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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庄图南周知非全局热门小说(庄图南周知非)免费看

怡然 著

恐怖完结

一个时辰后。院子外头的灯亮起来,有人背着手走进正堂,正是谢道之。和晏三合想象中的一样,这人有副好皮相,哪怕白发蓄须,也不掩周身的贵气。晏三合走到跟前,微微一颔首...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庄图南周知非全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庄图南周知非全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状态:完结   作者:怡然   2.04万字更新:2025-02-21 15:3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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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院子外头的灯亮起来,有人背着手走进正堂,正是谢道之。和晏三合想象中的一样,这人有副好皮相,哪怕白发蓄须,也不掩周身的贵气。晏三合走到跟前,微微一颔首...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庄图南周知非全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庄图南周知非全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庄图南周知非全局节选在线试读

“我父亲没有说谎。”谢而立走到晏三合面前,言辞诚恳至极,“晏姑娘,请你相信他。”“我为什么要相信他?”“因为我们家也有个生病的孩子。”书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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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庄图南周知非全局》精彩片段


“我父亲没有说谎。”

谢而立走到晏三合面前,言辞诚恳至极,“晏姑娘,请你相信他。”

“我为什么要相信他?”

“因为我们家也有个生病的孩子。”

书房里的气氛剑拔弩张,谢而立让自己的语气尽量温和。

“我三弟生下来就是个病秧子,从小到大不知花了多少银子,求了多少名医,都说他活不长。”

晏三合:“所以呢?”

“将心比心,我父亲就算再恨你祖父再恨晏家,也不会对一个生病的孩子下手。”

谢而立皱眉:“我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好一个将心比心!

晏三合盯着他,努力想从他脸上找出一点破绽来,“那么,误会在哪里?”

谢而立拿起信,快速的扫几眼,“姑娘可还记得他们进京求医,是哪年的事?”

晏三合:“永和八年。”

谢而立心头一跳,猛的向谢道之看过去,谢道之却已脱口而问,“什么月份?几日进的京?”

晏三合:“几日进的京,我不知道,但他回到家中,已是冬天。”

“冬天?”

谢道之沉吟半晌,扭头突然向谢而立看过去,目光往下一压。

晏三合看不清他眼中的深意,但谢而立心头一片明镜。

他顿了顿道:“晏姑娘,你来谢府就只为此事,没有别的?”

晏三合想着此行的目的,不得不坦诚道:“若说没有别的,那我是在诓你;但如果这件事情不弄清楚,别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话什么意思?”谢而立眼尾顿时凌厉

晏三合眸色深深,“给我一个真相,我们再谈别的。”

还有别的……

那这事就不简单!

谢而立向谢道之看过去,用眼神询问下一步要怎么办。

谢道之沉默良久。

无论这女子的目的是什么,这三条人命的事情绝不能诬陷在他身上,必须要查清楚。

“老大,你马上去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府的牢狱里各走一趟。”

“我这就去。”

“谢总管。”

谢总管推门进来:“老爷。”

谢道之:“把门房的人都给我叫来。”

“是!”

“晏三合。”

谢道之声音发沉,“你向我讨说法,我给你说法;但如果这事不是我做的,你当如何?”

晏三合微仰着下巴,颈脖一道傲倨的弧线,“如果不是你做的,我当跪地向你磕头认罪。”

“好!”

谢道之大喝一声。

……

“老爷,府里四个门的人都在这里。”

谢道之目光一肃,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垂下了头。

府里大小事物,内里有大奶奶和总管,外头都是大爷在打理,老爷从不插手过问。

今儿个老爷亲自问话,还把人叫到书房的院子里……

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后门,偏门的人不需要问,他们第一次登门,又带了书信,不会走那两扇门。”

谢道之微微诧异地看了晏三合一眼,“偏门和后门的人退下。”

下人中,有人神色大喜赶紧退出去;留下来的七八个,则心里跟打鼓一样。

“永和八年夏,你们有谁见过……”

话到一半,谢道之发现自己说不下去。

谢府光一天上门的人就有几十个,别说九年前的事情,就是一个月前上门的人,也很难记住几个。

“谢道之,借你书案一用。”

晏三合不等他应声,转身走进书房。

谢总管头皮一炸,赶紧跟进去,“老爷的书案都是重要的东西,你……”

“磨墨!”

“……”

谢总管:我忍!

墨磨好,晏三合一手提笔沾墨,一手拿过案桌上的宣纸……

不过短短时间,一个中年男子的头像便跃然纸上。

谢道之接过画像狠狠吃了一惊,下意识咬紧后槽牙。

墨笔丹青,如行云流水绕笺素,分明就是晏行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怎么就一张,你兄弟呢?”

晏三合目光微微一闪,“他已经死了九年,我早已忘了他长什么样。”


“命,都是命,他来索命了。”

谢道之冲着儿子惨然一笑。

“你们信不信,下一个就是我,就是我啊!”

“父亲——”

“嘘,别喊。”

谢道之一掀被子,撑着床沿哆哆嗦嗦爬起来。

“来人,替我更衣,我去送送老太太。”

“老爷啊——”

谢总管噗通跪倒在地,泪当场流了下来。

“这会哭什么?”

谢道之幽幽看谢总管一眼,“等老太太和我走了,你们再哭也不迟。”

谢而立只觉得天塌地陷,眼前的一切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乱了!

一切都乱了!

……

雨点子夹着冰粒子,狠狠砸下来。

谢知非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扬起鞭子抽了下,很快就与晏三合的马并行。

“晏三合,雨大了,要不要找个地方避一避?”

晏三合偏过头看他一眼,刚张口,呛了一嘴的风雨。

她痛苦的摇摇头,示意不用了,继续走。

谢知非见她衣服都湿透了,又大声喊:“你冷不冷?”

晏三合还是摇了摇头。

谢知非眉头紧皱。

她穿得那么单,竟然不冷,他都冻得快不行了,这人难不成是铁打的?

“爷,快看。”

朱青手一指远处的凉亭,喊道:“有灯,好像还有马车。”

这个时辰?

谢知非十分谨慎道:“去探一探。”

“是!”

朱青双腿一夹马背,冲了出去。

短短须臾,他骑着马又回来,一脸的兴奋,“爷,是大爷。”

谢知非脸色一喜,扬起鞭子,又驶到了晏三合身侧,“晏三合,我哥来接我们了。”

晏三合漠然望向他,什么话也没有说。

但谢知非却清楚地看到她捏着缰绳的手,不可抑制地战栗起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回事?

……

原本宽敞的凉亭,一下子挤进来许多人。

谢而立见自家兄弟淋得跟落汤鸡一样,心疼的不行,刚要开口,余光一瞥,看见晏三合的模样,话顺着喉咙咽了下去。

“哥,你怎么来了?”

谢而立冲他摆摆手。

“晏姑娘,我马车里有干净的衣裳,虽然是男装,到底比湿衣服强,你先去换一换吧,这么冷的天,会冻出病来的。”

“不用!”

晏三合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你等在这里,可见是谢家出事了。”

谢而立无声看着她好一会,点点头道:“老太太快不行了。”

“老祖宗不行了。”

谢知非浑身的血液都向头顶涌,猛地向晏三合看过去。

她急着赶回来,路上一刻不停,便是刮风下雨都还在马背上疾驰着,是不是她早就预料到老太太不行了?

还有。

为什么是老太太,不应该先是她吗?

“你与其盯着我看,不如派个脚程快的人先回去送信。”

晏三合的声音比这凄风冷雨还冷上三分。

“祭祀台按原来的样子准备好,上面搭一个遮雨棚,让谢道之沐浴更衣,准备好笔墨纸砚。”

这话,简直比五雷轰顶还让谢家两兄弟觉得震惊。

“你的意思是……”

谢三爷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你祖父的心魔,还在我父亲身上?”

“我倒希望不是。”

晏三合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转身走出凉亭,“不想让你们家老太太死的话,就快点,别磨蹭。”

谢而立比谁都早的还了魂,急道:“朱青,你快回去报讯,直接找谢总管,让他去准备。”

“是!”

“慢着!”

谢三爷叫住朱青。

“让老谢问我大姐要套衣裳,要新的,暖和的,里里外外都要,还有鞋子,袜子。”

远处。

晏三合正要翻身上马,听到这话,她扶着马鞍的手紧了紧。

四九城有三道城墙,宫城,内城,外城。

谢府的车队穿过外城门,内城门,很快就到达了府邸。


晏三合独自一个人被撂在冰冷的谢府正堂,连杯热茶都没人给她送。

谢道之的下马威,摆得相当的足。

一个时辰后。

院子外头的灯亮起来,有人背着手走进正堂,正是谢道之。

和晏三合想象中的一样,这人有副好皮相,哪怕白发蓄须,也不掩周身的贵气。

晏三合走到跟前,微微一颔首。

谢道之面无表情地从她身侧走过,袍子一撩坐下。

谢总管见晏三合站着不动,呵斥道:“晏姑娘,见到我家老爷,怎的不行礼?”

行礼?

晏三合眉梢一挑,缓缓转过身,就在谢道之的眼皮子底下,走到八仙桌的另一边。

施施然坐下。

“大胆!”

“怎么?”

晏三合微微仰头,“你们谢府的椅子,是摆设?”

谢总管差点没被这话给活活噎死。

他正要再骂,突然谢道之沉沉的目光看过来,那声骂在喉咙里打了个滚,又只能生生咽了下去。

空气,一下子凝固住。

许久,谢道之撩起眼皮,终于不咸不淡地扫了晏三合一眼。

“你姓晏?”

“没错。”

“从哪里来?”

“云南府,福贡县。”

“你千里迢迢来找本官有什么事?”

晏三合倾过身,看着谢道之的侧脸,“我为晏行而来!”

果然不出所料。

谢道之心中连连冷笑,“你和晏行是什么关系?”

“亲人。”

“什么样的亲人?”

“我唤他祖父。”

“你今年多大?”

“十七。”

“晏行他……”

谢道之手指在桌上点点,“怎么了?”

晏三合依旧看着他,“一个半月前,他去世了。”

死了?

谢道之一直紧绷的双肩微不可察地松下来,掩唇咳嗽一声,“可是寿终正寝?”

晏三合:“生老病死,都算寿终正寝。”

谢道之微微皱眉。

这话不该从一个十七岁年轻姑娘口里出说来,太老成了!

“他临终前,留了什么话给我?”

“没话。”

“他有什么事情,交待我去做?”

“并无交待。”

谢道之眼中虚伪的温和一下子淡了,本能地流露出如临大敌一样的戒备。

晏行一没话,二没事,他孙女来找他做什么?

他慢悠悠地抚着胡须,用一种循循善诱的口气,说:“我和他有过几面之缘,并不太熟。”

晏三合还是看着他,只是目光沉了下来。

“你和他,只有几面之缘吗?”

“本官难道会诓你?”

晏三合轻轻咬出两个字,“诓了。”

“放肆!”

谢道之一拍桌子,怒不可遏。

他下意识就想唤人进来,治治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东西,余光却扫见晏三合突然站起来。

她走到谢道之面前,目光与他对视。

谢道之只觉得心头一跳。

“不能放肆,也要放肆了。”

晏三合声音平静,“谢道之,你曾经姓晏,叫晏行父亲。”

父亲?!

四十八的谢道之听到这两个字,愣了片刻后,突然哈哈大笑。

“世人谁不知我谢道之,一岁半就死了父亲,是由寡母一手带大,休得胡言乱语!”

晏三合刚要说话,却见谢道之脸一沉。

“你此刻能和我说上话,已是看在那几面之缘的份上,否则……你只怕连谢府的门,都进不来。”

晏三合瞳仁倏的一缩。

她料到这趟的事情不会太容易,却没想到谢道之会把话说得这么绝。

“来人!”

被晏三合的话吓得血都冷了半截的谢总管蹬蹬蹬跑过去,“老爷?”

谢道之厉声道:“安排晏姑娘住一晚上,明日一早,让账房支一千两银子给她。”

一千两?

谢总管一惊,“老爷,这么多?”

谢道之的表情略十分的嫌恶,“她从云南府来,进趟京城不容易,想必以后也没机会再来。”

“是!”

“谢……”

“晏姑娘!”

谢道厉声音沉沉如铁,目光如剑似刀。

“这!里!是!谢!府!”

五个字,上位者的气势便摆出来。

晏三合用力一咬牙齿,将到嘴边的话抵了回去。

谢道之还有后半句话没出口——

“容不得你放肆!”


引子:

边陲。

云南府。

晏三合一身孝服跪在棺材边,棺材里躺着她的祖父。

祖父是在睡梦里走的,走得无病无灾。

晏三合不觉得悲伤。

她这一生荒腔走板到末路,临了能这么痛快,也算是苦尽甘来。

最后一晚,晏三合支开旁人独自守在灵堂里。

明早棺材入土,他们祖孙俩今生的情分就算到头了,她还是舍不得,

晏三合往火盆里扔了几张白纸。

火光跳动中,她听到一声细小的“咔哒”。

这什么声音?

还没回过神,又一声“咔哒”。

这一回她听清楚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

晏三合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拿过油灯走到棺材边凑近一照,瞬间五内俱焚。

刚刚还盖得严严实实的棺木,这会裂开一条缝。

那缝,越裂越大,竟露出了祖父的半张脸。

晏三合眼睛一酸,泪滑了下来。

传说——

死人的棺材板合不上,是生前有念,时间一久,念就成了魔。

心魔不除,入土不安。

“祖父。”

晏三合手一寸一寸抚上那裂开的棺木,喃喃道:

“你有什么放不下的?”

***************************

正文:

京城。

百药堂。

马车在门口停下,晏三合付了车资,拎着伞走进去。

伙计招呼,“姑娘配什么药?”

晏三合掸了掸身上沾着的雨丝,“我要配两钱无色无味,入水即融,能让人喝下去……”

“您快打住吧!”

伙计指着门口的招牌,“这里是药铺,治病救命的,不是谋财害命的。”

“喝下去没什么感觉的……补药。”

伙计一愣,忙赔笑道:“白芷有味儿;珍珠粉无味,可惜不易溶;最好用上等的白参,无色无味,只是这价格贵了些。”

晏三合从包袱里掏出十两银子:“够吗?”

“够了,够了!”

伙计收了银子,拿起一杆小秤,转身从抽屉里称出二钱白参。

“姑娘坐会,我到里间让师傅给您现磨。”

晏三合点点头,刚要找把椅子坐下,突然发现药铺里还有一人。

那人一身武将打扮,歪着脑袋,大腿翘二腿,半坐半倚在角落的一张太师椅里,正用一种近乎探究的目光看着她。

晏三合皱皱眉头,在一旁坐下。

那道视线还粘在她身上,有些不依不饶的劲儿,晏三合冷冷回看过去。

那人半点不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就在这时,帘子后头传来了说话声。

“听说没有,城东头的季老爷前儿个被罢官了。”

“这季家也真够倒霉的,年前死了老太太,年后孙子病了,孙女被退婚,可真够邪性的。”

“别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呸呸呸,别乱说……”

一抹不易察觉的狐疑,在晏三合的眼底漫开,她不动声色地往帘子后面扫了一眼。

不多时,伙计从帘子后头走出来,手里多了个小纸包。

“磨好了,您收着。”

晏三合走过去,把纸包往怀里一收,道:“请问,谢道之的府邸在哪里?”

“谁?”

伙计怀疑自己听岔了,忍不住又问一遍。

“谢道之。”

伙计脸上不显,心里却掀起巨浪,所思所想只有一句话——

这姑娘和谢家是什么关系?

满京城敢直呼谢老爷名字的人,可没几个!

“出门左拐,穿过四条巷,再往前走一刻钟就到了,不远。”

太师椅里那人的声音不高不低,染着几分笑意。

晏三合抬眼,在和他四目相对时,面无表情地回了两个字:“多谢。”

那人摸摸鼻尖,咳了一声没说话。

晏三合转身往外走,在门边停住脚步,犹豫好一会,到底开了口。

“让季家人把墓挖开,看看老太太的棺材是不是裂了。”

伙计只觉脚下一软,想尿。

抬头,哪还有什么姑娘的身影,只看到一截苍青色的衣角。

“三爷,那姑娘……”

“有点意思!”

被称为三爷的男子懒洋洋地换了一条腿翘起来。


雨势,渐大。

四条巷连盏灯都没有,两边是高墙,看轮廓,黑魅魅的有些瘆人。

晏三合握伞的手很稳,步子也稳。

那人说得没错,穿过四条巷,再走一刻钟,谢府朱红色的大门在灯笼的光里,熠熠生辉。

门口一左一右两只石狮子,虎虎生威。

晏三合收了伞,一步一步走上台阶,站定后,纤细手指握住了环扣。

“砰!”

“砰!”

“砰!”

略等了一会,厚重的朱门吱呀打开一条缝,里面探出张国字脸,脸上堆满了褶皱。

“找谁?”

“谢道之!”

“放肆,我家老爷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走,走,走……快走!”

晏三合手上一使劲,将快要合上的朱门撑开一条大缝。

国字脸被她的力气唬了一跳,借着门口灯笼的光,这才正儿八经的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只几眼心里就有了谱。

“找我家老爷什么事?”

“大事。”

你就扯吧!

国字脸撇撇嘴,嘴角的嘲讽藏不住。

这身段,这模样,八成是府里哪个爷们的相好。我老王头替谢家看几十年的门,这样的人见得多了。

一个个的仗着模样好看,削尖了脑袋想进谢家门。

臊不臊?

“谢府的门第,就算是个妾,也不是你们这些外头的女人能够得着,姑娘看着是个聪明人……”

“闭嘴!”

晏三合冷飕飕的目光看着他,瞳仁黑沉了几度。

老王头先一怔,接着心里“哎呀”一声。

不妙!

没有哪个爬床的女人敢直呼老爷姓名,还敢让他闭嘴的。

眼前这位……

莫非肚子里有了野种?

老王头叫来个小厮,低声叮嘱了几句,那小厮一溜烟便跑没了影,片刻后,又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叫啥名字,我没记住。”

“你只要告诉谢道之,我姓晏,海晏河清的晏。”

晏三合反剪着手,声音比这夜色还淡三分。

……

这一等,便足足大半个时辰。

老王头耐不住冷,早进屋暖和去了。

晏三合站在屋檐下,听着滴滴答答的雨声,神色有几分恍惚。

脚步声近,小厮领着个中年男子过来,男子身形微胖,腆着个肚子,油光满面。

谢府能有这面相的应该是总管。

谢总管走到晏三合的跟前,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鼻孔朝天道:“跟我来。”

晏三合撑起伞,一言不发地跟上去。

正月十五刚过没几天,府里的花灯还没撤下,走一路,花灯看一路。

晏三合暗暗惊心,惊心的不是谢府的气派富贵,而是沿路竟没见着一个下人。

这绝不正常。

唯一能解释的是,谢道之已经猜到她会是什么人。

“到了。”

谢总管手一指,“进里屋等着吧。”

晏三合没着急进去,撑着伞在院子里慢慢溜达了一圈后,在谢总管面前站定。

收起伞,她抬头。

谢总管心头一跳。

好好的姑娘家,怎么长了这样一双眼睛。

漆黑的眼睛笼着一层寒气,眼珠子一转不转,看着……

忒瘆人!

晏三合勾了下唇,轻轻吐出两个字:“有劳。”

溜达半天,就为说这两个字?

谢总管的脸都绿了。

晏三合却已转身走进内堂。

内堂里,灯火通明。

所有的布置、摆设,都在告诉晏三合一个事实——

这里是权势滔天的内阁大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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