吗?”

姜愉年有些如鲠在喉。

她曾经认识的阿佔,可不会这么凶她。

那种强烈的打击感,落在心底,姜愉年撇了撇眼,眸底呛起几丝雾气:“为了她,你跟我这么说话?”

陆佔云淡风轻:“你是陈仰林的老婆,我该怎么跟你说话?”

女人咬着牙根,久久吐不出话。

“她***一定很好吧?”

刚刚压下去的情绪,一秒被她撩高,抬眼看向姜愉年,在发火与隐忍间,陆佔终究选择了后者。

他看一眼腕表:“我跟当事人约定的时间到了。”

撵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陆佔,你最好别后悔。”

陆佔心底揪痛了下。

他没去看女人离开的背影,摸出支烟衔在嘴上,点燃深吸一口,眼底都是浓烈的阴郁。

时间刚好八点二十整。

陆佔拨开手机,点到温岁礼的号码,打过去。

那边嘟嘟了好多声,提示无人接听。

他不是什么很有耐性的人。

准备提起公文包去律所,手机在掌心突然震动,陆佔微挑眉梢,语气不耐:“温小姐,你超时了知道吗……陆律师,帮帮我。”

她声音无比惊恐。

像是受到了极致的惊吓,喉咙都是颤着发出的。

率先是愣怔一秒,陆佔紧接着问她:“你在说什么?”

隔着手机,他都能听到女人哽咽的声音:“我刺伤了人,他……他可能会死。”

一抹阴鸷,快速的从陆佔眼底闪过。

快得无法捕捉,几乎是半秒做出决策,他蠕动唇瓣:“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找你。”

“我在人民医院。”

“十五分钟到。”

这一路上,陆佔开得很快。

医院来来往往的人,温岁礼坐在长椅上,浑身湿透冰凉,她身上的血渍异常显眼,来往的人无不是撇头看她。

眼神异样,有些甚至带着恐惧。

两根手指被他相互来回的搓,搓得皮肤渗白。

陆佔赶到时,她神情呆滞,面目间除了恐慌,再无旁的。

“温岁礼。”

他站在那许久,温岁礼都没发现。

直到陆佔喊她一声,女人僵僵的扭转过头,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那一刻泪水夺眶而出。

温岁礼抹掉,嗓音急促:“我没杀他,是他先对我动手的。”

陆佔的身形特别高大,尤其是在这一刻。

那种莫名的安全感,异常突显。

只见男人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他手指皙白修长:“先把眼泪擦干净,有事慢慢说。”

陆佔最烦女人哭,不想跟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纠扯官司。


也无心思去研究她笨不笨。

陆佔掰开她的脸,没去吻她嘴,而是在亲脖颈。

“嫌我脏?”

可碰过她的男人,只有他一个,温岁礼觉得心里可笑又讽刺,唯一跟她有过关系的人,竟然嫌弃她脏。

“嘶……”她清晰的感受到,陆佔咬了她耳朵一口。

他淳淳低声:“这算是惩罚你不专注。”

温岁礼不敢再分神想别的,陆佔把她抱到了衣柜旁的吧台上,上边放着一些叠理整齐的文件,他随手拿起垫在下边。

“这么介意?”

“不想屋子里留下女人的味道。”

她一把勾住他肩膀:“那刚才我在你家沙发上睡了很久……”陆佔朝她腰间狠狠捏住,迫使得温岁礼断了声。

他扬起的脸上,那双眼睛如墨色的星辰。

熠熠生辉,晶亮而耀眼漂亮。

陆佔唇瓣抵着她肩膀,用牙齿咬下她一边的衣摆。

亲了一口,嗓音带出浓烈到化不开的沉冽:“沙发我可以换掉,吧台比较麻烦。”

吧台换得费很多时间。

即便是做这种事,这个男人还能理智的分清这一切。

……一个小时后。

“可以起来了吗?”

她低低的问了声,陆佔把头跟脸从她胸口露出,满目冷霜凝聚在他眸子中,他玩味的伸手,轻轻勾起她肩带。

毫不吝啬的做出表扬:“不错。”

整个过程,都是在吧台上。

陆佔对她比先前更为凶了几分。

温岁礼后背是悬空的,好几次她都怕他直接把她扑到地上去,万一一个不小心她摔不死,也是住院半个月的程度。

那就没人打点父亲的官司了。

她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从上边越下来。

陆佔这个人,有时候挺显得冷漠的。

尤其是在这种事情结束之下。

根本没去管她的死活,径自走开,慢条斯理的穿好衬衫。

温岁礼穿戴整齐,说:“我要的录像,可以给我了吧?”

“手机在我包里,自己去拿。”

她也不虚,走到沙发边,看了一眼男人的公文包,黑色的皮质料子,摸上去手感很不错,像是手工真皮特质的。

这种东西很贵。

秉承着礼数教养,温岁礼认真的翻开,才伸手进去掏。

可里边根本没有。

她登及怒目圆瞪:“你又耍我?”

陆佔坐在几米开外的位置,侧身对她,侧脸线条干净凌厉如刀削,尤其是他抿紧唇瓣的那一瞬。

温岁礼提起气焰:“事情你也做了,居然出尔反尔。”

气到极致,双手攥紧成拳。

陆佔在她身上打量一番,懒懒的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放在包里。”

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警惕性。

温岁礼不出声,看着男人从西服裤兜里拿出手机。

递给她:“删完还给我。”

她心猛然一跳。

几乎都没犹豫,走过去伸手接了,手机早就开了指纹锁,温岁礼点到相册,看到一个十几秒的视频,她点下删除。

再返回到删除相册中,彻底抹掉痕迹。

确定一切干净,这才收起乱躁的心。

陆佔笑,不是特别明显的讽刺:“你这么不设防,叫你去就去,以后官司上我还真不太放心。”


温岁礼坐在广福楼天字号包间。

她在等人。

落魄的样子与这莺歌燕舞的氛围格格不入,可难挡她漂亮身材好,把不少男人看得发馋。

“温岁礼?”

头顶低沉沉压来一道男声。

声音一响,温岁礼知道她等的人来了。

包间光线昏暗,其实看不清太多,但她就像一只嗅觉无比敏锐的猫,闻到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质沉香。

暗自调节情绪:“陆律师。”

下一秒,身侧位置下陷,真皮沙发深深凹进去,木质沉香逼近,近到她鼻尖。

陆佔倒了杯酒,是给他自己的。

“温小姐不是三天后,就要结婚了吗?

怎么会只身到这种地方来找我?”

男人音质清沉,压得很低。

“陆律师,我想跟你谈笔生意?”

温岁礼今天是带着目的来的,所以她开门见山,半点都不委婉转折,讲究一个干脆利落劲。

男人饶有玩味的看了她一眼,准确说是打量。

“在这谈生意?

温小姐,你不是来搞笑的吧?”

人多嘴杂。

陆佔是律师,他很严谨。

“那我们去包间?”

温岁礼挑起美眸,眸中牵起几丝雾气。

这话一出时,彼此间的气氛就显得暧昧了,陆佔微微一笑,其实这并不称得上是个笑:“去你的,还是去我的?”

“都行。”

陆佔带走她时,包间没有一个人留意到。

先前在包间光线差,她是看不清,出了门,男人那张脸彻底明朗,五官深邃立体,鼻梁高挺,一双细长的凤眼。

唇瓣不算薄,气质介于清俊与刚毅之间。

进了门,陆佔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听说温小姐在包间等了我半宿?”

“是。”

温岁礼不太爱笑,打小就是,她牵强的勾动唇角:“既然要请陆律师帮忙,肯定得摆出诚意。”

“那还真是难为人了。”

陆佔点起根烟在抽,姿态清雅,吐烟圈的动作矜贵,眼中淬了五分冷,五分嘲:“说说,什么案子要我帮忙?”

“最近轰动沪港城的撞人逃逸案,想必陆律师也有所耳闻。”

陆佔似笑非笑的点了下头。

温岁礼强压住眼底的激烈:“撞死人的杀人犯不是我爸,是傅静,傅家想脱罪才找我爸当替罪羊。”

闻声,陆佔掐灭烟。

面目间透着几分别样的饶有兴致:“据我所知,傅宴礼可是你相恋了五年的男友。”

傅静又是傅宴礼的姑姑。

温岁礼提了口气。

她说:“我出生小地方,我爸又是傅家的司机,傅家本就瞧不上我,如今他们肯让傅宴礼娶我,无非是想压制住我,让我别翻案。”

在沪港城只有陆佔敢接这个案子。

他有手眼通天的本事,并且他不怕事。

陆佔行事手腕狠,手段更狠。

曾经靠着一个定死的强奸案逆风翻盘,一战成名,至此沪港律界就有了一个“手眼通天”的神号。

“陆律师,我知道我爸这样的案子,只有你敢接。”

口吻言语,没有任何讨好的意思,温岁礼姿态不卑不亢。

“呵……”一声饱含了嘲讽的轻笑打男人鼻息发出。

他异常俊美的面孔上,满是意味深长的促狭,唇瓣轻启:“只要价值到位,这个案子不是不可以接。”

陆佔顿了下,问:“为了你父亲,能做到什么地步?”

温岁礼脸色变幻好几番。

她不愚笨,看懂了男人眼神里的心思。

“陆律是在开玩笑吗?”

“我也是男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

是男人,通性一样。

陆佔打量她,从头到脚,女人高挑,包裹在毛衣里的身段凹凸有致,尤为那双雪白的腿,真是惹急了人爱。

皮肤细嫩皙白,模样明艳又妩媚。

令人一眼过去是惊鸿,下一眼仍旧惊艳难挡。

起码在律界这些年,陆佔里里外外接触过的女人中,没几个是好看过温岁礼的。

“好。”

陆佔要睡她。


“以后我会控制好情绪的。”

“那最好。”

说着话,陆佔作势起身:“用不用我送你?”

他身材高大挺拔,半露在外的脖子,有好几处淤血,是她忍不住咬上去的,温岁礼满脑子都是男人压在她身前的画面。

陆佔喘气的样子。

尽情的样子。

还有最后一刻松缓下去的模样。

画面感极其逼真,且有着一定的冲击力。

温岁礼的脸色微怔了下:“不必了。”

她的冷淡,比起他更显。

既然达成合作,温岁礼觉得大家还是以平常的姿态相待更好一些,这也不算是过河拆桥。

“从专梯下去,客梯你没电梯卡走不了,密码六个零。”

“谢谢。”

温岁礼屏了口呼吸,提步离开。

她拉门时,尽量的小声,没发出太大的动静。

待到人一走。

陆佔翻开手机,点到个人隐私相册栏,里边需要密码,就算刚才温岁礼拿到手机也看不到。

一共三张私房照。

全都是一个女人光洁皙白的后背,从她肩膀拍到了腰际的位置。

女人腰肢特别柔软,线条感美极了。

放眼望去,这偌大的娱乐名媛圈里,都没几人有这等身材的腰线。

几乎全都是精致的线条感,半丝赘肉都不带。

尤其是她腰背往前挺着,那种姿势撩拨人得很。

虽然拍到腰,但照片并不露骨,比起那些网红们的私房照,甚至还算是保守的。

况且他的手掌贴在女人腰部处,近乎挡住了大半。

是刚才做时,他顺手拍了下来。

剩下两张删除,只留了一张他觉得最漂亮,且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的。

紧接着点开裴斯年的微信,照常发过去。

照片中,有陆佔家吧台的影子,裴斯年一眼定真,电话顺而打了过来:“阿佔,你玩真的?

又跟温小姐呢?”

“嗯。”

裴斯年声音大大咧咧的:“你该不会玩上瘾了吧?”

陆佔身子往下滑了几分。

姿态慵懒的靠着椅背,指间的烟有些无味,他挪开,丢进烟灰缸。

吐声不疾不徐:“不像你们,我这人专一。”

“是挺专一的,挑着一个人头上整。”

裴斯年在那头嘲笑了他一声:“不过这温小姐,遇上你真是倒霉催。”

别人都知道他是在报复姜愉年。

“没什么事,我挂了。”

掐断连线,陆佔心里乱到发疯。

他觉得自己先前的举止,太过于反常了,但也承认是真的被姜愉年跟陈仰林的照片气到的。

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得下。

这么做,不过是想通过裴斯年的嘴,跟姜愉年堵这口气。

裴斯年也不负他所望。

直接把照片发到了群里。

群里边没外人,就他们几个玩得好的,跟一直待在里边没怎么说过话的姜愉年,上次她进群聊天,还是宣布喜事。

照片发出去的下十秒。

微信群里乱了。

姜愉年艾特陆佔,阴阳怪气的发来一个发呆的表情。

旁人看不懂,裴斯年跟蒋邵青怎会不懂。

陆佔盯着手机屏幕。

没回,径直按了关机键,锁上手机后,他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

身上还挂着独属温岁礼的味道。


温岁礼自身难保,无暇顾及旁人。

她转身欲走,身后的男声霸道且张扬:“温小姐,咱们的事还没谈完呢!

现在就要走吗?

你不想救你父亲了?”

心脏很不自然的跳动下。

陆佔跟康醒都看着她,看她转不转身。

前者说:“我想了想,既然跟你都睡了,就该把话说清楚。”

闻声,康醒咬得牙根痛:“温岁礼,你就是个S货,谁都能用。”

骂人的话很难听,不过她不是那种玻璃心。

“康少,都这个时候了,你也该识趣点走了吧?”

陆佔不去看,都清楚康醒那张脸是有多难看,他怕是杀了他的心都有,只是没那个胆子,毕竟这里可不是康家。

他要撒野,陆佔能分分钟制裁他。

康熙愤愤不平的离开。

温岁礼衣服被扯破了,后腰位置露出一大片肌肤。

雪白雪白的,很乍眼。

一双桃花眼里,充斥了迷雾,她抬眼看向陆佔。

对于她的存在,陆佔很是头疼,他眼睛已经尽量冷得没了丁点儿颜色。

温岁礼看出他心中所想,也不含糊:“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刚才的事你放心,不会从我嘴里传出去。”

两人站着。

她狼狈落魄,发丝凌乱,而男人工工整整,西装革履,好一个鲜明对比。

“先上车。”

声音不咸不淡。

陆佔的车不远,就在事务所对门的榕树下,一辆银灰色的凌志LS500h。

他走在前头,温岁礼跟着。

她绷直了背,让人看着没那么狼狈不堪。

其实除了凌乱的衣服跟头发,女人的脸很够看,尤其是被欺之下的那种倔而又有几分凄美的模样,生动人心。

温岁礼坐在后座。

她很懂分寸,男人的副驾是不能随便坐的。

陆佔骨节分明的手指,拎着领带往下卸,扔进副坐里。

温岁礼提了口气,刚要说话,男人的手机响了。

铃声略显急促。

他朝她看一眼,大抵是让她别出声,电话时长不久,不过四五分钟的样子。

陆佔丢开手机:“会不会药膳?”

“啊?”

他伸手拉下车内的后视镜,通过镜中与温岁礼对视,他那双眼睛幽黑晶亮:“药膳,老人食用的那种药膳。”

“会。”

陆佔先启动车,掉头开出去:“许青山是我一个当事人,身体不太好,想喝口药膳粥,照顾他的保姆临时没空。”

他把话说得很清楚。

温岁礼也很会抓重点,陆佔有求于她。

“陆律师,咱们说好互帮互助,你帮了我,我才能帮你办事。”

她赌一把,赢了就能得到陆佔的帮助,输了大不了被他丢下车。

总之她损失不大。

车在道路上匀速前行,男人始终没出声。

眼看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温岁礼咬咬唇瓣:“如果陆律师要是觉得不妥当,可以把我放下,免得到了那时……温小姐,你父亲的案子很难办。”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头,压在她肩上。

陆佔盯着前方的眸子特别黑沉。

他话里的每一个字,都是带着压迫的:“你父亲跟傅静在一辆车上,没有任何监控,谁能证明这是栽赃诬陷?”


她就这么跟着陆佔去了四季云顶。

在律界的口碑名声下,他一年官司净收入都不止几百万。

更何况有很多别的隐形收入。

来前温岁礼也浅打听过一些,陆佔没少做投资,房产金融他样样都沾,在沪港城的商圈里,也算是冒尖的新贵。

“确定要跟我上去?”

车停在楼下,他问了她一声。

“我既然来了,就不会想着跑。”

陆佔挑眉,尽掀的眼皮下,是一双黑黝黝眼球,晦暗不明。

很简单的两居室,装潢陈设也都普普通通。

没有她想象中那般豪华奢靡。

温岁礼觉得,她又一次对这个男人失算了,那种感觉并不好,他就像是一团迷雾,你永远看不透他真实的样子。

而偏偏人家不藏不掩着。

“过来坐。”

陆佔弯腰落座时,裤腿稍稍提起。

温岁礼敏锐的捕捉到。

他皙白的脚踝上,有一道特别细小的纹身,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纹的一只黑棕色蝴蝶,上边刻了一个大写的“J”字母。

只不过一瞬的视野,她收回目光坐过去。

“会不会醒酒?”

“会。”

温江南在傅家做司机这些年,她偶尔会陪着他去傅家,帮傅承康醒过酒,磨过墨。

陆佔说:“酒在那边墙后面。”

她提步去拿酒,简易的房子内,竟然私藏着一大面的红酒墙。

脑子里忽然想到四个字:金窝藏娇。

着实令人吃惊。

温岁礼怕他觉得自己没看过世面,没停留太久,看了眼,随手取下来一瓶红酒。

男人目光幽转在她纤细的手指上。

全程盯着她开塞醒酒的动作。

男人看漂亮女人的目的,只有一个:为了赏心悦目。

他陆佔也一样,跟别人没什么不同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不会见色起欲。

只是觉得好看,单纯的欣赏。

而恰好温岁礼气质,模样跟身材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毫无偏颇,要是硬找出点缺陷,恐怕就是她今晚的大胆。

许是职业问题。

他其实很忌讳这种不顾结果,大胆且放肆的女人。

陆佔觉得麻烦。

惹这种女人,还不如惹路边的一条狗。

“陆律师,你试试。”

温岁礼端着酒,递到他跟前来时,陆佔还在脑中寻思。

“谢谢。”

透过红酒高脚杯,他看到女人弯腰下去,胸口露出的风景线。

温岁礼骨架子小,身上却很有料。

生得匀称,该瘦的地方一丝赘肉不留,该长肉的地方丰满得很。

要说陆佔最看得顺眼的,除了那张脸以外,就是修长笔直的大长腿。

男人多少有一些视觉上的癖好。

他是个腿控。

隐隐的打量,温岁礼依旧穿着他给的那件红色礼服,腿线半遮半露,越是若隐若现,越令人心痒难耐。

“说说你父亲的事。”

陆佔晃了下手指,仰头轻抿一口。

醇香的红酒滑下喉咙,特别宜人。

温岁礼艰难下咽两口唾沫,她细致的娓娓道来,几乎是提到了所能想到的一切细节。

“当天晚上,警察就把我爸抓走了。”


温岁礼与许轻词同躺在地上。

男人握着她的脚踝,雪白的肌肤,看得阮玲芳一时间面色阴沉,眉目紧蹙。

“小佔,你快把轻词扶起来。”

陆佔赶忙去扶人。

但温岁礼已经看到阮玲芳眼神无比的犀利,那目光很不和善。

陆佔拽着许轻词的手,往外拉,可明显人喝得太醉,劲力是下的死手,根本拉不开:“轻词,你快醒醒,把手松了。”

楼上还有人,许青山的几个儿子都在。

闹出大动静,终究是不堪的。

阮玲芳看得心里慌。

“小佔,你直接把他拉起来。”

这时,手脚麻利的陆佔迟疑片刻。

他连眼神都变了,唇角紧抿着往下压。

温岁礼身上穿的裙子,许轻词不可能松手,他要是把人拉起来,她裙子底下就彻底曝光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陆佔看她一眼:“能挣开吗?”

“我试试。”

许轻词握住她脚踝的位置很敏感,但她更不敢往人胳膊上踹。

男人金贵,踹坏了指定得算她头上。

她扶住身前的灶台,使劲去挣腿。

一般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急都急哭了。

温岁礼倒是不慌不忙,挣不开,反手拿手指去扣。

做起事情来,冷静理智又有魄力。

岂料,阮玲芳喊她:“温小姐,你轻着点,别伤着轻词了。”

许轻词并不是阮玲芳的亲儿子,他是许言林外边私生子,说是私生的,倒也给阮玲芳长了不少势。

她生不了,只能靠这个私生子母凭子贵。

真要是说她心疼许轻词,倒不见得。

是怕温岁礼伤着人,对她有害无利。

许轻词醉得眼睛都睁不开,他的手指触动下,顺着女人的小腿往上,眼看要伸到她大腿,陆佔一把掐住,用力掰开。

那力道可不是轻使的。

许轻词醉那么重,疼得捂住手指直囔囔。

“愣着干什么,快起来。”

陆佔喊她一声。

温岁礼猛然回过神,连伸手捂住裙摆,大大方方的站起身来。

面对阮玲芳,她也不虚:“许夫人,对不起。”

陆佔搀扶起人,声音不辨喜怒:“你不必跟谁对不起,这本来不关你的事,既然药膳煲好了,先去我车里等我。”

他发的话,阮玲芳心里再不满,想追责,也不好拦。

眼看着温岁礼头也没回的离开。

陆佔把许轻词搀到椅子上,顺手拿了一碗清汤,挤着他嘴往里灌。

“小佔……”阮玲芳看得心都在跳。

她可不敢这么对许轻词。

陆佔灌完,卷起纸巾擦干净手指。

音质低沉无澜:“小姨,你要是想让他好,想让自己地位好,就别这么溺爱他,不然迟早会连你带他自己惹出大祸的。”

阮玲芳刚欲开口。

猜到她要说什么。

陆佔下一句堵住她的话:“上次打人我能帮他摆平,但不是每次我都能帮。”

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倘若有一天许轻词杀人放火,他是绝对不会帮的。

即便他没提温岁礼半个字。

可阮玲芳眼睛毒辣,她怎会看不出陆佔是在替她说话。

一个来路不明,初次见面的女人,就能从他心里扣走一席之地,这令阮玲芳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陆佔把她送到清水花园。

下了车,他回归冷漠,又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连招呼都没打,车子打路边疾驰而去。

“温岁礼!”

怒吼声,在临近夜幕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耳。

声音熟悉到她情绪一瞬间就没绷住。

是傅宴礼。

他就站在身后的一颗大榕树下,衣服破破烂烂,脸跟头发乱糟一片,嘴角破了,有黑红色的血迹凝固着。

整个人的模样,看上去落魄狼狈。

细算起来,她有十天没见过他了。

从温家出来那天。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黑了傅宴礼,跟他断掉一切能联系的渠道。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傅宴礼宛如恶魔,狠狠瞪着双眼逼问。

“不是谁。”

面对这个最爱的人,温岁礼给于最冷漠的态度。

傅宴礼向来家教深严,是傅家捧在手心的宝,他没受过任何挫折,除了在温岁礼这,那种刀子剜心的痛逼得他发疯。

他走上前,步调很大。

她还没反应,人已经近身了。

傅宴礼双手掐住她胳膊,逼得她连退了好几步。

温岁礼脚踝撞到路边。

皮肤擦破的撕裂,她痛到眼泪顺势往下掉。

那一刻,毫不夸张的说如断线珠帘,止不住。

“岁岁,你是不是因为他,要跟我分手的?”

傅宴礼拽着她,面目之间慌张又恐惧,他像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就差直接在她面前痛哭。

“不是不是……”她眼泪边掉,拼了命的摇头,好几滴都甩到了脖子里。

冰冰凉凉。

靠近时,温岁礼才发现傅宴礼喝得很醉,身上的酒气浓烈得宛如刚从酒罐子捞起来。

他恳求:“别离开我,好不好?”

她的心脏被一只手抓住,狠狠用力揉捏。

没有伤口,温岁礼却感觉到痛得窒息,从喉咙到五脏六腑。

傅宴礼站不稳脚跟,人近乎贴在她身上。

她伸手,奋力的把人脸抬起来:“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岁岁,我爱你……”她清晰看到,一抹泪痕从傅宴礼的眼角流下,也带着他最后的尊严,一同彻底在此刻丢得一干二净,为了她。

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

温岁礼深吸气,抹掉眼泪:“你先坐好,我不走,我陪着你好不好?”

傅宴礼眼睛都快睁不开,努力的去看她。

“好,我坐好。”

他往后退,退到身边的石墩子那,坐得端端正正,仰起头去看她。

但酒精太浓烈,傅宴礼绷着的背脊总是往下沉。

看得温岁礼心痛如麻。

那是刀子,在一点点割她的肉。

仅剩的理智跟冷静,逼迫她弯腰,挨着他坐下去:“傅宴礼,我们不可能了,你不要再娶我,我配不上你。”

她已经跟陆佔上过床。

她的身体,也早就不干净了。

傅宴礼沮丧的脸,迸发出几分坚韧:“不,你配得上,谁也不能说你配不上我。”

眼睛灼热到如火烧,温岁礼没睁开一下都是痛。

像有针在扎她的眼球。

他压住温岁礼的手:“是不是我家里人又说什么逼你离开?”


离开广福楼,陆佔转头去了星海碧湾。

蒋邵青跟裴斯年都等得不耐烦了,他才从一楼前台开了两瓶上百万的酒,拎着堪堪来迟。

“晚上有个临时会议,来晚了。”

他领口微敞,没领带的束缚,脖颈上的吻痕尽显无余。

偏偏陆佔皮肤还偏白。

进门起,裴斯年目光就没从他脖颈移开:“哟,你这会议挺别致哈,开个会议开到脖子上去了?”

蒋邵青眼中划过一丝了然,他没开口。

“不该问的别问。”

裴斯年似笑非笑:“所以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跟女人滚床单?”

被揭穿,陆佔倒也脸不红心不跳。

屋里没旁人,话无禁忌。

蒋邵青嘴角上扬:“该不会是温岁礼吧?

前些日子,她可没少来我公司找我,想通过我见到你,看来这是得手了?”

陆佔落座,面上不显山露水。

短暂的沉默,他嘴角撇了撇,笑声嘲讽:“这位温小姐也不过如此,小地方来的,挺不懂规矩。”

“哟!”

闻声,裴斯年来了兴致:“她不是傅宴礼的女人吗?

这你都敢碰?

前阵子康醒还追过她,差点被人把腿打断。”

是谁干的,大家心里有数。

陆佔轻笑:“康二公子骨肉如柴,伺候不好这种女人。”

他刻意撇开傅宴礼不说。

这么多年来,陆佔身边的女人不过一个姜愉年。

听着玩笑,蒋邵青投眼看了下人。

楞是顿几秒,砸吧着唇瓣低声问他:“你该不会是被姜愉年要结婚的消息气疯了,故意找这么个女人气她的吧?”

陆佔头顶是崭白的灯,照得他整个人耀眼异常。

“她要结婚,跟我无关。”

面不改色,嘲讽从眼底溢出。

圈子里的人,谁都知道陆姜两家是世交,陆佔精明能干,姜愉年明艳动人。

两小如猜,金童玉女。

可姜愉年大学毕业后,出国进修多年,把陆佔从24岁硬生生拖到了如今的30,晃眼六年过去,她转头分手要嫁人。

对于陆佔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辛辛苦苦赚钱养大的白菜,被别人供走了。

提及姜愉年。

裴斯年打抱不平:“话说姜愉年怎么想的?

那陈仰林可不是什么好人,别到时候给人甩了,哭着回来找你。”

一句偏袒话,听在陆佔耳中如刀刺。

他眸子微跳。

“温岁礼的事,你打算帮她办了?”

知道他心里窝火,蒋邵青挑重点讲。

陆佔琢磨瞬:“还没确定。”

“不确定就是待定。”

裴斯年眼里一瞬,露出浓浓的兴趣:“你这是看上人家身子了,想着下次再来啊?”

“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陆佔表情不变,端杯的手指骨节分明。

“但你也确确实实睡了人家。”

那算是个意外。

去见温岁礼之前,陆佔刚跟姜愉年大吵一架,撕破了那层关系,闹得很难堪,加上他又喝了些酒,心里愤懑。

他也算是泄愤。

温岁礼的识趣知礼,倒也让他觉得轻松不少。

“说说呗!”

平日里陆佔只有在饭局上会喝酒,多年律师生涯养成的铁律,一个律师只有足够自律,才能博得好名声,他很懂道。

今天贪了几杯。

裴斯年问他话时,陆佔头泛晕,嗓音低哑:“识趣知礼,不算个麻烦人。”

……三日后。

温岁礼如约去“南博”事务所,找陆佔。

她是掐着点来的。

怕他提上裤子不认人,逢在他出门的点上,两人在大厅撞了个正着。

男人光鲜亮丽,短发理得干净利落,身上的灰色西装很衬托气质。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不含过多表情:“温小姐,找我有事?”

许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温岁礼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下去,表情古怪:“陆律师,你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吧?

今天已经是三天后,你考虑得如何?”

“有事再谈,我今天很忙。”

像是刚抓住的救命稻草,忽然沉了。

她有种誓死的决心,伸出手一把抓住男人胳膊。

陆佔也是被她动作一惊,眉梢挑动。

“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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