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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她鹿聆商锻临节选在线试读
周京玺光明正大的开口:“以前她太聒噪。”周夫人一听,也连连点头,想到以前的鹿聆跟现在的,的确有很大差别:“嗯,她才多大,就经历了两次这么大的变故,是成长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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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吻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鹿聆商锻临》精彩片段
周京玺光明正大的开口:“以前她太聒噪。”
周夫人一听,也连连点头,想到以前的鹿聆跟现在的,的确有很大差别:“嗯,她才多大,就经历了两次这么大的变故,是成长了很多。”
她在这里感叹鹿聆的变化:“她丧父丧母,那时候,我跟商锻韫离婚时又没带着她跟你一起回周家。再听到消息时,是她跟商锻韫结婚,再到后面,试管孕育的孩子也没能生下来。”
最后一句话,在京城可是大新闻。
有不少人都知道她试管的孩子没保下来,身体亏空这两年一直都在修养。
周京玺听着自己母亲感叹,特别是那句孩子没生下来,眸子深沉了几分,轻声道:“母亲这么怜惜她,却还要利用。”
周夫人听见自个儿的儿子的话,心里摩挲了几下,总觉得他在兴师问罪。
与面前站着的周京玺对视:“你未免也太过于关心聆儿了吧?”
想从他的眼眸中看出点端倪,周京玺却是收回眼神,话语间有几分哥哥待妹妹的情意。
“她小时候一直跟在屁股后面,有点子情谊在。”
周夫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家儿子念旧情,连连点头,开口:“只是拿她当个幌子,不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周京遇跟他母亲,都不可能会把眼睛放在鹿聆身上。”
毕竟她的大嫂,挑儿媳的眼神,从来都是眼高于顶。
就算周京遇未婚搞出了个私生子,再不喜,也是挑着京城的高门贵女。
“您不是要框着鹿聆弄来商家的财产么,她又不笨也不是三岁小孩的智商,今天这样做,不是在将人往外推?”
周京玺开口,直戳要点。
周夫人当然也想到这一点了:“我并没有将人往外推,而且她也不一定能发现这些事。”
毕竟这些事年轻人哪里能看得出来,今天请她来,就是一起喝茶看戏的,再顺水推舟古筝弹得好,上去跟长辈们弹了两首曲子,就这么点事。
至于将周京遇引来,虽是其中一环,却也不一定能成功。
“您倒是还真当她是小时候乖乖叫您阿姨的鹿聆。”
周京玺说了这么一嘴,倒是周夫人想了一番,好像的确也是这个理,没再想这事。
毕竟这事只是一个小插曲,她该散播出去的,已经散播了,就等着收成。
周夫人瞧着面前的周京玺,说起了他的事:“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婚了。”
“其他的我管不了你,但只有一条,你必须听我的。成婚后先与初宜孕育孩子,添男丁前,不许你在外面养着的女人大起肚子。”
她管不了自己儿子在外面养人,但总要将嫡孙管住了。
“初宜虽然比你小一岁,但也不能再拖了,我给你们夫妻俩的任务,最少生下一男一女。”
周京玺嘴角勾起:“要是她生不出来儿子,我能让外面养着的女人生吗?”
周夫人看着他,冷着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周京玺开口,似乎是不怕将自己的母亲气出个好歹来,继续道:“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
周夫人与他刚刚说不许外面的女人先大起肚子这一嘴,无非是打打趣,觉得这是下下签,没成想他想把下下签改成上上签。
“没有这种可能。”周夫人和盘托出:“我带初宜去看过妇科医生,说她的身体很适合受孕。”
周京玺坐在一旁的沙发,伸手解着衣扣,一旁站着的佣人立马上前,双手去接。
“那可不一定。”
他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
周夫人语气严肃:“你不喜欢她,所以你从来没有碰过她,是吗?所以,你就去碰外面的女人。”
她真没想到,自己儿子对大家闺秀没有兴趣,但想来也是,哪个男人不喜欢在床上骚的?
于是退而求其次,又开了口:“闺房之乐也可以学,你与初宜订婚后,我找个这方面的私教老师,让她补补课。”
周京玺表情凝重,眼神晦暗到极点。
“嗯,如果您乐意的话,随意。”
他似乎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世界上的女人从来都是最敏感的,像周夫人这样的阔太更是成了精。
所以第六感能够敏锐的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就比如现在,她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便问道:“你外面养的那个女人,现在住在哪,你给她买的金丝笼里?”
目前,周夫人并未怀疑上鹿聆。
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会跟父亲的新老婆滚在一张床上。
他如实回答:“不是,她自己的房子。”
周夫人了解周京玺,从小就大方,所以肯定是砸钱买房给这个女人过户了。
“你给她买的。”
周京玺开口:“是她自己的。”
这下周夫人的五脏六腑都要气炸了,因为她已经把自己儿子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当成了一个职业卖的。
“京城的房子寸土寸金,她怎么买得起?周京玺,干净漂亮的大家闺秀你不喜欢,喜欢一个靠这个积累资金赚钱的破鞋?”
周夫人的神情紧绷,觉得跟这种女人混在一起的周京玺也浑身肮脏。
“你马上给我断了,要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病,怎么办?”
周夫人气的要死,倒是坐在她对面的周京玺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染上了就死。”
“你!”周夫人站起来,声音威严:“你要是弄出了病被宋家知道了,让周家的颜面置于何地?我警告你,不要乱来,马上断干净,好好的跟初宜结婚过日子!”
周京玺今晚闹的有些过,他也想发泄一下,声音略微沙哑:“我知道了。”
没再顶嘴,让周夫人都有些愣神,但很快就开口:“知道就好,明天自己去医院检查传染病八项。”
泄了些在鹿聆身上受的火气,周京玺这才又开口:“我有件事想要问您。”
“你说。”最好是嘴里能吐出几颗象牙来。
“关于鹿聆父亲的事。”
周夫人拧着眉梢:“你问这个做什么?”
周京玺直接开口,没有废话:“是我最近查到的。”
鹿聆挣扎想拍开他的手,弄不过,又用脚踹人,也被夹住。
这个吻让鹿聆背脊发凉,哆嗦了一下:“这里是周家,会被看见。”
周京玺:“她不会来。”
鹿聆只觉得浑身烫的跟水壶似的。
被一边吻着,一边剥壳的鸡蛋,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他疯了。
车子停在泊车位上,一直未动。
周夫人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东西左顾右盼,问着外面站着的佣人:“人走了吗?”
佣人还未开口回答,她就已经看见了泊车位上周京玺的车,自顾自开口往那儿走:“没走就好。”
周夫人脑子里也没想,都双双离开这么久了,人还没走,是出了什么事。
刚走到副驾驶的车窗前,敲了敲:“京玺,聆儿有东西掉了,我给她送来。”
鹿聆浑身僵硬,难耐的声音也被吞入腹中,脸色煞白。
周京玺却是面色淡然,丝毫没觉得与小妈偷情被亲妈发现。
他怡然自若的拉下鹿聆被推高的上衣,顺手整理了她的裤子,十秒钟不到,就摁下了车窗。
车窗降了下来,先露出的是鹿聆,眼睛红彤彤的,像是哭过了的样子。
而坐在驾驶位上的周京玺,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指节一点又一点的敲着,肉眼可见的不耐烦。
原本两人在吃饭时就有些不对付,周京玺又在里面怼了鹿聆,周夫人心里已经明白了个大概,还以为是吵架了。
“聆儿,你的东西。”周夫人先将手里的耳钉拿了出来。
鹿聆瞧见,用手去摸了一下耳垂,声音干涩:“谢谢。”
拿过耳钉,仔细戴好,周夫人垂眸看她时,瞧见她眼角挂着泪痕,的确是哭了。
“京玺,别再闹妹妹了,适可而止。”
周夫人这话有几分疼惜鹿聆的意思,毕竟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但又不好只说周京玺在朝着鹿聆甩脸子,只能说话留有三分余地,面子得留着。
“妈,这也是我跟她的事。”周京玺话语间十分僵硬,还颇有几分不耐烦。
周夫人刚想再说话,周京玺又再开口:“我送她回去。”
“嗯,路上小心。”在车窗关上前,周夫人又温柔的对鹿聆说着:“有空多来陪陪我。”
周京玺冷脸,关上车窗,车子扬长而去,只剩下周夫人的身影。
车内,鹿聆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在了肚子里。
开出周家没几分钟,车子就拐到了一个小巷子里,一片漆黑。
周京玺解开安全带,不由分说朝前吻她,顺手也解开了另一条安全带。
“你是狗吗,周京玺,别咬我。”
周京玺的额头上都冒着汗,埋在她的脖颈间撕咬。
他凑在她耳边:“不让我闹你,我偏要闹。”
由于刚刚差点被捉奸,鹿聆现在后背都是冷汗,推他:“让开。”
她觉得现在这个状况很不好,控制不住会害怕。
周京玺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小妈,我刚刚演的怎么样?”
他抬眸,看着鹿聆依旧是湿漉漉的眼睛,压着一股子邪火,又朝着贴近,脸对脸时,她下意识后退,撤开。
周京玺一把将人扯过来,捏着下颚,在昏暗中四目相对。
鹿聆抗拒,可她越是抗拒,偏偏男人就越不如她的意,吻的又凶又急。
何安喜清澈的眸子一眼就看见了周京玺,扯了扯鹿聆的衣袖:“好帅啊,聆聆姐!”
她从小就喜欢帅哥,性子也很外向,连说好几句话。
“我我们学校的吧?”
“硕士还是博士?”
“不行太帅了,我得去找他要联系方式!”
一连着说了好多句话,鹿聆没吭声,何安喜还没往前走几步,周京玺就掐灭了烟,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何安喜连忙用手捅着鹿聆胳膊,十分激动:“来了来了,他肯定是看上你了!”
因为鹿聆在她眼里真的很漂亮,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肯定都喜欢漂亮的女孩。
“你来多久了。”
鹿聆看着站在自个儿面前的男人开口。
周京玺翻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十分钟。”
她道:“那你掐点掐的挺准时。”
这话里话外都是阴阳怪气,可一旁的何安喜没听出来。
何安喜惊讶:“聆聆姐,你跟他认识呀?”
周京玺并未多言,朝着何安喜礼貌颔首:“我女朋友是要同你一起吃饭吗?”
“如果是的话,恐怕得改天了。”
女朋友这三个字,牢牢的印刻在何安喜的脑袋里,十分诧异,一脸惊喜的盯着鹿聆:“有这么帅的男朋友都不拿出来炫一炫呀?”
“实验室的师兄们要是知道你有主了,肯定心都碎了。”说着还做了一个心碎的动作,捂着胸口。
鹿聆长得美,在这种工科的实验室里非常受欢迎,属于美貌与智商并存的奇女子。
才开学没多久就已经有不少的人来示爱了。
周京玺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容,朝着何安喜道:“我女朋友没告诉我,她在学校里这么受欢迎。”
接着便好脾气的开口:“这位同学,要是再有人跟我女朋友套近乎,你告诉他们,她已经有主了。我有空了请你吃饭。”
何安喜已经被这张帅脸迷惑,做了一个敬礼的姿势:“保证完成帅哥交代的任务!”
她比划着,心里心里羡慕着,果然是要美女配俊男啊,绝配。
而且,她还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只是一时之间大脑太兴奋,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总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周京玺弟目光移向鹿聆,伸出手:“过来吧,女朋友。”
他以是鹿聆的男朋友自居,而鹿聆也并未拆穿。
何安喜连忙松开鹿聆的手,朝着她摆摆手:“那我就自己先去吃西食堂吃午饭了!”
说完就连忙跑路了。
只剩下鹿聆与周京玺两个人。
男人的模样英俊,漫不经心的开口:“不跟我走,是想要被你的追求者们瞧见,给他们制造危机感吗?”
鹿聆深呼吸:“你脸可真大,周京玺。”
她嘴里没有一句好话。
周京玺瞧着她看,外头阳光正好,伸出手:“走吧,带你出去吃饭。做了一上午的实验,不饿吗?”
“看见你,我就饱了。”
“嘴真要
这么毒?”他面目有些沉了。
“走吧。”
往前走了好几步,她都没跟上,周京玺这下也不想扮演好好先生了,面目发寒:“跟上。”
鹿聆走了一小步,他已经完全没有耐性了,朝着身后一把将她拽住,拉到跟前来:“你最近蹬鼻子上脸的很。”
她开口:“我活生生的被利用,还不能出出气了?”
周京玺冷笑:“是我利用的你吗?”
“你要真硬气就去找利用了你的人,去找我妈撒火,跟我撒什么撒?”
这话一出,鹿聆不吭声了,无论是出于什么状况,她都不可能去朝着周夫人撒火。
周京玺瞧着她这副样子,眉眼带着些不耐烦:“就知道找我撒气,不给你点颜色看,还真想在我跟前开染房了。”
每次说这些,他的脸色都会沉下来,等上了车,鹿聆还是没吭声,侧身对着他,看着窗外。
周京玺眉头皱的更皱了,车没开走,反而是俯身将人压着,声音有些沙哑:“又委屈了?”
“不过是说了你几句。”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冷声声,太过于强势。
鹿聆不吭声,像是一个哑巴,他又生气,只不过这次慢条斯理、声音平稳了些:“一会儿吃鱼。”
说着就发动了车子,两人一路无言,都没说话,气氛尴尬。
这副尴尬劲儿直接延续到了吃饭的地儿,这个品牌的鱼很好吃。
服务生直接将人引入包间内,里面已经坐了一个男人,瞧着鹿聆过来了,伸出手打招呼:“聆妹妹真来了,快来,坐到徐哥哥身边来。”
说话的,正是徐星湛,周京玺发小。
鹿聆正在生气,直接坐在了徐星湛身边的位置上,他闷笑,看着脸色不大好的周京玺:“你欺负聆妹妹来吧?”
笑意加深:“肯定是你惹到她了。”
徐星湛扬起下巴,眼尾都荡漾起笑容来。
周京玺装弄作哑,坐下后,服务生便上了茶、前菜的一些小吃过来。
鱼是现杀现煮,所以还要等些时候,徐星湛敲着桌子,笑着说:“聆妹妹,他可是快要订婚的人了,你啊别跟着他了,喜欢哪一款,告诉哥哥。哥哥身边的青年才俊不比他差。”
说到这儿,突然拍了拍脑袋:“不不不,不行。”
“忘记你现在还是小商太太,这样吧,哥身边也找得到体贴入微的小白脸,活儿也好人也干净,你跟他断了,我给你找几个玩玩儿。”
这尺度,说的一个比一个劲爆、一个比一个大。
周京玺皱眉:“吃点东西,把你的嘴堵上。”
徐星湛翘起二郎腿,晃荡晃荡:“难不成你真让聆妹妹当三儿啊?”
周京玺在茶杯里添了水:“不会。”
他说不会,意思就是要跟宋家分手。
原本,就没想着跟宋初宜结婚,只是事态逼到这里了,不得不演下去。
但要他演到大结局娶妻生子,肯定是不愿意的。
徐星湛翘着二郎腿:“那你准备怎么解决,我父母可是都在准备份子钱了。”
周京玺要跟宋家小姐订婚结婚的消息,已经是圈内人的共识。
鹿聆没说话,周京玺喝了一口茶继续道:“我有办法。”
这下,徐星湛来了兴致:“怎么个做法?”
鹿聆张开嘴,直接一口咬在周京玺唇角上,破了皮,血流了出来。
他皱眉,唇角混合着双方的唾液外加血珠,从唇角流下,一滴一滴的落在鹿聆的脸上。
“还真咬人。”
鹿聆心脏砰砰砰的跳动,不仅是咬人,一巴掌甩在周京玺的脸。
啪的一声,响彻车厢里。
周京玺脸色阴沉,顶了顶腮,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你想做什么?”
她再次出手打了他。
鹿聆打他脸的手都还在抖:“假如,假如刚刚被周阿姨发现了,怎么办?”
“周京玺,你太过分了!”
他一次又一次,将她往洪流中推,生怕她死不了游上岸。
周京玺皱眉,眼底起了波澜,深沉的像是无尽深渊:“她不会发现。”
眸子一直注视着她,仿佛在说,我有分寸。
鹿聆仰着头:“你根本就没有管我的死活。”
她就是这样认为,鹿聆从来就不傻,也知道为什么周夫人会拉着自己的手嘘寒问暖。
不过就是因为,商锻韫将遗产的注压在了她身上,周京玺想要得到遗产,只能从自己身上破开一个口子。
所以,周夫人才会让周京玺跟她多走动,再次提及已经断了数十年的兄妹之情,要让她叫他京玺哥哥……
“我哪里没管?”周京玺掀开眼皮,打量了她片刻:“我要是真没管你死活,现在你还能义正言辞的扇我巴掌?”
“我没说这件事。”
鹿聆开口。
周京玺拽着她的手腕:“那你说的哪件事?”
鹿聆将手往回缩,却被握得更紧:“如果是刚刚那件事,是情趣。”
她听见这句话,耳根子猛地红了起来,蔓延到了脸上,红了个彻底。
“你真不要脸!”
他就喜欢这样,把原本私密的事,摆到台面上来。
每每,都让她措不及防的承受这一切。
周京玺将人搂在怀里,鼻尖在她脸上摩挲:“你将我咬疼了,怎么办?”
他喘息渐渐浓了起来:“还流血了,你说说,该怎么补偿?”
鹿聆撇开头:“别随时随地像个动物一样发情。”
他吻着她,抵住她。
手上的力道不减,嗓音沙哑:“人是高等动物,我这是在……求偶?”
从鹿聆怀孕到生产再到恢复,将近两年的时间里,做到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周京玺当和尚当的太久了些,厚积薄发。
鹿聆推人:“你真的是不要脸,放开我,要发情去找宋小姐发去!”
越是推,越是将人推不开。
他咬着她的耳朵:“我去找她泄火,你不生气?”
鹿聆现在手脚都软了,但声音还是硬气的很:“我生哪门子的气,她是你女朋友,又不是我的。”
她这话,在周京玺耳朵里听来,多少是有些醋味。
“你醋了?”
“没有!”
他听着,神色一本正经,身体越发相贴了些:“她太无趣。”
鹿聆不吭声,周京玺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在想什么?”
“在想,在床上是你软还是她更软?”
这话说的异常直白,鹿聆咬着下唇,依旧没有说话。
仿佛是被臊的慌,倒是周京玺慢条斯理的开口道:“你不问问,我睡没睡过她?”
“关我什么事?”终于,鹿聆开口了,但说的话,却每每都不是男人想听的话。
“也对,不关你的事。”
周京玺话语中有些怒意,却被压制的很好。
他捏着她的下巴,言语中还算是体谅:“前半场在你这,后面场我去她那儿。”
鹿聆被这话弄的浑身都在颤,终于受不了,眼眶里蓄满泪水,顺着眼角滑下去。
他太欺负人了,他知道,因为是故意的。
周京玺依旧掰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到后面,鹿聆只能抱着他的肩膀,风雨飘摇,像是海浪中独行的小船,稍不注意就要被海浪掀翻。
她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又是一口咬下去,只听见闷哼一声,但下腹的力道不减。
这时,周京玺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在裤兜里,他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
“拿出来。”
鹿聆颤颤巍巍将手机拿了出来,瞧见来电显示是周夫人。
周京玺摁了电话,将人以坐的姿势抱在怀里。
“京玺,把聆儿送回家了吗?”
周京玺此时正在温暖的家里。
“嗯,送回去了。”
周夫人听见送回去了,没再问关于鹿聆的事,反而是说起了宋初宜。
“你跟初宜也已经谈了一年半,宋家那边的意思是也够了,要不然找个时间,先把婚给定下来?”
这次,周京玺没再说看您安排,而是回绝,只是换了一种说法。
“现在定婚,为时尚早了点。”
周夫人皱眉,声音也提高了些:“怎么,你又想找理由?”
原本一年前,周夫人就施压,想要逼着周京玺将这个婚给定下来,再过一年半载就把婚给结了。
但他一直没能松口,宋初宜是很想结婚的,瞧见周京玺热情不高,也就退而就其次,想着再给点时间。
没想到一给,就给了一年,这一年里,周京玺也是将不婚前性行为摆在了台面上,说是要按照古法娶妻,三媒六聘、八抬大轿,顺序一点都不能乱。
这话在宋家长辈耳朵里听来,的确是够重视,也不想自己女儿不清不白的就失了身。
对于豪门大户来讲,闺阁里的好女儿,再怎么说也要定婚了后,才能跟姑爷共处一室。
但对于新一代年轻人来讲,没有最原始的冲动,那只能说明不够喜欢、不够爱。
“宋家最近正在闹内讧,宋鸣能不能站稳宋家主理人这个位置,还不一定。”
宋鸣是宋初宜的父亲,就是因为宋家二房现在有夺嫡之心,才想着快点让女儿跟周京玺定婚,借用周家的气势,来打压二房那一脉。
周夫人皱眉:“你想坐山观虎斗,看他们两家谁赢,娶谁的女儿?”
“嗯,算是吧。”周京玺说完,周夫人只觉得他这种行为是猴子掰玉米,到时候得不偿失。
“我挺喜欢初宜,跟她也合得来。”
周京玺又嗯了一声,周夫人又开口:“今晚还回来吗?”
“不回,公司还有些急事要处理,先挂了。”
平复了下心情,鹿聆才离开满地狼籍的书房,回到内宅主卧。
周京玺出现在了房间里。
鹿聆现在心情很不好,心口燥热难耐,提起茶壶倒了杯茶:“你来做什么?”
周京玺扬眉,慢慢靠近,夺过她喝的水杯,顺着水痕印喝了一口。
“不是想怀孕么,不做,怎么怀?”他说话在鹿聆耳中听来,一向是语出惊人。
鹿聆刚被那死了的老东西气的,没兴致。
只不过她蜷曲的指节勾上了男人的喉结,小脸上扬起明艳的笑意:“我现在,没兴致。”
接着瞥了一眼看着他受伤的腿:“说不定,还没冷冻的好使。”
说这话时,更是带着几分明目张胆的挑逗、欲说还休。
只是她拿捏的恰到好处,迅速抽身离开,扭身去了衣帽间。
周京玺滑动着轮椅靠在门框:“要是那个半大不点的孩子真是老东西的儿子,你不怕?”
在商家这么多年,鹿聆也是见过大场面了,泰山就要崩与顶了,她依旧面不改色。
“怕又能怎么办?”
鹿聆在扒拉柜子里的衣服:“再说了,如果那个孩子真是,该怕的不是周少爷你么?”
“又多了一个抢遗产的,而且还不像周少爷,被剥夺了遗产继承资格。”
她知道,周京玺是想要商家的财产与钱权的,所以说这些话,回击他。
周京玺低笑一声:“这么锱铢必较。”
他眼眸瞥向衣柜里面陈列的一件件、一条条混杂在一起的男女衣物领带。
他滑动上前,掐住女人的细腰,力道之大,将人摁在没受伤的那条腿上。
低头看着鹿聆的脸,十足的恶劣:“这些领带有没有用在身上过。”
鹿聆深吸一口气,正拿衣服的手一顿,还没来得及回答,周京玺便轻拍了她的臀:“帮我选一条。”
她想站起来,却被死死掐住腰肢,无路可退。
周京玺出抽出一根深蓝色领带,朝着她身上比划了一下,评价道:“这条不错,很衬小妈的黑色礼裙。”
鹿聆正要开口,却被男人封住了唇。
他可以说是啃着她,从背后固定住她的双手,用领带缠绕住手腕,打成一个结。
挣扎了几分钟,争不过他的力道,索性放弃。
因为她转念一想,现在的局势,她必须要怀孕才行,所以顺水推舟,没再挣扎,开始享受。
鹿聆被周京玺扔在了床上,双手被绑,脸颊发烫的贴着他的西装裤裤身。
就算坏了一条腿,他也能折腾。
“这是我跟他的床。”
她的声音甜蜜又带着几分恶劣,故意用这种姿态让周京玺心里添堵,谁叫他把自己绑起来的!
鹿聆一向嘴皮子就利索,嘴上功夫可不饶人。
周京玺抬了抬眼皮,气息沉重,深黑的眼眸锁住她:“这样不是更刺激,小妈会更喜欢,不是么?”
“周京玺,挺混蛋啊……”她的声音压低了些,要真比起不要脸,还真比不过面前的男人。
再过了几秒钟,眼底已经湿漉漉了一片。
男人恶劣的咬了一口舌尖,鹿聆闷哼一声,房间外有脚步声。
她下意识反应过来:“外面有人,门没锁。”
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上,裙往上推,摁住她的腿:“它会待在它该待在的地方。”
“只要管住嘴不发出声音,没人会知道小妈你在亡夫的床上跟继子偷情。”
房间内,轻微交织着呼吸声,大床发细弱的吱声,一片火热。
虽然昨天就被折腾过,但卷土重来的那一刻,也会被欲支配。
慢慢的,她开始回吻,用着有些生疏的技巧挑衅,更有着逆反心理:“醋劲真大,连这都要拿出来比。”
他们之间,拥有绝对的身份禁忌,却甘之若饴。
“咚咚——”
门扉被轻轻叩响:“太太,您在房间吗?”
鹿聆一惊,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因为没锁门,她刚想出声应答,却被封住唇,只能蹦出些呜咽声。
而外面却依旧在锲而不舍的敲门:“太太,太太?”
就在女佣要扭动把手要一探究竟时,终是听见里头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似乎是正在哭。
心里头想着,太太也着实可怜了些,豪门内宅的暗流涌动,往往是从争抢遗产开始的。
今天又有一个女人说生了老爷的孩子,现在已经被大爷弄去医院做亲子鉴定了。
所以,谁是最后的赢家还真不一定。
“什么事?”
门外女佣说:“大爷说,今儿个事多,先请太太到议事厅候着。”
鹿聆微愣,思绪飘远,却被晃来晃去的又拉回现实。
周京玺垂眸,毫不留情的在耳边低语:“还不回答,是想让她进来看看吗?”
鹿聆轻声呼痛了一声,才又提起声调,朝着外面回答。
“我知道了。”
她话音刚落,外头的脚步声又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鹿聆的视线与面前人的交集,抿着唇,难耐蹙眉:“给我解开。”
她的双手还被领带牢牢绑在背后,手都麻了。
男人握住她的腿根,慢条斯理的拨开带子,语气更是不容置喙。
“不怕那两个老不死的把你吃干抹净渣子都不剩?”
鹿聆背对着他,蝴蝶骨颤的停不下来,酸胀难耐,红唇都要咬出血来。
“有区别吗?”
她都快没了力气,他在床上太凶了。
周京玺咬着她的耳朵,一边吻,一边说着:“让他们等着。”
鹿聆到议事厅时,是三个小时后了,上身穿着灰色高领长毛衫、下身配着个到脚踝的黑色半裙。
右胸前依旧佩戴着一朵白色小花,眼睛有些红肿,格外娇俏惹人怜爱。
似乎是在哭泣死去的丈夫在外面留下了私生子,哭自己的命不好……
商锻优在她进来前,就已经在议事厅气的拍桌子了!
“真的是二哥的孩子!”
商锻优瞧见亲子鉴定书后,两眼一黑又一黑。
“大哥,我们该怎么办,那母子俩现在在哪?”
鹿聆原本要推门进去,却在门口停下了脚步,眉心紧锁着。
商锻临目光锋利如刀尖,沉声道:“孩子认祖归宗。”
商锻优脑子嗡嗡作响,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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