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小说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小说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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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这辈子目前为止只经历过两个男人,自小的家变到沦落风尘,再到如今的侧夫人。
许多世俗的观念与看法她早已放下,唯剩对自我的满足与讨好。
她并不觉得尝过一个以上的男子便是不检点,也并不觉得做那事有多么的羞人。
在青楼时有姐姐同她说过,做那事不能够只顾着男人,自己个儿也要爽利才是,想要自个儿爽利便需放下世俗,她将这点做得很好。
昨天夜里闻人凛但凡叫她有丝毫不适了,她便会软着嗓子指出,那人力道奇大,却也是个肯听的,当即便克制住了动作,转为小心研磨。
霍言也听她的话,不过对方到底只是个学文的,其耐力与气力始终是比不得闻人凛,那处也是有些逊色的。
如此想来,往后她入宫过后,除了权势倒也能够追求追求肉体方面。
她可不会觉得放荡,比起那些日日待在青楼的男子,她已算的上很守妇道了。
姜月饶在床上缓了会,这才将兰儿叫进来。
兰儿面露心疼:“侧夫人,方才大人来过了,听说您还没起便离开了,不曾进来看过您。”
从前即便是侧夫人睡着,大人也依旧会进来看看侧夫人的,这些日子她明显能感到大人对侧夫人冷淡了。
她替侧夫人抱不平。
姜月饶细细看着兰儿面上的神色,对方的脸上除了心疼就是忠诚。
她缓缓开口:“昨夜你可留守在本侧夫人门外?”
兰儿立即跪了下来,内疚道:“回侧夫人,奴婢有罪,昨天夜里奴婢守在您门口不知为何便睡着了。”
说罢,还朝她磕了个头,神色间满是愧色。
她昨夜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好似忽然就睡着了,直到今早才醒来。
姜月饶心知是闻人凛做的,她便又问:“若是此时给你一笔银钱放你出府,你可愿意?”
她在试探兰儿,能不能为她所用,她与闻人凛的事还不能暴露,若是此时暴露闻人凛对她还并无多少情谊,即便是将她接入皇宫,那她的地位也注定高不了多少。
臣子之妻,又是农女,这些都是她身上抹不去的污点,若没有闻人凛保驾护航,那她不如不入宫。
经过昨夜缠绵,她明白对方会贪恋她的身体,她便要利用这点一步一步的攻心,只有成为闻人凛的心上人,她入宫才会有机会登上皇后的宝座。
因此她的身旁需要个暂时趁手的忠心人。
这段日子兰儿的表现倒也不错,她可在观察观察,若是最后测试出兰儿不可用,那她便只能想法子从府外进人了。
在外飘荡这么多年,她虽身在青楼也在尽力布局,忠心有用之人也是有的,只是之前王氏势大,她寻不到机会安排人入府。
兰儿听姜月饶有意放她出府,她呆了呆,随后便连连磕头,坚定道:“侧夫人,奴婢不想离开,奴婢想跟着侧夫人!”
从前她只觉得侧夫人神秘,但自从侧夫人霸气收拾夫人过后,她便将侧夫人看做是那无所不能的天仙,以及救自己性命的女神。
她能够有幸伺候天仙,如何有离开的道理呢?
兰儿一边说一边磕头,嘴里说出的话也愈发的坚定。
姜月饶自然也是看出来了,她浸淫欢场这么多年,真心假意还是能够分得清的。
她挥手示意兰儿起身,精致脸上露出少有的严肃,语气依旧清灵婉转:“那你从今往后就跟着本侧夫人,你要记住,本侧夫人可不是养在后宅的金丝雀,本侧夫人将来是要翱翔九天,最那顶顶尊贵之人!”
此番娇柔的语气却生生将野心和欲望诠释到了极致。
兰儿惊讶和震撼于自己听到的话,她还来不及消化,便见侧夫人收起了方才的严肃,柔声吩咐她:“去打些水来,本侧夫人要沐浴。”
她匆匆下去准备。
姜月饶独自起了身,昨夜男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记也随之露了出来。
星星点点,并不多但极其惹眼。
尤其是她心口的几处,更是娇艳无比,肆意非常。
姜月饶来到屋内小小的我铜镜前,她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些痕迹皱了皱眉。
“倒也没觉得痛,竟是就留下了。”
碍于她现在的身份,下次她还是要让对方轻点。
由于待会儿要沐浴,她便随意找了件淡紫外衫披上,在心底思索下一步的计划有没有什么漏洞。
很快兰儿就带着几个侍女抬了热水进来,待侍女离开后将房门重新关好,兰儿这才来到姜月饶面前。
姜月饶站在微微冒着白气的浴桶前,毫无顾忌的将外衫脱去,她那完美的身材展露出来,曲线凹凸诱人。
但原本莹白细嫩的肌肤上,此刻却留下点点红痕,暧昧又心惊。
兰儿虽是未经人事,但自姜月饶入府后,她便在伺候在侧,欢好后的痕迹她也是看过多次,只一眼便能分辨出来。
“这……”
兰儿面色骤然变得苍白,甚至还后退了两步,她看向姜月饶的面色惊疑不定。
昨夜,昨夜大人不曾回来过啊,侧夫人身上的暧昧红痕是何人留下。
随即她又想起今早她在地上捡起破了洞的寝衣,万分的恐惧在她心底蔓延开来。
她家侧夫人偷、偷人了?!
姜月饶见兰儿这般惊恐,她并未开口解释,而是伸出青葱似的指尖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后便自顾自的坐了进去。
直到她坐进浴桶之中,兰儿都还沉浸在震惊与恐惧之中。
她有些无奈于对方的反应,这胆子也太小了,往后如何能做事?
“来替本侧夫人按摩,”她柔声示意兰儿。
兰儿这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愣愣的走到她身后开始为她按摩起来。
这期间兰儿多次都欲言又止,想问的问题最终也没有问出来,她现在也反应了过来,方才侧夫人对她说的那番话便已将此次的情形解释。
换句话说,侧夫人这么做,总是有她的道理,自己好好伺候着便是。
想通了这点,兰儿这才恢复些许状态,开始认真伺候起姜月饶来。
*
当天傍晚。
便有圣旨传下,说是需要连夜回京。
兰儿看着就快降临的暮色,她皱着抱怨着:“夜间马车行驶很不稳,路上有个石子都瞧不清,实在是折腾人。”
她不明白为何陛下会下这般命令。
姜月饶却看着灰蒙蒙的天色,神色微闪。
往后你可前往不能去万花楼了,那里的小蹄子就是克你的,这闭眼这两日,姜月饶那侧室也不曾来看过你,只有妾身衣不解带的守着你,可是将夫君给盼醒了……”
王氏‘呜呜呜’的哭着,将心中早已想好的说辞都倒了出来。
霍言皱了皱眉,只说道:“去将月儿叫来,我想见月儿,再扶我起来去出恭。”
王氏这个黄脸婆,他见都不想见,月儿定是被她欺负了,这才没来瞧自己。
姜月饶在霍言这里的立的人设还是很稳的。
王氏憋屈但很爱的亲自扶着霍言去出恭了,出恭的过程却并不是很顺畅,甚至说是十分艰难。
软塌塌,毫无感觉,跟一坨烂泥似的。
这可吓到霍言了,也吓到王氏了。
霍言面色铁青,将王氏给先赶了出去,随即自己一个人在恭房内研究摆弄,终于是解了手,但他的心情却没因此变好,甚至是更沉了几分。
王氏在外头等得焦急,待霍言出来后,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得知对方顺利出恭后算是轻轻松了口气。
她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怒意,随即便出声安抚霍言:“青楼脏污,想必是那些浪蹄子叫夫君身子不妥了,待过几日夫君若是觉得依旧不适,便叫府医瞧瞧。”
王氏只以为是霍言染上了什么脏病。
霍言点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回房后,王氏便伺候霍言吃了些东西,有吃食下肚霍言的精神好了不少。
姜月饶那边很快收到霍言醒来的消息,正好她也想去瞧瞧对方的情况,辰之给的药效果如何,没别的反应便要立即准备第二回了。
待她莲步轻移来到屋外时,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霍言满脸铁青的脸色,看起来像是在忍耐克制着什么,神色间也有些惊疑不定。
姜月饶发现霍言原本就有些蜡黄的肤色,变得更加差了,甚至还隐隐泛着黑,眼下的乌青也加重了几分。
这看着不仅是纵欲过度,甚至有些大限将至之感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霍言刚醒的原因。
“大人,您终于醒来了,”姜月饶眼中盈着要落不落的眼泪,整个人瞧着既激动又欣喜。
美人落泪实在养眼。
王氏早被霍言赶了出去,整个屋子就只有姜月饶和霍言两人。
而倚坐在床头的霍言,他看着面前哭得泪眼婆娑的娇媚女子,本应是高兴的面色,却是越来越铁青……
霍言面色难看至极,他甚至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玩意儿。
没有半点儿感觉,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没有任何冲动了。
不应该啊。
即便是不能用,也应该有血液汇聚小头的感觉,但他此时除了心里依旧觉得月儿好看之外,就没了任何的感觉。
这一想法令霍言心底又惊又怕,面色自然也是越来越难看。
姜月饶见霍言面色不对劲,她关怀又轻柔的开口:“府医说大人是患了伤寒,大人眼下感觉如何?可是好些了?”
她眼神澄澈而干净,仿佛林中小鹿般,叫人难以挪开视线。
但霍言此时完全没心思去瞧,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玩意儿,恨不得立即请大夫来为他整治一番,究竟是什么情况?!
霍言强行将心底的惶恐压下,他牵强而僵硬的开口:“月儿,我无事,只是身子依旧有些乏累,你便先回院子,等为夫好了后再去看你可好?”
她爱意满满的轻声呢喃:“大人,大人……”
语气中充满了眷恋。
这些话听在闻人凛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他大手捏住怀中之人的下颚,用薄唇堵住了对方甜美的唇瓣。
女子配合无比,甚至在轻声的哼哼,看起来十分享受,却叫他心生几分酸意。
回想起今日在丞相府花园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可是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眼下却是这般依恋。
她难道当真没发现丝毫不对吗?
自己自小便习武,身形比霍言强壮,想必那处也是极其不同的……
这般想着,闻人凛便有些鬼使神差的开口,低声叫了句:“绕绕。”
语气低沉而暗哑,与霍言的声线大为不同。
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出这话后,怀中的女子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原本还带着温热的指尖也迅速变得冰冷。
“呵,”闻人凛忍不住冷嗤一声。
随即便翻身将人搂紧,继续着从前的夜间之事。
这期间怀中女子都十分乖顺,就跟从前一般,直到他十分坏心眼的使力后,女子终是受不住。
颤着声线,惧怕至极的询问:“你、你是谁……你是谁,你并非是大人。你……究竟……”
他不想再从对方嘴里听见那两个字,不由的更发了狠,叫她说不出话来。
同时,他心底也油然而生出一股子畅快来。
她终于发现了,终于发现与之夜夜缠绵之人并非是自己心爱之人。
满足与暴虐交织在一起,更加助长了闻人凛心中的火气。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可以说是除了头一回正常外,接下来的两回都是漫长不已。
事后。
女子无力的蜷缩在床内侧,她的身上仅盖着单薄锦被。
在黑暗中她的眼泪无声滑落,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好似没有了生气的破布娃娃,如同心死一般。
闻人凛看着缩成小小一团的姜月饶,他心硬如铁,同时也在心里下了某个决定,随即他穿上衣物后便利落的翻窗离去。
姜月饶听着身后男人翻窗离开的动静,原本绝望的神色缓缓转为平静,继而她悠悠坐了起来,动了动身子发觉只是有些酸软后,这才起身去唤了珍珠与翡翠进来为自己梳洗。
另一边。
闻人凛离开霍府后就直接回了皇宫,他特意吩咐暗卫看紧姜月饶,防止对方因情绪激动,而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三日,日日闻人凛都会传暗卫进宫询问姜月饶的情况。
当他得知对方这整整三日都是闭门不出外,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波澜来。
接姜月饶入宫已经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但他十分清楚那女子的性子,认定的人几乎就不会改变。
他是天子完全可以将人强行带回宫中,但在经过这么多夜晚的缠绵后,他早已食髓知味,知道两人在那方面是多么的契合,也完全不能接受女子的抗拒。
他要让女子自愿入宫,至少是在床笫之间甘愿配合他,因此他还需要做一些事。
闻人凛能够登上皇位,除了出色的能力外,那便是他强硬而又冷酷的手腕了,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用这些手段来对付女子有什么不对。
这天下都是他的,更何况是个女子了。
当天,天子便又驾临霍府,还特意是掐着晌午的饭点儿去的。
霍言欣喜至极,他得知消息时正在同王氏与姜月饶在吃午饭,三人难得的坐在一起,自他生病过后整个霍府倒是变得和谐多了。
此话一出,霍言心底大为感动,他忍不住挺了挺胸膛,头也微微的扬了起来。
他用比方才稍大的声音说道:“月儿理解为夫,那便是最好的。”
说罢,他还用眼风往旁边扫了扫,那清俊的脸上显出几分小人得志来。
抱不平又如何?羡慕又如何?月儿可是他的女人,也只会理解他一人!
男人除了比权势比金钱,女人也是攀比的方向,能够带着姜月饶这般美人来赴宴,叫他心底的虚荣心无比膨胀。
众人见霍言这般得意,顿时便有些自讨没趣儿,同时心底也有几分为姜月饶惋惜。
跟了这么个软蛋,还不如来跟了自己,包她吃香的喝辣的。
宴上的男人在为姜月饶暗暗较劲,上座的闻人凛也将幽深目光放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晦涩难辨,原本平静的内心也微微掀起波澜。
接下来的宫宴便平平无奇了,姜月饶心知自己目的已达成,她很是敏锐的察觉有道若有似无带着压迫感的视线传来。
她明白,鱼儿上钩了。
宴会接近尾声,天子率先离席,众妃嫔也接连离去。
霍言则是带着姜月饶待到了深夜,姜月饶的容貌叫他长脸,满足了他许多虚荣心。
姜月饶也十分配合,仿佛菟丝花般的依赖他,用崇拜而爱慕的眼神时时刻刻的追随着他,这令他欢喜极了。
直至宫人上前收拾宴场,霍言这才带着姜月饶出宫。
马车缓缓在侍郎府停下。
月朗星疏,王氏提着灯笼等在朱红色大门前,灯笼的昏黄光线照不亮她幽怨的面容。
霍言与姜月饶先后下了马车,霍言满身酒气,他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到佳人,故而没亲自将其扶下马。
两人下马后,便瞧见那等在府门口的王氏。
“夫人想必等许久了,今夜夫君也陪了妾身一整夜,妾身便先退下了,”姜月饶说着便由兰儿扶着匆匆离开了。
那人周身酒气萦绕,实在叫她恶心。
霍言无奈只能先去应付王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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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勤政殿内灯火通明。
身穿玄色蟒袍的闻人凛端坐在案几旁瞧着折子,王德全有些忐忑的伺候在侧。
殿下从宴上归来后,便是这么一副冰冷而不耐的模样。
‘啪嗒’一声,是闻人凛将折子撂到桌上的声音,王德全心头一紧。
下一刻,天子冰冷的声音便响起:“军中粮草贪墨一案,虽已惩处但力度甚小,传令下去,将那为首的张木斩首以儆效尤。”
张木原是被发配去那苦寒之地。
“是,”王德全战战兢兢的应下后,便快步退了出去。
张木是风丞相一手提拔,陛下这是对风家存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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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姜月饶难得的睡了个懒觉,她直到晌午才醒,醒来瞧见的便是兰儿那张焦急的脸。
“侧夫人,您可终于醒了,昨夜大人歇在了夫人院中,那夫人本就不满您,先前是大人日日都宠着您,夫人才没对您做什么,眼下大人去了夫人院子,侧夫人您可要小心着点了。”
侧夫人身后终究是无人,若是夫人受大人宠爱,那侧夫人肯定会受夫人打压。
姜月饶根本没听唠叨的兰儿,而是在回想昨夜的宫宴,她在想要不要送些东西入宫,好为她立立人设。
自不是直接找闻人凛,那灵妃看起来倒是个不错的对象,属于是又坏又蠢一类。
兰儿在这边说了半天,却发现自家侧夫人根本没在听。
不由叹息一声,说道:“侧夫人,要不您就将避子药停了吧,倘若您有个孩子,夫人便也不敢拿你如何了,您往后在府中便也会有个依靠。”
她不明白侧夫人为何会偷偷吃避子药,在她看来没有什么比一个孩子更能固宠的了。
侧夫人不愿吃,难不成将来还想要离开?她实在是想不通,在她看来女子跟了一个男人,那便是一辈子的事再不可能更改。
姜月饶听兰儿提起避子汤,她皱了皱眉从床上坐起身。
她声线软软的带着点点娇媚,说出的话却半点儿也不软和:“你若是不想要卖身契,便尽可提那避子汤,想来你住在烟巷的父母也不在意你的死活。”
此话一出,兰儿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她立即跪倒在地朝姜月饶磕头。
“侧夫人饶命,侧夫人饶命,是奴婢多嘴了。”
兰儿只是众多奴仆其中的一个,最大的心愿便是拿回卖身契过安生日子,捏住她的卖身契便捏住了她的命门,兰儿双亲的住址她也早就叫人查出。
姜月饶没再说什么,只淡淡叫她伺候自己梳洗。
早饭过后。
姜月饶在自己屋内挑挑拣拣,她屋内的好东西有,但上档次的却并不多。
最终她是找来管家开了库房在里头挑选了一套上好的茶具,才叫人送进宫给灵妃去。
看着下人抱着锦盒离去的背影,她唇角勾起一个充满兴味的笑来。
灵妃收到自己锦盒的模样,那定是有趣极了,越闹得大便越对她有利。
***
灵妃是在晌午收到茶具的,届时她刚听到三日后张木要被斩首的消息,本就气在心头淤堵得慌。
那张木是她父亲提拔上去的,先前陛下碍于风家并未重罚张木,仅仅将他流放两年,但现在陛下却改了主意,这显然是陛下在敲打风家。
再瞧宫女呈上姜月饶送来的茶具,她眼前忍不住浮现对方那貌似天仙的脸,气得她直接就将茶具给砸了个稀巴烂。
她边砸还边骂:“区区村妇哪里来的资格送本宫东西?不过是贱人一个,爬了臣子的床,现在又将主意打到陛下身上,当真是个浪蹄子!”
灵妃不光是砸了茶具,还砸了殿内的一些东西。
她不光家世雄厚,后宫中还有西太后撑腰,实在是嚣张的不行。
勤政殿。
闻人凛听着王德全的汇报:“灵妃娘娘似乎十分厌恶那位姜侧夫人,竟是将对方送的茶具都给砸了,还砸了许多殿内的东西。”
王德全的话中带了点儿自己的看法,灵妃时常叫他‘阉人’,他是御前红人,自然也是有些心性的。
闻人凛却问:“你觉得那姜月饶为何要送灵妃茶具?”
姜月饶却能够猜到王氏的意图,她柔声开口:“夫人与霍大人是年少夫妻,对霍大人的感情十分深厚,但霍大人不仅抬了我入府,甚至还在外包下了花魁。
这一桩桩的事根本就没将她整个

正室放在眼里,甚至是在打她的脸,她真心错付对方甚至连基本的脸面都不给她,心有怨恨也是正常的。”
至于王氏今后的打算,不外乎就是从旁系抱养一个,来当做嫡子培养彻底掌控霍府。
自她入府后,霍言去王氏的院子便屈指可数,这样阴毒而又干脆的手段,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珍珠与翡翠对视一眼,继而感慨:“看来这位夫人,还真是有些手段。”
姜月饶唇瓣微启,柔声说道:“今日晌午夫人会受其余夫人邀请游湖,你们去命膳房备些好菜,晌午我再去瞧瞧大人。”
时机也差不多了,她与霍言也该破冰了,否则过几日丞相府举办的宴会,她如何能受邀参加呢?
她可是要在那场宴会上逼一逼天子的。
晌午时分,姜月饶便带着手拿食盒的珍珠来到主院门口。
看门的小厮见是她前来,面色顿时便涌起几分复杂来。
这位侧夫人对大人实在是痴心一片,奈何大人身子已毁注定不能回应,侧夫人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如此美艳绝色的侧夫人,实在是可悲又可怜。
思及此,小厮便有些迟疑的开口:“还请侧夫人稍等,奴才先行去通报大人。”
姜月饶将小厮脸上的神情看在眼底,她眼角含泪,柔声说道:“那便劳烦了。”
这模样好似一朵风雨飘摇中的小白花,叫人心生怜惜。
小厮匆匆进了院子,在书房处理公务的霍言听说是姜月饶来了,他的心顿时又痛了起来,下意识便说不见。
他实在是无法面对月儿,看到吃不到,作为男人实在是无法接受,尤其月儿还是他最爱的女子。
小厮见霍言再次拒绝,他有些于心不忍:“大人,侧夫人日日都来看您,您病着的这些日子,夫人对侧夫人也很是严苛,若是您再这般冷淡,侧夫人在这后院也十分艰难。”
霍言听闻后叹息一声:“罢了,你让月儿进来吧。”
他确实不该是在继续避着月儿了。
小厮见霍言松了口,连连开口:“奴才这就将侧夫人请进来,想必侧夫人定会欢喜不已。”
很快,姜月饶便来到了书房。
她今日穿了身水蓝色襦裙,垂感很好,衬得她的身形愈加纤瘦,加上她特意吩咐珍珠为她化的憔悴妆容,令她整个人瞧着都有些疲惫与楚楚可怜。
霍言看见这般模样的姜月饶,心底顿时便涌起几分酸楚来,看来他这段时日对月儿的避而不见,的确是叫月儿伤心了。
她那般倾慕爱怜他,他却叫她难过伤心,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月儿,你清瘦了,你受苦了,”霍言忍不住上前牵住姜月饶的手,他喉头有些发紧,声线都带着些哽咽。
这些日子没有一日他是不后悔的,自己的身子就是被自己给玩儿坏了,他没有一刻是不自责的。
分明自己的家中便有如此娇妾,分明自己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越想,霍言就越捶胸顿足,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今走到这般田地,完全是有人暗中引导所致。
姜月饶听见霍言如此怜惜的话后,顿时鼻间微红,眼眶中也泛起点点水光来。
“农女出生却这般美丽,幸而是救下了霍侍郎被带回京城,若是依旧留在农家以姜侧夫人这般相貌,也不知会是何下场,”上座的灵妃笑说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姜月饶看了过去,灵妃一袭淡蓝宫装,头上发饰精巧美丽,搭配着她那张清灵的芙蓉面,倒是显得灵动又活泼,却少了几分妃位的端庄。
灵妃是当今丞相之女,其父也是当年带领御林军将沈府抄家之人。
姜月饶微微低下头,尽力将心底的仇恨压下,身旁的霍言忍不住轻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旁人之言月儿不必放在心间。”
月儿貌美,无一女子不妒忌。
这时,殿门口传来尖细的通传声:“陛下到——”
原本略微嘈杂的大殿立即变得寂静而肃穆。
玄色龙袍加身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男人面容深刻异常俊美,那深邃眉眼间酝酿着森寒与无情,那薄唇微微抿起,带起凉薄弧度。
这便是当今天子闻人凛。
殿内众人跪作一地,叩首道:“臣(臣妾/臣妇)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闻人凛并未搭话,而是缓步走向那最高处的椅子坐下后,这才淡声开口:“都起身。”
语气随意却隐约带着阴寒之感,无端会令人感到害怕,这便是天子之威。
姜月饶随众人一同起身,她全程低着头无半点出格举动。
贤妃瞧了眼姜月饶所在的位置,笑说着:“陛下,今夜有那京郊庄子送来的葡萄果酒,臣妾听闻这果酒是由农女亲自采摘,想必是鲜甜无比还请陛下品尝。”
此话一出,便有几位臣子跟着附和:“贤妃娘娘说得不错,微臣听闻这葡萄必须由那未出阁女子采摘才会如此鲜美。”
闻人凛看着杯中淡红色液体,神色间并无什么变化,依旧是冷面而随意。
这时,那摇着团扇的灵妃开口了,她提议:“臣妾听闻霍侍郎新得的姜侧夫人便是农女出身,想必很是了解这葡萄果酒,不如便请姜侧夫人来为臣妾几人斟酒介绍这葡萄果酒,陛下觉得如何?”
灵妃的眼里闪着恶意,让臣子的夫人来斟酒这显然是折辱,只要闻人凛点头同意,那姜月饶往后便无须在京城的权贵圈做人了。
灵妃闺名风灵儿,她在前朝有父亲丞相撑腰,后宫亦有西太后护着,闻人凛对她不算盛宠但也是有宠爱在的,因此灵妃在后宫很是张狂。
“微臣觉得灵妃娘娘提议甚好,”风丞相立即附和,父女俩毫不掩饰的打着配合。
闻人凛将的视线落到霍言身上,随即又转到低着头的姜月饶身上。
女子始终是低着头,是一副不敢抬头有些懦弱的模样,他也曾听闻霍言的这位侧夫人容貌出色。
农女当真是比京城贵女与后宫女子还要出色?他并不这么认为。
“准,”他淡声说着。
此话落下,从始至终都低着头的姜月饶唇角勾起一抹细微弧度,她娉婷起身,身姿纤瘦似蒲柳,某个部位却又格外的婀娜。
尤物魅精。
仅是一个身形,便足以将男人的魂儿给勾走。
姜月饶起身朝那把龙椅走去,霍言全程都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眼底充满痛惜与无奈,却不曾出言阻止。
在座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那抹纤弱却又婀娜的身影上,有妒忌有贪婪亦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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