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轻咬着下唇,睫毛纤长宛如蝶翼。“只是奴婢没有亵衣,奴婢出浴后......可以穿世子爷的里衣吗?”眼前的男人呼吸陡然沉重了起来。他握着她的腰,只觉得腰肢盈盈一握...娇美通房重生后,矜冷世子又吃醋了桃夭青竹无删减+无广告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娇美通房重生后,矜冷世子又吃醋了桃夭青竹无删减+无广告讲述了这样一个故
娇美通房重生后,矜冷世子又吃醋了桃夭青竹+节选在线试读
“站住。”段时凌的声音幽冷。桃夭脚步一顿,乖巧顺从地站住。心底大松一口气。要是世子不叫住她,她还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收场呢,所幸她赌对了!不等她思索,她的腰间已然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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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通房重生后,矜冷世子又吃醋了桃夭青竹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站住。”段时凌的声音幽冷。
桃夭脚步一顿,乖巧顺从地站住。
心底大松一口气。
要是世子不叫住她,她还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收场呢,所幸她赌对了!
不等她思索,她的腰间已然环上一只大......
王妃不发话,桃夭只得一直跪着。
直到她膝盖酸麻疼痛,终于听见一道慵懒淡漠的女声:“起来,到本王妃跟前,给本王妃好好瞧瞧。”
“是,奴婢遵命。”
桃夭不敢大意,低着头走过去,又在那张红木圈花的椅子前头跪下。
一只素白如玉的手伸过来,捏住她下颔,迫使她抬起头。
王妃的脸映入眸中。
桃夭前世身份低微,又死得太快,没有面见王妃的资格,她两世为人,这还是头一次见到王妃。
她暗暗吃惊,算起来,王妃如今已经是三十许人,可瞧着竟和十七八的姑娘没分别,眼角一丝细纹都没有。
桃夭不敢大意,并未错过王妃视线里阴冷、杀意、迟疑来回交错。
王妃像是审视一只宠物似的看着她,视线于她面孔上转了又转,最终定格成温柔的笑意。
“世子过了年便十八了,房里一直没个伺候的,那怎么行?青竹不中用,你倒是做得很好。”王妃松开她,拍了拍她的手背,宽厚道,“起来吧。”
“奴婢不敢当娘娘的夸赞。”桃夭起了身,故作一副唯唯诺诺的小家子气,果不其然瞧见王妃的脸色更松缓了些。
王妃转了转腕上的翠玉镯,褪下,不由分说地套进桃夭的腕子,和声细语道:“本王妃瞧你面相是有福气的,这镯子赏你,你要好生侍奉世子,早日生下一子半女,为王府开枝散叶。”
那镯子触手温润,成色极佳,价值怕有千金。
可桃夭戴着,只觉得烫手。
她心底一片雪寒,脸上不显露出来,只小心翼翼地道:“王妃娘娘......可是,世子妃还未过门呢......”
世家大族有规矩,正妻没进门前,别说有庶子女出生了,就连妾室都不该有一个。
王妃挑了眉头,声音依旧是温柔的,可语气却带了些冷意。
“你是个贱籍的奴婢,空负美貌,没有倚仗,等世子妃进府定容不得你。你那时候若没有个孩子傍身,便是死路一条。”
桃夭低下头,故意做出被吓得浑身颤抖的样子,她拼命摇头,求道:“王妃娘娘,奴婢不想死......”
王妃心里噙了不屑,这丫鬟的容貌令她心惊,不想是个软弱的,吓上一吓便六神无主了,这样的女子最易掌控。
她抬手,柔声道:“好了,本王妃素日吃斋念佛,最见不得杀生之事,你与本王妃有缘,本王妃自要保你,只是,你的肚子要争气,明白吗?”
“奴婢......明白。”桃夭轻声道。
王妃嘴角轻挑,淡淡地道:“等你生下孩子,本王妃会抬你做世子的姨娘,许你一世荣华。只不过,若等到世子大婚,你还未有身孕,你这条命,可就保不住了。”
桃夭咬紧牙关,低声道:“是,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世子。”
“是个听话的,”王妃微微颔首,目光清冽,“你懂事,本王妃不会薄待你。李嬷嬷,挑些好的衣衫首饰赏她。”
王妃身旁的嬷嬷福身应下,桃夭自是又一番千恩万谢。
一刻钟后,青竹看着从殿中走出的身影,眼睛都瞪直了。
桃夭小贱人!
她捧着许多赏赐。
王妃非但没有发卖了她,还对她青眼有加?
凭什么?
青竹的怨愤几乎凝成实质,桃夭感觉到了,却懒得理睬。
她满心都想着方才王妃的恩威并重。
以她现在的身份,生了孩子也没资格带在身边养育,到时候能抚养王府的庶长子女的人选,最大可能便是王妃。
王妃想让她诞下一个孩子,是想要把王府的庶长子女捏在手里!
至于她这枚棋子,生了孩子就没用了,什么抬作姨娘,什么荣华富贵,都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罢了。
她只要敢生下王府的第一子,就等于是彻底成了世子妃的生平大敌,她或许死得比上辈子还要快呢......
桃夭心里冷得很,脚步越发加快。
她不想死,她想活。
这些把人命当草芥的,把活人肆意践踏的,才该死!
倏地,桃夭只觉得一道视线袭来。
她驻足,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回到了世子院的地界,而段时凌立在门边,正冷冷地看着她。
那张脸美如潘安,眼神却森冷极了。
桃夭唬了一跳,忙屈膝行礼,道:“见过世子爷。”
段时凌凤眸轻转,在她手里捧着的赏赐上逗留一刻。
再看她的时候,眼神和刀锋似的,锐利危险。
他绯色的薄唇轻启:“你讨得母妃欢心,是个有孝心的,本世子提拔你当院里的大丫鬟。”
周围伺候的下人们一愣,眼神纷纷剧变,有的羡慕,有的嫉妒,不一而足。
尤其是青竹,牙齿都快咬碎了。
“还有,青竹伺候不力,以后不许进屋半步。”段时凌慢条斯理地道。
青竹噗通一声跪下了,哭丧着一张脸,更是狠狠地剜了桃夭一眼。
桃夭心里叹息,段时凌这是疑心她和王妃私相授受了。
这道命令,不仅让她一下子拔高成了下人堆里的众矢之的。
更把王妃的人给边缘放逐了。
世子爷,真是个狠茬子。
“奴婢,谢恩。”她闭了闭眸,道。
桃夭进屋放好赏赐,走到书房前头叩了叩门,轻声道:“奴婢求见世子。”
“进来。”
她走进屋中,晌午的光刚好落在段时凌的脸上,衬得他不怒自威,贵气凛然。
桃夭不敢多看,忙收了眼神屈膝跪下,徐徐道:“世子,辰时不到王妃便派人带了奴婢进正院,威胁奴婢,让奴婢务必在太子妃进门前生下您的第一个孩子。”
段时凌仿佛嗤笑了一声,声音犹如清风过境,只掀起一袭冷气。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奴婢斗胆,求世子爷赐药。”
段时凌这才被勾起了两分兴趣,他侧眸望向她,那张俏脸镇定自若,泰然处之,没有半分惧怕的模样,像是一朵开在沼泽之中的盛世芍药。
“哦?”他缓缓前倾身子,“你要向本世子求什么药?”
伸手揉捏了一下脖颈,段时凌闷哼了一声,俊朗的面容逐渐隐藏在了暗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本世子今日权当是信了你的这番话,不过我还是要警告你一句,我的身边从来不需要自作聪明的人。”
见桃夭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段时凌黝黑的眸子微微眯起,声音再次低了几分。
“这么聪明的脑子别浪费了,接下来就好好想想法子,要如何将功赎罪吧。”
明白这件事情就此翻篇,桃夭松了一口气,本想着悄然退下,结果往后迈了半步就被画轴轻轻绊了一下。
赶忙稳住了身子的平衡,见段时凌没有看向自己,桃夭眨了眨眼睛,蹲下身将零散的画轴给逐一收起。
“奴婢收拾完就走......”
没有得到段时凌的回应,桃夭也不需要。
她只需要展露出自己乖顺卑微的样子就足够了。
但更重要的一方面,她收拾这些画轴是避免让段时凌再次看见宋甘棠的画像。
虽然刚刚段时凌当着雍王的面展露出了对宋甘棠的厌烦,可谁知道这人心中还会窜出来什么密谋。
手指逐一拂过宋甘棠以及其他女子们的画轴,其不同的触感让桃夭神情微闪,心中轻笑了一声。
雍王当真是属意宋甘棠,这人画像的纸张和笔触都比其余女子精致了许多。
且刚刚侍从将画轴放在书案上的时候,宋甘棠的画像也是在最上方。
将画轴尽数抱起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对上画纸上宋甘棠的眉眼,想到上一世自己的脸被毁的样子,桃夭稍稍的扬起下巴,带着骨子里的傲然。
这一世,她断然不会再给这毒蝎之人任何伤害自己的机会!
“奴婢这边收拾好了,就不打扰世子爷,先行退下了......”
桃夭并未走到段时凌的面前开口,而是直接站在门槛儿处,就怕这男人再心绪不定,她今日实在是折腾不起了。
段时凌仍旧一沉默应对,桃夭便转身快步朝着偏房走去。
将房门轻轻掩上,又换上了一身衣衫,正准备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
结果下一秒钟,就见青竹闯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她怀中的衣衫。
“桃姐姐,您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呢,让妹妹来吧......”
青竹这番示好让桃夭皱紧眉头,脸上写满了警惕。
她不敢确定青竹会不会继续戕害自己,但很确定这人不会与自己化敌为友的。
“你我二人都是世子爷的奴婢,不分贵贱,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再说,以免被人听了去大做文章。”
桃夭轻声开口,听不出喜怒,可刚要离开,去路就被青竹给堵住了。
“桃姐姐,妹妹过来就是想要给您传个话,王妃让您过去一趟呢。”
知道青竹没有本事说这样的谎话,桃夭暗叹了一口气,快步走出房间,将衣衫扔在了木桶之后,这才赶往主院。
结果到了门前,未曾看到王妃的影子,只有侍女和嬷嬷在侧,桌上还摆着一个红木的盒子。
“还请嬷嬷告知,王妃叫奴婢前来是所为何事。”
桃夭的礼数挑不出一丝问题,就算是嬷嬷想要刁难却也无从下手。
将桌上的红木盒子交到了桃夭的手中,开口的语气极为轻蔑。
“王妃得知桃姑娘今日生辰,便从库中寻了这些个宝贝赏赐于姑娘。”
感觉这木箱沉甸甸的,桃夭是欲哭无泪。
不必多问,王妃必然是问管家要了府中侍从的记档,才得知她的生辰。
雍王府中并没有侍女生辰,主家要进行赏赐的规矩,而王妃这样大费周章的,说是对她关照有加,可实则就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更要命的是,倘若段时凌知道了这件事情,又会怎么想?
她前脚才把那个活阎王给安抚好......
叩谢一番后,桃夭从主院离开,等穿过门廊之后脚步加快,直接赶往到段时凌的门前候着。
“桃姑娘,主子出去办事儿,并未在府中。”
见是段时凌的近身护卫凌云,桃夭勾起唇角点了点头。
“不打紧,我等着世子回来便是。”
桃夭的这番举动就是在表露忠诚,可让她没想到的是,段时凌出门这一趟就将近三个时辰。
此时的天色已然暗沉下来,段时凌走进院子,看着桃夭抵靠在门边昏昏欲睡的样子,凌厉的眸子温和了些许。
目光扫过那红木的巷子,嘴角溢出几分冷笑。
“她在这儿等多久了。”
段时凌看向凌云,后者赶忙走到近前。
“回主子的话,您前脚离开,这姑娘后脚便在这了......”
想到桃夭身体的情况,段时凌背在身后的拳头逐渐松开,大步向前将那瘦弱的身子给抱在怀中。
“在外面候着。”
“是,主子。”
凌云跟另外一个近侍凌风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守在院外。
而此时的屋内,感觉自己的身子被轻轻放下,桃夭茫然的睁开眼睛,结果就对上了段时凌那犹如死水一般暗黑的目光。
“世子爷......”
桃夭心中一惊,条件反射的要逃下床榻,结果腰身就被段时凌给揽住了。
“想去哪儿?在门口等了那么久,不是要等本世子回来?”
将怀中的小女子重新按在床榻之上,段时凌的外敞早已经褪下,皮肤隔着单薄的布料传来阵阵炙热。
桃夭见状不觉吞咽了一下口水,视线飘忽。
“世子爷,奴婢,奴婢今日不能伺候您,奴婢身子......”
“本世子可未曾说今日要把你怎么着。”
打断了桃夭的话,段时凌半躺在床榻上,轻叹一声,带着几分疲乏的样子。
只见他将内衬的腰带解开,将毛毯扯过盖住身子,顺势将桃夭给扣在怀中。
“别乱动,随本世子休息片刻。”
原本绷紧的神经就此放缓,桃夭稍稍抬起头,看着段时凌那刚毅的下颚,缓缓的松口气。
“王妃赏了你什么东西?”
低哑的声音自耳畔传来,显然,桃夭没有适应话题的突然调转,有些愣神。
“什么,什么东西......”
彼时,桃夭微微垂眸,光线打在她红润的脸颊上,更为诱人了几分。
段时凌的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看着桃夭那快速颤抖的睫毛,薄唇抿紧,喉咙轻轻滑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动作。
不置可否,行动上面也是一样。
桃夭红唇轻启,倾身将印有黑色龙爪的腰带自那结实的腰身上卸下,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随着她的动作,两人的距离拉近,淡淡的果香味萦绕在鼻息间,段时凌抑制不住的抬起手,嵌住了桃夭那小巧的下巴。
“以色侍人,你觉得本世子能够新鲜多久?”
段时凌的话是这么说,可此时他的声音暗哑无比,黝黑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掠夺的神情。
桃夭的红唇颤动了几下,参着水光的眼睛眨了眨,说不上是勾引还是无辜。
“奴婢始终牢记自己的身份卑微,如此能伺候世子一次,便得幸一次,哪里敢奢求下一次......”
知道段时凌是在试探自己心意,桃夭的回应根本找不出任何的差池。
只见她就着这个姿势,纤细的手腕慢慢打开段时凌的外衫,原本粉红的脸颊,这会已经红的犹如滴血一般。
“但世子倘若觉得奴婢能让您欢愉一分,那便恳求您多护着奴婢一日。”
将桃夭的神情尽数看在眼中,段时凌的一只手掌抵住桌案,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如若不是上一次床榻上的红色印记过于明显,他都在怀疑眼前这丫头是否真是初次经人事。
大手直接扣住了桃夭的后颈,段时凌低下头,在那小巧的耳垂上面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同时听见一声轻喘,让他满意的勾起嘴角。
薄唇稍稍挪动,直至到了那水润的嘴角,刚想要吻上去,肩膀便没有预兆的被推开了。
情动之下被突然打断,段时凌眉头轻佻,带着几分不悦。
“还请世子饶恕......”
桃夭赶忙开口,手掌捂住小腹,刚刚还通红的脸蛋这会儿逐渐变得惨白。
“奴婢,奴婢肚子疼。”
看出桃夭不是在骗自己,段时凌的神情瞬间凌厉了起来,残余的几分情欲消散的无影无踪。
“你今日可用过什么吃食?谁给过你什么么?”
突然冰冷的声音让桃夭反应过来,知道段时凌是疑心病犯了,以为自己被下毒,忍不住的轻笑一声,同时跪下身子,掩住自己的表情。
“世子不必担忧,奴婢只是来了葵水,奴婢有罪,打断了您的兴致......”
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拽了起来。
身子瞬间失去平衡,桃夭撞在了段时凌的怀中,心跳不觉加速。
难不成,世子爷竟然疯狂到如此程度,今日还打算要了她?
“的确有罪。”
将桃夭禁锢在怀中,段时凌此时清醒的很,大手探入到她的衣摆内,眸子里却闪烁着危险。
而这般碰触让桃夭轻喘出声,刚想要再度求饶的时候,身后的温度骤然消失。
“你这身子骨倒是极为体贴。”
只见段时凌坐在了书案后面,神情晦暗不明。
“回去偏房休息,这两日老实一些。”
方才的靠近,段时凌的确嗅到了一丝血腥味儿,心中的疑虑减退,准备着人去安排今日刺杀的后续。
可看着桃夭慢慢的站直身子,紧了紧衣襟却不打算离开的样子,神情中闪过几分困惑。
“世子爷,奴婢只是稍有不适,不打紧的,您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奴婢留下给您研墨吧。”
硬着头皮,桃夭凑到了书案前,拿起桌上一方墨。
她如今虽然已经跟段时凌发生了床笫之事,可就如这人刚刚所言,以色侍人不是长久的。
她必须要跟段时凌产生旁的关联,占据好自己的位置。
段时凌实在是没想到,桃夭竟然跟自己来了这么一出。
不知道是愠怒还是无力,他将刚刚拿起来的毛笔重新放下,大力扣住了桃夭的手臂。
“本想着怜惜你,可如今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手臂的疼痛让桃夭惊呼出声,对上了段时凌的眸子,也知道自己在作死的边缘,赶忙抽出手臂悻悻的往后退了一步。
“那,奴婢告退了。”
桃夭欠身施礼,转身朝着院内走去,结果刚刚跨出门槛儿,就见雍王走了过来。
“见过王爷。”
没成想雍王今日竟然在府中,桃夭垂下眸子,肩膀轻颤。
雍王身为当朝皇子,根本不会把桃夭这样一个出身卑微的侍女看在眼里。
可看着她的长发有些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雍王蹙紧眉头。
“当真是下贱的东西!”
意料之中的呵斥,让桃夭抓紧衣领,慢慢的站起身却不敢离开。
而雍王则是迈步进门,抬起手指着段时凌,声音更为暴怒。
“堂堂世子!终日不学无术,只知道跟一些阿猫阿狗的搅合在一起,当真是丢你爹我的脸!”
雍王如此呵斥段时凌,让桃夭的心跳更为加速。
上一世,她便知道这父子俩人的关系是剑拔弩张,毫无温情可言。
而如今这责骂是因为她,她只担心段时凌会将这怒气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余光朝着段时凌的方向瞥了一眼,只见这人慢慢站起身,眉宇间带着慵懒,与方才截然不同的神态。
“父子本是一脉,当年父王不也是如此?如今为何儿子这般,您便看不顺眼了?”
段时凌这话四两拨千斤,雍王的脸色瞬间暗沉,却没办法反驳。
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侍从,后者会意将怀中的十几个画轴,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段时凌的书案上。
“这些都是京中官宦家的女子,你务必在三日内择出来一个去提亲!这事儿没得商量!”
看着有零星的画轴掉了下来,桃夭有眼力的过去捡起。
而段时凌此时的眼中充斥着轻浮,随意的拿起一个画轴打开了来。
等桃夭在看到画轴上的画像之后,双手抵在桌案上,牙齿咬紧红唇,舌尖有点点血腥味儿。
宋甘棠......
上一世,正是这个人成为了雍王府的世子妃,也成为了她的噩梦。
“是,桃夭姐姐,我们不敢的......”几个丫鬟期期艾艾地应了。
桃夭颔首,施施然往外走去。
左右自己的行囊是没什么好收拾的了,不如回书房去伺候笔墨。
一进书房,她便瞧见段时凌正在书法,一支狼毫笔于他的掌心,挥墨而就,笔走游龙。
听到动静,段时凌微微抬首,见是她,复又低下头,淡声道:“这么快便收拾完了?”
“回世子爷的话......”桃夭行了礼,有些窘迫地道,“奴婢没有被子和衣衫了,没什么好收拾的。”
“哦?没有被子?”段时凌目色微闪,一张俊朗无双的脸庞上翻涌一刹促狭。
他搁置下毛笔,走到桌前,打量着桃夭巴掌大的小脸,“没有被子,与本世子大被同眠便是,也好叫母妃放心,知晓你是在认真为她办事,想着早早生下个孩儿的。”
说着,他掐住桃夭的细腰,把她翻转了按在桌案上。
桃夭睁大眼睛,好似想到了什么。
“世子爷,请等一等......奴婢还未沐浴,恐不敬世子,奴婢想先去围房沐浴,只是......”
“嗯?”段时凌暗沉着眼尾。
桃

夭轻咬着下唇,睫毛纤长宛如蝶翼。
“只是奴婢没有亵衣,奴婢出浴后......可以穿世子爷的里衣吗?”
眼前的男人呼吸陡然沉重了起来。
他握着她的腰,只觉得腰肢盈盈一握,不堪一掌。
常年习武的人指腹有着薄茧,桃夭觉察那温热的手划过肌肤,忍不住一阵僵硬,唇齿间亦是逸出些娇哼。
“你除了诱宠,便没有旁的本事?”段时凌声音冷沉。
桃夭颇有些意乱,只嗫嚅道:“今日,今日是奴婢的生辰,奴婢不敢要旁的赏赐,只想要世子爷的宠爱......”
她一张小脸俏红,格外诱人,像是树梢熟透了的红苹果。
不是不羞的,只是,这羞与生涩,都不能和生死大事相提并论。
桃夭伸手勾住他的腰带,媚眼如丝。
不曾想,眼前的男人却沉了脸,语气莫明:“桃夭,你多大了?”
多大了?
桃夭是先帝登基前两年出生的,现在是正元十四年春月三日。
她乖乖地答道:“奴婢十六了。”
“十六,寻常也是该及笄的年岁了,你不向本世子讨要些生辰礼?”段时凌侧眸,瞧着她像是只扬着尾巴的雪白狸奴,心头陡然掠过些软意。
“奴婢能伺候在世子爷身边已经是万幸,怎么敢以自己的生辰要世子爷的礼?”
桃夭心脏砰砰地跳,眸光闪闪。
她一时间拿不准这人,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温柔的时候犹如清风拂面,让人忍不住地向要放松警惕,可是,这不是真正的世子爷,她不敢掉以轻心。
倏地,心头掠过一道闪电。
前世,她记得世子于书房遭遇过一次刺杀,虽说世子无性命之忧,却也被伤得一个月没出过院门。
后来经过大清洗,查出那刺客是世子身边的人。
最后世子如何处理的,她前世作为一个粗使丫鬟,没有权限知晓。
但是她却知道,刺客动手的时候正是她的十六岁生辰,正元十四年春月三日!
就是......今日!
桃夭几乎倒吸一口冷气,刺杀一事很危险,不过更是一把双刃剑,这对她来讲,却无疑是一个好机会。
她脑中急转,脸色却岿然不动,娇娇地捏着他的腰带,把他带向屏风后头,挨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
“世子爷,奴婢是个低俗的人,确是只知道诱宠......不若,世子爷教奴婢些新鲜的?”
段时凌微微蹙眉,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情欲。
二人刚刚移步到了屏风后面,一股凌厉的破风声骤然传来!
“笃——”
一枝冷箭穿透糊窗的明纸,撕裂空气,直直地钉在了地上。
桃夭瑟缩了一下,定睛一瞧,那箭矢射的正是段时凌方才驻足的地方。
若是他不曾挪动,现在被射穿的就不是地砖,而是他的腿了。
身边的空气骤然森冷起来。
段时凌沉眉,冷冷地注视着那支箭,眼角余光落在身边娇小的身影上,头一次带了些杀机。
电光火石之间,桃夭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的举动太过于凑巧,帮段时凌躲过了一次刺杀,同时......也引起了段时凌的怀疑!
桃夭蜷着手指,一张小脸紧紧皱着,紧张兮兮地道:“世子爷,这,这是什么情况?咱们要不要叫侍卫?”
“你怕?”段时凌寒声道。
“这箭......那般尖锐,就连砖瓦都能穿透,奴婢当然是怕的......”桃夭抬起眼睑,战战兢兢地看了段时凌一眼,又飞快地道,“不过,若是世子爷不怕,那奴婢也不怕,奴婢不能给世子爷丢人。”
“嗤......”段时凌冷笑一声。
还说不能给世子爷丢人呢,最后她说得都快语不成句了,就宛如一只受了惊的小兽,可怜得很。
“不必叫侍卫,本世子知晓会有刺杀。”他懒洋洋地道。
他的双眸翻涌起衡量。
这看着傻白甜一样的通房丫鬟,究竟是不是他大计里头的变数?
亦或者......是他多想了?
“啊?”桃夭傻眼了。
这下倒不是装傻充愣的,而是她的确没想到这一层。
倘若段时凌知晓会有刺杀,那也就是说,前世这个时候他便掌控了身边探子的消息,前世的受伤只是他布下的局!
这人比她想象得还要深不可测。
桃夭的脊背泛起层层冷汗,小脸有些苍白。
她有些拿不准自己送上他的床榻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段时凌心思深如凶海,她当真能在他的身边立足吗?
要是有朝一日,他不愿意当她的庇护伞了,她可如何是好?
桃夭百感交集,一心想着先将眼下的难关应付过去。
“奴婢是个笨的,”她语气甜甜腻腻,犹如春日的樱桃,一双红唇轻启间,色泽饱满丰盈,直叫人想咬上一口,“既然世子爷不需要奴婢叫侍卫,那奴婢便想着......与世子继续做了旁的事情。”
说着,她伸手。
“咔吧”一声,彻底解开了他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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