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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全文版(姜姩祁珩)免费阅读笔趣阁

山山不见 著

恐怖连载

门不当户不对。”姜姩凝视着他,“身份是云泥之别,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祁家不在乎这个。”祁珩心急道。“那是因为你们家遇上麻烦了,所以不在乎。”姜姩直视他。...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

状态:连载   作者:山山不见   3.51万字更新:2025-02-20 15:4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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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不当户不对。”姜姩凝视着他,“身份是云泥之别,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祁家不在乎这个。”祁珩心急道。“那是因为你们家遇上麻烦了,所以不在乎。”姜姩直视他。...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

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节选在线试读

“是。”山竹和青梅低头行礼,祁珩一走,两人忙进屋。“少夫人。”姜姩出了一身冷汗,“备水,我要沐浴。”“是。”祁太守书房,几个幕僚和手下在此商议政事,祁珩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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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再嫁高门,她摆烂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是。”

山竹和青梅低头行礼,祁珩一走,两人忙进屋。

“少夫人。”

姜姩出了一身冷汗,“备水,我要沐浴。”

“是。”

祁太守书房,几个幕僚和手下在此商议政事,祁珩走进来,众人起身拱手。

“属下见过二公子。”

祁珩颔首,坐在下首位置。“爹,今日我去街上,看见官兵以土匪的名义在抓流民,这事,您知道吗?”

祁太守抚着胡须道:“知道,王县令上报给我要抓流民,为父批准了。”

祁珩质问。“他们是逃荒来的流民,父亲不妥当安置他们,反而要抓他们,不怕官逼民反吗。”

祁太守脸色倏地一沉。“这些流民在街上抢劫打砸,和土匪也没什么区别,抓起来还百姓一个安宁,上报朝廷,还能当个政绩,一举两得。”

幕僚苏宗开口,“二公子,前段时间有不少百姓敲鼓击冤,这些百姓家中三更半夜闯入一伙流民,把家人全杀了,抢走家中粮食和钱财,这已经不是流民,是穷凶极恶的劫匪。”

祁珩道:“流民中也有不少逃荒来的可怜人,不能全都抓了,爹,此事交给我,我来想办法安置这些流民,可不可以?”

“如何安置?”下属陈风开口。“流民问题自古便是让所有人都头疼的问题,没有人能彻底解决流民。”

祁珩道:“男的征兵,不愿征兵的让他去种地,女的安排活计,总之,所有人都让他们靠双手吃饭,干多少活吃多少饭。”

陈风不赞同道:“这可是个大工程,费时又费力,何必费这心思,把流民一抓,不更省事。”

“抓流民确实省事。”祁珩讥道:“城外几万流民,抓的完吗,长期以往,会埋下祸根。”

“别说了!”祁太守沉声道:“阿珩,安置流民的事交由你去办,切记,收入营下充军的流民必须调查清楚底细。”

“是。”祁珩点头。

祁太守转而说起另一件事,“草帽山上那伙土匪近些年越发猖狂,剿匪剿匪,反而越剿越多,上边早就对本官不满,各位,可有什么建议。”

“这草帽山地势险峻,四周有山峰包围,对此山形成天然的屏障,我们又不熟悉地势,不好进攻,否则,也不会剿匪多次都以失败告终。”

苏宗斟酌着开口。“大人,何不用火攻,险峻的山峰可以成他们的保护障,也可以变成送命的屏障。”

祁太守不置可否,这帮土匪可以存在,但不能太过猖獗,若当真一个土匪都没了,太平盛世下,上边会收回他的部分兵权,还可能卸磨杀驴,所以,把土匪全部剿灭,他不会同意。

“此计太过狠毒,再从长计议。”祁太守打着混否了此计。

山匪猖獗,身为郡守,又不能坐视不理,真闹大了,上边也会不满,祁太守决定给山匪吃个教训。

“派副将带两万军马攻打草帽山,给予沉重一击,山匪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本官本不欲多管,奈何最近越发猖獗,真当自己占山为王了!”

众属下一片哗然,两万兵马对付一群未经过训练的山匪,着实大材小用了,以前最多出兵五千军马,打的土匪落荒而逃,这下出兵两万,还不把草帽山端了。

祁太守可没有彻底端了草帽山的想法,他只想把土匪控制在可掌控范围之内,一旦超出掌控,必不留情打压。

两万兵马整装出兵,包抄草帽山,不到一天的时间,打的草帽山上的土匪四处逃窜,土匪的本质就是抢夺,即使逃窜,也不忘闯入就近居民家中抢夺粮食和财物,顿时哀嚎四野。


祁珩不知道怎么回她,他想娶姜三姑娘确实是形势所逼,但也是以真诚待之。

“你不说算了,我也没兴趣知道。”姜姩转身想走,祁珩情急之下伸手拦住她。

“我说!”

祁珩道:“太子微服至太守府,想给我赐婚,我父亲以你为借口,替我挡了赐婚,太子说,会来赴你我的大婚,这才急着上门提亲。”

姜姩满心愤怒,所以,上一世娶她也是这个原因,他们祁府本该求她出嫁,却把她当成挟恩逼嫁的人,对她没有一丝尊重,就因为她是农女,好欺负吗!

上一世,她多欢喜呀,嫁给喜欢的人,还以为他也是喜欢她的,否则,怎么会向她提亲,原来这才是真相,说不定,上一世,他连同房都是不情不愿的。

“你们凭什么拿我当借口,你们凭什么这么欺负人,一句话就改变我的一生!”

姜姩挥手甩开他,眼中浓烈的恨意让祁珩看不懂。

“抱歉。”祁珩眉间难掩愧色,“成亲后,我会对你好,只对你好。”

“我有说要嫁你吗!”姜姩讥讽道。

祁珩眉心微蹙,疑惑她的厌恶从何而来,认真算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她哪里来的怨恨。

“我有做什么让你不满的事吗?为什么你这么抗拒我?”

姜姩无语。“你们利用我,还想让我欢欢喜喜的接受吗?”

“你也可以利用我。”祁珩道。“姜家有任何事,我都会帮忙。”

“如果我执意不肯嫁,你当如何?”姜姩一步步走近他。“会逼我嫁吗?”

祁珩没接话,作揖道:“事关我祁府百十口人的性命,姜姑娘,祁某求你。”

和他认识两辈子,姜姩第一次见他求人,求的还是她,心里百味杂陈。

“你们会不会想的太夸张了,就算不娶我又怎样,太子殿下还能杀了你们不成?”

祁珩眼神黯淡,无奈叹息。

“如果不娶你,说明我和父亲在太子殿下面前撒了谎,欺君之罪,你说,他会不会觉得被骗而一怒之下灭我满门,天子一怒,伏尸千里,不是戏言。”

“那又如何,与我有何干系。”姜姩狠心拒绝,祁府的人没少欺负她,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你想要什么?我都应你。”祁珩郑重其事的承诺她。

姜姩想到家人,犹豫不决。

这世道这么乱,若没人护着,她姜家众人命运不知何去何从,上一世因为有祁珩护着才没伤及姜家,这一世,谁来护姜家。

她抬眸看向祁珩,眼中纠结万分,祁家危在旦夕,她姜家日后也好不到哪去。

祁珩看出她的犹豫,一个大步迈到她面前,手中拿着一枚白玉簪子,塞她手中。

“这是祖父留给我的,让我送给日后的夫人。”

姜姩看着熟悉的白玉簪子,神情恍惚,上一世成亲后第二天,他也是用这枚白玉簪子为她挽发。

他与自己成亲,虽说目的不纯,对她是真的很好,处处护着她,顺从她,只要他在家,那几个贵女妯娌万不敢闹到她面前去,就连婆母也不敢对她冷嘲热讽,是她太过自卑,总是立不起来,任由人欺负。

“我不要。”姜姩把白玉簪子塞回他手中。“你让我好好考虑考虑,这簪子你拿回去,应该把它送给更合适的人。”

祁珩又塞给她。“没人比你更合适。”

“我不要!”两人握着簪子你推我搡的,姜姩冷斥一声。

“你再强塞给我,我就不考虑嫁了!”

此话一出,祁珩拿回簪子,悄悄打量她一下。“你别气,簪子我先给你留着。”

“你回去吧。”姜姩开口赶他。

“那你……”祁珩欲言又止。

“我说了,考虑考虑。”姜姩道。

祁珩:“好,过几天我再来。”

祁珩走后,姜姩去堂屋找爷爷。

姜爷爷问。“祁府为什么一定要娶你?”

姜姩把缘由一说,姜爷爷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说堂堂太守府尊贵的二公子怎么就看上我们农户人家,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姜姩眼眸轻闪,“爷爷,我想用这件事和祁珩谈交易。”

姜老爷子微微发愣。“你这话什么意思?”

“爷爷。”姜姩缓缓开口。“这世道这么乱,指不定哪天就打起来了,这一打仗,农户人家总是第一个遭殃的,抢我们粮食,抓壮丁,咱家避免不了损失,如果有祁家护着,我们家会保全下来。”

姜爷爷艰难的开口。“你想嫁去祁家。”

姜姩:“祁家如今需要我,我帮他们度过这一关,他们护我姜家平安,日后我再与祁珩和离。”

“不行!”姜爷爷不同意。

姜姩道:“爷爷,我们就是庄户人家,没有底气与官家对抗,祁家现在还好好与我们商量,若我们不配合,他们还会强迫,还不如趁此机会,向他多要些好处。”

这一世,她想和祁珩做一对假夫妻,待度过难关就和离。

“你让爷爷好好想想。”姜爷爷起身,往屋里走去。

姜姩去院子里给菜园浇水,再喂鸡和鸭吃食。

大嫂安氏抱着儿子看她干活,二房的二嫂许氏拘谨的走到姜姩身边。

“姩姩,我帮你干吧。”

姜姩挡住她。“二嫂,我快完事了,你别再弄一身。”

“弟妹!”安氏叫她一声。“你若得闲,过来给我带儿子,哎呦,我这一天到晚抱着大胖小子,都快累死了!”

“哦,好。”许氏走过去,熟练的帮她哄儿子。

自从许氏进门,安氏总是找各种借口指使她,许氏傻乎乎的像个丫鬟一样给她看孩子做饭洗衣服。

姜姩看见这一幕,怒火涌上心头,在祁府时,三个妯娌也是这样欺负她,指使她干这干那的,她那时候刚嫁入祁府,身份又卑微,被三个妯娌耍的团团转。

“大嫂!”姜姩扔了舀水的葫芦瓢,瞪着大嫂。“这是你儿子,凭什么天天让二嫂给你带娃。”

安氏理直气壮。“这是你们姜家的大胖孙子,凭什么让我一个人看着。”

“你可以找姜余哥哥看孩子。”姜姩讥道:“他是孩子的亲爹,当个甩手掌柜就不管了吗。”

“他是男人,怎么能让他看孩子。”安氏不服气的怼她。

“既然你舍不得让自己男人受累。”姜姩走过去,从许氏手中接过孩子放安氏怀里。“那就您自己受累,别麻烦别人!”

“姜姩,你……”安氏气急败坏,怀里的孩子也哇哇大哭。

“姩姩,我没事,可以帮她看孩子。”许氏焦急的劝道:

“别吵了,爷爷说过,家和万事兴。”

姜姩叹气。“二嫂,你天天帮她带孩子做饭洗衣服,不觉得委屈吗?她摆明了欺负你。”

许氏低着头不回话,怎么可能不委屈,她在娘家也是爹娘宠着的,嫁来姜家没歇过一天,尽侍候大嫂和孩子了,天天累的想哭。


祁珩见她不再伤心,慢吞吞移至她身边,小心斟酌着问她。

“姩姩,今天我来找你,屋里有个女子,她说,要替你出嫁,这事,你知不知道?”

“知道。”姜姩漫不经心的回道,“你要娶的是姜家女,她也算姜家女,太子殿下只想看你娶个农女,至于娶的哪个农女,他根本不会在乎。”

祁珩愣住,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良久,无奈的问她。“你是一点儿也不在乎我,姩姩,我祁珩有那么差劲吗?”

姜姩看着他,“只要是姜家女与你成亲便好,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祁珩闭了闭眼,神情微恼。“我要相伴一生的妻子,怎么可能选谁都好,我只想要你。”

“为什么一定是我?”姜姩问他。

“不知道,第一眼看见你,就认定了你。”祁珩静静凝视着她,眼眸闪着细碎的光,似星辰倾泻,熠熠生辉。

“姩姩,你真的不想嫁我吗?”祁珩低着头,轻轻搭在她肩上,委屈的质问。

姜姩咬了咬红唇,眼中闪过一抹疑惑。“祁珩,你……”

姜姩怀疑他也重生了,要不然,怎么解释他越发古怪的行为。

上一世,他们刚成亲那会儿彼此很生疏,晚上抵死缠绵,白天相敬如宾,祁珩从不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对她有任何亲密行为,严谨的像个老头子,弄的她也不敢随意撩拨。

后来彼此越发熟悉,祁珩在她面前也越发随意,两人一有争执,他说不过她,就会把头搭她肩上,委屈巴巴的说她不疼他了不喜欢他了。

现在的他,和上一世抱着她撒娇的他好像,姜姩试探的问。“祁珩,你是不是记得前世的事?”

“什么前世?”祁珩眼中一片迷茫。“姩姩在说什么?”

“没什么。”姜姩摇头,抿唇笑一下,重生这么离奇又古怪的事,怎么可能让他们夫妻都遇上。

山洞外,雨停了,祁珩陪姜姩和姜穗回家,姜老爷子见到祁二公子,眉头微皱,乡下人家最不愿与官府的人打交道。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能让祁二公子送你们回来。”

“老爷子。”祁珩开口求情。“别怪她们,是我要送姩姩。”

“你们两个还不回屋。”姜老爷子对孙女轻斥,姜姩和姜穗一前一后回屋。

姜老爷子客气的拱手。“二公子,你坐,老朽有事要与你说。”

”正好,我也有事要说。”祁珩坐在椅子上,面容冷淡又清隽。

姜老爷子咳嗽一声,开口。“二公子,老朽另有一孙女,长的花容月貌……”

“老爷子。”不等他说完,祁珩冷声打断他,“我的妻子只会是姜姩,只能是她,你们姜家别想搞替嫁这一套。”

姜老爷子面色微沉。“我孙女不想嫁你,二公子莫非要强娶?”

“那是我与她的事。”祁珩眼眸望向姜姩的房间,一丝淡淡的苦涩在心底漫延开。

他总觉得,姜姩就是他妻子,与她熟悉的好似已经过了好久,又分别了好久,终于重逢,她却不认他。

祁珩说不清那股苦涩从何而来,淡淡的,一下又一下的拉扯他,又疼又痒。

姜老爷子叹口气。

“罢了,你们小辈们的事我不掺和了,二公子,你家世高贵,我们姩姩只是个农家女,才学家世都比不得你以前认识的贵女,但她在我姜家是独一无二的宝,若你哪天对她感情淡了,请你看在我们家救过你爹一命的份上,放她回家。”

“爷爷,您同意了?”祁珩眼神瞬间发亮,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你这小子,改口挺快!”姜老爷子无奈的笑。“我家这丫头倔脾气,没这么容易答应,能不能成,看你自己表现,我是不会帮你的。”

“谢谢爷爷。”只要姜家人不阻止他,已经是最大的帮助。

东厢房里,姜姩坐在榻上,手上捧着木雕的兔子,愣愣的发呆,姜小麦对姜穗使个眼色。

“她今儿怎么了?”

“不知道。”姜穗指了指木雕的兔子。“那是祁二公子送的,好像是他亲手雕的,姩姩见了这兔子,情绪就一直很低落。”

姜小麦挑着眉,凑到姜穗耳边轻声道:“她肯定对祁二公子动心了。”

“是吗?”姜穗看着姜姩红红的眼眶,摇头。“我怎么觉得她好伤心的样子。”

“也对哦。”姜小麦捧着滚烫的脸,想了想她对未来夫婿动心的样子,又开心又甜蜜,怎么会哭。

“那个祁二公子欺负她了?”

“没有。”姜穗一脸惊奇的分享今天的事。“祁二公子对她特别温柔,姩姩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句也不反驳。”

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屋门“咣当”一声打开,秦玉兰红着眼闯进来,恶狠狠的瞪向姜姩。

姜小麦和姜穗挡在两人中间,秦玉兰厉声质问。

“姜姩,你不是不想嫁进祁府吗?为什么又要招惹祁二公子?”

方才,外公叫她过去,说祁家不同意她替嫁,他们只认姜姩,还让她收拾东西送她离开。

秦玉兰羞耻的无地自容,她的脸都丢尽了,在姜家人面前她一向高傲,觉得乡下人比不上自己,若不是想攀上祁家人,她才不会来这里住,又脏又乱,处处都不方便。

姜姩放下木雕兔子,眼神冷淡的看向秦玉兰。

“你想攀高枝,没攀上,就来怨我,你怎么不怨你自己没投胎到达官贵人的肚皮里。”

“你!”秦玉兰扭头往外走,过一会儿又回来,把床上的粉色帐子拆了,抱着往外跑。

“她终于走了。”姜穗呼出一口气,“我让六叔把她的床搬出去,看着碍眼。”

姜穗打开门窗。“咱屋里一股胭脂俗粉的味儿,好难闻。”

姜家姑娘们从不涂抹胭脂,以前吃饱饭都困难,哪会用那种奢靡的东西,姜家现在有银子,也都用来买粮,盖房子,再买些日常用品,家里人多,经不起乱买。

晚饭,祁珩留在姜家用饭,姜老爷子让他与自己坐一桌,姜老大和姜老二和孩子们挤一起吃饭,让姜老三去和未来女婿联络一下感情。

姜老三:“……”有生以来第一次在自己家吃饭难以下咽饭。

倒不是饭菜难吃,姜家拿出好酒好菜招待祁珩,吃的比过年还丰盛,多亏几兄弟去山上打猎。

烤鹿肉,炖鸡汤,炙羊肉,爆炒兔肉,蜜汁虾仁,炒冬笋,拌莴笋,三鲜鱼羹………

姜家人难得吃这么丰盛,一个个低头啃肉,顾不上说话,姜老爷子陪着祁珩边吃边喝酒。

“我们乡下地方没什么好招待的,都是些山里的野味,二公子莫要嫌弃。”

“不会。”祁珩端起酒杯与他敬酒,侧头看向姜姩那桌,所有人都在吃,她却给姐姐剥虾皮。

“来,张嘴。”姜姩剥好虾喂到姜穗嘴里,姜姩每次看见姜穗干瘪的身体都会心疼,总想喂她吃东西。

姜穗吃着鸡肉,又咬一口虾,太满足了。“姩姩,如果祁二公子天天留在咱家吃饭,咱们就可以天天吃这么丰盛了。”

“你想的挺美。”姜姩剥开一只虾,放自己嘴里。

姜老三一直闷头吃饭,姜老爷子在桌下踢他一脚,姜老三抬头看他老子,姜老爷子冲他使个眼色,姜老三放下筷子,招呼祁珩。

“二公子,你尝尝这鱼汤,这鱼是姩姩从河里捞的,刚宰杀的,肉很鲜。”

“……好。”祁珩迟疑一下,伸出筷子去夹。

“不行!”姜姩听见亲爹让祁珩吃鱼,忙起身阻止。“他不能吃鱼。”

上一世,她给祁珩煮鱼汤,祁珩喝完后,全身起红疹子,呼吸急促,躺床上休养两天才好利索,从那以后,厨房再也不会出现鱼类的食材。

祁珩眼中带着淡淡的笑,侧身问她。“姩姩,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鱼?”

姜姩支支吾吾的。“我听祁太守说过,我上次做鱼肉,祁太守说鱼很好吃,可惜他儿子一吃就起红疹子。”

“原来是这样。”祁珩笑容淡淡的。“我还以为你找人打听过我呢。”


姜姩倚靠在贵妃榻上,面白如纸,神情恍惚的看着窗外丫鬟下人们忙忙碌碌进进出出的搬东西,胸口憋的喘不上气,屋里也死气沉沉的。

太守府里却像过年一样充满欢声笑语,三年前,她公爹祁太守起兵造反,如今终于攻下京城,登基为帝,特地派人回来接家眷们。

祁太守有四个儿子,姜姩是二儿媳,其他三个儿媳都是世家贵女,门当户对,只有她,姜姩,是农户的女儿,门不当户不对。

姜姩的父亲曾救过祁太守一命,祁太守为报恩,让二儿子祁珩娶了她。

农户女嫁给贵族子弟,简直一步登天了,村里的村民们无不羡慕姜家人,羡慕姜姩的好命。

可是,不通文墨又不懂规矩的农家女嫁入世家贵族,岂是那么好过,接连不断的嘲讽和讥笑,就连下人都看不起她,对她鄙夷不屑,三个妯娌更是不屑与她为伍,处处看她笑话。

为了不让祁珩蒙羞,也为了不给乡下的父母蒙羞,她逼着自己学习,学认字,学算账,学管家,学礼仪,还抢着侍奉婆母,所做的一切努力却被别人当笑话看了去。

每天不停的轴转,差点把自己逼疯了,怀的第一个孩子也因她的忽视流掉了,孩子流掉后,祁珩沉默很久,她那段时间又怕又伤心,怕祁珩会休了她,每天过的战战兢兢。

妯娌又对她落井下石,冷嘲热讽,她被逼的几乎活不下去。

背后什么难听的话都有,说她粗鄙,说她比不上大家闺秀的一根手指头,她憋着气样样都想做到最好,想证明自己,在婆母那里,却还比不上其他儿媳一句讨喜的话。

所有人都说她配不上祁珩,甚至当着她的面说,姜姩自卑到无地自容,好像所有的努力一瞬间破防,委屈,憋屈,不甘。

她一直劝自己,不要在意别人说的话,只要祁珩对她好就行,成亲多年,祁珩身边只有她一人,没有乱七八糟的通房侍妾,她该知足的。

自从公爹派人回来接人,她也欢天喜地的收拾东西,好几个月没见祁珩,心里想的紧,然而,四弟媳一句无心的话让她一病不起。

“二嫂,你也要去京城啊,二哥如今不比从前,他被封亲王了,身份比之前还高贵,你一个农户之女,如果识趣的话,就该主动与二哥和离,免得到了京城徒添笑话。”

“这农户女配王爷,太好笑了!”四弟媳带来的丫鬟们捂着嘴偷偷的笑。

姜姩胸口又闷又疼,一口血吐出,晕在地上,四媳妇见她吐血,吓的落荒而逃,如果被老二那个煞神知道自己欺负他媳妇儿,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姜姩一病不起,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她的婆母,如今的皇后见她虚弱的样子,让她留在太守府好好养病,带着三个儿媳妇和一众孙子孙女往京城赶去。

姜姩不甘心的扯着身下的被子,唇角咬的出血,眼神死死盯着着门口方向。

厚重的大门“吱嘎”一声关闭,所有人都走了,独留她一人。

恍恍惚惚间,她好似看见没出嫁前的自己,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的奔跑在田野上。

“臭丫头,你把我的禾苗踩了,赶紧上来!”姜姩回过头,不远处站着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子,那是她六叔。

姜姩红了眼眶,临死前,怎么见到六叔了,六叔是祖母的老来子,比他们孙辈的孩子们大不了几岁,小时候没少在一起打闹。

“六叔!”姜姩跑过去扑到他怀里,哭的停不下来。

“六叔,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姜六叔吓一跳,他没惹这祖宗吧?

“我不就说了你一句吗,至于哭成这样吗,你爹娘和你哥如果知道我把你骂哭了,还不打死我!”

姜姩把眼泪鼻涕全擦在姜六叔身上。“六叔,还是你对我好,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姜姩!”姜六叔咬牙切齿的看着身上的不明之物,一脸嫌弃。

“你用什么擦鼻涕?这么埋汰,以后哪个男人会娶你!”

“六叔,你在说什么,我已经嫁人了呀。”姜姩抬起头,眼神迷茫的看着他。

姜六叔仰头哈哈大笑。“呦,小丫头想嫁人了。”

姜姩越来越懵,六叔说话好生古怪,她环顾四下,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田野,绿色的小禾苗随风摇曳,三三两两的农户人家在田里弯着腰插秧。

“这是……”姜姩心头越来越古怪,好真实的梦境,与她小时候奔跑过的田野一模一样。

她又看向姜六叔,分明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模样,不确定的问。“六叔,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啊!我多大你不知道!”姜六叔伸手摸她额头。

“没发烧啊。”

“你十七,那我现在十五岁喽。”姜姩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她比六叔小两岁。

“这不是废话吗!”姜六叔扛着锄头,一手扯她胳膊。

“快中午了,赶紧回家,我快饿死了!”

姜姩晕乎乎的被他带回家,一路上,村里路过的人都跟他们打招呼。

自从嫁人后,她很少回来,太守府里规矩甚严,她也怕被人说闲话,与村里的村民们从不来往,此时,姜姩看每个人都好亲切,笑着与人打招呼。

“七伯父!”

“阿方婶!”

“小虎子!”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是虚幻吗,这也太真实了,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临终前,她最盼望的是回永安村,回到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

永安村宁静祥和,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落错落有致的篱笆房屋,大多数人家养了鸡鸭鹅,叽叽喳喳的叫,还夹杂着几声犬吠之声,此时已至午时,不少人家炊烟袅袅升起。

到家门口时,姜姩心生胆怯,不敢迈进去,姜六叔一把扯她进门。

“你到底怎么了?自己家都不敢回了!”

姜六叔放下锄头,去井边打水洗脸,一个步伐矫健的老太太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菜,中气十足的喊一嗓子。

“都回来了,开饭了!”

“奶奶。”姜姩哽咽着叫一声,姜老太太放下盘子,随手抄起身上的围裙擦着手。

“傻站着干什么,去厨房端菜,一个个的就知道好吃懒做,我都懒的骂你们!”

“哎!我去端菜!”姜姩红着眼睛笑了笑,抬步往厨房走去,厨房柜子上放着两盘青菜,一盘蒸的干巴巴的红薯。

姜姩一手端一盘菜,刚转身,一道瘦弱的身影挡在跟前。

“阿姩姐姐,咱奶做了什么好吃的。”

“姜谷,你小子吓我一跳!”

姜谷是四叔家的大儿子,今年十四岁。

爷爷奶奶一共生六个儿子,三个女儿,除了六叔,叔伯姑姑们都已成家,大伯二伯家的儿子也已经成家,姜姩父亲排行第三。


祁珩在姜家门口待到下午,姜家人出门时看见倚在树下的男人。

“祁二公子,你怎么还在这里?”姜四媳妇手上抱着木盆子,盆子里放着脏衣裳。

祁珩走过去,“姜姩在吗?我想和她谈谈。”

姜四媳妇为难的回头往东厢房看一眼。“她在屋里,见不见您就不知道了。”

“伯母。”祁珩拱手。“可不可以让我进去?”

他身姿修长,面如冠玉,气质从容淡定。

姜四媳妇以前觉得这高门大户人家的公子们个个眼高于顶,目中无人,这个祁家二公子倒是谦逊有礼,怎么就看上姜姩那丫头了。

“你可以进去,但是姩姩见不见你,就不知道了。”

“多谢伯母。”祁珩又问。“她在哪里?”

姜四媳妇指了指东厢房第三个房间,祁珩笑着拱手。“多谢伯母。”

他大步迈进去,曲指敲门,姜穗喊一声。“谁呀?”

祁珩一愣,这不是姜姩的声音,莫非,他敲错门了。

姜穗打开门,与祁珩四目相对,姜穗双眼一瞪,“呯!”的一下关上门。

“祁家人没走,还进来了。”

姜姩走过来问。“怎么了?”

姜穗拽着她往里走。“那个祁家二公子,他在门外。”

“什么!”姜姩转头看向门口。“他怎么进来了?”

“不知道。”姜穗摇头。

姜小麦走过来劝道:“姩姩,不如你去与他说清楚,别让他天天来了,和官家人打交道,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咱们普通老百姓惹不起他们。”

“好。”姜姩打开门出去,祁珩本是背对着她,听见开门声,转头望去,唇角微微扯出一抹笑。

“姜姩。”

“祁公子。”姜姩走过去,“我考虑清楚了,不嫁你,你们祁家的事,请你再另想法子吧。”

“姜姩!”祁珩心一急,伸手拽住她。“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姜姩凝视着他,“身份是云泥之别,请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我们祁家不在乎这个。”祁珩心急道。

“那是因为你们家遇上麻烦了,所以不在乎。”姜姩直视他。

“若你们祁家万事皆顺,你会甘心娶我吗?”

不等祁珩回话,她肯定的回道:“不会,你想都不会想。”

姜姩继续道:“祁公子,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以后嫁个普通人家,粗茶淡饭过一生,请你放过我,好吗?”

祁珩攥着她的手腕不放,眼眸紧紧攫着她,带着请求的意味。“姜姩,帮祁家这一次,好不好,求你,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姜姩凑近他,贴他耳边小声道:“我觉得,太子殿下再为难你们,你们可以造反,一定能成功!”

“你………”祁珩震惊万分,眼睛直直的盯着她。

姜姩退回几步,手腕处传来一阵疼痛,疼的她皱眉。

“祁公子,你放手。”

祁珩回过神,低头一看,细白的手腕上一片红,他慌忙松开手。

“对不起,疼不疼?”他从袖口拿出一支雪玉膏,挤出白色的膏药涂抹在她手腕上。

“我的手过一会儿就没事了,别浪费你的药了。”姜姩往回挣脱手。

“别动。”祁珩认真的把药抹匀,她的手腕真的好细,他轻轻一折就碎。

姜姩看着他,想起上一世,她被婆母教导礼仪,每天学贵女们走路,走的脚上起泡,他知道后,亲自给她上药,还去找婆母,不许让她再练。

至于害羞,还真没有,上一世两人同床共枕多年,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也都做了,只抓个手腕,有什么害羞的。

抹完药,祁珩把药膏放她手中。“这药膏你留着,晚上再抹一次,痕迹就会消失。”

“不用了。”姜姩把药膏还他。“我们乡下人没这么娇气。”

“姜姩。”祁珩对她毫无办法,送她什么她都不要,他的家世她也看不上。

不如,来强的,这个念头仅一瞬被他压下去,若强行逼她,以她的性子,弄不好玉石俱焚,只能徐徐图之。

祁珩把药膏强塞给她。“我会再来找你。”

姜姩瞪着他。“你不能再来!来多少次我都不会答应,何必浪费时间。”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祁珩嘴角微勾,扬起一抹苦笑。

姜姩嗤笑。“别搞的一副深情的模样,你死缠烂打无非是为了让我帮你。”

自从知道他娶自己的真相后,她怀疑上一世祁珩根本就不爱她,一直在她面前演夫妻恩爱的戏码,越想越气,几乎迁怒到眼前这人身上。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祁珩微愣,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他从小就讨喜,走到哪都是一片称赞,这种能力怎么在姜家失效了。

“好,我走。”祁珩深深的叹口气,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叮嘱她。

“晚上再抹一次药膏,明天一早痕迹会消失。”

姜姩攥紧药膏,冷着脸转身进屋,祁珩挑了挑眉,“脾气真大。”

祁珩走后,姜穗打开门往外探头。“姩姩,他走了。”

姜姩脸色不好,坐在床边缝衣裳,姜小麦坐她对面问她。

“姩姩,你当真对祁二公子一点儿想法也没有?”

“没有。”姜姩摇头。

“他为什么一定要娶你?”姜小麦疑惑的问。

“当然是因为我们姩姩漂亮了,他一见钟情了。”姜穗坐在姜姩身后,探头笑道。

姜姩确实漂亮,鹅蛋脸,白里透红,肌肤娇嫩,看上去水灵灵的,浓黑的睫毛卷又长,圆溜溜的眼睛,灵动又俏皮,唇形饱满红润。

姜姩推开她。“别胡说,人家堂堂太守府的公子,什么漂亮人儿没见过,怎么可能看上我。”

姜姩被贵公子追求的事在永安村传的沸沸扬扬,姜大姑母得知后,带着她十六岁的闺女来姜家。

“三弟妹,听说姩姩被太守府看上了?”

姜三娘气愤道:“大姑姐,你听谁说的,别坏了我家姩姩的名声。”

“这外边都传遍了。”姜大姑母撇了撇嘴。“这等好事还瞒着我,三弟妹,你这是拿我当外人呐。”

“我瞒你什么了。”姜三娘道,“谁知道那太守府在打什么主意,非要来提亲。”

“这么说,三弟妹不想让姩姩嫁进太守府?”姜大姑母双眼发亮,语气不掩兴奋。

“不想。”姜三娘道,“大官家的儿媳妇岂是那么好过的,更何况,我姩姩是农家女子,连个靠山都没有,进了太守府还不被人欺负死。”

姜大姑母连声附和。“三弟妹说的在理,只是,他们是当官的,咱们只是农户,哪能和当官的硬碰,搞不好,惹来杀身之祸。”

“啊!”姜三娘吓的双腿发软。“这可怎么办?”

“三弟妹别担心。”姜大姑母拽过自己女儿秦玉兰。

“让我女儿玉兰替姩姩嫁去太守府,不就全解决了。”

“真的?”姜三娘抓住姜大姑母的手,万分感激。

“大姑姐,以前是我误会你了,你是个好姑母,侄女有事,你是真的帮忙,上次替小麦找个好婆家,这次又帮姩姩一个大忙,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姜大姑母笑道:“应该的,谁让姩姩是我亲侄女。”

秦玉兰笑吟吟的上前扶起姜三娘。“三舅母,您对外称我是您干女儿,我替姩姩嫁给祁公子。”

“好。”

姜三娘把这事说与姜老爷子和姜三爷,姜老爷子沉着脸问秦玉兰。

“玉兰,你真愿意嫁去太守府?”

“外祖父。”秦玉兰上前行一礼。“外孙女愿意。”

“好,等下次祁家公子再来,我告诉他让你嫁去。”姜老爷子道。

“谢谢外祖父。”秦玉兰抿着唇笑。

姜姩三姐妹得知此事后,态度大不同,姜姩舒一口气,秦玉兰也算半个姜家人,她若嫁,祁珩应该会同意。

姜小麦讥讽道:“什么叫帮姩姩,我看秦玉兰巴不得嫁去祁府。”

“就是。”姜穗接过话。“如果姩姩不同意,说不定她还会想什么损招。”

秦玉兰从小看不起她们,觉得自己是镇子上的人,她们是农户,自觉高人一等,姜穗每次见她高高在上的模样,气的想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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