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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明月是前身林浅宁时远列表完整文本(林浅宁时远)完整文本

怂怂 著

恐怖连载

林浅才松了一大口气。接下来只要她能找到买工作的人就可以了。然而一连几天,她都没有丝毫头绪。倒是意外的让她听到几次关于军人同·志的信息。霍骏在执行任务回来探亲,在...明明明月是前身林浅宁时远最新章节列表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明明明月是前身林浅宁时远最新章节列表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

状态:连载   作者:怂怂   2.71万字更新:2025-02-18 16:3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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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才松了一大口气。接下来只要她能找到买工作的人就可以了。然而一连几天,她都没有丝毫头绪。倒是意外的让她听到几次关于军人同·志的信息。霍骏在执行任务回来探亲,在...明明明月是前身林浅宁时远最新章节列表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明明明月是前身林浅宁时远最新章节列表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

明明明月是前身林浅宁时远列表节选在线试读

宁时远第一个念头就是不信:“你胡说什么?”七十年代满城里都找不到一个离婚的夫妻,宁时远虽然嫌弃林浅,但还没到这一步。苏婉婉心里虽然欣喜,但面上也劝和。“是啊嫂子...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宁时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明明明月是前身林浅宁时远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怂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时远第一个念头就是不信:“你胡说什么?”七十年代满城里都找不到一个离婚的夫妻,宁时远虽然嫌弃林浅,但还没到这一步。苏婉婉心里虽然欣喜,但面上也劝和。“是啊嫂子,你别说气话,时远哥哥还是很在意你的,不过你敢说离婚,该不会早就不把自己当宁家人了吧,怪不得对时远哥哥不如原来体贴了呢。”宁时远果然不悦的哼了声。“我知道你是拿着离婚当借口对我欲擒故纵,但这种是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只要你签了谅解书,我可以不计较。”欲擒故纵?宁时远可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林浅平静的重复:“我要跟你离婚,宁时远,我不喜欢你了,你让我无比恶心!”瞧着林浅这郑重严肃的神情,宁时远心里忽然一个咯噔。难道她是认真的?可这怎么可能?离了他,林浅根本活不了!估计是在吃苏婉婉的醋...

《明明明月是前身林浅宁时远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宁时远第一个念头就是不信:“你胡说什么?”
七十年代满城里都找不到一个离婚的夫妻,宁时远虽然嫌弃林浅,但还没到这一步。
苏婉婉心里虽然欣喜,但面上也劝和。
“是啊嫂子,你别说气话,时远哥哥还是很在意你的,不过你敢说离婚,该不会早就不把自己当宁家人了吧,怪不得对时远哥哥不如原来体贴了呢。”
宁时远果然不悦的哼了声。
“我知道你是拿着离婚当借口对我欲擒故纵,但这种是上不得台面的伎俩,只要你签了谅解书,我可以不计较。”
欲擒故纵?
宁时远可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林浅平静的重复:“我要跟你离婚,宁时远,我不喜欢你了,你让我无比恶心!”
瞧着林浅这郑重严肃的神情,宁时远心里忽然一个咯噔。
难道她是认真的?
可这怎么可能?
离了他,林浅根本活不了!
估计是在吃苏婉婉的醋,赌气罢了。
与其在派出所里丢人现眼,倒不如先假装答应,反正出去后他只要勾勾手指,林浅就会屁颠颠回来了。
“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先签了谅解书,放我和婉婉出去。”
林浅狐疑的盯着他。
虽然知道宁时远有可能骗她,但离婚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于是她想了想,起了个离婚保证书让宁时远签好后才在公安的见证下,签了谅解书。
几人都被放了出来。
外头寒风阵阵,林浅珍惜至极的拿着保证书,只觉得身处梦境般不真实,这就可以去离婚了?
林浅死死咬住牙,理智回归,她难耐激动:“宁时远,走,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办离婚!”
哪怕工作还没有到手,钱没有到手!
哪怕自己要因为没有工作被抓去当盲流!
她都不要再跟宁时远出现在同一个户口本上!
然而......
撕拉一声轻响,林浅眼睁睁看着宁时远撕碎了保证书,砸在了她脸上。
“想离婚?呵呵,林浅你别闹了,你不就是想博取我的注意吗,只要你还跟以前一样乖顺,我就会原谅你这一次,让你继续舒舒服服当你的宁太太。”
碎片纷纷扬扬落下,林浅的世界崩塌了。
她崩溃抓住宁时远:“我没有闹,你答应过我离婚的,你跟我走!”
“我们去离婚,我们去离婚......”
“嘶,林浅你放开我!”
“嫂子你慢一点,时远哥哥被你抓疼了!”
苏婉婉小跑着过来阻止,却不料宁时远此时发难,手臂一挥,林浅和苏婉婉身形不稳,都坠进了身后冰冷的河水中。
宁时远目眦欲裂:“婉婉!”
“时远哥哥救我!”
扑通一声。
宁时远也跳进了水中。
刺骨的河水侵入到四肢百骸,口鼻呛水,林浅情绪瞬间冷静下来,奋力挣扎着。
她水性一般,拼命地喊人来救自己。
却眼睁睁看着宁时远没有半丝犹豫,转身去救了苏婉婉。
甚至为了借力,把靠近他的自己蹬向了河底。
林浅在那一瞬间,心脏比水底还要寒冷。
她怔怔看着宁时远抱着苏婉婉头也不回地游向了对岸。
看啊!
这就是口口声声爱自己的丈夫!
这就是她曾经拼命爱着的丈夫!!
在自己的生死关头,眼里始终都是别的女人!
以前他为了苏婉婉杀子,现在又为了她不惜杀妻!
自己死后,他们反而会开开心心的成为一家人,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凭什么!
凭什么她跟孩子就得成为他们的垫脚石!!!
原本任由自己坠落河底的林浅眼底骤然迸发出深深的恨意和求生的野望!。
她努力的向上游,她要活!她要活下去!亲手把这对狗男女弄的身败名裂!!
平静的水面此时骤然落入另一道颀长的身影,有力的臂膀一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从深渊中拽了出来!
宁时远早已抱着苏婉婉去了诊所,等林浅上岸后,脱力的靠在了军装男人结实的胸膛里。
她伏在男人手臂上喘·息着:“咳咳咳,是你,霍骏霍同·志,多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林浅抬头看到了男人的全貌。
男人身材健壮,剃着寸头,唇很薄,眉眼浓黑锋利。
眉尾处似乎还有一道伤疤,更显得男人不好惹。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的视线,男人垂眸,沉声开口:“要不要去诊所?”
“不,我没事,”林浅不想再看到宁时远他们,她抿紧唇,有些难以启齿,“我能不能请你再帮我个忙。”
“你说。”
“我想卖份工作......”
林浅经历过生死,头脑清醒了许多。
她的确要报复宁时远。
但绝对不会再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仇,她要报。
生活,她也要过好,去农场当盲流,只会是亲者痛仇者快。
霍骏听完始末:“好。”
警卫员开来一辆警车,他将女人打横抱起:“我带你去市里医院。”
“不用不用,我......”林浅囊中羞涩,实在不肯。
霍骏只道:“我是军人,为人民服务,你要是有愧,以后再说。”
顿了顿,他语气轻了几分,像是安抚:“你要想报仇,无论如何也要把身体先养好。”
此时车子已经启动。
林浅只能应下。
到了医院,男人并未下车,反倒是递给她一个纸条。
“我有公务要先行离开,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给我打电报或者写信。”
“不用担心医疗费用,我已经替你交好了钱,你好好休息。”
“......好,谢谢。”
林浅捏紧纸,下定决心以后要好好报答他。
有霍骏出手,林浅只等了三天,买工作的人就和她见了面。
一切顺利的不可思议。
林浅拿到了三百块,心里沉甸甸的石头落下,半月来的忍辱负重总算到了尽头!
她去打了离婚申请报告,回了一趟筒子楼。
林浅看着这三年前由自己满怀欣喜布置的婚房,彼时宁时远那句会让自己幸福的承诺犹在耳侧。
到底是物是人非......她一寸寸收回了目光。
将报告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宁时远,往后你我之间再无瓜葛了......

林浅如遭雷劈。
像是第一次认识婆婆一样呆呆地盯着她。
顺着门缝,苏婉婉看到了呆立在原地的林浅,故意推辞。
“伯母这个我万万不能要,嫂子才是您的儿媳妇,我算什么呢?”
“别跟我提那个光占窝不下蛋的母鸡!要不是阿远当初因为你突然离开,受了刺激,怎么会赌气娶了那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乡下女人?”
林浅瞳孔骤缩,心脏像是被人拿刀子剧烈翻搅,鲜血淋漓!
原来当时宁时远第一次跟她见面就来提亲,竟然不是对她一见钟情,而是因为跟苏婉婉赌气才选择了她。
可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要给他们破碎的爱情兜底?
宁时远把她当成什么了?
婆婆又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明知道这一切却冷眼看着自己欢天喜地的嫁过来,明面装好人,背地里又帮着宁时远两人暗度陈仓勾勾搭搭。
简直恶心至极!
林浅喉口一阵翻涌想吐,冷不丁同关门出来的婆婆撞见。
为了不打草惊蛇,林浅强撑起笑脸:“听说妈你病了我来看看,不过你这脸色红润,怎么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婆婆果然没怀疑:“啊,我的病早好了,正好你来,我有件事要交代你。”
“过几天就是婉婉的生日,你做饭比妈做的好,帮着妈给她多做些菜,咱们给她好好庆祝庆祝。”
“这可是她回来第一次过生日,你一定要上心。”
说着,婆婆就开始替苏婉婉点菜。
可她浑然忘了,苏婉婉的生日也是她林浅的生日。
在苏婉婉回来前,哪怕自己流产不能生育那年,婆婆也都惦记着自己的生日。
特意赶过来给她煮了个长寿面。
因为这件事,她一直对婆婆心存感激。
婆婆前阵时间摔断腿,她更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她一个月,把婆婆照顾的脸色红润自己却累的回去大病一场。
她以为自己跟婆婆是心贴心。
却不想人家一直都瞧不上她,她还没离婚,她就早早地给宁时远安排了下家!
林浅胸口一阵涩痛。
出门后,她把礼品丢进了垃圾桶里。
东西她不要了,伪善的婆婆,她也不要了。
几天后,林浅去了公婆家给苏婉婉过生日。
林浅在厨房里忙的昏天黑地,公婆和丈夫却都围在苏婉婉身边谈笑风生。
她苦涩的笑了笑。
在苏婉婉没回来之前,她生日这天也满是欢声笑语。
宁时远会心疼她一个人做一大桌子的菜,帮她洗碗切菜摘菜。
婆婆也会来搭把手。
而不是现在这般,他们全都在外面坐着,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做全家人的饭菜。
从中午忙到天黑,林浅狼狈的擦了头上的汗水。
苏婉婉甜腻腻的喊林浅:“嫂子,你别忙了,来客厅里休息休息吧,时远哥哥剥了好多石榴,好好吃呀。”
宁时远嫌弃:“不用管她,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石榴了,这是我专门为你去买的,都给你吃。”
婆婆也笑:“你嫂子她从乡下来的,最爱吃黄瓜,不习惯吃这么金贵的水果。”
“对了林浅你做饭多放点辣椒,婉婉喜欢吃辣的。”
林浅抿紧唇。
将最后一盘清淡的饭菜做好。
今天也是她的生日,为什么要做苏婉婉喜欢吃的?
于是,众人看到饭菜脸色都变了。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这清汤寡水的,婉婉怎么吃?”宁时远不满吼她。
婆婆也黑着脸训斥:“这么好的日子你非得闹的大家都不好过是吧?有你这么当长嫂的吗!”
苏婉婉眼眶含着泪水:“大家别说嫂子了,她一定是知道我大病初愈,所以才故意做的清淡想让我养好身子的。”
“医生说了你要多增加营养,怎么能吃这种清淡的菜色,”宁时远怒极,怒骂林浅,“你对我有意见可以冲我来,别对婉婉撒气!”
婆婆也叹了口气:“林浅你真是太任性了,这可是婉婉回来后的第一次生日,为了弥补她,你去厨房里再做一些饭菜。”
“食材都用完了。”
“用完了就去买!一副小家子气做派,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宁时远拍桌子。
苏婉婉忙心疼抱住他的手,善解人意劝他:“时远哥外面都黑了,嫂子出去会被冻伤的,这些饭菜我看着挺好吃的呀,咱们就凑合吃吧。”
“既然婉婉为你求情,那这一次就先放过你,要是再有下一次,就别想吃饭!”宁时远不耐烦道,“还不快盛饭!”
折腾一阵,林浅从厨房出来,却发现饭桌上竟然没了自己的位置。
丈夫正忙着给苏婉婉夹菜,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至于公婆两人,婆婆哦了声:“桌子上装不下你了,你去小厨房吃吧。”
林浅胸口一阵憋闷,看看,多好笑,她操持了一天竟然还不配坐在桌子上吃。
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
苏婉婉见状,故意起身:“我才是外人,让嫂子坐在我这里吧。”
宁时远:“什么外人,林浅是外人你都不可能是外人,我家就是你家,你安心坐着,今天是给你过生日,哪里有让寿星公去小厨房蹲着吃的道理?”
“是啊婉婉,你今天过生日,你最大。”婆婆也附和。
哪怕知道宁时远已经变了心,可听到他们这么说,林浅还是忍不住的攥紧了筷子。
他们都记得今天是苏婉婉的生日,那么她呢?
她也是寿星公,难道她就不配坐在这里了吗?
她闭了闭眼,念着自己的离婚计划才没发火,委曲求全地进了厨房。
却只能吃些残羹冷炙。
忽然,外面突然传出一阵骚乱。
“婉婉你怎么了?快醒醒!”
林浅还没出去,忽然见宁时远铁青着脸闯进来,啪的一声,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
“要是婉婉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宁时远是抡圆了手打的,毫不留情,林浅被扇的额头撞到墙角,瞬间血流满地。
“病人是过敏性休克,好在你们送来的及时,已经催吐了。”
“不过你媳妇却是脑震荡,一定不能再让她受颠簸......”
医生话还没说完,宁时远忽然一脸怒容冲进病房,拽着林浅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苏婉婉病床前。
“饭菜都是你做的,你是不是偷偷放了山药进去!你想害死她吗!给我跪在婉婉床前,直到求得她的原谅才能起来!”

林浅平静地跟他们对视。
宁时远生怕林浅会闹,正绞尽脑汁想说些什么,却见林浅平静地下床:“来了。”
林浅走后,护士叹了口气。
“她就是那个高烧不退的姑娘,听说早就结婚了,这么久了,也没见她男人来看她,果然不是每个丈夫都像您爱人这样体贴。”
苏婉婉笑容很甜:“没有啦,不过时远哥对我真的特别好。”
宁时远坐立不安,起身想去追林浅。
却被苏婉婉握住了手,眉眼全都是对他的依赖:
“时远哥,嫂......虽然看起来好多了,但的确需要你,你还是去看她吧,我自己就可以的。”
“不用输血也没事的。”
说着却低头剧烈咳嗽起来,单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宁时远顿时心都软了:“你放心,我就在这陪着你,那都不去。”
林浅拎着药回来就看着他们亲亲我我,索性直接伸手道:“给我些钱,我还没付药费。”
见护士们奇怪的看过来,宁时远什么也顾不得了,硬拖着她去抽血口抽血:“你赶紧去献血,婉婉等着你的血救命呢!”
宁时远太粗鲁,一下捏到林浅刚止血的针眼,瞬间飙出一大滩血。
林浅疼的直皱眉,“放开我。”
宁时远却直接变了脸:“你其实根本没生病对吧,你是不是跟踪我们来了诊所?”
林浅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我跟踪你们?”
“你没听到护士说我比你们先来,已经打完了吊针了吗?”
宁时远斜睨她一眼:“不管你是怎么来的,我们的关系你别说出去,婉婉脸皮薄,遭受不住别人的目光。”
林浅眼底满是嘲讽。
苏婉婉如果真的要脸,又怎么会默认一个有妇之夫是自己的丈夫?
“你听到没有!要是你敢胡说,我跟你没完!”
宁时远手上力道加重,疼的林浅嘴唇瞬间失色。
“现在先去给婉婉献血,她还等着呢!”
林浅拼命挣扎:“我发烧了,不能抽血。”
“你不是刚打完吊针吗,少跟我装可怜,今天这血你不想抽也得抽!”
“护士,护士,快来!”
护士紧忙出来:“这位女同·志你要献多少血?”
宁时远抢先道:“八百!”
一个健康的成年人献血都不能超过400毫升,更何况林浅这个病人!
可宁时远不顾护士的阻拦和林浅的挣扎,硬生生给她抽了近一千的血液!
得逞后,一把撒开林浅。
林浅的脸色比纸还苍白,头晕眼花险些栽倒。
有个男医生见义勇为冲上来:“你干什么呢!怎么能强迫女同·志抽这么多血!”
宁时远眉头登时倒竖:“你谁啊,她是我老婆,自愿献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医生皱眉看向林浅:“他是你丈夫?”
宁时远笃定得去看林浅,林浅却缓慢摇了摇头:“不是。”
“林浅!”
宁时远不敢置信。
林浅抬眼,淡淡的反问:“你不是我隔壁病床的家属吗,什么时候成了我丈夫,还请你自重。”
宁时远脸登时沉了下来,为了苏婉婉的名声,却无法辩解。
林浅一声冷笑。
果然,无论遇到什么事,只要提起苏婉婉,宁时远都能立刻让步。
她对男医生低声道谢后,拎着药踉跄着回了家。
这次被强行抽血,林浅有三四天都起不来身。
能行走后,她立马去了一趟供销社,把买工作的事跟领导交代清楚。
怕对方不信,她还掏出了和宁时远的结婚证。
“这样吧,只要你一个月内找到顶替上岗的人,这事就能办,否则我们就得开天窗了。”
“一定一定,领导您放心。”
从办公室里出来,林浅才松了一大口气。
接下来只要她能找到买工作的人就可以了。
然而一连几天,她都没有丝毫头绪。
倒是意外的让她听到几次关于军人同·志的信息。
霍骏在执行任务回来探亲,在她去诊所当天就匆匆离开了。
令林浅惊讶的是,霍骏竟然是隔壁棉纺厂的子弟,母亲在棉纺厂当副厂长,父亲则住在部队家属院。
而他本人年纪轻轻就当了团长。
这样的条件不知道是多少女孩的梦中情人了。
比宁时远的条件都要好上百倍。
那天他抱着昏迷的自己去了诊所,好多人都看见了。
所以林浅最近,总是会被一些微妙的目光打量。
原本林浅并不在意,清者自清。
可这天,她提着大包小包来看婆婆孙桂花。
有个三角眼的婶子却阴阳怪气起来:
“有些人走了狗屎运嫁了个好男人,该是没想到还有比自己男人条件更好的吧?”
“不过啊,某些人以前还像个样,现在丑的不行,还生不了孩子,就算想离婚嫁给人家,恐怕人家也不会要,你说是不是,林浅?”
林浅抽血后躺了好几天,婆婆得知后大骂了宁时远一顿,还气病了。
婚后这三年,婆婆对她一直不错。
她于情于理也该来探望一翻。
她心里挂念着婆婆,也顾不上跟着嘴碎的婶子拉扯,就要上楼。
那婶子见林浅不说话,在她身后“呸”了一声:“你还巴巴的过来干啥,人家婉婉因为你糟老罪了,你婆婆正忙着照顾人家呢,根本懒得看你一眼!!”
林浅上楼的动作一顿。
苏婉婉在婆婆家?
可婆婆无数次跟自己说过,她只把苏婉婉当成临时住家的客人。
自己才是她心里认可的儿媳。
甚至,她还送给了自己一枚家传银戒指。
虽然款式旧了些,可林浅一直宝贝似的好好戴着。
所以,林浅第一反应并不相信她的话。
可等她来到婆婆家门口,却听到了里面传来婆婆热切的声音。
“婉婉快看,这可是我们家传的黄金手镯,你可要收好了,在妈的心里,你才是我们宁家唯一的儿媳妇!”

林浅重重摔在地上,膝盖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嘣声。
她的膝盖本来就有旧伤,这一磕比头上的疼尖锐百倍千倍,林浅惨叫出声,面无血色捂住了膝盖。
“不是我......”
食材里根本没有山药,她去哪里弄山药,凭空变出来的吗!
“还敢狡辩,不是你难道还能是婉婉自己放的山药吗!”
宁时远对她满是失望和愤怒:“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怎么进了一次拘留所就变得这么恶毒?”
蜷曲的膝盖传来一阵阵刺痛,林浅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被愤怒的宁时远再次踹到了膝盖处!
宁时远表情狰狞:“谁让你起来的,给我继续跪着!”
这次正中膝盖,腿上的神经如同被活生生扯断,林浅疼的死去活来抱着发颤的膝盖泪流满面。
“宁时远,我膝盖上有伤,不能长时间跪,否则......”

这可是她足以安身立命的三百块!
林浅做临时工一个月才只有十块钱,这三百块几乎是她三年来硬生生从嘴巴省出来的!
她把屋里都翻了一个遍,都没看到这笔钱。
钱不可能不翼而飞,所以一定是有人偷拿了她的钱!
林浅咬紧唇,硬扛着疲倦冰冷的身体等着宁时远,可他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她心乱如麻,枯坐一夜,直到凌晨才听到门口传来动静。
宁时远蹑手蹑脚进来,却不妨同僵坐的林浅对上了视线。
他忙扯了扯自己的衣领,谎话张口就来:“怎么起的这么早?我是去给你买早饭去了。”
林浅早就看到了宁时远脖子里的痕迹,讥讽地移开眼。
真是可笑,自从苏婉婉归来,他什么时候再去给自己买过早饭?
当真以为她眼瞎看不出他是跑出去跟人鬼混了一晚上吗?
林浅已经懒得戳穿他:“我攒的三百块钱呢?”
“一回来就要钱,你想干什么?”宁时远有些狐疑。
“我身子不舒服,想去诊所看看,”林浅伸手,“钱给我。”
“什么病要这么多钱?”宁时远扔给她两毛钱,“随便拿点药就行了。”
林浅被两张毛票砸了脸,深吸一口气:“我不要这些,只要我的三百块。”
“三百块三百块,这又不是小钱,你能不能懂点事?”
宁时远烦躁:“林浅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我一大早就去给你买早饭,你不领情还跟我吵吵,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看来你进去改造时间还是太短了,性子根本没改好。”
林浅气的情绪上头,气血翻涌。
“你明明知道,我根本没偷东西......”
“那为什么公安不听你解释?”
宁时远冷下脸:“你在家反思一下自己,我要去上课了。”
林浅直勾勾盯着他:“你是不是偷拿了我的三百块?”
仿佛被“偷”这个字给刺激到,宁时远忽然拍了桌子。
“够了林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咄咄逼人了?不就是三百块钱吗,什么你的我的,这是你我夫妻共同的财产,我有权支配。”
宁时远身上一股子苏婉婉洗发水的味道,林浅强忍着心中的恶心:
”那你是不是应该知会我一声?这笔钱你到底做了什么?”
“婉婉相中了供销社的工作,我花这钱给她买了个工作。”
林浅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宁时远理直气壮道:“婉婉不比你身子骨好,不适合钢铁厂的工作,我就给她另找了一个。”
林浅闭了闭眼。
刚结婚时,宁时远就说过要给她换工作,他心疼自己在厂子里割铁。
她一直在等,可等来的却是这个男人毫不犹豫的给别的女人换了工作,用的还是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钱!
“你不是最疼她了吗,而且这些钱大多都是我赚的吧,你每月那点钱连吃饭都不够怎么可能攒出来,要不是花着我工资,你还能吃成这么个大胖子?”
宁时远厌恶的别过眼。
林浅身体晃了晃。
眼泪一颗颗砸下。
原以为自己的心已经死了,可这些话还是跟细细的尖针一样刺在了心口,真的好痛。
是,宁时远是往家里拿工资。
可自从苏婉婉回来后,宁时远每次都要盯着她用这钱不断给苏婉婉添置东西。
有时候钱不够,还要让她自掏腰包。
是她傻,瞎眼爱上这样一个虚伪的男人。
更何况,他有什么脸抨击她的身材!
原本林浅可是十里八乡最好看的女孩儿。
流产后,为了给宁时远生下个一儿半女,一直在吃激素药。
这才导致她身材严重走样,每次都在大街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她不是不难过。
只是刚开始宁时远还会安慰她,陪着她。
说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喜欢。
可苏婉婉回来后,宁时远看着苏婉婉被养的越发水灵好看。
渐渐对林浅没了兴趣。
林浅本以为他是忙,所以才三个月都没有夫妻生活。
结果没成想,她是觉得自己的身材腻到他了。
林浅咬紧唇,将抽屉里的激素药通通扔到了垃圾桶里。
既然决定要离开,那这些药也不必吃了。
至于那份三百块买来的工作。
她宁愿卖掉也不会便宜了苏婉婉!
心情慢慢平复,林浅才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样。
头昏脑涨,身体发软。
她高烧了。
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加上十多天的折磨,情绪大起大落,林浅再也撑不住了。
她脸色惨白如纸,拦住已经走到门口的宁时远:“我难受,你送我去诊所吧......”
宁时远头都没回:“难受你就自己去,我还得给去婉婉送早饭,她不吃饭会难受的。”
然后直接摔门离开了。
林浅怔怔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惨笑一声。
看啊,在宁时远眼里,哪怕她病死了都不如苏婉婉吃个早饭重要。
她咬牙跌跌撞撞走去诊所,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
昏迷前一秒,穿着军装的高大男人闪进视线。
“林浅?林浅!”
............
林浅是被尖锐的刺痛疼醒的。
“醒了?”
护士拔完针:“你高烧四十度,要不是有个军人同·志把你送来诊所,你可会有生命危险。”
林浅见状忙四处打量。
“他早就离开了。”
“那他有说他叫什么吗?”
“好像是叫什么......霍骏。”
霍骏?
林浅呢喃着,总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时远哥哥,我真的没事,只不过是流了些血,你不用这么担心。”
“这怎么行,你忘了你本来就贫血吗?”
思绪被打断,林浅眼睁睁看着宁时远正一脸着急的把苏婉婉放在隔壁的病床上。
甚至没看到一旁的自己。
医生和护士全都围了上去:
“病人需要尽快输血,但血库里没有这种血型了,你家里人有这个血型的吗?”
“林浅,林浅和婉婉是同血型,我去找她!”
“时远哥你慢一点,我没事的。”
有护士羡慕道:“这位男同·志可真紧张他爱人,这样体贴的男同·志可不多见,隔壁病床那个姑娘,高烧快死了都没人陪床。”
林浅不自觉地攥紧了被角,下一秒,宁时远的声音传来。
“她身体比较弱,我放心不下。”
竟然是默认了他跟苏婉婉的关系。
那么她呢?
她林浅又算什么?
就在这时,有护士高呼:“二号病床林浅,过来拿药!”
话音一落,宁时远和苏婉婉纷纷看向这边,见到真是林浅,面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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