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聊吧。”徐宁欢不动声色挣脱他的手,只觉被方长斌摸过的地方,好像爬了虫子般,让她恶心的难受。她上前落座,将合同拿出来放到桌上,“方经理,关于这次我们公司合作的...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最新章节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最新章节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节选在线试读
徐宁欢嘴唇抖了抖,全身血液倒流,只觉手脚冰冷无比,她略带希冀的看着傅南祁,可始终看不到他有改口的意思。一时间,心死如灰。徐宁欢没有任何反抗,“好,我知道了。”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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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藏起孕肚离职后,傅总哭晕了徐宁欢傅南祁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徐宁欢嘴唇抖了抖,全身血液倒流,只觉手脚冰冷无比,她略带希冀的看着傅南祁,可始终看不到他有改口的意思。
一时间,心死如灰。
徐宁欢没有任何反抗,“好,我知道了。”
傅南祁面色淡淡,“今晚和罗氏的饭局,你直接出面吧。”
竟然是这么迫不及待吗,就为了给林染出气?
徐宁欢眼眶发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她深呼吸,将一股脑涌上头的情绪拼命压回去。
“好的,傅总。”她拿出了首席秘书的架势,笑容标准而冷静。
傅南祁看着她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有些许不虞,她应该知道罗氏那负责人是什么性子,居然这么平静的就接受了。
难道,是真的迫不及待找下家?
想到这,傅南祁眼神微冷,他嗓音有些不近人情,“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招待他们,别让我听见什么不好的传言。”
徐宁欢眼眸微垂,掩盖住所有情绪。
不好的传言,是指什么,她拒绝罗氏负责人,亦或者是别的?
她脑门嗡嗡作响,有些没办法正常思考,恍惚间,只听到林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南祁哥哥,我脚好像有点疼,你能带我去看看吗?”
“刚刚伤到了?”傅南祁声音立马变得温柔,“走,我替你看看。”
徐宁欢抬眸,看着他极尽呵护的揽着林染往办公室方向走,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是在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
她自嘲笑笑,她这瓦砾,在期待什么。
徐宁欢抱着自己的东西,走到角落的工位,这边桌子狭小,坐下去连转身都觉得逼仄,许多资料都被迫堆叠起来。
不过对于徐宁欢来说,倒是正好隔绝了四面八方投过来的探查视线。
她无暇去管其余人怎么想的,一个下午都坐在工位里熟悉项目资料,等晃过神,已经到饭局快开始的时候。
徐宁欢匆匆收拾好东西,前往目的地。
今晚的饭局定在嘉豪酒店,徐宁欢赶到地方,一路往上去了顶楼,走出电梯,便是长长一条走廊。
徐宁欢找到包厢,推门进去。
包厢里已经坐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地中海发型,满脸油腻,衬衫紧紧绷在身上,有种摇摇欲坠的架势。
此人正是罗氏集团的负责人,方长斌。
他看到徐宁欢,眼睛一亮,登时起身迎过来,“徐秘书?今天怎么是你亲自过来?”
徐宁欢跟在傅南祁身边多年,基本圈内的人都知道,她就代表了傅南祁,但同时,更为出名的是她艳丽的美貌。
曾经有人放话,愿意花五百万包养她,但他终究是没敢到徐宁欢面前说,毕竟她身后背靠傅南祁,为了个女的,得罪傅氏不值当。
但这样的传闻,难免让更多的人开始觊觎徐宁欢的美貌。
“方经理,你好。”徐宁欢笑容得体。
方长斌一把握住徐宁欢伸出去的手,顺势摸了一把,“徐秘书好,来来,我们赶紧

坐下聊吧。”
徐宁欢不动声色挣脱他的手,只觉被方长斌摸过的地方,好像爬了虫子般,让她恶心的难受。
她上前落座,将合同拿出来放到桌上,“方经理,关于这次我们公司合作的问题......”
“诶,别着急嘛。”方长斌摆摆手,“哪有上来就聊合作的,来,我们先吃饭,徐秘书会喝酒吧,我敬你一杯。”
方长斌说着,拿起桌上白酒就给徐宁欢倒了满满一杯。
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徐宁欢看眼几乎要满出来的白酒,不动声色笑着,“这庆功酒,当然是放在最后喝的,好饭不怕晚,这酒也一样。”
方长斌笑容淡了些许,半开玩笑半威胁道,“徐秘书,看来你今天谈合作的心,不诚啊。”
他说着,将酒放下。
既不说合作,也不谈别的,大有徐宁欢不喝下这杯酒,就什么都免谈的架势。
其实按照以前的规矩,但凡是和罗氏谈合作,傅氏都会派出两个能喝的女孩子,酒水落肚,再说两句好听的,自然也就好说了。
可今天,大概是傅南祁亲自发话,她去公关部要人的时候,得到的回复是无人可派。
徐宁欢心知这是傅南祁打定主意要给她长个教训。
她心头有些涩,面上笑容不变,“方经理说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干为敬,算是给你赔罪。”
徐宁欢说完,仰头将酒一干为尽。
“好!”
方长斌鼓掌,态度再次热络起来。
徐宁欢笑笑,想要谈起合作的事情,但是很快又被他把话绕开,又被迫灌了几杯酒,她喝的急,很快就有些上头,单手托着脑袋,动作逐渐迟缓。
方长斌看她神色逐渐迷离,两颊面若桃腮,顿时有些心痒痒起来。
他笑容逐渐猥琐,伸手朝徐宁欢的领口处伸去,眼看着就要碰到衣领,突然听见女人冷冷的声音落下。
“方经理,傅总的人,你也敢动?”
方长斌一个激灵,抬头看去。
徐宁欢双眼不知何时睁开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半点醉意也没有,甚至有着让人胆颤的凉意。
恍惚间,方长斌好像看到了傅氏那位站在自己跟前。
等等,这徐宁欢,是傅南祁的人?
方长斌突然反应过来,后背蓦的沁出层冷汗,想来也是,傅南祁但凡是个男人,就不可能放着这么个绝色不动手。
要是他刚才真的色欲熏心......
“徐、徐秘书这是说什么呢......”方长斌讪笑,默默往后挪了挪。
徐宁欢坐直身体,也没戳破,“没什么,我相信方经理进退有度,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她笑了笑,主动给他台阶,“刚才应当是我看错了。”
“啊,对对对。”方长斌巴不得转移话题,“我们来说说这合同。”
......
与此同时,酒店外面。
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下,助理林淮安从前面转头,看向后座的傅南祁,“傅总,我们要上去看看吗?”
后座上的男人双眸缓缓睁开,凉意渐显,“不用,等着。”
徐宁欢一时不察,手中小刀突然割到了手指上,猩红的鲜血瞬间涌出来,低落在床上绽开点点红梅。
“啊呀,怎么这么不小心!”
护工见状,顿时惊呼出声。
阮云茹也是心中一紧,下意识起身要查看她的伤势,作为当事人的徐宁欢反倒是镇定许多。
她快速抽出纸巾包裹住伤口,对阮云茹笑道,“妈你别动,我没关系的。”
“你伤口深不深,快给我看看。”阮云茹眉头紧蹙,吓得脸色都白了两分,“怎么会割到手呢。”
徐宁欢故作无事道,“最近工作比较忙,昨晚又没睡好,一时间犯困了。”
她说着,又缓缓打了个哈切,眼底的困倦和疲惫显露出来,阮云茹见状,心里信了大半,旋即又自责起来。
“都怪我这身体不争气,拖累你了。”她眼圈微红。
徐宁欢忙阻止她乱七八糟的想法,“妈妈,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现在就剩下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了,难道你要抛弃我吗?”
她鼻尖酸涩,弯腰轻轻将额头跟她相抵,“我只有你了呀。”
向来坚强的女儿难得在自己面前暴露出脆弱的姿态,阮云茹自知刚才吓到她了,忙收敛了心神道,“怎么会呢,妈妈怎么舍得我的乖宝。”
她伸手,缓缓抚着徐宁欢头顶,“我要好好活着,看着你嫁人的。”
徐宁欢和她拉开距离,母女两人对视片刻,她才缓缓放下心,咕哝道,“这可是你说的,食言要长鼻子。”
“好好好。”阮云茹也笑。
说话间,护工已经从护士台那边要来了纱布和碘伏。
好在伤口不深,消过毒包扎起来就没什么大碍,经过刚刚的小插曲,她们也不敢再让徐宁欢碰刀子。
“你就坐着,好好陪我聊会儿天就行。”阮云茹态度强硬道。
徐宁欢没了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没等她张口,只听阮云茹旧话重提,“刚才话还没说完,你什么时候有空,把男朋友带给我看看?”
徐宁欢心里“咯噔”一声,没想到事情竟然还没了结。
她哪有什么男朋友,傅南祁又怎么可能会配合她演戏。
一想到这,徐宁欢心中狂跳,面上还得故作镇定,“他啊......工作比较忙,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等我问问再说吧。”
阮云茹并不好糊弄,“工作再忙,也能抽出半天空来,还是说,他并没有那么在乎你?”
眼看着她神色间又要起担忧,徐宁欢脱口否认,“不是。”
话音落地,她已经没有再拖延的余地,面对阮云茹的灼灼视线,徐宁欢只好咬牙道,“等周末吧,我让他过来见你。”
得到确切的答复,阮云茹这才放下心。
“好,那我等着。”她笑道。
从医院出来,徐宁欢强装的镇定便消散,忧色染上眉梢。
若是以前,她或许还有几分把握能求傅南祁答应,可现在有了陈苒的出现,他早就将所有心神投到新欢身上了。
她......根本没把握。
徐宁欢心不在焉的回到公司,去办公室汇报工作时,傅南祁看出她频频走神,抬手在桌面上一叩。
低沉的响声唤回了徐宁欢的神智。
她看向傅南祁,“傅总,文件有什么问题吗?”
傅南祁眼风淡淡扫过她手里的文件,不咸不淡道,“我的视力还没好到能看清两米外的文字。”
徐宁欢回神,这才发现自己光顾着想事,竟然没有把文件递交过去。
她连忙将文件放到傅南祁面前,“抱歉,我的失误。”
傅南祁没有急着去看,只淡淡道,“想什么东西,这么入神?”
徐宁欢微顿,脑海里闪过阮云茹的要求,她张嘴,可话到了嘴边一时间却像是被透明的薄膜挡住似的,怎么也说不出口。
傅南祁会答应吗?他如果拒绝怎么办?
种种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没等她捋出思绪,就听傅南祁道,“如果现在不说,以后就永远别开口。”
徐宁欢脑袋一激灵,仓促下开口道,“傅总,你能陪我去医院看看我母亲吗?”
办公室里寂静了片刻,傅南祁缓缓抬眸,冷沉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看望你母亲?以什么身份?”
一针见血。
徐宁欢没想到他这么敏锐,霎时间觉得有些窘迫,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好道,“以......我男朋友的身份。”
话落,她就听见声嗤笑。
旋即,傅南祁半带嘲讽的话语响起,“你倒是会做梦。”
徐宁欢心中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微微刺痛,她垂眸掩饰了情绪,“我知道,是我高攀了,只是我妈妈现在病情不稳定,所以我不得已才撒了谎,请傅总见谅。”
说起来,若是没有陈苒的横插一手,她又怎么会面临这样窘迫的境地。
徐宁欢心中想着,也自知没有资格去计较。
傅南祁没有应声,她只好厚着脸皮再次求道,“希望傅总能帮我这次忙。”
傅南祁并不打算答应,在他眼里,徐宁欢不过是件顺手好用的工具罢了,没道理还要为了件工具去配合什么。
只是他正要拒绝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徐宁欢低下来的脖颈,弧度优美而又脆弱,像是件易折的艺术品。
他不期然的想到两人交颈缠绵的画面,拒绝的念头打了个转,又回到肚里。
“好,什么时候?”
就当是给她的奖励吧。
徐宁欢本来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没想到意料之外的得到了应承,她惊喜抬头,“周日可以吗?”
日光映进她的眸子里,璨若星辰。
傅南祁眼神微微恍惚了一瞬,很快敛下情绪,“嗯。”
“谢谢傅总。”徐宁欢感激道。
得到了傅南祁的首肯,徐宁欢心头放下了一块巨石,她抽空跟阮云茹沟通了周末见面的事情,然后在她的催促中挂断电话开始忙碌。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到了周日。
徐宁欢早早的起来,出发去医院前,特意给傅南祁发消息确认了时间,得到了那边肯定的回复,这才安心去见阮云茹。
大概是为了见女儿的男朋友,阮云茹今天也特意打扮了一下。
她换上自己的衣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唇间点了淡淡的红,看起来多了几分精气神。
徐宁欢许久没见到这样的妈妈,心中有些发热,她走过去,抱住阮云茹胳膊撒娇,“妈妈真偏心,见我就没这样打扮。”
阮云茹轻轻拍了下她脑袋,“第一次见面,总要给人留下个好印象。”
“知道啦。”徐宁欢拖长音调。
然而,两人从早上等到下午三点,却一直没见到傅南祁的身影。
徐宁欢当然想走,可傅南祁拿她妈妈的医药费威胁,离了傅氏,她甚至没办法支付下个月的费用。
大概也是因此,傅南祁在她做选择的时候,才会有恃无恐吧。
徐宁欢垂下眼眸,听见自己近乎机械的声音响起,“抱歉,顾总,在其位谋其职,目前我暂时没有跳槽的想法,如果未来有合作机会,我会考虑的。”
顾墨寒眼眸闪了闪,似乎意识到什么,笑着道,“好啊,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要是先去别人家,那我就是抢,也得抢回来。”
“承蒙顾总厚爱。”徐宁欢点头。
顾墨寒摆摆手,意有所指,“我眼光好,可不像有些人,分不清鱼目与珍珠。”
林染咬牙,面色闪过一丝难堪,同时对徐宁欢的怨恨再添了一层,她倒是会勾搭男人,转眼间,就能让花花公子顾墨寒都护着。
“顾总,我到底哪里惹你了吗?”林染抬头,露出委屈的表情,“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在针对我,难道就因为我说了徐秘书的事情?”
顾墨寒勾唇,仿佛真的极为好奇般,出声问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非得说出来自取其辱?”
“......”
林染脸色一僵,险些维持不住表情。
傅南祁反手将人护在身后,眉眼暗含警告,“顾总要是闲着没事,不如回家让老爷子给你多安排两场相亲。”
“说起来,我记得陆家千金似乎对你很感兴趣,想来是好事将近了?”
他说着,目光划过徐宁欢,但后者像是根本没有听见,只静静坐着,好像这个消息对她根本无关紧要。
傅南祁想到什么,眉眼沉了沉。
难道她为了找下家,连当情妇都无所谓?
顾墨寒表情也不怎么好看。
拜他自己常年流传在外的花名所赐,顾家老爷子对孙子的终身大事异常着急,生怕再让人在外面浪几年,就彻底将名声败光,到时候各家名门千金都不愿意将人嫁给他。
于是在前段时间,一股脑的给顾墨寒安排了十几场相亲局,其中有互相看不上眼的,也有顾墨寒嫌弃的。
这当中,偏偏有个陆家千金跟着了魔似的,发誓非顾墨寒不嫁,动静闹得满城沸沸扬扬都在看热闹。
“不劳傅总操心。”顾墨寒皮笑肉不笑,“你还是当心自己,哪天别被骗的,连家底都没了吧。”
傅南祁眉目淡淡,“顾氏有陆家强强联手,想必以后公司定然会蒸蒸日上。”
“......”
不提陆家会死吗?
顾墨寒看傅南祁哪哪都不顺眼,连说话的念头也没了,他索性看向徐宁欢,“徐秘书,你的顶头上司太烦人了,改天我们私底下约。”
他在耳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徐宁欢正要说话,眼前忽然一黑,傅南祁突然抬脚挡在了她面前,男人挺拔的身形,将她眼前视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徐宁欢微怔,侧身想要去看顾墨寒,忽然听到声警告,“你敢!”
她后背生出阵凉意,没有动弹。
顾墨寒见状,则是嗤笑,“看来傅总也知道,自己这个上司做的不到位,手底下的员工随时会跑啊。”
“防的严实有什么用,人家长脚,自己会跑。”
“滚。”
傅南祁动了怒。
耳边再没了动静,徐宁欢却感觉到周身温度冷了不少,她感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带着凌厉的审视和怒意。
林染在旁边煽风点火,“徐秘书,你好像......和顾总关系很好?”
徐宁欢抬眸看过去,她还在满脸假惺惺的劝说道,“我们傅氏和顾氏毕竟是竞争关系,你是不是稍微注意点距离比较好?”
话音落地,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越发渗着寒意。
徐宁欢神色冷静,“傅氏和顾氏,虽说是竞争关系,但也有合作项目,陈小姐希望我怎么注意距离?”
“还是说,你有什么办法,能够隔着电脑和手机的屏幕,就将所有细节沟通好,保证项目完整落地?”
林染被她两句话堵的无法开口。
她不过是随口说两句而已,徐宁欢怎么就有那么多话等着自己。
徐宁欢自认为是陈述一个摆在明面上的事实而已,可她这副样子落在傅南祁眼中,就成了在维护顾墨寒。
他突然开口,“你如果时刻记得自己身份,和顾墨寒保持距离,他又怎么会开口要人?”
“......”
徐宁欢只觉强撑着自己脊背的一股气,突然被抽走,整个人疲惫的几乎坐不住。
第三次。
这已经是傅南祁今天第三次出声维护林染了,哪怕过错方并不在她这。
徐宁欢无力多说,她站起身,脚步无力的踉跄了一下,险些撞在桌角,好在她反应快,伸手撑住了身体。
“既然傅总也这么认定,不如就将我手头所有工作都转交给陈小姐吧。”她勉力勾唇,道,“想必她比我更知道,该如何跟客户之间,保持距离。”
丢下这句话,徐宁欢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南祁眼睛微眯,看到她落寞的背影,忽然歇了将她叫住的心思。
林染站在旁边,暗暗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微微走神,颇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唇,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
徐宁欢离开医院,实在没有力气再回公司。
她拿出手机在线上请假,本打算往家走,手机铃声却突然响起,是医院那边打来的,“徐小姐,您这边的住院费已经不够了,需要尽快补缴。”
“钱不够了吗?”徐宁欢心中微跳,“我记得以前都是月初才需要缴费。”
电话里的人解释道,“前些天您的母亲因为病发抢救过一次,所以最近换了些别的药,费用比以前稍微高些。”
“如果你有疑义,稍后我会将账单发送到你手机上。”
徐宁欢闻言,脑门顿时嗡嗡作响,“好,谢谢。”
挂断电话,手机很快震动了一下,是医院发过来的邮件。
徐宁欢打开细细查看,确实是换了很多药物,所有账单明细也都一一记录在上面,她现在,甚至已经欠了医院几千块钱。
刚点下发送,男人冷厉声音蓦地在门口响起。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提出离职?”
徐宁欢吓了一跳,手机从手里脱落,顺着被子滑到了地上。
她连忙弯腰去捡,可是一动弹头就晕得厉害,而下一刻,下颚被人用力捏住,她被迫仰头,对上和傅南祁森寒视线。
徐宁欢手指微微发抖,她强作镇定,轻声道:“傅总如今身边有陈小姐了,她比我更合适,不是吗?”
无论是工作,还是其他方面。
徐宁欢说完,却突然悲哀的发现,哪怕到了现在这时候,她依旧对傅南祁抱有幻想,只要他否认了这句话,她就愿意继续留在他身边,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就算如此,也轮不到你说走。”
傅南祁加重力道,语气中毫无温度,“别忘了你妈还躺在医院里等着钱救命。”
徐宁欢除了工资,还有傅南祁每年额外给的一百万医药费,那是她做他情人的报酬。
她心头酸涩难言,声音嘶哑,连说出口话都不知不觉带了几分怒意:“我只是为了给林小姐腾位置,怕傅总您太辛苦罢了。”
“你还挺关心我。”
傅南祁冷笑:“只可惜,这场游戏,你永远没有拒绝的权利。”
他居高临下睨着徐宁欢,“再有下次,你别想从我这拿到一分钱。”
傅南祁丢下这句话,甩手离开。
随着房门的重重关合声响起,徐宁欢整个人如同置身冰窟,手脚都是冰凉的。
她妈妈患有极为罕见的戈谢病,哪怕放眼全国,患有这个病症的人也仅仅只有四百多人,每年需要花费上百万的治疗费。
如果没有傅南祁的钱,妈妈根本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所以她不能走。
徐宁欢阖眼,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开始思考后续的打算。
傅南祁现在身边有了别的女人,她的尊严不允许她继续待在他身边,但现在,她如果想要快速挣到钱,就只能尝试别的方法。
徐宁欢大学是设计专业,后来因为家里出事,才被迫放弃梦想,进入傅氏成为傅南祁的秘书。
而现在自媒体正是火热的阶段,她应该也可以试试。
心中有了想法,徐宁欢也精神不少,打算就这个思路继续做个计划表,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是妈妈的看护打来的。
这么晚了......难道妈妈出事了?
“徐小姐,不好了!”
电话甫一接通,护工慌慌张张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夫人她突然晕倒了,你快过来!”
徐宁欢脸色大变:“什么?!”
她不敢耽搁,慌张下床,连衣服也来不及套就直接冲出了病房。
徐宁欢打了车往中心医院赶,一路上不断催促师傅加快速度,连车都没停稳就跳了下去,冲到病房一看,只看到了护工。
她手抖的不像话,颤声问:“我妈呢?”
护工迎过来,满脸急色,“刚刚夫人她被送到抢救室了,我怕你来了找不到人,所以在这等着呢。”
“走,带我过去。”
徐宁欢声音发飘,扭头往外走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护工吓得伸手扶她,这才注意徐宁欢身上也穿着病号服,正想发问,可看她眼神发飘的模样,一时间也不敢问。
两人赶到抢救室外面,红灯亮着,直将徐宁欢的心紧绷起来。
她紧紧盯着红灯半晌,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问:“到底怎么回事?医生明明说我妈的情况维持的很好,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也不知道。”护工满脸自责,“刚刚夫人想喝粥,我出去给她买了,结果回来就看见她躺在地上。”
“都怪我,不该离开的。”
徐宁欢拉住她的手,哑声道,“这事和你没关系。”
护工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都守在妈妈身边,总有离开的时候,只能说妈妈运气不好。
护工还是歉疚不已,站在抢救室门前不断来回走动,嘴里嘀咕着“菩萨保佑”,走廊白炽灯静静亮着,打下来的光冷的像霜。
徐宁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坐在长椅上,心中默默地祈求妈妈熬过这一劫。
不知过了多久,徐宁欢微微一动,发觉自己身体已经僵硬的不行,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角落里闪过道熟悉的人影。
电光火石间,徐宁欢意识到什么,起身追过去。
对方走的不快,徐宁欢拐过弯,就追上了她。
“林染!”
徐宁欢叫住她,语气里沁着寒霜。
那道身影一顿,片刻后缓缓回头,笑意盈盈:“徐秘书,好巧啊。”
徐宁欢看着那张虚伪的脸,只觉万分狰狞。
她一把抓住林染手腕,冷声问:“我妈妈昏迷的事情,是你做的?”
虽说是疑问,但她语气带着完全的肯定。
“好痛!徐秘书,你抓疼我了!”
林染皱眉挣扎,又摆出无辜样子,“你的妈妈昏迷了?严重吗,需不需要我让南祁哥哥帮你找医生?”
徐宁欢只觉怒火从四肢百骸涌至头顶,恨不能伸手撕烂她这张令人作呕的脸,只有死死咬住牙关,才能勉强克制住滔天恨意。
林染想怎么跟她斗都可以,但唯独不能牵扯到她母亲。
那是她的底线!
她字字冰寒彻骨:“林染,你敢动我妈妈,是想找死?”
林染笑意微淡,她蓦然倾身上前,贴在徐宁欢耳畔,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今天只是给你个小小的警告而已,以后再敢没脸没皮的黏着南祁哥哥,那老不死的,可就不止昏迷这么简单了。”
徐宁欢推开总统套房的门,一片黑暗中,她正要开灯,就被一手揽住细腰,压到墙边。
黑漆漆的房中,她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男人落在她腰间掌心的温度,灼热得仿佛连空气都要烧起来。
傅南祁出差半个月才回来,今晚怕是有得折腾。
下一刻,男人的唇就这样压下来,封住了她所有的气息,徐宁欢呼吸不上来,手臂无力的搭在傅南祁颈侧,腿软的几乎站不住,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腰身。
傅南祁甚至都没有去床上,就这样俯身压了下来。
待结束时,徐宁欢被抱紧浴室,她思绪被情欲蒸腾得昏沉,直到水流倾泻而下,她瞬间清醒过来,急忙探身关了淋浴,又伸手去解项链。
下一刻,她的手被傅南祁按住。
男人目光落在她颈上那条项链,神色微沉,声音也冷了几分:“一条破链子,你至于紧张成这样?”
细链的款式早已过时,还是925银,不值什么钱,而且非常脆弱,不能碰水,一碰就氧化掉色。
但徐宁欢却呵护备至,不声不响的戴了许多年,还亮洁如新。
她取下项链,小心的放好,才低声说:“习惯了。”
傅南祁冷笑,“一个破烂,也值得你这么珍视?”
徐宁欢沉默几秒,忽的抬手,主动勾住了傅南祁脖颈。
她声音轻若耳语:“傅总,我们继续吧。”
傅南祁表情更冷。
他如何看不出来,徐宁欢这是不想让他再问。
再度咬住她的唇时,傅南祁不自觉的加重了几分力道。
徐宁欢正欲开口,便听到手机振动起来。
她侧眸看去,屏幕上的备注是个熟悉的称呼:染染。
傅南祁出去接电话。
隔着哗啦的水声,徐宁欢依稀听到女人甜软的声音:“南祁哥哥。”
她垂眼,知道傅南祁不会再回来,简单洗了澡后,随意披了件浴巾。
等到傅南祁挂断电话,才走出浴室。
傅南祁已经整理好西装,神色冷淡,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公事公办的语气。
“明天例会的资料,九点半前,送去我办公室。”
没等徐宁欢回答,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徐宁欢默然。
她是总裁秘书处的首席秘书,虽然和傅南祁保持了长达三年的床伴关系,但在工作上,徐宁欢向来专业。
用傅南祁的话来说,就是省心,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别的优点了。
至少在他那里,是远远比不上那个叫做林染的小姑娘的。
次日一早。
徐宁欢将文件送到,回去时路过秘书处,听到半掩门中同事难掩艳羡的八卦声。
“有什么可害羞的,今早傅总给你拿包,我们可都看见了!”
“就是,你们什么时候官宣啊?我们都没见过傅总表情这么温柔呢,你肯定铁板钉钉的老板娘了啊!”
徐宁欢一语不发,平静的推门进去,稀碎声响并没有打断几人的对话。
几个同事将林染围在中间,她众星捧月的像个公主。
林染脸颊绯红,眉眼弯弯的打断了同事的对话:“傅总只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啦。他照顾我,就是习惯而已,大家不要误会了。”
她秀眉轻蹙,又低声问了句:“不过,你们都说徐秘书,她和傅总......”
徐宁欢轻咳了声,打断了她的话。
办公室内霎时安静。
徐宁欢语气冷淡:“工作都做完了?”
林染脸上浮现出不安,忐忑的道歉:“对不起,宁欢姐姐,我们只是随便聊两句,不会耽误工作的,您别生气。”
徐宁欢的视线转移,落到林染的脸上。
这的确是张漂亮的脸。
五官柔美明净,很符合傅南祁的审美。
她又年轻,只是简单的白T,牛仔短裙,帆布鞋,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青春气息,那是只有真正年轻的女孩身上才有的韵味。
但在人均精英,研究生起步的高层办公室里,她就像是误入其中的大学生。
徐宁欢无心刁难,见对方一脸为难委屈,淡声说:“这是公司,最好还是互相称呼职称。”
这是秘书处最基本的行事规则。
可林染不懂,她“啊”了声,满是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徐秘书,我只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徐宁欢身后,神色委屈了几分。
下一瞬,男人冷淡的声音响起:“林染初入职场,很多都不懂,有什么,你慢慢教。”
徐宁欢转头,张了张口,还没开口,傅南祁却已经移开视线,从她身侧越过去,将工牌递给林染。
“丢三落四,下次再丢,自己来拿。”
语气是再显而易见的和缓,即使是当着秘书部众多同事的面,也没有任何避嫌的意思。
林染仰头笑着,乖乖点头:“谢谢南祁哥哥!我下次一定记住。”
徐宁欢垂眼,不欲多作停留,却还是看到了工牌上上的职位——总裁私人助理。
一个关键性的位置。
林染的简历早就到了她这里,普通二本的毕业生,专业也不是出类拔萃的王牌专业。
即使她本校读研,实际价值也傅氏标准差得远。
可她还是来了。
挂着实习生的名头,却没有实习期。
徐宁欢早就知道了,这是傅南祁亲自拍板的,她没话说。
傅南祁又叮嘱几句,亲昵细心,声音温润。
说完,他看了眼徐宁欢,转身出门。
徐宁欢会意,放下思绪,快步跟上。
走远了些,傅南祁开口:“染染还小,你多照顾她一点。”
语气已经恢复到了徐宁欢最熟悉的冷淡与疏离。
她颔首:“是。”
回了办公室,徐宁一眼就看到林染。
她揪着衣角,咬唇解释:“徐秘书,我和傅总只是发小而已,您别误会......傅总和您才是......”
这话实在稚嫩又可笑。
徐宁欢和傅南祁的关系,傅南祁从不遮掩,但也从没人敢多说一句。
但现在,林染却要欲说还休的点出来。
她沉了面色,缓缓质问:“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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