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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李承乾李世民结局+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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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李承乾李世民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李承乾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可能是因为我穿越过来的蝴蝶效应,你这一世竟然死的那么早。比历史上早死了八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单纯因为宠爱青雀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和父亲倾诉着心中的秘密。
“青雀本性不坏,只是容易受人蛊惑,父皇,你不知道,上一世李承乾造反,你也没杀他,只是将他贬为了庶民,所以我这个当大哥的也不杀青雀。”
“长孙无忌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也愿意让他安享晚年。”
“真的很难想象,我的父亲是李世民。”
李承乾的眼中泛起泪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小时候父皇和母后对他的点点滴滴,如同璀璨的星辰,在他的脑海中闪烁。
“你身后之事儿子会处理好,但一切从简,没有铺张浪费,国家现在需要发展,希望你能理解。”
“谥号儿子也给你准备好了。”
“和之前一样。”
“文。”
“庙号唐太宗。”
“唐太宗文皇帝李世民。”
“儿子倒是觉得,文皇帝不如武皇帝来的霸气,但谁让文比武更加好呢?儿子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李承乾的话语有些哽咽,他强忍着泪水,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说完,李承乾缓缓起身,转身离去。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
走到大明宫门口时,李承乾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微微抬头,望向天空,眼神中满是坚定。
“朕必远胜于历代帝王!”
说完,他挺直了腰杆,带着满心的抱负,直直地离开了大明宫。
两仪殿内,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李承乾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手中的毛笔如同灵动的精灵,在一张张宣纸上来回飞舞。
那毛笔与宣纸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一张张宣纸上,写满了他关于大唐接下来该如何治理的想法。
摊丁入亩,这一改革之法犹如一把利刃,旨在打破传统的赋役制度。
让赋税更加公平合理,不再让贫民承受过重的负担。
士绅一体纳粮,宛如一颗重磅炸弹,冲击着长期以来士绅阶层的特权,让纳税不再是普通百姓的专利。
火耗归公,则像是一条缰绳,勒住了官员贪污腐败的咽喉,规范了税收的流程。
这三条改革之法,被后世称为穿越者必用之法,仿佛是打开盛世之门的三把神奇钥匙。
李承乾深知,只要实行了这三条变法,国家一定会走向强盛,届时,国库才能够真正达到充盈。
其实,这三条变法,对于历朝历代的帝王而言,并非是遥不可及的天方夜谭。
从明朝张居正的一条鞭法中,就已经可以初见端倪。
然而,历史的长河中,如此之多的帝王,却只有一个雍正皇帝敢站在百姓的角度,与天下士绅官员公然对抗。
他以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彻底地推行了这三条变法。
可叹的是,他的这一伟大壮举,在他死后却遭到了文人的口诛笔伐。
那些文人拿着笔杆子,如同拿着锋利的刀剑,无情地戳着他的脊梁骨。
而他的儿子乾隆上位后不过短短一年,就将父亲一生的心血付之一炬,用废除这三条法令来换取天下文人士绅和官员的拥戴,这无疑是历史的一大悲哀。
不知道殿下找老臣所为何事啊?”长孙无忌明知故问道,他想看看李泰到底有什么打算。
李泰也没说话,他松开长孙无忌的手,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拿起了课桌上家仆刚刚泡好的热茶,掀开盖子,轻轻抿了一口。
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这茶的味道不太满意:“舅舅,我还是喝不惯这茶啊,外甥今日所求何事,想必舅舅心里应该已经清楚了。外甥就想问舅舅两件事。”
“第一,我父皇到底是不是真的驾崩了?”李泰放下茶杯,目光紧紧地盯着长孙无忌。
“第二,舅舅难道真的要扶持我大哥上位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希望能从长孙无忌这里得到对自己有利的答案。
长孙无忌站在原地,表情严肃地看着面前坐着的李泰,沉默了片刻,然后幽幽开口道:“陛下确实驾崩了,可太子上位名正言顺,父位子继,他不仅是太子,还是嫡长子,他不坐上那个位置,没人会答应的。”
听到长孙无忌的话,李泰心中一喜,他觉得有机会说服长孙无忌。
“舅舅,我大哥他整日沉迷于奇技淫巧,不干正事,父皇早就对他颇有微词且极不待见,不然也不会同意他一个太子去咸阳胡闹,可见父皇早就有废储另立的心思了!”
李泰越说越激动,他站起身来,走到长孙无忌身边:“舅舅如今大权在握,我们完全可以写一封圣旨……”
李泰话还没说完,就被长孙无忌强势打断!长孙无忌脸色一沉,怒喝道:“胡闹!魏王殿下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这是伪造圣旨!是造反!殿下现在赶紧离去,老臣今日就当没见过魏王殿下,魏王殿下今日也从来没有来过!”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仿佛李泰再说一句,他就要将
其所说之事立马公之于众!
“舅舅言重了!我们这并不是伪造圣旨。”李泰神色激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那东汉时期的曹操,假传天子密诏,诏天下英雄入京勤王,除贼扶国。曹操虽然是一代奸雄,可那时不免为一个热血报国之士,他传的密诏虽然是假的,但谁又敢说,他不是把汉献帝的真实想法给带出去了呢?”
李泰越说越兴奋,在房中来回踱步,声音也有些颤抖了起来:“舅舅,我们所做之事也是如此,父皇不过是走得突然,没有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罢了,而我们,只不过是把父皇原本的意思给表达了出来,何来假传圣旨之说啊?”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又接着说道:“再说,父皇不待见太子,有心于我这太子之位,那是朝野皆知的事情,只要舅舅帮我,待我上位后,保舅舅依旧是位极人臣之位,长孙家也是我的母家,自然是永世富贵!”
长孙无忌听着李泰的话,眉头不自觉地跳动,心中暗叹这李泰不愧是李世民最喜爱的儿子,这一手诡辩之术,在大唐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他面沉如水,目光如炬地盯着李泰,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魏王殿下慎言,臣想问魏王殿下有什么准备吗?”
李泰一听长孙无忌这话,当即脸上大喜,他知道长孙无忌这是松口了。
他连忙上前,眼中满是兴奋:“舅舅放心,如今清河崔氏,太原王氏,范阳卢氏都已经在我这里保证过了,会全力支持我。”
这些老臣们至今似乎都还没有从李世民驾崩的阴影中走出来,他们实在想不明白,陛下一向身体康健,怎么会突然就驾崩了呢?
他们的心中满是悲痛与不舍,偷偷抹眼泪的臣子不在少数,那压抑的啜泣声在朝堂的角落里隐隐传来。
长孙无忌看到朝堂上的这番情景,不动声色地看了李泰一眼。
李泰心领神会,他向前迈出一步,大声说道:“长孙大人,陛下驾崩之前,不是将两份遗旨留给了你我二人吗?现在也正是公布陛下遗旨的好时机!好确认后继之君!”
李泰这话刚一出口,魏征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般,直接向前跨出一大步。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盯着李泰,厉声说道:“魏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陛下驾崩后,按照我大唐祖制,自然是由太子在灵前继位,我大唐早有明确的储君,何来后世之君还需重新确立一说?殿下莫不是别有用心?”魏征的这番话义正言辞,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李泰,他站在维护大唐正统的立场上,气势如虹,让旁人根本无法反驳。
魏征转头又看向长孙无忌,眼中满是质问:“长孙无忌,我魏征实在不明白,既然陛下驾崩了,你密不发丧,是为了防止长安动乱,可为何直到如今,我们都看不到太子殿下的踪影?你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告诉我,太子殿下在哪里?”他的目光炯炯有神,那眼神中的威严和压迫感让长孙无忌都微微一怔。
朝中大臣们听到魏征的质问,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是啊,今天是如此重要的日子,太子殿下作为储君,本应在灵前继位,可现在却不见踪影,这可如何是好?
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不在,朝堂就像失去了支柱,顿时乱成了一锅粥。大臣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和担忧在朝堂中蔓延开来,嘈杂的声音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整个太极殿淹没。
长孙无忌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两个太监拿着金锣从两侧快步走出,他们用力地敲打着金锣,“当当当”的锣声在朝堂中回荡,清脆而响亮。
“肃静!”
长孙无忌大声喝道。在这威严的喝声和锣声的震慑下,众人这才渐渐安静下来,朝堂中重新恢复了一丝秩序。
长孙无忌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太子殿下之所以没来,并非是老臣未曾通知,而是因为太子殿下已经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太子殿下深知自己的身体状况,特命老臣前来主持朝局,处理陛下驾崩后的诸多事宜。”
听到长孙无忌的这番话,大臣们的脸色顿时变得变幻莫测。
特别是房玄龄身边那位由李世民假扮成的官员,他在孙思邈神奇的易容术之下,身着一套四品官服,巧妙地混入了朝堂之上。
当他听到长孙无忌说太子病入膏肓时,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一根尖锐的刺狠狠地扎了一下。
“承乾……怎么会呢?”
他在心中暗自思忖,承乾年纪轻轻,身体一向健壮,怎么会突然得了绝症,而且还病入膏肓呢?
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朕还没死呢,难道朕的儿子要走在朕前面?”
他的心中满是痛苦和疑惑,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房玄龄察觉到李世民神色异常,不动声色地用小拇指轻轻勾了勾他,示意他保持镇定。李世民微微一惊,随后抬头看了房玄龄一眼,在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了一丝安慰,内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
长孙无忌心中充满了悲凉,也懒得反抗了。
“长孙大人,对不起了,死贫道不死道友,你的罪那是洗不掉了,但我们不同,不仅无罪,现在还大功一件,反而把你这个主谋给抓住了。”
崔胜满脸喜色,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贪婪与自私的光芒。
他趾高气昂地对着长孙无忌说道,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他微微仰着头,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这场权力游戏的胜利者。
崔胜在大唐的官职虽然不高,但他在崔家可是属于主支,在家族中的地位极高,拥有极大的话语权。
哪怕坐到了尚书之位的崔阐在他面前,话语的分量也没有他来得重。
此时,他站在阳光充足的地方,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长孙无忌则在阴影中,狼狈不堪。崔胜心中十分得意。
“长孙无忌,你也有今天,这次我可要好好表现,为家族争取更多利益。”
“这次功劳分配可是我们崔家最高!各位可别忘了,我们五姓七望同气连枝,可不要心生不满。”
崔胜环顾四周,大声说道,他的声音高亢而尖锐,在空气中回荡。
“功劳最少的王家日后再进行补偿。”
崔胜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样才能以最小的代价安抚王家,同时又能保证自家利益最大化。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扫视着周围的世家官员,确保他们都听到了自己的话。
“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是稳住李承乾。”
崔胜再次强调,他深知新皇的态度决定着他们此次的利益。
“说的对!”
……
众人纷纷附和,每个人都心怀鬼胎,表面上一片和谐,实则都在为自己家族的利益着想。他们的眼神交汇间,有试探,也有算计。
长孙无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群世家官员大肆划分着追拿自己的功劳,他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
他深知自己此刻已成为弃子,这些曾经的盟友如此翻脸无情,让他既愤怒又无奈。
可他什么也没有说,嘴唇微微颤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因为他明白,说了也没用。世家子弟就是天生的一道免死金牌,他们相互勾结,势力庞大。
哪怕是皇帝,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你敢杀一个,其他人就敢为他一个人全部罢工,让整个朝堂陷入瘫痪。
这是历朝历代帝王都头疼的问题,他们相互依存又相互制衡。
历朝历代的帝王所用的方法也都是提拔一批,打压一批,保持一个世家之间互相争,但又相对平衡的一个状态。
哪怕在李世民时期也是这样的。长孙无忌想起往昔,心中满是苦涩。
看来这场政治战争,死的只有自己一个了。世家子弟但凡死一个,五姓七望就会团结在一起,到时候才是最让皇帝头疼的时候。
哪怕这些人跟着自己一起谋反,当皇帝的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他们的功绩。
他在心中长叹一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当李承乾的大军进入长安城内后,马蹄声在街道上回响,像是敲响了权力交替的战鼓。
整个大军化整为零,有条不紊地行动着。在群如召的指挥下,成一个一个建制的小分队朝着长安城涌去。
阳光洒在士兵们的身上,映出他们坚毅的脸庞。每个街道,每条巷口,每个府衙面前都有三大营的将士出现,他们的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手中的武器紧握,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新皇的权威。
李承乾当时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
不过也没有太上心。
毕竟李承乾带着后世的知识,在面对这个时代的读书人时,内心深处是带着一种优越感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承乾惊讶地发现这个齐先生就好像是一座知识的宝库,无所不知。无论是复杂深奥的经济之学,还是关乎国家兴衰的策论之法,亦或是晦涩难懂的经史子集……只要是书上有的知识,他无不涉猎,而且每一个领域他都有自己深刻而独到的见解。
他讲解知识时,旁征博引,口若悬河,常常让李承乾大为惊叹,自愧不如。
而现在,对齐先生来说,吸引力最大的,还是李承乾捣鼓出来的科学!
那些新奇的理论、奇妙的发明,就像一块巨大的磁石,牢牢地吸引着齐先生。
也就是从那时起,李承乾彻底收起了自己的优越,他对齐先生满心敬佩,视其为良师益友。
“走吧,进长安了,隐藏了这么久,没想到这个皇位唾手可得了,还真是对不起我们之前的努力啊。”
李承乾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惋惜,他抬头望向长安的方向,那高大的城墙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越发雄伟壮观,却又少了几分他期待中的硝烟弥漫的壮烈。
城墙外的护城河河水波光粼粼,倒映着天空和城墙的影子,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记录着岁月的变迁。
他既为能顺利进城感到欣慰,又为没有经历一场大战而遗憾,暗自思忖:“这一路走来太过顺利,不知是福是祸,希望日后我能真正掌控这大唐。”
“陛下不必失望,以后我们的仗还多着呢,正是因为我们这么久一直在积蓄力量,如今才能兵不血刃地打开长安城门。”
齐先生安慰道,“过程上是一样的,只是有些不同。这并不代表我们的努力白费了,相反,这是我们能力的体现。”
“齐先生说的对,主要是想练练兵。”他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笑容。
突然来了兴致,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显怀,一起驾马,看看谁快!”
说罢,他双腿猛地一夹马腹,胯下的骏马长嘶一声,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出,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陛下您慢点啊!”
一身玄甲的张显怀无奈地喊了一声,他那身玄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他作为负责保镖和管家任务的人,此时只能快马跟上,他一边策马追赶,一边紧张地盯着前方李承乾的身影,眼中满是担忧,生怕李承乾有个闪失。
………
“陛下,听说太子殿下带兵入长安了?你说我们等会跪不跪啊?”
房玄龄眉头紧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满脸担忧地低声问道,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焦虑。
房玄龄心中忐忑不安,他想:“这可如何是好,若是跪了,陛下颜面何存,若是不跪,大唐两君可如何是好!”
李世民脸色尴尬,就连嘴角都有些抽抽,他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透着纠结与无奈。
“玄龄啊,朕是皇帝,哪有皇帝下跪的道理,还是跪自己的儿子?”
李世民压着声音对着房玄龄说道
“可是长安的百姓已经主动出来,在街道两边跪好,就等着新皇入宫啊!”
房玄龄内心急得直跺脚,他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眼神慌乱地看看身后跟着的一群文臣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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