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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红杏魏无双秦煜最新热门小说(魏无双秦煜)精选小说

清热颗粒 著

恐怖连载

“婚、婚......宴?”“是啊,大人今日大婚,可不是婚宴吗?”魏无双艰难的撑起身子,不可置信的仰望两个婆子:“我虽身患重疾...锁红杏魏无双秦煜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锁红杏魏无双秦煜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锁红杏魏无双秦煜最新章节

状态:连载   作者:清热颗粒   3.56万字更新:2025-01-09 11:3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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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宴?”“是啊,大人今日大婚,可不是婚宴吗?”魏无双艰难的撑起身子,不可置信的仰望两个婆子:“我虽身患重疾...锁红杏魏无双秦煜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锁红杏魏无双秦煜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锁红杏魏无双秦煜最新章节

锁红杏魏无双秦煜节选在线试读

魏老爹惊的筷子都掉了:“施粥?”魏无双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洪水之后,云州万亩良田被淹,数不尽的牲口死伤,马上爆发了饥荒和瘟疫。国库空虚,赈灾粮迟迟未到,饿殍遍野,...

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无双秦煜的其他类型小说《锁红杏魏无双秦煜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清热颗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老爹惊的筷子都掉了:“施粥?”魏无双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洪水之后,云州万亩良田被淹,数不尽的牲口死伤,马上爆发了饥荒和瘟疫。国库空虚,赈灾粮迟迟未到,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有人开始铤而走险,多地发生暴乱,富户和商行首当其中,被暴乱的人打砸抢烧。而此时魏义庭“主动请命”,上任梁平县县令,他是个精明人,知道这场灾祸正是他的契机!于是对魏无双软硬兼施,最后用魏家的支持迅速买来粮食和药材赈灾,同时平定暴乱,立下大功。百姓对魏义庭千恩万谢,朝廷对此也十分欣慰,直接给魏义庭越级擢升。自此魏义庭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反观倾尽家财救民于水火的魏家。多家药行在暴乱中被洗劫一空,梁平县仓库好不容易抢救的最后一点药材被大火化为灰烬,魏家老宅虽在云州城里,...

《锁红杏魏无双秦煜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魏老爹惊的筷子都掉了:“施粥?”

魏无双想起前世的一些事。

洪水之后,云州万亩良田被淹,数不尽的牲口死伤,马上爆发了饥荒和瘟疫。

国库空虚,赈灾粮迟迟未到,饿殍遍野,百姓易子而食。

有人开始铤而走险,多地发生暴乱,富户和商行首当其中,被暴乱的人打砸抢烧。

而此时魏义庭“主动请命”,上任梁平县县令,他是个精明人,知道这场灾祸正是他的契机!

于是对魏无双软硬兼施,最后用魏家的支持迅速买来粮食和药材赈灾,同时平定暴乱,立下大功。

百姓对魏义庭千恩万谢,朝廷对此也十分欣慰,直接给魏义庭越级擢升。

自此魏义庭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反观倾尽家财救民于水火的魏家。

多家药行在暴乱中被洗劫一空,梁平县仓库好不容易抢救的最后一点药材被大火化为灰烬,魏家老宅虽在云州城里,治安稍好一些,但也被打砸抢烧的破败不堪。

可谓内忧外患。

也就是从这里开始,庞大的魏家开始轰然倒塌,如山倒下。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魏家虽是云城首富,家大业大,但口碑却不算好。

尤其当她这个“女儿”要求变卖家产后,更是变相让很多人丢了饭碗,流离失所,对魏家怀恨在心。

所以想到三个月后开始的各种灾祸,魏无双决定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救老爹!

救药行!

救魏家!

还得想办法囤积粮食,应付马上到来的灾祸!

“是,施粥。”

魏无双点点头:“邱老夫子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女儿不才,去了学堂这些年,连首最简单的打油诗都作不出来,便想着与其附庸风雅,不如干点实事。”

魏老爹有些犹豫。

不是他不舍得这点钱,只是觉得这样意义不大。

谁不是“向上交往”?

和些穷叫花子打交道有何用处?

魏无双很了解老爹性格,再接再厉:“况且元晦法师近日正在咱家礼佛,我们受佛祖荫庇,也需普度众生一番。”

一直垂眸的秦煜终于抬起眼睛,看了魏无双一眼。

魏无双立即露出一个活泼灵动的笑容:“元晦法师,你说对不对?”

“阿弥陀佛。”

秦煜双手合十,“上天有好生之德,魏小姐你能有此善心,必有福报。”

“那行!”

魏老爹一听女儿会有福报,立即爽快道,“咱们今年中元节不开诗会!

设棚施粥!”

说干就干。

中元节当天一大早。

粥棚已经布置妥当,香喷喷的大米粥一桶接一桶的抬了出来。

一些贫困的百姓兴高采烈地拿着碗过来排队,百姓们议论纷纷,交手称赞。

由于第一次办这件事,魏无双便借着“宁多勿少”的借口,叮嘱齐管家大量购进粮食,并且全程亲自监督,甚至有的时候看婆子丫鬟们忙不过来,还会亲自上前,帮着舀粥端饭。

秦煜摇着轮椅在旁边指导,两人配合十分默契。

马莺莺和陆芝儿正在逛街,远远也瞧见这边的热闹。

“哇,魏家在设棚施粥。”

陆芝儿赞叹道,“这么多棚,这么多人,魏家可真是太有钱了。

莺莺,你将来嫁给魏少可是有福了。”

“说什么呢!”

马莺莺娇俏的掐了陆芝儿一把,“我和魏少可是清清白白。”

“嗯,清清白白。”

陆芝儿坏笑道,“前日你俩在洞月湖边的小船上,我可看见了哦......他什么时候和你提亲?”

“我的祖宗!”

马莺莺赶紧捂住陆芝儿的嘴,然后红着脸道,“秋闱在即,怎么也得等到他高中之日吧。”

“也不影响定亲啊。”

陆芝儿怂恿道,“你上个月已经办完及笄礼了,谈婚论嫁再正常不过。”

然后低声道:“魏少家财万贯,又才华横溢,将来可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等他有了功名之后,怕是那些媒婆要把魏家的门槛踏破了,到时候可别把握不住呢。”

马莺莺捏了捏手绢。

她何曾不知这样的好姻缘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否则她怎敢还未出阁,就和陌生男子在小船上私会?

魏义庭喂完马,正从魏府走出来,冷冷的看着粥棚的方向。

“魏少!”

陆芝儿兴奋地招手。

魏义庭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我们在逛街,魏少要一起吗?”

“我还有事。”

今天过节,齐管家却非要给马洗澡!

简直就是故意刁难他!

等魏无双回心转意了,他第一个就要给这个齐管家一点颜色瞧瞧!

魏义庭看了一眼马莺莺,柔声道:“抱歉,今天不能陪你了。”

马莺莺红着脸:“没事,魏家铺这么大的阵仗施粥,你肯定有许多事要忙活。

我们不打扰了,先走了。”

然后便拉着陆芝儿跑了。

魏义庭看着陆芝儿纤细的背影,满意的点点头:“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真是知书达理。”

“等等!

莺莺!”

跑了两步,陆芝儿不肯走,“你瞧那是谁?”

马莺莺顺着陆芝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魏无双正捆着围裙热火朝天的给人舀粥呢!

马莺莺一直有些吊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自从前几日学堂发生的事后,总有人猜测,魏无双才是真正的魏家大小姐,而魏义庭不过是远房表哥罢了。

她瞧着魏义庭忍气吞声,而魏无双反而更加张狂的样子,还以为这谣言是真的。

也怕自己错付了人。

如今看来,真真是魏义庭脾气好,不愿意和长辈冲突,才将这表妹惯得无法无天。

“啧啧啧。”

陆芝儿鄙夷道,“天天装大小姐,这不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走,咱去会会她!”

马莺莺早已收敛好自己的小心思,劝道:“算了吧,给她留点面子。”

“莺莺,你就是太善良了。”

陆芝儿冷哼一声,然后勾着唇坏笑起来,“不过无所谓,等今晚诗会我再好好教训她!

看她脸往哪搁!”


天上大雪,天寒地冻。

魏无双摔在院子中间,怎么都爬不起来。

她快死了。

饥饿让她浑身上下痩如骷髅,瘟病让她满脸烂疮,面容枯槁。

当年云州城内最美丽耀眼的魏家大小姐,此刻却犹如街边乞丐,肮脏恶心。

破旧的院门外响起脚步声。

魏无双转动僵硬的眼珠,亮起了求生的光芒。

福嬷嬷带着一个粗使婆子走进来,那婆子捏着鼻子“啧”了一声:“到底是千金大小姐出身,怎么还尿在裤子上,真是没脸,怪道主君不喜欢。”

魏无双顾不上什么尊严了,哀求道:“好嬷嬷,我快饿死了,给些吃的吧。”

“要什么吃的,一日三餐,什么时候差过你的吗?”

“都是馊的,咳咳,咳咳......”魏无双喘了口气,“吃了就上吐下泻,身子更差了。”

“哼!

真是娇贵。”

福嬷嬷打住那个婆子的话:“到底主仆一场,待会儿前面婚宴剩的珍馐美味,拿些与她便是。”

“谢谢嬷嬷......”魏无双还没来得及开心,忽然想起什么:“婚、婚......宴?”

“是啊,大人今日大婚,可不是婚宴吗?”

魏无双艰难的撑起身子,不可置信的仰望两个婆子:“我虽身患重疾,却还未死,魏义庭怎能另娶?”

“重疾本属七出之罪,主君昨日就已经将你休了,你忘了?”

魏无双脑袋嗡的一声。

是啊。

昨天那送饭的婆子好像的确说了些什么,但她昏睡恹恹,还以为只是噩梦一场。

往事如烟,心如刀割。

她打小就接济这位穷困潦倒的表哥,给钱给物,将他一身行头扮的比那一等一的公子哥还要矜贵。

更是劝着父亲倾家荡产的给他捐官捐款做政绩。

后来嫁给他,兢兢业业,侍奉婆母,没有一天不真心付出。

到头来,只因身染瘟疫,便被弃之如敝履!

真是遇人不淑!

“既如此......”魏无双沉默片刻,最终只化作一声死心的叹气,“即便是休妻,亦有三不去的道理,魏家大宅当初是为了治洪水给夫君做政绩才变卖的,如今我已无娘家可归,便劳烦嬷嬷去跟他讨要一处小屋给我安顿。”

“哎哟喂。”

福嬷嬷赶紧道,“您可千万别再提这些,全云州谁不知道,当初为了逼大人娶你,您故意拿治洪的事情威胁?

要不主君一个远近闻名的大才子,想娶什么样的没有?

士农工商,您这样商贾人家的大小姐,虽然有几个臭钱,那也是万分高攀了呢!”

“我何时威胁过他?

明明是他求我助他一臂之力!”

魏无双剧烈的咳嗽起来,心中酸痛难耐。

当初她锦衣玉食的供魏义庭金榜题名,但因他无任何背景,一直也得不到什么像样的官职,郁郁不得志。

也是赶巧,云州洪灾,有个县令淹死了,赈灾粮未到,百姓暴乱。

精明的魏义庭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立即“主动请命”前往治理。

为了树立政绩,他对魏无双苦苦相求,魏无双便倾家荡产的帮他出钱出力,甚至劝父亲变卖老宅,气的父亲吐血重病。

自此魏义庭平步青云,父亲却一病不起。

怎么到头来,竟成了她在高攀?

没有她魏家一次次帮他,他还是个烧火的小厮!

可是她已时日无多,前尘往事,此时纠缠,又有何意义?

“算了......”魏无双费力的喘着气,认命道:“我也快死了,便不与他讨要任何了,一如夫妻百日恩,他总该过来见我最后一面,与我诀别吧。”

两个婆子没动。

“便是休了我,你们也我魏家当年花钱买来的人,我也还是你们的主子!”

魏无双拼着全力吼了一声,却更加剧烈咳嗽起来。

一口血落在洁白的雪地上,红的刺眼。

“姐姐何必为难这些奴才,她们不去必然是夫君根本不愿来见你。”

雪大了起来。

门外坐撵上,身穿大红喜袍,头戴金色凤冠的马莺莺在众人搀扶下,雍容华贵的走了下来。

她旁边的丫鬟走到魏无双眼前,扔了个破油纸包地上。

“吃吧,我家夫人赏你的。”

被啃剩一半的鸡腿滚了出来。

就像是喂狗。

魏无双偏头看着一身红色嫁衣的女人,大雪几乎迷住了她的双眼:“果然是你。”

马莺莺叹了口气:“本来这件事与我无关,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咱们又一起读过书,总得来送送你,算是积德行善。”

魏无双摇了摇头:“从学堂开始,我便知他喜欢你,只是后来他娶我,我以为他已经回心转意,却终是错付了......如今我染了瘟疫,再也挡不住你们了,这是我的命,我认了。”

“噗嗤。”

马莺莺鄙夷的笑了一声。

魏无双抖了抖唇:“你笑什么?”

“命?”

马莺莺红唇如火,眉眼之间净是骄傲与鄙夷:“你就从没想过你深居简出,久在内宅,怎么染上的瘟病?”

魏无双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毫无血色。

“只需要一副瘟病之人用过的碗筷......”马莺莺笑的灿烂又恐怖:“否则,他怎么名正言顺的让你腾出主母位置娶我进门?

我可绝不会做什么小妾呢。”

“噗......”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子一样扎在心口上,魏无双心痛难耐,大口大口的呕出血。

魏义庭,我为你倾尽所有,你怎能如此薄情假意!

又怎敢草菅人命!

“好恶心啊。”

马莺莺嫌弃的用帕子捂着鼻子,吩咐道,“魏家已经绝户了,她死了也不会有人收尸的,把她拖去乱葬岗埋了吧。”

“是。”

福嬷嬷带着粗使婆子把还没断气的魏无双扔到板车上,拖了出去。

前院丝竹声起,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魏无双却在阴暗的角落里,一步步走向死亡。

乱葬岗里,冰冷的泥土逐渐将她覆盖。

雪花落在她的眼珠子上,她却连眨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住手!

为何深更半夜,鬼鬼祟祟来这乱葬岗,你们所埋之人是谁?!”

一声厉喝让魏无双的意识稍稍凝聚。

福嬷嬷加快动作道:“不过巡城将士,我自有办法,快埋!

免得节外生枝!

啊!”

马蹄声响起,两个身着金色鳞甲的士兵冲过来,一脚就将福嬷嬷踹翻:“腌渍婆子,相国大人在此,竟敢问而不答!”

“相国大人?”

粗使婆子吓傻了,赶紧扔了铁锨跪在地上,“大人饶命!

我们乃工部侍郎府的人!

这人患了瘟疫,是以才在夜里匆匆埋葬!”

“工部......侍郎府?”

一道温润熟悉的声音传来,“死者姓甚名谁,何时亡故,可有在籍大夫的诊断和官府的销户证明?”

两个婆子吓得浑身颤抖,不敢回答。

新主母说过,魏家已经绝户,又有主君罩着,后续事情不必担心,她们只管埋了便是。

所以哪来的销户证明?

“问你话呢!”

侍卫呵斥。

“死者名叫魏无双,是......是侍郎府前任主母!”

杂乱的脚步声匆忙响起,清冷的雪松香扑面而来。

有人将她脸上的泥土拨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怎么是你!”

魏无双努力的睁开眼睛。

眼前之人剑眉星目,大红官袍加身,英俊非凡,气度也非凡。

竟是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秦煜!

啊,他年少时因伤在魏家休养,父亲还曾想要撮合他们二人婚事,此时赶来给她收尸,算是报答当年的恩情吗?

可是他,为什么眼眶红红,满面震惊和痛心?

“坚持住!”

秦煜一把将她抱起,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颤抖,“我马上给你找大夫!”

魏无双感受着久违的温暖,天上的雪落在眼前人如墨的黑发上。

她想伸出手扫开那些雪花,可是手刚抬起来,就彻底失去了意识......“醒醒!

魏无双!

你醒醒!

不准死!”

“魏无双!

醒醒!

魏无双!”

一声声急促的呼喊声响起,魏无双终于有力气,重新抬起头。

魏义庭站在她眼前:“莺莺中暑了,你骑马去咱铺子里拿瓶藿香丸给她,再去陈凉记买碗荔枝冰露回来,三分冰糖五分香料,她不喜欢太甜的东西!”


“哦。

表哥不愿意。”

魏无双冷笑一声,“那今晚我疯没疯不好说,表哥要在那么多文人雅士面前丢脸,恐怕要疯了吧。”

然后转头就走!

“等等!”

魏义庭紧紧握着折扇,面色黑了白,白了青。

魏无双回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行了,求你。”

好半天,才从魏义庭嘴里挤出这两个字。

魏无双趴在栏杆上:“求人就得有求人的样子,跪下吧。”

魏义庭火了,眼睛充血发红:“魏无双!

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

过分的是谁?”

魏无双直接道,“你一个书童,月奉不过一两银子,竟敢自不量力在清耀楼大办诗会,你不过分?

现在过来要钱,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又过不过分?”

魏义庭脸色铁青:“你......你......你什么你!”

魏无双站直身子,鄙夷的俯视着:“是不是我捧你久了,你连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

魏义庭,告诉你!

没有我魏家,没有我魏无双,你狗屁都不是!”

魏义庭直接踉跄一下。

要不是后面有栏杆挡着,他能直接滚到楼下去。

怎么回事。

这个向来乖顺的表妹,怎么突然不听使唤了?

就因为大热天的让她给马莺莺去排队买东西,就气成这样子了?

真是心胸狭隘!

魏义庭浑身发抖!

岂有此理!

这丫头竟敢这么挑衅他!

等过几天无论她怎么哀求,都不可以轻易原谅她!

可是......魏义庭扇子都快要捏碎了。

诗会那边的才子佳人们还都在等着他呢。

要是知道他连诗会的账都结不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那些人以后还怎么可能和他吟诗作赋,一起打马游玩?

眼见着魏无双真的要走了,在委曲求全和大范围丢脸里,魏义庭果断的选择了前者。

他撩开袍子跪在地上,仰头看着魏无双:“表妹......求你了。”

魏无双苦涩的笑了笑。

笑自己到底年纪轻轻到底是怎么瞎的,竟看不出眼前这个人既无高风亮节,更无忠勇之义!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魏义庭平时在她眼前叫嚣的有多么清高,此刻就有多么恶心!

“行吧,那今天我就帮你结了!

齐管家!”

齐管家走上前来,欲言又止:“小姐......”魏无双一看他那痛心疾首的眼神就知道,齐管家以为她又和以前一样,魏义庭稍微一哄,就屁颠屁颠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了!

“去,写个欠条,让表哥签字按个手印。”

“啊?

......是!

是是是!”

齐管家眉开眼笑,立即允诺。

魏义庭猛地站起来:“什么欠条!

什么手印!”

“你借我钱办诗会,我自然要欠条啊。”

魏无双笑道,“不过表哥你放心,看在外祖母的份上,我不要利息了。”

魏义庭慌了:“魏无双,我都跪下来求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是主你是仆,你跪我本就天经地义。”

想到前世魏义庭那副虚伪恶心的嘴脸,魏无双心中畅快极了,“如今我救你于危难之际,你不给我磕几个响头感谢我,怎么倒还质问起来了?”

“你......你!”

魏义庭简直疯了,“欺人太甚!

真是欺人太甚!”

齐管家拿来欠条:“那你到底借还是不借啊?”

魏义庭一把推开欠条,恶狠狠的望着魏无双:“你会后悔的!

有本事别再来求我!”

“知道了,表哥慢走。”

魏义庭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宝元斋。

齐管家抱着手臂:“这蠢货还真不识抬举,全云州除了小姐,又有谁会一下子借好几百两银子给他呢?”

然后生气道:“知恩不图报,小姐,要不要老奴把他抓回来,狠狠打一顿。”

“不必了。”

魏无双笑眯眯道,“我还挺喜欢看他折腾的。”

忽然发现。

对于魏义庭这样的人。

单纯的把他打一顿或者赶出魏家都实在太便宜他了。

如果能把他虚伪的骄傲一点点打碎,让这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一点点暴露最不堪的一面,让他自食恶果,才是最爽的!

第二天一大早,魏无双就陪着老爹去往梁平县。

梁平县地处偏远,人口只有一万出头,但背靠梁平山,植物茂盛,许多药材可以就地取材。

这就是魏氏药行把仓库安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仓库之所以建在半山腰,当初其实是考虑过天灾人祸的。

但三个月后的那场大雨实在是百年不遇,原本的堤坝直接破溃,百姓也淹死大半。

魏无双陪着魏老爹巡视库房,看着偌大的仓库,和分门别类整整齐齐的药材,头痛起来。

前世她从没关心过药行事务,在来的路上她还计划劝说老爹运走一些药材。

如今看来,根本是天方夜谭!

因为这个仓库实在比想象中大太多!

而且因为西域订单的原因,已经陆陆续续在填充的状态。

没有绝对必要的理由,不管老爹还是几个魏家叔叔伯伯,都绝不可能花费大量人力物力来动这么多东西!

可是她难道要说自己可以预言吗?

就算说了,又有谁会信?

魏无双借口去县里玩耍,带着几个丫鬟小厮离开了。

魏老爹只以为她无心商事,也便由她去了。

梁平县的确很穷,街上连个大点的胭脂水粉铺子都没有。

但民风质朴,大家都很勤劳。

而且听说魏无双是魏家的人,对她很是热情,有问必答。

魏无双发现,梁平县百姓有一半的经济来源来自魏家,在农活不忙的时候,大家就会去山里挖药材卖给魏家。

换句话说,魏家是梁平县百姓的财神爷。

魏家仓库在,他们就有钱赚,有饭吃。

如果土地被淹了,家园失守,魏家仓库也没了。

暴乱是必然的。

魏无双虽有“预知”的能力,但作为一个还未及笄的孩子,她清楚自己并没有拯救万人的威信和能力。

但也深知,要想保下魏家仓库,就必须保住更多的人。

可是到底要如何做,才能让达到“保仓库,保县民”的目的呢?

魏无双望着不远处茶馆柜台上摆放的小佛像,突然笑了起来。

她知道该怎么办了!


“哈哈。”

魏东岭满面笑容,一边拎着小秤检拾药材,一边道,“将来陪在你身边的只能是你的夫君,况且爹爹也老了,不知道哪一天就要死的。”

“不行!

我才不要什么夫君!”

魏无双想到前世,眼泪盈眶,“我要一直陪着爹爹。”

“那你不想嫁给那个魏义庭了?”

魏无双瞬间恶心的要命:“狗才想嫁给他。”

魏东岭意外的挑挑眉。

自己这女儿对那个出身贫贱的“表哥”一直袒护的不行,今天便是将他赶走了,他也觉得搞不好是闹脾气,没几日又会屁颠屁颠跟在人家后面。

这是终于转了性子?

魏无双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解释道:“以前是我瞎了眼,女儿在此立誓,将来便是一根白绫吊死,也绝不会和那魏义庭有半分关系!”

见她说的果决,魏东岭终于松了口气:“你终于明白我的用心了,那小子虽然有些相貌才华,但门不当户不对,绝非良配。”

魏无双心中酸涩。

老爹早就识破他的真实面目,却因她的任性,一步步将这庞大的家业都葬送了进去。

魏东岭话锋一转:“那你真的也不喜欢秦煜?”

魏无双没说话。

魏东岭捋了捋胡须:“爹爹都给你打听清楚了,安宁伯爵人口众多,几十年没立战功,虽有祖宗荫庇,却是个花架子。

这秦煜排行老三,出生不久便送去佛门清修,听闻这些年伯爵府一直不闻不问,可见他在家中地位尴尬至极。

我魏家虽无功名在身,却是人尽皆知的大贾之家,将独女嫁与他们一个不器重的儿子,安宁伯爵府想必是一百个愿意。

况且,本次我救下秦煜,他们感激不尽,想要报答,若我借此提了婚事,说不定还会将秦煜送过来入赘。

儿啊,这样的人家,才是好的姻缘。”

魏无双哭笑不得。

不是安宁伯爵府不器重秦煜。

而是秦煜压根就不是伯爵府的孩子,他就是个挂名躲灾的。

一直都是辰王府罩着呢。

老爹竟然算计着人家堂堂世子来魏家当个赘婿。

“不过,要不要入赘,爹爹其实也根本不在乎,爹爹只想你这一世富贵荣华安居乐业,别受窝囊气才好。”

魏东岭看了魏无双一眼,低声道,“最重要的是,他这次受伤,其实有些伤了根本......”魏无双古怪的看了魏东岭一眼,半天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是说,他不举了?”

“嘘嘘嘘!”

魏东岭赶紧捂住女儿的嘴巴,“小点声!”

这点魏无双倒是十分震惊。

原来秦煜这个时候就已经......不行了?

“那爹爹为何还想让我嫁给他?”

“你母亲便是生你的时候落下了病根,没几年就丢下咱们走了,我只你一个女儿,根本不在乎绵延那劳什子子嗣,既是他的问题,长辈也不会怨你什么,也根本不会抬什么妾进门扰你烦心。”

魏东岭做贼般到处看看,确定无人才道,“秦煜性子温和,将来只要你体恤关爱他,他必定不会让你太受气,你再从旁支过几个顺眼的孩子养在身边,又有嫁妆傍身,和他伉俪情深举案齐眉,过些清闲富贵的日子,岂不美哉?”

魏无双眼睛发酸。

他知道父亲视她如掌上明珠,但没想到竟为她打算到这样的地步。

在这三妻四妾重视家族人丁兴旺的世道里,他父亲为她筹谋的,却只是一世平安顺遂。

什么权势富贵,什么光宗耀祖,统统都不在他的算计之中。

唯有女儿的幸福安康,才是他的算计。

可怜父亲精明至此,前世却落得那样的下场,真真叫她心痛难耐。

“女儿一切愿听父亲安排。”

魏东岭没想到一向固执的女儿突然这么上道,不禁高兴道:“那你有空多关心他一些,像他这种常年爹不亲娘不爱的孩子,最是容易被家人的关爱打动。”

“恩!”

第二日刚走到学堂门口,远远就看见魏义庭站在不远处。

见她过来,魏义庭赶紧迎上:“你昨日功课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魏无双皱眉:“你已经不是我的伴读书童了,离我远一点。”

“那怎么可以。”

“你听不懂人话?”

魏义庭隐忍的握了握拳头。

士农工商。

要不是娘老子逼着他过来哄,他才不想理这种商贾人家出来的大小姐呢!

可娘俩都没了差事,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难道要喝西北风吗?

况且全云州,去哪里找能像魏府一样这么大方对待下人的?

“不管怎么说,你是我的表妹,我怎么可能不管你。”

“有病吧。”

魏无双直接撞开他,先一步进门,径直将他扔在后面。

这一幕,正落在了远处马莺莺和她的好姐妹陆芝儿眼中。

陆芝儿忍不住道:“奇怪,魏无双昨天都那德行了,魏少不但没将她赶出府去,怎么还搭理她?”

魏义庭正好转过头。

马莺莺立即藏起原本和陆芝儿同样疑惑的神色:“魏少,早上好。”

魏义庭脸上浮现出春光,笑道:“早上好,莺莺。”

陆芝儿笑着揶揄:“你们小两口聊着哈,我先走了。”

马莺莺脸色一红:“芝儿!”

见她走远了,才害羞的走近魏义庭,装作闲聊:“芝儿以为,你会把无双赶出府。”

魏义庭叹了口气:“到底是我表妹。”

马莺莺抿了抿嘴:“虽轮不到我插话,但主仆有别,魏少可莫要因为心善就将一个奴才惯得无法无天。”

“没办法,长辈让我哄她。”

“不过是拐着十八个弯的远房表妹,魏少不能因为她年龄小就什么都不计较,这是在害她。”

马莺莺摇摇头,“看她那趾高气昂的做派,比你更像个主子呢。”

魏义庭又叹了口气:“长辈的话,我不能不听。”

便撩开袍子,也跟着进了学堂。

马莺莺看着他的背影,不悦的抿了抿嘴。

......这边魏无双刚坐下,陆芝儿就走过来,故意将她刚摆上的书撞落在地。

前世这个陆芝儿便是马莺莺的马前卒,可谓坏事做尽。

魏无双挑了挑眉:“你走路不长眼?”

“我没长眼,总好过有些人不要脸!”

陆芝儿大着嗓门道:“天热酷暑,你竟把魏家送来的平安汤给摔了,都不让魏少喝一口,真是混账行事!”

魏无双冷笑一声:“我魏家特意给我送来的汤,我是想摔了还是想喝了,轮得到你管?

你算哪根葱?”


“呼——哈!”

远处传来打马欢呼声。

魏无双不可置信的望向远处明媚的阳光和马球场上飞驰的骏马,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双平髻,终于意识到——她重生了。

重生到尚未及笄的十四岁。

今日正好是一年一度的马球会,学堂正组织学生们观看球赛。

旁边的凉棚里却是一片混乱。

马莺莺虚弱的靠在桌子旁,她的小姐妹们正在给她扇扇子顺背,几个男生也快速取来冰块放在她周围的盆里。

“谢谢大家美意,天气炎热,我刚才只是有些头晕而已。”

她脸颊红红,身子瘦弱,声音细细,是那种一看就会让人怜惜的女子。

此刻她一人不适,全学堂的的学生都跑来帮忙,连先生都把自己祛暑香囊递了过去。

人缘可真好。

不过最着急的还是魏义庭。

他焦急的走过去,俯下身子柔声安慰道:“莺莺,坚持一会儿,魏家的藿香丸对这小小的中暑可谓手到擒来,我已经让无双表妹去取了,再买一碗你最爱吃的荔枝冰露,保管立即神清气爽。”

“恩。”

马莺莺红着脸颊点点头,看魏义庭的眼神几乎能拉出丝来。

魏无双差点笑出声来。

她前世到底有多蠢,才会看不出这俩人早就有了私情?

而且还巴巴的将这俩人伺候的锦衣玉食,以至于大家都觉得这俩才是佳公子和娇小姐?

贱不贱啊。

明明她才是尊贵万千的云州城首富魏家独女,而魏义庭不过是乡下来投奔的远房表哥,她却因为心中喜欢,就把自己活成了个狗腿子模样,最后落得那么个凄惨的下场!

“魏无双,你怎么还在这呢?”

魏义庭抬头看魏无双还坐在凉棚里不动如山,气的喊道:“这几日天热,咱家铺子的藿香丸可别卖断货了,你快点去啊!”

魏无双眯着眼睛,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一字一顿:“咱、家?”

魏义庭一怔,忽然觉得今天的魏无双有些不一样。

但七年的惯纵让他底气十足,他走过来,一把将她拽了起来:“没听见吗?

快去啊!”

“啪!”

魏无双直接挥开他:“你没长手还是没长脚,想讨女人欢心不能自己去买?”

话一出,所有人皆是一愣。

魏义庭怒道:“魏无双,你睡傻了?

敢这么和我这么说话?”

马莺莺赶紧拉住魏义庭:“到底是个女孩子,天气这么热,她肯定也不想动,你别怪她啊。”

“莺莺,你就是太善良了,明明自己不舒服,还替别人说话。”

魏义庭不屑的看了魏无双一眼:“她皮糙肉厚,又蠢笨不已,向来只会干这种不用脑子的跑腿活儿。

你瞧......她这不去了?”

魏无双的确骑马飞奔出了马球场。

前世她是在极度寒冷和饥饿中死去的,所以重活一世,她太享受和喜欢外面这热烈的高温了!

浑身炙热的感觉,让她真切感受到重新活了过来!

陈凉记是云州城内最有名的甜品店,排队是常态。

夏天的冰饮更是刚过中午就会被抢购一空,所以旁边胡同里有很多代排队的小乞丐。

魏无双随便挑了个瘦小的女孩儿,塞了她几枚铜板,然后便转身去了对面的望德楼。

酸甜的糖醋鱼、香气扑鼻的红烧狮子头、令人神清气爽的薄荷桂花糕、鲜掉舌头的时蔬汤......魏无双此刻全然不顾形象,闷头干饭,直到撑得都快抬不起腰,重生的真实感才让她舒服的喟叹一声。

老爹魏东岭靠医药起家,不但是云州首富,还是全国药材管理盟会的盟主,是名震一方的魏氏药行当家人。

可谓要名有名,要利有利。

但因为家境贫寒,小时候没读过多少书,吃了不少苦,便是后来家财万贯,也不舍得浪费一文钱。

很多人都说魏东岭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但其实,魏东岭重情重义,宅心仁厚,接济了不少穷困亲戚。

这魏义庭便是其中之一。

魏义庭本名江义庭,不过是母亲那边一个极远房的亲戚。

他爹死得早,村里闹饥荒,她娘便带着他投奔到了魏家,在厨房做个烧火婆子混口饱饭吃。

为了多拿点银子,她求着魏老爹给江义庭一个家生子的待遇,所以便照着规矩,改姓主家姓氏。

所以才叫魏义庭。

按理说,魏义庭这辈子也就是个当小厮的命。

但魏老爹看他样子沉稳,相貌堂堂,又在乡下读过几天书,便让他陪在魏无双身边,想着做几天陪读。

母亲死的早,老爹也经常不在府里,全府上下把魏无双宠的跟宝贝一样。

她也顽皮,上树掏鸟下水摸鱼,活泼至极。

突然来了一位如此沉稳的“表哥”,还总是板着脸管教他,竟让她心生好感起来。

以至后来一发不可收拾。

表哥长,表哥短的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一厢情愿,更是锦衣玉食的供给打扮这位表哥。

甚至给他脱了贱籍,让他可以顺利考取秀才。

可以说,不管什么好东西,就算她没有,也要给魏义庭弄一份。

没想到最终给他惯的,连自己几斤几两都给忘了。

也忘了,他根本就是个奴才。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小女孩儿抱着一个冰盒子站在门口:“小姐,您要的荔枝冰露买来了。”

“放在桌子上吧。”

“是。”

女孩儿放下东西,她身后背着的小娃娃闻到桌子上饭菜的香味,哭闹着想要。

魏无双让店小二将剩菜打包好,又包了几两银子给了女孩儿,才骑马回了马球场。

主打一个,宁可广施天下人,也不能再便宜白眼狼一文钱。

“真是的,怎么去了这么久?

东西快拿来!”

刚回学堂,魏义庭便气冲冲的走过来,向魏无双伸出手。

魏无双施施然坐下,将冰饮盒子打开,径直喝了起来。

香甜冰凉的荔枝味道瞬间蔓延在整个观景凉棚。

魏义庭不可置信的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喝我的冰饮,你在这鬼叫,又是什么意思?”

魏义庭气的不行:“你今天吃错药了?

敢这么和我说话?”

魏无双理都没理,将食盒捧起来一饮而尽,发自内心的感叹高兴:“爽!”

魏义庭条件反射的舔了舔嘴唇,却道:“一碗冷饮而已,吃的这样大大咧咧,真是有辱斯文!

藿香丸快给我!”

魏无双冷笑一声:“你是真没长腿,还是就长了一张嘴?”

周围响起议论声。

“魏无双这是吃醋闹脾气了吧。”

“她怎么敢啊,不过一个寄人篱下的远房表妹。”

“魏少供着他锦衣玉食,只是让她跑个腿就不乐意了。”

“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明明魏少和莺莺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大概天气太热,给她热傻了。”

魏无双皱眉,转头看向那几个八卦的人:“我是寄人篱下的远房表妹?

谁跟你们说的?”

魏义庭顿觉不妙,赶紧甩袖道:“不过一瓶药丸而已,我自己去取了便是,你一个女子,这么嚷嚷甚是无礼!”

魏无双看着魏义庭的背影,若有所思点了点额头。

一个人,谎话说的久了,大概连自己都当做真的了吧。

这厮是不是忘了,自己根本不是魏家公子。

平日能从魏家药店里随意取走东西,是因为有她这个大小姐在身边陪着。

就算是把药店搬空那些伙计也不会说一句话。

但他自己去,又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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