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就能接着骑了。”“成。”沈书黎接过自行车,试了几下,道谢后转头朝镇子上骑去。一路上链条掉了三四次。司机载着孟予安,去了整个沪市最好的医院。缴费、问诊、拿药,皆...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孟予安沈书黎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孟予安沈书黎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孟予安沈书黎节选在线试读
“实在不行,直接把布裁成床单被罩,再买点儿棉花,不让他寄了。”沪市的天儿可没有黑城的冷。她那套被褥,凑活两天还行,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俩人得给冻出毛病来。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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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孟予安沈书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实在不行,直接把布裁成床单被罩,再买点儿棉花,不让他寄了。”
沪市的天儿可没有黑城的冷。
她那套被褥,凑活两天还行,要是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俩人得给冻出毛病来。
沈书黎想了想,道,“你看着办吧。”
做出来之后,就算他不盖,也可以让她盖。
她那床被褥小小的、薄薄的,他早都想换了。
两人一路商量着,也就走到了兑自行车的地方。
自行车票只能抵一百块钱,剩下的差价还需要再拿现金来补。
孟予安看了又看,最后还是选择了凤凰牌的。
又补了八十块钱,这才能把车带走。
沈书黎骑上自行车试了两圈,确定车子没问题后,直起身子,将车子倾斜,修长的腿直接碰触地面,看着站在路边发愣的孟予安,声音清脆,“孟予安,上车。”
她这才回过神来,迟疑了好半晌,才慢吞吞的侧着身子坐上去。
双手紧紧攥着车座的边缘,心里满是恐慌。
要是,掉下去了,岂不是很丢人?
沈书黎侧着身子,“坐好了吗?”
“嗯,好了。”孟予安的手攥的更紧了。
沈书黎扭头看去,看见她两手放的位置,轻笑一声,拿过孟予安的手,丝毫不见外的,放在自己的腰上,“抓好了!”
孟予安的脸红通通的,像极了刚刚落地的红苹果,还带着翠绿叶子,叶子里还淌着滴滴露水那般的新鲜。
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却被沈书黎的宽厚肩膀挡去了大半。
似乎连风也变得心软,拂过脸颊的时候,只觉得有丝丝凉意,但并不冻人。
一直到车子停在百货商店门口,孟予安的脑袋还晕晕乎乎的。
沈书黎把车子停在一大娘的身侧,拿起钥匙,把车子锁好正准备走,却听一旁的大娘道,“哦呦,刚结婚吧小伙子?”
“嗯。”沈书黎的脸色紧绷,并不太习惯和陌生人打交道。
他不想多说,正准备拉着孟予安朝里面走,却听身后的大娘又道,“俊男靓女,养眼得嘞!”
“媳妇儿这么好看,可得好好宠着!”
孟予安眨眨眼,正准备扯过身子变得微微僵硬的沈书黎朝前走,耳边传来男人温润有礼的声音,“我会的,也祝您和您爱人生活愉快。”
这下僵住的变成了孟予安。
她甚至想再去吹些凉风,让脑子变得更清醒些。
沈书黎紧紧的扯着她的手,进了百货大楼,迅速确定方向,朝着卖布的柜台走去。
他在柜台前刚刚停下,脑袋还晕乎的孟予安还在习惯性的往前走,沈书黎的手用力了一些,促使孟予安停下。
沈书黎低头看向身侧的女人,“不是要买布吗?”
孟予安看看柜台,似乎才刚刚反应过来,重重的点了点脑袋,“嗯,买!”
柜员的速度很快,几乎这边刚刚提出需求,那边就报出钱数和票数,随后和客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本来排着长队的队伍迅速缩短距离,很快,就到了孟予安。
孟予安拿出布票,指着早早看中的布匹,“我要左边第二层的那块儿灰黑色的布,和右边第三层深蓝色的那块儿,做两套冬衣。”
柜员拿起尺子和剪刀,干净利落的剪裁好,搁置到柜台上,“40市尺。”
正常的一套衣裤需要15尺,冬衣的布料会偏厚,自然也就会多些。
孟予安,“四件套的布匹花样是哪一层的?”
柜员,“最后一层。”
最后一层一共有三套,一套蓝底的碎花布、一套黑灰黄三色交织的条纹布,还有一套红底印着大朵牡丹花的布。
这事儿不知怎么的,传到了街坊邻里的耳朵里。
街头巷尾里关于郁莹的难听话和流言蜚语更是说个没完。
事情愈演愈烈,更有甚者,专门跑到郁家,丢臭鸡蛋和白菜帮子以此来表达自己对郁莹的唾弃。
而郁母在长此以往的环境下,病情越来越重,最终无奈去世。
郁家自己人自然是明白郁莹并非当真为了钱,才去那所谓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久而久之,各路流言蜚语的传播逼得郁莹,好端端的一个年轻姑娘,竟然在郁母去世没多久,就因为压力过大成了一个疯子。
等到孟予安上一世再从别人的口中听到郁莹的消息的时候,得来的却是,“郁家那个小疯子啊,走了,都走了好多年了!”
连最后一面都没机会见到。
如今重来一世,再和好友重逢,孟予安忍不住热泪盈眶。
郁莹虽然不知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却回以最紧的拥抱来安慰她,自己还在。
“好了好了,别哭了。”
“你怎么拎着包袱在外面跑啊?被顾家赶出来了?”
顾家的亲生女儿回家的事儿,巷子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甚至还有那人感慨,亲生女儿回来了,顾家却还养着孟予安,真是对孟予安莫大的恩情!
孟予安吸了吸鼻子,抹掉脸上的泪花,这才扯着郁莹的手,“我今天晚上能和你睡一晚吗?”
明天,她就走了。
下次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郁莹眨眨眼睛,没有多问旁的,“你不嫌弃我们家小就行。”
郁莹家显然是要比顾家的环境更为逼仄些的。
顾家好歹自己还能挑一个阳光最好、占地最大的房间。
毕竟原本就是顾家的二层洋楼。
但郁莹家就不一样了。
狭小的胡同,夹杂着各式各样拼装的筒子楼。
而走廊的那条窄窄的空间,已经被垒上了红砖瓦片,甚至还搭了张床,墙边则塞着折叠的自行车。
就连进入郁家的大门旁边,还堆放了不少煤块儿。
这个时候距离通暖气还早,家家户户都靠烧煤取暖。
有那不注意通风的,再也见不到第二天太阳的,也不是没有。
孟予安跟着郁莹进了房间,郁莹拿着她的两个包袱,轻车熟路的找好位置塞进去。
却没成想,包袱被扯了一路,再加上强塞,中间的系带已然飘散开来,里面的东西也扑扑楞楞洒落一地。
郁莹脸上露出羞赧的表情,连忙弯下腰,“不好意思啊安安,我帮你捡!”
孟予安哭笑不得的看着地上散落的杂物,摇了摇头,“没事儿。”
二人捡着塞着,没多大会儿,地上的东西就已经塞了个七七八八。
郁莹把自己脚边的东西挨个捡完,正打算招呼孟予安去吃饭,却发现她盯着地上的一个襁褓愣在原地。
“咋了?”郁莹走到孟予安身旁,不解的开口。
“那是顾宁宁出生时候的襁褓,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衣服包袱里。”
她分明只拿了自己箱笼里的东西啊?
孟予安捡起襁褓,仔细翻看几遍,仍是不太确定似的,递给一旁的郁莹,“你看这襁褓,是不是有点儿太新了?”
一点儿也不像十六年前的东西。
郁莹跟着看了好几遍,挠挠脑袋,“咱出生的时候不是闹饥荒吗?咋会有棉花这么厚实的襁褓?”
而且那棉花还雪白雪白的。
要知道就是现在,不少人家用的棉花被还是黄黄的那种呢!
屋里传来郁母的声音,“郁莹,小安,吃饭了!”
郁莹匆忙应了一声。
孟予安只好放下心头的疑惑,将襁褓三下五除二塞进包袱里。
要是重生在三年前,顾宁宁刚回家那个时候多好,她还能顺着这个襁褓查查自己亲生父母的情况。
可是现在这个时机……
就算是真的有什么蹊跷,怕是踪迹也早已消的一干二净了。
孟予安长叹一口气,被郁莹扯去餐桌上吃饭。
郁母身材娇小,说话温声细语的,她夹起几片莲藕,递到孟予安的碗里,“我记得,你跟郁莹都最喜欢吃这藕了,来,多吃点儿。”
“家里地方比较小,委屈你今天晚上跟郁莹挤挤了。”
孟予安连忙递上碗,接过藕片,一边填到嘴里,一边不露痕迹的观察着郁母。
郁母唇色发白,眉眼神色淡淡,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吃几筷子饭菜就得停下来歇息一会儿。
吃个饭就跟跑一百米接力赛似的。
看她这样,怕是从这时候起,身体就已经初现端倪了吧。
孟予安心里想着事儿,夹菜的动作就停了下来。
等她想好,准备夹菜的时候,却发现碗里已经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一旁的郁莹冲她眨眨眼睛。
不知为什么,孟予安的眼睛突然就觉得有些酸。
这么好的郁莹,还有到现在还记得她最爱吃的菜是什么的郁母,她得想办法为她们做点什么。
这个年代没什么娱乐活动,吃了饭,为了节省电费,基本上各家各户就往床上躺着去了。
郁家也不例外。
郁莹从孟予安手里抢过碗筷,“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哪用得着你洗碗,快去歇着吧!”
孟予安哭笑不得的被推出厨房,想了想,她从背包里拿出来两百块钱,找了一张纸,包了一层又一层的。
等到和郁莹一块儿躺到床上的时候,孟予安拿出包好的钱,递给她。
郁莹不理解,“好端端的,给我钱做什么?”
“我结婚了。”孟予安说出这句话,就好像往平静无波的水面上投了一颗石子似的,荡起一圈圈涟漪。
“什么!”
“啥时候的事儿?”
“这么突然?”
“那男的长得怎么样?为人怎么样?你跟他怎么认识的?他对你好吗?什么时候办婚礼?”
一连串的问题砸向孟予安。
孟予安看着激动的不行的郁莹,抬起手摸摸她的脑袋,“顾家想让我嫁给方寅,我不想嫁,正好有个朋友想结婚,我俩就结了。”
“不过只是形式婚姻,没有感情,为了去海丰农场落户分房才结的。”
这样他就不用跑两趟了,万一合适的话,直接让顾同志在家收拾得了。
顾同志,“那就辛苦章大哥了。”
“我姓顾,名宁宁,章大哥喊我宁宁就可以了。”
“您帮了我这么多忙,要是再一直叫着我顾同志,还怪生分的,您说是吧?”
章强挠了挠脑袋,“这不好吧,我还是叫你顾同志吧。”
“不然我老婆知道了,会生气的。”
顾宁宁扬起微笑的嘴角滑下去了些许,没再往下接话。
章强拎着行李,带着顾宁宁,没走多久,就到了那户门口。
“我先帮你把东西放进去,然后再带你跟邻居打个招呼。”
“你明天来大队上找我一趟,把介绍信开了,再把房子这块儿给登记了。”
刚刚只顾着想着如何安置顾宁宁了,倒忘了登记这茬了。
顾宁宁推开屋子里的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被迎面扑过来的灰尘呛了一口,皱了皱眉。
心里默默道,“这什么破地方。”
章强直接把行李给她搁置到房间门口,便道,“走吧。”
顾宁宁这才从屋内走出,跟着章强往邻居的方向走去。
孟予安刚把碗筷摆好,就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这个点儿了,会是谁啊?”
沈书黎想了想,“可能是王哥东西落咱家了吧,我出去看看,你先吃吧。”
孟予安,“不差这会儿,我还是等你吧。”
毕竟这饭都是沈书黎做的,她要是不等他先吃,那算什么……
敲门声迭起,沈书黎连忙道,“来了来了。”
门刚打开,章强就连忙指着顾宁宁道,“小沈啊,这是顾宁宁,从沪市调过来教书的老师,我给她安排到你们隔壁住了,你要是方便的话,帮忙多照看两眼。”
顾宁宁正搓着手试图让自己暖和一会儿,刚想随便敷衍两句,抬起头的那一瞬间,瞬间眼前一亮,连忙清清嗓子,“沈大哥,你好。”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优越的鼻梁和清晰的下颌线,还有男人那一双刚刚因为做活方便而撸起来的袖子导致格外明显的肌肉,简直方方面面都长在了顾宁宁的审美上。
沈书黎皱了皱眉,随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章强,“还有别的事吗?”
章强自然也知道,让对方照顾只是个客套话,他没有立场去要求对方。
再加上小沈毕竟是有家室的人,于是他也没多说什么,只道,“没了没了,你赶紧回去吧。”
沈书黎点了点头,直接把门掩上,进了屋里。
顾宁宁一改刚刚的随意,试图侧面打听,“章大哥,沈大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章强一愣,“没有吧,小沈是面冷心热的人,他就那副模样。”
“那沈大哥是哪个单位的啊?”顾宁宁又道。
章强,“没有单位,种地的。”
“行了,你赶紧进去吧,我也回去了,再不回去一会儿你嫂子要着急了。”
章强说完就走了,只留给顾宁宁一个利索的背影。
顾宁宁,“……”
她转身回了自己院子,把门合上。
随后就听见一阵电子音响起,她丝毫没有害怕的模样,显然早已对这阵电子音十分熟稔。
支线任务:搬到距离原书女主“孟予安”100m以内的位置,任务已完成,现为您发放奖励。
礼花礼花礼花
恭喜您获得安全锁1把、人物信息卡x1、米面油各10斤、猪肉2斤。
提示音刚落不到三秒,安全锁就已经被放在大门上,米面油肉已经被放在厨房里。
顾宁宁拿到人物信息卡,直接在名字一栏上面写上“沈大哥”。
虽然孟予安给自己做了好一番的心里建设,且在沈书黎再三确定之下,她还是非常肯定且坚定的认为一起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真当两个人一起躺在床上,感受着身后似有似无时不时传来的雄性气息的时候,孟予安的心跳还是乱了好久。
她用手捂住胸口,仿佛这样就能把乱跳的心脏遏制住一样。
沈书黎看着两人中间堆积的厚厚的被子,再看看孟予安裸露在外的手臂,大手一伸,把她的手臂塞进被子里。
又掖了好几遍被角,吓得孟予安一动也不敢动的同时,轻轻的道,“把被子盖好。”
分明自己也没少穿衣服,但孟予安就是觉得,被他碰过的那只手臂上残留着男人的余温,发烫的紧。
身上的疲乏困倦感袭来,孟予安渐渐沉入梦乡。
翌日一早。
沈书黎感觉自己的胸口跟压了块儿大石头似的,窒息感逼的他迅速从睡意中醒来,低头一看,是孟予安。
女人如同八爪鱼似的,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他的腿上,连手臂也不放过,紧紧的扒着他的胸口。
沈书黎眉间跳了又跳,小心翼翼的把女人的四肢从自己身上挪开。
孟予安躺在床上,感受到自己身下的热源消失,还在小声嘟囔,“我热水袋呢?我那么大一个热水袋呢!”
沈书黎出了门,看见正在院里忙活的王凌,连忙道,“王凌哥,我去镇上邮局拿点儿东西,有什么要我帮你们捎的没?”
王凌摆摆手,“没有。”
“那等会儿我媳妇起床了,麻烦您帮我说一声。”
“我看她睡得正香呢,没叫她。”
“成。”
沈书黎前脚刚走,乔慧心就从王凌背后冒出来,半倚着门框,“我咋听见小沈声音了?”
“嗯,他要去邮局拿东西,让我帮她转达给她媳妇儿。”
“他俩睡一张床还用你当中间人?”
“他媳妇儿还没睡醒呢。”
“啧,这新婚夫妇就是甜蜜啊,连吵醒她都不舍得。”
说到这儿,王凌回头,瞅着乔慧心,十分好奇,“你咋知道他俩刚结婚?”
“啧。”
“老夫老妻可不会有那种陌生又熟悉,小心翼翼照顾却又仿佛有壁的感觉。”
“这天儿也忒冷了,这室内跟冰窖似的,昨晚上差点没把我冻死。”
“呸呸呸,你那张嘴,一天能不能说点儿吉利的!”王凌瞪她两眼,却立马上前,用自己热乎乎的大手捂着她的手,“你这刚起手就这么凉?”
“哼。”
“等会儿上大队上问问,看看这附近哪儿还有卖煤块儿的。”
“再有十来天就过年了,照黑城这儿的规矩,都该猫冬了吧,就算真有卖的,那煤块不得贵死啊?”
乔慧心整张脸皱的跟捏紧的包子褶似的。
他俩手里可没多少钱。
“再贵也不能不买啊。”
……
沈书黎走到章强家,递过去两根烟,“哥,忙呢?”
章强摆摆手,“我婆娘不让我吸,你有啥事儿直接说就行。”
沈书黎麻溜的收起烟,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我想去趟镇子上,您家自行车借我用用呗。”
章强接过这糖,看着沈书黎的口袋,“你这口袋挺能装!”
“等着啊,我去跟你嫂子说一声。”
“好嘞。”
没过多久,章强推着辆自行车,走到沈书黎跟前,“这车链子有点儿问题,路上可能会掉,不过不是啥大事儿,你倒两

圈就能接着骑了。”
“成。”
沈书黎接过自行车,试了几下,道谢后转头朝镇子上骑去。
一路上链条掉了三四次。
司机载着孟予安,去了整个沪市最好的医院。
缴费、问诊、拿药,皆有司机操办。
孟予安只需乖乖的跟着司机,走进诊室。
不知是司机有意还是无意,给孟予安看病的大夫还是位女医生。
女医生先对着一旁的司机道,“需要患者褪下衣衫,查看具体情况后才可有后续治疗,请问您是患者的……?”
司机听闻,连忙起身,“那我在门口等候孟小姐,有事儿直接喊我就可以。”
孟予安点点头,道谢后,司机这才走到门外。
她逐层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从看上去厚实则内里已经这跑一块儿那儿跑一块儿的棉外套,到内里已经有了数个线头的毛衣。
一层一层的衣衫褪去,裸露在医生眼前的,则是冻疮挨着冻疮,几乎没有一块儿好皮肤的手臂。
松松垮垮、几乎没有任何力量可言的手臂。
医生皱着眉头看向孟予安,“你这冻疮看上去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刚才那男人瞧着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啊。
孟予安的脸上漾起淡淡的笑容,“没事的,我刚从北疆回来,这些冻疮养养就好了。”总归,脱离了顾家,不会再比北疆更差了。
“刚从北疆回来啊,那正常。”
医生接了句话,这才仔细的捏着孟予安的骨头,“你这是习惯性脱臼吧?”
“早些年没好好养,现在一用力就会脱,是吗?”
孟予安点点头。
医生长叹一口气,也清楚北疆的条件有多艰苦,能活着回来俨然是一种幸福,便没再多言。
帮孟予安做了基础复位,又用绷带简单固定后,开了药方,递给她,“这上面的药拿了之后可得好好吃,吃药期间,你的手臂可得小心点儿。”
“要是有条件的话,定期来固定骨关节,看看骨关节的愈合程度。”
“你现在还年轻,身体啊,可得注意点儿。”
“不然等上了年级,你这可是难受的很。”
孟予安将医生的叮嘱记在心里,点点头,小心的活动了肩膀,“劳烦您帮我穿下外套吧。”
固定后的肩膀,需要制动一段时间,才可以取下固定带。
没有医生的帮忙,孟予安这衣服,还真不好穿。
出了门,司机连忙接过药方,“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后面药房拿了药,来接你,咱们就去公.安。”
孟予安看病费了不少时间。
她这头儿还没往公.安赶,那头儿沈书黎已经到了。
四人进了公.安局。
里面的值班人员看着四人这副架势,还未说话,眉头已然先皱起,“这是出了什么事儿?”
元春连忙上前,将事情经过告知民警,“这两人意图对妇女行不轨之事,我们路过,这才解救了那位姑娘。”
民警看看四人身后,“那位姑娘呢?”
“姑娘身体不舒服,我派车先把她送去医院了。”
民警俨然一副坐不了主的样子,“当事人不在的话,笔录没法儿做,要不你们先在这儿等等。”
高强咳嗽两声,引起众人注意,“把高所长给我叫出来。”
哼,这下可得给我老实了吧?
我可是有人脉的!
高强心里这么想着,肢体上已然放松了起来。
沈书黎勾唇一笑,腿上丝毫不客气的冲高强的腿窝提过去,“老实点儿。”
“干什么!这里禁止打闹!”民警先是严厉呵斥了沈书黎,随后仿若换了副面孔似的对着高强,“你说的可是高立民所长?”
“你和他什么关系?”
沈书黎那下可不是吃素的。
高强疼的差点儿原地吱哇乱叫起来,“那我叔!赶紧叫出来!”
元春用一副仿若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高强。
此时此刻,元春甚至有些同情他。
死到临头,还嘴硬。
民警背后的办公室赫然走出一个人来,拍拍他的肩膀,“小何啊,这是怎么了?”
“周局!收到群众举报,高立民所长的侄子涉嫌流.氓罪。”
民警在高立民所长的侄子这几个字上面发出重音,显然是着重强调,他身份的不简单。
可没想到,周局走到四人面前,率先跟沈书黎打招呼,“小黎,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刚生起希望以为自己会跟着高强的人脉被放走的顾知礼,“……”
完噜。
高强则一脸见了鬼似的模样,半认栽半难以置信的看向沈书黎,“!!!”
等到孟予安跟司机到公.安局的时候,沈书黎已经把高强二人移交给民警处理了。
孟予安跟着民警做了笔录,随后就出了局子。
这……也太轻松了吧。
不过想到民警刚刚说的明天就通知顾家的好消息,孟予安难以自禁的持续性保持嘴角上扬。
“谢谢你啊,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孟予安跟着沈书黎到了车边,发自内心的感谢他。
元春自觉的把空间留给两人,率先上了车。
“我是沈书黎。”
言简意赅的五个字。
“我是孟予安,那个,上次的事儿真的非常抱歉,今天多谢你了。”孟予安的双手紧紧交错着,看起来十分紧张。
如同在课上走神的学生突然被老师喊起来回答问题似的那样。
沈书黎半倚着车窗,分明是不太礼貌的姿势,由他做来倒是透出几分潇洒与不羁来,“明天我去接你。”
“好的,那我先走了……不是,明天接我干什么?”
孟予安正打算告别,蓦地听见后半句,愣住了。
男人伸出一双颇有安全感且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孟予安两侧的碎发别好。
又取下自己身上的围巾,细致的围到孟予安的脖颈上,一圈又一圈。
分明是刚刚产生交集的陌生人。
交换围巾后,莫名显出几分暧昧来。
车内的元春通过后视镜看见这一幕,轻啧了一声,“沈书黎这是铁树开花了?”
窗外的沈书黎认真且真诚的盯着孟予安,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明天我接你,去领证。”
生怕孟予安反悔不承认,他默默补充道,“你刚刚答应我的。”
要对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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