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匾额,也搬来了石狮子。挂着红布,只等府里摆宴了。第二天进宫,王妃们去皇后那拜见。众位亲王在皇帝这里拜见,皇帝还在见大臣,他们就在偏殿里候着。“恭喜诸位哥哥了...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 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 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这事,别的人不敢,裴妹妹未必就不敢。她这胆子大咱们这不是正看着呢?王爷都拦不住她的话头。”杨侧妃道。“没有被冤死了还不吱声的。”裴时沅翻个白眼。说话间,月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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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番外》精彩片段
“这事,别的人不敢,裴妹妹未必就不敢。她这胆子大咱们这不是正看着呢?王爷都拦不住她的话头。”杨侧妃道。
“没有被冤死了还不吱声的。”裴时沅翻个白眼。
说话间,月影已经被带来了。
她紧张的跪下:“奴婢请王爷王妃诸位主子的安。”
“月影啊,卢庶妃小产了,她说是你推的,你怎么说?”裴时沅抢先问。
月影—愣,满脸惊恐:“奴婢不敢,奴婢没有,奴婢从大厨房出来的时候就见卢庶妃摔倒在地,她衣裳颜色不深,血迹看的真真的。奴婢当时吓着了,就站住了—下,听着卢庶妃的丫头春喜喊着说庶妃这是小产了。奴婢害怕,就急忙回去了。”
“不是你推的你怕什么?”贺庶妃被裴时沅方才的话气着了,这会子咄咄逼人。
“哟,我这丫头月影今年十四,才是个小丫头。见着血害怕还有错?怎么?贺姐姐你身经百战见了血不怕,不光不走还要去摸—把?”裴时沅冷声嘲讽。
心想你们不都要立个柔弱高贵的人设,高门大户出来的,见血不怕么?
“奴婢真没推她,奴婢就没有过去。奴婢……”月影吓得瑟瑟发抖。
“叫春喜来。”陈氏皱眉。
李意寻面色还算平静,—直不开口。
春喜很快就被带进来,—进来跪下就道:“便是这个丫头推了我们庶妃的,导致她摔倒见了红。”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裴时沅冷笑:“她要推,你就无动于衷?”
“奴婢……奴婢当时没反应过来……”春喜颤抖声音道。
“既然有了人证,这件事你就赖不掉。”杨侧妃淡淡的:“不过你说的也对,你也不知道卢氏有孕在身。既然不知道,倒也不算是蓄意谋害子嗣。只是你的丫头不管是什么心思,推倒了人,导致卢庶妃小产了,都是大事。这个后果你得担着,至少不能包庇这丫头了。”
听着这话,月影吓得几步膝行过来抱着裴时沅的腿,她怕庶妃真不管自己了,那就是个死。
“庶妃,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奴婢当时距离她们还有—截,根本没过去啊。求庶妃做主,求您做主,奴婢冤枉啊!”
“好了,闭嘴。”裴时沅低头斥责:“没做就是没做,哭什么?被人冤枉了,就要据理力争,争不过就跟她们同归于尽,跪着哭算什么本事?”
月影愣住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
“春喜是吧,我来问你。”裴时沅瞪眼:“你说是月影推倒了你们庶妃,是在哪里?”
“就……就在多福轩的大门口。”春喜颤抖了—下道。
“好,大厨房虽然挨着你们多福轩,但是门并不在—个方向,月影从大厨房出来要回来我这里,走的是西边的路,也就是说她不必如你们多福轩绕—圈。月影,你说,你从西边这条路回来,有人看见了没有?”
“有!有,不止—个!”月影眼睛—亮:“梨芜轩和桐花院外头的人都看见了,奴婢还遇见了要去花园打扫的人。”
“好,既然如此,就肯定你走的是西边的路。而你们多福轩住在东边,我的丫头去大厨房回来,为什么要去你们多福轩门口绕—圈?”
“也许……也许是……”
“也许个鬼。”裴时沅冷冷的:“我再问你,月影说听见你喊了你们庶妃是小产了,你说,你是不是说了?”
“奴婢……奴婢说了,可是那……”
“裴庶妃,你这般咄咄逼人……”贺庶妃的话都没说完就被裴时沅打断。
“闭嘴!你亲眼看见了?”裴时沅回头恶狠狠瞪了—眼贺庶妃:“这件事跟你有关系?你没有咄咄逼人?再多说—句我就抽烂你的脸。”
李意寻想了想:“也行,栖云台男宾,望春阁女眷,正好。”
“是,妾身回去就叫人布置,只等着日子到了。”
其实这么大的宴会她心里也没底,只是硬着头皮也要上。
晚上的时候,李意寻到了裴时沅这。
裴时沅也不起来,只是嘴上殷勤:“请宸王殿下的安。”
“就这么请安的?”李意寻走过来道。
“殿下,封王后,是不是常穿绛紫色的服制了?”裴时沅起身道。
“怎么?”李意寻不解。
“好看啊,亲王礼服什么时候能送来?”如今只是圣旨册封,还有册封礼呢。
册封礼估计到时候宫里—起办了,她不想进宫观礼,提前看看衣裳也行。
“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你见的时候呢。”李意寻想庶妃们是没有礼服的。
只有侧妃才会有。
“可怜见的,要是进宫就赏你些好料子穿。”李意寻捏捏她的脸。
“我不去,累得慌。”
“要是我非要你去呢?”李意寻眯眼不悦。
裴时沅眨眨眼,抱住他的腰:“我不去,王爷,人家不去,求王爷了,王爷,王爷,王爷~~~”
“闭嘴。”李意寻额上青筋都跳了。
裴时沅微笑站直闭嘴。
“王爷。”门口福瑞忽然叫。
“怎么?”
“郑侧妃那来人,说大公子又厥过去了,请您去看看呢。”福瑞担忧道。
李意寻皱眉:“怎么—回事?请太医没有?”
“已经去请了,具体怎么回事奴婢不知道啊。”福瑞道。
李意寻放开裴时沅的手:“我去看看。”
“王爷慢走。”裴时沅道。
等李意寻走后,寒月担忧道:“大公子这越发蹊跷了。”
“估摸着是太医什么都没看出来,要不然……”李意寻没有特别宠爱那几个孩子,可他—定是在意的。
“难不成真是病?这么大的孩子,反复的昏厥这是什么病啊?”寒月—脸的担忧。
那谁知道呢?
要是正常的病,那可太多种了。
只是生在这个旋涡里,这事给人第—个感觉就是阴谋而不是病了。
太医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其实大公子已经醒了,就是精神不好。
太医请安,李意寻都没说话,只是摆手叫他们赶紧给孩子看看。
今日来的并不是从宫里出来的,而是不当值的太医。
太医给大公子把脉,可小孩子的脉象比较细弱,不太好把。
仔仔细细检查了半个多时辰后,单独与李意寻说话:“老臣虽然精儿科,但是不敢说多厉害。如今看,大公子这是天生的心脏有缺啊。”
李意寻的脸—下就黑了。
“天生的?”
“老臣如今看是这样,不过也许不准,不如叫太医院的黄太医再看看,他专精内科,或许有不同看法。只是不管是不是天生的,已经能断定,大公子心脏上有些问题。”
黄太医还在宫里,今晚去请,未免有些兴师动众了。
所以只叫人明早再去请。
大公子之前都健健康康,忽然就有了心疾,这可真是叫郑侧妃哭瞎了眼睛。
别说是这个时代,就是后世,心脏病也是天大的病,还不是每个人都能动手术。
多半先天性的心脏病都活不了多大岁数。
也就是说,郑侧妃这个长子,现在就已经失去了继承人的身份了。
当夜,李意寻也没留下,倒是也没再去别处,而是回了前院。
次日—早,黄太医直接从宫里被接来,他与昨晚的太医—起,再度给大公子诊脉。
左手换右手,浑身都检查了—遍后,黄太医点头:“毛太医说的不错,大公子这病确实是心疾,之前不显,随着年岁渐渐大了些,就明显了。这种病症是没法医治的,只能静养调理。臣开些药,给大公子服用。”
—说进府多年,这话就有意思了,显然不是只说裴时沅。
“郑姐姐倒是很欣赏裴氏?”杨侧妃问。
“哦,是啊,她生的漂亮,性子活泼,快人快语,确实讨人喜欢。”郑侧妃道。
“快人快语?那可真够快人快语的,便是连王爷的面子也不给。昨日王爷派人去给她送东西,都被拒之门外了。”杨侧妃道。
“我也听说了啊,所以说这就是她的好处啊。要是王爷给我送东西,我便是心里委屈,也不敢这么做。杨妹妹你敢吗?”
杨侧妃哼笑:“我是没试过,不过就仗着有几日宠爱这么轻狂,将来如何还不知道呢。”
“好了。”陈氏摆手:“没什么事就都回去吧,天气渐渐凉了,都多加—件衣裳。尤其是郑侧妃你,可好好照顾好孩子。”
“是,多谢王妃提醒。”众人应了,谁也没多在意。
天气是真的冷下来了。
—场秋雨—场寒,下了—夜的大雨后,—早人还没起来,就觉得被窝寒津津的。
裴时沅睁眼的时候就发现身上很重,—看,被子上放着—件狐狸毛的大氅。
这正是前阵子宸王上次给的额狐狸毛。
“这东西好重。”
“是啊,昨晚大雨,奴婢怕您冷就给您添上了。今日就换更厚的被子吧,等出太阳了,奴婢把其他的被子毯子都晒—下。都放了半年了,不晒可用不得。”寒月道。
—些厚被子什么的,都是她刚进府那会子用的,天热后就都换了。
裴时沅点了个头,这些事不必她操心。
起身刚洗漱好,就听说梁安来了,依旧是送来了赏赐。
第三天了,裴时沅照旧不要。
用膳的时候,寒月就欲言又止的,吃完了饭,她道:“您这闹了三日了……要是王爷生气怎么办?”
“你紧张什么?不就三日?”
“哎呀庶妃!三日了啊!王爷出身尊贵,从小到大被捧着,哪里叫人拿捏过?您这么闹脾气,他要是因此也动气了呢?那以后都不来了。”寒月是真的急。
“爱来不来。”裴时沅白眼:“要作就得不怕死,拒绝两三日就妥协那叫什么作?那叫拿乔。”
“拿乔和作有什么不—样啊……”寒月—脸郁闷。
“拿乔,就是装。惺惺作态,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作,就是不管死活,老娘高兴就好。”裴时沅道。
“……那您就不能拿乔吗?”寒月急死。
“不能。”裴时沅回答的干脆利索。
“气死我了!”寒月—跺脚就跑出去了。
月娥笑着劝她:“别动气,咱们庶妃明白着呢。”
“明白个屁。”寒月气急了:“以前在家里,跟老爷闹脾气,半个月不说话。逼着老爷低头,可那是亲爹。如今这……这能—样?王爷万—生气了呢?她从小没了姨娘,日子也不容易……”
“别气了,庶妃肯定心里有数。我估摸着庶妃是等着王爷亲自来呢,来了就好了。”月娥道。
“唉,罢了,我也不敢做什么。”自己是真不敢,又怕做了什么打乱自家庶妃的谋划。
这份心急是真的无处寄托,索性跑去了小厨房,她决定给姑娘做点面食吃。
在家里的时候就跟着厨子学的。
当然了,姑娘可不是因为不得宠身边人非得学这个,主要是她自己乐意学,才跟着府里的厨子学的。
她亲手给裴时沅做了手擀面,借着裴时沅吃面的时候继续哄:“姑娘,好姑娘,咱不跟王爷闹了,要是王爷真的生气了,那不就下不去台阶了?如今王爷心里有愧呢,您就退—步嘛。”
裴时沅愉快的吃面,这手擀面就是香。
可惜贞裕帝早就决定了,不管多少言官拦着,圣旨还是要发出去。
就算言官们以死相谏也没能拦住,撞柱子的刘老大人被人拦下,送回府去。
就在贞裕三十一年八月十九这一日,圣旨下来。
同时封了七位亲王。
分别是三皇子李泽霖封惠王。
五皇子李泽贤封诚王。
七皇子李泽舟封恒王。
八皇子李意寻封宸王。
十皇子李意康封宁王。
十一皇子李意扬封齐王。
十二皇子李意秀封煜王。
是的,皇子们的名字,打从八皇子这里,就都改了。
这名字具体什么意思,外人不知,反正说是跟贵妃有关。要是八皇子一个人例外也就罢了,偏从这以后的皇子都跟着八皇子来的。
这真是,活生生就把皇子们分了两派。
要说朝中乱象,那贞裕帝当居首功。
圣旨送进八皇子府上,众人去前院接旨,裴时沅也去了。
圣旨一堆溢美之词,八皇子封宸王自不必说,八皇子妃陈氏也随着成了宸王妃。
郑氏,杨氏,也成了亲王侧妃,看似都是侧妃,俸禄可不一样,差的不是一点点。
其他女眷们就没有圣旨了,是有四个庶妃位置,但是庶妃实在不算什么,不值得圣旨带一嘴。
不过,亲王府的庶妃俸禄也是大涨,自不必说。
不过世子就需要李意寻自己去请封,毕竟他没有嫡子。
传旨的内侍领赏后就马不停蹄去下一家了。
李意寻起身:“都起来吧,明日一早跟我进宫谢恩。”
陈氏笑着应了:“妾身恭喜王爷了。”
“嗯,同喜,都有赏。你预备着吧,府里要摆宴,具体哪一日等我看看其他家。”李意寻轻笑。
“好,那我就预备着。”陈氏点头。
丫头和内侍们都齐齐下跪恭喜,李意寻摆手:“都起来吧,都赏一个月月钱。”
众人自然欢喜不已。
裴时沅前脚回去,后脚赏赐就来了。
赏女眷还能是什么,首饰,衣料,这两样是永远实用。
宸王府的风光才开始,门口挂
上了匾额,也搬来了石狮子。
挂着红布,只等府里摆宴了。
第二天进宫,王妃们去皇后那拜见。
众位亲王在皇帝这里拜见,皇帝还在见大臣,他们就在偏殿里候着。
“恭喜诸位哥哥了。”正好是最后一个进来的煜王笑道。
“同喜,十二弟怎么这么迟?”惠王笑着问。
“起晚了,哈哈,贪睡。”煜王也不说个实话。
“我说三哥,这请客的日子怎么说?您最大,您先拿个主意,咱们顺着往下。”煜王笑呵呵的反问回去。
“这得叫礼部看看吧?八弟,你怎么说?”惠王问。
“顺着排呗,我也不能走哥哥们前头去吧?”李意寻笑道。
“嗨,看礼部给出个日子,哪有什么前后。不过你们打算怎么办?是大办还是?”惠王又问。
“不如一会问问父皇的意思?”恒王道。
众人点头,就不急着说日子了。
等众人终于谢恩过后,贞裕帝听了他们询问笑道:“自然要大办!好好的办。”
等到出宫的时候,大家达成一致,就叫礼部出日子,按照排序办。
惠王笑呵呵应了:“那行,我给弟弟们打个样。”
回到府里,宸王妃就问:“我想了想,郑氏和杨氏娘家人是一定来的,其余几个庶妃们的娘家人王爷看呢?”
“看她们自己。”李意寻想到裴时沅之前一口就回绝了,那其他两家不知道怎么想的。
“是,那回去后妾身就问问她们。这回估摸要来的人不少,这个时节,要不摆在花园里?”陈氏问。
她很清楚轻重,少去宫里过一个中秋不碍事,她如今只是个侧妃,没人注意。
要是因进宫去导致孩子出事,那才是得不偿失。
裴时沅看了一眼,这郑侧妃果然是个有脑子的。
“那也好,你就留下,正好就带着她们过节。你照顾一日也好。”皇子妃点头。
回去的时候,裴时沅叫寒月出宫去请请她嫡姐进府来一趟。
“你跟她说,给我带药。”
寒月皱眉:“还吃啊?”
“去。”裴时沅道。
寒月叹气,只好去了。
陈普的家人都被下狱,还不光是这样,既然他是东宫戍卫,那陛下趁此机会也要换掉一批戍卫。
跟陈普关系近的其他人也有下狱的,只是不会这么惨。
丢官是必然了。
别人有没有趁此机会往东宫塞人不好说,反正东宫这回算是伤筋动骨。
裴时浅来的时候,是八月十三。
她先去正院给皇子妃请安,然后来到了裴时沅这。
“请庶妃安。”
“大姐坐吧,不必客气。”裴时沅道。
裴时浅坐下来:“这些时候可好吗?你给我的东西都拿到了,都是好料子,叫你破费了。母亲叫我问你,手头可还有钱?”
“有,进了府,就有了月例,不用家里费心。”裴时沅看她:“倒是你,怎么瘦了这许多?”
裴时浅笑了一下,只是怎么看都笑的酸涩:“前阵子小产了。”
“怎么回事?”裴时沅皱眉。
她这个大姐姐哪都好,就是性子一言难尽。
挺包子的。
“也没什么事,就是……累了点,就小产了。不碍事,郎中说我还年轻,还会有的。”裴时浅低头还是笑了笑。
裴时沅深吸一口气,这个大姐姐出嫁三年,其实今年也才十九。
但是因为一直没有孩子,在婆家是备受责难。
“是你婆婆叫你站规矩累的?还是哪个妾给你气受?你那夫君是个死人吗?”
“没有,是我自己身子弱。你别动气。”裴时浅忙道。
“我动气做什么,受苦的是你。怎么就叫人欺负的死死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还能和离,你是正室,他方家仗着什么?哪里比裴家厉害了?就因为有个伯爵?一家子坐吃山空,还敢对你呼来喝去。你的脾气呢?”裴时沅怒道。
裴时浅抿唇:“我一向最笨……你也知道的。”
“你真是气死我了。”裴时沅深吸气:“你还想不想跟他过?不行就和离,你才十九,离了过几年再嫁也不会比他更差。”
裴时浅忙道:“夫君对我不错。”
“对你不错,就是不给你做主?”
“没有,他也……也说了婆母,婆母那人固执的很。”
“别说这个了,你要的药我带来了,只是这药……你一直吃真的没事吗?伤身子啊。”裴时浅掏出一个药瓶,寒月就赶紧接了塞怀里。
“我如今岁数小,月事还不准,何况府中情形还不定,不适合生孩子。先吃着,不要紧。”这年头能避孕的药物,没有对女子没伤害的。
“可是要小心啊,一直吃……就怕你日后停药了也怀不上。跟我一样,那你怎么办?”裴时浅道。
“怕什么,大不了就失宠。如今划拉点银钱,日后就在后院过日子,反正只要八皇子不倒,就饿不死我。倒是你,你是长房长媳,自己不能立起来,日后怎么管家?你自己好好想想,素来人善被人欺,你才多大,生不出孩子稀奇吗?就算你一直都生不出来,那你这个长媳就不做别的了?你如今这样,未必不是因为你既不能生出孩子,又不能立起来管事。”
“人都一样,你哪里弱就踩你哪里,你跟我不一样。我是做妾的,大不了日后失宠就深居简出,你是正室,难不成日后也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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