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瑶睡下,转身朝着另一间客房走去。“回表少爷,奴婢瞧了小姐没有任何不妥,奴婢伺候小姐这么多年不会认错的,小姐心口处的红痣是做不得假的。”七七跪在地上头贴地,声音...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关瑾君乐瑶结局+番外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关瑾君乐瑶结局+番外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关瑾君乐瑶结局+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况且咱们有镇国公府这座大靠山,日子比旁人不知好多少倍,又有什么可愁的呢!日子怎么舒心怎么过,可千万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和离?难道就不怕被旁人耻笑吗?一人...
男女主角分别是关瑾君乐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关瑾君乐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玮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况且咱们有镇国公府这座大靠山,日子比旁人不知好多少倍,又有什么可愁的呢!日子怎么舒心怎么过,可千万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和离?难道就不怕被旁人耻笑吗?一人一口唾沫也要被淹死了。”关淑蓉震惊,从来只劝和不劝离的。即便不是她们的错,被和离也是要被人指指点点的。乐瑶不说话,猛得抬手“啪”一下打在关淑乐手背上。“死丫头,说话就说话,打我作甚”关淑乐哪里肯吃亏抬手就是一巴掌反击。“嘶,表姐你就不能轻点”乐瑶搓着被打疼的胳膊龇牙,“你看这不就很好!”“什么?”关淑蓉一脸懵不知这是何意。“旁人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你觉得痛了不舒服了,就反击啊!”乐瑶无奈摇头叹息。继续洗脑,“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要惯着她们,谁笑话你就就笑话回去,简单粗暴却有效...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关瑾君乐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况且咱们有镇国公府这座大靠山,日子比旁人不知好多少倍,又有什么可愁的呢!日子怎么舒心怎么过,可千万别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和离?难道就不怕被旁人耻笑吗?一人一口唾沫也要被淹死了。”关淑蓉震惊,从来只劝和不劝离的。
即便不是她们的错,被和离也是要被人指指点点的。
乐瑶不说话,猛得抬手“啪”一下打在关淑乐手背上。
“死丫头,说话就说话,打我作甚”关淑乐哪里肯吃亏抬手就是一巴掌反击。
“嘶,表姐你就不能轻点”乐瑶搓着被打疼的胳膊龇牙,“你看这不就很好!”
“什么?”关淑蓉一脸懵不知这是何意。
“旁人说什么做什么,只要你觉得痛了不舒服了,就反击啊!”乐瑶无奈摇头叹息。
继续洗脑,“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要惯着她们,谁笑话你就就笑话回去,简单粗暴却有效,可千万别把自己憋成内伤。”
“好像是有些道理!”关淑颜点头默默思考。
马车到了,几人下了马车往后院走。
“回去将《女戒》抄十遍。”关瑾君冷冷看向乐瑶。
“啊!表哥我错了!不罚行不行。”
月色当空,回应她的只有那道被月色笼罩的伟岸身影。
端午过后天气一***一日热起来,午后的阳光灼的人头晕。
乐瑶在屋子里专心的调着古筝弦,拜表哥所赐她每日学习科目又增加了一项乐器。
这一点她是愿意的,上一世她也有一个音乐梦,可生活不允许她有这些多余兴趣爱好。
没想到重活一世,倒是让她圆了这个梦。
“姑娘,听说表小姐又来了!”春花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跑进来。
这个蔓姑娘每次来都打着她家姑娘的名义,接近表少爷实在可恶。
“哪个表小姐,我可也是表小姐呢!”乐瑶抬手拨弦,声音悠扬空灵。
“奴婢该死,奴婢说错话了”春花心虚的低下头。
“这话以后可不许再说了,都是亲戚,我能来得她就来不得?再者老太太舅舅舅母都没意见,怎么也轮不着咱们客居的人说三道四。”
乐瑶继续拨弦假装自己是高手的样子。
春花讪讪应声,却还是意难平噘着嘴嘟囔,“可奴婢就是看不惯她打着和姑娘好的幌子,做,做那样的事。
明明她和六小姐才是亲表姐妹,却回回来姑娘这里,分明就是……”
“你有空操心这些,不如帮我想想送什么礼物比较合适,待会儿人来了可不许摆脸色叫人看出来。”
她倒是无所谓,说不得这事成了她还能得一个大大的媒人红包呢!
男未婚女未嫁,只要不害人不做出格的事她没意见,对于蔓表姐这份越挫越勇的执着劲,她是钦佩的。
门外传来说话声打断主仆二人。
“这样热的天,你家姑娘在房里做什么呢?”
“蔓姑娘来了,我家姑娘正在屋里练琴呢,可巧您来了。”
芳草端着水果茶点笑应道:“姑娘赶紧指点指点我家姑娘吧!她对着古筝快一个时辰了,还是不得其法都快魔怔了。”
“谁说的,我那是没认真学好嘛!”乐瑶笑着从屋里迎出来,“再说了,我才学了几日能这样已经是极有天赋的了。”
“是是是,妹妹是我见过最冰雪聪明的了”李蔓笑着行礼,“妹妹别见怪,这几日少不得又要叨扰你了。”
“哪里的话,有人陪我解闷,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可这小丫头,却说不收是不给他面子,这收了反而是看得起他,实在是有趣!
乐瑶尴尬一笑,见表哥那要吃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怪她丢他的脸了。
下次不要银子了,要些高大上的古玩字画总可以了吧!
龙舟赛结束,太子带着人匆匆回宫。
关淑乐远远看着杜衡一行人护送太子离开,眼中的不舍眷恋快要溢出来了。
“回府!”关瑾君脸色难看,瞥了眼乐瑶。
马车上,几人对太子的赏赐不甚在意,毕竟她们这样的人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就算是陛下赏赐的东西她们也有不少。
只乐瑶抱着沉甸甸的小金库在一旁傻乐。
“你真是天下第一大俗物!”关淑乐没好气的点她的额头。
“你说太子殿下为何专门叫咱们过去,赏赐了这许多东西?”关淑蓉把玩着手中的翡翠珠串,“该不会太子殿下看上咱们夭夭了吧?”
“可太子已经有正妃了呀!”关淑颜一脸诧异。
“按规制,太子还可娶侧妃两位良第无数。”关淑乐一脸忧心的看向乐瑶。
太子那可是未来的储君,被他看上未必是好事。
“你们都别瞎猜了,咱们帮太子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他不过是略表谢意而已,瞧你们一个个思想都歪到天边去了。”
乐瑶将手中沉甸甸的箱子放到一边,“再者知三当三必遭天谴,这种天打雷劈的事可别拉扯上我。”
“什么三不三的,那是什么?”关淑蓉凑过来好奇道。
“爱情本来是两个人的事,插足别人感情的人就是第三者,这种事我不做。”
“可自古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怎么能说是插足呢?”关淑乐第一次听闻这样新鲜事。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不说旁的,他爹就有两房小妾,那还是她娘严防死守的结果。
这年头男人若没有个三房四妾,都会叫人笑话。
乐瑶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想给她们洗洗脑,不求改变她们的恋爱观,但求将来能在爱情里少受些苦。
“我问你若是你将来成亲了夫妻恩爱,这个时候突然有个女人插足你们之间勾引你夫君,还整日里在你面前秀恩爱你心里什么感受?”
“是我,我一定会劈死那个贱人。”关淑乐认真的想了想,再联想到母亲,心里隐隐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同理,既然我们不希望别人插足我们的婚姻,自然我们也不能做那主动破坏的人,同为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夭夭说的没错,我们管不了别人,但可以约束自己。”关淑蓉点头表示赞同。
她想到母亲,又想到大哥,若不是父亲在外有了女人,家里也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
乐瑶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孺子可教也。”
“可这世道就没有男人不三妻四妾的。”关淑颜低头叹息。
“这样的男人确实是稀有,遇之我幸,失之我命,该认还得认。”乐瑶不禁感慨。
在现代一夫一妻的法律约束下,都无法保证男人不出轨,更何况是崇尚男权的古代。
“谁一生不会遇几个渣男呢!即便将来夫妻感情破裂,也还有别的过法,人生匆匆几十年,也不是只有爱情这一样,我们大可以看开些,活的自在些,天地之大爱情不过是生活中的一味调味剂,可有可无。
或和离,或相敬如宾搭伙过日子,只要不做的太过,日子总是不会差的。
福来客栈被整个包下,护卫住前院,后院上等客房只有关瑾君和乐瑶两人住。
中间由花园凉亭隔开。
乐瑶刚走出后院,远远瞧见一个十二三岁年纪的妙龄女子笔直站在亭子里。
一身粉色束腰长裙,宽大的衣袖下层层叠叠的里衣整理的一丝不苟,乌黑秀发披散腰间。
阳光下肌肤如雪,眼波流转柳眉如黛,五官清秀,典型的江南美人。
“怎会是她?”七七瞬间换上一张嫌弃脸。
“这是乐琳琅?”乐瑶下意识皱眉。
乐家要将她送人做小妾,说好的事横生变故,这个时候想要留住她善后是肯定的。
可怎么派一个小姑娘来,总不会是要演一出姐妹情深妄想感动她,让她留下来吧!
“小姐,不然奴婢将人打发走吧!”若是小姐的父亲也就罢了,毕竟是长辈不得不见。
可这个二小姐,就不是个好东西,又是平辈不见就不见了,旁人也说不得什么闲话。
乐瑶眼神在她发间手腕上流连,眸子晶亮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不用,你不是说她从我这里扒拉了不少好东西走嘛!我要让她一件一件吐出来。”
“小姐你……?”七七诧异瞪大双眼。
小姐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
乐瑶抬脚朝凉亭走去,“妹妹怎么有空来这里,可是爹爹有什么话要妹妹代为传达?”
乐琳琅立刻迎上去,嘴角带笑亲切唤道:“姐姐,瞧你今日气色倒是好了许多,妹妹总算是放心了。
听闻姐姐马上就要随着京里来的表哥上京,妹妹心有不舍,特意过来看看姐姐,想趁着姐姐尚在黎城的日子,咱们姐妹一块多相处一日是一日。
爹爹自然也是不舍姐姐的,他还托我告知姐姐一声,若是姐姐不愿去禹都,在家也是一样的。
至于外面的流言那都是一些无聊小人乱嚼舌根罢了,爹爹万不会舍得将你送与人做小的。”
“说的倒好听,当日你们是怎么说的,就是死也要死在县令府,现在道好知道我们姑娘背后有靠山了,就上赶着来巴结,呸,不要脸。”七七气不过朝地上啐了一口。
“唉!七七不可胡说”乐瑶出声喝止,转而朝乐琳琅一笑,“我瞧着妹妹是真心来看我的,不然也不会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的。
哦不,是带这么多首饰礼物来看我不是?果然还是妹妹懂我,知道我就爱这些金啊银啊,我瞧着妹妹头上的梅花金簪就挺好,想来是特意带着来送我的吧!”
乐琳琅抬手摸了摸头上的金簪,尴尬一笑,“姐姐说的是,都怪我一直记挂着姐姐的病情,今早走的匆忙了些,明日,明日我一定带姐姐爱吃的糕点来。”
这小贱人如今有了个权势滔天的表哥撑腰就嘚瑟起来,突然就变得能说会道了。
这分明是在讽刺她看望病人却连礼物都不带。
“不用,你我姐妹之间何须那些虚礼,不必那么麻烦,我瞧着你头上的金簪就很好,再者我现在身体虚的很,大夫说了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也吃不得。”
乐瑶笑意吟吟,双眸忽闪忽闪不时瞟向她头顶的金簪,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姐姐说的是,这金簪最配姐姐这样的美人。”乐琳琅一咬牙从头上摘下簪子。
一个金簪而已,想到若是能哄好她,同意自己日日来此,那岂不是有更多的机会偶遇那位京里来的贵公子。
倘若能有幸被他看上,今后多少金簪带不得?
“哎呀!看到这个,我的病就好了大半啦!”乐瑶毫不客气接过随手簪在自己头上。
“那就多谢妹妹啦,这话你也带到了,人你也看过了,眼看着到中午了。”
乐琳琅立刻双眸晶亮,一脸欣喜的看向乐瑶,等着她留自己用午膳。
“我就不留妹妹了,妹妹还是快些回去吧,不然就赶不上饭点了。”
乐琳琅笑容僵住,咬牙道:“想来姐姐一个人住在这里也怪寂寞的,若觉无趣可随时打发人来叫我,咱们姐妹一处玩玩闹闹岂不美哉。”
“不劳妹妹来回奔波了,大夫说了眼下我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
不过若是妹妹还有这样好看的首饰什么的,我倒是有兴趣。”乐瑶捂着心口,身子晃了晃,“妹妹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请回吧!我需要休息了。”
三番五次被人赶,乐琳琅彻底装不下去了,垮着脸气冲冲离开。
“小姐,您干嘛要这般讨好那个贱丫头,瞧她那嚣张的样,奴婢瞧着就想撕了她那张脸。”丫鬟慧儿一脸愤愤不平。
她家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你懂什么!”乐琳琅白了她一眼。
将来等她嫁入国公府,有这个小贱人好看的,一时的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
“小姐,您说她还会再来吗?”七七一脸得意洋洋看向离开的主仆俩。
从前她们都只有被欺负的份,如今小姐病了一场反倒有了几分气性,她反而觉得现在的小姐更好。
只是不知表少爷为何要她多关注小姐的一举一动。
乐瑶喜滋滋的把玩着手中的金簪,并没有注意到七七的异样。
“会来的!”
“为什么?这二小姐平日里最要面子了,您今日几次下了她的脸,又,又坑了她的簪子,她怎的还会愿意来?”
乐瑶说的一脸笃定,捧起七七的小脑袋,将金簪插在她头上。
“因为醉翁之意不在酒呗!”
“什么酒?”七七还没反应过来,见小姐将簪子戴在自己头上,慌忙推拒,“小姐,这可使不得,奴婢……”
“别动,送你了你就带着,不许摘下来。”
七七刚要抬手,又被乐瑶阻止,这才惶惶不安放下手。
“走吧!吃饭去,我肚子都咕咕叫了!”
“好一句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关瑾君隐在二楼,将楼下凉亭发生的事看的一清二楚。
傍晚时分,侍卫送来一百两碎银,乐瑶拿着沉甸甸的银子陷入纠结。
是全给呢?还是自己留一半呢?
虽然她马上要去过好日子了,可身上总不能一点傍身钱都没有吧!
可七七那丫头对她忠心耿耿,这些年任劳任怨,原身病重也是她在一旁尽心伺候,光这份真心难道不值一百两?
“小姐,您多日未曾沐浴了,今晚要沐浴吗?”七七走近站在房门口。
“我感冒,哦不风寒刚好,还是不洗了吧!免得病情再加重。”
她还没完全好透,初春的夜晚还是很冷的,这里又没有取暖器,还是不冒险的好。
“可小姐您自生病以来已经许久没净身了,前些日子又发了汗,身上黏腻睡着也不舒服不是,奴婢水都备下了。
房间里也燃了炭盆必不叫小姐您冻着。”七七一脸为难,小声嘟囔道:“再者这白日里太阳一出来,怕是都有味了。”
“是吗?”乐瑶抬手吸了吸鼻子,“好吧!那就洗一个吧!”
七七暗暗松了口气,“奴婢伺候小姐沐浴。”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作为一个现代人没有让人伺候洗澡的习惯。
“小姐您变了,您现在越来越不需要奴婢了,从前您都是……”
乐瑶一惊,立即改了口,“别哭别哭,我想了想还是你来吧!”
夜晚,七七伺候
乐瑶睡下,转身朝着另一间客房走去。
“回表少爷,奴婢瞧了小姐没有任何不妥,奴婢伺候小姐这么多年不会认错的,小姐心口处的红痣是做不得假的。”七七跪在地上头贴地,声音哽咽。
“知道了,你回去吧!”
七七刚走,何琳便从窗外闪身进来。
“将军,方县令的罪证已移交到州府”何琳越想越气,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居然要纳一个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老不羞的。
“要我说不必这么麻烦,这种恶人就该我一刀了结了他!”
关瑾君冷冷扫了一眼,“这样的人手里多的是人命官司,何必脏了咱们的手,做事能不能动动脑子。”
“这不是有将军您在嘛!”何琳讪讪一笑。
“你听过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句话吗?”
“不曾听过,将军何意?”何琳不明所以,难道将军是在考他学问。
“关于乐瑶的事查得如何了?”关瑾君没有回答转而问道。
“属下查过,之前姑奶奶身边有一个贴身伺候的老嬷嬷,姑奶奶去世后她就被赶了出去。
属下从她口中得知,表小姐确实性情软弱,时常被那乐府二姑娘欺负,遇事也只会躲起来偷偷抹眼泪。
与现在的表小姐确实有些出入,但她说的其他特征确实与七七说的一般无二。”
“但愿是我多虑了。”关瑾君面色凝重,低头继续处理公文。
太阳西照,眼看又到了饭点,乐瑶躺在床上默默等着众人歇下,她再去后厨找吃的。
大活人还能叫尿憋死,她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中午她就是这么干的。
“表小姐,将军命属下来给您送些东西。”侍卫恭敬的站在门外。
“什么东西啊?”乐瑶一听来了精神,跳下床去开门。
门口整整齐齐摆放着六个大箱子,她好奇上前一一打开。
“这,这也太多了吧!会不会不太好!”乐瑶有些不知所措。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豪气送她这么多礼物。
四箱衣服和两箱首饰,还很贴心买得都是素色的衣裙,虽都是浅色,但样式和布料一看就是上等。
首饰都以银玉为主,样式简单并不见半分奢华,却每一件都做工精美。
因乐瑶母亲过世,按照习俗她需守孝三年,衣服首饰都不能穿戴太过艳丽华美。
“将军说了,这些都是给姑娘的见面礼,按理逢年过节、生辰都该给姑娘备下的。
可这些年一直没有你们的消息,也就没准备,索性一次将过去十三年的礼物都给您补齐全了。
即是姑母的女儿,就跟自家妹妹是一样的,若您不收反倒见外了。
再者都是女儿家用的东西,您若不收将军也用不着反倒没得地方处置不是。”
活了两世,除了奶奶以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费心送她礼物还如此贴心的为她考虑周全。
就连她亲生爸妈都未曾这样细心过,自从他们各自有了孩子以后。
她的生日里就只有奶奶煮的一碗长寿面外加两个荷包蛋。
奶奶过世后就连那一碗面都成了奢望,更别提礼物了。
乐瑶心里泛起一抹酸涩,看着满满当当的礼物眼角泛红。
“谢谢,有劳各位大哥帮忙抬进屋,我这就去亲自谢过表哥。”
“小姐不必客气,眼下将军不在客栈,明日咱们就要启程了,将军外出办事去了,或许要很晚回来,小姐还是莫要等了早些歇息。”
侍卫将东西抬进房间转身离开。
乐瑶看着满屋子礼物,心里满满的感动。
看着冷冰冰的,实则是个外冷内热细致又周到的人,对她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妹都这般好。
将来对自己的妻子岂不是更上心,也不知道将来什么样的人有幸能拿下这朵高岭之花。
不管是谁,那个人一定是被上天眷顾的宠儿。
一想到这乐瑶就止不住唉声叹气!可惜啊!不管是谁,她都是第一个被命运淘汰出局了的人。
……
翌日,天刚蒙蒙亮,门外传来动静,乐瑶起床洗漱收拾。
很快便有侍卫帮着将东西搬上马车,此去禹都路途遥远。
先坐半日马车到云州,在云州登船北上,水路直达东肇都城禹都,顺利的话半个月就能到。
众人已安排妥当在门口等候。
乐瑶身着一袭杏色宽袖长裙翩翩而来,浑身上下只一根鹅黄束腰带点缀。
外罩一件月白带白狐毛领披风,婀娜窈窕的身段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漆黑如墨的长发只一根同色发带束缚,行走间长发飘飘自带一股超凡脱俗之气。
众人不由看呆了,今日的表小姐格外的美,一双柳叶眉下缀着两颗黑曜石一般的杏眸,每每含笑看人时自带柔情。
巴掌大的脸上,五官精致又生动,雪白的皮肤自带光一般,衬的周围景物黯然失色。
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关瑾君回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表哥早,昨日还没来得及当面谢过表哥的礼物,多谢表哥费心,礼物我很喜欢,表哥破费了。”
乐瑶笑意盈盈直奔关瑾君,并没有注意周围人的反应。
反倒是表哥身边的一个小丫头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位是?”
“给你买的丫鬟,她在这里无亲无故无牵无挂是签了死契的,今后由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关瑾君解释道。
“奴婢春花见过小姐”丫鬟春花双手叠放身前屈膝行了一个全礼。
乐瑶看得一愣一愣的,原来她们是这样行礼问好的?回想起她每次点头微笑的见礼方式确实显得寒碜了。
再看看人家这规规矩矩一丝不苟的模样,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难怪表哥每次见她问好眉头拧成“川”字,说她不知礼数了。
“起,起来吧!”乐瑶尴尬的挠了挠头。
“奴婢现在是姑娘的丫鬟了,还请姑娘赐名。”春花并不起身。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春花多好啊!就这个不用改了。”
起名这事她不太行,况且人家父母给的名她可不好意思给人瞎改。
关瑾君挑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倒不是全然不学无术。”
“啊?”乐瑶诧异的向关瑾君。
怎么回事是她的错觉吗?表哥居然笑了,刚刚那微微提起的嘴角是在笑吧!
“出发!”关瑾君一声令下侍卫纷纷上马。
乐瑶也在春花的搀扶下坐进马车。
马车刚起步,就听车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对自己的发妻和亲生女儿那般苛待,这都是老天爷的报应。”
“可不这下一把火烧了个干净,看他们再如何折腾?走咱们也去瞧瞧,说不得还能捡到些宝贝呢!”
乐瑶忙掀开车帘往回看,果然街道尽头乐家门前挤满了围观的人。
马车颠簸她只匆匆瞥了一眼,远远看见天上飘着浓烟,像是着了火。
好端端的怎么会起火?乐瑶脑中灵光一闪,眼神看向前方端坐在马上的高大身影。
会是他做的吗?昨夜侍卫说表哥要很晚才回,难道就是去办这件事的吗?
另一边乐府门前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也不乏有趁火打劫的。
王氏头发散乱跌坐在烧成废墟的房门前哭的双眼肿如核桃。
乐昌宁则拦着上门哄抢的百姓,“你们这帮无耻之徒,都给我住手,我要报官……!”
若是换作以前他们自然是不敢的,如今县令大人都被下了大狱,况且这种虐待妻女的人渣人人得而诛之。
他们不过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惩罚恶人罢了!
乐琳琅满脸灰尘蓬头垢面,双眸无神看向烧成废墟的院子。
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昨天之前她还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一夜之间下人逃的逃散的散,她也变成了无家可归身无分文的贫家女。
这一切都是乐瑶那个贱人害的,凭什么她什么都不做就能凭空冒出一个那么有钱的外祖母和一个权势滔天的表哥。
而她却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若不是昨日他们来闹那一场,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原来就在昨日,乐瑶他们走后,府里下人便听说主家得罪了贵人马上就要大祸临头了。
街上县令一家被下大狱的事也传得沸沸扬扬。
便有那起了歪心思的想趁着还没被定罪,卷了府里值钱的东西潜逃。
一时间下人们纷纷效仿,府上乱作一团,乐昌宁发现后与人起了争执。
扭打间不慎打翻了油灯,众人慌了手脚四处逃窜竟无一人想起来救火。
又加上这些时日天晴风大,火势一时没控制住,一下子烧了个干净。
大夫人闻言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继续低头用饭。
老太太放下筷子,开怀大笑道:“那感情好啊!我老婆子最是喜爱女孩儿了,我们家人丁不旺,就这么四棵小苗苗,如今加上蔓儿,岂不是刚好凑个整。”
姑嫂俩唱了半天双簧,一听老太太这话头,便知她没有结亲家的打算,忙打趣岔开话题。
李蔓自然也听出老太太的意思,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再没了说笑的心思。
饭后各自散了,王嬷嬷伺候老太太洗漱,“老奴瞧着亲家舅母的意思,想将蔓儿许给咱们家,就是不知看上的是哪位郎君?”
“还能是谁。”老太太靠在小狗抱枕上,“只看那丫头每次一来就往谁院子里钻就知道了。”
“表姑娘回回来都住在瑶姑娘的院子里”王嬷嬷愣了愣一脸好笑,“难不成看上瑶姑娘了不成!”
老太太抬眼轻笑出声,“你个老货越发没个正行,她哪里是去看夭夭的,分明是攀着我夭夭接近君儿。
君儿对他这个表妹上心,连我这个瞎眼的老婆子都看出来了,旁人岂会不知。
这丫头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刻意接近夭夭的,小心思就差摆在明面上了,这孩子颇有些心机我不甚欢喜。”
王嬷嬷恍然大悟,“哦,是了,瑶姑娘的院子离大郎君的院子最近,这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这姑娘既有这心思,指不定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老太太一脸淡定,半靠在软枕上眯着眼,“我倒是不担心,君儿那孩子最是冷心冷情的性子,想捂热他的心岂是那般容易的。”
王嬷嬷了然,“是,老太太心里怕是早认定了人,旁人再是入不了您的法眼的。”
老太太叹息一声,“君儿这孩子自小性子孤僻,我就操心他将来孤独终老一生凄苦,想着尽快给他娶个媳妇,身边也好有个知冷知热的。
这些时日我瞧着他俩相处,心里也就不急了,这两人一冷一热,一个沉稳冷静一个活泼跳脱,这一静一动正好互补,且再等等也不迟。
这俩孩子都是苦命的,倘若往后真能相互扶持相伴到老,我老婆子也就能安心闭眼了。”
李氏拉着虞氏往自己院子走,“我瞧着老太太是不大愿意的。”
“这事还得妹妹你多费些心,不为了你侄女,就当为你自己,你也该极力促成此事才是。”
虞氏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我瞧着官家的意思,这爵位是不会给旁人的,将来他若继承了爵位,再娶了媳妇,这管家权还能落到你手里?
若你侄女嫁进来那就不一样了,你是她姑母,她指定听你的,到那时这镇国公府还不是你的?”
“你说得都对,我自是知道的。可我们家这老太太你也看到了精明着呢!
今日咱们刚起话头,就被她拿话噎了回去,没有她首肯,这事怕是不能成。”李青鸾一脸为难。
她当然知道侄女嫁进来比外人强,可老太太不愿意谁能扭得过她。
“我说你是舒服日子过惯了,脑子也不好使了。”虞氏白了她一眼,“老太太不愿意有什么用,只要正主愿意就行。”
“嫂嫂这是要做什么?”李青鸾下意识的皱眉。
“你只管留你侄女在家多住些日子,这每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男女之事不就那么回事,见多了自然就有情了。”虞氏低眉浅笑,双眸别有深意的看向李青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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