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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几许,虽悔难追薛择勉梁若宁+节选在线试读
梁若宁没有再回来,只是给薛择勉发了一条信息:“临时有检方找我帮忙做尸检,今晚不回来了。”梁若宁盛名在外,圈子里有什么棘手的事,时常会第一个想到她,协助警方调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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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几许,虽悔难追薛择勉梁若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梁若宁没有再回来,只是给薛择勉发了一条信息:
“临时有检方找我帮忙做尸检,今晚不回来了。”
梁若宁盛名在外,圈子里有什么棘手的事,时常会第一个想到她,协助警方调查也是常有的事。
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
是一份红烧鲫鱼的外卖。
薛择勉认出,是他和梁若宁经常会去光顾的那家餐厅。
送餐员解释:
“您的妻子要我向您致歉,不能回来给您做晚餐了,所以她特地点了一条鱼,等下次她在家,一定给您补上。”
送餐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生,笑得眉眼弯弯:
“您的妻子对您可真好!”
“是吗?”
薛择勉没有接过外卖,而是将签收单签好字交回给送餐员:
“这条鱼我不要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带回去吃。”
一整个晚上,薛择勉没有吃一点东西,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趴在了靠近窗台边的地板上。
下过雨的窗台积满了露水。
水滴掉落,在地面汇聚成一条蜿蜒的河流爬进他的手掌心。
原来又痛晕过去了。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痛晕过去。
胰腺癌晚期浑身上下都会有莫名的疼痛,一旦痛起来,简直生不如死。
痛到失去理智的时候,会恨不得直接从窗台上跳下去,好结束这一切的苦难。
想必昨天晚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最后没能成功。
薛择勉这么想着,勉力支撑着身体从地板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袖已经被雨水濡湿,黏腻地贴在身上,就像是被蠕虫啃咬一般。
但他已经没空管这些了,胡乱地在桌面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一管药。
连药瓶上的标签都没看,他倒出里头全部的胶囊囫囵吞了下去,顺手把药瓶丢进垃圾桶。
吃什么药,吃多少,反正也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年轻有力的声音:
“薛老师,您的遗体捐赠同意书已经好了,方便的话需要您过来办个手续。”
薛择勉同意了。
好在经过一夜的折磨,加上药效发作,挫骨的疼痛已经缓解大半。
他坐上车,很快就抵达了医院。
遗体捐献的手续并不复杂,只是卡在了签字的环节。
“薛老师,您也知道的,遗体捐赠必须要有家属的签字。现在时间只剩下六天了,梁老师那边......”
“她那边我会处理。”
薛择勉收起同意书放进了包里。
刚走出办公室,迎面就碰上了梁若宁,以及站在她身侧正与她亲密交谈的沈其修。
目光对视的瞬间,沈其修就朝他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薛老师好。”
一边说还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扯了扯衣领,露出脖颈上一道道暧昧的红痕,无声地用口型宣誓着主权:
“你知道昨天晚上若宁和我做了多少次吗?”
梁若宁则是第一时间就拉开了和沈其修的距离,恢复了平时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唯有在看到薛择勉的时候才露出惊喜的表情:
“阿勉,你怎么在这儿?”
故作惊喜的背后难免藏着一点来不及掩藏掉的心慌。
薛择勉瞥了一眼梁若宁无意识摩挲的左手:
“我当然是来找你们两个的。”
清晨的街道洒满阳光,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昨夜的雷电交加、暴雨洪流都被冲进了城市下水道,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梁若宁醒过来的时候,怀里抱着的只有薛择勉的一条围巾。
“阿勉?阿勉你在哪里?”
她立刻像只受了惊的兔子,跌跌撞撞跑出房间四处喊着薛择勉的名字。
可整栋房子里,分明没有薛择勉的身影。
恐慌铺天盖地而来。
尽管电闪雷鸣已经过去,梁若宁依旧惊惧不安,只能不停拨打着薛择勉的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
打了整整一百通电话,薛择勉一个也没有接。
梁若宁想出去找他,可昨晚的恐惧依旧没有消散,光是踏出房门就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从来没有这样过。
每一次,薛择勉都会温柔地抱住她,守着她,粗糙的指腹会抚摸她的额头,轻声细语:
“阿宁不怕,我永远都在,哪里也不会去。”
可是这一次,薛择勉不见了。
连电话也没接。
梁若宁只能躲进薛择勉的衣柜里,靠着衣服上残留的气息勉强让自己保持镇定。
阿勉会回来的,他肯定会回来的。
他怎么可能不要她呢?
手机还在不停拨号,屏幕却被泪水打湿,疯狂地开始自行切换到各种软件的后台。
梁若宁颤抖着想要擦去屏幕上的水渍,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手机都握不住了。
“啪嗒”一声。
手机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四溅,屏幕也瞬间熄灭。
“不!阿勉,阿勉!”
梁若宁崩溃的叫声在空荡的房间里不停回响。
太痛苦了,实在太痛苦了!
她抓起地上的一块碎片就朝自己的手腕扎去。
就在锋利的碎片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门口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阿宁?”
薛择勉倚靠在门框上,神色淡淡。
那一刻,梁若宁再顾不得其他,飞也似的冲上去抱住对方。
终于嗅到熟悉的味道,梁若宁只觉得自己的双腿现在才真正落到了实处。
她再也顾不得质问薛择勉刚才去哪儿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此刻,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失去阿勉,绝对不能!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梁若宁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薛择勉。
如果是往常,现在的她或许已经能够恢复正常生活。
可这一次,薛择勉突然的不告而别让她的恢复期延长了。
甚至更加敏感脆弱。
就连晚上睡觉,她都必须牢牢牵着薛择勉的手。一旦松开,他就会立即醒来,直到重新握住为止。
对此,薛择勉并没有太大的异议。
只是,他不再会温柔地加以安抚。
更多时候,他都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略带讽刺地俯视着梁若宁的一举一动。
可惜梁若宁已经全然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些了。
等她完全恢复过来,已经是三天后。
一大早,梁若宁就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这几天科室里已经攒了好几台手术,就等着她回去主刀。
出门的时候,梁若宁还依依不舍地吻了吻薛择勉的额头:
“阿勉一定要等着我回来。”
“等我回来,我就给你做你喜欢吃的红烧鲫鱼。”
七天前说的话,难为她还记得。
“好。”
“今晚,我等你
回来。”
顾不上打转向灯,梁若宁一脚油门直接在直行车道上调了头。
一路上风驰电掣,来过来用了半个小时的路程,回去只花了十几分钟。
酒店里,沈其修六神无主,一双眼睛全是惊慌,见到梁若宁,连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了过去。
电话里沈其修哭得太厉害,什么话也没说清,梁若宁只能耐着性子问:
“到底发生什么了?”
沈其修这才断断续续地开了口:
“我上午来接你的时候不是撞到了一个人吗?呜呜呜,可是当时我的车速根本就不快,那个人也就是被轻轻擦到一下,根本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我的驾照还没到手,又出了车祸,我怕得要命,赶紧联系了我朋友去处理。呜呜呜......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是赔点医药费的事。可刚刚,刚刚他们告诉我,说那个人在医院里抢救就过来,死了......”
医院......抢救......
梁若宁忽然想起上午医院急救室不停打来的电话。
沈其修还在喋喋不休:
“呜呜呜,我的车就是和那个人轻轻碰了一下,怎么会就死了呢?”
“若宁,你说会不会是对方故意想讹我呀?”
听到这里,梁若宁二话没说就催他赶紧穿好衣服,一起去医院。
安慰了一路,沈其修才勉强稳住情绪。
踏进急救室大门,空气中仍旧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与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混杂,形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气味。
不远处担架上还残留着一滩没来得及擦掉的血迹,如今已逐渐凝固成深褐色。
找了好久,才终于在走廊拐角处找到沈其修说的那个朋友。
见到正主,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满脸的慌张与怒气:
“沈其修,你不是说就是点小擦伤吗?那个男人怎么会流那么多血?你知不知道他的两条腿都折了,整张脸都被你撞烂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沈其修又被吓得抖了起来,“那个人被我撞出去好远,我就看到地上都是血,我怎么知道会那么严重?谁让他自己走路不长眼啊!”
男人简直被沈其修的话逗乐了:
“你无证驾驶,你还有理了?现在好了,人死了,医院已经报警了。”
“我告诉你,这种人命案我可不帮你背!这是要坐牢的!”
说着,就把车钥匙硬塞到了沈其修手里,嘴里还嘟嘟囔囔着“神经病”、“失心疯”之类的话。
没走两步,就被一个娇小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你......你干什么?”
梁若宁阴沉着脸,天生散发着一股不容挑战的气息,尽管个子不高却极有压迫感:
“你先别走,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沈其修也跑上来拉住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是啊,你别走!你要是走了,我才真的是会完蛋。”
被两个人一前一后拦住,彩色头发的男人只能先停下步子,不耐烦地开口:
“人都已经被撞死了,你们还能怎么办?”
“我会去给他做尸检。”梁若宁说,“只要尸检查出来,他的死亡和车祸无关,那么这件事就没有那么严重,谁都不用坐牢!”
薛择勉把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清空了,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连带家里一切留有他痕迹的东西一并丢进了火炉里。
大火在熊熊燃烧,像是能销毁世间一切隐藏在美好下的不堪。
今天早上,梁若宁曾经背着她偷偷跑去阳台打了一通电话。
在此之前,她的手机里已经积攒了上百条的来自沈其修的未接来电和消息。
“若宁,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老婆是玩腻我了吗?老婆怎么能这么对我?”
“梁若宁我警告你,再不回我的电话,我们就一刀两断!”
显然,梁若宁屈服了,所以她在电话接通后的第一句话就是:
“老公,我今天就来找你好吗?”
全程,薛择勉就站在距离阳台不到五步的地方,冷静地听完了那通电话,发现自己的心口早已麻木。
处理好一切,他最后看了一眼这所房子。
时至今日,他仍旧记得第一次和梁若宁走进这里的场景。
那时,他们刚毕业不久,手头上的钱很有限,谁知,中介却给他们推荐了这套房子。
巨大的落地窗,还有挑空的阳台。
薛择勉一眼就爱上了这里。
可是太贵了,远远超出了他们所能承受的价格范围。
房产中介还在喋喋不休地的介绍着,薛择勉原本想拉着梁若宁离开,却反被她握住了手。
“就定这一套吧。”
薛择勉大吃一惊,下意识想反驳,就听梁若宁说:
“我丈夫喜欢。”
“只要他喜欢,一切都好说。”
那时薛择勉才知道,自己踏进这套房子时所表露出来的喜爱之情,早就被梁若宁看得一清二楚。
他了解梁若宁,梁若宁又何尝不是如此?
所以,只要他喜欢,梁若宁愿意背上远高于她所能承受范围的债务,没日没夜地工作赚钱,甚至可以将自己的辛苦做出的学术成果卖掉。
她总说:
“只要阿勉喜欢,我什么都愿意做,即便要我的命!”
可这样诚挚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了的呢?
梁若宁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他得了胰腺癌,每日都需要吃药都注意不到了呢?
薛择勉不想再想。
原因没有意义。
重要的是结果。
关上房门,薛择勉离开了这里。
街面上的飘满了落叶。
深秋的街头,路上行人寥寥,个个行色匆匆,似乎在等着赶回家与家人共进午餐。
薛择勉一步步走向医院。
过了今天,他将安静地死去,只是一时间竟想不起这个世上还有谁值得他牵挂。
过马路的时候,对面的红灯亮了。
他站在冷风里,一秒一秒数着红灯里的倒计时,就像在倒数着自己的生命。
绿灯亮起,他抬步向对街走去。
一道强光闪过,巨大的撞击声震得他脑袋发懵,身体被车撞出斑马线十几米远。
触目所见是满眼的猩红以及自己明显被撞变了形的腿。
四周闹哄哄的,有行人的尖叫声,也有汽车的轰鸣声,还有血液从体内不断涌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抬进了急救室。
耳边有医护人员急切的催促声:
“伤员面部扭曲严重,无法辨认身份!”
“这种情况,必须要找梁医生过来才行!”
“电话打了,可是......可是梁医生说沈其修受了很严重的惊吓,她得守着,这会儿还过不来啊!”
“没办法了,赶紧推进去手术吧!”
薛择勉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以极快的、无法挽回的速度流失。
手术室里医疗器械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不好了!伤者血压过低!”
“心跳也不行了!”
“梁医生还没有来吗?”
“不行了,来不及了!”
随着心电监护仪发出一声刺耳的长音,薛择勉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躺在床上的梁若宁忽然被惊醒。
冷汗几乎将身下的床单浸湿。
她看了眼手机。
催促她赶去急救室的电话已经不再打来,可她的心里却莫名涌起了强烈的不安。
“老公,你怎么了?”
沈其修也跟着清醒了过来,将她揽进赤裸的胸膛,嘴唇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吻她的脖颈。
梁若宁猛地捉住那只正在作乱的手,神情因为刚才的噩梦显得狠厉:
“我警告过你的,不许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要是被阿勉看到了,我决饶不了你!”
事实上,她不仅要求沈其修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也不允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对方喷洒任何味道的香水,以免在接触的时候沾染到自己身上,让薛择勉发现端倪。
被死死攥着手腕,沈其修的表情立刻就变了:
“你弄痛我了。”
声音愤怒中带着点委屈,配合小狗一般湿润的眼睛,以及年轻的躯体,很快就点燃了梁若宁的欲火。
两人在床上亲吻了一会儿,就在沈其修的手一步一步地脱下她内衣之际,她忽然按住了对方。
“我得先去一趟医院。”
不知为何,心口的慌乱一直没有停止,虽然不知道慌乱的来源在哪里,却总有一种隐隐的感觉:
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和医院请好假了吗?”
“再说了,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关心我吗?我刚刚在来的路上发生车祸,现在心还砰砰跳个不停。”
“我可是为了赶来见你才开的车,你不该负责好好安慰我吗?”
说着,沈其修拉着梁若宁的手放在了绝不是心脏的地方。
“老婆,你可是最好的医生,快帮我看看,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说话间,指腹从梁若宁的背脊上划过,宛如一团火星点燃,很快就令她意乱情迷。
“不管是什么病,我都能帮你好好治一治。”
屋里很快就响起一波接一波的暧昧声响。
完事之后,梁若宁满脸餍足地先去浴室洗了个澡,重新换上衣服,又往身上喷了除味剂,以此来保证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不寻常的味道。
沈其修有些不高兴:
“好久没见面了,怎么这么早就要走?”
换上衣服,梁若宁又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确保身上没有其他的痕迹,这才打开房门:
“我答应了要给阿勉做红烧鲫鱼,上回为了陪你没做成,要是再失约,阿勉会不高兴的。”
说完,没有理会沈其修明显阴沉的脸色,径直离开了酒店。
傍晚时分,菜场里的人不少。
有人议论着上午街头发生的那起交通事故,说起在事故中死去的那个年轻男人,都是满脸的遗憾。
可惜梁若宁全程都忙着选鱼,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对话。
阿勉虽然爱吃红烧鲫鱼,但最不会挑鱼刺,修理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确保能把鱼刺处理干净。
尤其是鱼尾,肉少刺多,阿勉一向不喜欢,就不要了。
修鱼摊的大叔笑着打趣:
“梁医生对老公也太好了,不像我家那个老婆子,别说给我烧鱼了,吃饭的时候递双筷子都嫌我烦。”
听别人提起薛择勉,梁若宁的眉眼也柔软了下来:
“对老公好是应该的。”
拎着鱼和几袋蔬菜,梁若宁回到了车上。
没开出两步就接到了沈其修打来的电话。
“若宁,怎么办?他们说我杀人了!”
这个课题本来就是梁若宁专门为了沈其修设置的。
当时想的也不过就是让薛择勉挂个指导的名头,双教授组合的成功概率能够更高一些。
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资料发给了薛择勉。
看着这一沓文件,梁若宁多少有些心虚,连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格外别扭。
薛择勉也不急,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一面阅读文件上的条目,一面签字。
这是梁若宁的习惯。
不论做什么都认真负责。
深秋的风从窗外涌进来,将某个学生没有及时合上的书本吹得沙沙作响。
“听说肖师姐的老公在和她闹离婚。”
梁若宁正在翻页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你不知道吗?”薛择勉将背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聊天姿态,“说是肖师姐出轨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
梁若宁愈发握不住笔了,整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是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这些闲话了?”
“外头传得乱糟糟的,加上我这段时间请了年休也不算太忙,闲聊的时候听到了。”
“肖师姐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会婚内出轨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说是吗?”
一边感慨着,薛择勉抽空瞟了一眼梁若宁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么不签了?”
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键,梁若宁立马像应激反应似的重新动了起来。
手上握着笔在纸面上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薛择勉刚刚说的话,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阿勉为什么说这些?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他真的发现了,那她该怎么办?
不,绝对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薛择勉轻轻地笑了一声:
“还好我娶了你。”
“我的阿宁是永远也不可能背叛我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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