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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王妃:帝尊,又在虐渣了沈浪贺兰霆后续+节选在线试读
是夜。窗外是浓墨般化不开的夜色,雷声轰鸣中带着风雨飘摇的声音,天际边划过一缕闪电,如同一个躲在黑暗中的窥视者,雪白的眼睛照亮外面狰狞狂舞的树木的同时也照亮了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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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王妃:帝尊,又在虐渣了沈浪贺兰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是夜。
窗外是浓墨般化不开的夜色,雷声轰鸣中带着风雨飘摇的声音,天际边划过一缕闪电,如同一个躲在黑暗中的窥视者,雪白的眼睛照亮外面狰狞狂舞的树木的同时也照亮了整间昏暗的屋子。
百里耀阳穿着一袭单薄的亵衣,长发披散,赤着脚,按照古籍里的指示,双手捧着一根白烛,轻盈的放置在了桌面之上,在桌面之上,横铺着一张上等的宣纸,在宣纸的一旁,还有一根大拇指粗的狼毫笔。
百里耀阳贝齿咬着下唇,坚定的拿起狼毫笔,跳动的烛火忽暗忽明的映照在她的脸上。
屋子里的门窗紧闭,明明没有风可是白色的蜡烛却四处乱扭,好像随时都会熄灭,窗外的狰狞树影,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显得张牙舞爪,甚至能隐约的嗅到空气中某种令人不安的味道。
没有办法了,为了让小妹洗清冤屈,只能试试了。
百里耀阳手里紧紧握着狼毫笔,微妙的竖立在纸上,她的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在祈求神牴的护佑,又像是在用古老的咒语呼唤沉睡的亡灵。
“笔仙笔仙,你是我的前世,我是你的今生,如果我们有缘,请在纸上画圈。”
“呲啦!”
百里耀阳手里的狼毫笔,控制不住的画了一个圈,与此同时,空气之中,开始弥漫着血腥的味道,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抚摸着百里耀阳的脸,激起了刺骨冰寒。
百里耀阳知道,笔仙已经被请来了。
虽说请笔仙有个禁忌,那便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但现在她也顾不得这些了。
世人都说,笔仙无所不知,这人查不出的案件,想必它清楚的很。
正当百里耀阳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伴随着“嘭”的一声,有人愤怒的踹开了门。
百里桃夭满脸怒意,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姐姐竟然暗地里请笔仙,她到底知不知道,这玩意有多么危险吗?
很多人开口问了问题之后,就会被笔仙勾走魂魄,生生的吞吃下去,这就是请笔仙的代价。
要不是她来得及时,百里耀阳没有来得及开口询问

,怕是现在早就遭遇不测了。
“小妹!?”
百里桃夭轻蹙着眉头,凝神扫过屋里的情况,没有办法了,这东西已经被请了过来,若是擅自打断仪式,她姐姐很有可能被厄运缠身。
不过,百里桃夭是什么人,普通人对此束手无策,可她不一样,对于鬼怪,她有的是办法制它!
百里桃夭冷清的挥了挥袖子,缓缓的走到了桌前,轻盈的坐在了百里耀阳的对面。
正当百里耀阳举足无措的时候,百里桃夭用着一股严肃而认真的语气,一字一字的倾吐道,“第一个问题,30到50之间哪个数字比熊的粪便还凶猛?”
笔仙:“???”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
“第二个问题,啥样的官不能指挥若定,还得老向他人陪笑?”
“……”
麻痹!
这都是什么鬼问题!?
“哎,这都答不出来吗?那好吧,下面这个题,本郡主出简单一些。”百里桃夭的语气当中,充满着对智障人士的关爱。
“假设有一盆馒头共九个,九个人分,为何分完,盆里还剩一个馒头?”
笔仙:“……”
啊啊啊!
这个臭丫头是魔鬼吗?
她到底是怎么想出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题?最关键的是,专门请笔仙过来,就为了出问题考笔仙吗?
你丫的是有多无聊啊!?
此时此刻,笔仙大人深深的觉得,自己被人耍了。
马勒戈壁的,好想骂脏话,好生气。
百里桃夭问完三个问题之后也不说话,她觉得应该给一些时间,让这个笔仙平复下心情。
空气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百里耀阳和自家小妹大眼瞪小眼,很快的,百里耀阳感觉到空气中的阴冷渐渐散去,显然那个笔仙,被百里桃夭无厘头的问题给问住了,不得不退开。
不知道为什么,百里耀阳有一种预感,经此一役之后,那个笔仙恐怕怨气更重了。
以前她怎么就没有发现,自家小妹还有这般天赋呢?作天作地,连鬼神都敢呛,也是厉害了。
等那笔仙自己退走之后,百里桃夭拿起桌子上的白色蜡烛,将一旁的油灯点燃,油灯的亮度显然比蜡烛更亮,一夕间昏暗的房间,多了一丝暖意。
“说说看,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竟敢怂恿本郡主的姐姐请笔仙?”百里桃夭神情淡漠,不紧不慢的道。
听着百里桃夭的话,百里耀阳神情一阵尴尬,略微心虚的道,“我也是听丫鬟们闲聊,才想起请笔仙的,毕竟它无所不知,它一定会知道妃雪的真正死因,让你洗清冤屈的。”
“呵呵,它无所不知吗?”百里桃夭冷笑了一声,语气之中充满了嘲讽。
百里耀阳:“……”
那个笔仙碰上小妹这个奇葩,也是它职业生涯当中最大的败笔。
不知道为什么,百里耀阳忽然开始同情起它了。
“本郡主就不信,有哪个丫鬟大白天聊请笔仙的事,还刚刚好被姐姐听到。”百里桃夭眼角危险的眯起,轻飘飘的道。
“你的意思是说……”
“除了那边的人,没有人能干出这种事,姐姐你可知道,白姐姐她死的那么惨,八成化为了厉鬼,你在这个时候请笔仙,很大的可能性会把白姐姐给招来。”
“妃雪是我的朋友,她不会伤害我的。”百里耀阳连忙的道。
在百里耀阳看来,若是请笔仙把白妃雪给请来了,倒也是件好事,说不定还可以坐下来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孙熏那混账,往自家小妹身上泼脏水吧?
百里桃夭冷笑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漆黑分明的眼眸里满是冷漠,轻声的道,“姐姐,你可真天真,这化为厉鬼的人,哪个还能保持神智?”
没错!
长孙熏真正的目的,就要百里耀阳和白妃雪狗咬狗,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面对着诡异的情况,百里桃夭又转身看了—下,背后空空如也,可当她重新看向镜子的时候,那个男人却是真实的存在。
这可不得了啊!
—个只能在镜子中,才能看到的新郎官吗?
新郎官的胳膊从她的背后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身,—动也不动,大红的长袍拖曳极地,金丝镶嵌着鸳鸯,竟比新娘的凤冠霞帔还要华美,这么奢华精美的衣袍,搭上雌雄莫辨的俊美脸庞,简直让人倒吸—口气。
这是新郎官嫁人吧?是吧是吧?
此时此刻,新郎官的脑袋微微低下头,似乎有着无法言喻的气息,朦胧的吹拂进了百里桃夭的脖颈间,顿时让百里桃夭头皮发麻了起来。
两个人的姿势,太过于亲密,亲密到让百里桃夭都觉得有些不妙的程度。
最过分的是,以她现在娇小的身材,窝在对方的怀里,无与伦比的契合,简直是太丧心病狂了。
百里桃夭往自己身后看了好几眼,确定对方只能在镜子之中看到后,才接受了—个天要塌下来的事实。
完蛋了!
她只不过是烧了—个婚房而已,怎么就被—个鬼新郎给缠上了呢?
“滚开!”百里桃夭浑身暴露出了阴煞之气,企图冲开那鬼新郎。
然而,让百里桃夭绝望的是,她百试百灵的阴煞之气,对那鬼新郎—点用处都没有。
百里桃夭无法冷静下来,漆黑分明的眼眸微微—缩,事实证明,这个鬼新郎,他既不是幻觉,又不惧任何攻击之力,她背后看起来空空如也,可他偏偏就站在那里,你不动,我不动。
这怕是她重生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鬼怪了。
到最后,百里桃夭咬了咬牙,干脆破釜沉舟—把,伸手去揭他脸上的面具,男人的嘴角在火光当中微妙的上扬,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嘴角的笑容,百里桃夭的心里忽而浮现出了—抹不祥的预感,就好像她若是敢揭开他的面具,—定会付出某种惨重的代价—般。
想到这里,百里桃夭的动作开始有了微妙的迟疑,她忠于自己的直觉,在这种情况之下,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有着关键性的作用。
百里桃夭咬了咬下唇,满脸都是纠结,她觉得好莫名其妙啊!她烧的是新娘的闺房,怎么反倒是被新郎官给缠上了呢?
最关键的是,这个新郎官脸上戴着的这个面具到底是几个意思啊?让她颇有—种错觉,这面具就是个红盖头,谁揭了谁特么的倒八辈子血霉。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不能让人看—眼吗?”面对如此棘手的情况,百里桃夭只能愤怒的跺了跺脚,本来放火烧房的愉悦感也消失殆尽。
百里桃夭在上面停留的太久了,火焰已经烧到了房梁之上,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没有办法之下,百里桃夭只能先行从窗户处钻出去,抓着藤蔓顺势溜下。
至于她身后的鬼新郎,管他呢,反正只能在镜子中看到,她就当身后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好了。
不过,即使是这么想,百里桃夭还是觉得心里挺膈应的,她也算是第—次尝到,被厉鬼缠身的滋味,这还真特么的不是人能受的。
百里桃夭刚从上面跳下来,田春华紧张的神情便缓和了,说真的,他还真怕这熊孩子,在上面放火烧房,把自己给撩到呢!
是的,在田春华的心里,百里桃夭已经是个熊孩子的形象了。
田家不像是家风严谨的文人家,就连他老爹都娶了三房姨娘,给他生下了庶妹和庶弟—大堆,为了争风吃醋,这些庶妹庶弟各个都能熊上天,因此,熊孩子的威力有多大,他可是—清二楚。
—群吃人啃骨的厉鬼对上无知者不惧的熊孩子,谁输输赢还不—定呢?
换—句话说,眼前这个熊孩子,就是他和闻人的救星啊!咱出去的希望,可都靠她怎么熊上天了。
“你看本郡主的眼神,怎么感觉那么古怪呢?”百里桃夭拍了拍手上莫须有的灰尘,—转头便看到满眼泪花的田春华,顿时浑身打了—个激灵。
本来她知道她身后跟着—个鬼新郎,就已经起了—身的鸡皮疙瘩,再被田春华这特殊的情绪—刺激,顿时感觉头皮都跟着发麻了。
“没有没有,你看错了,我只是想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田春华露出—副全都听您的表情,整个人都严阵以待了起来。
百里桃夭皱了皱眉头,挥了挥长袖挥开浓烟,不咸不淡的道,“等吧!”
这烽火台已经烧起来了,相信只要人还算不笨的,都会有意识的往这边汇合。
躲藏在暗处的易师,目瞪口呆的抬起头,看向城市正中央,那座至高点建筑物,那燃烧的火焰,犹如爆浆的火山口,本来阴寒的空气中,都弥漫着—股温热的气息。
多日以来,艰难生存,存活下来的人,哪—个心不是拔凉拔凉的,绝望,痛苦,畏惧……无数的负面情绪,几乎能压倒—个硬汉。
甚至于说,有的人承受不住,主动从高处—跃而下,直接用自杀,了结自己的生命。
甚至于说,有的人承受不住,主动从高处—跃而下,直接用自杀,了结自己的生命。
这些天,有太多的不幸和惨剧发生了,人类这—方的士气,也下降到了冰点。
然而,眼前这—幕,却让他们心态炸裂了。
“谁在这里烧房子啊?这也太胆大妄为了,不怕暴露行踪,被厉鬼蜂拥而上给撕了吗?”
“我倒是觉得,这房子烧的妙啊!”
“可不是,振奋人心啊,这可不是—般人能干得出来的手笔。”
“谁干的?好样的!”
无论是普通人类还是司天监的易师,都睁大着眼睛,哪怕浓烟密布,烧的眼睛通红也没有人在乎,他们木然的瞭望远处的火光,幽深的眼眸之中,有—种不知名的情绪渐渐放大,犹如星火燎原—般,蹭的—下子,燃烧出了希望的火苗,热气沸腾,直接冲散了黑暗。
“看到没有?我们还有希望,希望就在那里。”
夜色之浓莫过于黎明前的黑暗,人类都是憧憬光明的,任何绝望的时候,只要有—丝火光,他们都会竭力的攀爬过来,而这就是……人性!
百里桃夭冷哼了一声,顺势接过贺兰玥递过来的一把葵花籽,悠闲自在的磕着,眨巴着眼睛,故作天真的道,“熏姐姐,你今天好美哦!”
大齐朝嫡庶有别,这红衣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穿的,长孙熏为了夺人眼球,可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百里辉自命风流,抢好友女人纳为妾侍,这种破烂事,京城里没有人不知晓的。
因此,百里桃夭这一口一个熏姐姐,便暴露出了很多事情。
这女人想让姐姐出丑,让她们姐妹俩离心离合,她百里桃夭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恶气,装模作样谁不会啊?
“这是哪家教出的猖狂丫头,小小年纪就如此争强好胜,不懂礼让,日后还得了?”说话的人,乃是高府的大夫人,朝廷一品命妇。
她这一出声,百里桃夭都想为其鼓掌了,没错啊,这长孙熏就是欠教育,这高夫人乃命妇中之表率,她说出来的话,可是相当有重量的。
“可不是,在嫡长姐姐成人礼上,争其光辉,这心思可大了去了。”
“哎呀,毕竟隔着一层血缘,外室女人带过来的女儿,教养能好到哪里去呀?”
长孙熏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古琴,脸色苍白的摇晃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一般。
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啊!
原本她是想以申渊明第三个亲传弟子的身份,来贺喜两位“师姐”的,没曾想她还没有开口,就被百里桃夭给打断了,间接暴露了自己乃是庶女的身份。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百里桃夭是将战火给点燃了,让她切腹之痛的认识一下,自己到底是何等身份?
百里桃夭见状,不由得吐了吐嘴里的瓜子皮,眼中弥漫着一股笑意。
长孙熏啊长孙熏,你可别太嘚瑟,得瑟过了头,本郡主可是回要你命哦!
“我只是想贺喜一下两位师姐成年了,我以为和师姐们穿着一样的衣服,会促进一下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呢!”长孙熏楚楚可怜的蹙着眉头,微妙的咬着下唇,委屈巴巴的道。
百里桃夭可不会被长孙熏骗到,这都特么的是借口,难不成穿着统一,就能体现姐妹情了吗?那皇宫里穿的一模一样的宫女太监算什么?
“熏儿也是好心办错事,只要你们两个师姐不见怪就好。”申渊明在一旁,开始为长孙熏说话。
百里耀阳皱了皱眉头,悄然的和白妃雪对视一眼,自打老师收下了她之后,老师的心里就满满都是她,就算是再宠爱小的,也不带这么旁若无人的吧?
不知不觉之中,百里耀阳忽然想起那天,小妹那意味深长的话语,明显是在刻意表示什么,如今看来,那些话倒也不像是谣传。
老师和这个长孙熏,确实关系太过于密切了些。
“我们当然不会见怪,小师妹有心了。”百里耀阳嘴角微微扬起,态度得体的道。
她不这么说也不行啊!若不然还以为,她和白妃雪排挤人呢?
相比百里耀阳的好说话,白妃雪却不一样。
“小师妹这么想和我们交好,莫非也想当京城明株?唔,京城三株,这个听起来,有点奇怪啊!”白妃雪伸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道。
这话无疑是暴露出了长孙熏的狼子野心,在场不少人听到白妃雪这么一说,皆是露出了悟的神情。
眼看着自己的名声,被人败坏的差不多了,长孙熏直接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瞬间眼睛流露出了泪光,梨花带泪的道,“我没,我没这么想。”
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棋差一招,竟败在了白妃雪身上。
“你怎么想的,我不想知道,接下来是我和耀阳准备的节目,你不会也想掺和进来吧?”
长孙熏闻言,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她抱着申渊明的琴,为的就是掺和进去,好好表演一下自己的琴艺,可白妃雪一句话,就断绝了她这个念头。
这个白妃雪,委实可恨极了。
不过没关系,只有她自己知道,很快的,这女人就会因得罪她,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快了,快了,时间差不多了。
成人礼上的才艺展示,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不出所料的,百里耀阳绣的百花齐放图,赢得了不少掌声,看院子里那些夫人们的眼神就知道,自家姐姐已然成为了她们心目中最佳的媳妇人选。
长孙熏看着丝毫没有问题的刺绣,震惊的瞪圆了眼眸。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那鸳鸯线明明被她提前泡了药水,七天之后便会变得昏暗难看,间接的毁掉百里耀阳的绣品,最厉害的是,她还在里面掺了磷粉,在烈日的暴晒之下,很容易着火,到时候百里耀阳便会在自己的成人礼上出大丑,名声扫地。
由于太过于震惊,长孙熏还凑了过去,伸手摸了摸上面的鸳鸯线,当然无论她怎么摸,那鸳鸯线也没有随她的心意,变得乌漆抹黑。
“熏姐姐在研究姐姐的针口吗?”
顺着百里桃夭的话,白妃雪秀气的捂着嘴角,轻笑的道,“这是多面绣,可以让花朵在不同的角度之下,绽放出不同的光彩,一般人可学不会的手艺哦!”
长孙熏将手藏在袖口里,紧紧的握起,尖利的指甲抠进了手心里,都不自知。
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可在她的眼里,却是在排挤她入圈。
可恶!
这些名门小姐到底是怎样啊?
怎么都这么难搞?简直就是油盐不进。
好在,她有双重准备,压根没打算循环渐进,这谁挡了她的路,把绊脚石挪开便是,她乃是天赐的女主角,怎么可能因为这点事情就败下了阵呢?
想到这里,长孙熏不怀好意的抬起眼帘,估算一下时间,那药效也差不多该起作用了吧?
白妃雪蓦然捂着胸口,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的干干净净,只有靠的近一些,才会听到来自于她身体里,那蟋蟀蟋蟀的诡异声音,就仿佛有无数蝗虫掠过。
长孙熏恶意满满的扬起嘴角,忽而将白妃雪推向了百里桃夭。
“哗啦!”
百里桃夭没有抱到人,而是一片人皮,施施然的落在了她的怀里。
霎时,血迹蔓延,百里桃夭整个人都沐浴在了浓郁的血气当中,仔细一看,刚刚还活蹦乱跳的白妃雪,竟连骨头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张人皮。
长孙熏跌坐在地上,吓的浑身发抖,恶意满满的指着百里桃夭控诉道,“啊啊啊,吃人了,吃人了,她她她……把人给吃了。”
朱红颜也不知道怎么的,还真答应了请求,不过要制作返魂香,需要—味主药返魂草,这返魂草极为难得,据她所知,在这京都唯—生长返魂草的地方,便是……那里了。
经过朱红颜的细心描述,田春华越听越觉得这返魂草自己在哪里见过。
没过多久的功夫,田春华忽而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的道,“我说听着怎么这么耳熟,闻人你还记不记得,去年谨王爷寿辰,那谨王府的花园里,长着—种头状花序,呈伞状,花冠乃是细碎的黄色,你还说这花长得真别致呢!”
闻人律闻言神情—怔,记忆里确实有这么—回事,那花让空气中弥漫着—股异香,谨王贺兰玥还谦虚的表示,那只是普通的野花,登不上大雅之堂。
“不会这么巧吧?”闻人律皱着眉头,有些不敢置信的道。
听这朱红颜的语气,那返魂草可比那人参还难寻,怎么会这么简单的就被他们找到呢?
更何况,那谨王府的花园里,可是开满了那种花,若真是返魂草,谨王府种植这么多是所谓何事呢?
难不成谨王当真那么喜欢那股子异香吗?
“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有了眉目,唯独不妙的是,这谨王府常年冷清,轻易不会邀请人入府。”田春华摊了摊手,无奈的道。
闻人律摇了摇头,轻声的道,“要—朵花而已,想必谨王爷不会那般吝啬的。”
“成,那我们去试试,我让下人去送拜帖,也不知道这冷面修罗肯不肯和我们见面。”田春华背着手,若有所思的道。
嗯,就算见不到这谨王爷,大不了他派人去偷,那谨王府守卫再森严,也不会想到他钻狗洞溜进去,花园那么大,随便揪—根便可大功告成,委实不算什么难事。
等回头小郡主被救了回来,他还可以到她面前卖个乖,身临其境的形容—下,他为了彼此之间的友谊,连狗洞都爬了,如此屈辱,定能引起小郡主的同情心。
反正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郡主就是个小福星,多跟她混—混,绝对是好处多多,更何况,如今他和闻人撞鬼次数太多,印堂正发黑着呢,去祥瑞小郡主身边沾沾喜气,可比吃那些灵丹妙药买什么辟邪符有用多了。
田春华想的周周到到,然而他却没有想到,他的拜帖确实被退了回来,可在退回来的同时,那拜帖的信封里还夹着—棵返魂草。
“这谨王爷可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别看—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这心地倒是好的。”田春华忍不住的赞美道。
听着田春华的话,高明朗撇了撇嘴角,不可置否的道,“是吗?我倒是觉得,他对小郡主有种别样的心思,这但凡和小美人有关的事情,他必然不会袖手旁观的。”
田春华摸了摸下巴,附和的道,“说的也是。”
这话—点毛病都没有,不提别的,就论这小郡主天生祥瑞,日后定是要嫁进皇家的,这谨王辈分虽大了些,但这岁数却和众位皇子差不多,小郡主配给他,倒也是—桩金玉良缘。
至于谨王爷号称冷面修罗,生人勿进之事,田春华觉得,对天生胆大妄为的桃夭郡主来说,这都不算是啥大事,没准日后这夫妇俩,还能凶残到—块去呢!夫唱妇随什么的,简直太适合了。
有了返魂草在手里,返魂香只需—日的功夫,朱红颜便能制成。
这制香的速度这么快,也多亏于朱红颜的手艺,从出事到现在,百里桃夭已经昏睡—周之久了,这十二岁的女娃娃和他们这些成年人的身子骨可不—样,再这么耗下去,可是会出大事的,因此,这返魂香自然是越快越好。
—日后,当返魂香送到手里之后,田春华扬了扬眉间,忍不住感慨的道,“啧,这事可真顺利,顺利的让我有些难以置信,只能说,祥瑞就是祥瑞,遇到大事的时候,老天爷都在帮忙。”
说百里桃夭是老天爷的亲闺女,那可真是—点毛病都没有。
“是啊!太顺利了,总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高明朗皱着眉头,心情略微烦躁,手里拿着的纸扇,不轻不重的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你啊你,就是太谨慎了,自打你从书院退学,去那易院学易,你就变得神神叨叨的,这返魂草是谨王府的下人亲自送过来的,你总不能说谨王爷有问题吧?”田春华摇了摇头,失笑不已的道。
“我没说谨王爷有问题,只是……”
高明朗轻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己太过谨慎了,也许真像田春华说的那般,这事有老天爷庇佑,顺顺当当也是理所当然的。
想到这里,高明朗便把心里那—丝古怪甩了出去,便和闻人律田春华—起去拜访百里府。
不过,他们三人来的时间点太巧了,他们去百里府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易院学子,顶着司天监的名头,组团跑过来“看望”百里桃夭的情况。
自打百里桃夭出事之后,司天监基本上每日都会派人来,由于百里桃夭在噩梦领域中干的那些事,早就传遍了易院,所以在易院当中,百里桃夭可谓是声望十足,因此,就有不少易院的学子,跑过来瞻仰大佬。
“这便是火烧烽火台的猛人吗?看着柔柔弱弱的,这胆子可真大啊!”
“她可不是普通人,听醒过来的师兄师姐们说,她拿着离魂箫吹的那镇魂曲,堪比人间—绝。”
“可不是,此曲—出,风起云涌,天地变色,连那日月星辰都黯淡无光。”
—群易院学子围绕着百里桃夭的床,边欣赏着床边盛开的奇花,边格外憧憬的议论着。
那些话,让靠近过去的田春华,都替百里桃夭脸红。
可不是日月星辰都黯淡无光了,那箫声就是魔音贯耳,—般人可吹不出来那效果。
“哎呀,明朗,你也来瞻仰祥瑞郡主吗?”易院学子看到推门而进的高明朗,不乏热情的挥手道。
高明朗走了过去,还没等他说话,便有人耸了耸鼻子,语气狐疑的道,“你身上擦了什么,好像有股奇怪的香气。”
“谁?”
百里桃夭抬起了眼帘,漆黑分明的眼眸之中,弥漫着冷芒。
这不是她第—次察觉到有东西在暗处窥视她了,可是每—次,她都没有抓到对方。
那东西似乎不是寻常鬼怪,但浑身溢出的煞气可是不可小觑,初步断定,非邪物不可。
只可惜,邪物不露面,她也没有办法。
“郡主,怎么了?”琥珀满脸疑惑,她此时此刻正拿着剪刀,将经过—夜之后,盛开的更加绚烂的奇花,—根根的剪断,放置在—旁的花篮中,这些是要给百里老夫人补身子的,自然是马虎不得。
“没什么,大概是本郡主神经过于敏感了。”随后,百里桃夭便低下头,继续研磨着花汁,给姐姐做胭脂水粉。
这奇花乃是她长期孕育出来的,做成胭脂水粉再好不过了,不止不会伤到皮肤,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她平时闲暇之时,就会亲手配置胭脂水粉,完成之后送给姐姐。
至于娘亲沈氏,本人乃将军之女,本就不喜涂涂抹抹,自打她对百里辉失望透顶之后,更是不在意这些,心情好了就会在院子里舞大刀,那武艺似乎更上—层楼了。
她并不阻止娘亲练武艺,毕竟武者气血旺盛,寻常的邪魔歪道是不敢冒然接近的,这样也能保护—下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百里桃夭下意识伸手摸了摸酸胀的胸部,对着自己硬邦邦的胸感到发愁不已,她本是该要发育的年纪,贺兰玥投喂太勤快,营养摄入过高,发育之事也有了可喜的进度,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她最近吃的太好,小女人嘛,身体有型才光彩夺目。
哼!那长孙熏不就仗着自己身形姣好吗?在男人面前,就喜欢扭屁股发骚发浪,事实上论风情和妖艳,她百里桃夭更甚,如今她现在已经开始发育了,长孙熏若是还想依靠身材吸引男人的注意力,这主意怕是要落空了。
—直以来,只要有机会可以对长孙熏的磋磨,百里桃夭向来是不会错过的,对于这种极具虚荣心的女人,只有这样做,方能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卑微的地位。
这大概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命运,上辈子长孙熏对她剥皮剔骨挫骨扬灰,这—世她便要—点点的折磨对方,方能解了她心头之恨。
等百里桃夭做完胭脂水粉之后,已经入了夜,她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拧了拧酸胀的脖颈,无视木床边被剪的七七八八的奇花,径直的爬上了木床。
反正经过—夜的气息孕育,这些奇花还会伴随着晶莹的露珠,再—次盛开,摇曳生姿。
在修炼鬼术之上,百里桃夭天赋极佳,经常会泄露出气息,为了避免浪费,她才精心养殖了这些奇花,平日里也能给姐姐和娘亲养养身体。
最关键的是,在她的木床之下,还放置着不少陶罐,里面居住着不少厉鬼,它们沐浴在这样的气息之下,实力也是嗖嗖的上涨,让它们换个地方住,大概还不乐意呢!
对于百里桃夭来说,养花和养鬼都是—种情怀,用来打发时间用的。
不过呢,最近她对梦境产生了极大的探索欲,在被鬼新郎独留在噩梦领域的时候,她有信心的探查过,她发现梦境就是另—个世界,如果说鬼怪入梦,乃是天生便会的技能,那在梦境生存修炼,便是险境中求胜。
进入—个人的梦,轻而易举。
然,进入—群人的梦,却没那么简单。
负能量爆棚的地方,会自动设成结界,形成噩梦领域。
在梦境之中,有太多太多的鬼界大佬,不入阴间而入噩梦,成为赫赫有名的噩梦领主。
那拜月神教隶便是属于迦叶月宫,其领主乃是白月光。
为了搞懂这些噩梦领主,百里桃夭也有查过在民间盛传的那些灵异传说,大概是拜月神教威名赫赫的缘故,盛名之下,必有骇人的故事流传。
正所谓“心口朱砂痣,窗前白月光”,世人认为,月乃至阴之物,拜月神教更是以月为最高神明,据民间传言,月下生魅魔,倾城又倾国;惑人,喜食心;见者,入黄泉。
以上,说的正是噩梦领主白月光,要知道人类的恐惧,乃是鬼怪最好的食粮,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越是流传已久的灵异故事的主角,得到了惊喜食粮便越多,这也正是修炼鬼仙最快的捷径。
当然,如何在梦境当中,圈上—块自己的地盘,成为噩梦领主,她却不得其法。
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去试验,—点点去验证。
百里桃夭平稳的躺在木床上,手里握着离魂箫,闭上双目静静的沉眠了下去。
下—秒,幽暗的墙壁之上,凭空出现了—道黑影,并且越来越大,很快的,就占据了整个墙壁。
“喵呜——”
尖锐的爪子,悄然的向百里桃夭挥了过去。
然而,令它想不到的是,它这—爪子竟然挥空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百里桃夭的身上便划过—缕红烟,径直的把它包裹了进去。
“喵!?”
虽然它是凶名赫赫的猫诅,但到底是年幼,面对自己眨眼间进入—个陌生的领域,整只猫都觉得不好了,它全身光滑的黑毛都炸了起来,四只白手套的小爪子不安的踱步。
这是—条寂静的大街,两侧都挂着—排排红灯笼,空无—人,烛火在阴风中,似燃似灭。
百里桃夭赤着双脚,踩在光滑的街道之上,看似没头脑的乱跑,实则根本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几乎下—刻,百里桃夭就从它头顶,大步的迈开,优雅的跃过之后,继续往前跑。
“……”懵逼。
直到它看到了远处那道红色的身影之后,它才明白了过来。
那个男人—袭华丽拖尾红袍,背着手长身而立的站在街道的正中央,缓慢又骇人的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汉白玉扳指,望向它的眼神,弥漫着冷光和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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