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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列表长篇小说(陆少卿苏暖暖)全章阅读

猫小裹 著

恐怖完结

一起赚钱。苏暖暖当时仗着自己还有份收入不错的工作,便把自己的积蓄都转给她,当作入股。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失业了三个月,今天更是被房东连人带行李丢到了大街上。苏暖暖...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最新章节列表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最新章节列表讲述了这样一个故

状态:完结   作者:猫小裹   3.5万字更新:2025-01-15 16: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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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赚钱。苏暖暖当时仗着自己还有份收入不错的工作,便把自己的积蓄都转给她,当作入股。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失业了三个月,今天更是被房东连人带行李丢到了大街上。苏暖暖...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最新章节列表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最新章节列表讲述了这样一个故

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列表节选在线试读

“...这、这是什么东西?”兵士发现捞出来的东西上手轻飘飘的,竟还在不断地膨大,吓得他连忙一下子丢开。陆少卿剑眉微蹙,抬手抓住了一团已经膨胀开的雪白色似布非布的...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少卿苏暖暖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猫小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这是什么东西?”兵士发现捞出来的东西上手轻飘飘的,竟还在不断地膨大,吓得他连忙一下子丢开。陆少卿剑眉微蹙,抬手抓住了一团已经膨胀开的雪白色似布非布的东西。四分五裂的透明薄膜被他一把扯去。这东西铺展开来的尺寸,看上去竟然是一床被褥?!陆少卿心中掠过一丝诧异。这口水井底下,有唯一连通城外的一条暗河。方才一个又一个身穿汉人衣饰的瓦剌探子被抓时,陆少卿俯身望向水波荡漾的井水,脑中少有的溜了神。若是......井里浮上来棉服被褥该多好?眼看立冬将至,连日下了几场冻雨。城内城外皆滴水成冰,不仅冻死了数以百计的军民,更冻杀了大虞朝皇帝的雄心壮志。先皇驾崩,新帝继位不足一年。一心想做一番堪比秦皇汉武的雄图伟业。时逢西北草原的游牧部...

《我家民宿通古今,灾年富养大将军陆少卿苏暖暖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这、这是什么东西?”
兵士发现捞出来的东西上手轻飘飘的,竟还在不断地膨大,吓得他连忙一下子丢开。
陆少卿剑眉微蹙,抬手抓住了一团已经膨胀开的雪白色似布非布的东西。
四分五裂的透明薄膜被他一把扯去。
这东西铺展开来的尺寸,看上去竟然是一床被褥?!
陆少卿心中掠过一丝诧异。
这口水井底下,有唯一连通城外的一条暗河。
方才一个又一个身穿汉人衣饰的瓦剌探子被抓时,陆少卿俯身望向水波荡漾的井水,脑中少有的溜了神。
若是......井里浮上来棉服被褥该多好?
眼看立冬将至,连日下了几场冻雨。
城内城外皆滴水成冰,不仅冻死了数以百计的军民,更冻杀了大虞朝皇帝的雄心壮志。
先皇驾崩,新帝继位不足一年。
一心想做一番堪比秦皇汉武的雄图伟业。
时逢西北草原的游牧部落,在边境骚扰打秋风。
皇帝听信了亲近太监王义的谗言,不顾满朝文武的反对,执意御驾亲征。
只会纸上谈兵的王义被任命为监军。
延误战机不说,更是为了保住他自己数百车的私产,拖慢了行军的速度,使得二十多万大虞将士被困在不足五千人口的土木堡内。
如今大军被困月余,不仅城堡里的口粮所剩无几,就连百姓们的房屋都被拆下来做柴火烧了取暖。
王义怯战,坚决要求死守不出。
但是,城内的军民御寒物品严重不足,不等瓦剌人攻进城来,恐怕大伙都要被活活冻死!
所以,看着翻翻滚滚的井水,陆少卿的心里不由得掠过一个颇为荒唐的念头。
没想到,他的念头刚起,水里竟真的浮出几条样式奇特的东西。
手中的布料又软又暖,冰雨落在上面竟然凝成水珠滑了下去。
“这是被褥!”
陆少卿脚尖轻挑,将落在地上还在透明袋子里不断膨胀的东西一一踢给身边的兵士,“拿好,别让雨给浸了!”
“......果真是被褥啊!”
兵士们把雪白的被子抱在怀里,非棉非绸的质感竟然有种暖意沿着皮肤传进了身体里面。
这东西要是穿在身上,恐怕就不怕这漫天的冰雨了吧!
“你们两个!”
陆少卿指着抱了被子的兵士,“把这东西贴身裹着,继续守在这里。”
兵士们还都是夏布的衣衬,外面的铁甲透骨的冰寒,在室外待上半个时辰,铠甲就会被冰雨牢牢地冻在身上。
许多守城的兵士都已经严重冻伤,皮肉一受温暖,立即就跟着铠甲里衣衬一起被撕落下来。
“谢陆大人!”
两个兵士是锦衣卫小旗,陆少卿的下属,一个叫陈立仁,另一个叫吴东升。
抓捕瓦剌探子的时候,两人被井水弄得透湿,如今将这些被褥裹在身上,倒是像一袭白色的薄棉袍子。
“嘿嘿,暖和!!真的好暖和啊~”
圆脸膛的陈立仁咧开嘴,傻傻地笑道:“像是把天上的云朵裹在身上,又轻又暖和!!”
说着,他还原地跳了两下。
陆少卿的脸色愈发凝重。
他缓缓踱到井边,向井下望去。
里面黑沉沉的一片,偶尔有波纹被天光映着,发出些细碎的光亮。
“若......水神有灵,就请显身出来,陆某必会诚心供奉。”
陆少卿默默在心里祷念。
少倾之后,他自己不由得微牵起了唇角......
荒唐!
自己怎么也开始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了?!
......
天光已经黯淡。
荒凉的地方就连太阳下班的都要更早些。
苏暖暖拉着一个干瘦的老头儿,一路小跑到了小楼后的水井旁边。
“宋大叔!就是这里!”
苏暖暖指着自家的那口水井,对邻居宋大叔说道:“我要洗的被褥掉进井里,居然不见了!是不是被水冲走啦?”
她的一脸焦急惹得宋大叔笑了起来。
“我说小苏,这是井,不是河,什么东西掉进井里都不会丢的!”
宋大叔觉得这个城里来的小姑娘天真的很,连点生活常识都没有。
过去没有冰箱,村里人到了夏天会把西瓜丢进井里用冷水湃着,等晚上收工捞上来吃。
也没见过谁家的西瓜被冲走了!
“可是......”
苏暖暖小心翼翼地趴在井边看了看,不论是被褥,还是那个虚幻的人像,都没有了!
难道,真的是她累昏了头,产生了幻觉?!
“我帮你下去看看!”
宋大叔宋大叔背着一捆登山索,拿了一个老式手电筒,走到井边。
他是村里的村长。
这小村子现在总共不到二百户人口,难得有年轻的小姑娘愿意过来创业,他也是能帮就帮,希望这小姑娘别像她朋友一样,待了不到两个月就逃之夭夭了。
宋大叔把铝皮的手电筒放在井沿上,把登山索的一端捆在辘轳的木架子上,另一端垂到了井里。
七八米长的尼龙登山索滑进井里,“噗通”一声竟然把井沿上的手电筒给带了下去,开着灯的手电筒带着一截昏黄的光柱落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哎呀!”
宋大叔懊恼的一拍大腿。
这可是陪伴了他十多年的“老伙计”虽然电筒的铝皮都已经发黄了,但是他保养的很好,里面的灯泡是新换的,三节一号大电池也是满电状态。
“怎么了?”
苏暖暖正从柜子里把周小芒囤集的小零食塞进个大塑料袋里,打算送给宋大叔的小孙子,听到宋大叔的声音,连忙从屋里探出头来。
“手电筒,我的手电筒掉你家井里了。”
宋大叔苦着脸。
“手电筒,好像我这里也有一个。”
苏暖暖记得打扫卫生时候,见到过一个老式手电,找出来按了开关,又敲了两下,终于亮了起来。
“大叔,这些一会儿你带回去给童童吃。”
苏暖暖一手拎着袋子,一手拿了手电筒递给宋大叔。
“你看,我这还没帮上你忙呢,就让你破费,这多不好意思。”
宋大叔推脱,苏暖暖就把袋子放在辘轳旁。
宋大叔拿了苏暖暖的手电筒沿着登山索下了井,在井里东照西照,想把自己的手电筒先给捞出来。
井里的水并不深,手电筒的光柱可以直接穿透澄净的水体照见水底。
水底下是平平整整的细泥沙底,什么都没有!
别说刚掉下来的手电筒,就连苏暖暖说的那些要洗的被褥,都踪迹全无。
“小苏啊!真是见了鬼了!”
宋大叔扬起头,朝井口嚷道:“下面什么都没有!”
苏暖暖心里一凉,伸长脖子向井下望去,手掌按在滑溜溜的苔藓上,一个趔趄差点栽下去,她连忙四处乱抓,一把抓住了那包大大的零食袋子,于是她抱着零食袋子尖叫着,从宋大叔的身边掠过,“噗通”一声跌进了水里!
“......小、小苏?!”
水波在手电筒的光线里荡漾。
水里却没有苏暖暖的人影,井底下的细沙依然平平整整,连一丝扰动的痕迹都没有。
苏暖暖就这样,在宋大叔的眼前华丽丽地消失了!!

苏暖暖没想到一大早儿,竟有人守在自己门前。
这几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老太太,怎么看都来者不善。
“我不收粮。”
苏暖暖打算锁门走人。
她说的是实话。
村里收粮的工作,都拜托给了宋大叔,他是村里的村长,不光有号召力,还能避免一些无理取闹的人。
“不对吧!”
那几个蹲在门口的半大老头老太太都站了起来,纷纷围上了苏暖暖,“人家都说是你用现钱收高价粮食,我们才找过来的。”
“‘人家’是谁?”
苏暖暖心里那种不安愈发强烈,“收粮去找宋大叔,跟我没关系。”
土木村的村民们都已经全部登记完成,也知道收粮交钱都从宋大叔那里走流程,这些人是从哪里知道自己有现金收粮?!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
那花白头发的老太太一把拽住了苏暖暖的胳膊,“我们大老远的把粮食都运过来了,你说不收就不收?!”
苏暖暖被拽了个趔趄,转头一看,沿着民宿的墙边竟停着五辆农用小卡车,车上装着的老玉米简直堆成了小山一样。
“这是六千斤玉米!我们千里迢迢拉过来,你要是不收!”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瞪着苏暖暖,“我们就不走了!”
“对!对!!我们一大早三点多就起来送粮,到现在都还没吃饭,这一天三顿饭你得管我们!”
其他的那些半百的老头老太们,也都纷纷吆喝着,竟不分清红皂白推开苏暖暖家后院的大门,“突突突”地将车开进了院里。
“你们干嘛?这是要抢劫啊!”
苏暖暖是文明人,哪里见过这样强买强卖的势头,她又不敢对这些老人们动手。
万一推倒了他们,再给讹一下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收的粮食是七块钱一斤,我们都知道!”
那老太太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我们是隔壁大王村的,全都种的是高产玉米,你就按照八块五收吧!”
“六千斤玉米,算你五万块钱。”
老太太扳着指头算了半天,这才抬头说道:“零头就给你抹了。”
听了她的话,苏暖暖这下子可以肯定,土木村里有内鬼,把自己收粮的事告诉了其他村子。
苏暖暖很生气,她有计划收完土木村的原粮,就要扩展到其他村去,但是像大王村这样强买强卖的,她却完全不能接受!
再说,玉米这东西本身比米面都要便宜些,苏暖暖在决定买粮的时候就看过玉米的价格,脱了芯的纯玉米粒也不过一块多钱一斤,大王村这些人真是狮子大开口,连玉米带秸秆给弄了满满的五大车来。
“这东西我不收。”
苏暖暖坚决摇头,她收粮是个长期工作,不可能为了这几个人坏了价格和规矩,“你们还是去找宋大叔吧。”
“我们就找你!”
老太太拦着苏暖暖,“你有的是钱,五万块对你来说就是毛毛雨,看在我们这么大年纪的份上,就赶紧给了吧!”
“是啊是啊!我们也好赶回去吃晌午饭。”
其他人应合着。
他们可不傻。
车里的那些玉米都是老在地里没人收的,要是让土木村的村长宋爱国给价,恐怕倒找他钱,他都不要!
眼前这小姑娘是外乡人,看起来就好欺负。
如果今天不跟她谈妥了价钱,他们这一趟不就白来了?!
苏暖暖不想跟他们纠缠,一边挣脱出他们的包围,一边拿了手机想给宋大叔打电话。
没想到,墙边的阴影子突然窜出个人来,一把就抢了她的手机。
苏暖暖吓了一跳,忍住住惊叫起来。
面前是个瘦猴儿似的男人,穿了件褪了色的花格子衬衫,配了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牛仔裤,脚下趿拉着一双拖鞋,不怀好意地瞧着苏暖暖笑道:“苏小姐是吧,我就是土木村的人,知道你心善钱多,你看看,这些老人们千辛万苦都把东西给你拉来了,总不能让他们受累再拉回去吧。”
“我是做生意的,不是做慈善的!”
苏暖暖最讨厌的就是道德绑架,又不是她要求这些人拉东西过来,有钱也不能买垃圾不是?!
“那......我看你的民宿是不想干了啊!”
瘦猴似的男人笑得阴险,“你在我们村开门做生意,就不怕回头屋子被人砸了,井被人填了?或者客人被人打了?”
“你、你威胁我?”
苏暖暖来到土木村,遇到的都是像宋大叔这样的好人,她几乎都忘了还有地头蛇这种流氓混混的存在!
“不不不,不是威胁!”
瘦猴左右瞧了瞧,一眼看到后院那口水井,朝着几个老头使了个眼色,“赶紧卸货啊!”
老头老太太们立即心领神会,直接倒档把整整一车玉米棒子连同玉米秸秆全都倒在了苏暖暖家两层小楼的后门口。
小山似的玉米不仅堵住了进屋的台阶,还有不少堆在了井边掼进了井里。
“你们太过分了!报警!我要报警!”
苏暖暖被这些无赖们气得发抖,她伸手去抢自己的手机,那瘦猴却把抓着手机的手举得高高的,另一只手就去搂苏暖暖的腰。
“哎呀哎呀!真不要脸!”
原先扯着苏暖暖的老太太立即夸张地嚷了起来,“看看,看看!一个大姑娘家人往男人身上扑,真是伤风败俗呀!”
“说的是啥?!人家这是看中孙忠平了,打情骂俏吧!”
又一个老汉接了话,猥琐的语气惹得旁边的人更加猥琐地嘻笑起来。
苏暖暖脸色气得涨红,她以前从社会新闻上看过一些大学生去农村创业受挫,被村里人刁难的新闻,她总觉得那是极少数的例子,完全没料到自己也会碰上这种情况。
苏暖暖的倔脾气也冲了上来,躲开孙忠平的手,抓起倚在墙边的大扫帚劈头盖脸地朝他砸了过去。
孙忠平没想到一个柔柔弱弱的城里小姑娘竟然像个泼妇似的打起人来,一个没防备被扫帚打在头上,绑在一起的竹枝子划伤了他的脸皮,也砸破了他的鼻子,鼻血登时淌了出来!
“你、你敢打人?!”
孙忠平指着苏暖暖一脸得不可置信,苏暖暖才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是一扫帚拍上去,把他手上的手机打落在地上。
“滚!都给我滚出去!”
苏暖暖终于开始发飙,“再不出去,我就报警把你们都抓起来了!”
“哎呀!小黄毛丫头,你吓唬谁呢?”
那些看热闹起哄的老头老太太们才不怕苏暖暖,他们都觉得法不责众,大家一块儿干的坏事儿,就算警察来了又能怎么样?!

“九叔,你别嚷啊!”
苏暖暖赶紧把手机拿得远了点。
手机随即“嘀嘟”一声传过来一张图片。
苏暖暖点开一看,果然,是一个博物馆展品的照片。
里面的金锭被放置在金丝绒的展柜里面,上面刻着:承天府虞衡司监制内府库金,足色十两。
苏暖暖咬着勺子,又把刚才摆在桌上拍照的那个金锭拿到面前,细下之下,上面刻的字,要比博物馆照片里的还要精致。
“顺天府京城铸造司大内镇金,足色五十两。正统十年三月,李正铸造。”
苏暖暖嘟嘟囔囔地念着。
“你哪里得的?这个可不得了!”
九叔急切得很。
“我从地里刨出来的。”
苏暖暖觉得事态有点严重,“一共......”
她把盒子里剩余的金锭“哗啦”一声倒了出来,“一共有十块。”
“十!!十块?!十块五十两的库金?!”
九叔那头的声音都要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了,耳筒里依稀还有个人在嚷嚷:“我就说,咱们赶紧过去么!快走!别耽误了!!”
接下来是一阵咣当哗啦的乱响。
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听到九叔的声音:“小苏,你把东西藏好!!我们现在连夜往你那里赶......”
“九叔,你现在在哪里?”
苏暖暖知道九叔去找人凑钱买她的玉佩,明天还有一整天时间,何必这么着急忙慌地赶过来?!
“我在申城呢!”
九叔似乎已经在赶路,说话间已经有些喘气,“你那是国宝,千万要藏好,别让坏人看到了!”
说完,他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
苏暖暖被九叔的这个电话搞得紧张起来,她心里庆幸,亏得今天让宋大叔给买了保险柜和报警设备!
当下,她也没心思再吃饭,把金锭和珍珠一起放进了保险柜里。
“嘟嘟嘟嘟!”
刚锁好保险柜,电脑上就传来一阵报警声音。
苏暖暖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连忙跑到显示屏前,发现原来是那个定做鸭绒袄的厂家,又发来了消息。
你好,我这里有一批库存的皮面羽绒服,你要吗?
堆得满满登登的仓库里,王伟利有点一边打着字,一边紧张地舔着干巴巴的嘴唇。
他是一个快要倒闭的服装加工厂的老板......的儿子。
他老爹王东现在就在他身后站着,显得比他还紧张。
昨天半夜,他们挂在1688批发网上的一款皮面羽绒服有人留言,想批量购买。
这让王伟利又是激动又是焦急。
那衣服是他们今年的新作款,只打了个样品,根本没开始大批量生产。
因为,他们家已经没钱再去拿原料了。
如今服装市场竞争激烈,做羽绒服的更是猫腻贼多。
就拿衣服里面填充的鸭绒来说,许多厂子拿带梗的灰鸭绒冒充一级白鸭绒,那价格每件就要差个几十块钱,再把充绒量减少四分之一,那出厂的成本就更低了。
一件正常的一级白鸭绒袄子出厂价就要三百块钱,但是那些弄虚作假的厂只要二百左右就能拿到!
王东的厂子坚持做良心衣服,绝对不允许以次充好,但是那些拿货的批发商却不认这个。
俗话说,无奸不商!
有谁放着更多的利润不赚,去拿价格贵的商品?
反正穿次品又不会冻死人!
就这样,王东的东方服装厂惨淡经营,接一些讲究品质的品牌代工。
可是,去年冬天厄尔尼诺现象形成的暖冬,直接干废了几乎所有的棉衣厂家,东方服装厂做代工的品牌直接倒闭,定的六个批次颜色的长款皮面羽绒服全部都砸在了王东的仓库里。
原本想靠着这批货小赚一把的王家,一下子赔的血本无归。
面对三五不时跑到厂里讨薪的工人,王东恨不得卖血还钱!
今年虽然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到了冬装上架的时候,王东的厂里却没有一条生产线开工,满满一仓库的旧款衣服无法变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商机流失。
所以,看到自己家挂出去的商品展示下面有留言。
王伟利激动得赶紧回复。
然后,对方开口就向他定二十万件同款衣服,王伟利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摔键盘。
这不是耍着人玩么?
皮面羽绒服本身销量就因为价格与面料受限,像他们这种小厂家一个冬季能出货拼版三四十万件就已经是不错的销量了。
这个来咨询的买家竟然只要一个款,还一个号。
如果货做好了,买家玩失踪,那他们厂的货绝对要压到死了!
他几乎立即可以肯定,对方是竞争对手,要用最恶心,最低端的商战手段把他们厂彻底搞死!
所以,王伟利直接就要对方付百分之八十的定金。
其实按照合同法规定,只需要付百分之二十就已经足够了。
不料对方竟然一口答应。
那可是二十万件衣服!出厂价就要八千万!!
对方竟然连他们的厂子都不来看一下,就决定给他们付定金?!
王伟利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就立刻找来老爹王东。
王东看了儿子跟客户的聊天记录。
发现这个客户要得着急,竟然要求一星期交货......
以王东多年的生意经来看,这人如果不是来捣乱的,就是买货应急。
他想到自己家仓库里的八万多件旧款皮鸭绒袄,应急物品应该不会讲究什么款式吧?
所以,他让儿子再去跟客户谈谈,如果能把家里这些积压款买走,他可以把新款衣服从四百块降到三百五!!
王伟利在电脑上敲出那段文字的时候,王东紧张的背在身后的手都在发抖了。
八万件衣服......压了他两千多万的货款啊!
你们有现成的货?
对面很快就有了回复,这句反问从屏幕上跳出来时,王东立即双手攥紧了拳头。
稳了!对面的客户真的如他所想,要的是应急物资!
有的,我们去年积压了一款八万多件白色和米色的绵羊皮羽绒服,充绒量二百克以上,蓬松度百分之九十......
王伟利打了一堆文字上去。
他有些担心,白皮本身就不太好卖,不耐脏也不够有特色,所以他们才会连处理都处理不出去。
很好!我正需要浅色的呢!
没想到对面的回答竟然像“打瞌睡给递了个枕头”,简直不要太合适了!
你们这积压的产品,我全都包了,能便宜吗?
王伟利连忙回头看了一眼老爹,“爸......处理多少钱?”
“二百一件,包送货上门。”
王东早就考虑好了价格,这批衣服的成本是二百三左右,他们出厂有七十左右的利润,如今既然是处理,那就亏些出算了。
反正客户还要再订十二万左右的衣服,新款的利润不仅可以弥补亏空,还能让他们厂子赚上一笔,扭亏为盈呢!

对方说可以降价到三百二十块钱一件,苏暖暖却一下子犹豫了起来。
大虞朝如今是小冰河期,现世是初秋,但是陆少卿那里已经是冰封万里,若是再过一个月,恐怕满城的人都要冻成冰雕了!!
“三天!出一批,一星期全出货,四百块不搞价。”
苏暖暖的手指飞快打字,她知道自己要货时间紧,人家厂里也是要付给工人加班费的。
早一天把棉衣做好发过去,就少一些冻死人的机率。
八千万就八千万,苏暖暖咬了咬牙。
预付百分之八十定金,出问题不退啊!
对面打字道:你可以到我们厂考察,现场签订合同
“不用,我忙得很,哪有时间出远门。”
苏暖暖说的是实话,虽然她看这个厂子的地址就在河北的某个地级市,离土木村的距离也就三天的车程,但是,苏暖暖每天都要负责往井里投喂粮食,哪有功夫到处乱跑?!
那......网上签合同?
对面有些迟疑,这可是几千万的大单子,难道不应该谨慎么?
“就网上签,你那里出合同书,我后天签字打定金过去。”
苏暖暖之所以定后天,是因为九叔说过,三天内带着钱来收玉佩。
现在还有一天多的时间,不知道九叔和他的合伙人筹钱筹够了没?
苏暖暖突然有些担心起来......
跟皮衣厂家确定了签订合同的时间,苏暖暖关了聊天窗口。
桌上的自热米饭因为有加热包一直保温,等她打开的时候,还是温热的。
拿了米饭自带的小勺子舀了一勺混着咖喱肉酱的米饭送进嘴里,苏暖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生活在如今这种各种方便快捷的时代可真好,即使不会做饭,也不必担心会被饿死!
“噗通”!
外面又是一声清晰的水声传来。
苏暖暖突然想起刚才井里就已经传出过声音,她连忙放下勺子跑去了后院。
下午她在玉米里夹了一封信,费劲巴拉地在网上转换成繁体抄下来,还在闺蜜留下的零食里捡出唯一一盒巧克力一起丢进了水里。
她怕古人看不懂简体字。
至于巧克力么,她记得巧克力是高热量的食物,许多野外生存的博主都推荐,带上几块,在没有饭吃的情况下,能顶上好几天!
但是那种又甜又苦的味道,也不知古人吃不吃得惯。
苏暖暖先弄一盒过去让陆少卿尝尝!
......
天空已经完全黑下来,像一块上好的墨色天鹅绒铺在头顶。
城市里看不到的星星,都在这里璀璨的闪着光。
没有月亮的天空反而显得更加生动。
后院里只有一盏小小的声控灯照着,只露出楼门前不足两米的空间。
井里又“咕噜”一声翻起了水花。
苏暖暖直觉,这是陆少卿给她回信啦!
除了第一次的那张谢神表文,这还是陆少卿第一次回复苏暖暖的信。
扶着石头井沿向下张望。
井里果然有个黑红的木头盒子,在清澈的水中浮浮沉沉地飘着。
苏暖暖连忙把辘轳上挂的桶子垂进井里,准准地捞住了盒子。
“哎哟!”
往上拉水桶的时候,苏暖暖明显觉得那盒子重得几乎难以想像,要不是有辘轳绞起来,以她自己的力气,恐怕是根本提不上来。
苏暖暖“吭哧吭哧”地费了老大劲儿才把盒子弄到井边,那沉重的手感,仿佛是里面放了砖头,夸张得让她两手都很难提起来。
小盒子看起来也就两个巴掌大小,红红的木头四角镶嵌着黄铜包边,看上去亮晶晶的,好看得很。
苏暖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
破烂的院墙已经被宋大叔带人给补好了,上面还插了好多碎玻璃瓶碴子,有人敢偷偷翻墙,保管让他两爪开花!
确定四下无人,苏暖暖这才打开了木盒子的黄铜搭扣。
盒盖掀开的一瞬间,苏暖暖的眼睛差点被晃瞎了。
只是门口那点微弱的灯光,竟然就能把盒子里的东西映得烁烁发光。
两排手掌宽的金块像压扁的腰子,中间微细,两边有翘起的边沿,上面还刻着些规整的字迹。苏暖暖的眼神却被金块上的一枚珍珠吸引住了。
鸽子蛋一样的珠子,难得的浑圆,散发着幽幽的蓝色宝光。
珠子下面压着一张淡黄色的宣纸,苏暖暖一看就知道,这纸跟上次的一样,都是陆少卿从某个本子上撕下来的!
苏姑娘安好。
陆某多谢姑娘送来的米粮食物,军中兵士得以温饱。悉闻为筹措棉衣,故陆某再奉上黄金五百两,以及当今圣上所赐东海珍珠一枚,还请姑娘代为采买些医药物品,以创伤,冻伤以及寒症为主,以缓解城中军民之病痛。
另,圣上右眼被食物中所放干燥剂灼伤,若有特效药品,还请姑娘代为采买,钱资之事不需姑娘费心,陆某自会再安排奉上。
此奉感谢。
陆少卿拜上。
看完信,苏暖暖拿起那枚珍珠托在手心里,珍珠自带温润之感,在夜色里简直像颗星星般光芒流转。
她正在发愁买了棉服,就没钱采购其他物资。
这位叫陆少卿古人可真是善解人意,立即奉上五百两黄金哦!!
她拿出手机开始换算克重,五百两等于两万五千克,就不算这是古代的文物,按照如今的每天金价算,每克580块,这一盒子金块也要一千四百多万呢!
苏暖暖合上盖子,抬着这五十斤的小盒子,回了自己卧室。
随手拿出一块金锭放在桌子上拍了几张照片,通过微信传给了九叔,然后开始接着吃自己的咖喱饭。
还没扒拉两口,九叔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小苏!!”
听筒里九叔的声音爆炸似的吼了出来,苏暖暖吓得差点连把刚吃进嘴里的饭喷出来。
“你发的照片!是虞朝的库金!你哪里得的!”
“什么库金?”
苏暖暖有点懵,她三两下咽了米饭,“那不是古代的金元宝吗?”
“一看你就不懂行!”
九叔声音激动,恨不得从手机那头钻出来,“古代的黄金,不论是首饰还是金锭元宝,几乎都逃不掉被融的命运!所以,咱们后世很少能看到真正的原生态古代货币!”
“哦哦。”
苏暖暖还是有点迷糊。
九叔又接着道:“你这可是虞朝皇家国库里的镇库金锭!我只在国家博物馆的珍宝馆见过!那可是在咱华国唯一一个发掘的皇陵里面取出来的金锭,少之又少,你这个,比那个品相好!比那个分量重!!是稀世珍宝,稀世珍宝你懂不懂?!!”

芒啊!啥时候能还钱?我已经被房东撵出来了。
在微信上打了一行字,苏暖暖叹了口气。
街两旁飘飞的枯叶,正如同她此时的心境。
工作三年攒下的八万块钱被闺蜜周小芒骗了个干净。
......其实,也不算骗。
周小芒说她盘下来一间景区的民宿,要跟苏暖暖合伙一起赚钱。
苏暖暖当时仗着自己还有份收入不错的工作,便把自己的积蓄都转给她,当作入股。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失业了三个月,今天更是被房东连人带行李丢到了大街上。
苏暖暖给周小芒打了几次电话,结果都是忙音。
她只好继续在微信上留言,希望闺蜜能良心发现一下!
“叮咚!”
微信的提示音响起,苏暖暖赶紧点开看。
周小芒的微信里发来一个定位坐标!
苏暖暖心里一阵狂喜......这难道就是周小芒盘下来的那间民宿?!
经过三秒钟的犹豫之后,苏暖暖拖着自己全部的家当,决定去找闺蜜算账!
按照定位地址坐了高铁,换了大巴,最后又坐着老乡的拖拉机走了一个小时,苏暖暖终于来到了闺蜜口中那个能够日进斗金的民宿!
站在那间破败的小院门口,苏暖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不到一人高的院墙破得到处都是缺口,不用踮脚就能看到院子里的情形。
院里面是一幢两层的小破楼,全木质的结构看上去破得就像几百年没人住过似的。
推开“吱呀”乱响的雕花木门,堂屋正中八仙桌上摆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纸片,最上面一张写着几行“鳖爬”似的字:
暖暖!
我又找到了新的项目,等我赚了钱,回来带你飞!
芒芒留。
苏暖暖叹了口气,翻了翻桌上的那些纸张,原来是购房合同和一些营业资质。
买这幢摇摇欲坠的小破楼一共才五万块,大约有半亩,前院是民宿,后院种了些瓜果蔬菜,看上去还算生机勃勃。
苏暖暖反正也无处可去,干脆留了下来,打算收拾收拾,先把民宿开起来再说,好在物资齐全,不用额外购买了。
就算没生意,后院那些瓜果蔬菜,也不会饿死自己。
打定主意,苏暖暖就开始收拾整个院子。
足足花了三天时间,她才把那幢两层的小楼收拾干净。
收拾楼上客房的时候,苏暖暖发现那六个房间里,竟然连床都没铺!
六床高档鸭绒被原封不动地用塑料袋子装着,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浮灰!!
苏暖暖气得要死!
原来周小芒的民宿一天都没开起来,就又飞去找“新项目”了!
被子堆在一起,似乎布料上有了些霉斑。
苏暖暖索性抱了被子拿了抹布,打算到井边撕掉包装稍微擦拭一下,再搭到院子里晒晒霉气。
小楼的大堂是个前后通透的过道房,巨大的四扇屏隔开了前后院子。
后院的墙边有一眼老井,井沿是由青石条铺成的,经年累月的被取水辘轳绳子磨出一道道深深的沟槽。
苏暖暖把那些被子一股脑儿堆在了井沿上。
她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折腾了半天才从井里打了半桶水上来。
没想到桶里竟然飘着一条又黄又破的布条子。
“呃......”
苏暖暖嫌弃地用两根手指把布条捏了出来。
心想明天一定得到村里找人,把水井给淘一淘。
这里长年没人用,肯定落了不少垃圾进去。
她捏着布条想扔进垃圾桶里,突然布条上有水滴落,跌在青石板上竟然洇出一片红色。
......是血?!
苏暖暖吓了一跳,那条破旧的布条上竟然沾了许多鲜血,跟井水混合着不停地滴落下来。
井......井里有人?!
苏暖暖身上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连忙甩掉布条探头望向井里......
荡漾的水波里映出的竟然不是自己的脸!
一个挽着长发的男人的倒影,正冷冷地瞧着趴在井沿上的苏暖暖。
“鬼啊!!!!”
苏暖暖吓得魂儿都飞了,尖叫着连退了好几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噗通”!“噗通”!“噗通”!
原本井沿上的木桶被她一脚踢到了井里,顺便把井边的那堆还没拆封的被褥通通给带了下去。
“我的被子!!”
苏暖暖急了,也顾不得井里有什么妖魔鬼怪,伸手想去抢救自己的财产。
她现在身无分文。
这几天修理房屋改造水电,把她口袋里那点可怜的饭钱都掏得一干二净。
要是这些被子再出点什么意外,那她的民宿可就真的开不成了!
苏暖暖趴在井沿上,朝井里望去。
只有一个空桶在水里浮浮沉沉,那些压缩袋里的被子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被子!!我的被子呢?!”
那可是六条鸭绒被啊!
掉进小小的井里就算不塞住井口,也总会浮在水面上吧!
怎么就这么凭空......哦,不!!凭“水”消失了?!
苏暖暖觉得自己要神经错乱了!
......
一片冰封千里的原野上,矗立着一座残破的土堡。
乌云四合,萧瑟的北风裹挟着带着冰晶的雨水从空中落下,将城墙上大片大片的血迹凝结成暗红的冰碴。
“陆大人!又有东西浮上来!!”
黄土夯彻的高墙里面,一个满身透湿的兵士正趴在一眼土井的边沿,紧盯着从井中浮起来的东西,向身旁的一个高大锦衣男人禀告。
在男人的脚边,有几个穿着破烂汉人衣裳的男人,五花大绑地跪在地上。
这些人虽穿着寻常汉人百姓的衣裳,但是脸色黑红,头上并不像汉人那样挽着发,而是剃了头,只头顶中间留了些头发。
这些是瓦剌人。
他们的大队人马现在就在城外,把这小小的城堡围得水泄不通。
“捞上来!”
锦衣男人声音微有些沙哑,瘦削的身体却像标枪一样笔直的立在蒙蒙的冰雨中,长长的黑发随意地挽了个发髻,有几丝垂在苍白却英俊的脸上。
一袭黑底绣金色飞鱼的锦衣在阴沉的天气里显得气度非凡。
只是,他的左臂似是受了很重的伤,虽缠着一圈圈土布绷带,却依然有血不断渗出来。
在他身边肃立着一排将士。
寒冷的雨水打在将士们单薄的铁甲上,很快凝结成一层又一层薄薄的冰晶。
趴在井沿上的兵士双手都已经冻得红肿,却还是立即伸了挠钩一下子就把水中浮着的白色东西拖了上来。
一个、两个、三个......
足足六个白花花、硬梆梆的东西被挠钩钩出井口,瞬间发出“嘶嘶”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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