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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了!七零美人读大学,甩渣男,高嫁军官邵瑜顾遥烨小说》精彩片段
“邵瑜,你的入学通知书,恭喜啊,你可是咱们班上唯一一个考上北平的同学!”
笑眯眯带着亢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邵瑜心底也满是怡然,接过那张大红色满是喜庆的通知书。
“谢谢!”
寒暄两句,邵瑜跟同学说了再见,看着手上那张通知书,砰砰跳着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从华康街回到家里,犹豫早已经纠结成团。
夕阳从门口投进来长长的剪影,洒满一地金光,木门上摩登女郎的日历也被映得发亮。
1979年。
她和丈夫已经结婚两年,现在去念书,便要分离四年,甚至更久,尽管想去北平念书,但邵瑜还是打定主意,和丈夫纪子煊商量后再做决定。
“邵瑜。”
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他提着一袋油包糕点进来放在桌上:“这是周雪妍同志做的,她叫我拿来给你吃。”
邵瑜心中的喜意被堵在胸口,看着那包毫不客气压在她录取通知书上的糕点,心中的万千思绪忽然被一个纸包压平。
她垂着眼,声音平静:“周同志辛苦了。”
周雪妍是丈夫战友的遗孀,丈夫私下里对自己叹气,她年纪轻轻守了寡,还带着个孩子,生活不易,他们得对她多照顾些。
她觉得丈夫面冷心热,待周雪妍母子也很好。
一来二去,周雪妍也会往家里送些东西,只是她始终跟丈夫更亲昵,送东西也只会送到丈夫那里,反而跟自己关系淡淡。
后面她便隐晦提过不希望丈夫再跟她来往,可丈夫却皱眉无奈道:“人家孤儿寡母的生活不易,阿瑜乖,懂事一点。”
尤其是这段时间,周雪妍为了儿子念书近住到了家里。
“你今天去哪儿了?”
邵瑜正要指向桌面上的录取通知书说话,不料丈夫根本没想等她回答。
“周雪妍同志是客,你怎么能麻烦她在家里照顾妈呢?”
纪子煊揉着眉心,面露责备,但看着妻子怔愣的神色,又叹了口气,软了声音。
“我体谅你要念书要忙学校里的事,但你总不能为难人家孤儿寡母。”
邵瑜方才的欢喜尽数褪去,她看着眼前穿着藏青色毛衣的男人,忽然感到很陌生。
这件毛衣是周雪妍为了感谢纪家收留她们特意做的。
可她也为丈夫做过毛衣,从前丈夫也欢喜过,爱不释手,可现在,她忽然发现那些毛衣渐渐在不知名的角落积了灰。
她看了看周围,刚刚提回来的糕点、桌面的大花热水壶、旁边的洗脸架、衣架上搭着的柔软围巾……大大小小几十件东西,竟然不知不觉渗透了她们家。
邵瑜心头微凉:“难道要我跟照顾妈一样照顾她们才不算为难吗?”
“邵姐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
外面传来一道着急的声音,周雪妍带着儿子姚瀚过来,她咬着唇,一双美眸含着点点无奈心酸,看向纪子煊。
“我们孤儿寡母的本来就不好打搅,我看我还是尽快搬回文工团吧。”
姚瀚听了母亲的话,立即瞪大眼睛哭着扑过去抱住纪子煊的大腿。
“我不走!这是纪叔叔家,纪叔叔不要赶我走,我会乖会懂事……保证不惹邵阿姨生气。”
周雪妍无奈地去抓姚瀚的手,苦口婆心道:“阿瀚,这本来就是邵阿姨和纪叔叔的家,叨扰这么多天已经很打扰你邵阿姨了,你怎么能再麻烦他们呢。”
姚瀚一听这话哭得更大声了:“我不要,纪叔叔家就是我家,我舍不得纪叔叔,舍不得杨奶奶,我要留在这里,我不要走……”
周雪妍又慌张又无措地去拉姚瀚,一边看着纪子煊不住说着对不起。
那张小脸神色隐忍无奈,格外惹人心疼。
纪子煊颇为无奈地看了妻子一眼:“阿瑜,他们孤儿寡母不容易,你懂事一点。”
懂事?
邵瑜站在原地,黄昏的光越来越暗,她的脸庞也半明半暗地隐没在黑暗里,神色越发的淡。
“怎么回事,我的乖乖怎么哭了?”里屋婆婆杨兰芬慌张地跑出来。
豆大的泪珠从姚瀚白白嫩嫩的小脸上滚下来,他哭得喘不过气:“我惹邵阿姨讨厌,妈妈要我们搬回文工团,我不想、不想离开杨奶奶……”
杨兰芬没有亲孙子,这段时日姚瀚孝奉膝前,她很是心疼这个孩子,立刻瞪着眼骂道:“邵瑜!”
“你整天在外面读你那个破书没见读出来什么名堂还不知道在家里相夫教子,人家雪妍都比你懂事,知道带着孩子照顾我哄我开心,你呢?本末倒置,还想赶他们出去!”
毫不客气的刻薄骂声让邵瑜心头更是凉到了极点。
她对婆婆向来尊敬有加,当亲妈一样孝敬,知道婆婆身体不好,纵然要念书,也每天早起一个小时为婆婆熬一碗浓香的小米粥,中午也赶回来煮饭、做家务。
可这样的费心远远比不上周雪妍带着孩子陪着她散片刻的步,她与周雪妍母子认识不过半年,她的心便偏到天边去了。
“妈。”
纪子煊声音很是头疼,他柔声拍着母亲的后背:“阿瑜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动怒,先回屋休息。”
说着,他又看向姚瀚:“我给你买了玩具,来杨奶奶屋里玩儿。”
杨兰芬声音还是十分不满,几次想回头呵斥邵瑜,都被纪子煊半强硬地带回房间了。
她们才好像真正的一家人。
窗外的夕阳终于完全落下了,苍蓝的天空透出一股冷寂,邵瑜手脚冰凉地回了房间。
夜晚,洗漱完毕躺在床上时,身旁忽然陷落一块,纪子煊从身后抱住她,声音低沉。
“周雪妍的老公是我战友,他死了,我怎么也得帮衬着点,你别多心。”
“至于妈那边,她就是年纪大了想要孙子,我这两天努力努力,给你一个孩子。”
黑暗之中,他呼吸粗重,大手也不安分起来,从背后伸进她的衣摆里面……
虽然结婚两年,但考虑她还在念书,

纪子煊下意识把她当学生,二人一直没有夫妻生活。
或许,有个孩子的确会不一样……
月华侵染,暧昧丛生。
“这张是在半年前,我刚拿到奖学金的时候,你从我这里借走的三百,你没有说用处,只说是有急用。还有平时我用自己钱补贴你家的开销,也都用详细记录,你看看用什么问题。”
邵瑜说是给纪子煊看,但却是将借据递给了主任和顾遥烨。
有他们作证,周雪妍即使再想诡辩,也说不出个一二来。
她在这个女人身上吃了太多亏,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嗯,都是一个人的签名,账簿上也有收据小票,基本没什么问题。”
徐主任点了点头,将东西交给顾遥烨看,“顾团长,说到底,邵瑜是我学校的学生,我能管她,但管不了你们军队上的人,这事最后还是要由你来拍板的。”
这话并非是推诿,而是他明确表明自己站在邵瑜这边。
一个女状元,成绩优异,又是外语系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自然是想要留住这颗好苗子的。
可这事落到顾遥烨头上,却是犯了难。
身为军人,出门在外,可就不仅仅代表个人,而是整个军人,严重了说,那是百姓对军队的信任!
如果真将事闹开了,纪子煊被开除是小,引起大家对军人的不满才是大事。
他面色凝重地看向纪子煊,又看了看要追究到底的邵瑜,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沉思片刻,顾遥烨低声道:“邵同学,可否借一步说话?”
聪明如邵瑜,早在找他做见证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层关系,自然明白他在担忧什么。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让纪子煊难堪。
“顾团长,我只问你一句话,若是我没有拿出这些东西,我今天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
此话一出,顾遥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无奈摇头,恨铁不成钢地看向纪子煊,晃了晃手里的借据,厉声问道:“纪同志,你来确认一下这些东西的真伪。”
“不......不用了......”
纪子煊狠狠捏紧拳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这一刻,他所有的愧疚和悔恨,都悄无声息地化作了对邵瑜的恨!
“既然如此,那你就算一下总共花了邵同学多少钱,写一张新的欠条,然后给她一个期限,将这些钱还了吧。”
顾遥烨有心想帮一帮军队里的同志,可纪子煊将事情闹到太大,邵瑜又态度强硬,他只能当众给出结果。
全校学生都在四周看着,无数双鄙夷嫌弃的目光落在身上,纪子煊只觉如芒被刺。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他此刻恐怕早已经被扎成了一个筛子。
他眼眸低垂,不知该如何开口。
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没了那些以前在军队里的优渥工资,做文职的工资也都是固定的,没有津贴补助,每月只有35。
他出任务受伤落下残疾,军队给了八百的补助,并承担下所有的医疗费,对他已经是特殊照顾。
但这笔钱,也在回家那天,全部交给了杨兰芬,他出门也仅仅带了两百块。
一下子让他拿出这么多钱,他恐怕一时难以交出,而且他就算是回家从母亲那里拿走所有积蓄,他也凑不出这么多钱来。
之前借钱的时候,他不觉得这些钱很多,或许也是因为心里觉得和邵瑜是一家人,潜意识里理所应当地将这些钱,当做了他的所有物。
如今一笔笔清算出来,他才恍然发觉这些年,邵瑜在纪家受了多少委屈。
“我来洗吧。”
他撸起袖子,第一次主动抢走邵瑜的活,温柔体贴地说道:“你快去歇一歇,我来洗碗。”
“......好。”
看着男人弓着身子洗碗,一副好丈夫的形象,邵瑜眸色暗了暗,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就像是你很想吃糖,可你没有钱,当你有一天终于攒钱买下,却发现自己的牙从根上坏掉,疼到夜不能寐,再看到那颗糖,已经疼到只有烦躁与厌弃。
“阿瑜,所以证件,我都已经准备齐全了。街道那边,我也提前报备过了,我们这次过去就能直接领证,不用再和以前一样等审批了。”
纪子煊一边洗碗,一边心情愉悦地和邵瑜说领证的事。
他以为对方听到,一定会十分高兴地说好,或是立刻去梳妆打扮,哪知过了好半天,都没有人回应。
他不由拧眉转身,才发现邵瑜不知何时,已经悄然走到了院子外,正将拿着一袋子麦乳精送给邻居。
“王婶子,谢谢你以前对我的照顾,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这罐麦乳精,就当时我的心意了。”
“杨大嫂,这是给您的,谢谢你对我这些年的照顾。”
邵瑜提着从供销社买来的麦乳精,将曾经帮过她的邻居都送上一瓶。
她神色如常,语气也听不出任何异样,可婶子们看到她又是鞠躬,又是感谢,那样子就像是在做道别一样,各个神情担忧。
“阿瑜,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纪家母子欺负你了?”
杨嫂子年长她几岁,和她平日里也最聊得来,一直如亲姐姐一样待她。
当下,她敏锐地察觉出了什么,将邵瑜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询问,眼底堆满忧色。
“阿瑜,你老实和我说,是不是和那个叫周雪妍的有关?”
“嫂子,你多心了,我只是觉得你们对我太好,我心里有愧,想着送些小心意,让心里舒服些儿。”
邵瑜淡然一笑,还是和往日一样温婉端庄,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可杨嫂子是个心细的,哪里相信她这欲盖弥彰的话,当即严肃道:“阿瑜,嫂子可是将你当亲妹妹看待的,你可不能骗嫂子啊。”
听到这话,邵瑜心里暖暖的,不禁有些犹豫,要不要将自己要去上学的事和杨嫂子说。
“杨嫂子,其实我......”
“阿瑜,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
就在邵瑜准备鼓足勇气,和杨嫂子坦白自己即将离开的事时,纪子煊突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杨嫂子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轻哼道:“呵呵,这是把那对母子送走了,在家里没事做,才想起我家阿瑜了?”
“嫂子,你说得这是什么话,阿瑜我的妻子,我自然要惦记着她了。”
纪子煊尴尬地扯动嘴角,心里隐隐有些不悦,也不好向杨嫂子发作。
毕竟她家男人,可是自己的老班长,他可不能坏了两家之间的情谊。
“希望你能记住自己说的话,不要人家掉两滴眼泪,装一下委屈,某些人就上杆子凑上去,忘了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大院里收了邵瑜礼物的人,这时也都纷纷出来,看向纪子煊的眼神,无一不是嫌弃与鄙夷。
有几个婶子义愤填膺地瞪着他,帮邵瑜撑腰道:“纪家的,你不要以为阿瑜家里没人了,你们娘俩就能随意欺负人。我们都是阿瑜的娘家人,你要是再敢欺负阿瑜好脾气,和那个姓周的狐狸精眉来眼去,我们大家必定要为阿瑜讨回公道的!”
此事太诡异,其中一定有问题!
纪子煊现在头脑格外清晰,再无往日的无脑听信,可医生却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当即冷了脸,语气不善。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我亲自给你爱人检查的,这还能有错?我看你就是心疼钱!哪有你这样做人家丈夫的?”
“不是,我......”
“好了,你赶紧去凑钱交费。要是你不舍得钱,害爱人落下残疾,你以后哭都没有地方。亏你还是个当兵的,轻重缓急都分不清楚。”
被医生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纪子煊有口难言,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他现在也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邵瑜每次被人误会的苦楚,心中是又气又恼,对周雪妍也多了几分猜疑和厌烦。
摸出口袋里的现金,零零散散的毛票加起来,也不过十几块钱,根本不够医药费,他只能先回家去拿钱。
可不知怎么的,今晚夜路静的可怕,前面浓重的黑雾中,仿佛有一只野兽在悄悄潜伏,让人心里莫名慌得没底。
哪怕是被敌人用枪抵在脑门上,纪子煊都没有害怕过,可现在却紧张到脚步都不自觉加快。
越是靠近家,他就越是心慌。
偶尔遇到大院里的几位叔伯婶子,他们的眼神也是冷得彻骨,连他打招呼都懒得搭理,直接将门关上。
诡异的气氛,和大家冷漠的态度,终于让纪子煊意识到了什么,他快速跑回家,也不管现在已是深夜,便用力将门推开。
“阿瑜!”
他焦急的叫喊声,将杨兰芬惊醒,慌忙披上外套就从屋子里出来。
“儿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阿瑜不是在屋子里睡觉吗?”
纪子煊目光落到门口柜子上的钱,瞬间心口一紧,双手颤抖地去推房门。
咯吱一声,没有上锁的房门推开,屋里一片漆黑,一个人也没有。
顷刻间,他头晕目眩,耳边都是嗡嗡声,完全听不清杨兰芬在咒骂些什么。
他颤巍巍将屋子里的灯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叠放整齐的被子,床单上没有一丝褶皱,桌面上一尘不染,干净到可以反光,好似这里从来没有人住过一般。
纪子煊走到桌前,将那份叠起来,轻飘飘的信纸拿起来。
看到里面“我走了”三个字时,他身体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阿瑜可能是她去给学生补课了,对,一定是这样的。她怎么可能离开?这里是她的家,除了这里,她还能去哪里?”
连纪子煊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
他将最后的希望放在衣柜上,期盼着这里还有邵瑜生活过的痕迹。
可惜,当柜门打开,里面只要他的军装和几件衬衫,唯一一件女士衣服,还是当时他买给邵瑜,却被周雪妍借去穿了几天的红色连衣裙。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邵瑜收到这条裙子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格外幸福灿烂,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一样。
她说,这裙子喜庆,我要等咱们领证那天再穿,然后如宝贝一样用塑料裹着,小心翼翼放在衣柜里。
可他都做了什么?
邵瑜连过年都舍不得穿一次的裙子,他却在周雪妍来了不到两天后,让她借出去。
那次,邵瑜第一次对他摔了碗,态度坚决地说,如果你把这裙子借给她,我就再也不会穿了。
那时候,纪子煊在周雪妍的眼泪下,非但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反而还大声厉斥她自私自利,将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
当手里那团温暖离开,纪子煊莫名升起一股恐慌的感觉,本能地再次伸手握住。
他害怕对方会将手抽走,不自觉加重了一些力气,丝毫没有发觉邵瑜吃痛地眉头微皱,仍然自顾自地说道:“阿瑜,别生气了,我们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
“这样,我今天发誓,以后都听你的话,没有你的容许,我再也不将其他人带回家了,好吗?”
那个一贯大男子主义,喜欢当掌舵者的一家之主,忽然语气软了下来,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己,让邵瑜有一瞬的恍惚,以为他们真的能和好如初。
可当她余光瞥见婆婆虚掩的门缝里,露出一只眼睛后,她的头脑又很快清醒过来。
“婆婆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昏倒?”
一个不咸不淡的问题,如一颗石头落入平静的水面,激起层层涟漪,纪子煊这才想起出门前邵瑜浑身是血的骇人模样。
他有些心虚地垂下头,没有底气地小声说道:“是......低血糖。”
“哦,那这些饭菜还是留给婆婆吃吧,刘婶陪我在医院输血的时候,给我买了牛奶和包子,我已经吃饱了。”
邵瑜淡然扯动嘴角,笑意不达眼底,用力将手抽走。
为了防止纪子煊再喋喋不休,她加快速度,回到屋里立刻将门反锁起来。
咔嚓一声,薄薄的一道木门,却好似将这屋子隔绝成两个世界。
一直躲在屋里偷听的杨兰芬见状,不满地打开门,走到儿子身边,对着紧闭的房门翻了一个白眼。
“哼,我看咱们就是给她好脸太多了,让她尾巴翘到天上去了,连这里是谁家都忘了!早知道这样,你当初就应该听我的,不要让她去上那个什么狗屁的学校,早早把事办了,孩子一生,哪里还有这么多事?”
纪子煊心烦意乱,害怕这话被邵瑜听到,当即低喝道:“妈,你就少说两句吧,你还嫌家里不够乱的吗?”
见平日对自己温声细语,言听计从的儿子用这种态度和自己说话,杨兰芬心中不满更甚,将一切原因都推到邵瑜的身上。
她仰起脖子,对着卧室的方向,故意大声说道:“怎么?我这话说得不对吗?她都嫁进来两年了,肚子里一点响动都没有,怕不是个不能生的吧?你看看人家周雪妍,结婚不到两个月就怀了,一生就是个男孩,你再看看她!”
“要不是看在她死乞白赖要嫁给你的份儿上,我才不会同意让她嫁进门呢!一天到晚不顾家,就知道读她那些破书,还整天和外面那些男人眉来眼去的,要不是我们娘俩脾气好,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还敢给我们甩脸子,要我看啊,子煊,你还不如和周雪妍结婚呢!反正你们俩也没有领证!”
杨兰芬知道这些话难听,可她就是要故意说出来,好让邵瑜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有一些危机意识,尽快要孩子。
而纪子煊心里也明白母亲的用意,所以并没有厉声制止,反而有些期待地看向房门。
此时无论如何,只要能让邵瑜出来和他说上几句话,哪怕是大吵大闹也行,总好过这样冰冰冷冷地,像是一个假人一样来得踏实。
可惜,母子俩的希望都落了空,这样的行为,反而将邵瑜推得更远,再无回旋的余地。
良久过后,见屋里始终没有动静,母子二人对视一眼,都不禁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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