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见谢世子。”...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结局+番外,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免费阅读吧。.....
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结局+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谢司珩走到沈望舒的面前,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她。看她眉眼如画,看她面若桃李,看她唇红齿白,看她……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他抿动的唇瓣,他滚动的喉结,都让沈望舒感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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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谢司珩走到沈望舒的面前,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她。
看她眉眼如画,看她面若桃李,看她唇红齿白,看她……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他抿动的唇瓣,他滚动的喉结,都让沈望舒感到危险,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危险!
好像,她多和谢司珩对视一眼,下一瞬他就会吻上来,然后……洞房!
这个想法,让沈望舒脸红的垂眸,“世子爷,去招待客人吧。”
“嗯。”谢司珩目光重新落在她可口的娇嫩唇瓣上,“不想!”
清冽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似乎在极力克制隐忍。
沈望舒抬眸看着他,不想做和尚?
那他前世为何突然做和尚去了?
谢司珩也定定的望着她,郑重开口:“成了亲,便不想了。”
谢司珩走了,去前院招待客人。
沈望舒坐在喜床上,想着他刚才的话,似是在承诺?
新房内,就剩灵芝在伺候,她很不解:“姑娘为何那样问世子爷?”
“世子爷又不是济公转世,怎会想去当和尚呢。”
沈望舒:“随口问问罢了。”
前世谢司珩落马,庶子代替完婚,这些都是因为意外,她都能插手改变。
可出家做和尚,那是谢司珩的个人行为,不是意外,她无法插手,也无法改变他的想法。
总不能,让他开荤,对她产生留恋,就舍不得出家了吧?
沈望舒想了想,然后脸色微红的吩咐灵芝:“你去把压箱底的书本拿给我。”
很快,灵芝就把书本拿给沈望舒,封面还是很好看的,是一幅画儿,画里是一群鱼儿在水里嬉戏。
沈望舒才接过书本,门口有了敲门声。
“世子夫人,奴婢是芍药,世子爷让奴婢给您端吃食。”
是刚才谢司珩提到的芍药。
“进来吧。”沈望舒把书本放在了枕头下。
沈望舒看着进来的芍药,皮肤有些黑,但五官端正,身形也比深闺女子要健硕一些。
看模样穿着,虽然不是普通丫鬟,但也不像是给谢司珩的通房丫鬟。
她看芍药端着托盘,走得很稳当,半点汤汁都没有晃出来。
只一个丫鬟的走姿,便可见护国公府的规矩,比小小的沈家要森严的多。
芍药把托盘放下,然后走到沈望舒的面前行礼,“世子爷说世子夫人辛苦一天,必然累了,先更衣歇息,不用等世子爷。”
新人成婚,送入洞房后。
新郎便去前院招待客人,新娘要坐在喜床上,坐着等新郎忙完,来掀盖头,喝合卺酒,摘凤冠,脱衣袍……
真实的行完周公之礼,事后,新娘子又伺候着夫君洗漱更衣,才方可躺在外侧入睡。
一切,以夫君为先。
这都是成婚前,护国公府派去的嬷嬷,教她的规矩。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的成亲,大婚前父亲都委婉又着重的叮嘱她这一规矩。
新婚夜一定要等夫君!若不然就是轻浮孟浪!
沈望舒抬头看芍药,浅笑着说:“无妨,我等等世子爷。”
她今天唯一要做好的准备,就是等消息。
谢司珩看破红尘,落发出家做和尚的消息。
吃饱了,也才有力气应付意外。
沈望舒坐了过去,看着三鲜卤面,鱿鱼,海虾,蛤蜊,加了秦椒,撒了葱花,红绿红绿的,看着便令人胃口大开。
面条恰到好处的劲道,不软不烂,轻微辣口,陈醋带来的微酸,是她喜欢的口味。
婚前护国公府派去的嬷嬷,不仅教她规矩,可也记录着她衣食住行的喜好。
芍药见她顶着沉重的凤冠,“世子夫人,要不要先把凤冠摘下来,梳个轻便的发髻?”
这顶凤冠珠光宝翠的,三百多颗宝石镶嵌,六千多颗珍珠点缀,十分华丽,却也十分沉重,足有五六斤重。
顶着这般沉重的凤冠,还能优雅的吃东西,垂下来的珠花,还能不晃动。
芍药对世子夫人佩服极了。
沈望舒笑笑:“不用,就这样等世子爷吧。”
一会儿要是有人来传谢司珩出家的消息,她摘了凤冠,就这样走出去,哪还有形象?
做高门主母,便是要讲规矩,要稳重。
自己都没规矩,不稳重,如何让底下人信服她?
而且宾客散尽后,还有众人来闹洞房的环节,所以还不能摘凤冠,更衣歇息。
她想着,前世谢司珩落发出家一事,是在闹洞房前,还是在闹洞房后?
沈望舒吃了七分饱,便放下筷子,漱口后,重新上了口脂,又重新坐在了喜床上。
她从枕头下拿出那本压箱底的书籍,翻开一面,看着第一页的画面,顿时面红耳赤起来。
姑娘出嫁的压箱底陪嫁,便是一本教新娘子怎样和夫君行周公之礼,行鱼水之欢的。
沈望舒翻了一页,想到谢司珩会在今日,出家做和尚,便觉得用不上,又把书本盖上,让灵芝收起来。
天色落幕,宾客还未散尽,院外远处,隐约传来了人声,似乎在问新郎官在哪,他们要闹洞房了。
沈望舒问灵芝,“什么时辰了?”
“酉时末刻了。”
夏日的酉时末刻,天边只剩灰白了,早过了闹洞房的环节了。
茯苓匆匆进来,面露着急,“姑娘,世子爷不在府上了!”
“奴婢借着去厨房拿吃食的时候,听人说了一句,世子爷在一个时辰前,便去了静安寺!”
“谢司珩是去的静安寺?”沈望舒抬头问茯苓:“你可打听清楚了,是一个人去的?”
茯苓郑重的点头:“世子爷一个人去的静安寺。”
沈望舒很疑惑:?
静安寺是尼姑庵,又不是和尚庙。
谢司珩要出家做和尚的,他去尼姑庵做什么?
难道他是去附近的护国寺出家?
和离两个字,让沈望舒皱起了眉头,“世子……”
谢司珩沉声打断她,“我就是不同意和离,若你想,那只能给一封休书!”
她想离府,就只能给他一封休书!
不过自古以来,就没有妻子给丈夫休书的例子,所以她不可能离开的!
沈望舒好看的柳叶眉,更是深深皱起,想着怕是谢司珩和外面的女子,商量好了,要让她让位了。
“世子若是真的想,那休书也不是……”
谢司珩再次打断,“不行,休书也不行,除非丧偶!”
她竟然还真想给他休书!
不行!除非他死!
沈望舒无语的看着谢司珩,“……”
世子爷过分了,竟然要宠妾灭妻,还要她死?
那为何还要娶她?
直接成亲前,悔婚不就行了?
谢司珩看她妥协,以为赢了,便有点小得意的命令芍药,“去,把世子夫人的东西,全都给搬回库房!”
说着,他自己也挽起袖子,然后弯腰,搬起了一个大箱子。
沈望舒:……
芍药:“……”
眼看着箱子要搬进去了,芍药赶紧提醒谢司珩,“世子爷,那不是世子夫人的东西。”
“嗯?”谢司珩疑惑的回头。
沈望舒摁着太阳穴,“这是我明日回门的礼物,我先准备好,免得明日忙手忙脚,出了差错。”
谢司珩呆愣在地,闷闷的开口,“不是,不是你要和离,带着行李回娘家吗?”
沈望舒瞪大双眼,“我何时说过要和离?要回娘家?”
这世道,女子想要和离,哪有那么容易。
更何况,谢司珩还是护国公府的世子,她一个小小的八品官之女,更不可能轻易和离成功。
高门贵族,更不允许这种按男方犯了逆天大错,才允许和离的事了。
若是有,也只有休妻,把错误都归到女方的身上!
谢司珩看向芍药,求证的问,“她真不是要带行李回娘家?”
芍药有些想笑,但是作为丫鬟,只能憋着,“世子夫人从未说过要和离,这些是回门礼。”
谢司珩尴尬了,赶紧转身又把箱子给放回了原位。
他无措的看着沈望舒,“我以为你听信了谢婉婷的话,要与我和离呢。”
沈望舒也没想到是这样的乌龙,有些好笑,“我不和离,除非有休书。”
不过是个外面的女人罢了。
他若要带回府,她也就大度的抬个姨娘,还能给她开枝散叶,生孩子,她抱到膝下挂名养着就是了。
她的银钱,又不是养不起姨娘庶子,多两张嘴吃饭罢了。
何必闹和离,让自己变成个笑话。
当然,她也不可能让谢司珩有机会给她休书,因为她会做好嫡妻的分内事,和姨娘掐尖粘酸的事不做,就寻不到她的错处。
谢司珩连连摆手,“不会,没有休书的。”
他才不给她休夫的机会!
谢司珩又解释,“我在外面没有别的女人,我天天遛狗斗鸡,压根儿就没空,还是斗鸡好玩,刺激一些。”
沈望舒淡淡点头,“嗯。”
有也没事,她不在意,毕竟这世道教女子做妻子,不能善妒,要宽厚大度。
这一点,她学得非常好。
“娘子,我饿了。”谢司珩眼巴巴的看着沈望舒。
沈望舒刚才还淡定,现在被他这么一看,却有些脸热,好似他的饿,另有歧义。
她吩咐茯苓,“传膳吧。”
谢司珩想到采花贼的话,对沈望舒说,“你日后出门,多带一个芍药,她有些拳脚功夫,在你身边安全一些。”
沈望舒疑惑的看他,然后再看看芍药,然后点头,“好。”
她早前看芍药皮肤较黑,走路沉稳无声,想来也是个练家子。
“船上都是我的人,是我救的慕公子。”
听到沈宝珠说这句话的时候,沈望舒便知道,嫡妹也重生了。
因为前世的今天,是她跳湖救了落水的慕臣舟。
当时与她同船的沈宝珠手帕掩鼻,眉眼间尽是鄙夷:“姐姐救了一个穷书生,坏了清白名声,这辈子也就是穷人妻的命了。”
“而我啊,就要嫁给护国公世子,天生就是侯门主母,诰命夫人的命。”
可谁知,她眼中的穷书生,是当今皇帝流落在外的十三子。
他长得清风霁月,才识过人,前世连中三元,又在殿试与皇帝认亲,成为十三皇子,而后封王,最后称帝。
而救了慕臣舟的沈望舒,嫁他为妻,成为了一国之母,并力排众议,为她废黜六宫,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而沈宝珠口中的护国公世子谢司珩,是自幼与沈望舒定下的娃娃亲。
是沈宝珠费尽心思,才从她手里抢去的姻缘。
前世沈宝珠如愿嫁进护国公府,可惜事情并非按她所想的发展。
世代功勋贵胄的护国公府世子谢司珩,竟然在大婚前夜喝酒摔下马,断了双腿!更是直接落发出家,做了和尚!
成亲那天,护国公府不得已找庶子代替谢司珩完成大婚。
对于谢司珩的叛逆行为,护国公夫人对沈宝珠很愧疚,便把中馈给她管。
谁知沈宝珠行为不检,竟然和庶子私通,更生下野种。
沈宝珠没做成侯门主母,诰命夫人,倒是被发现奸情后,被护国公府强行送去静安寺,做了尼姑。
那时,沈望舒作为皇后,去静安寺为大魏国祈福下雨。
主母梦落空的沈宝珠嫉妒生怨,拿母亲并非病死的缘由,将她骗到山顶,推她下悬崖。
坠崖之时,她死死拽住了沈宝珠脚踝,与她一起坠崖,如今竟双双重生了。
浑身湿透的沈望舒从湖里爬到船上,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衣襟:“你说是你救的就是你救的?”
“大家都可以作证,慕公子,就是我救的。”沈宝珠双手护紧了昏迷的慕臣舟,狠狠瞪着沈望舒。
慕臣舟是未来皇帝,这一世当皇后的人,只能是她!
人是沈望舒推上来的又如何,船上都是她的人,她说是她救的,沈望舒这个贱人又能如何。
沈望舒整理好衣襟,又拧了把湿发,神情平淡:“你说慕公子醒了,看到你和我,觉得是谁救了他?”
沈宝珠抬头看着沈望舒,她浑身都湿透了,连发梢都在滴着水。
再看看自己,一身干爽,丝毫不像跳水救人的样子。
“多谢姐姐的提醒了。”沈宝珠转身就跳进湖里。
婆子眼疾手快,赶紧将沈宝珠拉到了船上。
沈宝珠呛了几口水,脸色发白,但她拎着湿透的衣摆,笑看着沈望舒:“姐姐,这下我比你更像救人的样子了。”
沈望舒小脸沉了下来,满是被抢走恩情的恼怒:“昨日抢我的娃娃亲,今日想抢我挑中的慕公子,妹妹以为次次都能从我这里抢走吗?”
沈宝珠自信的仰头:“当然,只要我想要的,便没有得不到的。”
沈望舒故意气愤的说:“妹妹如此不要脸,那我也把名声豁出去,只要众人看到我以嘴渡气给慕公子,我清白就毁在他身上,他不娶也要娶我,妹妹就再也抢不走了。”
话落,她便大声喊着:“来人啊,有书生落水了,快来救人啊。”
听闻喊声,周边有船靠近。
沈宝珠慌了,赶忙吩咐丫鬟:“快,把她拉进船舱,把她衣服换了,头发绞干。”
“沈宝珠,你别想抢走慕……唔唔。”
沈望舒被丫鬟捂住嘴,强行朝船舱里推。
她只能眼睁睁,满是不甘的看着沈宝珠,急忙慌乱的扯开一点衣襟,然后俯身亲上慕臣舟的双唇,给他渡气。
此时大船靠近,想要帮忙救人,却正巧看到两人衣衫不整,亲着嘴儿的一幕。
“青天白日的,二人竟然做如此污秽之事,可真是败坏家风!”
“那姑娘是沈宝珠,看她这般,应当是在救人,只是到底清白已毁,谁还敢娶她?”
“只能那个书生娶沈二姑娘了,不然清白已毁,不是吊死,就只能出家做尼姑了。”
话很难听,沈宝珠脸色发白,但她看到慕臣舟已经缓缓醒来。
她就一副忠贞烈妇的扬声道:“我今日跳水为救慕公子,不得已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失了清白,我无颜再嫁他人妇,今日便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慕臣舟醒来,便是听到这话,生怕落个忘恩负义之名,影响名声。
他只能赶紧坐起,也扬声说:“若姑娘不嫌弃慕臣舟是无功名的穷书生,在下愿娶你为妻。”
没一会儿,沈宝珠进了船舱。
她看着沈望舒已经换了干净衣服,头发也被绞的半干,就坐在那里,满脸的愤怒和不甘的瞪着她。
沈宝珠得意的笑着:“姐姐,我抢你的东西,就是这么容易,慕公子答应娶我了,今天就去提亲了。”
沈望舒疑惑的质问:“你不是要嫁谢世子,要做侯门主母吗?为何还跟我抢穷书生?”
因为他以后是皇子,是帝王!
沈宝珠不敢将心里的话讲出来,又想着沈望舒以后还有用处,暂时不能撕破脸。
她就收起了脸上的得意,露出真心实意:“慕郎是寒门子弟,无父无母,也无功名,若是你嫁过去定是吃苦日子。”
“可若是我嫁给他,父亲母亲都疼我,定然会接济我,我的日子也不会苦的。”
沈宝珠好声哄骗她:“我嫁穷书生,娘家接济;姐姐嫁世子爷,做侯门主母,两全其美。”
“我心疼姐姐,这才故意抢了姐姐对慕郎的救命之恩,还望姐姐体谅我的良苦用心,别与我生分,怨怼我才是。”
沈望舒感动的眼眶泛红:“对不起妹妹,是姐姐错怪你了,原来你都是为我好。”
说完这话,她便转过身,走出船舱,泛红的眼眸闪过计算成功的狡黠。
沈宝珠也重生了,可她只知慕臣舟以后是独宠一人的帝王,却不知他的帝王之位,是她和四个哥哥一起谋夺来的。
可慕臣舟却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是个残暴冷血的魔鬼。
四个哥哥竭尽全力的扶慕臣舟坐上皇位,他却在掌权之后,唯恐他们功高震主,也为了报复她。
竟是当着她的面用五马分尸,腰斩,剥皮,烹煮的非人残忍手段,将四个哥哥一一杀害。
“舒儿别看,晚上会做噩梦的,舒儿别哭,哥哥不疼。”
四个哥哥最后对她说的一句话,犹如在耳,沈望舒眼眶发红,又恨的握紧了拳头。
重生一世,谁还愿意嫁慕臣舟那个惨无人道的魔鬼,她只想杀了他!
沈宝珠费尽心思的想要人渣,那她就欢喜的拱手相让。
想到今生彻底摆脱慕臣舟了,哥哥们也都还有活着的机会。
沈望舒就抬手擦掉,开心的勾起红唇,结果抬头却对上了一双玩味且探究的双眸。
谢司珩?
吴小娘又了一声,“世子向来好运,原以为沈望舒在沈府不受宠,不会管家,也没见过世面,不曾想倒是有些礼数。”
他们是故意让沈望舒帮忙挑选礼物的。
如果沈望舒选的礼物不合,那就是落了大笑话,以后难以在护国公府立足。
还能借此机会,让护国公夫人把管家权拿回来,她顺势分权。
谁知道,她选的礼物恰到好处,秋闱高中,婚嫁姻缘美满,含义极好,又不显得高调奢华。
谢少辰看着手中折扇,“若是前夜落马成真,昨日便该我拜堂了,那九司大人吃饱了多管闲事。”
吴小娘瞪他,“别说此事了。”
中午,用膳。
吴小娘看着四菜一汤,脸色顿时就变了,“怎么回事,我院子里向来六菜一汤,为何减少两菜,汤也是青菜肉汤,我要的甲鱼汤呢?”
春桃在旁边回答,“是世子夫人吩咐厨房做的。”
吴小娘冷哼一声,“才刚嫁进府,才刚刚掌权,就敢克扣我的吃食来,走,我们到揽月楼去。”
正好还可以状告到国公爷和夫人面前,收回沈望舒的管家权。
吴小娘让春桃拎着食盒,然后气势汹汹的去了揽月楼。
到底是公爹的小妾,沈望舒还是给三分薄面,站起来颔首打招呼,“吴小娘。”
吴小娘直接让春桃把食盒重重放在桌上,然后质问沈望舒,“你什么意思,竟然克扣我的吃食,这事闹到国公爷面前,看你还能不能掌中馈!”
沈望舒抬眸淡淡的看她,“姨娘的吃食份额,是三菜一汤,今日是送到小娘面前的是四菜一汤,比份额还多了一菜,我如何克扣了吴小娘的吃食?”
吴小娘一下子噎住了,她是国公爷最宠爱的女人,多年来没人跟她说姨娘的吃食份额。
她自己都快忘了,贵妾那也是姨娘。
吴小娘只能抬出护国公,“我的份额是例外,国公爷特意允许的,我的是六菜一汤。”
“你就是克扣我的吃食,说到天去,也是你没理。”
沈望舒神色依旧淡然,“娘作为主母,她的吃食份额是六菜一汤,吴小娘作为姨娘,也是六菜一汤,还是爹允许的,那……”
她眸色微凉的看着吴小娘,“你是说爹在宠妾灭妻吗?”
宠妾灭妻四个字一出来,吴小娘都倒吸一口气,脸色都变白了,“沈望舒,饭能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国公爷一直敬重夫人,我多出来的吃食,都是我自己花银子贴进去的。”
在大魏朝,宠妾灭妻是有罪的,轻者打三十板子,重则牢狱之灾!
而且作为被宠的那个妾,还会被发卖出去。
沈望舒略有些委屈的看吴小娘,“可刚才吴小娘说我克扣你的吃食,要找爹讨公道?”
吴小娘打哈哈的笑着,“是我记岔了,你没克扣我的吃食,还给我多加了一道菜。”
沈望舒轻笑,“嗯,我和世子大婚,这些日府上的丫鬟小厮都忙坏了,我特意让人加了一道肉菜,赏给他们的,吴小娘不嫌弃便好。”
这话一出,吴小娘脸色难看极了。
赏!
这个字用的特为奇妙,因为这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赏赐。
吴小娘再是贵妾,可到底也是妾。
沈望舒作为世子夫人,愿意给她薄面,那就是长辈,不愿意给薄面,那她就是半个下人。
这是在敲打她!
吴小娘气势汹汹的来,灰溜溜的走了。
灵芝在旁边给沈望舒布菜,很是不解,“姑娘和吴小娘没有起争执,为何让厨房减少吴小娘的吃食?”
等着做皇后的沈宝珠,听到这话,吓得赶紧站起来安抚崔万香。
“娘,万万不可!我们目光要长远点?慕公子现在是穷了点……”
崔万香激动的声音拔高:“他那是穷了点吗?我是嫌他穷吗?我是嫌弃他聘礼给的寒酸,敷衍,对你不上心!”
“大魏国的聘礼习俗,是要三十物的,但慕臣舟呢,竟然缩减到九物,整整少了二十一物的聘礼!”
“他整整少了二十一物的聘礼,还有送来的粳米,九子蒲,布匹等九物普通聘礼,娘都当他穷。”
“没有代表忠贞不一的大雁,娘也当他是弱书生抓不到,用大鹅代替也行,可他……”
崔万香生气的声音猛然尖锐:“偏偏送的是一对鸭!一对鸭子,前所未闻!前所未闻!”
“还未成亲,他对你如此敷衍,如此不用心,娘怎舍得把你嫁给他!”
沈宝珠:“娘,他以后是皇子。”
崔万香气愤到眼眶发红:“他是皇子也不能这样埋汰你,他是皇子又如何,你嫁过去空有富贵,却婚姻不幸,娘舍不得你受苦。”
珠儿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珍宝,她总要多筹谋,若是人品不行,纵是皇子,她也不愿把女儿嫁出去。
对此,沈宝珠无动于衷,甚至觉得理应如此。
因为前世,慕臣舟也是这样给沈望舒下聘礼的,极其敷衍不上心,被满京城嘲笑,官家嫡长女竟嫁了一个穷书生,做了寒门贫妻,还如此不被尊重,日子定是苦极了。
可谁知,后来慕臣舟会那般至尊帝王,又力排众议,废除六宫,独宠一人的宠妻狂魔呢。
沈宝珠看着崔万香坐在那落泪,嘴里念叨着要换花轿新娘的事。
她赶忙上前给崔万香捏着肩膀:“慕公子是皇子,肯定心中有谋算的,他是在测试我们是否嫌弃他,会不会悔婚。”
崔万香半信半疑的看她:“是这样的吗?”
沈宝珠用力点头:“您想,我无意中得知他是皇子,那他也知道自己是皇子的事。”
“他深知一个人只有在最贫穷无助的时候,才可窥见围在身边的是人还是鬼,是真心还是假意。”
“我们若在这个时候悔婚,便是嫌弃他,知我们是嫌贫爱富之人,日后他做了皇子,还能放过我们?”
沈宝珠想着前世沈望舒的独宠,眼里有了憧憬:“可若是我们不嫌弃他,依旧欢喜出嫁,日后他必然以我为尊,甚至独宠我一人!”
崔万香被说服了,捏着帕子擦眼泪:“你说的有理,是娘着急了。”
沈宝珠低头凑在崔万香的耳边:“何况,娘也不想沈望舒做皇子妃,日后为她娘报仇吧?”
崔万香擦眼泪的动作一顿,有些惊恐的看着沈宝珠。
沈宝珠继续给她捏肩膀:“娘不用生气慕公子给的聘礼少,我可以十里红妆,风光下嫁给他。”
“这样,我既不用过苦日子,还能得慕公子的感激之心,一举两得。”
“十里红妆?”崔万香想起来沈望舒她娘留下的丰厚嫁妆,笑着说:“说的对,你要十里红妆,风光出嫁!”
……
揽月楼。
沈望舒和两个丫鬟,正在清点护国公府送来的聘礼,好登记在册做个备份。
灵芝和茯苓各拿礼书的一端,一个站在廊下,一个站在院子口。
这礼书的长度,两个小丫鬟看的目瞪口呆。
“我的亲娘呀,这礼书都有三丈长了吧,护国公府是不是藏了座金山,都搬了给您做聘礼。”
礼书就是男方给的聘礼清单,都给了什么聘礼,哪怕是一根线,也都会写的清清楚楚。
更不说那些金银珠宝,稀奇珍宝,有比人高的红珊瑚,鸡蛋大的夜明珠……
真真是开了眼界的。
沈望舒也是写的手腕酸软,而且越登记,就越觉得不对劲。
那一株比人高的红珊瑚,鸡蛋大的夜明珠,比白云还软的云锦……
这些礼书上的每一件东西,她都听过,看过,也用过。
因为今生,这些礼书上的聘礼,是前世后来二哥成了大魏国第一富绅,给她补的嫁妆。
前世二哥给的嫁妆,怎么会是今生的聘礼呢?
太奇怪了。
茯苓发现沈望舒的异常,担忧的问:“姑娘,您怎么了?不开心吗?”
灵芝:“姑娘是觉得谢世子名声不好,不愿嫁吗?”
沈望舒摇头:“没有,护国公府很好,娘亲为我挑的亲事,自然是最好的。”
她站起来,看到礼书第一行写的大雁:“还有一对大雁啊?”
灵芝不以为意:“提亲送大雁,这是礼节。”
茯苓说道:“不伤分毫的大雁难抓,一般人家不愿废这个心思,都是用大鹅代替的,护国公府对姑娘是真上心啊。”
沈望舒还是很疑惑,前世二哥给她的嫁妆,怎就成
了今生的聘礼。
前世没有生龙活虎的大雁,但那天她的桌上,多了一对烤大雁的菜。
“茯苓。”沈望舒捏紧礼书一角:“我想见谢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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