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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全局精选小说推荐(江疏月商寂)精选小说

是鱼头星星呀 著

恐怖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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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是鱼头星星呀   2.17万字更新:2025-02-18 15: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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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全局节选在线试读

她对于金钱的概念随和,够用就好,在江家之时,父母会给她一张卡,所有的生活开支从里面出,每一笔钱她都算得清楚,后来也还了回去。虽然很多余,她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江...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疏月商寂的其他类型小说《与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是鱼头星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对于金钱的概念随和,够用就好,在江家之时,父母会给她一张卡,所有的生活开支从里面出,每一笔钱她都算得清楚,后来也还了回去。虽然很多余,她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江家断开联系。此外她一直在做自媒体,赚到的钱自然比普通工薪族高,前三年的钱还给江家,现下才有些存款。江疏月就是是如此金钱观,如若让她花钱买昂贵的珠宝首饰,她一百个不愿意,并不实用。商寂牵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女生手背上的白嫩皮肤,语调轻缓:“不算什么,这些东西妈每年都买着收藏,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物尽其用。”江疏月眸光微动,借着给他看手上带着的翡翠玉镯,拿出自己的手,免得自己心烦意乱,他的小动作很容易扰乱她的心绪。“这是你妈给我带上的,已经够了。”“不够。”商寂察觉出她抽回手的...

《与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全局》精彩片段


她对于金钱的概念随和,够用就好,在江家之时,父母会给她一张卡,所有的生活开支从里面出,每一笔钱她都算得清楚,后来也还了回去。

虽然很多余,她还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江家断开联系。

此外她一直在做自媒体,赚到的钱自然比普通工薪族高,前三年的钱还给江家,现下才有些存款。

江疏月就是是如此金钱观,如若让她花钱买昂贵的珠宝首饰,她一百个不愿意,并不实用。

商寂牵着她的手,指腹摩挲着女生手背上的白嫩皮肤,语调轻缓:“不算什么,这些东西妈每年都买着收藏,反正放着也是放着,不如物尽其用。”

江疏月眸光微动,借着给他看手上带着的翡翠玉镯,拿出自己的手,免得自己心烦意乱,他的小动作很容易扰乱她的心绪。

“这是你妈给我带上的,已经够了。”

“不够。”商寂察觉出她抽回手的动作,倒也没说什么,“我的妻子,适配世界上最好的珠宝。”

又是妻子这个词,江疏月已经淡然面对现实,淡淡出声:“谢谢。”

听到她的道谢,商寂见怪不怪,嗓音低沉:“我先让人收起来,你想戴的时候可以让人带过恒月别墅。”

江疏月点头,问他:“我们今晚要在这里留宿吗?”

“看你的意见。”

商寂其实都可以,倒是担心她不适应,老宅这边气温偏低,夜里寒风刺骨,倒是有地暖。

“就在这儿吧,不折腾了。”江疏月嗓子还是不舒服的,她已经不想多说话,只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衣服在这边,只能问他,“我穿什么?”

“穿我的。”

商寂半拥着人走去衣帽间,她跟着他走,略有些诧异他的动作,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主动。

任何他的主动,都在她主动之后的牵动。

女生心里的想法他自然不清楚,给她拿了件宽松长袖T恤和裤子,衣帽间灯光亮堂堂的,江疏月望着他的身影默默不说话。

商寂递给她:“不要洗太久,天冷。”

她拿过衣服踌躇着,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贴身衣物怎么办。

刚犹豫几秒,他已经看出她的问题,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窘迫,轻咳一声:“我让人送过来。”

“…好。”

洗澡是不能现在去了,江疏月干脆回到卧室外,在懒人沙发窝着,腰有点累赘感,小腹也胀胀的。

她本来以为是生理期,但她检查过好几次,而且时间也还没到。

一般她的生理期都很准时,并且反应极其剧烈,严重会上吐下泻,需要打吊瓶,煎熬又难受。

而且会影响工作,所以经期前三天她都会跟粉丝说停更三天,粉丝也给她推荐缓解痛经的方法,效果不佳。

正想着,身下一股热流溢出,她预感十分不好,起身进卫生间,月经提前了三天!

江疏月心下莫名一阵烦躁,偏偏在最不方便的时候来姨妈,她深吸一口气,缓解内心的躁意,脑子里想着该怎么办。

好像求助的只有商寂。

出衣帽间之后,他已经去书房,还有些工作收尾,走之时似乎还看她好几眼,她不明所以,假装没看到。

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江疏月才出声喊一下他的名字,没有回应。

有过第一次的叫喊,她没有心理顾忌,又叫了几声,书房就在隔壁,隔一分钟,她听到了脚步声,整颗心被提起来。

之前几个月来经期恰巧都碰上他出国,他不知情,她本还想躺进他怀里,让他揉一揉她的小肚子,反正无论她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


夜色渐浓,窗外点着昏黄色的路灯,朦胧模糊。

江肃一直站在书房落地窗前,脸上没什么表情,修长手指摸索着一张银行卡。

这是妹妹离开书房前给她的。

她说,哥,这是江家这些年在我身上花的钱,我攒了两年,终于攒够了,你帮我把这张卡给他们吧,密码是你的生日。

那一刻,江肃彻底明白,妹妹从来没把自己当做江家人,回来的同时,也在筹划着离开。

可这对她不公平,从来没想过受江家的恩惠,却被家族与此为挟,逼她联姻。

这是他妹妹,唯一的妹妹。

怎么可以!

江肃深吸一口气,尝试把心中的浊气呼出,来回几次依旧无法忽视。

银行卡被他用力攥在手里,在手心落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脑子里还有一句妹妹的话,哥,不要为我和他们反抗,不管怎么样,我姓江。

这也是他一直压着脾气没去找父母谈话的原因,妹妹不希望他出头,他会听她的。

但这只是暂时的。

江肃沉吟着,倏地房门被敲响,思绪被打断。

他语气平淡地应了一声。

门被打开,江芷欣手里端着盘子,笑着说:“哥,妈妈让我给你送炖好的雪梨水,她说听着你嗓子有点哑。”

江肃平淡嗯一声,让她放下就好。

江芷欣把盘子放下,将碗端出来,关心道:“还是趁热喝吧,效果好。”

江肃对于这个“妹妹”的态度,说不上亲近,也说不上生疏,很多时候她需要帮忙,他还是会出手相助。

毕竟她和他兄妹相处过十三年,感情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

终究不是亲生的,亲生妹妹被找回后,江肃一直在规避和江芷欣的相处,没有血缘关系,总归不合适。

他嗯了一声,下逐客令:“我还有点工作。”

江芷欣神情怔愣一秒,又瞬间恢复如常,唇角勾着:“那我先出去了。”

江肃已经在书桌前坐下,顺势看起桌前的文件,闻言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江芷欣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唇角也随着转身的动作下拉,直至拉平。

随着关门声,书房再次恢复安静,江肃抬眼看向桌前的碗,冒着热气。

沉吟几秒,他单手端起碗,将雪梨汤倒入垃圾桶,之后把碗放到一边,再次认真处理工作。

_

回去路上,江疏月情绪不高,看着与平时无异,而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喜欢把情绪都藏起来,并不外显。

商寂与她同坐后排,手边拿着平板查阅财政新闻,两人中间隔着点距离,没有说话。

路程开到一半,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没接挂断。

对方似乎有种不接不罢休的韧劲儿,又打了好几个过来,他都没接。

在打到第四个的时候,江疏月看他一眼:“还不接吗?”

商寂淡言:“韩一舟的电话,不是什么大事。”

她知道韩一舟,和他玩得好,好像从小学就一起玩,两人兄弟感情挺好的。

江疏月:“接吧,可能找你有事。”

商寂知道韩一舟找他什么事,闻言点开接听:“有事说。”

韩一舟大大咧咧地笑了下:“来澜悦玩呗,早问过你助理,今天没什么事。”

商寂:“没空。”

又补充一句:“去江家。”

“见到江肃了吗?”韩一舟哈哈笑两声,“不是我说,你们俩也太戏剧化。”

“你还娶人家妹妹,江肃可把她妹妹放在心尖尖上,你有罪受了。”

商寂满不在意,嗓音带着轻笑:“能把我怎么着?”

“没空,你们玩。”

韩一舟哎了一声,让他先别挂:“可能妹妹也想来呢,我还没见过几次江家妹妹。”

商寂眉头一皱:“叫谁妹妹。”

韩一舟及时改口:“我嫂子,这不是比我们小两岁嘛。”

商寂不跟他扯那么多,说句待会给他回电话,随即挂断电话。

江疏月坐在旁边,虽无意听别人打电话,由于车厢安静,或多或少还是听见一点。

她很识趣,只当是搪塞的话,没放在心上。

商寂却没这么想,开门见山:“去吗?”

江疏月心头提了一下:“我去合适吗?”

夜色暗涌,商寂眉梢轻抬,淡声道:“你似乎并没有把商太太的身份放在心上。”

她解释:“我只是觉得,就算结婚了,也应该有对方的私人空间。”

“我去了,你们可能会玩不开。”

而且,所谓商太太的身份,不过是拿来搪塞长辈的称呼罢了。

商寂觉得好笑:“挺会替人着想。”

江疏月当他是夸她,真诚地说了句谢谢。

回到正题,他说:“他们想见见你。”

江疏月了然点头:“好,去吧。”

从江家出来,她的兴致一直不高,现在也一样,不过如果是和他的朋友见面,那她可以接受。

学生时代,他高三,她高一,那时候他有女朋友,是人尽皆知的事。

几个男生围在一起,唯一的女孩站在他身边,笑脸盈盈仰头看他,而旁边的人在起哄,充满青春意气的一幕。

她见到这一幕,是因为她哥也在其中,他们都玩得好。

只是学生时代,她寡言到极致,排斥一切事物,独来独往,和他们见面的机会不多,话也很少说。

算是在宣示吗?

应该是吧。

江疏月只想告诉他们,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很多此一举,又透着女生骨子里的倔强。

等他打电话的间隙,她也在看手机,哥哥给她发来一段话:

江家的规矩没办法抵抗,既然已经做出选择,我不知道江家是什么态度,但我的态度是站在你身后,如果将来这段婚姻出现问题,你不想继续过下去,我会支持你离婚。

仔细将这段话看完,江疏月喉间似刚吃下一整只柠檬,酸涩的同时,充斥着难以言喻的苦楚。

隔了几分钟,她才回一个好字。


五年后,她的愿望有两个:第一希望她爱的和爱她的人都能平安喜乐;

第二个愿望,希望商寂能够非常、非常喜欢她。

从寺庙出来,两个小姐妹手挽着手,唐虹真问她:“许的什么愿望,让我猜猜应该有一个是保佑身体健康的。”

江疏月无奈一笑:“被你猜中了。”

唐虹真嘻嘻笑一下,语气颇有些自豪:“那当然了,我可是最了解你的人。”

“对啊,我的真真。”江疏月眸子裹着笑意,应和她的话。

“那我猜你的愿望肯定有一个是,希望顾佑能够少气你一点,更爱你一点。”

唐虹真扬唇笑出声:“果然是我的嫡长闺,很了解我。”

“我许这个愿望也是有原因的好吧,上次我打游戏连跪三把,他还在说风凉话,我要气死了,虽然他后来帮我打了回去,我还是觉得生气。”

江疏月默默点头,这种确实有点让人无语。

唐虹真又数了几件男朋友不好的坏习惯,语气愤愤,不过每件坏事之后都有一个“不过”和“虽然”。

记得网上有句话,有一天,她说了很多他的坏话,却没有说过一句分手,说出口的讨厌并不是“讨厌”。

江疏月每次都会浅笑着认真听,这能给她很多经验。

一整个下午两人都待在电影院,从影院出来,暮色降临,今天没有太阳,只有一点夕阳霞光挂在天边。

晚饭过后,江疏月接到了哥哥的电话,她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听,开玩笑说:“哥,你那边是晚上好还是早上好?”

江肃轻笑一下:“早上好。”

“打电话想跟你说一声,元旦我会回京城。”

江疏月眼眸稍稍睁大一些:“怎么决定回来过元旦?”

开辟国外市场之后,江肃几乎都在国外过中国节日,除了春节,为了不让哥哥孤单,江疏月都会在元旦那天抽几天假期飞去看他,和他一起过元旦。

江肃:“正好有空,不用你飞过来。”

江疏月:“……”

忘了跟哥哥说,今天不飞去看他。

她不可能这么跟他说,只说:“我知道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还有商寂。”

江肃沉默几秒,知道前些天商寂助理带过来的消息,脸黑一瞬,周围气氛都冷下来了。

她不明所以,还在继续说:“不过商寂说,元旦带我出去玩,好像还是韩一舟组的局,哥到时候你会去吗?”

沉吟几秒,江肃应了一声:“会。”

江疏月又和哥哥聊了一些视频拍摄的事情,最后在唐虹真的提醒下挂断电话。

烟花表演有两场,一场在七点半,还有一场在晚上十点半,七点半这一场已经在广场挤满人,人潮汹涌。

江疏月并不追求近距离观察,找了个远一点的地方,站着眺望就能看到。

七点半到,烟花表演准时开始,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暗夜中盛开,五彩缤纷,星光烁烁,人群中不禁发出欢呼声。

在广场中心,打火花的火星四溢,灯光没有打开,周围都是暗的,于黑暗中散出星光,场面震撼。

两个小姐妹给彼此拍照出片,又合照很多张,在拍照和欣赏烟花中,这场烟花秀在八点准时结束。

江疏月双手插入风衣口袋,微微扬着脑袋,在最后一束烟花绽放结束,她终于做下决定。

“真真,我可能得先走了。”

唐虹真稍稍挑了挑眉,诧异问:“有什么急事吗?”

“我今天早上无意得知,原来商寂计划和我一起看这次的烟花表演。”


随着思考,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怎么了?”

“我…生理期。”

空气中一瞬安静,隔几秒,商寂立即做出反应:“难受吗,我能为你做什么?”

生理期在没发现之前反应没有那么强烈,而在之后,那些生理反应便如排山倒海般涌出来。

江疏月捂着小腹,眉头皱紧,额前已经浮起冷汗,完全没有准备,猝不及防到整个人都不舒服。

等他拿来东西已经是十几分钟过去,问才知道商母让人提前给她准备了衣物,商寂一齐递给她。

隔着门缝,他瞧见女生苍白的脸,提醒一句:“注意安全。”

她脸色难看,点了点头,接过东西便撑着身子去洗澡,之后垫上卫生棉。

走出浴室,她整个人没了生气,像凋谢的花朵,唇上没有一点血色,俨然憔悴模样。

没走几步,江疏月便瞧见靠在浴室外墙上的男人,单脚屈着,百无聊赖地点着地面,侧脸的轮廓分明,模样俊朗。

瞧见她的身影,商寂立即走过来,没有多说,直接将人拦腰抱起,往前走才问她:“有没有哪里难受?”

江疏月没扭捏,直接环住他的脖子:“浑身难受。”

“已经吩咐煮红糖水,卧室还有两个暖水袋,刚刚妈拿来几张暖宫贴,待会儿都用上。”

江疏月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想着难为他还知道暖宫贴,大概是商母跟他说的。

她不再说话,脸颊贴着他的颈骨,小腹一阵一阵地缩疼,实在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商寂心头一紧,实在后悔,他第一次知道女生生理期反应会如此剧烈,有些不知所措,很多都临时请教母亲,甚至想到给远在伦敦的江肃打电话了解情况。

遇上这种情况,他似乎只能干巴巴安慰,并不能替她承受痛苦,只有在缓解疼痛上倒是能帮上小忙。

他加快步伐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随即去床头柜拿暖宫贴和暖水袋。

江疏月碰上床便随意扯过被子缩成一团,恰遇上冷天气,被窝里冷似冰窖,她身子都在发颤。

商寂碰上她的身体,抖得不成样,不知道是被疼的还是被冷的,心脏狠狠缩了一下,眉头紧锁。

他急忙把热水袋塞进她的怀里,另一个放在脚下,帮她捂脚。

“江疏月,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要吃药。”江疏月皱紧秀眉,声细而小,透着脆弱,“布洛芬。”

“等我一下,捂好热水袋。”

说即,他疾步离开卧室。

床上的江疏月身体是难受,心里倒是温暖起来,好像从来没有什么人在她生理期如此细心照顾。

哥哥知道她生理期会很难受,没出国前会提前几天提醒她少吃冰的,给她准备好药和红糖,只是没有那么细致入微地照顾,出国之后,哥哥变得很忙,这样的情况就很少出现。

唐虹真也知道,大多数时候因为工作忙碌没办法照顾她,之前有几次生理期去打吊瓶,她愧疚自己没办法陪她,觉得自己做朋友不到位,还特意请她吃饭赔罪。

有这样的兄长和好友,她感到满足,现下感受到的是另外一种身份的人带来的温暖,一整颗心被暖意填满,仿佛小腹带来的疼痛也能缓解几分。

乱七八糟想着,江疏月意识迷迷糊糊的,热水袋终于将她的身体捂热,小腹传来的疼痛难忍,只能通过睡眠来麻痹自己。

感觉过了很久,她被人唤醒,抬眸只瞧见男人的紧张神情,感知逐渐恢复,回答他的问题:“没事,只是睡着了。”


那种神经被牵扯的感觉再度呼吸,商寂没有多犹豫,俯身轻松将她抱起。

她双手揽住他的脖颈,他身上一股雪松香,清冽而又勾人,让她忍不住脑袋在他的肩窝处蹭来蹭去,动作像是躁动的小仓鼠。

女生身上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气息浅浅打在脖颈处,很轻很痒,那种酥痒感直达心脏,无法忽视的感觉,似干燥冬季猝不及防的静电,被电住的一刹那。

他只能出声:“别动。”

江疏月识趣没有再动,男人身上的异常她怎么可能感知不到,就是故意的。

从书房到卧室,走起来也就十几步,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他硬生生走了两分钟。

回到卧室,江疏月被他放在床上,她没有放开环住他脖颈的手,拉着他一起躺下,于是他半撑起身子不压在她身上。

商寂低声问:“怎么了?”

江疏月摇头,认真看着他的脸,眉宇俊朗,五官立体,视线落在他的唇瓣,很薄,唇形漂亮,真想试试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色心,她只是看着,没有亲上去。

商寂静静地看着她,想听她说些什么,而女生偏偏又什么都不说,似只单纯想这样,并没有理由。

转念一想,夫妻之间亲密一点,没有任何问题。

他想通之后便随性很多,手臂撑在她耳侧,一缕长发盖在上面,缠绕着不放。

两人就这么僵持几分钟,谁都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对视,眼神都落在对方的脸上,想看清楚一点,更清楚一点。

商寂正想着让她松开手,他要去拿药酒给她擦一下,女生凑近他,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江疏月花几分钟的时间说服自己不要亲他的唇,于是转换思路亲脸颊。

她是个有原则的人,在内心深处一直一个心声告诉她,初吻应该由他主动,那个时候,她应该在他心上某个角落占据一丝空间。

完全将爱和性融合,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恋爱观和婚姻观,有爱才有性。

相信他也一样,否则也不会一直没动静。

商寂明显诧异几秒,之后又恢复往日慵懒散漫的神情,声调拉长:“原来是想亲我啊。”

江疏月转开头没有看他,尽量平静语气:“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商寂又补充一句,勾着唇角,“求之不得。”

她抿唇笑一下,终于看向他:“那下次你主动。”

商寂与她对视,眼神中来回拉扯,他挑眉应下:“亲哪都可以?”

江疏月自然回问:“你想亲哪?”

“哪哪都想。”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来,语调拖着尾声,将话语说得暧昧。

她耳根这才热起来,对上他的视线,大方回应:“好啊。”

闻言,商寂低声笑起来。

男人的笑声传入耳中,江疏月终于放开搂着他脖颈的手,不去看他。

“我好累,想睡觉了。”

商寂笑着起身,去床头柜拿何嫂早就拿上来的药酒,跌打损伤药酒总会有点味道,还没擦到身上,她已经露出嫌弃的表情。

江疏月撑起身子,皱着眉头:“不擦了吧,其实一点都不疼。”

商寂这次并不纵容她,言语坚持:“别任性。”

江疏月眉头紧皱:“味道好臭。”

“听话。”他轻声哄着她,又说出杀手锏,“明天江肃要来我们家。”

她明显诧异:“我哥怎么没跟我说。”

男人面不改色,自然扯谎:“他跟我说的。”

江疏月啊了一声:“怎么会跟你说?”

两个男人总给她一种老死不相往来的感觉,为此她还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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