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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转人生,从惩治缺德夫君开始程若安司少珩精选小说(程若安司少珩)全文版

村口王翠花 著

恐怖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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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村口王翠花   2.78万字更新:2024-11-13 10:2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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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七出里的什么理...扭转人生,从惩治缺德夫君开始程若安司少珩 全集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扭转人生,从惩治缺德夫君开始程若安司少珩 全集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扭转人生,从惩治缺德夫君开始程若安司少珩 全集,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免费阅读吧。.....

扭转人生,从惩治缺德夫君开始程若安司少珩节选在线试读

“娘亲,娘亲你不要死……呜呜呜呜……念念不能没有娘亲……”一道软糯的小奶音在李若安耳边呜呜咽咽。娘亲?是在叫她么?她什么时候有女儿了?而且,她不是死了吗?李若安...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若安司少珩的其他类型小说《扭转人生,从惩治缺德夫君开始程若安司少珩全集》,由网络作家村口王翠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亲,娘亲你不要死……呜呜呜呜……念念不能没有娘亲……”一道软糯的小奶音在李若安耳边呜呜咽咽。娘亲?是在叫她么?她什么时候有女儿了?而且,她不是死了吗?李若安是死在和司少珩离婚那天的。在民政局外的马路边上,司少珩说在赡养费之外,再把那套价值8000万的别墅送给她的时候。疾驰的车直接给她和司少珩都创飞了啊……“妹妹,你不要摇娘亲了,让她走得安详些吧。”这次是一道男娃音。说的话让李若安心梗。她还没走呢!安详什么安详!李若安睁不开眼,听着女娃娃哭得更伤心了。把她的心肝脾肺肾都哭疼了。她努力动了下,但整个身子好像一条死了三年的咸鱼一样。最后也只能动了个毛。“娘亲!你没死!大伯、四叔!快来呀,我娘亲眼睫毛动了,她还没死!”李若安:……还真特...

《扭转人生,从惩治缺德夫君开始程若安司少珩全集》精彩片段


“娘亲,娘亲你不要死……呜呜呜呜……念念不能没有娘亲……”

一道软糯的小奶音在李若安耳边呜呜咽咽。

娘亲?

是在叫她么?

她什么时候有女儿了?

而且,她不是死了吗?

李若安是死在和司少珩离婚那天的。

在民政局外的马路边上,司少珩说在赡养费之外,再把那套价值8000万的别墅送给她的时候。

疾驰的车直接给她和司少珩都创飞了啊……

“妹妹,你不要摇娘亲了,让她走得安详些吧。”

这次是一道男娃音。

说的话让李若安心梗。

她还没走呢!

安详什么安详!

李若安睁不开眼,听着女娃娃哭得更伤心了。

把她的心肝脾肺肾都哭疼了。

她努力动了下,但整个身子好像一条死了三年的咸鱼一样。

最后也只能动了个毛。

“娘亲!你没死!大伯、四叔!快来呀,我娘亲眼睫毛动了,她还没死!”

李若安:……

还真特么是动了个毛。

眼睫毛怎么不算毛了。

“四弟!三弟妹没死,过来帮忙挖出来!”

“来了!”

一阵搬搬抬抬,李若安痛得再次昏厥过去。

这次昏厥的同时,无数不属于她的记忆画面,就在脑中天女散花的爆炸开来。

呔!

她竟然穿越了!

穿到了一个架空古代的一个叫程若安农妇身上!

虽然姓氏不同,但也算一半符合“同名必穿”原理了。

原身才二十一岁,却已经是两个四岁孩子的娘。

她夫君是百花村唯一的童生,名叫司三郎。

但很可惜是个瘸子。

而且还是原身嫁给他之后才瘸的。

原身娘家就一个寡妇娘和一个招赘婿的大姐,没人帮衬还能嫁给司三郎,是因为司三郎体弱多病,老道士说她八字火旺,嫁来能冲喜。

谁知道这喜好像冲歪了。

原身嫁过来之后,除了第一年就生下龙凤胎之外,整个司家就没出过好事了。

先是司三郎的爹被洪水冲走了,又是司三郎腿瘸了。

她婆婆甚至把地里庄稼收成不好、二郎在县里丢了活计,四郎媳妇儿进门后只生了个女儿就坏了身子等等糟心事全算在了原身身上。

原身的性格本来就包子,说逆来顺受也不为过。

婆婆对她非打即骂,两个嫂子也明里暗里欺负她。

瘸了腿的相公再也不像新婚时那样爱重她,天天对她只有冷暴力。

两人成了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怨偶。

这样的家庭pua环境下,包子原身就抑郁了。

要不是舍不下娘家,还有一双儿女,她早投河了。

而今日地龙翻身,整个百花村地裂房塌,原身把一双儿女推出堂屋后,竟然就没想过跑了。

房梁砸下来,原身头破血流倒在了废墟中。

李若安就穿过来了。

领到自己魂穿后的新身份,李若安是不想再睁眼的。

这种乡野村妇还是受气包的人设,她真的宁愿再死一次。

但看到记忆中原身的那双儿女,李若安就有些犹豫了。

无他。

她在前世和前夫哥离婚前就老梦到自己怀孕了。

梦里有一对眉心有红痣的小宝宝抱着她喊妈妈,而原身的两个孩子恰好就是眉心带红痣。

李若安还闭着眼思考,就听到了身边不远处传来的声音。

司大郎:“老三家的还没醒吗?要不还是送胡大夫那边去?”

赵氏:“送个屁!就她这种丧门星,克死全家都轮不到她死!”

司大郎:“娘,你话也不要说得这么难听,好歹她也是为了回去救三儿才被压下头的……”

大嫂夏氏:“那她救着了吗?三儿还不是被压下头了!”

赵氏:“就是就是。”

司四郎:“娘,地动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三嫂救了两个孩子,再回去救三哥时间不够也不怪她,好歹她心是好的。”

赵氏:“放她娘哩屁!她心好就该早早自请休妻,回她娘家去!免得给我们老司家克成这样!我看这地动都是她招来的!这丧门星!”

李若安:……

她忽然有些物伤其类了。

原身程若安这被婆家嫌弃的样子,和她前世在孤儿院里,被小伙伴还有领养者嫌弃的样子,有什么区别呢?

算了。

来都来了。

还有俩孩子呢。

李若安接受命运幽幽睁眼后,就看到了两张写满担忧的小脸。

“娘亲,你终于醒了,奶奶的话你不要听。”这语气有点老气横秋的是哥哥,司心。

“娘亲,头头还痛吗?”这说话萌萌哒的、糯叽叽的是妹妹,司念。

李……程若安虚弱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了两个孩子的头,“娘没事……”

她看到自己手背上的血和泥土,就知道自己先前为什么睁不开眼了。

泥巴混着血,糊住了她的眼睛。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除了脑袋受伤之外,右腿也好像骨折了。

但无所谓,重心放左腿上,她还是能站起来。

“娘亲,你别起来……”

程若安对孩子摆摆手,一瘸又一瘸地走到了院坝那边,拍了拍婆母赵氏的肩膀。

赵氏手上还在忙着从废墟里淘家里能用的东西,一回头看到程若安血糊糊的脸,和一个诡异的笑容,吓得心抖了一下。

“程氏!你要干啥子!”

“娘,我刚听你说老早就想我自请下堂,那要不你现在就代三郎休了我?”

赵氏:?

“用七出里的什么理由呢?

我孝顺公婆、兄嫂,有一儿一女,不淫不妒,甚至前不久还说拿我嫁妆钱给三郎纳个妾。

我平时话少闷头干活,不多言,又身子康健……要不用偷盗吧?

毕竟我昨日才从二哥二嫂房里,拿回了我的陪嫁银镯子。

您说是我偷的,就算镯子上刻了我的姓氏,那也是我偷的。”

程若安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赵氏,眸底是等待喷发的戾气。

配上她现在一脸血迹和污泥,还有周遭的环境,她真像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恶鬼似的。

程若安那个一贯讨好婆母的大嫂,就在赵氏旁边两三步的距离,但见状不敢过来。

司家大郎和四郎本来也在淘东西,现在半弯着腰,手上还抓着破烂,僵在原地。

赵氏看着程若安,汗流浃背。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因为大家都有种感觉,程若安不一样了!


这会儿三当家已经完全信了。

要是这女人真是不怀好意想混进山寨的,那不直接说什么病都会看了?

“行,就你了!跟我走!”

“好汉们要带我去哪?!救命啊……我不想死,我给你们钱,我给你们干活儿啊,别杀我!”

被人架着就往山寨里拖,程若安那条好腿直蹬,演得很起劲儿。

进了山寨,程若安就悄悄睁眼到处看了。

那些用望远镜看不到的死角,都被她飞快记了个遍。

被人架着路过那个盖着木栅栏的地窖时,程若安听到了里面小孩子嘤嘤嘤的哭声。

还有……

“别哭了,山匪不高兴会杀了我们的。”

“哥哥,我怕……呜呜呜。”

是她的两个小心肝!

果然是被关在地牢里的!

程若安半眯着的眸子里闪过嗜杀的寒意。

既然孩子们被关在地窖,那她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放火了!

程若安先被山匪们带去水井边洗眼睛。

“女大夫,你眼睛里的石灰可得好好洗干净,别到时候因为眼睛看不清,没得给我老大瞧坏了病!”三当家在后面抱着手监督。

程若安算是发现了。

这个三当家的就是他家大哥的舔狗!

头脑简单,不蠢,但凡事都以大当家为先。

就算是吃屎,他都得捧热乎的给他大哥先吃那种。

于是程若安一边奴气满满地连声音应着,一边就在心里有了计划:先弄死大当家和三当家。

想着,她就在洗完眼睛后,把那绑在麻绳上的水桶又丢回了井中。

然后再秒拿出一把小刀,悄无声息地割断了麻绳。

小刀丢回空间。

谁能知道是她割的。

程若安被领到了大当家的房门口,门一拉开,她还没走进门就差点被里面淫靡的腥臭味给熏yue了。

定睛一看。

好家伙,房里真是好大一张床!

床幔围绕,轻纱垂泻,若隐若现间,程若安看到床上一个,没有腿,但身材魁梧壮汉正在调戏五个美女!

程若安:……

服气。

没腿硬劈这是。

这就是盘龙寨大当家了。

在来的路上,三当家就给程若安说了,大当家当年为了救兄弟们,在朝廷命官手上受了重伤,行动不是很方便,让她进去了别乱看大当家的腿。

她当时还想着。

腿脚不方便,好!

着火起来,不好跑!

结果这会儿看到,程若安嘴角都抽了抽。

瞥了眼三当家,只觉得他冷幽默极了。

这都特么没腿的!

你说个棒槌的别乱看大当家的腿!

“大哥!我找来个女大夫,帮你把把脉,你不是最近肚子胀得难受吗?”

“行,来看看吧。”说着,床上那个没腿硬劈的章鱼哥,就松开了搂着的美女们,腾出空间让程若安过去把脉了。

程若安哪里懂把脉。

但是她赌这些山匪也不懂。

于是她上前,装模作样地帮大当家搭了下脉。

讲真。

摸过这个断腿章鱼哥的手,程若安想吧自己的手指泡在84消毒液里消消毒!

她装作不经意的,目光扫过这个房间里,穿得清凉的古代美女们。

真是好敬业。

能对着这么个,大腿以下全没的男人,还能笑颜如花、媚眼如丝的。

程若安觉得,她们应该都是职业的。

那是定期来,定期走?

如果是这样,那怎么可能回澜城的人还会觉得,之前的剿匪行动成了,山匪们都没了,现在拦道抢劫的是走投无路的流民?

除非官府和盘龙寨是勾结的,有官老爷压着这些职业美女们不准把这儿的真实情况往外说!


司四郎是将驴车栓在杏林堂旁边小巷子口的大树下的,一般城里这种大树周围都会人有摆摊,只给上一文钱,人家就能帮你捎带看着驴车、牛车了。

马车不行。

马车贵,得到专门的“古代停车场”去停放。

司少珩背着程若安,手上一左一右提着两麻袋的药材,还有程若安的拐。

程若安只需要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盘住男人的腰……

青天白日的,这姿势有些臊人,但还好路上行人不多。

两人出门拐弯就到了驴车前,将东西和程若安都归置好,司少珩一边驾车,一边好奇道:“但你那什么网上学来的方法真能做出颗粒冲剂?”

程若安摊手:“不造啊,反正我说的是出方子,方子我给了,但没说包成功啊。”

司少珩:……

“你大学念的奸商专业吗?”

程若安白他一眼,眼波一转就看到了旁边刚开门的一家铺子,她吁吁吁地喊他停车。

“司少珩,当铺当铺!”

程若安眼睛一睁一闭,一对晶莹剔透的玻璃茶杯,就直接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她贼兮兮地看着当铺大门笑得颇有些奸佞的味道。

“银票,姐来了!”

两人很默契,一个眼神就决定了这次主打一个速战速决。

毕竟出手的东西在这个时代那可是惹眼的尖儿货。

就怕拉扯时间长了,会被当铺黑吃黑,或者被其他人盯上。

直接就把驴车大咧咧地停在了当铺大门前,进出路过的人虽不多,但颇有抱怨。

“怎地把车停人家大门口?乡下人,真不讲究。”

“挡道了喂!”

两人将嘈杂抛之脑后,快步进了当铺。

程若安和司少珩也没做伪装,直接由司少珩将布包着的两个玻璃茶盏递给了当铺掌柜。

掌柜:!!!

“这可是琉璃盏……”

司少珩没功夫和掌柜科普琉璃和玻璃的区别,直接沉声道:“死当,报价。”

掌柜:?

“这位兄台,好让您知道,死当不问东西来处,那价格可是会低上六成的。”

司少珩:“报价。”

“琉璃茶盏一对,死当一百两。”

程若安趴在司少珩背上,清秀面庞一下子就拧巴了。

她皱眉看了眼掌柜,直接拧了拧司少珩的肩膀:“换一家吧。”

“好。”

他们是不知道琉璃在大夏的市价如何,但一对一百两就出手,属实显得他俩有些冤种了。

掌柜眼看司少珩随意把琉璃茶盏拿布块团了团,就要背着媳妇儿走的样子,心都揪起来了!

“等会儿!”掌柜生怕他一个不小心给这宝贝碰呲了,声音都破音了。

司少珩停下来,还是那两个字:“报价。”

当铺掌柜:……

您是只会说这两个字吗?

掌柜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夫妻俩都是爽利人,人家不会和他虚与委蛇。

也就报了个他能做出拿出来的价格。

“三百两,不能再多了,或者二位能告知老夫,这琉璃茶盏如何得来的。”

司少珩微微侧头,是想听程若安的意思。

这套玻璃茶杯一共6个,是程若安在拼夕夕19.9包邮买的。

按照大夏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她估摸着一两和现代一千块差不多。

三百两的话……

程若安的小心脏雀跃地来回横跳,使劲儿捏着司少珩的肩膀,“卖!”

她说完就立刻咬住唇瓣,不然怕自己笑出声来。

司少珩:“两百五十两银票,五十两碎银子。”

掌柜的牙也咬紧了。

要不是他年纪大,够稳重,只怕是也要绷不住笑出声了。

他赶紧吩咐小伙计去后面账房,按照司少珩的要求支取银子。

自己则是赶紧拿出死当的契书写好交予司少珩。

“小兄弟你们……”掌柜本想借着这个当口和两人攀谈两句,但谁知话才出口,司少珩那略带寒意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就像再说:东西还没交付给你,再哔哔,我就换一家。

掌柜:……

我闭嘴,闭嘴行了吧!

很快,两人就揣着三百两的银票和银子从当铺背了出来。

掌柜的让小伙计把两人送到了门边,程若安有些心虚地回头看了眼当铺掌柜,恰好和掌柜笑眯缝的眼对上了。

两人都飞快的移开目光。

掌柜:如此晶莹剔透的琉璃茶盏老夫从未见过,竟然三百两就死当了,这对没见识的小夫妻,今天算是遇到我了。可怜啊。

程若安:别墅的书房里百科全书,里面有玻璃的制作方法,等安定下来,搞不好我们会攒个玻璃作坊……这拼夕夕买的玻璃杯子还真不算什么孤品,三百两……掌柜的好冤种啊。

程若安上了驴车后,就催着司少珩赶紧走。

眼下已经是巳时三刻了,也就是早上快十点的样子,但县城街上行人完全不如以往多。

程若安疑惑:“地动发生在青山山脉附近,在几个花名村那边,县城应当没受影响,但怎么感觉不太对呢,司总?”

司少珩:“南疆那边打过来了,越往西南,越不太平

现在巴川府内的各个县城都在戒严,晚上还有宵禁了。”

程若安震惊:“巴川府内每个县城都如此?!”

“嗯。”

“那我们怎么办?”程若安有些慌。

司少珩沉声道,“先离开青山县再说。”

他们要回司家族地,是需要斜穿过巴川府到太原府借道,才能到太名府。

如果整个巴川府都有宵禁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们每到一个县城,要么不入城,在城外野地过夜;要么就得在城里待到翌日巳时初才能再次启程走。

司少珩是已经将逃难的路线、时间安排,都规划好,通知给每一个人的。

因着是夏季,担心老老少少的中暑,所以是早晚赶路,中午日头最毒的几个时辰,他们是打算休息的。

怪不得司少珩从县衙出来,话也少了,也不和她嘻嘻哈哈了。

程若安看着司少珩的背影,好像看到了他肩膀上压着两座山似的。

司总压力大啊。

她也不再多话了,趁着这会儿整理下手上的银钱。

司少珩还回来的钱袋子里只剩下了七两不到,程若安暗骂青山县衙上下是真的贪。

他们逃难都属于给青山县减负了,这开路引居然还收了二十两的“手续费”!

程若安把自己身上的钱凑了凑,给钱袋子里凑了个七两整数。

又将刚刚从当铺搂到的五十两的银子,放了进去。

而剩下的银票她都放进了空间里。

她睁眼从空间出来,恰好就看到驴车前面的牌坊。

程若安咦了声:“东市坊?司少珩,我们不去西街找你四弟吗?”


正事要紧。

程若安只能黑着脸,指着司少珩:“你给我等着,等我回来再找你算账!”

司少珩:?

不是,她又胡思乱想到啥了?

“莫名其妙。”司少珩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在现代,这女人什么都不跟他说,把“司太太”当工作一样。

被林诗施威胁,被林家人欺负,全都自己忍气吞声,不和他这个老公商量。

做过最硬气的事,还是主动和他提离婚。

到了古代,她整个一个放飞自我,凡事主意大得很,说是要一码归一码,又要带着现代对他的那些情绪。

司少珩发誓。

等安顿下来,不管程若安想不想听,他都要连古代带现代的心思,全都跟她直球摊牌!

程若安心里带着不爽,背着竹篓,一瘸一拐走向山寨大门,边走边虚着眼装瞎子。

“有人吗?附近有人吗?我采药摔断了腿,眼睛也被石灰迷了,有没有好心人出手搭救一下,我愿重金酬谢!”

“有人吗?”

“救命啊……”

山寨门口的人,看着一个年轻村妇摸瞎着快走到山寨大门口了,只觉得好笑。

“哟,这是三环山后的采药女?怎么摔到我们这盘龙坳里来了。”

“啧啧,采药女摸到山匪寨求搭救,哈哈哈哈,你看爷像是会救人的人吗?”

“英雄救美倒也行,但这小娘子是个瘸腿的啊,救立刻都没办法以身相许。”

程若安听到这些荤玩笑,瞬间装出胆战心惊的模样,止了脚步。

“你们……你们是谁?”

“我们是杀人不眨眼的山匪啊。”有个山匪提着刀上前,面露凶相:“爷给你个痛快,你就不用重金酬谢了,爷自个儿会摸!”

程若安:!!

卧槽!

不按常理出牌!

就在她准备直接闪进空间的那瞬间,忽然传来一道粗犷呵斥:

“干啥呢?!”

紧接着一道强壮如小山一样的身影就拨开了门边的山匪们,走了出来。

正是三当家!

他哐哐几个大耳巴子呼在提刀山匪的脸上:“你丫没瞅见这是个采药女啊!?

你不知道老大最近拉不出屎想看大夫啊!?

送上门的女大夫,你丫还想直接给砍喽,你多大胆子啊你!”

说完就冲着程若安走过来,程若安艰难地虚虚开眼睛,告饶到:“我……我误闯入好汉们的地盘,我这就走,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就真的转身,双手伸着,准备换方向抹黑走。

“等等!”三当家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背篓,“我叫你走了吗?”

三当家低头看了看这背篓里,确实都是半干不干的草草药。

“好汉……好汉饶命!小女子身上是没银子的,只是采了一株人参,卖了能值五六十两而已。我给你,还有背篓里的药也都给你,你放过我吧,好汉!”

程若安说着都要哭了。

三当家看她这怂样,心里已经相信了几分了,但还是提出疑点。

“你四更天在山里采药?”

程若安哭唧唧:“我……我午时过就上山了,一路采药,翻过三环山,在崖边看到人参,谁知道采人参的时候踩滑了,便从崖边落下来了。

要不是那边树桠多,给我拦了好多下,我怕是要摔死了。

这不,摔到山下来,我晕倒前不久才醒,四周没水、没人,我腿又断了,才无奈一路摸着过来。

现在已经四更天了?”

“快五更了。”三当家点点头,这个采药女说的事不像假的。

大哥说过,谎话编不出细节。

她说得很细节,那就是真话!

“会看病不?”三当家问。

程若安小鸡似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们采药人,都是普通小病小痛的能看点,不懂诊脉那些……”


程若安终于来到了大榕树下,看到了侧躺在草席上的那抹瘦削颀长的身影。

他背对着她。

男人弱不禁风,空有身高。

脖颈处露出来的皮肤和她一个女人差不多白皙,一看就是长时间在室内、不劳作的人。

他一袭青色长衫染了尘土,在一群血呼啦茬的泥腿子里显得格格不入。

程若安走过去,翘着右腿,用木根狠狠戳男人的腰窝位置。

一边戳一边哭嚎:

“我的三郎诶,你好命苦哦,前头瘸了腿,现在又伤了腰,这辈子都怕是不行了啊~”

司少珩本来就有些不能接受自己穿到古代的事实。

猛地感到腰上一痛,还听到女人的鬼哭狼嚎,哭丧一般,差点忍不住转身骂人。

但一听那声音,那内容,想来是原身的受气包媳妇来了。

哎。

他微微叹气,反手捏住了那根木棍,缓缓转过身来。

一双凉薄深邃的眸子,恰好对上那小狐狸般狡黠的眼神。

司少珩:?

程若安:?!

这眼神……这该死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程若安咬了咬唇,小心翼翼问了句:“杰士邦还是杜蕾斯?”

司少珩:……

在现代,两人结婚三年,微信聊天记录里只有这个对话。

每次他问她,她不是说随便,就是丢出四个字。

司少珩黑着脸,咬牙切齿地回:

“冈本草莓。”

这该死的、令人羞耻的暗号!

司少珩眼带愠怒,正想开口怼她两句,谁知她竟然瞬间眼眶飙泪,丢开木棍就跪下来抱住了他。

女人模样变了,不似现代那样,不化妆也像美得个妖精。

现在成了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模样。

但身子还是柔软的。

怀抱还是温暖的。

“呜呜呜呜,司少珩是你吗是你吗,我以为我一个人穿到这个拉屎都只能用竹片刮的古代了,吓死我了……”

司少珩:……

他收回刚刚“他乡遇故知”的感动。

冷冰冰道:“别哭了。

你知不知道你说话带口音?

‘是’听着很像‘日’,你开口那句话跟国骂有什么区别。”

是你吗是你吗?

日……

“噗!”程若安被这句话莫名其妙戳到了笑点。

但一句玩笑就能让她忘了司少珩这家伙前世今生都缺德的事了?

不可能。

刚刚一时情急的激动过去之后,程若安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她会穿来这里,司少珩要负全责!

所以,她找司三郎要个和离书,以及和离后带走孩子,不过分吧?

程若安在司少珩的长衫上擦了擦眼泪和鼻涕,先套话:“你什么时候穿来的?”

司少珩根据太阳的位置,推算了下时间。

“申时初到申时三刻之间。”

这和家里两个孩子告诉程若安,她被挖出来的时间很接近。

程若安心里舒服点了:“幸好,你也死在那个车祸里了。”

司少珩:?

“你在幸好个什么鬼?”

她瞥了司少珩一眼,很嫌弃:“要不是你招来的林诗施,她就不会在民政局门口等着我们离婚。

她不跑向我们,那辆加速冲向她的车,就不会连带我们一起撞了。”

司少珩沉默了。

他和程若安确实是被林诗施连带害死的。

“不对,林诗施怎么算是我招来的?”

程若安媚眼一瞪:“林诗施和你有婚约。”

“是林家和司家有婚约。”司少珩也瞥她一眼,“况且,三年前林家说你是走丢的千金,已经让你和我结婚了,这三年我们很和谐……”

“司少珩!”程若安耳根一热赶紧捂他的嘴,“说正事呢,你扯什么?”

司少珩挑眉,示意:这不是你先说的?

程若安无语。

上辈子她根本就不是林家的真千金。

她和林诗施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

莫名其妙有一天林家找来,说她是他们家走丢的千金,就给她带回林家了。

然后她在林家九死一生,好不容易嫁给司少珩之后才保住了小命。

豪门阔太日子过了才三年,林诗施拿着林家的信物出来说她才是林家真千金,说李若安是假冒的。

林家为了补偿林诗施,翻身不认李若安就算了,还要逼她和司少珩离婚,把司太太的位置让出来。

李若安真的是个孤儿。

没实力和林家硬刚,怕死就只能抱司少珩的大腿。

但林家和司家又是商业联姻,她试探性问过司少珩。

如果在林家和她之间必须做个选择,他会怎么选。

结果这个渣男居然反问她:“这种白痴问题,你是怎么问出口的?”

虽然已经是前世的事了,但现在程若安想起来还是很生气。

她必须要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就像前世两人说离婚时那样。

程若安:“总之,我会死、会穿来这里都是你司少珩的锅,你得补偿我!”

司少珩轻声叹息,颇为无奈的样子:“你看看四周,先把眼下的灾难渡过了再说不行吗?”

他预感这女人说不出什么好话,那就别让她说出口。

程若安刨开脸上乱糟糟、还带着血迹的头发,看到百花村满目疮痍。

她默认了司少珩的话。

但沉默了会儿,两人看着面前陌生的脸都有些尴尬了。

异口同声道:“你有原身的记忆吧?”

程若安:……

司少珩:……

再一次的异口同声。

“你原身的腿是真的瘸了吗?”

“你原身是不是想谋杀亲夫?”

程若安:……

司少珩:……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最后还是程若安先开口了,正如上辈子离婚前一夜那样。

“司总,我们谈谈吧。”

司少珩沉闷地嗯了一声。

他把草席分给程若安一些,“垫着吧,泥巴地脏死了。”

“哟哟哟,我马上去给总裁大人扛几块大理石地板砖过来铺上呢~”

“李若安!”

程若安再次捂住他的嘴:“想死啊!这里是大夏朝,是古代,我现在是程若安,你是司三郎!”

司少珩扒拉开她的手,冷眼:“不好意思,本人司三郎,字少珩。”

程若安:……

“6。”

她的原身没有念过书,不知道读书人除了名,还有字。

所以程若安接收完原身记忆后,根本就没想过司三郎会被司少珩穿了。

“好了,说正事。”

“嗯。”

两人一番鬼鬼祟祟、仔仔细细的交谈后,终于把信息给对上了。

司三郎果真是装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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