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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全本阅读(薛澈苏知知)高质量小说

木香台 著

恐怖完结

大一锅鱼汤给大家喝,大鱼已经吃了。今天的鱼小一点,我娘专门给你和虞大夫炖的。”“麻烦瑛姨了。”薛澈心中有愧,村民们对他都很好,他拖着一副病体,却什么也不能为他们...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状态:完结   作者:木香台   2.68万字更新:2024-12-28 08: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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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锅鱼汤给大家喝,大鱼已经吃了。今天的鱼小一点,我娘专门给你和虞大夫炖的。”“麻烦瑛姨了。”薛澈心中有愧,村民们对他都很好,他拖着一副病体,却什么也不能为他们...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节选在线试读

连着下过两日雨后,天放晴了。清晨时,虞大夫家的小院里霞光满地。薛澈坐在床上,打开窗户就能看见东升的旭日,和初生的阳光撞个满怀。为了方便调养身体,郝村长安排他在虞...

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澈苏知知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木香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着下过两日雨后,天放晴了。清晨时,虞大夫家的小院里霞光满地。薛澈坐在床上,打开窗户就能看见东升的旭日,和初生的阳光撞个满怀。为了方便调养身体,郝村长安排他在虞大夫家住下。薛澈对于自己的病,知道得七七八八。这些年,府中为了给他调养身体,不仅请过宫中太医,还在外花重金寻过不少名医。可给他诊过脉的良医,无一不面有憾色地摇头。他们没有明讲,但是欲言又止的脸色分明在说,治不好了。可今早他醒来,虞大夫明确告诉他:“你的病可以治好。只要你肯配合,两年至三年可调养好。”薛澈先是不敢相信。待虞大夫将方子和调养之法解释过后,薛澈鼻子一酸,对着虞大夫深深行礼:“虞大夫大恩,晚辈没齿难忘,日后定当重谢虞大夫。”虞大夫并不在意这些,递给他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团宠小青梅,山匪大佬们藏不住了薛澈苏知知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连着下过两日雨后,天放晴了。

清晨时,虞大夫家的小院里霞光满地。

薛澈坐在床上,打开窗户就能看见东升的旭日,和初生的阳光撞个满怀。

为了方便调养身体,郝村长安排他在虞大夫家住下。

薛澈对于自己的病,知道得七七八八。

这些年,府中为了给他调养身体,不仅请过宫中太医,还在外花重金寻过不少名医。

可给他诊过脉的良医,无一不面有憾色地摇头。

他们没有明讲,但是欲言又止的脸色分明在说,治不好了。

可今早他醒来,虞大夫明确告诉他:“你的病可以治好。只要你肯配合,两年至三年可调养好。”

薛澈先是不敢相信。

待虞大夫将方子和调养之法解释过后,薛澈鼻子一酸,对着虞大夫深深行礼:

“虞大夫大恩,晚辈没齿难忘,日后定当重谢虞大夫。”

虞大夫并不在意这些,递给他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这药是祛除你体内毒性的,每月喝两次,辅以针灸。”

薛澈闷头灌下苦涩的药汁,听见虞大夫说:

“你要谢就谢知知,是她摘了千年灵芝,这药才能熬成。”

薛澈喝完药,回想这段时间的遭遇,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福祸相倚。

他被人贩子抓走是祸,被救上山是福。

他跟着苏知知淋雨发烧是祸,但苏知知为了找伞拔了棵灵芝是福。

他想起苏知知撑着蘑菇伞时明亮的眼神,忽然觉得现在很想见她。

中午的时候,苏知知提着个食盒来了。

“虞大夫、阿澈!”

她精神奕奕,头发被梳成两个小花苞,配着白里透粉的脸蛋,可爱得让人想抓一把。

苏知知心情很好,头上的小花苞活泼地点呀点。

她听说薛澈不会死,而且采回来的蘑菇还能给他治病。

爹娘说看在她采药有功的份上,这次不罚她,但是以后不准夜里跑出去。

“虞大夫,这是我娘做的鱼汤。”苏知知打开食盒,端了一碗给虞大夫。

接着又端了一碗给薛澈。

“阿澈,我娘昨天熬了好大一锅鱼汤给大家喝,大鱼已经吃了。今天的鱼小一点,我娘专门给你和虞大夫炖的。”

“麻烦瑛姨了。”薛澈心中有愧,

村民们对他都很好,他拖着一副病体,却什么也不能为他们做。

愧疚是愧疚,但这一点也不耽误薛澈喝鱼汤。

鱼汤很鲜,汤底加了姜片,驱寒又去腥。上面还撒了一层嫩绿的葱花。

薛澈喝干净了汤,把汤里的鱼肉也吃干净了。

他发现他碗里的鱼肉都是没刺的部位,应该是伍瑛娘特地挑的。

苏知知带着喝空的汤碗回去了,可没过一会儿,又跑回了薛澈屋里。

这次她手上没拿食盒,而是背了一个书箱,还拖了只羊在门口。

薛澈目露不解:“你还有什么事么?”

“我来陪你,你一个人生病多闷啊。”苏知知说得理所应当。

她从她的书箱里掏出纸张、字帖、笔墨……

“我在这练字,我爹要我写的大字我还没写完呢。”

门口小羊咩咩咩地叫起来。

苏知知居然从书箱底下摸出一捆青草,拿到门口喂小羊。

薛澈:“你来练字,为什么要牵羊来?”

苏知知把手上的青草放在地上,让小羊自己吃:

“因为它被撞断了腿,它伤好之前我要照顾它。”

薛澈看见那只小羊的后腿上绑了块板子。

他反应过来,这就是被吴老三撞断腿,被苏知知烧了屁股的那只羊。

薛澈想到件事:“知知,我能借你的纸笔一用吗?”

苏知知眼里燃起小火苗:“你是想替我写大字吗?”

薛澈:“……不是。”

郝村长昨日说,这两日去长安和西北送信的人就会出发,问薛澈想不想写一封家信过去。

薛澈觉得自己亲手写一封稳妥些,父亲会认出他的字迹。

“给你,你先写信。”

苏知知把纸笔往床上递,但是薛澈坚持要下床,在桌边写字。

薛澈身体没好全,不能出门吹风,但好在可以在室内活动。

虞大夫家的桌子对孩童来说有些高,薛澈就站着写字。

笔尖蘸了墨,在粗黄的纸张上写下寥寥数笔:

父亲大人:

儿为奸人所害,流落浔州,幸得良民所救,如今安好。

写完,就要把纸折起来。

“你这就写完啦?”现在轮到苏知知惊讶了。

她以为薛澈怎么也得写个好几页才行,结果才写几个字就没了。

薛澈:“我与我爹通信向来简短。”

薛玉成长年离家在外,逢年过节会寄书信回来。

但信上内容都只有一两行字,无非是:

为父安好。吾儿澈安?

薛澈回得也简单:

儿一切安好,勿忧。

苏知知把笔塞回薛澈手上:“不行不行,你写这么点不够真,说不定你爹收到信,还以为是我们逼你写的呢!”

薛澈看向苏知知:“如何写才算得真?”

“你要写你怎么被吴老三绑了,我怎么救的你,你还喝了我娘炖的蛇肉汤和鱼汤……”

苏知知小嘴叭叭地数着,好像有说不完的事情。

薛澈:“这些琐碎的事情写在信上?”

苏知知:“家信不就是用来写琐碎事情的吗?”

薛澈蘸了墨,接着方才那一行继续写。

不是因为他被苏知知说服了,而是他觉得自己要是不多写两行,苏知知今日不会让他放下笔。

薛澈回忆近来的事情,详细写了自己在明国公府是如何被人设计绑走,中间略过了与吴老三在路上吃的苦头,而后详写自己在黑匪山的遭遇。

他写良民村的村长气质出众,写瑛姨的厨艺极好,写山上的巨鹰都会打架。

他还写苏知知带他去抓鱼,抓了条比他还高的鱼;苏知知为他找伞,找来了救命的灵芝……

不知不觉,薛澈停笔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写完了三页纸。

苏知知假装大人的语气:“孺子可教也。”

薛澈吹干信上的墨迹,小心地将信折好,扭头看苏知知:

“该你练大字了。”

苏知知:……

苏知知不情不愿地拿起笔,开始练字。

薛澈看苏知知这表情,嘴角泄出一丝按捺不住的笑意。

但很快,他笑不出来了。

薛澈注意到,苏知知脸上虽不乐意,但是笔拿得很直,落笔很稳,笔画横轻竖重。

写出的悬针竖,末端锋利,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之感。

薛澈自小得京中名家教导,他的字在同龄人中算写得很好的。

可他现在看见苏知知写的字竟比他的字好看!

这个发现让薛澈震撼不已,比前两日看见村中集议还震撼。

纵然大瑜鼓励女子念书,但大多只有富庶人家的女儿才有机会,平民百姓家的女儿识字的是少数,更别提在这山野之处。

山上长大的苏知知,半夜偷跑出去抓鱼的苏知知,玩火烧羊屁股的苏知知……居然写得比他好!!!

薛震的手有点抖。

他强压下心中的情绪,继续看苏知知写字,看着看着,脸色又变了。

他指着苏知知刚才写下的一个“真”字,连声音都在抖:

“知知,你为何会写张太傅的字体?”


夜近子时,月黑风高。

村中一片寂静。

几个黑影出现在虞大夫家门口。

“大当家,我们要找的那小子就在这里。”李三翻过墙头,指着院里东侧的屋子。

仇冥几人也翻了墙,猫着腰落地。

他们分成几批,一批人去挨家挨户地灭口,一批人去搜刮财物。

仇冥则亲自带人来捉薛澈。

他们白日在村里转悠打听的时候就已经摸清了薛澈住的方位。

现在抓人,如探囊取物。

等得手后,他们就一把大火烧了整个山头。

仇冥吩咐:“去把那小子带出来,子时前还得喂解药,贵人要活的。”

李三带头推开东侧小屋,直奔床边。

见床上隐约躺着个身影,他直接掀开床帐要掳人走。

李三刚要扯下被子,忽见一只手从被子里猛地伸出来,一下就抓住李三的咽喉!

被子滑下,里面坐起来的人竟是个女子。

“呃……你……你……”

李三被掐得面部涨红,想还手,却发现自己自是使不上力,连掰开喉间的手都做不到。

床帐外,仇冥几人瞠目结舌。

他们想冲上去,可是胳膊和腿像被人卸了一般不听使唤。

心口一阵绞痛,随后痛意似藤蔓一样蔓延过四肢百骸。

“大当家,怎么办?”

仇冥头上冷汗淋漓:“有诈,先走!”

几人艰难地挪着身子往外,忽见门口火光大亮。

十来个村民手持火把,将屋子围得水泄不通。

郝仁从人群中走出,眉间流淌着一抹清冷月色:

“青蛇寨大当家亲临鄙村,不知有何指教?”

仇冥脸上的伪装终于碎裂,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众人:

“你们怎么……不可能,你们明明都吃了饭菜,那里面下了——”

仇冥说到一半,忽然转头对着李三的方向暴喝一声:

“李三!你敢背叛老子!”

花二娘冷笑着从帐内走出,手里还掐着快闭过气的李三。

李三涨红脸,拼命地摇头:“没、没……”

他发誓,他真的下了毒,他也不知道为何这些村民居然还能好好地站在这。

他更不知为何他们的身份会暴露。

花二娘冷笑着把李三往地上一扔,面容被门外的火光照出两分妖艳:

“你们下毒下到你祖奶奶跟前了!”

花二娘指尖翻转,手中变戏法般出现一颗灰白的药丸,想投进仇冥嘴里。

“花二娘且慢,此人要留着细审。”郝仁制止道。

仇冥僵硬地转动脖子,看见花二娘手上拿着的正是子夜丸,脑中闪过一个近乎不可能的猜想:

“你、你姓花?五毒谷花家?”

花二娘挑眉,将手中的子夜丸捏成齑粉:

“子夜丸这东西,我幼时当糖吃都嫌味淡了。”

五毒谷花家,乃江湖第一毒门,无人不知。

就连青蛇寨的子夜丸,都是多年前仇冥花了重金,托人转了几道关系才到五毒谷求得了子夜丸的制毒之法。

江湖传言,花家有祖训,后辈制毒者不得离开五毒谷。故而花家人从不在江湖露面,极为神秘。

眼前穷乡僻壤,花家人怎么会出现在此?

仇冥还没理清思绪,门外砰砰几声,紧接着响起哀嚎。

被仇冥派去灭口和搜山的手下被捆得严严实实,扎堆扔在门口。

一个个鼻青脸肿,浑身瘫软。

伍瑛娘和阿宝走在最后边,伍瑛娘手持红缨长枪,枪尖如肉串杆子般扎着十来条蛇。

阿宝叼着一只正在撕咬。

伍瑛娘长枪一抖,英姿飒爽地走到郝仁身边:

“阿仁,人都在这了,一个没少。”

郝仁看向伍瑛娘的眼神柔和片刻:

“有劳瑛娘了。”

仇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何时暴露的,但此时想这个已然没有意义,为时已晚。

他磨着后牙槽,眼底猩红,带着几分疯狂:

“你们是有几分本事,我仇冥今日在这里栽得不冤。可我们青蛇寨上头的贵人,不是你们能得罪得起的。”

郝仁眸光无波无澜,声若碎玉击石:

“仇当家不妨告知,郝某洗耳恭听。”

随后,他语气陡然转冷:

“将他们押去后山酒窖,审到吐口为止。”

仇冥眼见没有回旋余地,喉间鼓动,猝然张口,口中飞出一个枣核大小的暗器,直冲郝仁而去!

伍瑛娘眼疾手快,手臂绷紧,迅猛发力将郝仁扯过来,堪堪避开暗器。

一颗悬着的心还未落下,就听见苏知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爹、娘。”

伍瑛娘扭头,见暗器凌厉的边角划开夜色中的气流,从郝仁身边擦过后,正对着苏知知奔来的方向。

在场的村民无不脸色突变。

“知知!”

“别来!”

“躲!!!”

连孔武都急得边跑边喊:“啊啊、啊啊!”

阿宝凄唳一声,张开翅膀乘风飞去。

唯一不紧张的是苏知知。

她跑得正起劲呢,今天薛澈给她讲了瓮中捉鳖后,她就想着今晚来看热闹,差点就睡过头了。

她刚喊一声爹娘,脚下就踩到一颗圆溜溜的石子,身子猝不及防地往前摔下去。

“哎——”

苏知知这跤摔得结实,疼得她哎哟哟地叫唤。

头顶上咻的一声,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她也没注意到。

跑来村民们把苏知知围起来,脸上惊魂未定。

“知知,有没有受伤?哪里疼?”伍瑛娘把女儿抱在怀里,双手发抖。

苏知知抬起沾了青草和泥巴的小脸,一双大眼中有几分茫然:

“娘,你们在坛子里捉到王八了么?”


“驾!驾!”

赶马的乌梢长鞭在空中挥出一道晃影,撕裂傍晚的沉闷。

“唔唔……唔……”

马车内,娇俏的少女四肢被捆,口中塞着布条。

白嫩的手腕上搓出一道道血痕,泪珠从眼睫大颗地滚下来。

车帘外,精瘦如猴的吴老三驾着马车在山间小道扬起阵阵尘土。

转过弯道时,忽然见侧边的山林奔出一只半大的羊,后面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他避闪不及,连人带车直冲冲撞了上去。

“咩——”

小羊惨叫着被踢翻了身子,吴老三也差点从车上摔下来。

他骂骂咧咧往地上啐了一口:

“艹他娘的,撞了邪了!”

一道清脆童稚的嗓音响起:

“你不是撞邪,是撞了我家的羊。”

吴老三掀眼一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女童站在路中央,护着地上惨叫的羊。

女童衣衫半旧,两个圆圆的发髻上还沾着枯叶。唇红齿白,粉妆玉砌。

一双眼清如山间雪,灼灼似繁星。

吴老三眼中瞬时精光闪烁。

他车里绑了几个富家孩子,个个雪肤杏眼,已经是很漂亮的了。

可是这荒郊野外突然冒出的女童,竟然比那几个孩子都要生得好看。

吴老三搓搓手心:“你是哪的娃?你家大人呢?”

“此山是我家,外人禁入。你闯进了我家里,撞了我家的羊,你要赔钱的。”

苏知知声音很大,理直气壮。

吴老三目光飞快扫过两边山林,眼底划过一丝算计。

八成是山里猎户的孩子。

既然送到他手边,那就没有放过的道理。

这女童皮白肉嫩的,定能卖个好价钱,有些富贵人家就喜欢买这种女童玩弄……

“一只羊罢了,你跟我来,我回家拿钱给你。”吴老三嘴角扯出笑,朝着苏知知招手。

他黝黑的手伸进袖内,摸出一块脏兮兮的米糖来。

“来,先给你吃块糖。”

苏知知摇头,明显没瞧上那块米糖:“你骗人。”

吴老三一愣,笑容干瘪下去。

苏知知的小手指着马车,大有看穿一切的架势:

“你没钱,你的衣裳和马车都很旧,连水囊都是补过的。你不是本地口音,你是卖人儿女的人贩子。你的米糖里放了药。”

方才风吹起车帘一角,苏知知看见了后面被绑着的身影。

“把马车和里面的人都留下,身上的钱都交出来,我可以考虑放你走。”小小的人儿语气倒不小。

吴老三拿着米糖的手一僵,没想到这个小女娃居然能讲出这些东西。

听到最后那句话,他阴恻恻地笑起来,头上的疤挤成了一把刀:

“小丫头!遇见老子,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吴老三朝苏知知扑过去,凶态毕露。

苏知知灵活地往侧边一躲,右手从腰间抽出一条蛇皮软鞭,唰地往吴老三脑门甩下去。

啪!吴老三迎面挨了一鞭,脑门上绽开个血口子。

躁怒之余,他惊讶于女童使出的力道,那鞭子抽下来的狠劲,居然不逊于成人。

苏知知抽完一鞭子就蹿回了路边的林子里。

与此同时,她嘴里发出鸟叫声,时短时长,节奏规律。

“啾啾啾——啾啾啾——”

苏知知发出鸟叫声后,前一刻还安静的山林,此起彼伏地响起了鸟叫声。

“啾啾啾——”

“啾啾啾——”

同样的长短,同样的节奏。

迅速地漫过整片山头。

山中无风,草木却窸窣作响。

头顶上,一只巨鹰盘旋。

吴老三忽觉一阵阴寒从背上蔓延至脖颈。

他汗毛立起,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驾着马车就想跑。

但已经晚了。

咻——

一支梅花镖破风而来,切断了马车缰绳。

老马跑了,车舆在原地翻倒。

吴老三往前栽了个跟头,头晕眼花地再欲爬起来时,见山林两侧陆续冲下十来个人。

“谁欺负我们知知了!”

“哪条狗瞎了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抓起来剥皮去骨,剁碎了喂狗!”

“……”

冲下来的人有男有女,要么提着剑,要么扛着刀,气势汹汹地将吴老三团团围住。

吴老三面如土色,身子抖成筛子。

就算再傻,也明白自己这是捅了土匪窝了。

吴老三跪下告饶:“各位好汉,小的有眼无珠,求好汉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要多少钱都好商量。”

“不行不行!不能放。”苏知知塞好自己的小皮鞭,此时又挤进了一圈人里面。

“他是人贩子,车里还有人的。”

吴老三再抬头时,脖颈处已然抵上一把雪刃。

持刀的是个中年男子,左手持刀,右手衣袖空荡。

他手中的刀锋晃了几下,挑断了吴老三的手筋和脚筋:

“带他上山,等村长回来商议如何处置。”

吴老三痛得在地上打滚:

“你们……你们知不知我是为谁做事,你们惹不起——唔——”

他还没滚上一圈,就被人麻利地绑成个粽子,口里塞了布条。

绑他的人还把他浑身上下搜了一遍,暗器、钱、药都被搜刮走了。

苏知知摇着小脑袋,走到吴老三身边,故作叹气地把那句话还给他:

“遇见我,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

被堵住嘴的吴老三:……

另一边,倾倒的车厢也被检查了一遍。

里面居然挤着五个小人儿,都被捆着双手双脚,堵了嘴巴。一个个面有菜色,虚弱得站都站不稳。

有的甚至早就晕过去了,叫都叫不醒,只剩一口气吊着。

几个孩子被抱出来,松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先前在车里一直挣扎的小姑娘目露惊慌,见一群人身形剽悍,扛刀提剑,吓得泪珠子还在掉个不停。

“你们……你们是谁?”

苏知知拿出块小手帕,踮起脚帮爱哭的姑娘擦眼泪。

她眼里有两颗咸蛋黄一样的落日:

“你可知黑匪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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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谁没看完前三章就跑?通通抓上黑匪山!٩(๑>◡<๑)۶


因此各地书院中都有女学生,虽然比例少,但并不稀奇。

苏知知在路上问个不停:

“娘,县里的书院和村里学堂有什么不一样?”

伍瑛娘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如何作答,她也没在书院念过书。

她自小习武,看书识字都是师父教的,还是为了读懂枪法。

“娘也不清楚,但是你在书院上课时不能吃零嘴了。”伍瑛娘叮嘱。

苏知知:“那我可以给夫子吃吗?”

薛澈在旁边不由得开口:“也不可以的。”

他想起之前在村中念书时,苏知知时不时就掏出个烤地瓜、干枣什么的跟大家分着吃。

秦夫子不但没制止,还吃得很乐呵。

伍瑛娘又叮嘱:

“在书院里要好好完成功课,不要去抓鸟爬树,挖草捉虫。”

苏知知反问:“娘,我是去念书的,怎么会去捉虫子呢?”

伍瑛娘:“……娘是说万一。”

几人说着,就走到了明德书院门口。

明德书院地处白云县东侧,在县城边缘,依山而建。

书院大门古朴厚重,门环上的纹路已经被磨得看不清样式,门楣上书“明德书院”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门童引着三人去见书院山长柳明枝。

柳明枝曾中过举,教书几十年,教过的学子也有不少如今在外地做官,因此在白云县很有威望。

伍瑛娘带着两个孩子来的时候,柳明枝正在作画,画的是山间花鸟图。

山间树枝上停着一双红嘴相思鸟。

柳明枝几次落笔又停下,总觉得少了几分生动意趣。

“山长,有位娘子带两位学子来了,是顾刺史推荐来的。”门童禀报。

柳明枝放下笔。

顾刺史跟他打过了招呼,他知道会有两个山里的孩子来书院念书。

他料想过大概会是佝偻局促的母亲带着裤腿沾泥点的孩子来。

可他一抬头,就见一个眉间很英气的妇人牵着两个面容秀气的孩子。

干干净净,举止有礼。

柳明枝怀疑他是不是认错了:

“这位娘子可是自良民村来?”

伍瑛娘点头,将准备好的东西交到门童手上:

“山长,这是束脩,两个孩子就有劳山长费心了。我们从良民村来了县城,在县里赁了个地方住下,要是孩子在书院有什么事,山长尽可差人来寻我们。”

柳明枝拒绝伍瑛娘拿来的束脩:

“顾刺史已经和老夫说过了你们的情况,你们村为浔州治安尽了不少力,可免除束脩。”

伍瑛娘还是坚持要给。

这是孩子念书的费用,他们给得起就一定会给。

伍瑛娘又对着柳明枝客气地嘱托几句,然后摸摸两个孩子的头:

“知知、阿澈,在书院好好念书,过十日就能回家了。”

苏知知看着伍瑛娘离开的背影,在心中已经开始掰指头数日子了。

明德书院学生不少,根据不同学生的水平分为勤学堂、桃李堂、闻道堂。

学生水平从低到高。

勤学堂的学生还在学《千字文》时,闻道堂的学生已经在写文章了。

薛澈:“请问山长,学生当去何处?”

柳明枝的目光从两张稚嫩的小脸上扫过:

“先考一考。“

苏知知在山上念书,从来没有考过试。

她接过考卷的时候,面色很坦然,会写的就写了,不会写的就不管。

薛澈以前在长安倒是经常被家中夫子考课业,但他极少失误。

考卷上的经文他都学过,很流畅地就答完了。

两个孩子几乎是同时落笔,将答卷交给了山长。


慕容婉吃了几口白玉鸡肉粥,就坐上马车去宫中了。

马车上,还坐着她的孪生哥哥慕容铭。

慕容铭斜躺在榻上,嘴里嚼着果干,一股吊儿郎当的模样:

“哼,再慢点,我还以为你怕了宁安,不肯去呢。”

慕容婉瞪了一眼哥哥:

“谁说我怕?”

这个月开始,慕容铭和慕容婉都要去宫中念书。

这还多亏了太子慕容禛。

慕容禛原本在东宫跟着张太傅念书,但觉得太过冷清,想要和同龄的宗室之子一起。

皇上对太子尤其宠爱,欣然应允。

毕竟还是启蒙期,太子喜欢热闹些也无妨,待到将来年纪长一些,需学治国之道和制衡之术时再分开。

能一同与太子念书是莫大的荣幸,更别提还有张太傅指点。

七王妃贺妍得知此事后,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了不少好话,才让自己的一双儿女都入宫伴读。

慕容铭和慕容婉到礼和殿时,殿内已经有几位皇子公主坐下了。

七岁的宁安公主看见慕容婉,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别处。

慕容婉是个很早熟的孩子,她心中不快,但没有表现出来。

至少不会在宫中让人看出来。

她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锦盒,走到宁安公主面前福身:

“宁安公主,昨日是婉儿失礼了,这是赔礼。”

昨日,张太傅在课上提问,慕容婉温习了书中内容,答得很轻松,受到张太傅的赞许。

她回家温习功课很认真,但她不是爱看书,只是喜欢得到赞扬和钦羡的目光。

宁安公主没答出来,尴尬之际见慕容婉出风头,心中不悦,课后为难慕容婉,两人起了口角。

慕容婉回家后跟母亲贺妍说了此事,贺妍安慰女儿一番,然后让女儿带上赔礼去给宁安公主道歉。

宁安公主是淑妃之女,平日得皇上喜爱,不能得罪。

慕容婉就算不甘心,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宁安看见慕容婉手中的锦盒,打开一看是一支绿松石和蓝宝石打造的喜鹊,栩栩如生,精致耀眼。

本就是孩子,宁安一眼就喜欢上了,连带着看慕容婉都顺眼了:

“无事,本公主可不计较那些小事。”

宁安拿着喜鹊在手中把玩。

这喜鹊钗是去年外祖家送慕容婉的新年礼,慕容婉心中多少有些不舍,但也没办法。

母亲说明年再给她打一支更漂亮的。

“谢公主。”慕容婉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张太傅来了。”

不知谁叫了一声,大家都赶紧坐好。

太子慕容禛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桌上的功课和笔墨早有宫人摆好。

慕容禛的相貌像皇后,很端正,方形脸,额头宽,耳垂厚长。

算不得很漂亮,但是大家都说这是福泽深厚之相。

殿外走进来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

银发,清瘦,身板很直。

像一棵落了雪的苍松。

张太傅环视殿内,见人都来齐了: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各位皇子公主、郡主世子。

昨日老臣布置的习字课业,不知各位殿下可完成了?”

每日早上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功课。

张太傅看着一群个子才到他腰间的小贵人们,有些头疼。

虽说教导皇嗣乃人臣之幸,但这终究是一群孩子。

外面多少年轻俊秀的后生求教,他无暇指点,却只在这教一群孩子们识字。

“张太傅,我都做完了。”宁安把自己的字帖摊开。

张太傅走过去看:“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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