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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寒海棠落满天+番茄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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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寒海棠落满天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到了瑞士后,谢棠先去了假死服务中心安排的公寓放好了行李。
她很喜欢这里的风景,像童话一样美好的世界,能够给她提供无限的灵感。
时间虽然过去了十年,但她对设计的热爱却从未消减一份,她带着笔和画纸走遍了瑞士所有的咖啡馆。
这里的人很会享受生活了,来了半个月,谢棠和邻居混熟后,邻居邀请她一起去巴黎游玩。
她想起自己自从失聪后,便已经很久没有看过时装展,于是点点头,当晚就收拾好了行李,带上所有的画稿。
就在她快要淡忘周斯年这个人的时候,突然收到了一条银行卡提示信息,有人往她卡里打了一万块钱。
这张卡是她的,但周斯年也能看到资金动向,她只用过一次,就是在买瑞士飞的德国的车票的时候,可能就是那时候,周斯年看到了动账消息,明白她还在使用。
谢棠瞬间知道,周斯年已经知道了她假死的事情。
她皱起眉头,不知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再次摆脱掉他,她不想再和那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她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银行帮忙把钱退回原账户。
但周斯年不是省油的灯,她退一次,他便再打一次,一次比一次多,直到谢棠无可奈何,周斯年才停下打钱的动作。
谢棠叹了口气,她必须把这张卡送出去,但花在什么上面好,她还没想出来,也许这次巴黎之行会给她答案。
相比德国的沉闷和瑞士的安逸,巴黎给谢棠带来的是无尽的活力,这里是设计师的向往的地方,也是她的生命源泉。
谢棠观看完时装展后,就和邻居一起在巴黎游玩,记得上一次来巴黎,谢棠是作为交换生来学习的。
第一次看到了埃菲尔铁塔的时候,她被它的美丽所震撼,并发誓自己以后一定会再来巴黎。
可没想到,第二次来,竟然会时隔十年之久。
邻居在巴黎有一个慈善基金会要打理,主要负责给无家可归的孩子提供餐食和住宿,谢棠看着那些孩童碧蓝的眸子里的天真无邪,和脏兮兮的衣服,她心痛坏了,当即出钱给孩子们买了新衣服。
但她的钱已经剩下不多了,她想到了周斯年的那张卡。
把钱花在慈善上,似乎是那些钱最好的去处。
谢棠把卡和密码都交给了邻居,并且叮嘱他每个月都会有人打钱来,至于捐款人的名字,她写上了荼靡两个字。
这次巴黎之旅,她还有意外收获,看到了自己送给雪莱的衣服被其他人穿在身上,她知道一定是雪莱把她的设计稿给了别人。
“你们的衣服是什么品牌啊?”
她笑着去询问,街头的男孩孤疑地看了她一眼,用法语说道:“你不知道吗?
这是一个设计师的作品没有品牌。”
“这个设计师在油管可火了。”
为了避免被周斯年找到,谢棠从不玩社交软件,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东西在网上爆火。
看着她一脸疑惑,男孩打开了手机给她看。
她把设计稿交给雪莱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了与稿子断舍离的准备。
但她没想到,雪莱不仅发到了网上,还用上了她的署名‘荼靡’,个人介绍那一栏则写得是来自中国的设计师。
病好的那天,谢棠一天都没看见周斯越,整整二十四个小时,他只发来一条消息:“棠棠,我在国外帮你联系医生安装人工耳蜗。”
她没有回复,因为苏惜月昨晚就给她发来了一张照片。
一条妇产科预约挂号成功的消息,是周斯年亲自去取的号。
“周夫人,昨天孕吐太严重了,斯年他不放心,明天我让他回去陪你。”
光是文字,她就能感觉到宋惜月那居高临下的得意。
谢棠没有理会他们,独自收拾好了行李箱,与电话那边确认好定制死亡的流程。
这几天,宋惜月每天都定时发只有谢棠可见的朋友圈。
周斯年给她戴戒指的照片,周斯年设计婚纱的照片,花海中二人缠绵的照片……一连几天,反倒是宋惜月那边先沉不住气,气急败坏的发来的信息质问。
谢棠,你就这么能忍?
你难道是千年王八转世吗?
我已经有了周斯年的孩子,等我们的孩子出生,你就等着被我赶出周家吧。
我要让你无家可归!
谢棠看到这句话,忽然就笑了,她本来就没有家,是周斯年硬要给她一个家。
现在她把一切都还给他。
离开前的第三天,谢棠去找了律师拟定了离婚协议。
倒数第二天,谢棠整理好之前录制的视频和收到的相片,将这些全部转入u盘中,安排人在四周纪念日当天播放,她要送给周斯越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
定制中心的人收到闪送的U盘,打来电话,“谢小姐,作为附赠品,U盘的内容将会在两天后公布,我们会确保周斯年看完所有的内容,同时您的个人信息将同步进行销毁,感谢您选择死亡定制,祝您新生愉快。”
冰冷的机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但谢棠的脸上却浮现这些天第一个轻松的笑容,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谢谢你们的礼物。”
话音刚落,周斯年推门而入。
“什么礼物?”
她回头望去,是消失了一周的周斯年。
察觉到周斯年没有看到她在接打电话,好在最后一句时她已经放下了手机,让人以为是她在发语音。
所以淡淡的一笑,“没什么,以前的室友给我邮寄了特产。”
周斯年果然没在多问,抬手把她揽入怀中,“宝宝,好久不见,你又瘦了。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国外帮你找合适的团队,来为你安装人工耳蜗。”
他将下巴放到她的肩膀上,贪婪的呼吸她身上的味道。
谢棠却想到之前宋惜月发来的宋斯年与她在花海里的照片,只觉得对面的人脏透了,便将他推开。
“刚回来,还是先去洗澡吧。”
周斯年宠你的摸了摸她的投头,兴奋的比划着“再过两天,我就能让你听到我的声音,周年纪念日,我要再给你唱情歌。”
谢棠勾了勾唇,“好啊,我期待你的表现。”
周斯年眼前一亮,正打算洗完澡后大战一番,突然手机响起了铃声。
外面,谢棠听到浴室内周斯年接起了电话,惜月二字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果然,三分钟后,头发湿漉漉的周斯年就着急地跑了出去。
他焦急的比划着,“棠棠,国外的专家团队被海关扣押了……”谢棠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去吧,别耽误正事。”
但她清楚的听到,还未挂断的电话中传来的宋惜月的哀嚎声。
周斯年犹豫片刻,还是选择离开。
看着周斯年的没了踪影,谢棠回到房间拿出早就收拾好的行李。
其实只要周斯年多呆一会,回到他们的房间,就会发现那些放着谢棠东西的地方早就变得空荡荡。
可惜,两人的卧室,周斯年已经很久没睡过了。
箱子不大,而晚上的佣人早被周斯年不喜欢被打扰二人世界的借口调离,只有白天才有上班的阿姨。
坐上车后,别墅区在视线里渐渐缩小,模糊,直到消失,就像周斯年和她之间那根绷断的红线。
飞机起飞前,她恍惚间看到了十八岁的周斯年。
少年意气风发,在忙碌的人群中站定,“棠棠,远走高飞吧,你一定要幸福。”
引擎轰鸣,她收回视线,飞向了天空。
看到她认真的眼神,周斯年不由得一阵心慌:“棠棠,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些事了?”
他不明白谢棠为什么会这样说话,皱眉思考几分钟,他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
“棠棠,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了?”
没等她开口,周斯年神情严肃,拿出手机打电话:“你马上来餐厅。”
电话挂断十五分钟,他的贴身秘书气喘吁吁地赶来,站在周斯年面前,他脸色阴沉:“你把我最近出差和在公司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用手语告诉棠棠。”
秘书皱着眉,深思片刻,走到谢棠身前用双手比划道:“我和周总上次国外出差是在两个月前。
周总听说夫人感冒了,丢下百万客单,马上订了机票连夜赶回来给夫人熬生姜红糖水,守着夫人睡觉。”
“这些年,想接近周总的女人太多了,什么样的都有,但周总从不看她们一眼,怕夫人误会,每次都是派我去把她们赶走。”
“还有上周应酬,周总喝醉了,嘴里一直喊着夫人的名字,跌跌撞撞地要回家陪夫人睡觉。
每次公司开会,周总都再三叮嘱我,夫人来电一定要马上告诉他,他不想让夫人久等。”
……秘书比划的手都酸了,所有的表达无一例外地告诉谢棠周斯年有多在乎她,有多爱她。
眼看谢棠一直没有说话,周斯年紧皱眉头,额上青筋暴起。
“你回去告诉公司里面想接近我的女人,让她们安分,想在我手底下做事,就该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下次再敢来我夫人面前搬弄是非,下场只有一个。”
秘书应声点头后,弯着腰离开后,楼梯处又响起高跟鞋有节奏敲击地面的声音,周斯年循声望去,看到是穿着红色包臀裙的她的主治医生宋惜月后,他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一些。
“抱歉,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想起刚才听见的话,再看到两人之间的紧张氛围,她笑着走到谢棠身边,用手语解释道:“夫人,请放心,周总每次找我都是为了您的病情。
谁不知道你是周总心尖上的人,平时周总除了病情不会和我多说一句话。”
谢棠一言不发,抬眸看着她。
宋惜月双眼含笑,落落大方。
若不是她亲耳听到那些话,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她和周斯年会是那种恶心的关系。
更不会发现她眼神总喜欢地往周斯年的方向瞟,媚眼如丝,回头看她时又隐藏着一丝不屑和嘲弄。
谢棠一直看着宋惜月,旁边的周斯年坐不住,起身挡在两个女人中间。
“你来干什么?”
宋惜月莞尔一笑:“今天是夫人您的生日,我也想来送份祝福,”她对着谢棠比划手语,“国外有了新技术,能帮您安装人工耳蜗了,以后,您可以听见声音了。”
周斯年激动地抱住谢棠,他眼中因兴奋泛起泪花:“棠棠,你可以听见了,你的耳朵终于能好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感觉周斯年浑身都在发抖。
“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出去旅游,完成你的梦想,我们会好好在一起一辈子的。
棠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说那种离开消失的话,我真的很害怕。”
看着时间离医院上班的时间将近,宋惜月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
作为母亲,她能感受到孩子的心跳,让她眼睁睁看着孩子死去,她做不到。
周斯年不给她生路走,她便自己找路走。
宋惜月抚摸上小腹,低声说道:“妈妈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她不再犹豫,起身拿起行李箱,随便抓起几件衣服就塞进去了,她拿了周斯年送给她最贵的一个包,一个人拖着一堆行李跑下楼去打车。
一夜未眠,一上车她就睡了过去,梦里,有个孩童的声音一直在喊她妈妈,让她救救自己。
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她的飞机早就起飞了,出租车停在市医院大门口。
车窗外站着一群黑衣人,她认识这些人,都是周斯年的保镖。
她才明白自己所有的行踪都被周斯年掌握了,他想要她死,她便真的找不到活路。
黑衣人粗暴地把她拽下车,丝毫不管她的手被擦伤,她像只待宰的羔羊,被人举到了案板上。
但她拼命挣扎,这次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
她十分确信,刚刚梦里的孩童就是自己的人孩子在求救。
“你们放开我,你们知不知道这样是违法的。”
“违法?”
周斯年冷笑着从黑衣人身后走出,他每近一步,宋惜月便能感到身边无形的威压在变强。
她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低垂着头,不敢抬眼看男人。
“宋医生,是不是忘记了买机票的钱怎么来的?”
周斯年没想到她竟然想用法律来威胁她,他丝毫不惧,如果事情涉及到法律,那宋惜月一辈子都别想从牢里走出来。
她倒卖药的行为,他了如指掌,如果警察介入这件事,他不介意让她的罪行昭告全世界,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肮脏的过往。
但他现在不想这样做,并不是多么爱她,而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和这种不堪的女人在一起过。
宋惜月被押着走进医院,她试图用头发遮挡住自己的脸,但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宋医生怎么和周总在一起啊?”
“听说昨晚周总在医院预约了人流手术,不会是给宋医生安排的吧?”
因为是出国留学回来的高材生,加上医术精湛,宋惜月在医院里面颇有几分名气,同事佩服她,患者敬仰她。
可今天过后,她做人流的事情传出去,她这些年努力得来的一切都会变成一场泡影。
但她不过只做错了一件事。
“斯年,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看在我们过去……”她扭过头,乞求地看着周斯年,但男人的神色依旧冷漠。
“我们从来没有过去。”
宋惜月如跌冰窖,周斯年的狠心彻底把她推入万劫不复。
他这么狠心,竟然否认了曾经的一切,那她的这三年又算什么?
被按在手术床上的那一刻,宋惜月还在不停挣扎,主治医生扭头去和周斯年说她的情绪太激动,只能注射麻药,但大量的麻药会留下后遗症。
周斯年掐灭了手上的烟,冰冷的嗓音响起:“不做全麻,出了人命,我会负责。”
冰冷的针头刺入她的皮肤,她身躯一点点麻木,她试图闭上眼睛,但头顶的手术灯太亮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手术刀白进红出,她的心脏还在跳,但却已经感不到痛了。
手术很快就结束了,她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突然涌上来一群媒体记者。
“宋小姐,请问你对做小三有什么感想?”
“周总一直洁身自好,请问你是用什么办法爬上他的床?”
“这个孩子是周总的吗?
还是你为了破坏周总的婚姻刻意捏造的呢?”
她抬手想捂住脸,但麻药劲没有过,她只能任由话筒触到嘴唇,照相机在脸上乱拍,她缓缓流下泪水,抬眼去寻那个熟悉的男人,却看见他在角落里用唇语骂她活该。
她知道记者是周斯年找来的,她也知道记者提出的问题全是周斯年的意思。
他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向谢棠证明,是她用尽手段勾引了他,而不是他犯了错。
宋惜月承认自己是动了手段,可周斯年明明有拒绝的机会,却从来没有拒绝过她。
麻药劲刚过,病房门忽然被人踹开,带头的贵妇人不屑地看着她。
她认识这个人是她那豪门老爹的正牌妻子。
“杂种,我没想到那个老东西竟然还把你留着。”
贵妇人一看到她,就冲上来扇了她两巴掌,她被打出了血,但贵妇人不愿意放过她,揪住她的头发,继续骂道:“不愧是你妈的女儿,都一样会勾引男人一样下贱。”
“都是因为你去勾引周总,害得周夫人出走,现在周总要毁了我们家的生意。”
“贱人,真该死!!!”
她被打得半死,身上的血浸红病号服,门口的小护士才进来拉开了两个人,替她包扎伤口的时候,还不忘对着她吐了口水,往她伤口上倒酒精,她痛得生不如死。
“平时看不出来,宋医生,你这么脏。”
“碰了你,都觉得晦气。”
“为了钱去上位,宋医生,你拿钱的时候爽了,有没有想过今天啊?”
她在医院住了三天,日日被人折磨,就连夜里都睡不好,被隔壁男护工骚扰。
她崩溃大哭,给周斯年发去短信。
“这就是你想看见的吗?
你如愿了,周斯年。”
她连夜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拖着一身伤,偷偷离开了医院。
周斯年没有看见骨灰,他不相信车祸里面死的人会是谢棠,他的直觉告诉他谢棠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地方。
他不信谢棠会舍得留他一个人在人世,就算她的信息已经被销毁了,即使家族屡次给他施压,让他对外公开谢棠的死讯,他从未松口答应,一直对外称谢棠是出去旅游了。
另一边,他花了重金召集了国内所有的私家侦探查找谢棠的踪迹,国内找不到,就去国外找,天涯海角,上天入地,他一定要把她找出来,带回家。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月后,秘书告诉他找到了和谢棠有关的消息,是一个网约车司机声称自己见过谢棠,之所以对她印象深刻,是因为那是司机第一次在别墅区接单。
如果说有其他司机看见过谢棠,那死在车祸里面的人绝对不会是谢棠。
时隔这么久,周斯年终于肯定了谢棠还活着,他马上去见了司机,路上,心跳因紧张而加快,他想问的事情很多。
比如,谢棠离开时什么样子的,她有没有哭红了眼,神情悲伤。
再比如,她带了多少东西走,一个人怎么扛得动?
司机虽然不知道眼前人和自己的客户有什么关系,但看在一大堆红色

钞票的份上,还是竭力帮周斯年回忆。
“我记得,她的神情很平静,是个好女孩,路上一直和我交谈,她说自己要去欧洲那边旅行,很高兴的陪我说了一路的话。”
这本该是好消息,至少说明谢棠在离开时是高兴的,说明她已经不生气了,但周斯年听到交谈两个字,如遭晴天霹雳,彻底呆愣在原地。
司机在开车,自然不可能用手语和谢棠交流。
唯一的可能只有一个,周斯年颤声问道:“她……能听见?!”
“当然,小姑娘听力没问题啊。”
周斯年彻底傻眼了。
旁边的秘书不解地看着崩溃的老板,他不明白,老板不是一直在想办法治夫人的耳朵吗?
现在夫人的耳朵好了,老板怎么反而不高兴啊?
周斯年本来应该高兴的,可偏偏他想起一件事。
两个月前,他带着谢棠去参加了好兄弟许景生组织的聚会,他至今还记得那场聚会上,自己和好兄弟在一起说的话。
“斯年,算算时间,你和嫂子在一起快八年了吧,我也快结婚了,你告诉我到底有不有七年之痒啊?”
听到这话,谢棠吃葡萄的动作慢了半拍。
周斯年沉默了一会,轻咳一声道:“什么东西,我和棠棠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其他人纷纷笑出了声。
“咱们年哥绝世好男人,七年算什么,就算让他跟嫂子在一起一辈子都不会腻的。”
周斯年在一片起笑声中轻抿一口酒,低沉着嗓音说道:“一辈子那么长,只和一个人睡,肯定会腻的……”……如果谢棠早就恢复了听力,那天她的异常也能解释了,怪不得她那么喜欢葡萄,却突然拒绝了他亲手剥的。
“宋医生胃口大,什么都喜欢吃,花样也多,什么都……”他举着葡萄,话只说了一半,但所有人都兴奋起来,他指了指谢棠,眼神偷偷示意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起身坐到了谢棠身边继续剥葡萄,可谢棠却突然不要了。
当时他还以为是谢棠腻了,傻乎乎地问她:“怎么了?
是吃腻了了吗,要不要换一样?”
可他忘了,谢棠是一个极为专一的人,喜欢的东西,不管是食物还是衣服,吃一辈子,穿到破洞,都不会嫌弃它们,那天她不是腻了,而是嫌他恶心。
可惜他明白得太迟了……周斯年捂住脸,流下了懊悔的泪水,他安排秘书按照司机给的时间去查了相关的航班,和司机给的时间能对应上的飞往欧洲的飞机只有一趟,最终目的地是瑞士。
收到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开会讨论下一季度的新品,但听说谢棠可能在瑞士,他不顾董事会的指责,马上暂停会议,订了飞往瑞士的机票,可惜他来的时间太不巧,当时的谢棠还在德国和雪莱一起游玩。
所以哪怕他不眠不休,拿着谢棠的照片在瑞士找了三天三夜,也丝毫没有用。
旁边的秘书跟了他十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意潦倒的模样,周斯年丢下了集团,丢弃家族脸面,此刻的他在异国他乡,活得像个乞丐没有尊严,只是为了找到谢棠。
夜里他紧紧攥紧谢棠的照片,这是他们第一张合照,谢棠的耳朵还没出问题,她是国内时尚品牌最青睐的年轻设计师。
不可否认,那时的周斯年最爱她,爱她的光芒万丈。
后来,他依旧爱她,可做的事却少了很多爱意。
纪念日当天,他当着她的面和宋惜月调情,甚至在中途还出去和宋惜月在车上云雨。
他不止一次趁谢棠睡着了,和宋惜月打电话,哄她入睡。
这些,她全都清楚。
他不知道谢棠还会不会原谅自己,但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谢棠,道歉。
熬到第四天,家里的长辈再次对他发出警告,如果他再不回来,就把周氏集团和他当年与谢棠创建的公司一起换人管理。
公司是他和谢棠最后没有被毁掉的温情回忆,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落到别人手里。
他决定先回国安排好集团的事情,再回来找谢棠,只要她还活着,他就一定会找到她。
周斯年不知道的是,他前脚才进安检口,谢棠的飞机后脚就落地了,她们就在机场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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