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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齐跪求原谅?滚,挡我震慑边关了结局+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孟知舟不屑的扫了林二狗一眼,只是一眼,他大概就能判断出林二狗的身手如何,不过一招便能放倒的三流货色,孟知舟懒得出手。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怕吓坏了裴望星,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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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齐跪求原谅?滚,挡我震慑边关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孟知舟不屑的扫了林二狗一眼,只是一眼,他大概就能判断出林二狗的身手如何,不过一招便能放倒的三流货色,孟知舟懒得出手。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怕吓坏了裴望星,毕竟他今天的目标可是裴望星,要是先出手把林二狗教训一顿,裴望星这怂包害怕的不敢接招怎么办?
让送上门的猎物逃脱。
这可不是孟知舟想看到的。
他轻轻出手,一把就将挡在自己和裴望星中间的林二狗推开,抱着手,看着一脸惊讶的裴望星挑眉道。
”裴望星,想不想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决斗?我给你一个机会。”
说话间,孟知舟摊开双手,表情严肃。
“本将军让你一双手,你可以拿任何武器,只要你能打中我,今天你无凭无据污蔑朝廷命官的事,我就既往不咎,放你一马,另外还给你五万两银子。”
裴望星原本以为孟知舟要对自己出手了,没想到对方居然有这么个提议。
裴望星瞬间在脑子里将对方提出来的建议过了一遍,随即张口要求。
“除了你提的这些,我要是赢了你,你还得和孟沉一起向段姨道歉认错!并且日后再不能找段姨的麻烦!”
孟知舟微微咬牙,不过还是爽快答应了,他掰着手指,关节噼里啪啦作响。
熟悉他的姚副将已经看出将军是在隐忍怒气,一脸同情的看着眼神天真近乎愚蠢的裴望星。
蠢货!居然还在激怒他们将军,简直是在找死!
答应了裴望星后,孟知舟挑眉道。
“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也要答应我的要求,你要是打不中我,就跪下给母亲和我这个哥哥磕头认错。”
“当然了,像你这种人,我不信你是个言而有信的,所以咱们得签字画押,你要是不肯跪下认错,就让你爹裴大人拿银子来赎人,也是五万两,要签字画押为证。”
“不过,我觉得你再怎么窝囊,也是个男子汉,既然是男子汉,那就得敢做敢当,应该不至于敢做不敢当,你觉得如何?”
跟在裴望星身边的董二下意识觉得不妙,这分明就是个陷阱!
只可惜他还来不及劝说,裴望星就已经上钩了。
只见裴少爷冷哼一声,扯回自己被董二揪住的袖子,上前直接跟孟知舟击掌为誓。
“我同意!”
孟知舟仿佛生怕他反悔,立刻让人安排笔墨纸砚,当众写下了契约,一式两份。
不过片刻,两人各自手里捏着一张契约,此时双方都没再去追究那一万两的事情。
裴望星没心思去深究那一万两到底是被坑走的,还是赵宝珠胡说八道,他只知道自己赢了,那今天的目的就达到了。
孟知舟更是懒得解释,孟小将军只知道,他今日定是要狠狠教训教训这混账,让他记住对娘不敬的代价!
董二在两人签契时就觉察不妙,特别是发现聚集在周围的士兵越来越多,俨然像一堵墙将他们围在中间的时候。
董二脚底抹油,偷偷溜走了。
至于与林二狗,方才被孟知舟推开后,他就意识到了自己跟孟知舟的差距。
他倒是想提醒裴望星别冲动,但又不肯承认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功,在孟知舟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到底还是没开口。
算了,再怎么说,裴少爷也是首辅大人的儿子,这位孟小将军应该不会下重手吧?除非想跟首辅大人结仇。
重点是,涉及到了名头不小的第一女官段清竹,和当朝首辅裴听淮。
这坊间确实有不少百姓觉得,裴听淮跟段清竹金童玉女十分般配,毕竟二位都是人中龙凤。
可到底也只是嘴上说说,实在是这二位在裴听淮休妻后,依旧只是同僚关系,并未真的成好事,所以大家都只当二位是君子之交。
只因一男一女,又同样优秀,所以引人遐想。
但遐想归遐想,可若二人真的私下有什么……那大家心里又会是另外一种想法!
从那位疑似裴大人前夫人的言辞来说,当初那前夫人被休,似乎还跟段大人有关?
若是这样的话,那段大人这么多年跟裴大人出双入对,就着实是有些……不要脸了!
即便有一层议论公事做遮羞布,但大家心里都有杆秤,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惹人非议……这不是正常的吗!
二人又不是真的夫妻关系。
最重要的还是那裴听淮的儿子裴望星的态度。
对自己亲生母亲恶语相向,却对一个外人百般维护,口口声声说亲生母亲比不上一个外人。
啧啧!
无论哪朝哪代,孝道都是极为重要的,那裴望星对着亲生母亲说出这种话,要说没有父亲的影响,谁相信?
因此,看热闹的人对裴听淮、段清竹便议论开了。
“怎么回事儿?不是说裴大人之所以休妻,是因为孟沉是罪臣之女吗?孟家一家子都被流放到岭南了,听说孟沉整日里在府上闹,让裴大人替孟家求情。”
“当时裴大人不愿意同流合污,也不愿意包庇,所以一气之下就把孟沉给休了,可如今看来,情况跟当初传言不一样啊!”
有人接话。
“你这消息,当年我也听过,但我也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说是裴大人之所以休妻,不是因为要跟孟家划清界限,而是因为段大人!”
“说是裴大人心系段大人,不想要孟沉了,所以才以孟家为借口,休了孟沉,想再娶段大人,这不是显得名正言顺吗?”
有人啧啧感叹。
“这样倒也说得通,毕竟这么些年,裴大人跟段大人关系确实不错,我也听说段大人经常前往裴府,还跟裴听淮的儿子裴望星相处的极好,瞧瞧那裴望星方才维护段大人的样子,说不是亲生的都没人信。”
“可若两人真有私情,裴大人都已经休妻了,那为何不三媒六聘上门求娶段大人?这拖了多少年了?”
“是啊,为什么……”
门外百姓议论的话,自然也落入了屋子里众人的耳朵里,孟沉跟晏随乐得看好戏,裴听淮跟段清竹脸色却都有些难看。
反而裴望星不觉得外面那些人说错了什么。
他也觉得爹奇怪,他当年甚至以为爹将娘休弃之后,会立刻娶段姨为妻。
只是爹似乎没这个想法,他还问过,被爹教训了一顿,说他小小年纪,别胡思乱想。
爹还亲口说,跟段姨清清白白,让他不要学娘胡说八道。
可裴望星就是觉得爹是嘴硬。
但他只是个孩子,做不了主,再加上段姨就算没跟爹结为夫妻,依旧时不时上裴府,自己也能见到,也就没再提这茬。
如今百姓这么一说,裴望星也觉得是个好时机,孟沉不是非要闹吗?那就让他看看!到底谁怕谁!
裴望星冷哼一声,张口便道。
“我可没说错,段姨就是比你好!段姨不仅有能耐,还心地善良,不像你,段姨早晚要成为我母亲,到时候你就后呜呜……”
话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裴望星抬头一看,就对上父亲黑沉如墨的脸,眼底满是警告,裴望星一下子蔫儿了。
孟沉没有想到裴望星终于“聪明”了一回,虽然是自作聪明,可他这聪明一下,算是帮了自己。
孟沉似笑非笑的看着表情算不得高兴的裴听淮跟段清竹。
“果然,孩子的眼睛最是明亮,裴望星都看出来二位情意绵绵,既如此,倒不如赶紧将这婚事办了,日后出双入对,也能名正言顺些,大家都高兴。”
“孟沉!你还敢胡说!”
裴听淮气红了眼睛,瞪着孟沉,除了愤怒,倒是分在坦荡,没有半点心虚。
段清竹幽怨的看了一眼裴听淮,随即咬了咬牙,对着孟沉义正言辞的指责。
“孟将军,六年前我就与你说过,我跟裴大人之间清清白白,是你自己不相信,非要负气出走,六年了你还这么想,到是我枉做了一回吕洞宾,我真是……”
“让让!让让让让!”
段清竹还没把话说完,突然门外一阵嘈杂声,紧接着看热闹的人堆被扒拉开一道缝,一个少年动作矫健的挤了进来。
等看见雅间里站满了人,也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看了一眼外面,又看了一眼被几个碍眼的人挡住的母亲,孟知舟撇了撇嘴,直接上前,左右胳膊两边一撞,直接把裴听淮、段清竹包括裴望星给撞开了。
三人都没防备,各自捂着胳膊,不悦的瞪着孟知舟。
裴望星除了愤怒,还有一丝复杂。
这个野种居然敢撞自己?
孟知舟则是无视几人,飞快凑到母亲跟前,贴到母亲耳边说道。
“母亲,宫里来人……”
孟沉微微侧身,孟知舟默契上前凑到耳畔耳语,二人这毫不排斥的亲密动作,看起来更像是亲母子。
裴望星看的牙痒痒,还有一丝委屈。
孟沉听完孟知舟带来的话,挑了挑眉,看了一眼眼前几人笑着说道。
“我还有事,裴大人,段大人自便。”
说完,便直接抬脚离开。
“孟沉你等等!我让你……”
“裴大人请自重!”
裴听淮下意识就要去抓孟沉的胳膊,却被晏随抢先一步,挡住了伸出去的手。
裴望星也想阻止,只是刚迈出一步就被撞了一下,踉跄两步才站稳,瞪了一眼孟知舟,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孟沉已经离开了,门外只有看热闹的客人和伙计。
段清竹反应最慢,再加上孟沉走的果断,她也没拦住。
而如今这情形,可不是段清竹想看到的。
“奴婢要是回赵家拿银子,夫人肯定先把奴婢毒打一顿再发卖,小姐也会受到训斥,所以小姐想着,就先找段大人把这银子给垫上,毕竟怎么着,我家小姐都是替段大人出的恶气。”
“且满京城,谁不知道段大人有钱?随便琢磨点新鲜玩意儿出去卖一卖,这银子就哗啦啦的往段府抬,所以奴婢就过来了。”
覃姑姑脸上的微笑快要挂不住,心里只翻腾出两个字:蠢货!
这主仆二人怕不是傻子吧?这不明显被孟沉给坑了?
要是孟沉没跟那个李掌柜连起手来把赵宝珠当肥羊宰,自己的姓倒过来写!
可是心里如何想,覃姑姑也不能当着翠儿的面说,毕竟大人跟赵家关系确实好,更不必说跟赵将军还是同盟……
算了,人都来了,也不能往外赶,把人带去大人面前,让大人自己决定吧。
覃姑姑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笑了笑,只是笑容都疏离了几分,立刻带路。
翠儿即便是再迟钝也察觉出什么,瞧见覃姑姑冷淡不少的态度,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多了,颇有些忐忑的跟上。
一路假山假水,就到了段清竹的院子。
不得不说,段大人是真有钱,反正这一路上翠儿就看见不少奇花异草。
翠儿不懂这些,但她知道一点,越是没见过的越是贵,光是她认识的兰花就有好几盆,听说一盆价值上千两!
更不必说这段府到处随意摆着,还有那些雕梁画栋的回廊走道……
直到见到段清竹,翠儿心里都忍不住感叹,段府是真有钱,段大人是真有钱!
“大人,翠儿来了。”
覃姑姑一路带着翠儿到了段清竹的面前,恭敬的说了一声之后,就退到一边。
原翠儿还想着覃姑姑能替她把话说一说,至少话从覃姑姑嘴里说出来,能好听几分。
可覃姑姑明显不想出这个头,翠儿无奈,只能看着段大人的神色,小心翼翼的把在雅木坊的情况给说了。
当然,当着段大人的面,态度没那么理直气壮,至少要银子的时候,态度很是谦卑。
“段大人,我家小姐如今还在雅木坊呢,那掌柜的实在可恨,仿佛生怕我家小姐跑了似的,非要我家小姐留在那,不过我家小姐本来就是为了替大人出一口恶气。”
“且当时话都放出去了,当然不会收回,肯定是要给钱的。不过您是不知道,那孟沉最后是灰溜溜的离开的,可解气了,孟沉认输走了,可我家小姐一时也拿不出一万两银子。”
翠儿越说声音越小,“小姐也不敢让奴婢回赵府去拿,夫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所以小姐就让奴婢来找段大人……周转周转……”
翠儿没说借,也没说要段清竹给,只是说的“周转”二次,态度模棱两可。
要是直接给定了性,之后段大人真找小姐还可怎么办?小姐是还不出来的。
不过段大人一向对小姐亲如妹妹,想必事后小姐撒个娇,段大人也就不在意了,反正对于段大人来说,一万两都是小钱。
段清竹原本是十分期待的等着赵宝珠那边的好消息,没想到消息是送来了,但跟好字完全扯不上边。
段清竹听完翠儿的话,气的就想扔茶杯,但心里也有顾忌,只是勉强扯出一抹笑,眼眸微冷地盯着翠儿问。
不然敌国怎么会如此精准的找到孟家带人埋伏的位置?也就是说,眼前此人,是导致朔阳一役惨败的元凶之一!
孟知舟脸色立刻黑了下来。
“好啊!你六年前逃跑,夹住尾巴做人不好吗?居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看你是想死了!”
孟知舟二话不说,上前就一把拽住了中年人的衣襟,眼神凶狠,仿佛一匹小狼。
“知舟!”
孟沉却突然厉声喊了一句。
孟知舟有些诧异的看着娘,不过当孟沉严肃的视线扫过来时,孟知舟还是不甘不愿的放开了手,却狠狠的推了魏永琅一把,眼中满是恼怒。
魏永琅后退两步才站稳,面对孟沉冷漠的视线,以及孟知舟仇恨的眼神,他只是羞愧的低下了头,低声道。
“小,小姐,我来找你,是有话想跟你说,能不能进去说?隔墙有耳……”
孟沉深吸一口气,到底是没有拒绝这个请求:“进来吧。”
说完,抬脚便先进了大门。
孟知舟眼神却不善的回头,瞪着跟过来的魏永琅。
叛徒!
三人一路进了府,孟沉直接把人带到自己的院子,孟知舟十分勤快的帮孟沉把椅子搬来了,孟沉也没客气,直接在院子里坐了下来。
至于魏永琅,当然没这待遇。
魏永琅也不敢奢望,在孟沉冷漠的眼神扫视过来之后,魏永琅上前两步,直接在孟沉跟前跪下了。
“小姐!是我对不起你们!”
一把年纪的中年人对着孟沉这个晚辈跪下,孟沉也有一瞬间的发愣,下意识想把人扶起来,可是手才刚抬起又放下。
手指微颤,孟沉赶紧握拳放在膝上,冷冷的盯着魏永琅问道。
“你怎么对不起我了?你把话说清楚,当年你在朔阳一役之前突然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去给敌国通风报信了。还是说,你的目的是为了栽赃我父亲?”
“不是!当然不是!”
魏永琅立刻否认,眼底因为激动都带着泪花,他脸上也满是沟壑,这不仅是岁月的痕迹,更是生活的苦难造成的憔悴。
孟沉想到眼前这位自己从小就被称为叔叔的男人,到底是软了心肠,没再说更多刺耳的话,只是冷声说道。
“那你自己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见踪影,你知不知道我孟家当初因为朔阳一役惨败的事情,受了多大的牵连?你与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
魏永琅赶紧解释:“小姐,我跟此事真没关系,我之前消失,不是他们说的畏罪潜逃,我是被一伙神秘人给抓了!”
孟沉耳朵一竖,眼睛微眯。
“你说什么?神秘人?你被神秘人抓了?”
魏永琅看小姐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松了口气,随即赶忙说道。
“小姐,我当年真不是自己逃的,我是被一伙神秘人给抓了,他们抓了我之后,就把我关起来,然后威逼利诱,想让我只认孟老将军叛国,甚至他们连口供跟证据都弄好了,非逼着我签字画押。”
“但他们显然也知道,光靠所谓的口供是不足以构成证据的,因此他们除了逼着我画押,还想让我亲口指认老将军通敌叛国。”
冷哼一声,魏永琅语气诚恳。
“我当然不可能同意,老将军对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背叛老将军,他们逼迫我没用,就开始利诱,说若我能只认老将军叛国,就帮我升官。”
段大人指责起孟沉理直气壮。
“这地方,来往都是大将军和裴大人的同僚,朝堂之上抬头不见低头见,惹人非议多不好?孟将军,孟家到底是做错了事,你是罪臣之后,言行举止,更得谨慎才是。”
“就是!你自己不要脸就罢了,可也得替我跟爹着想一些,这人来人往的,都是爹的同僚,你让他们怎么看待爹?”
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
裴望星早就想要控诉,可惜嘴笨,如今听段姨把罪名一列,便理所应当的跟着帮腔。
孟沉脸色微冷,要是没记错,方才晏随已经说起了自己跟裴听淮各自安好的事,段清竹这是故意当做听不见?
或者,就是故意给自己扣帽子,今日不让自己承认这罪名,段清竹就不会善罢甘休?
特别是段清竹还提到了自己是罪臣之后……自己这个罪臣是如何来的,段清竹当真不知道吗?
这是孟沉最痛恨的一点,张嘴就想反驳,不过话出口前,突然想到什么,硬生生给忍住了。
不对,情况很不对劲。
自己似乎被段清竹带着走了……
孟沉头脑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整理思绪。
若孟家被陷害的事情跟段清竹有关,那段清竹今日这番话,就不仅仅只是挑拨自己跟裴听淮本就不复存在的夫妻感情。
退一步讲,就算段清竹真是为了挑拨,六年前做还能说得过去。
可是如今自己跟裴听淮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段清竹根本没有必要再针对自己。
可自从自己回到京城,段清竹一次两次往自己面前凑,巧合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有所图。
既没必要再挑拨自己跟裴听淮,那往自己跟前凑图什么呢?
莫非——
越想,孟沉的心越往下沉。
看来多年前的朔阳一役是真不简单,孟家被陷害,段清竹绝对脱不了关系!
虽然没有证据,但直觉,以及多年的调查,再加上段清竹两次刁难自己的迹象,孟沉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对段清竹,孟沉了解的不多,但这女人绝对不是良善之辈!
多年前没能一口气摁死孟家,当然,也可能是没那能力。
事后皇上虽然对朔阳兵败震怒,可到底有所顾忌,只给孟家判了流放,并没有赶尽杀绝,段清竹六年前也动摇不了皇上的决定。
如今孟家一家人都在岭南呆着,段清竹看不见,抓不着,再加上孟家也威胁不到段清竹。
如此,段清竹可能就懒得再管。
可现在自己这个孟家女又回到京城,段清竹一次两次找上门来,或许真如晏随所说——做贼心虚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为了裴听淮来的。
孟沉想到此处,看了脸色黑沉的裴听淮一眼,心中嘲讽。
方才自己问起二人可有完婚的时候,段清竹的脸色可并不怎么好看,明显就带着不甘心和埋怨,这不甘心和埋怨能冲着谁?自然是裴听淮了!
自己都离开六年了,裴听淮居然没跟段清竹修成正果?倒真令人意外。
话说回来——
孟沉觉得,段清竹就是冲着自己来的,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冲着孟家来的,自己绝对不能着了她的道!
就像自己跟晏随方才所说的那样,孟家已不复往日荣光,与如日中天的段清竹正面对上,肯定是孟家吃亏。
这个念头升起,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孟沉所有情绪尽数熄灭。
她可不能忘了自己回到京城的目的。
自己是要为孟家被陷害一事翻案的,绝不能被其他事情干扰,更不能在疑似幕后主使面前露出心意!
理清楚轻重缓急,孟沉便将情绪之言尽数吞下,同时还拦住了想要帮忙说话的晏随,面上勾起一抹笑,看着裴听淮跟段清竹语气真诚。
“段大人果真情深意重,处处替裴大人和星儿着想,我这个前裴夫人和前母亲自愧不如。”
“说起来,我六年前被裴大人休弃时就想明白了,做人,得会成人之美。既然裴大人跟段大人互生爱慕,那我自然不好夹在中间枉做小人。”
“我是真心祝愿二位,有情人终成眷属,都过去六年了,二位可不好再继续蹉跎,还是早日把事给办了吧。”
孟沉看着段清竹,笑容还加深了几分。
“段大人既是我朝女官第一人,想来心胸气魄也是无人能抵,

我离开这些年,你一直尽心尽力照顾着裴大人和星儿,想来日后成了一家人,只会更加细心照顾,我等着喝二位的喜酒!”
裴听淮脸色极为难看:“孟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段大人……”
“星儿!”
孟沉完全没有理会裴听淮,开口打断后,便对着裴望星严肃交代。
“裴望星,你自己也说了,段大人对你照顾有加,比我这个母亲做的还要称职,那你日后可一定要好好孝顺段大人,可不能再任性无理。”
裴望星到底比不得大人,孟沉这话一出,对于少年人来说,分明就是在嘲讽。
裴望星直接赌气道:“你知道自己比不上段姨就好!离家出走六年,对我不管不问,难不成你还指望我求着你回去?”
“我告诉你!我今日过来,就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后悔,你要是肯悔过,那我就向父亲求情接你回去,可如今看来,你没有半点悔过的意思,你、你枉为人母!”
晏随虽知道这裴望星不着调,但也着实没想到这臭小子敢这么跟孟沉说话。
与长辈说话,居然如此无礼,更何况孟沉还是生他的母亲。
晏随脸色黑了下来,却没直接教训裴望星,而是看着裴听淮讽刺的,毕竟子不教父之过。
“裴大人当真好教养,儿子这般跟母亲说话,想来平日里裴大人没少在孩子面前做表率吧?”
裴听淮面色一冷。
“你…晏将军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这是我们裴家的家务事,我的儿子怎么教,我这个当爹的自有我的想法,晏将军管好自己就是!”
屋子里几人剑拔弩张,而门外看热闹的伙计客人们也直接议论开了,实在是孟沉言谈间透露出来的信息太多太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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