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老爷子可是哈市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大亨,林家公司自是不用提了,这些年来发展速度极快,林家只差一步就能与哈市四大家族‘冯’‘陈’‘褚’‘卫’并肩。林乐乐身为林家大...天降女战神:傅少,夫人她比你还狂全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天降女战神:傅少,夫人她比你还狂全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
天降女战神:傅少,夫人她比你还狂全局节选在线试读
“不方便见?”孟晚清情绪平淡,握着门把手的指尖松开了。“有什么不方便的!”青龙却眉头紧皱,快步走到主卧门前,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门,口中还略有不悦地嘟囔着:“夫人要...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城孟晚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天降女战神:傅少,夫人她比你还狂全局》,由网络作家纸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方便见?”孟晚清情绪平淡,握着门把手的指尖松开了。“有什么不方便的!”青龙却眉头紧皱,快步走到主卧门前,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门,口中还略有不悦地嘟囔着:“夫人要见他,有什么不方便的。”主卧内,傅司城的轮椅旁站着个女人,脸色红晕,看见有人推开门,忙低下了头。孟晚清看到房间里那一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傅先生在干什么?”青龙面色铁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家神帅的头顶,怎么有点泛绿光啊。“你们别误会,我只是司城的同学,我叫蒋莲莲。”女人忙转头同大家笑眯眯地解释着,“这位就是司城的夫人吧,姐姐真漂亮,不像我灰头土脸的都不怎么会化妆。”“你长个眼睛也应该看出来,我家夫人是素颜,这叫天生丽质。”青龙毫不客气地回怼了她一句,蒋莲莲?还真是一朵名副...
《天降女战神:傅少,夫人她比你还狂全局》精彩片段
“不方便见?”
孟晚清情绪平淡,握着门把手的指尖松开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
青龙却眉头紧皱,快步走到主卧门前,毫不客气地推开了门,口中还略有不悦地嘟囔着:“夫人要见他,有什么不方便的。”
主卧内,傅司城的轮椅旁站着个女人,脸色红晕,看见有人推开门,忙低下了头。
孟晚清看到房间里那一幕,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傅先生在干什么?”
青龙面色铁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家神帅的头顶,怎么有点泛绿光啊。
“你们别误会,我只是司城的同学,我叫蒋莲莲。”女人忙转头同大家笑眯眯地解释着,“这位就是司城的夫人吧,姐姐真漂亮,不像我灰头土脸的都不怎么会化妆。”
“你长个眼睛也应该看出来,我家夫人是素颜,这叫天生丽质。”
青龙毫不客气地回怼了她一句,蒋莲莲?还真是一朵名副其实的白莲花。
蒋莲莲小脸一白,孟晚清浅笑,淡淡地看着她,并未开口。
“夫人的事忙完了?”
傅司城慢条斯理地开口,靠在轮椅上。
“嗯。”孟晚清点头答应,“你们先聊,有些事回头再说。”
话音一落,她转身离开,去客厅坐在沙发上。
青龙见神帅都离开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转身跟着去了客厅。
王生忙快步走进主卧,来到蒋莲莲面前。言语中夹杂着几丝担忧:“莲小姐,您快走吧,现在哈市危险,绝不能暴露您和主人的身份。”
“我是听说司城哥哥结婚了,所以才来看看嘛。”
蒋莲莲蹙着眉头,有些委屈地说着。
“看完了就走吧,以后没我允许不要在哈市出现。否则,你知道的。”傅司城面无表情,周身散发出寒气。
蒋莲莲看着面前的男人,软软的唇瓣高高撅起:“司城哥哥就不能温柔一点么?人家这么远跑来,就为了看你一面。”
“我的话你听不懂么?”傅司城一双冷眼轻抬,迎上蒋莲莲的目光,额间微皱的幅度已经在彰显他的微怒。
“好吧,那司城哥哥你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我先走了。”
蒋莲莲不敢违背傅司城的意思,转身推门离开主卧。
王生看着主卧门重新被关上,小心翼翼地对傅司城开口道:“少爷,您为什么非要关上门和莲小姐聊天呢,您看刚刚孟小姐回来那一言不发尬笑的样子,她是不是生气了?”
“你不懂,她是吃醋。”
傅司城扬起嘴角,修长的手指点动着轮椅扶手,看那样子心情大好。
可几秒后,忽听门外传来孟晚清笑眯眯的话语:“蒋小姐,你可以住下来,天色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不方便。”
屋内傅司城原本那张带着笑意的脸,瞬时面色铁青。
一边王生却低头悄悄笑了出来,这叫吃醋?主人未免想的太多了。
“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
蒋莲莲倒有心住下来,只是不敢,傅司城让她立马走的,她住下来不是找死么?
青龙看着蒋莲莲离开后,转头诧异地看着孟晚清:“夫人,你不生气么?”
“我为什么要生气?”孟晚清有些不解,她该生气?
“没事。”
青龙缓缓摇了摇头,没再继续问什么。
他家神帅,心真大。
主卧内,门后的傅司城听见二人的对话面无表情,呼吸加重。
时间不早了,王生很贴心地为大家准备着宵夜。
青龙陪着孟晚清在沙发上看电视,傅司城一直没有从主卧出来。
“夫人。”青龙忽然附耳到孟晚清身边,言语有些慌乱:“北境那边传来消息,冬小姐好像出事了。她一天前在南域失踪,到现在还没和我们的人取得联系。”
孟晚清的手顿了顿,春夏秋冬是她四个徒弟。
几年前她为了笼络各方优秀人才,创立清江军事学院,成立清龙阁。而后便在孤儿院里挑选了四个绝好的孩子言传身教,并让他们都跟着她姓孟管理清龙阁,成为清龙阁的四大阁主。
她亲自从清江军事学院毕业的学员里,挑选佼佼者加入清龙阁,然后交与四个徒弟照管。
青龙口中的冬小姐,就是她第四个徒弟,也是唯一一个女徒弟,孟小冬。
“她身边的男人都查了么?”孟晚清沉下眼帘,声音严肃。
她那个女徒弟虽然是个女人,但却没有女人的半分扭捏之意,反而恰恰相反,好男色,喜欢流恋花丛。
青龙点了点头:“都查了,您也知道冬小姐从来不是那种轻易玩失踪的人,只怕是真出事了。”
“派出二十名精英护卫去南域细查此事,留意下南域内阁里那些老朝臣,若查出是谁动的手,无须手下留情。”孟晚清眉头微皱,眼中散出危险之色。
不管南域还是北境,谁不知道孟小冬是她孟晚清最宠爱的小徒弟?竟敢动她,这本身就是在找死。
“是,我这就去吩咐。”
青龙毕恭毕敬地点着头,转身走进了次卧关上门办事。
孟晚清自从知道了小徒弟的事,面色便一直不好。吃夜宵时,也难有什么胃口。
“孟小姐,夜宵不合胃口么?”王生不解地吃了一块点心,味道也还不错啊。
习惯了看孟晚清每次吃他饭都一副享受的样子,忽然见她不怎么动筷,王生还有些不适应。
孟晚清还没开口回答,一边傅司城便沉声说着:“你不懂。”
那语气,他就差把她在吃醋四个字说出来了。
王生有些狐疑,难道孟小姐真的在吃醋?看来他真的是不懂,还是主人更懂女人一些。
孟晚清也不懂,难道她想什么?傅司城知道?
吃过宵夜,孟晚清推着傅司城来到主卧。
“司城,有些事我要和你说一下。”
孟晚清声音平淡,脸上因为小徒弟的事,情绪不太好。
“嗯。”傅司城答应着,靠在轮椅上,看着孟晚清面无表情的精致脸庞,心情较好。
女人果然都是醋罐子。
“雪色龙涎香我找到了,明天我就能帮你治脸了,大约明天下午,你的容貌就会恢复。”孟晚清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傅司城的脸庞,但却一直没看到他因此有任何开心的情绪。
“没了?”傅司城深邃的墨眸一紧,皱起眉头。她要说的是这件事?
“嗯,你放心,你不会感觉到任何痛楚的。”孟晚清柔声解释着,以为傅司城是因为怕痛有些担忧,所以才这副认真的表情。
“你不想说点别的?”傅司城眉间拧成一个川字,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捏住轮椅扶手。
吴家门口,傅大海毕恭毕敬地站在孟晚清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喘。
“傅大海,去通知冯陈褚卫四大家族,捧好雪色龙涎香和他们的狗头,我孟晚清,即刻去取。”
孟晚清声音冰冷,虽然音量平淡,但她身后的傅大海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只觉得哈市的天要变了。
“谨遵孟姑娘的命令。”
他低头叩头,他身后的傅家人也随着他低身叩头道:“谨遵孟姑娘命令。”
孟晚清脚步未停,直径上了车。
“恭送孟姑娘,恭送青龙卫大人!”
傅家人整整齐齐地跪在车后,只等孟晚清的车行驶出很远,他们才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
孟晚清担心傅司城自己在家有危险,路上并未耽搁,直接回了家。
傅司城坐在轮椅上,手中端着本经济学类的书,见孟晚清回来,眸中的担忧才算是渐渐退去。
“主人。我们回来了。”
王生迈进屋子,如释重负,他还以为路上会出什么事呢,没想到竟然一帆风顺。
傅司城抬头看看时间,又继续低头看着手上的书本:“王生去做饭吧,夫人只怕饿了。”
“是主人。”
王生答应着,转身进了厨房。
青龙也跟着进了厨房,他不敢打扰神帅和傅先生的二人世界。
孟晚清走近傅司城,看着他脸色更红润了,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没想到会药效这么好,刚用了一次傅司城的脸上就十分红润白皙,眼下只要拿到雪色龙涎香,让他恢复容貌也就是几天的事。
她刚想开口同傅司城说句话,突然见青龙又快步走回来:“夫人,冯氏股票突然跌停,冯氏所有资金已经冻结。”
傅司城放下手中书本,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拍了拍:“夫人果真厉害。”
孟晚清不明所以地看向青龙:“你做的?”
她明明还没吩咐人弄垮冯氏呢?
青龙摇摇头:“夫人,这次不是我们的人做的。”
傅司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依旧夸赞道:“夫人果真低调。”
想来是冯家那个废物冯向西已经把他的旨意传到了南域。
弄垮冯家对南域来说,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
孟晚清眉头微皱,哈市能在如此短时间之内把冯家扳倒的人屈指可数,而她孟晚清在哈市也根本没有盟友。有谁会为她犯这个险?有这个能力的,只有京都那十大家族了。
可京都十大家族皆与孟家不和,怎么能会帮她?
算了!孟晚清转念一想,不纠结了,反正都不是她的对手。一群蝇虫之辈,一个一个清理吧,当务之急是找到雪色龙涎香。
“夫人不高兴?”傅司城眉头微皱。
“眼下有件重要的事,我要先出去一趟,司城你和王生在家等我们,开饭之前,我们必定回来。”
孟晚清柔声地解释着,还未落座又匆匆离开。
冯家资金全被冻结了,只怕很快连冯宅都会被冯家卖出去,她一定要趁冯家彻底败落之前找到雪色龙涎香,不然就晚了。
傅司城看着孟晚清匆促的身影,墨眉更紧皱了几分。
难道冯家倒了,于她而言不是好事?
楼下车里,青龙发动汽车,向冯家开去,恭敬开口:“神帅,最近清江军事学院里好像涌入了另一股势力。”
孟晚清这次并没有坐在后座,而是端坐在副驾驶上,下半身穿着牛仔裤,上身穿着简易的白色T恤衫。明明是一副极普通的样子,可周身的强大气场却不容人忽视。
她一双明亮的墨眸盯着窗外的风景,沉声开口:“那四个孽障在干什么?这种事他们没去处理?”
“神帅,夏和秋两位先生已经正在处理这件事了,冬小姐去了南域,出席南域庆祝两国三年和平的宴会,至于春先生……”青龙提起这位爷当即变了脸色,思虑片刻还是说了出来,“春先生在送外卖……”
孟晚清闻言怔了怔,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转头迎上青龙卫的目光。
青龙卫忙点了点头,又转头看路。
“送外卖呢?”她没忍住又问一句。
“嗯,春先生说,他也要像您一样体验生活。”青龙轻声地回答着。
孟晚清沉下眼帘,良久没有开口,像她一样体验生活?
她不是体验,她是真的想要融入这种平凡的生活。十八岁开始闯荡,刀光剑影、血雨腥风、战场厮杀,她现在想推掉以前的一切,平平淡淡地陪在恩人身边过日子。
说白了,她想退休养老了。
很快车子停在冯宅门口,青龙率先下车为孟晚清拉开车门。
孟晚清穿着一双白色运动鞋,利落地下车,这一身休闲装打扮真的一点都不惹眼,她也刻意敛起周身寒气迈步走进冯宅。
此刻的冯宅已经没有人敢拦她了,但孟晚清刚进门口时还是站住了脚。她感受到周围的气息,阴鸷的眯起眼。
“叫人准备下,看来这几只笼中困兽要做殊死搏斗了。”
她声音很轻,一边青龙恭敬点头:“是!”
几秒后,孟晚清恢复了脚步,直径向院子里走去。
院子里她那时候送来的三口大棺材已经被抬出去了,冯家人听到她来,忙一脸防备地走了出来。
不管是冯洛婷还是冯向西都早没了那时的张狂,至于冯向东早已经被断手断脚根本走不出来,一直在床上养着了。
“孟晚清,你还想怎么样?”冯洛婷眉头紧皱,脸上人眼可见的沧桑感,连妆都没上,“就算是冯家当年吞了你们家的财产,如今你也报复了,冯家现在一败涂地,我爸爸还生死未卜,你还想怎么样?”
“这笔账,你只怕没有算清?钱债还了,我孟家五十九口人命由谁来背?”
孟晚清面不改色,此话一出眼中杀气凌冽,一眼看去冯洛婷当即便吓得双腿一软。
这女人,好强的气场,如大军压境。
“孟晚清你别嚣张了,如今冯陈褚卫四大家族的人都已到齐,院外两千人将冯宅围的水泄不通,今天你插翅难逃!”
冯向西双拳紧握,一身军衣服站在冯家大厅门前。
孟晚清提起一侧唇角,微风刮过吹起她一缕墨发,她不慌不忙地挽起乱发,举手投足气质动人。
此刻,冯家大门被猛地推开,陈褚卫三大家族掌权人齐身走了进来。
卫家率先开口:“没错,孟家余孽!即便你是神帅的女人,有青龙卫护着,我也不信以你们二人之力,今日能赤手空拳挡得住两千个人!”
“傅老先生,您不必多言。傅司城的情况我们都心里有数,说白了,这孩子完全没有任何前途和未来可言,连你们傅家前段时间都取消了他继承家产的资格,我们林家自然也不愿意接手他这个包袱。更何况林乐乐是我们林家唯一的继承人,我们绝对不会把林家的未来交给傅司城这种人。”
林先生说的还算比较隐晦,相比之下林夫人就直白了些:“就是,你们傅家都不要的废物,想推给我们林家?也不看看他傅司城什么条件,就凭他、也配娶我们家乐乐?”
夫妻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默契。
傅大海虽然心有不甘,却也不好再开口挽留什么,毕竟婚姻嫁娶之事,女方不同意也没办法。更何况这个女方还是林家,有林家那位房地产大亨的林老爷子在,他也不敢放肆。恨只恨傅司城这个废物,一点用处都没有!
“傅司城!”台上林乐乐傲娇开口,看着角落里坐在轮椅上的傅司城,“你可不要恨我哦,怪只能怪我们两个有缘无分了。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真的就那么狠心,稍后我会叫人送些女人资料给你。虽然她们社会地位有些低,还又low又穷的,不过凭你的条件也别想着能娶到什么名门名媛了。”
傅司城低头看着他敲打轮椅扶手的指尖,危险地眯起眼帘。
“主人,要不要我叫人把她处理掉?”傅司城身后的手下王生感受到主人周身逼人的寒气,连讲话都紧张了起来。
“三天后再动手,以免惹起怀疑,暴露我的身份。”傅司城依旧低着头,语气淬了冰般的冷。
王生不敢有丝毫怠慢:“是主人。”
林乐乐看着傅司城头也不抬,更觉得他窝囊废物,鄙视了一眼嘴角满是嘲讽地走下了台。
众人见林乐乐的举止,都碍着傅家的面子偷偷说笑。
傅江河看不过去了,走到傅大海身边,小声议论:“爸,我们宴席酒菜都订了,林家这个时候退婚,我们总不能白请大家吃一顿吧。若真白请大家吃一顿,被大家嘲笑不说,这一天的花费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若是不能收礼钱,傅家今天不就赔大了么?
这可是金陵宴酒店,不是街边的小吃部,这里什么消费?白请大家吃一顿,那是多大的损失啊。
傅江河说的,傅大海又怎么可能想不到,他捋着胡子脑中万千思绪涌过,却想不到一个好由头。
“爸,距离你的寿辰还有十个月要不提前给你过生日?”
傅江河话音一落,傅大海转头瞪了他一眼。
提前十个月过生日,想钱想疯了?
如果那么办事,那傅家可真是要出名了!
“爷爷,要不趁着今天来的都是有权有势的,再当场给老三找个女人联姻算了。他也就这点作用了,不然傅家还有什么能指望上他?这样一来今天还是算他的订婚日,咱们还是该收贺礼收贺礼。”
傅光宗小声地提议着,今天来的宾客都不差钱,但是林乐乐退了亲,他们傅家缺一个收贺礼的由头。
傅耀祖摆摆手:“大哥说得简单,如今林乐乐刚刚退婚,就老三废物样,谁跟他啊。就算是让他入赘给别人家当上门女婿,人家都得考虑考虑。”
他话音一落,傅江河和傅大海猛然想到什么,两人相视一笑想到一块去了。
“就这么办,爸,这件事交给我吧。”傅江河嘴角扬起笑意,恭敬地和傅大海说了一句,便转身走上台,停步在麦克风前。
“诸位,傅家深知傅司城配不上乐乐。”傅江河镇定开口,“司城身体有疾,脸上又毁了容。可孩子再平庸也终究是我傅家的孩子,傅家不忍心看他终身孤独,所以决定忍痛割爱同意司城想要入赘别人家的想法。今天只要谁的诚意重,司城就愿意入赘到谁家永结秦晋之好。”
话音一落,台下众人议论纷纷:
“傅家可真行,真有商业头脑,得知被林家退婚,当即便换了路子,直接卖孙子了。”
“傅家这操作可真是好活当赏,只是就傅司城那个废物,只怕做上门女婿都没人要吧?”
“谁要他啊,家里缺摆件了?就那张鬼见愁的脸,领回去扔在床头前避孕还行。”
“算了吧,有他那张脸在屋里,谁还有兴趣干别的?给我钱我都不要。”
金陵宴酒店,停车场里停满了豪车小跑,宴席上也尽是各个行业的精英翘楚、商界大亨。
这场订婚宴,表面上风光无限,宾客如云。可除了傅家以外的宾客们心中都清楚,今儿势必有一场精彩的大戏要上演,毕竟林家大小姐是什么人?
林家老爷子可是哈市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大亨,林家公司自是不用提了,这些年来发展速度极快,林家只差一步就能与哈市四大家族‘冯’‘陈’‘褚’‘卫’并肩。
林乐乐身为林家大小姐,虽然与傅司城定了娃娃亲,可如今的傅司城已然成了个残废,林乐乐本就心高气傲怎么可能会嫁给他呢!
宾客们都捏着高脚杯,谈笑风生地等着傅司城这个哈市的废物出丑。
约摸着今天过后,哈市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笑谈便又多了一个话题:傅少的订婚宴。
说来傅少一人就包揽了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超多话题。
片刻后,一个一身白色长裙,波浪卷发,脸色白皙双目有神的女人从入口走进来,脚下踩着白色镶钻的高跟鞋,手中掐着粉色羊羔皮手包。她举止优雅,从容地走上台,给人感觉就四个字:仙气飘飘!
“乐乐来了。”傅江河看到林乐乐眼前一亮,连忙推掉面前的友人,笑眯眯地向台上走过去。
林家可是能让傅家在哈市一步登天的好机会啊,傅家一定要抱住林家这棵大树。
可林乐乐却并没有把傅江河放在眼里,直径走到台上的麦克风前,认真开口:“我宣布,解除和傅司城的婚约!”
众人闻言,皆停下眼前焦急转头看着台上的林乐乐,准备好看接下来的好戏。
众人原以为会是林家长辈委婉解约呢,没想到竟是林大小姐亲自上台解约,还真是丝毫不给傅司城那个废物留一点脸面呢。
面对众人讥讽中还带着几丝可怜的目光,角落里的傅司城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轮椅上,好似万年冰山。
“她主动退婚,我倒省去了许多麻烦。”傅司城的声音极低。
“是的主人,那么我们安排在酒店的人手是不是可以离开了。”傅司城身后推着轮椅的男人毕恭毕敬地开口。
“再等等。”傅司城斜身靠在轮椅上,阴沉的面色自带一股戾气。
“是主人,只要您一声令下,金陵宴明日便成遗址。”男人点头,目光又抬眼看向台上的林乐乐。
“乐乐,这么大的事,你也该先与我们商议才是,这突然退婚,未免有些不成体统。”
傅江河脸上挂不住了,今天在场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不是让傅家丢人现眼么。
“伯父,我原本也不想退婚的。”林乐乐站在麦克风前拿眼瞄了下角落里的傅司城,眉梢眼角里尽是轻蔑,“可我也是刚刚才得知,傅司城他身体有疾,不能人道。如大家所知,林家就我这么一个女儿,林家的家业还需要我的子女继承,我林家不能无后,我更不可能为了傅家三少爷放弃做母亲的机会。”
她话音一落,台下响起窃窃私语。
“原本以为傅司城只是残疾,没想到连那方面也不行。”
“他双腿残疾,脸又毁容了,连夫妻生活都不行,这样一个废物,谁会嫁给他啊。”
傅司城依旧面无表情,远处傅司城的大哥傅光宗当即笑弯了腰。
“爸,要不给老三找个男人吧,他连男人那方面都不行,估计没人会嫁给他了。”
傅光宗强忍住笑意,转头对身边的傅江河说着,言语中尽是对傅司城的嘲讽。
“大哥,你这主意可真绝了。”二哥傅耀祖对傅光宗竖起了大拇指,“不能当男人用,就让老三当女人用,妙啊!”
傅江河转头看了看父亲傅大海,眼下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还是要想想该怎么收场才好。
傅大海深吸了一口气,握着手中的龙头紫檀木拐杖,转身向林先生和林夫人走去。
“亲家,怎么好好的,乐乐忽然变了主意?”
傅大海一想到傅司城这个废物,连联姻的作用都没有,心中便顶着一股火。
真是晦气,傅家怎么养了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
就连吴姗姗都怔了怔,她正愁寻找嘲讽孟晚清的由头还找不到呢,没想到孟晚清竟然自己说出了这种丢人事。
“晚清啊,就算是你一个人孤苦无依也该来找我们,怎么能随便找个男人就嫁了呢?我听说傅三少爷双腿残废,面部毁容,连继承傅家财产的资格都没有,你怎么就能嫁给他呢?你这不是自甘堕落么!”吴夫人表面上一副惋惜的样子,心中却快乐疯了。
她那个小姑子估计做鬼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嫁给那么一个废物!
吴立业冷冷地摆了摆手道:“算了。不管怎么说,傅家也算是豪门,就她那样能嫁进傅家已是万幸,人家不嫌弃她就不错了。”
“好了既然都已经成婚了,那我们吴家和傅家便是亲家。来人啊,立刻请傅家人来参加我的寿宴,要记得说明情况。”吴建国却笑眯眯地打发人去送请帖,傅家虽然是一个二流都算不上的小家族,但吴家还不如傅家。听说孟晚清和傅家扯上关系,自然也厚着脸皮想和傅家套近乎。
吴家佣人不敢怠慢,忙离开孟宅去请傅家人。
“哎,妹妹,可怜你竟然要和一个残疾人度过余生。一想到这,姐姐心里真不是滋味。想来傅少一直受众人嘲讽,一定是心理扭曲,万一他要是对你家暴动手,你可一定要告诉姐姐。这雕花玉瓶你快收着吧,日后若是无路可走了,卖了这玉瓶你也能勉强度日。”
这话中的讽刺之意就不用细说了,至于雕花玉瓶吴姗姗早就想好了,现在在宾客面前先送给孟晚清,等一会宾客散尽了,她再命人抢回来。
左右不管是孟晚清,还是傅家那个废物,都不是她的对手。
整个哈市谁不知道傅家三少在傅家的地位?傅家根本就是拿他当条狗养着呢。
孟晚清也不抗拒,接过了雕花玉瓶,墨眉轻提:“姐姐给我了?”
要知道这雕花玉瓶价值不菲,对吴家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吴姗姗怎么可能真的给她,想来也猜到不过是在众人面前撑面子才说送给她的。
“嗯,这类东西我房间里太多了左右也放不下,妹妹喜欢,自然是要送给妹妹的,刚好我也看够了。”吴姗姗言中之意,便是她玩够了的东西,才扔给孟晚清的。
她是想让众人知道,孟晚清拿着她不要的东西,还高兴坏了。
孟晚清低眼看着手上的玉瓶,随后松开捏着玉瓶的手指,玉瓶顺着她白皙的指尖落到地上。
“啪。”
清脆的声音在孟家大厅响起,所有人都惊呆了。
那可是雕花玉瓶啊,怎么说也值个好几百万。
毕竟吴家不像是冯家,能来参加吴家寿宴的都是些哈市高不成低不就的人物,这几百万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个小数字。
就连吴姗姗和吴建国等人都看呆了,孟晚清这个该死的蠢货,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那可是雕花玉瓶啊!玉的!以为是十元店的花瓶么?她说摔就摔了?
“嗯。”只有孟晚清,略微满意地的点了点,转眼同身边青龙念叨了句:“这声响还挺脆,只是相比青花瓷的响声还要差些。”
“是的夫人。”青龙点了点头,他家神帅可完全没在开玩笑,北境有个军阀贪污,偷藏了一屋子的青花瓶都被他家神帅给摔了。
那声响,那个脆啊!
“孟晚清你是疯了么?这么贵的东西摔坏了你赔的起么?”吴立业气的手都在发抖!谁都知道把玉瓶给她不过是在给吴家撑面子,这个废物竟然把瓶子摔了听响?
“怎么?给了我不就是我的了么?”孟晚清耸耸肩,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吴立业被气的说不出话,转头又看向吴姗姗,“姐姐,你还有别的东西要送给妹妹么?你这么大方,况且又是考进了清江军事学院的人,不会没有别的东西送给妹妹了吧?”
“你……”吴姗姗一时哑口,一双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看着满地玉瓶的碎片,心疼的肝都在颤啊。
那可是她最珍贵的雕花玉瓶啊,孟晚清竟然就这么给她摔了?那可是吴家的至宝啊!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会是在心疼吧?”孟晚清一脸不可置信地说着,“你不是有一屋子的宝贝么?这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哎!算了,姐姐若是实在心疼的话,我赔给你好了。虽然你已经把花瓶送给我了,但我也不想让姐姐因为心疼而心生郁结。”
“不、不用了。”
吴姗姗硬是挤出一脸笑意,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几个字的。
她都在众人面前口口声声说送给孟晚清了,还怎么好意思让她赔?若是真让孟晚清赔,那刚刚她说的大话岂不都不攻自破了么?
“既然姐姐不用,那我就不勉强姐姐了。”孟晚清嘴角还是提着那一抹轻嘲的笑意。
“今天是你外公的寿宴,你是故意摔摔打打来气你外公么?”吴夫人气的音色发抖,那雕花玉瓶是她们母女俩最贵的收藏了,竟然就被这么摔了。
“落地开花富贵临门,这么好的兆头,你们不该感谢我才是吗?还是说,就这点,吴夫人你心疼啦?”
就这点小花就气得跳脚,那待会富贵临门了,岂不是要无福消受了。
孟晚清连吴建国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一个吴夫人?
只是等烟花的时间太过漫长,她都有些无聊了。
“烟花还要准备多久?”她语气中隐着一丝微怒。
还不等青龙回答,只听耳边传来了一句:“傅家到!”
是吴家的佣人正快步走到吴建国面前,高声地通报着,刻意说给这满堂宾客听。
毕竟对于来参加吴老爷子寿宴的大部分人来说,傅家便已是他们高攀不上的人了。
“快,立业,跟我去迎接傅家人。”
吴建国欣喜地叫着吴立业,父子俩往外走去。
院内、傅家人迎面走进来,可却并未在吴家父子面前站下,而是直径走进孟家客厅,停步在主位的孟晚清面前。
下一瞬,傅大海带着傅江河等傅家人齐刷刷的跪下,恭恭敬敬地开口:“傅家参见孟姑娘。”
见此场景,孟宅大厅内的宾客都傻了。
一双双目光皆落在孟晚清身上,满是不可置信。
就连跟上来的吴建国父子站在门口也愣住了,堂堂傅家,虽然算不上哈市一二流家族,却也称得上是豪门了,而此刻他们竟然都整整齐齐地跪在孟晚清那个废物的面前?
她要说的事就是给他治脸?
“别的?”孟晚清脸上有些不解,侧着头瞧他,“还有什么别的事么?”
“没有。”
傅司城呼吸逐渐粗重,脸色超差。
孟晚清不知道他怎么了,想要扶他上床,可他却很执拗地叫来了王生。
王生扶少爷上床之后,察觉到屋内的尴尬气氛,便忙离开了。
他能感觉到,他家主人心情不是很好。
孟晚清关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
她能感觉到身边男人周身散发的恼怒之意,故柔声询问:“司城,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恩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给他治脸的事她做的太唐突了?难道恩人还没有准备好恢复容貌么?
“并没有。”
傅司城沉声回答着,眉间紧皱的弧度直至现在都没有抚平。
孟晚清不是做了什么错事,而是少做了什么事。
“司城,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于我有再造之恩,我必视你为生身父母般尊敬。你想要什么,或者需要我做什么,只要开口就好。”孟晚清十分恭敬地开口,声音温柔至极,如同四月春风。
要知道,她就算是对北境国的国主,都从未如此尊敬。
傅司城对她的恩德,她时时刻刻都不敢忘。
“生身父母……”
傅司城咬牙重复了句,眸底怒意更浓,有些抓狂。
“我是认真的,我会帮你坐到哈市最顶端的位子上,让以前那些嘲讽你的人都付出代价。我知道,这也不能弥补你八年来所受的委屈,但我会努力弥补的。”孟晚清有些紧张,她真怕傅司城不信,以为她在空口无凭的说大话。
“弥补……”
傅司城被子里的双手逐渐紧握成拳,气的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意。
她倒还真是个感恩的人呢。只是、谁要当她生身父母?谁要她弥补?
“对的。”孟晚清肯定地答应着。
“你睡觉的时候总是这么多话吗?”
傅司城言语中那一丢丢的厌烦之意,孟晚清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后不再开口。
这男人到底怎么回事?她还以为当他听到明天就能治好脸的事时会很开心,可万万没想到他连句好话都没有。
算了,可能是因为这么多年一直被人嘲讽,所以才性情有些孤僻吧。说到底也是因为她,大不了以后给他请个心理辅导。
第二天一早,孟晚清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傅司城的影子了。
“这么早就起了?”
她不解地念叨了一句,起身换好衣服,推门走出了主卧。
“他们人呢?”
孟晚清看着客厅里只有青龙一个身影,不解地问着。
“傅少今天去医院做检查了。”青龙毕恭毕敬地回答着,忽然想起什么事又开口道,“对了夫人,一早上刘夫人送来刘家赌宴的邀请函,说是请您赏脸一定要去。”
孟晚清完全没把刘家赌宴的邀请函当回事,脑子里都是昨晚傅司城冷漠的情绪。
她黑着脸,那男人怎么回事?做什么检查啊,不是说好今天要给他的脸上药,帮他恢复容貌的嘛?
还是说他还在生气?他到底有多大的气啊,一晚上还没消?
孟晚清特别纳闷,她迈步走到餐桌前,吃着王生做好的早饭心中还惦记着小徒弟的事。
“怎么样?找到小冬了么?”
青龙摇头:“还没有,不过在冬小姐的外套中也找到了一张刘家赌宴的邀请函。”
“这么巧?”
孟晚清皱起眉头,这些大家族偶尔的确会开一下赌宴之类的给那些大人物洗黑钱,但这些事和小冬有什么关系?
“没错,今天晚上八点,在金陵宴开始。神帅要去看看么?”
“既然这样,那就去看看吧。”
孟晚清肯定地点了下头,小冬不会随便把这种邀请函放在外套里。这丫头虽然喜好男色,但这丫头不喜欢赌。
本身小冬就是被父亲赌钱卖了,而后流落到孤儿院的,所以她恨极了那些牌九、扑克、骰子之类的东西。
她外套里留着这封邀请函,肯定是有原因的。
“好,那属下现在就去准备。”
青龙毕恭毕敬地答应着,继而转头离开。
孟晚清放下了手中的早餐,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那个臭丫头,虽然调皮可从来都没做过什么错事,更是四个徒弟中最有天分的。
她才刚离开北境没几天,怎么就会出了这种事。
思虑至此,她扶额深思,垂下眼帘,一副忧虑之相渐渐在脸上显现出来。
片刻后,门被打开,傅司城被王生推着走了进来。
餐桌距离门口不远,傅司城一抬眼就看见了孟晚清一脸担忧的样子。
“我没事。”
他轻声开口,音色不似那时低沉,嘴角也提起笑意。
孟晚清闻言一怔,几秒后反应过来,便顺着他说了一句:“那就好。”
“帮我的脸敷药吧。”傅司城控制着轮椅来到孟晚清面前。
王生暗下撇了撇嘴,主人这张脸阴沉了一路,怎么回来就好了?
“好。”
孟晚清点头答应,拿出了准备好的雪色龙涎香同药物混合在一起,又熬又煮的足足有两个小时后才将雪白色的药物均匀涂抹在傅司城的脸上。
“虽然耽搁了些时间,不过没关系。晚上八点的时候摘下药膜,你脸上的疤痕就会消失了。”
孟晚清看着一脸药膏的傅司城,这么多天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松动了几分。
每次看到傅司城脸上的伤疤,愧疚和自责就压的她喘不过来气。
“好。”傅司城看着孟晚清清秀白皙的脸庞,点了点头。
“对了,晚上我可能要出去一下,你等我回来摘药膜也可以,你自己摘也可以。”孟晚清忽然想到赌宴的事,赌宴也是八点开始,她可能要提前出去。毕竟傅司城的脸只要敷上面膜就可以,只要时间够了,什么时候摘下来都无所谓,不会影响药效。
“等你。”傅司城沉下眼帘,带着药膜闭眼休息。
“那也好。”
孟晚清答应着,收拾了一下房间。吃过了午饭又和大家看了一会电视,很快便下午了。
她简单地换了一条裙子,拍卖会穿运动服去就算了,这种赌宴还穿着运动服未免太引人注目了。
傅司城看着从主卧里走出来的孟晚清,墨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她好美,即便是没有化妆,却依旧像夜幕下最璀璨的那一颗星光般惹人注目。
“孟小姐穿裙子真漂亮。”
王生也忍不住夸赞了一句,说实话,这女人的长相真是没得挑,那张脸蛋的确有资格做他家主人的夫人。可就是身份地位,实在差距太大。
“谢谢,你在家照顾好司城,我们马上回来。”
孟晚清柔声嘱咐着,转身同青龙一起下楼上车,去了金陵宴。
傅司城坐在窗边,看着楼下青龙的车行驶离开后,又拧起眉头。
“王生,你跟去,看看她打扮的这么漂亮是要见什么人?”
王生心中诧异:孟小姐有打扮么?
明明就换了一条裙子啊!
孟晚清就是傅司城的未婚妻?这、这怎么可能?
就连躺在地上的冯老爷子都怔住了,一瞬间心如死灰。孟晚清竟是傅夫人?那冯家岂不是完了?
“孟晚清,求你放过我爸爸,孟家的事都是我一手做的,与别人无关。”冯洛婷这才明白过来,连忙求情,“只要你放过我爸,让我死都行。”
“呵!”孟晚清讥讽一声,语气阴鸷。“冯洛婷,今日之前你还可以求死,但今日之后、你想求死都难!”
话音一落,她转身推着傅司城离开,周身气场逼人。
报复冯家的时间还有很多,今天可是她和傅司城领证的日子,不宜做太多见血的事,晦气。
青龙正在门外车上等着神帅,见他们都上车了,便不解地问了句:“夫人,我们去哪?”
“傅司城,咱们回家吧?”孟晚清柔声开口,一句话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傅司城面色不改,他还未开口就见副驾驶的王生插嘴道:“这……这也没举行婚礼,住在一起不太好吧。”
王生十分怀疑孟晚清的身份,她和北境神帅关系匪浅,谁不知道北境和南域关系紧张?
万一她是北境神帅派来暗杀主人或者想把主人抓到北境去当人质怎么办?
“有什么不好?”青龙眉头紧皱,言语中有些不悦,“这都什么年代了?未婚先孕都不稀奇,住在一起又怎么了。再说这哈市人生地不熟的,你总不能让我们家大小姐住酒店去吧?”
青龙就瞧不上王生那个做作的样子,好像他家少爷多金贵似的!
这小王八还一副害怕他家神帅住过去的样子,他还害怕傅司城房子小委屈了他家神帅呢!
要知道他家神帅在北境的天乐居那可是天下独一个!是北境掌权者为了奖励他家神帅,耗时小半年才盖好的,那可是一座集高尔夫球场、公园、台球室等诸多娱乐场所于一体的超豪华居所。
傅司城转头迎上孟晚清清澈的双眼,轻声开口:“就去我家吧,在雅典公寓。”
“好。”孟晚清点头,靠在后车座上,沉下眼帘休息。
“呵!”青龙听到是公寓,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呢?”副驾驶的王生有一丝丝急了,一个护卫而已竟然笑话他主人!
嘲笑主人穷?搞笑,说出来吓死这臭泥鳅,未来整个南域都是他主人的!
青龙开着车,鄙了他一眼:“你管得着么?小王八。”
“死泥鳅你说谁呢,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怕你!”王生说着挽起袖子,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这死泥鳅是不是以为他好欺负!
“谁接茬就说谁喽。”青龙耸耸肩膀,嘴角笑意放肆。
“青龙。”后车座上的孟晚清眉头微皱,依旧闭着眼,但语气却有些沉。
青龙忙闭上了嘴,专心开车。
很快,就到了傅司城所住的位置。
这是一间八十多平方的公寓,两室两卫一厅一厨。
“房子有些小。”傅司城轻声开口,随手将钥匙放在门口玄关的大理石台上。
孟晚清走进去,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我平时住的房子也不大。”
青龙心中思量:神帅为了不伤傅少的自尊心也太低调了吧,她平时住的房子还不大?换衣间都比这大多了!
“天色晚了,你睡主卧,我睡沙发,让青龙和王生睡次卧。”傅司城已经想好怎么住了。
青龙和王生互相看了眼,当即摇头,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句:“我睡沙发吧。”
呵,果然二人谁也看不上谁。
“我睡沙发吧,我这人天生不喜欢带壳的东西。”青龙调侃着。
王生也不甘示弱:“我还天生闻不了泥腥味呢。”
“你!”青龙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泥腥味?合着还是在骂他是泥鳅天天在泥里钻。
“好了。”孟晚清出言打断,转头看着轮椅上的傅司城,“我们睡一个房间吧,左右也是夫妻,至于他们两个由他们去好了。”
她想要治好傅司城脸上的伤,就得近距离观察一下他的伤疤情况,可白天她也不方便一直盯着他的脸,只能趁晚上他睡熟的时候偷偷看。
这也是她要住进他房子里的原因,而且目前她还没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让傅司城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傅司城却又开口:“去民政局。”
孟晚清这才笑了,果然属下说的对,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
王生心中一紧,眼中带着几分为难,犹豫开口道:“主人,今天是假日,民政局应该没有开门,要不改天?”
一边青龙看出他有意阻挡,好笑道:“不慌,我来时特地查过了,开着门呢。”
王生那点小心思,他拿捏的死死的。
王生眉头微皱,依旧还支支吾吾的,心想着找机会给主人打眼色,提醒他不要太着急。
毕竟婚姻是终身大事,况且主人身份特殊选夫人更要慎重。
谁想青龙一把拎起王生往外走:“傅先生,我的车子更大更宽敞,并且已经在外面停好了,坐我的车子方便些。”
孟晚清微微一笑,推着傅司城的轮椅跟在后头。
几人在旁人的恭维下,离开了。
将傅司城安顿好在后座,青龙拽着王生直接塞进了副驾驶,随后启动了车子,以免他误了自家神帅的好事。
车子缓慢行驶。
后排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各有心事。
孟晚清看着傅司城有些干瘪的唇瓣,忙转身从一边给他递过去一瓶水。
她只知道征战沙场,做人老婆这套程序她还不太懂,反正慢慢学吧。
傅司城接过水,他心里只顾想事情,一不小心没抓住水瓶,幸而孟晚清手疾眼快一把抓住掉落的水瓶,又重新递给他。
傅司城喝了水,放下水瓶,重新看向孟晚清时却发现她眉头紧皱。
“不舒服么?”他音色温柔。
“你弄湿我了。”孟晚清粉唇微动。
傅司城怔怔的拿眼打量她的衣衫,“哪里?”
“下面。”孟晚清指着脚腕,面不改色。
“抱歉,我来帮你吧。”傅司城拿出纸巾,低身帮孟晚清擦拭脚腕上的水。
这番对话她们两个是不以为然,坐在前排的青龙卫和王生二人心里却炸了锅,两人相视一眼目光复杂。
这发展速度是不是有点快?
王生缓缓转头,想要偷看,他家少主不是不行吗?
可下一瞬一把木仓口顶在他的脑袋上。
他警惕抬头,迎上青龙的目光,额间渗出细汗。
青龙微微挥动木仓口,示意他把头转回来。
竟然敢窥窃神帅大人,找死。
“你搞错位置了,我自己来吧。”孟晚清见他身体有疾,弯腰不方便,且一直没有擦到她脚腕上的水珠,索性自己抽出一张纸低身擦拭。
“好。”傅司城点头,修长的手指抵在她的眼镜上,“那我帮你扶着。”
“嗯。”孟晚清笑着点头,低身自己擦拭脚腕。
王生三观都崩裂了,少主扶着,孟晚清自己动?
这得是什么体位啊?
青龙卫则心中不忿,他家神帅什么身份?做这种事竟然他家神帅自己动?岂有此理!
不是应该这男人伺候他家神帅么?
思虑至此,他一双目光向车内后视镜瞄去。
可下一瞬,王生手疾眼快,直接将车内后视镜转了过去,继而耸了耸肩给了青龙一个挑衅的目光。
王生:不让我看你也别想看,谁都别看!
青龙卫眉头紧皱,跟了神帅这么多年,还没有人敢这么挑衅他,这个姓王的就是在找死。
“水有些多,擦不干,算了,稍后再说吧。”
孟晚清重新坐直身子,脚腕处的袜子都湿透了,根本擦不干,稍后换一双好了。
“我弄湿的,晚上我帮你洗。”傅司城轻声开口。
“不用,机洗就好了。”孟晚清唇红齿白的一笑,一双袜子而已,她怎么能让恩人给她洗袜子呢,自然是扔到洗衣机里的。
前排两个人瞠目结舌,那……那里还可以机洗么?现在科技这么发达?
可下一瞬,车后座传来一句更让二人目瞪口呆的话:“要不你先用我的?那样会舒服些。”
二人下意识四目相对,傅三少爷还有没有底线?
但其实,傅司城说的是袜子!
“嗯。”傅司城没多话,转身控制轮椅进了主卧。
孟晚清也跟了进去,门被关上。
青龙刚要走,却发现王生笔直地站在门前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还不走?想偷听么?”
王生鄙了他一眼:“偷听?我是怕我们家主人受到伤害,万一你们家大小姐对我们家主人图谋不轨怎么办?我得守着!”
“呵呵!”青龙好似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转身也站到门前,不屑的开口:“那我也得守着,万一我们家大小姐半夜被你们家少爷那张脸吓坏了,我还得准备好打120求救电话呢。”
“你说那是人话么?我主人的脸那是当年救人受伤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呢?没格局!”
王生轻蔑地说着,虽然恼怒但是也完全没有要动手的样子,毕竟他心中清楚,他一个文臣就算是动手也打不过青龙卫啊。
这死泥鳅跟了神帅多年,杀伐决断驰骋战场,怎么说也有些身手。
青龙面沉似水,脸色铁青:“没一枪崩了你!这就是我的格局了!”
“你真以为我怕你是不是?”王生加大了语气,挽着袖子倒有点忍无可忍那意思。
“那就动手啊,我赌你不敢!”青龙眯起眼,打量着面前比他低一头的王生,眼中满是不屑。
“你丫……”
王生话还没说完,只见门被快速拉开,里面傅司城面无表情地看着二人,目光阴冷。
“你们方便闭嘴么?”
吵吵吵,这样吵下去谁能睡着?
“抱歉。”青龙微微低头,规规矩矩地道歉。
毕竟是神帅的救命恩人,他不敢放肆。
“对不起主人。”王生也老老实实地低头,压低了声音回答着。
“不要吵到夫人睡觉。”
傅司城控制着轮椅转身关上了灯,随手关了门但并没有关严。
青龙和王生互相看看,依旧一副互相不忿的样子,但是谁也没有再开口。
约摸着有半个小时后,里面传出傅司城有些紧张的嗓音:“夫人……不要碰那里、那里脏……”
“没事,你不要担心,放松点。”孟晚清则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王生猛地看向青龙卫,呼吸逐渐变的急促!他家主人可是处.子之身,就这么被那个女人给糟蹋了?
青龙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薄唇紧抿,皱着眉头一双眼目不转睛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
这小王八这么看他干嘛?男女之事你情我愿,怎么搞的他家少爷跟受害者似的?
“夫人……不要插进去,那里真的脏……”傅司城的语气依旧,紧张中夹杂着几缕担忧。
主卧卫生间里,孟晚清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无奈靠在墙边:“你是要怎样?”
明明是他洗澡把地漏弄堵了,因为身体不方便的原因,才叫她来帮忙的。
她刚开始清扫,他就叫停说脏,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地漏修好啊?
傅司城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叫修理工,于是便柔声对孟晚清开口:“还是明天叫人来帮忙吧,这样太辛苦你了。”
“也好。”孟晚清点头,脱下手套站起身推着他往洗手间外走去,“请专业人士来比较方便,我们也省事。”
这两句话透过门缝,传到门外不明情况的那两个人耳朵里,直接让两个人惊呆了。
那种事还能请外援么?专业人士?那得多专业?苍老师么?
带教师执照的那种么?
良久,屋内没有再传出任何声音,孟晚清掐算着时间,一直等听到耳边傅司城的呼吸平稳了才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近距离查看着他的伤势。
他脸上的疤痕很深,可见八年前的爆炸对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这种情况有些严重,仅仅靠吃药是不行的,还要外敷。
用景天、雪见、徐长卿、紫萱、龙葵、重楼和花盈几味药熬制三个小时后内服。然后再用芦荟、珍珠、荧虫草、还有一味最重要的雪色龙涎香。
雪色龙涎香通体雪白色,百年难得一块,非常珍贵。可若是没有它,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孟晚清轻轻地触.碰着傅司城脸上的伤痕,微微皱起眉头。
雪色龙涎香原本孟家有一块,是孟家辉煌时她爷爷大寿,国外合作伙伴送上的寿礼。
可后来孟家被陷害败落,孟家家产全被如今的四大家族抢劫一空,那块雪色龙涎香也不知所踪。
“害怕了?”
傅司城睁开双眼,借着手机灯光迎上孟晚清好看的眼睛,面无表情。
“伯父,这件事不能怪一鸣哥哥。都是那个女人明明没有那么多钱还乱喊,一鸣哥哥是不想让她扰乱晚宴内秩序,才这么做的。”吴姗姗站起身,柔声地为刘一鸣解释着。
为了维护晚宴秩序所以喊出一百亿天价?吴姗姗都不知道她这话说得是有多蠢。
蠢到刘响根本没有听她的话,沉声怒骂了刘一鸣一句:“无用的东西。”
然后便转身向角落里孟晚清走去,孟晚清早料到他会来,也并未起身,只等着他笑眯眯地朝她走来。
“孟小姐。”刘响停步在孟晚清身边,毕恭毕敬的样子着实惊呆了现场不少人。
这京都刘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娃娃凭什么让刘家人毕恭毕敬的?
“刘先生,令郎好大的口气啊,一百个亿,如今我只等着看他掏钱呢。”孟晚清轻描淡写地开口,嘴角携着一丝嘲讽。
“孟小姐息怒,犬子年轻,冲撞了孟小姐,还请孟小姐看在刘家的份上,高抬贵手。”刘响一脸敬畏,毕竟她是神帅的人,不管刘家地位多不一般,在她面前也得低头。
“这倒叫我难办了。”
孟晚清看着面前的举止有度有礼有节的男人,微微蹙起眉头。
刘响自出生起便和刘家老爷子一起在商业里打拼,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孟晚清眼中的犹豫,他一挥手忙吩咐管家:“来人,端来好茶,我给孟姑娘赔个罪。”
孟晚清闻言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可心中却也下了主意,决定拿到雪色龙涎香便走了。
她本就不愿和蠢货计较,更何况他父亲的举止倒也还算得体。
“我可真替伯父气不过,这姓孟的算什么东西?也配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伯父给她敬茶?再说了,就算是一鸣哥哥不加价,她也没那么多钱,这女人分明是在故意戏弄刘家,想让伯父在众人面前没脸。”吴姗姗低声在刘一鸣耳边念叨着,她是真气不过,凭什么孟晚清这个贱人走到哪就出风头到哪?
那女人除了长得比她好看了那么一丢丢外,还有哪里比她强。
她可是考上了清江军事大学,那女人行么?
刘一鸣听了吴姗姗的话心中的怒火蹭一下的就窜上来了,说的没错!就算是他不加价,姓孟的也掏不出那么多钱,凭什么让他父亲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敬茶?
思虑至此,刘一鸣快步走到刘响面前,一把抢过了刘响刚刚倒好茶的茶杯。满是不忿地开口:“父亲,就算我不加价她也没有那么多钱。这女人就是故意要在我们刘家的拍卖晚宴上捣乱,您根本不需要给这个贱人倒茶。孟家人早都死绝了,她根本没有资本在这里装逼?你安安稳稳的上楼,让儿子来解决这个孟家余孽好了。”
“啪!”
话音一落,一声响亮地巴掌声在空气中响起。
刘一鸣捂着脸蛋都傻了,从小到大,这是他父亲第一次打他。
“孽障、还不跪下,给孟姑娘道歉!”
刘响都快疯了,他三个孩子中最宠爱的就是老三刘一鸣,可偏偏这个孩子最不给他争气,都是平时让他宠坏了。
“父亲,我不明白,明明是她得理不饶人。”刘一鸣言语中有些委屈,怔怔地看着父亲,心中不服。
“没理都要争三分,得理为什么要饶人?”良久没开口的孟晚清缓缓站起身来,原本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露出笑意。
孟家是她不可触的逆鳞,他竟然敢如此污蔑。很好!
刘响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孟晚清的笑意中藏着微怒,忙开口说道:“孟小姐,他还小,请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就当是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
“刘先生。”孟晚清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刘家不是有规矩么?扰乱会场的打断一条腿。”
她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若非是看他比较顺眼,光打断刘一鸣一条腿怎么够?
人群中躲藏的吴姗姗看到这一幕,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怕被牵连忙不迭的偷偷逃出了宴会。
刘响叹了一口气:“孟小姐,不能有别的解决办法了么?”
“我只是按你的规矩走,要么他拿出一百亿买了雪色龙涎香,要么就打断条腿。”
孟晚清慢条斯理地说着,规矩都是他们刘家定的,怎么?难道在他们刘家人身上就不好用了么?
“爹你别听她的,就算是不拿出一百亿也不打断我的腿她也不能把我们刘家怎么样的。这个臭女人她就是在装模作样,您可千万不能被她骗到了啊。”刘一鸣有些怕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个女人一直在笑,他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动手一条腿,我动手的话……”孟晚清看着刘响,话说了一半,懒得说完。
聪明人都知道她的意思。
“动手!”
刘响眉头紧皱,转头对身边管家低语了句,好似经过了很焦灼的考虑后才决定的结果。
“父亲,您不能打断我的腿啊,父亲,不要!”刘一鸣傻了,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因为一个女人这么对他。
刘响背着手转身离开,不想亲眼看到那一幕,脚步很快。
没办法,他没有一百个亿。即便是给京都的老爷子打电话,老爷子也绝对不会给他们父子拿一百个亿来搞慈善玩。更何况,还是老爷子亲自给他打的电话,让他务必要招待好神帅的人。若是老爷子知道出了这种事,不会给拿钱不说,日后还会觉得他们父子无用,不再重用了。
刘家下人抓住了刘一鸣,一棒子下去,刘一鸣的左腿当即便没了知觉,继而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啊!”
几秒后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整个会场,一声接着一声。
有围观群众心中不禁暗叹:这年轻人,你说你非要装什么逼呢。
很快刘家人就把刘一鸣送到了医院,雪色龙涎香重新拍卖,不必说,自然是孟晚清拍下的。
众人都见证了刚才那一幕,谁还敢跟她抢啊。也不多腿多胳膊的,更没一百个亿给她加价。
拿到了雪色龙涎香,孟晚清心情还算不错。
同青龙一起回到家,却发现王生见他们回来一脸慌张。
“司城呢?”孟晚清下意识以为傅司城出了什么事。
“没事,少爷他只是在房间里休息。”王生硬是挤出了一脸笑意,强装淡定。
“哦,我去见他。”
孟晚清想把得到雪色龙涎香的好消息告诉傅司城,却不想她刚握上主卧门把手,就听见王生紧张地大喊了一句:“少爷他现在不方便见你。”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