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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番茄精品阅读(沈音贺容修)全集小说

苏轻儿 著

恐怖连载

早睡下了。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得养好精神才行。第二日,沈建军一大早就在早朝的时候参了萧凌铮和沈音一本。他走到大殿中央,扑通一声跪下后,开始声泪俱下的控诉...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全文+番茄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全文+番茄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状态:连载   作者:苏轻儿   3.45万字更新:2025-02-22 17: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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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睡下了。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得养好精神才行。第二日,沈建军一大早就在早朝的时候参了萧凌铮和沈音一本。他走到大殿中央,扑通一声跪下后,开始声泪俱下的控诉...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全文+番茄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全文+番茄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番茄节选在线试读

沈音则没打算一起回府,而是折返回了将军府。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明目张胆地从正门进,而是悄悄绕到了后门。由于今早沈音在府里大闹一通,小厮丫鬟们都乱作一团到现在都还...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音贺容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苏轻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音则没打算一起回府,而是折返回了将军府。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明目张胆地从正门进,而是悄悄绕到了后门。由于今早沈音在府里大闹一通,小厮丫鬟们都乱作一团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这会儿后门根本没人把守。沈音轻而易举溜了进去,而后按照原主的记忆,抄了条人不多的近道,来到了柳溪梅住的院子。这个院子是从前她爹娘住的,如今倒成了沈建军和柳溪梅的住处。沈音懒懒地靠在后院的一处花丛窗户下。里面传来沈茹伤心欲绝的哭泣声,“爹爹!此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您瞧瞧娘和小舅,背上都没一块好皮了!”沈建军方才回来,就知道了今早的事,此时此刻也是气得脸色难看至极,“茹儿莫哭,明日早朝我定要参她一本,沈音她就算贵为王妃又如何,有血缘关系在,她殴打长辈无论如何都是错!皇上...

《太好啦,是医妃,短命王爷有救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音则没打算一起回府,而是折返回了将军府。
只不过这一次,她没有明目张胆地从正门进,而是悄悄绕到了后门。
由于今早沈音在府里大闹一通,小厮丫鬟们都乱作一团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这会儿后门根本没人把守。
沈音轻而易举溜了进去,而后按照原主的记忆,抄了条人不多的近道,来到了柳溪梅住的院子。
这个院子是从前她爹娘住的,如今倒成了沈建军和柳溪梅的住处。
沈音懒懒地靠在后院的一处花丛窗户下。
里面传来沈茹伤心欲绝的哭泣声,“爹爹!此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您瞧瞧娘和小舅,背上都没一块好皮了!”
沈建军方才回来,就知道了今早的事,此时此刻也是气得脸色难看至极,“茹儿莫哭,明日早朝我定要参她一本,沈音她就算贵为王妃又如何,有血缘关系在,她殴打长辈无论如何都是错!皇上定会责罚她!”
沈茹见她还没主动提起,沈建军就已经想到了这一层,便道,“可是,今日堂姐大发雷霆也是因着一年前我们私自搬进将军府所致,若是皇上问起......”
沈建军道,“那又如何?这里空着也是空着,我们这些血脉亲戚住住怎么了?再说了,一年前所有人都相信是沈音同意我们搬进来的,如今她想不认可没那么容易,我们若是死不承认,谁又能强行给我们定罪?”
沈茹用香帕擦了擦眼泪,“爹爹说的是。”
“茹儿不必担心,一切有爹爹在,你的脸现在都还肿着,你也早点回自己院子休息吧,夫人这里有下人照顾着就行。”
“顺便抽空备个礼去侯府走一趟,看望一下贺世子,昨日就传出他半夜被人活活打晕死了去,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连带着贺侯爷都心情不佳,虽说现如今沈音的家产我们已经拿到手了,不过关系还是得打点好,毕竟我们如今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不能冷淡了去。”
主要是他现在的官位跟贺侯爷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万一闹掰,贺容修把这些事全都捅出去,他们也不好过。
沈建军心想着,他得加把劲,等自己什么时候位极人臣了,就不用再委屈沈茹去哄贺容修了。
沈茹乖巧应下,“是,明日我就备礼去看望一下贺世子。”
“只是,爹爹还不知道吗?贺世子其实是被堂姐给打了。”
这个沈建军还真不知道,不免感到十分诧异,“沈音不是一向爱慕他,怎么会半夜将人打成那样?”
下情花毒这件事,是贺容修和沈茹两个人的主意,并没有告知双方长辈。
毕竟这么做,仅仅只是沈茹想要满足自己的私欲,想着败坏了沈音的清白名声后,她就可以成为王府唯一的女主人。
“这个女儿也不知,不过堂姐都能因为我没有给她行礼就让人掌掴了我四十,想必贺世子也是因为哪里做得不周到,所以惹怒了她吧......”
沈建军拧眉不悦道,“她竟这般恶毒!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莫不是当王妃当久了,便不把我们这些亲戚朋友放在眼里了?”
骂完沈音,他又苦口婆心道,“茹儿,等将来你嫁入王府后,可得好好笼络住王爷的心,有了王爷给你撑腰,沈音才不敢磋磨你。”
沈茹道,“爹爹不说,女儿也知道的。”
“女儿只是担心,若是贺侯爷知道了这件事,到时候定然也会为难堂姐的吧?”
沈建军顿时心下了然,失笑地点了一下沈茹的鼻子,“你呀,小心思都不知道藏一下。”
沈茹撒娇道,“女儿也只敢在爹爹面前这样了,而且我只是想给娘出一口气罢了,以后若是堂姐改过自新,我还是愿意跟她好好相处的,毕竟大家都是姐妹,哪有什么隔夜仇呢?”
沈建军对沈茹最满意的就是这一点,有点自己的小心思,却始终保持善良的本心,这样既不会吃亏也不会误入歧途总想着害人。
“你有这个心是好的,这样将来也不会吃太多亏,只是不管怎么说,沈音和我们到底血脉相通,这回她确实做得过火,理该得些教训,若是将来她改过自新,我们也不是不能原谅她,毕竟总归是一家人。”
沈茹点头道,“爹爹说的是,女儿记住了。”
“早点回去吧。”
沈建军说罢,便又关心了几句柳溪梅的伤势,这才离去。
沈茹送别沈建军后,转过头看向还晕着的柳溪梅,突然问玉意,“你说,若是用药包扎养一晚上,伤势会不会看着不太严重呢?”
玉意道,“若是用药好的话,确实看着不太严重。”
“那怎么行呢?皇上若是见伤势不严重,怕是不会重罚堂姐,娘亲醒来定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这样吧,你让府医先回去,今晚上先不上药,其他人也都退下,让我娘好好休息。”
“是。”
沈茹吩咐完便离去。
沈音在窗户下差点笑出声,沈茹为了让她倒大霉,连自己亲生母亲的伤势都可以不管,果真是孝顺啊。
沈茹很快走远,屋子里陷入一片寂静,沈音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上沾染的草屑,随后从窗户处爬进去。
她拉开蛊袋将红色小虫放在柳溪梅血肉模糊的后背上,随后吹奏起了九曲玉笛。
她吹得很轻,加之院子又大,下人们出了内屋后,都回了自个儿住处歇息,自然是听不到这笛声的。
等到小虫在每一处破裂的伤口处留下粘液后,沈音才避开所有人离开了将军府。
沈音回到王府,美滋滋用完了午膳,而后便在自个儿院子里,让人拿来了好几个瓷瓶。
开始动手收集蛊虫们身上的毒液。
蛊袋里的蛊虫各种各样,毒液的作用也是各不相同,有可以入药的,以毒攻毒,也有纯毒液,只需要一滴就能要十个人命的那种。
沈音觉得每次都要蛊虫们亲自出马,有点大材小用了,万一被人发现,把主意打到蛊虫身上,也是一桩麻烦事。
所以非必要的时候,还是用采集好的毒液比较好。
蛊袋里的虫子被沈音依次放在桌子上,其他蛊虫们都生龙活虎的,唯有一只小蝴蝶十分虚弱。
小蝴蝶的翅膀五颜六色,十分艳丽,给人一种有剧毒的错觉,可沈音知道这只小家伙是最弱的那只,不会咬人更没有毒。
只因它的作用是用来练百毒不侵的,上一世她在南疆第一次养这种蛊,养到一半才知道这种蛊单纯种到身体里是没用的,需要有男人的滋养才能养成。
而且比较虚的男人还不行。
沈音发现这个问题后,第一时间就想去找个男人,可是当初她师傅却极力阻拦,以至于她到现在都没有进展。
沈音摸了摸小蝴蝶,这个蛊是她的遗憾,她自然是想练的。
毕竟谁不想有一个百毒不侵的身体?
沈音脑海中闪过萧凌铮的脸。
萧凌铮长得英俊,在南疆没有和离一说,都是一夫一妻,成亲那日都是女方将情蛊给男方服下,除非丧偶,不然没人会另寻他人。
现在她既然已经跟萧凌铮睡觉了,那么萧凌铮就是她认定的男人。
他也是养蝴蝶蛊的最佳人选。
沈音想到这有点犯难,上次有情花毒才强行把萧凌铮给办了。
以后该找个什么借口,让萧凌铮同意跟她睡觉?
沈音一边采集着其他蛊虫上的毒液,一边绞尽脑汁的想着。
像上次那样用强肯定不行,那么唯一的法子,就是想办法让萧凌铮爱上自己,毕竟喜欢对方才会想跟对方一起睡觉。
上一世隔壁寡妇跟她唠嗑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沈音越想越有道理,想要两个人的感情擦出火花,必定得有一个主动的人。
萧凌铮是肯定不会主动的,那么就剩下她了。
看来以后她得主动点......
沈音这一忙活,便忙到了晚上才结束,吃过晚膳后,她就早早睡下了。
毕竟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得养好精神才行。
第二日,沈建军一大早就在早朝的时候参了萧凌铮和沈音一本。
他走到大殿中央,扑通一声跪下后,开始声泪俱下的控诉,“皇上!您要替微臣做主啊!”

苏公公没接,用手推了一下笑道,“咱家也想照顾,可奈何王妃这次是犯了众怒,忤逆不孝罪名落下来,谁也不敢求情呐,只希望此后王爷若是知道了,可不能怪皇上罚得重,毕竟王妃殴打长辈是事实,而且这次王妃不仅有错,连带着那些大人都在指责王爷对王妃太过宽纵,有治家不严之过呢。”
智一只好将银子收回来,道,“公公说的是,等王爷醒来,自然会明白皇上的苦心,到时候定也会亲自进宫请罪的。”
苏公公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身率先出了王府。
沈音跟在后面,沉默不语,心里却想着这苏公公还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难怪能当皇上身边大太监。
和智一这几句话下来,就算皇上到时候罚得多重,萧凌铮也不能置喙半句不是。
马车一路进了皇宫大门,沈音跟着苏公公来到大殿。
沈音一进门,所有人的目光便都凝聚在她身上。
沈音丝毫不惧,走近行叩拜大礼,规矩礼仪一点错处都没有。
若不是沈建军声泪俱下的控诉,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她嚣张跋扈,心狠毒辣。
皇上没叫她起来,而是直接问道,“沈大人弹劾你昨日一大早回将军府杖责了他夫人一事,可否属实?”
沈音摇头否认,“回皇上,不属实!臣妾根本没做过这等忤逆不孝的事,也不知沈大人作为臣妾的伯父,为何要这般冤枉于我?”
沈建军听到这话,顿时有些发懵,事情是她亲手干的,如今竟然还敢在皇上面前狡辩?
“回皇上!王妃死不承认没关系,此事不仅府中下人看见了,我夫人的伤势也做不了假!王妃想要抵赖逃脱处罚,怕是不能如意了。”
沈音唇角勾了勾,虽然人仍然跪在大殿中央,矮了众人一截,可那气势却十分从容,“臣妾承认昨日一早去了将军府,但也只是因为伯母私自发卖了臣妾从前的管家而生气,为了这件事,我惩处了现在府中的柳管家,却并未动伯母一根手指头。”
“再者,臣妾一年未回将军府,府中下人早已不是从前的旧仆,反而全是沈大人一家手底下的忠仆,身契捏在沈大人手里,自然是听从沈大人吩咐,沈大人让他们说什么就得说什么,又岂能作为人证?”
沈建军气的脸色乍青乍白,“下人不能作为人证,那我夫人身上的伤可做不了假!毕竟你......”
话还没说完,沈音就打断了他的话,“那就先请沈大人把伯母抬进宫,让皇上派御医诊断一番,看看到底有没有伤在来污蔑我!”
沈建军见她还如此理直气壮,咬牙切齿道,“看来王妃不见棺材不落泪,还请皇上命人带我夫人进宫,按照王妃的要求来,不然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微臣冤枉了她去!”
皇上见两方各执一词,自然是要查明白的,当即命人去将柳溪梅抬进宫。
沈音又道,“趁着伯母还没到,我也想请皇上替臣妾做一回主!”
“你又有何冤情?”
沈音道,“我之所以回将军府大闹,根本原因是伯母私自进库房动了下人的身契,将我将军府以前的忠仆全都发卖,而且还发卖给了臭名昭著的人牙子,那人牙子叫六婆,相信各位大人也都有所耳闻,但凡签了死契的在她手里都是非死即残,而这些我却毫不知情!”
“自从我爹娘战死后,那些旧仆无一人想要离开,忠心耿耿地跟着我不离不弃,我并非铁石心肠,都是有感情在的,而伯母却是说发卖就发卖了,若是她让人给那些旧仆寻个好去处,我都不会说什么!”
“将军府那么大,伯父伯母为何连一些旧仆都容不下?”
沈建军眉头一跳,连忙道,“那是因为他们都犯了错!所以才......”
沈音眼神冷凝,“就算犯了错,那也是该有我来处置,你们私自处置就是不对,还真把将军府当你们自己家了吗?”
沈建军气得怒吼,“我们何曾把那里当成自己家?这一年以来,我们帮你看管将军府还看管出仇来了吗?”
“既然你们没有把将军府当自己家,只是帮我看管,为何私自进库房拿走不属于你们的东西,发卖不属于你们的仆人?”
话又绕了回去,沈建军只觉得头都要大了,他一开始还以为沈音会说一年前他们搬进将军府不是她授意过的。
到时候他就可以卖一波惨,说沈音出尔反尔,忘恩负义。
结果没想到沈音不仅直接默认,还以吴管家的事朝他发难。
一个卑贱的下人竟然值得她跟亲人翻脸!
“呵!就算你伯母有错,但为了几个下人你就杖责了她三十,本就心狠手辣,这是事实!难不成她作为你的伯母还比不上区区一个下人吗?”
皇上一开始也觉得沈建军一家私自发卖将军府下人的事做的不地道,这会儿又觉得沈建军说的不是没道理。
一个是她的亲伯母,一个是伺候人的奴仆,谁轻谁重难道拧不清吗?
沈音道,“我可没有说伯母比不上,先前不是说了,就算这事儿是伯母的错,可我也没有动伯母一根手指头!”
“我只是想问问大家,若换做你们家中的伯父伯母,没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们身边的得力丫鬟小厮发卖了,还是卖给那种臭名昭著,专门喜欢将下人弄死弄残的人牙子,你们会怎么做?”
朝臣们窃窃私语,一方面觉得沈音因为这事儿生气无可厚非,毕竟沈建军口口声声说住进将军府只是帮忙照看而已,可却又私自动了将军府的库房和奴仆,与其说是看管倒不如说是霸占,分不清主次了。
更何况发卖也不找个好点的,非要将其发卖给六婆,但凡是家里有下人的,都知道六婆这号人物,专门虐待那些犯了错的下人讨好主家给主家出气的。
一方面又觉得沈音小题大做,有句话说得对,就算奴仆多么忠心耿耿,那也只是个奴才,怎么能跟主人家相提并论?
难不成奴才死了,还要主人家给他赔命不成?

石榴道,“我先前去找了六婆,六婆说吴管家一年前被她发卖给了曹家,大概是在河岸边做苦力,奴婢便找去河岸那边却没见着人,又找到曹家,想将人赎回来,可曹家那边不认,说压根没这个人。”
沈音光听做苦力这个词就已经气得牙痒痒了。
吴管家是管家管账的能手,何曾做过苦力?想必这一年以来定受了许多苦。
“曹家是做什么营生的?你去要人的时候,可有言明身份?”
石榴回道,“奴婢全都说明了,曹家是做船运鱼虾生意的,京中就几处码头,基本全是曹家独占了,寻常人根本不敢招惹。”
沈音拧眉道,“就算如此,我乃皇室中人,他们不可能不给这个面子,现在只有两种可能,吴管家很可能被他们弄死或者弄残,怕被我知道了找他们麻烦,第二种可能就是他们背后有人,压根不把我这个南靖王妃放在眼里。”
石榴一脸惊惧,“奴婢打听了许多,上个月还有人见着吴管家在河岸边搬东西,这个月就没见过了......会不会是真如王妃所说......吴管家已经......”
沈音攥紧拳头,“反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既然已经查到他们头上,他们必定也是知晓此事的,现在装作不知道肯定有原因,你这两日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养足了精神再说。”
石榴点点头,很快下去。
沈音则是转身找去了萧凌铮的院子。
说不定萧凌铮对曹家熟悉一些,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沈音也好想个万全的法子把吴管家救出来。
沈音去的时候,智一正端了药进来。
她看了智一一眼,“把药给我吧,我拿进去。”
萧凌铮看着沈音拿着药进来,略感诧异,“你怎么来了?”
以前沈音几乎从不来主院,这些天倒是来得勤快。
沈音笑道,“当然是来看看王爷伤势如何了,顺便照顾王爷喝药。”
萧凌铮,“......你觉得我信吗?是有事要和我说?”
沈音被戳穿也不恼,笑嘻嘻坐在榻边道,“这都被你猜出来了,王爷真聪明!”
“什么事?”萧凌铮一时有些不习惯沈音的热情,开口直奔主题。
沈音道,“王爷还是先把药喝了,不然凉了更苦。”
说着,她拿着药勺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萧凌铮眉间微挑,“不用,我自己喝。”
说着抬手就要拿过药碗,想要一口闷进去,没想到沈音拿开药碗瞪了他一眼,“这么大一碗药,你说端就端?”
“王爷,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很柔弱的!别说端药了,最好是什么力都不要使。”
“若是一个不小心,手腕的筋脉断了,想接上可没那么容易。”
说到这里,沈音似乎想到了什么,顿时虎着一张脸,“该不会前几天你也是这么喝药的吧!”
“陶御医他难道没叮嘱过你吗?”
萧凌铮顿了顿,陶御医也这么说过,但是他不喜欢院里有丫鬟婆子伺候,这些日子都是智一在照顾他。
可一想到自己要被一个大男人一口口喂药,他就浑身不舒服,反正一碗药也没多重,这些日他都是自己拿着喝的。
眼看沈音要生气了,萧凌铮眉心微跳,忙道,“没有,先前是智一在喂我。”
沈音道,“是吗?”
萧凌铮怕沈音真去把智一找来问清楚,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你要喂我吗?药要凉了。”
“哦,对。”沈音感受到药温度没那么烫了,忙舀了一勺药送到他嘴边,这回萧凌铮算是乖乖喝了进去。
见萧凌铮听话,沈音也就没在揪着不放,等到喂完药,她还给萧凌铮塞了个蜜饯吃。
随后才说起了正事,“你知道曹家吗?”
萧凌铮道,“吴管家被卖到他们家去了?”
沈音诧异,“你怎么知道是关于吴管家的事?”
“昨日智一就将事情原委跟我说清楚了。”
他也知道一年前沈建军一家私自搬进将军府的事。
沈音见此也没说什么,毕竟这事也不算是秘密,“今个儿石榴回来报信,说曹家不仅否认此事,还说从没见过这个人,可石榴去打听一般不会出错,而且上个月都还见着吴管家在他们家码头搬东西,这个月就不见了,实在奇怪。”
“我在想,曹家既然敢不给南靖王府面子,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厉害人物撑腰?”
萧凌铮也没藏着掖着,“曹家背后的人是太子。”
“太子?那确实厉害,难怪能在渔业上面独占鳌头,你跟太子关系好不好?”
沈音对太子没什么印象,更不了解朝堂的一些明争暗斗。
归根结底,原主只是个为爱冲昏头脑的小姑娘,平时压根接触不到这些。
萧凌铮眸色幽深,“一般般吧,他们明面上还挂着皇商的名头,你先别急,不要冲动行事,我让暗卫去帮你打探一番,若是找到人会立刻暗中将人带出来。”
沈音知道萧凌铮的意思,就是最好不要跟曹家正面起冲突,免得惹火上身。
她也不是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人,有更好的办法她干嘛选难的那条路?
萧凌铮手底下的人个个武功高强,有他帮忙,比她去跟曹家周璇撕扯容易快速得多,吴管家说不定也能少受两天苦。
“行!那就这么说好了,一有消息你得马上通知我。”
沈音欣然接受后,又道,“看在你帮我忙的份上,我决定每天过来监督你喝药。”
萧凌铮抬眸看她,“不用。”
沈音却不管,挑着眉道,“不用的意思是,等我一走,晚上你又自己端药喝是吗?”
萧凌铮,“......”
“你不遵医嘱的德行一日不改,我就一日盯着你,直到你恢复为止。”
萧凌铮想要拒绝都不知道怎么拒绝了。
而另一头,沈茹收到侯府的回帖后就带着礼物匆匆上门去了。
贺夫人见到沈茹脸色仍旧不太好,拉着她坐下后便问道,“容修昨日醒来说是沈音打的他!这话我还真不敢相信,沈二小姐你素来和沈音关系要好,这事可是真的?”

沈茹被气红了脸,正想开骂,但顾念萧凌铮在场,她便生生忍下,楚楚可怜的朝着他道,“王爷,你瞧,堂姐身边的丫鬟都敢这般瞧不起人,以后我怕是日日都要不高兴。”
萧凌铮攥紧拳头,下一刻沈音从位子上站起来,看向他,“沈茹是不是手里有你的把柄?”
沈茹心底咯噔了一下,有些吃惊沈音的机警。
萧凌铮视线落到沈音脸上,她神色认真,双眼似星光般,他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体内的血蛊就是沈音下的,沈茹体内有母蛊血,解毒需要母体保持身心愉悦,如果告诉她真相,沈音为此天天惹沈茹不高兴,那他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沈茹见萧凌铮没开口,不免讥笑道,“王爷能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堂姐未免太多疑了吧?”
沈音没理会沈茹的狗叫,目光仍然没有从萧凌铮眼上挪开,“你的蛊毒我真的会帮你解,而且现在你在朝中举足轻重,皇上一再器重你,王府上下严防死守,沈茹能拿到你什么把柄,你难道还有其他顾虑吗?”
萧凌铮心想,他唯一的顾虑不就是沈音吗?
若不是沈音给他下毒,现在他也不会受制于人。
沈音读懂了他的眼神,写着大大的三个字:不信任!
沈音深吸一口气,放弃了询问,算了算了!
谁叫原主以前劣迹斑斑,萧凌铮不信她也正常。
沈茹见萧凌铮还是沉默,心里越发得意,“堂姐,你就别自讨没趣了,你看王爷理你吗?还说什么可以解他的蛊毒,简直可笑,这蛊毒需要活人养母蛊血一年才能以血解毒,你既没有母蛊本体,也没那个时间,你拿什么给王爷解?”
说完,她又催促萧凌铮,“王爷,今日这口气我若不出,实在难以消气,她命人掌掴了我四十,那她也要被掌掴四十,从始至终,茹儿不过是想要一个公平罢了,这不过分吧?”
沈音皱着眉,看她朝着自己嚣张的扬起下巴。
萧凌铮这才出声,“你别动气,我先带你去擦药,你脸上的伤若是不抓紧治疗,恐怕要受好几日苦。”
说罢,从主位上下来,上前牵起沈茹的手。
沈茹心中大喜,顺势便倚进他的怀里,“王爷,你终于肯关心我一二了。”
这是萧凌铮第一次愿意亲近她。
她心里都高兴的快疯掉了,哪里还说要将这四十巴掌打回去?她可不能因为沈音放弃和萧凌铮亲密接触的机会!
沈音震惊的瞪大了眼,心里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萧凌铮这是准备牺牲自己的色相来换她不受罚!
沈音简直要气死了,先不说昨晚萧凌铮已经成了她的男人,想她堂堂南疆第一圣女怎么能让男人这样护着她?
萧凌铮带着沈茹正要踏出房门。
“等等!”沈音脸色难看的叫住他们。
沈茹看沈音想纠缠,回过头正要说话,没成想刚回头,就被沈音一把薅住头发大力拉扯到了地上。
沈茹倒在地上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啊!”
萧凌铮也是猝不及防,“沈音!”
以往沈音对他冷言冷语,但好在还是个懂规矩的大家闺秀,现在怎么会这么疯?!一言不合就动手!
连说话都是火急火燎,咋咋呼呼。
沈音将沈茹拉扯到地上的时候,迅速捏了一把她的手腕,随后冷笑出声,“果然,我猜的没错,你体内有母蛊血。”
沈茹闻言顿时大骇,“你怎么猜出来的?!”
沈音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怎么猜到的?因为你蠢啊!刚才我只是怀疑你手里有萧凌铮的把柄,还没联想到蛊毒身上,结果你主动说了血蛊的解毒之法,你既然知道如何解毒,那么除了你拿自己练母蛊血用此威胁他我还真想不出其他的了。”
沈茹被扇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那又如何?我体内成熟的母蛊血就是可以救王爷的命!你岂敢动我,王爷~救我!”
萧凌铮刚想上去将沈茹从沈音手里解救出来,没成想沈音却转头对他道,“她体内的母蛊血不纯正,除了母蛊还融合了一种如归药,两者结合,虽然可以压制你体内的血蛊,但压制的越狠,以后反弹的越凶,你若是喝了她的血解毒,不出五日,必死无疑!”
萧凌铮刚要抬起的脚硬生生僵在了原地。
沈音又笑了笑,指着沈茹道,“而她这个蠢货,也离死不远了。”
沈茹被沈音压制在身上,不可置信的反驳,“沈音!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体内的母蛊血怎么可能不纯正!只要我身心愉悦时采的血珠,便可以给王爷解毒!而且王爷只喝了我一次血珠水,身体就明显好转了不少,你敢在王爷面前信口雌黄,挑拨离间!”
沈音懒得跟她废话,吩咐石榴,“将人带到偏殿绑起来,好好看管。”
沈茹惊恐的大叫,“不要!你凭什么绑我,沈音你想干什么!王爷......王爷你要相信我!沈音她在骗你——”
她求助似的看向萧凌铮,可萧凌铮却只是冷漠的站在原地注视着她。
沈茹顿时心跌到了谷底,石榴眼疾手快的将一个布条塞进她嘴里,随后命人将她五花大绑带去了偏殿。
沈音见碍事的人走了,回头吩咐管家,“去将御医叫到王爷院子里。”
管家试探性的看向萧凌铮,见他没说话,这才小声应下,“是。”
沈音道,“走吧,回你院子里,我帮你解毒。”
萧凌铮见她要先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沈音,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怎么突然变了?”
沈音道,“我没目的,至于你说我变了,可能是昨晚我认清了某些人,幡然醒悟了,沈茹给我下情花毒,贺容修意欲强行毁我清白,只为让你休了我给沈茹让位,我若还是执迷不悟,那我就是在犯蠢。”
“萧凌铮,他们从前欺我骗我,让我做了很多错事,以后我不会了,你信我。”
萧凌铮看着沈音,她从昨晚到现在,说了不止一次让他信她。

贺容修猝不及防被踢了一脚,顿时痛的闷哼一声捂住肚子,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沈音后,他怒气腾腾,“沈音,你竟然还没淹死!”
沈音冷冷发笑,“看的出来,我没淹死这件事让你这畜生很失望!”
贺容修刚被踹了一脚,而后又被沈音辱骂,此时气不打一处来,从榻上下来便朝着沈音走去,“贱人!还敢找回来打我!今日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沈音眼见他走过来想要动手,眼疾手快的拉开蛊袋,大喊一声,“煤球!”
蛊袋里顿时窜出一条五厘米的黑蛇,随着沈音扔出去的力道飞到贺容修的胸膛上。
那黑蛇爬行速度极快,贺容修还没反应过来,小黑蛇便顺着胸膛钻进了耳朵里。
“啊!沈音,你干了什么!!”
贺容修耳朵传来剧痛,他现在什么心思的都没了,只是恐惧的摸向耳朵,试图将那黑蛇给掏出来。
沈音嫌弃道,“大晚上的叫什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欺负什么良家妇男呢!”
吐槽完,沈音清了清嗓子,“煤球,记得把他声带也给卸了,免得待会叫的太难听!”
正在贺容修体内作乱的小黑蛇听到主人的命令当即就朝着喉咙的地方钻去,所过之处疼痛难忍,贺容修倒在地上疯狂的挠自己的脖子,“蛇!蛇!我体内有蛇——啊啊......”
只是还没等贺容修再叫多几声,他就突然发不出声了,与此同时,连四肢都变得绵软无力,像是被人抽筋扒骨了一样!
沈音见时机差不多了,撸起袖子上去就扇了他一耳光。
“我让你骗人!”
沈音骑到他腰上,又是响亮的两巴掌,“原主虽然也不是个好东西,但你更是畜生不如!她对不起南靖王,对不起所有人,却唯独对得起你!”
说完,沈音啪啪啪又是几巴掌,直接给贺容修把脸都扇肿了!
贺容修想要反抗,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连叫一声都困难,只能双眼喷火的任由她打。
沈音扇巴掌扇得手痛了,又改成了用脚踹。
贺容修承受着沈音的拳打脚踢,最后生生疼晕了过去,沈音这才住手。
“煤球,我们走。”
沈音拍了拍手,准备收工回家。
小黑蛇听到主人呼唤便从贺容修的耳朵处爬了出来,沈音掏出蛊袋拉开,稳稳接住,还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好孩子,回去奖励你一根鸡腿!”
小黑蛇兴奋的疯狂摆尾巴,带动着蛊袋里的其他蛊虫都开始躁动了起来。
沈音将蛊袋拉好,系在腰间,“别急,见者有份,全都有哈!”
蛊袋这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沈音按照原主的记忆朝着南靖王府走去。
只是还没走几步,身上便又开始燥热难耐。
哦,差点忘记了。
原主的情花毒好像还没解,刚才她泡了冷水又加上一穿越过来就要打人有点太兴奋,竟然一时没能察觉。
此时此刻,冷意褪去后,药性慢慢开始挥发了起来,沈音只感觉头都要炸了,她强忍着虚软和欲念,加快了步伐。
回到南靖王府的时候,她就直接奔去了药房。
学了那么久的医毒,沈音还不至于连这点小毒药都解不了。
只是能解归能解,但是得有药啊!沈音在药房里翻了大半天,愣是自己需要的一枚药材都没有。
沈音气的拍大腿,直接把府里御医从榻上揪下来,“快醒醒!再不醒,你家王妃都想死了!”
御医睡意被这一揪直接整没了,此时此刻哭丧着脸坐在地上,环臂作保护状,“王妃!王妃!臣还没穿外衣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王妃你快撒手,男女授受不亲,要是被人瞧见于理不合呀!”
沈音这才发觉自己有点鲁莽了,瞧给这小老头吓得,连忙松开了手,“不好意思,人有三急,见谅见谅,我只是想问问你,府里有没有这几味药材?”
说罢,她把写好的药材名递给御医过目。
御医看完后道,“王妃要这些药材做什么?是王妃中了毒吗?臣这就给你把把脉!”
沈音如实点头,“叫情花毒。”
御医闻言一愣,这才瞧见沈音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忙去给她把脉,确认了是情花毒后,他一脸气愤,“到底是谁敢对王妃下如此歹毒的药?”
沈音想起贺容修就来气,“一个畜生,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再多啰嗦一下,我就可以原地去世了。”
这情花毒下的剂量大,而且势头又猛,她已经克制了一路。
御医这才急道,“对对!王妃你快去王爷院子里吧,情花毒在我们大周可是禁药,解毒的草药更是有价无市,这几味草药除了皇宫,怕是没地方有了,但是如果现在去太医蜀取药的话怕是来不及了......”
沈音声音有些干哑,“不早说......”
说罢,她如一阵风似的走了。
沈音来了萧凌铮的院子门口,意外发现他的屋子里还点着烛灯。
看来主人公还没睡。
沈音推门进了去,从长廊穿过院子后,才伸手推开了里屋大门,只是才刚推开,屋子里就传来一道声音。
“谁!”
话音一落,沈音脖子上就抵了一把剑,沈音呼吸一滞,“是我!”
“沈音?”
萧凌铮微微眯着双眼,将剑从她脖子上拿开,神色冷冷的道,“出去。”
沈音看着面前的男人,咽了咽口水。
萧凌铮高了她一个头,也生了一双攻气十足的丹凤眼,眼尾上挑间浮着一抹红,更衬的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俊逸无双。
此时此刻,他未着上衣,只穿了一条亵裤,浑身都是湿漉漉的,水滴从他八块腹肌的纹路上流下,十分活色生香。
沈音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将脸埋进他的胸膛,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包围过来,引的沈音身体愈发燥热难耐。
还没等她多抱一会儿,整个人就被萧凌铮扯推开,“沈音!你发什么疯?”
沈音直截了当道,“我想和你睡觉!”
萧凌铮冷笑出声,“你又想害我?这次是什么手段?美人计吗?”
“十年前你救我一命,你说要我娶你,我娶了,你作为我的王妃却和贺容修亲密无间,害我被整个京城笑话我也从无怨言,你给我下蛊毒的时候,我更没有杀你!这恩情我报的还不够吗?难道非要我将这条命都赔给你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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