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的。”盈香不吃她这一套,“小姐,您虽然和离了,却也不能自暴自弃啊!”“您这样好,怎么能随便找个男人将就了呢?”“怎么能叫将就呢?”黎桑摸了摸胡子,“这叫及时行...小说和离后,主母的惬意生活展开了(黎桑段承川)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小说和离后,主母的惬意生活展开了(黎桑段承川)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和离后,主母的惬意生活展开了(黎桑段承川)节选在线试读
虞湘的眼角抽了抽,里边盛着太多阴暗,无法示人。“这...康公公,这圣旨会不会是弄错了...”朱秀迎不死心地问了一嘴。他儿子才被圣上封了世子,哪里有这样不堪?况且...
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桑段承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和离后,主母的惬意生活展开了(黎桑段承川)》,由网络作家一只团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湘的眼角抽了抽,里边盛着太多阴暗,无法示人。“这...康公公,这圣旨会不会是弄错了...”朱秀迎不死心地问了一嘴。他儿子才被圣上封了世子,哪里有这样不堪?况且,这财神爷好不容易被她攥在手里,怎舍得就这般给放走了。康禄眼皮一抬,“侯夫人这话,还是小心说的好。咱家不会弄错,陛下更不会。”顾谨之缓过那阵被贬低的难堪,握着拳道:“黎桑是我的妻子,我不...”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人一把捏住了手腕。顾沉逍定定看着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康公公说的是。”顾沉逍客气的笑,“妇道人家没见识,让公公见笑了。”他好似一个无奈的慈父,摇着头道:“我这儿子是被宠坏了,大毛病没有,小毛病的确不少。不知陛下之后对犬子是否还会有其他指示?”“曲阳侯放心吧”...
《小说和离后,主母的惬意生活展开了(黎桑段承川)》精彩片段
虞湘的眼角抽了抽,里边盛着太多阴暗,无法示人。
“这...康公公,这圣旨会不会是弄错了...”朱秀迎不死心地问了一嘴。
他儿子才被圣上封了世子,哪里有这样不堪?况且,这财神爷好不容易被她攥在手里,怎舍得就这般给放走了。
康禄眼皮一抬,“侯夫人这话,还是小心说的好。咱家不会弄错,陛下更不会。”
顾谨之缓过那阵被贬低的难堪,握着拳道:“黎桑是我的妻子,我不...”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人一把捏住了手腕。
顾沉逍定定看着他,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康公公说的是。”顾沉逍客气的笑,“妇道人家没见识,让公公见笑了。”
他好似一个无奈的慈父,摇着头道:“我这儿子是被宠坏了,大毛病没有,小毛病的确不少。不知陛下之后对犬子是否还会有其他指示?”
“曲阳侯放心吧”,康奎卷起黄轴,“陛下没撤回他的世子之位,之后也便不会再追究。改改他那些臭毛病,训个两句也就是了。”
顾沉逍心底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皇帝并没有发现他做的那些事。
那么今日这道圣旨,目的便很明确了。
顾沉逍扫了眼婷婷站立着的黎桑,即便经历了这样一场混乱,依旧面若桃李,不可方物。
他恭敬接过圣旨,眼底划过一缕沉思。
“那么,黎姑娘,你打算何时搬出侯府啊?”
康奎笑眯眯的,对她和对别人俨然是两个态度。
黎桑感受到其他人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双手在发抖。
没错,是兴奋的。
她极力克制住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看向那莫名觉得高大的康公公。
“小女子今日收拾好行李,明日便搬。”
“不行,你不能就这么走!”尖利的嗓音打破了和平的表象。
顾馨指着黎桑对康奎道:“康公公,黎桑根本没有陛下说得那样好,她杀了世子哥哥的女儿,我们正要......”
“你给我闭嘴!刘氏,管好你的女儿。”
顾馨不可置信地看向顾沉逍,不敢相信一贯宠爱他们母女的父亲会这般吼她。
“父亲?”
顾沉逍看了眼这不省心的女儿,抖着胡子平复心绪,这才对康奎道:“小女无状,都是一场误会,公公莫介意。”
康奎打量了一圈,别有深意道:“看府上这架势,可不像是误会的样子。”
顾沉逍还待再解释,却见人家转过身,对着黎桑客客气气,“黎姑娘,可有需要咱家帮忙的地方?”
黎桑虽不知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子为何要帮自己,也不知为何这太监总管对自己如此和善。
就凭他们解决了她的心头大事,黎桑便信任他。
“公公,我需要查一查一位女婴的死因。”
就算方才顾馨没有提起,黎桑也要弄清楚这事。她要离开,也得走得清清白白。
“这好办。”
康奎一抬手,身后一直跟着的小太监便哒哒哒跑远了去。
而此时,站在一旁的虞湘颤了颤眼睫,心底涌起一丝不安。
她看向顾谨之,想从他那得到一丝底气。
却见他的视线直直盯着黎桑,压根没有分给自己丝毫。
虞湘一瞬间捏紧了手心,唇瓣内侧被她的齿尖咬得生疼。
小太监回来得很快,还带了一位须发皆白的太医和一位拎着木箱的仵作。
二人皆是行业中的翘楚,很快联手弄清楚了婴儿的死因。
“婴孩并非胎里带毒,而是在短时内被喂入大量覃香草汁液,瞬时死亡。时间大概是今日卯时。”
见黎桑望过来,男人轻轻软软的勾唇,对着她点了点头。
黎桑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回了他一礼,这才收回目光。
黎桑一转头,便对上了盈香有些哀怨的眼神。
“三千七百两,都够买几百个我了。”
黎桑有些心虚,“瞎说,我们盈香是无
价的。”
盈香不吃她这一套,“小姐,您虽然和离了,却也不能自暴自弃啊!”
“您这样好,怎么能随便找个男人将就了呢?”
“怎么能叫将就呢?”黎桑摸了摸胡子,“这叫及时行乐。做人就这一辈子,一味埋头朝着前人定下的路走可不见得是好事,不得好好看看路上的风景呐?”
她拍了拍手,“行了,你们自己订个上房好好享受一晚,所有花销找我报销。本小姐去会会那渝公子。”
“哎...”
盈香叫不住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小姐被那小倌倌勾引。
对这渝公子的印象也从之前的翩翩公子变成狐媚妖精。
“曹风,你也不劝着点小姐。”盈香跺了跺脚。
曹风淡然地饮了口茶,垂眸掩住思绪。
“小姐乐意的事情,曹风不会阻拦。”
*
作为一名一掷千金的客人,黎桑被迎进了一间极暧昧奢华的上等房。
且不说眼花缭乱的装饰,眼前这一排形状各异的床上用品,着实是让她大开了眼界。
只着一身浅色衫衣的男子端坐于床边,墨发披散,容貌倾城。
一根玉簪松松插于其上,只想让人卸了它去,看佳人在榻上发披满床是何等销魂模样。
黎桑刚进门,带她进来的人便一脸暧昧的关上了门。
这阵仗,倒真让黎桑觉得自己与那些个嫖客并无两样。
她轻笑,挺新鲜的体验。
黎桑正想与对面佳人寒暄几句,了解了解彼此。
这回的情况与在曲阳侯时和那工匠的可不一样。
当时她到底存了些报复顾谨之的心理,且姓段的工匠看起来并不太好引诱,黎桑才会那般主动。
而面对这位渝公子,她倒是有心思慢慢来。毕竟遇上能让她感兴趣的人不那么容易。
若是各方面都合得来,关系维持得久些也无妨。
只是她这边想要循序渐进,对方可不这么想。
黎桑眼睁睁看着他起身一步一步走近,眼眸含着光泽,唇畔带着笑意。
下一刻,单薄的衣裳自他身上滑落,整个清瘦却又不失力量感的上半身完完全全展示在黎桑的面前。
黎桑倒吸一口气。
这,这么刺激?
“客官,可是第一次来我们相风楼?”
男子的声音很是清润,与他出色的外表倒是十分相配。
“不是。”黎桑果断否认,坚决不暴露自己是个菜鸡。
她刻意压低了声线,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渝公子笑了笑,没有再追问。
赤裸的年轻躯体有着少年的韧劲,又有男人的肌理。
不薄不厚,恰到好处。
黎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不要那么赤裸裸,瞄了一下,又一下。
啧,付了钱的。
这般一想,她就不再顾忌,眼眸泛光地欣赏着这副劲瘦的身躯。
就在这时,男人忽然走近。
黎桑只觉手上一热,一只大掌握住她,带引她的指尖触到了一片硬实的胸膛。
男人俯下身,“客官,今晚,我是你的。”
说出这话时,他的嗓音是轻柔缥缈的,透着无尽暧昧。
饶是黎桑脸皮厚惯了,也禁不住面上一阵发烫。
略黑的皮肤被这红晕浸染,越发显得深色。
却似乎是耗尽了体力,没走两步便被顾谨之抱进怀里拦了下来。
“湘儿,别犯傻,孩子定不希望看到你这般。”
虞湘胡乱摇着头,满脸无助,“谨之哥,我没有办法了,没有办法了...”
一片混乱中,旁人或许不知,黎桑却是看得分明。
虞湘心虚了。
她在搅乱局势,企图转移大家的视线,蒙混过关。
黎桑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发生的种种,都让她明白,自己小看了这个女子。
连亲生孩子都能下手,实在是心狠得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没人信她。
“黎桑,你真是够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虞湘和你,究竟是谁会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顾馨狠狠道。
“不是的,嫂嫂不是这样的人...”
在片刻的寂静中,一道小小的声音冒了出来,带着轻微的颤抖,怯生生的。
黎桑一愣,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是侯府最小的小姐,顾谨之仅五岁的庶妹。
一旁不断拉着她试图捂住她嘴的,大概是她的母亲。
小丫头澄澈漆黑的瞳仁里满是柔美明媚的仙女嫂嫂。
在对方感激的眼神里,她头脑一热,脑袋上两撮小揪揪一抖,奋力扒开自家娘亲的手掌,鼓起勇气大声道:
“嫂嫂会给我好吃的杏仁糕,还会喂无家可归的猫猫吃东西。上回七哥哥被先生说得哭鼻子,也是嫂嫂搂在怀里哄好的。嫂嫂是全天下最最好的人了!”
小丫头涨红着脸说完,又小小声道:“湘姨娘才是那个不好的人。摇篮里的小妹妹哭了,她不但不哄,还骂她是没用的东西,我亲耳听到的......”
小丫头的母亲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摆,好不容易才让女儿住了嘴,却发现四周一片安静。
黎桑眼神软了下来,目光柔和,无声跟她说了句谢谢。
小丫头在母亲怀里看到她的口型,偷偷笑眯了眼。
真好,她也帮了人美心善的嫂嫂一回。
顾谨之安抚着虞湘的手停顿了一瞬,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虞湘一张脸色苍白,眼底划过阴霾。
“九小姐年纪小,尚还不懂得人心。做母亲的偶尔说几句孩子,再是正常不过了。而她......”
“哟,这般热闹,看来咱家来得正是时候。”
虞湘话还未说完,忽得响起一道阴柔又尖细的嗓音。
所有人皆是一愣,纷纷扭头朝外看去。
曲阳侯顾沉逍原本正拧着眉看着底下乱糟糟的一幕,便见一白面男子皮笑肉不笑地大喇喇走了进来。
跟在他身后的管家一脸焦急,却又不敢阻拦。
顾沉逍一眼便认出了那人,正是深得今上信任的太监总管,康奎。
他忙起身,原本黑沉的脸也带上了笑意,拱手客气道:“康公公光临寒舍,不知是圣上有何指示?”
中年男子褪下身上的裘衣,扫了眼四周。目光越过曲阳侯世子顾谨之,看了眼他怀里容色憔悴的女人,最后落在窈窕多姿,仪态端方的黎桑身上。
能坐到太监总管的位置,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康奎那双眼可不是一般的毒辣。
他当即便看明白了什么,细长的眼眯着笑。
“挺好,人都齐了,那就跪下听旨吧。”
顾沉逍一惊,见他拿出那熟悉的明黄色卷轴,忙不迭地跪下。
其余人见此,也赶忙上前,跟着跪趴在他身后。
黎桑此时同样惊讶,她嫁来曲阳侯府两年多,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
身旁的人逐渐讨论开来。
“这清竹阁与相风楼竞争了这么久,这回相风楼打出了渝公子这张王牌,怕是赢定了。”
“哟,老兄懂得这般多,莫不是也好男风这一口?”
“嗐,哪里,听个热闹罢了。这渝公子长得这副模样,若是个女子,今晚我定要争上一争。”
“男子又如何?瞧他那身段相貌,哪个女子比得过?”
人群中的谈话逐渐往低俗的方向而去。
黎桑蹙了蹙眉,最后望了眼那男子消失的方向,惋惜了一阵,才对一旁的盈香道:“走吧。”
曹风替黎桑订的,是环境极佳的上等房。
推开窗子,视野开阔,周边热闹的几条街市都可尽收眼底。
黎桑抵着香腮,漫无目的地欣赏着风景。
远离了京城,那股紧张的情绪逐渐卸下,倒也有心情边游走边赏玩。
忽然,她的视线一顿。
隔着一排屋顶的另一条街道上,出现一队花花绿绿的马车。
黎桑看见了前边赶车的小哥,正是方才在台上招揽客人的相风楼小厮。
那么马车里的,定然是方才的表演队伍无疑了。
不知哪辆车里坐着那位清润如玉的渝公子呢?
黎桑百无聊赖地猜想着。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因为,那位渝公子,在下一刻便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
他不知为何下了车。
修长的身影越过身边几个比他矮了一头的人,目不斜视往前走去。
黎桑顺着他走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位中等身材的男人,正拽着一约摸十二三的小姑娘,试图将她拉进不远处的秦楼楚馆。
看那情形,似乎是要将她卖进烟花之地。
那位渝公子几步走至小姑娘身侧,将她护在身后,不知与中年男子说了什么,还递给他一小只钱袋子。
中年男子走了。
颀长清俊的男人微微俯下身,应是与小姑娘说着什么。
距离甚远,黎桑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听不到他的语气,却莫名觉得他应当是温柔的。
没多会儿,小姑娘捧着双手给他作了个揖,看动作好像很是感激。
清风朗月的男人上了马车,逐渐远去。
黎桑食指无意识地点着下巴,忽然生起了一丝兴趣。
她哒哒哒跑去敲开了盈香的房门,一张无甚亮点的脸上嵌着水眸亮晶晶。
“盈香,今晚咱们出去快活快活。”
泉州相较于京城,民风更为开放。
瞧这纸醉金迷,男来女往的夜便可见一斑。
黎桑在人皮面具伪装的基础下,又梳了男子发式,添了两笔胡须,丑得很有特色。
即便是她那早逝的爹娘来了,盯着看上半天,也九成九是认不出来的。
她拉着同样扮作男子的盈香,随着人流兴致冲冲地涌进热闹非凡的相风楼。
曹风手脚僵硬地跟在身后,每走进两步都要深吸一口气。
他行走江湖多年,去过的地方数不胜数。却唯独这南风馆,从未踏足。
若不是为了黎桑的安全着想,他是如何也不会跟着进来的。
进了里头,黎桑才发现,她的男装扮相属实有些多余。
只因来的人里不仅有男客,更是还有三三两两的女客,显然是来者不拘。
几人交了双倍的茶位费,便被安排到了二楼视野极佳的雅间之中。
“小姐,竟真有女子来这种地方啊?”
盈香瞪着眼望向楼下往来的人群,三观被不断刷新。
她昂着头颅,面带傲色。
“众所皆知,我黎桑可不缺那点买药的银钱,连毒都下得这般寒酸。”
虞湘苍白的唇一抖,隐在袖子下的手掌被指甲掐出了月牙形的血印。
堂上之人面面相觑。
顾馨咬了咬唇。
别的事情她还能反驳几句,而黎桑有钱这事,她却是半个字也否认不得。
但她向来不喜黎桑,只觉她空有美貌,满身铜臭,压根配不上她的世子哥哥。
只能不甘心嘟囔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反其道行之。”
黎桑冷哼一声,没跟这个没头脑的姑子计较。
她接着问道:“冀大夫,关于孩子是胎里带的毒这事,您是自个儿诊断出来的,还是有人引导的?”
“这...”冀安愣在原地。
他忽然想到,自己好像的确一直被人带着走。
起初是诊断出了覃香草中毒。那位湘姨娘便哭得凄厉,道是孕期时喝了掺有覃香草汁液的茶水。
冀安便顺着这个思路,解释了那婴儿的死因。
“夫人,除非婴儿出生那刻便显现症状,否则少有大夫能准确说出,是胎里带的毒还是后天中的药。我是根据湘姨娘的说法,才得出的结论。”
黎桑弯了弯唇,“好,那便让我来做个大胆的猜测。”
“湘姨娘长在乡下,熟知覃香草,也极易得到。以防万一,在入府时便带了进来。”
黎桑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虞湘。
但见她倚靠在顾谨之身上,头颅低垂,看不清神情。却在黎桑话音落下时,垂在身侧的右手颤了颤。
黎桑心中了然,越发有底气地接着道:“她不满生的是个女儿,没有留住世子的心。又觊觎世子夫人之位,正巧拿这不讨喜的女儿做局嫁祸,既能博同情,又能将我拉下马。”
“而她的做法,便是趁人不备,给婴儿喂下覃香草汁液。后贼喊捉贼,在大夫诊断出覃香草之毒后,顺势编造出孕期在我这喝了毒药的谎言,引导大夫往她的思路走去,导致误判。”
“而要判断我此话是否为真,很简单,只要验出孩子是胎里带毒还是后天中药,一切便都真相大白了。”
一番信息量极大的话,震得堂上半晌无言。
顾谨之搂紧颤抖的虞湘,狠狠蹙眉道:“黎氏,你是不是疯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当所有人都同你一样没人性?”
黎桑挑了挑眉,无所谓道:“好啊,那便问问你的好娇娇,敢不敢另请大夫来做个仔细的诊断?”
她咧了咧嘴,“正好,鹤游神医近两日游历至京城。我娘早年间与他有些交情,请来应当不是难事。”
说来也巧。
名满天下的鹤游神医恰巧在前两日给黎桑寄了信。
言道他不日便能到达京城,欲与故人之女叙叙旧,聊聊往事。
黎桑当时想到假死的主意,便是因为他的到来。
但最终因不想折腾和牵连这已入花甲的老头子,放弃了这个想法。
而如今阴错阳差,却是不得不请他一回了。
黎桑的话音落下,其余人正惊疑着,忽见虞湘猛然抬头,眼眶通红地盯着黎桑。
“我自幼贫苦,未曾读过什么书,不似你这般巧舌如簧。今日,你如此颠倒黑白,害我孩儿不够,还辱我至此。我即便出身低贱,却也有铮铮傲骨!”
她仰天哭喊一声,“孩子,母亲不能为你报仇,这便来陪你了!”
虞湘挣脱顾谨之,便要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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