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王爷来,这娘娘还是一身怪味可就不好了。“香菱,你先去烧热水,一会儿我们去把那桶搬进来。”香菱的脸色看上去不太乐意,可主子盯着呢,她也只好去了。见香菱出去了,舒...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舒喻萧恒番外笔趣阁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舒喻萧恒番外笔趣阁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舒喻萧恒番外笔趣阁节选在线试读
舒喻带着香茗香菱和然然来到繁花厅时,萧恒已经在那儿了。他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柳光祖与他面对面坐了,柳淑彦和柳梁氏坐在下首处。舒喻挺了挺胸,抬脚踏入了繁花厅。萧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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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宝来袭:王妃明显是开挂了!:舒喻萧恒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舒喻带着香茗香菱和然然来到繁花厅时,萧恒已经在那儿了。
他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柳光祖与他面对面坐了,柳淑彦和柳梁氏坐在下首处。
舒喻挺了挺胸,抬脚踏入了繁花厅。
萧恒一见那绛红色的身影走了进来,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不由分说,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上前就一把掐住了舒喻的脖子。
尽管舒喻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萧恒这么大的反应还是将她吓到了,她瞪着一双大眼看着他完全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要发如此大的火。
从脖子处传来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舒喻大张着嘴,大睁着眼睛想用力推开掐住脖子的那只手,可是她的两手却是软弱无力,根本就推不开。
众人都慌了,香菱香茗两个丫头慌忙跪了下来:“王爷息怒!”
柳光祖也慌忙跑过来:“王爷!王爷息怒!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发这么大的火?小女是做错了什么吗?”
萧恒根本就没有理睬柳光祖。
暴怒的低吼从他的喉咙口直喷到舒喻的脸上。
“我母妃的斗篷,为什么会穿在你的身上?”
原来如此,这下舒喻终于明白了。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柳舒彦脸上的阴笑,柳梁氏的脸上也隐约有了喜色。
舒喻倒是想解释,可是那只手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了,更别提说话了,她慌张的用手指着自己的喉咙示意自己无法开口说话。
“王爷!王爷求您先松开,娘娘说不出话了!”香茗哀求着,哭腔都出来了:“这斗篷是奴婢为王妃新缝制的。”
“一派胡言!”见萧恒不信,舒喻用尽全力猛的拿下了戴在头上的帽子,露出一头青丝和那个大大的蝴蝶结。
她一把扯下了那个蝴蝶结,却还是无法解释。
香菱明白了舒喻的意思:“王爷您看!这个蝴蝶结是娘娘用香茗做斗篷剩下的布料做的。”
“王爷,您再不松手,王妃就要没气了。”香茗急得尖叫起来。
萧恒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上的劲太大了,微微松了松,却并没有放开。
舒喻顿时觉得自己的那条命又回来了,她大口地喘着粗气,连着咳嗽了许久才艰难道:“这斗篷是香茗给妾身新做的。”
“你这斗篷的颜色,材料甚至是图案都与我母妃的斗篷一模一样,你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除了这个蝴蝶结,王爷还可以回王府的七悦阁里看一看,那里有香茗缝制这件斗篷时,用剩下的布料和丝线。”
“你还在狡辩!香茗为你添置斗篷,却偏偏添置了一件与我母妃一模一样的斗篷,而且这布料,并非是大赢国内所有,而是南风国进贡的,她到如何能买到这相同的布料?”
萧恒比舒喻整整高出一个头,他低头俯视着她,暴怒的双目透着杀意,舒喻毫不惧怕地仰起脸来,与他的目光对视着。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了解大赢国内的那些高门贵女们所流行的穿着打扮?这布料,早些年大赢国就能做出来了,近些年孔雀羽毛的图案深受高门贵女们的喜爱,香茗当然也随着这潮流给妾身做了一件。”
“你竟然还敢争辩,把人给我押回去!”
舒喻没有害怕,依旧勇敢地与他对视着:“为什么?我犯了什么错?我只不过做了一件斗篷而已,你又没有昭告天下,说这个款式这个颜色是你母妃独享的,别人都不可以穿,你对天下的百姓,号称仁爱治理,却为何独独对你自己的王妃如此的不讲道理?”
萧恒还未走近,便已经感受到了扑过来的阵阵热浪,听到了木头被烧时发出的噼啪声,以及大火吞噬着一切时发出的那种兴奋的呼呼声。
“救火!快!用水龙将湖里的水抽上来!”
来救火的人越来越多,人们用各种容器装上水灭火,可这点水对于这熊熊大火根本就无计于事。
萧恒心中焦急,他无法想象那肉肉的小家伙在火中被炙烤的场景。
“不行,得先救人!”
他不再顾及许多,便要往火里冲。
却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牢牢地禁锢住了,这里能禁锢住他的只有方谦一人。
“放开我!”
他嘶吼!
“王爷!想想大赢国的子民和皇上!”
方谦也吼!
跟来的柳舒彦见状,扑上去就抱住了萧恒的腿:“王爷,不可啊!大赢国不能没有您!”
她心中无比慌张:王爷居然为了那胖子和孩子要去拼命!
就在他们挣扎间,整个七悦阁在大火中轰然倒塌了!
方谦放开了萧恒,柳舒彦起身哭着抱住了他。
这个男人强硬,残忍,说一不二!
可现在,柳舒彦抱着的这个男人在颤抖,他恐惧了,他伤心了!
柳舒彦真哭了,哭的特别伤心,不为别的,只为了自己在他身边这么久了,他从没为自己动过容。
萧恒空洞的瞳孔中映着那依旧燃烧的火焰,他的心早就不会痛了,只是觉得堵得慌;他也早就不会流泪了,只是觉得双眼好胀。
“嗖!”一声箭羽破空之声,紧跟着一支箭紧贴萧恒的脸飞过,射入了他身边一个小厮的胸口,那小厮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捂着胸口倒下了。
“王爷!有刺客!”
方谦话音未落,萧恒已经将柳舒彦挡到了身后,打掉了几支向他射过来的箭。
身边的护卫也陆续被人攻击,黑暗中越来越多的箭向他们飞过来,一时之间,整个王府里都是尖叫声,打杀声。
“王爷!这不是刺客!王府被围攻了!”
萧恒的脸色冷凝:“你护送柳侧妃出去。”
“王爷~~”柳舒彦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花容失色。
“跟方谦走!”
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了一个竹筒,拔了引线。
“啾~~~~”一道闪亮的光冲上墨色的夜空,照亮了整个王府。
萧恒凝神看去,提剑就冲了出去。
此时,皇宫中的瞭望台上。
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在寒风中,她头戴凤冠,身穿华丽的宫装,裙摆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她一动不动地盯着锦城西南角,与皇宫遥遥相望的懿亲王府。
那火!烧得正旺,照亮了半边天。
“太后娘娘!一切都已经办妥!”一个黑影向她跪拜行礼。
“没逃出来吧?”
“都钉死了!”
她艳红的嘴角微微上翘,有着血腥的美。
“给他个警告,没有我的允许,他就不配拥有子嗣!”
“太后娘娘!”一个娘气的声音喘着粗气,爬上了瞭望台。
“不好了!懿亲王府被围攻了!”
那太监刚说完,懿亲王府的方向,就有一道亮光冲天而上,借着这光,她能看清王府里的屋舍。
“他召唤了狼卫!”她淡淡地说。
“是什么人?”
“还不清楚,只知道人数众多!”太监回答。
“派禁卫队去帮个手!”
“是!”那太监领命而去。
她依旧没有移动半分,依旧看着那个方向。
“他的命!除了本宫,谁都别想拿走!”
“娘娘!娘娘!李侧妃来了,说是要看看小世子!”
舒喻还没睡够就被摇醒了,不耐烦地挥挥手:“给她看吧!”
她还想再睡会儿,转过身去不再理会。
隐隐约约地,一个娇滴滴地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
“听说王妃妹妹生了个小世子,王爷让我来瞧瞧。”
“李侧妃,我们娘娘太累了,正睡着呢,孩子在那摇篮里睡着,您这边来。”
“呀!瞧瞧这小脸蛋,这眉眼,跟王爷真是太像了。”
舒喻闭着眼睛,听着这话只觉的好笑:才出生的孩子,就能看出像谁了?再说了,儿子一般像妈的居多。
“李侧妃,孩子睡着,还是别抱起来了。”
“我会小心的,迟早啊!还是我抱的多。”那声音里有藏不住的喜悦。
舒喻听着不对,忽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李侧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妃妹妹,你醒啦?”那娇滴滴的声音来自于一个娇媚的女子,个子不高,却生的小巧玲珑,眉眼里都是风情。
见她醒了,抱着孩子往她这边来。
“王妃妹妹你是知道的,姐姐我去年为了救王爷,不能再生孩子了。”她收起了浑身的风情,换作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
“姐姐来之前,王爷交待说,这世子啊,过继给我来养,如此可爱的小世子我抱起来就不想放下了,王妃妹妹!我这就抱走了啊!。”
这女人是学过变脸的吧!一下子脸上又换上得意洋洋的表情。
“李侧妃,这可使不得啊!”圆脸丫头上去拦住她。
跟着李侧妃来的两个大丫头身高体壮,上去一把就把她推到了地上。
舒喻不知道还有这样的操作,掀开被子就跑下床来,企图去拦住她们:“不~~我的孩子我自己养~~”
可她刚生完孩子的身体还很虚弱,双脚刚一着地,整个人重心不稳,一咕噜滚下了床。
那李侧妃抱着孩子斜睨了她一眼,看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忍不住大笑,抱着孩子跨过了门槛。
“把孩子还给我~~~”
舒喻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这叫声把她自己给吓醒了。
幸好!这只是个噩梦,这噩梦让她的心止不住地狂跳。
才捂干的身子,又出了一身冷汗。
这梦过于真实了,会不会真的发生呢?
她想叫人,却不知道究竟该叫谁,她还不知道那两个小丫头叫什么名字。
这个时候,吱呀一声,房门开了,两个丫头一边说着话一边进屋里来了。
舒喻刚想开口说话,想了想,闭上眼继续装睡。
“我们娘娘怎么还不醒啊?”
“可能生孩子太累人了。”
“香茗,我心里害怕!”
“不用害怕,只要我们三个不说出去就没人会知道。”
“也不知道后面娘娘如何打算。”
“放心吧!我们娘娘会有办法的!“
“算了吧!我们娘娘从来就是个没打算的。”
“香菱,没这么说自己主子的啊!”
“本来以为生个世子,我们都能过上好日子了,没想到却生了双生子。”
“嘘!你不要命啦?说这么大声?”
舒喻听到这里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个谱。
“香茗!”
“娘娘醒了!”圆脸丫头抱着一个孩子,快步向舒喻的床边来,果然没叫错,这个香茗就是刚刚剪脐带的那个圆脸丫头。
“娘娘饿了吧?奴婢去给你弄点吃的。”香茗边说边把孩子递给舒喻。
“等一下!”舒喻叫住了她。
转过头对长脸丫头说:“香菱!你先去把另一个孩子搬到其他房里藏藏好,千万别让他哭。”
“嗯!奴婢这就去!”香菱虽然有些疑惑,还是听话地用力搬起那个箱子出去了。
舒喻又转头问香茗:“有没有颜料?”
“颜料?”香茗不明白。
“哦~~~就是~~朱砂!对!朱砂有没有?”
“有!”
“快去拿来!”说着就从香茗的手里接过孩子抱着。
“娘娘要朱砂做什么?”
时间紧急,舒喻也来不及解释,声音一沉道:“你拿来就好!”
香茗不敢怠慢,赶紧拿来朱砂给舒喻。
舒喻伸出一根手指,沾了点朱砂。
怀中孩子那小小的脸上,双目紧闭,稀疏的眉紧皱着,似乎很排斥接下来舒喻要对他做的事。
舒喻心一横,将沾了朱砂的手指在孩子的脸上抹了几下,孩子的右半边脸就全红了。
舒喻把襁褓拉了拉给孩子挡掉一部分脸,才把孩子交还给香茗。
“一会儿李侧妃来的话,你把孩子抱给他看,你抱着就好,把孩子的脸露给她看,告诉她孩子脸上那个是胎记。”
香茗听得懵了:“娘娘!这是~~~”
”按我说的做!”
舒喻眼神坚定,语气坚决。
香茗有些恍惚,这个娘娘似乎有些不大一样,但是这个娘娘让她有了安心的感觉。
她把孩子放进了摇篮里,自己则开门出去了。
舒喻又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竖起耳朵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果然,没多久,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娘娘!娘娘!”香茗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李侧妃来了,说要看看小世子。”
难道梦里的场景真的要出现了?
舒喻挥挥手,道:“你抱给她看吧!”
那个娇滴滴的声音真的在耳边响起:“听说王妃妹妹生了个小世子,王爷让我来瞧瞧。”
“李侧妃,我们娘娘太累了,正睡着呢,我把小世子抱来给你看。”
香茗说着就小心地把孩子从摇篮里抱了出来。
接下来舒喻听到了一个尖利的声音:“这世子脸上是怎么回事?”
“李侧妃,这是胎记。”香茗平静地回答。
“这~~这样也太丑了!快抱走!”李侧妃像是怕传染一般,对抱着孩子的香茗连连摆手。
机灵的香茗反而跟上去一步:“李侧妃莫慌!这胎记是会褪的。”
“知道了,我会告诉王爷的!”
舒喻背对着她们,忍不住偷笑,听到她们开门出去的脚步声才彻底放下心来,又闭上眼沉沉睡去了。
喝了一小碗鸡汤,吃了几块鸡肉后,舒喻明显感觉气力又在慢慢地回到体内。
“我想洗澡。”出了那么多的汗,舒喻感觉自己都快发臭了。
“娘娘,您还没出月子呢!不能沐浴。”
香茗这个小丫头一点都不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倒像是个罗里罗嗦的老婆婆。
“不要紧的,水热一些,我就在这房里洗,洗完马上擦干就行。”
香茗其实也闻到了那股怪味,确实要洗洗了,万
一王爷来,这娘娘还是一身怪味可就不好了。
“香菱,你先去烧热水,一会儿我们去把那桶搬进来。”
香菱的脸色看上去不太乐意,可主子盯着呢,她也只好去了。
见香菱出去了,舒喻对着香茗招了招手,又拍了拍床沿,示意香茗坐下。
“娘娘,这是有话跟我说?”香茗迟疑地坐下了。
“嗯!我有事问你。”
“娘娘只管问。”
舒喻想了想,尴尬地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那个~我~生孩子好像生坏脑子了。”
香茗愣了愣,第一次听说还有生孩子生坏脑子的,而且依她所见,她们娘娘生完孩子明显比之前聪明果决了许多。
“我~~其实也不是,就是~~那个~~忘了一些事。”
香茗呼出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这样的事很正常的,她们家娘娘不生孩子照样会忘记很多事。
“娘娘忘记什么了,只管问奴婢就好。”
舒喻的第一个问题是:“今年是那一年啊?皇帝是谁啊?”
香茗又愣了愣,她没想到自己的主子居然连这个都忘了,只好耐心地告诉她:“今年是永康三年,皇帝是~~”
香茗也犯愁了,这可怎么说呢?
“你就告诉我皇帝姓什么就好!”
“如今的天下姓萧。”
“我是哪家的女儿?姓甚名谁?”
不是吧?这娘娘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娘娘是柳尚书家的二女儿柳舒喻。”
“哦~~那我的夫君是谁啊?”
香茗看看自己的娘娘,这忘得也太彻底了吧!她咽了口口水。
“娘娘的夫君是懿亲王。”
舒喻指着自己的脸,问道:“我是他的王妃?”
香茗点了点头。
舒喻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想不通这王爷究竟是何方神圣,口味重到连这样的身材也下的去嘴?
还是说这个空间就是以肥为美?不对啊!刚刚那个侧妃就是个标准美人啊!
舒喻想想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王爷喜欢我这样的?”
香茗又咽了口口水,看来这丫头一紧张就会咽口水。
“也~~不是!就是~~柳侧妃,您的大姐一直与王爷情投意合,柳大人又跟王爷一向交好,有一次王爷在柳府醉了酒,稀里糊涂地走错了院子,就~~就~~“
舒喻紧张地盯着香茗。
“就上了娘娘的床!”
“然后呢?”
香茗又拼命地咽起了口水。
“王爷本身不肯纳娘娘为妃的,谁想娘娘有了身孕,又是嫡出,王爷只好娶你为妃了。”
天啊!这也太丢脸了,这前主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
“你刚刚说什么柳侧妃?”
“王爷娶了娘娘您,也不能负了您的大姐,便同时迎娶了你们两位一起进府。”
啊?这是姐妹二人共伺一夫?
这柳舒喻活得可真是离奇啊!稀里糊涂地就成了王妃,当了娘。
也说不清这是喜还是悲。
舒喻担心一次问太多了香茗会起疑心,其他的以后再慢慢了解吧!
香菱也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两个丫头抬了个大木桶进来,放上了满满一半桶热水。
舒喻忍着下腹的隐隐作痛爬下床来,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舒服地泡进热水里。
可她是个瑜伽教练啊!从来都是身轻如燕,根本就不习惯操控这具庞大的身躯。
两脚着地后,在床边摇晃了好几下,像一个圆乎乎的不倒翁,直到香茗跑来扶住她才堪堪站稳了。
低下头,一圈厚厚的肉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不到自己的脚。
不仅如此,她还悲哀地发现,她不会走路了!
心里同时跑过了千万头草泥马!
香菱和香茗扶着她摇摇晃晃地来到木桶边,各种姿势试了好几次,她才成功地把自己塞进桶里。
半桶热水,她一躺进去那水就涨到了桶沿,还溢了不少出来,全流到了地板上。
舒舒服服地叹了口气,舒喻闭上了眼,想好好放松一下。
可桶太小了,她身体被卡得动不了。
嗯~~就是桶太小了,不然还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脑子转了几圈,舒喻明确了她目前面临的情况确实复杂,可既来之则安之吧!既然无法改变环境那只有来适应它了。
“总管没有送奶娘来是件好事,你们也别去催了,这两个孩子我自己养。以后,这两个孩子的用品都用一模一样的,他们睡在我房里,一个抱出去,另一个就必须得留在这房里,既然容不得双生子,那他们就是一个孩子。这件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只要有一个人说出去我们就都活不成,听明白了吗?”
房里许久都没有声音,安静的让人恐惧。
“要我重复一遍?”
香茗这才在俯到她耳边轻声道:“是!娘娘!”
舒喻不知道,她们的娘娘变化太大,吓到了这两个小丫头。
两个丫头忙出了一身汗,才将舒喻洗干净了,再搬回到床上。
“把那铜镜拿过来。”
香茗站着没动,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
舒喻奇怪,问香茗这是怎么了。
香茗小声说:“娘娘从不照镜子的。”
舒喻也懒得跟她多说,再次让她拿过来。
拿到铜镜的舒喻急切地想知道自己长什么样,毫无心理准备就向铜镜里看去。
好大一张脸!舒喻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过仔细看去,那铜镜中的大脸,其实五官还是端正的,甚至还相当精致,只是都被肥肉给挤成了一团,这具身体最多也就十七、八的年纪,肌肤娇嫩白皙。
总的来说底子还是不错的,就是太胖了。
唉~~多美好的年纪啊!却只能被关在这方寸之地。
想到自己的十八岁,高考失意,却遇上了瑜伽,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项运动,从一个菜鸟到瑜伽高手,再到后来的瑜伽教练。
瑜伽不仅给她带来健康的身体和窈窕的身材,还为她带来可观的经济收入。
捏了捏浑身上下的肥肉,但愿瑜伽能再次帮助自己,帮助这具新的身体找到身轻如燕的感觉。
而那两个孩子~~~
她是不能指望靠他们母凭子贵了,相反地,她要成为他们的依靠,护着他们好好地长大。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生个双胞胎还成了祸害。
“王爷!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随时可以启程。”方谦来报。
萧恒从榻上起身,抚了抚自己的衣袖。
“去请皇上!”
为期一年的静修是大赢国每位在位的皇帝都必须要接受的历练。
在这一年的时间内,皇帝要高强度地学习成为一位明君所必须具备的学识和品德,小皇帝年纪虽不大,却已在位四年,到了该静修的时刻。
已经掌权的皇帝都是独自一人前去静修的,但这位小皇帝年龄尚小,朝堂之事又习惯依赖这位皇叔,坚持要萧恒陪着他去静修。
一年时间终于结束了,就要回到王府回到朝中。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他匆忙搁置了那斗篷的事,便陪着小皇帝来静修了。
其实,整个事件在他心中已经很明朗了。
最后那斗篷是在襄福院中找到的,就在那柳舒彦梳妆台下面的一个柜子里放着。
柳舒彦非常清楚这件斗篷的来历,也清楚这件斗篷在他心中的分量。
那斗篷就是母妃的怀抱,萧恒记不得自己儿时有多少次依偎在母妃的怀里,母妃将他抱紧,又将那斗篷紧紧的将二人裹在一起。
那里是他这一生的避风港,每次想念母妃时,他便会到她的牌位前,用这斗篷将自己牢牢的包裹住,呼吸着斗篷上残留着的母妃的味道,找到当年自己躲进母妃怀抱里的感觉。
柳舒彦再笨也不可能将这斗篷放在自己的房内,更不可能放在如此明显的地方。
定是有人将斗篷偷偷放入她的房内。
但柳舒喻却偏偏在年初二那天,穿了一件几乎一模一样的斗篷。
他让方谦查到的结果是:七悦阁的那主仆三人平时几乎与世隔绝,从不知道这斗篷的存在,更不知道这斗篷对于他的重要性。
那必定就是柳舒彦想用这斗篷来陷害自己的妹妹,柳舒喻既不知道这斗篷的来历,又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被下了什么套,便干脆将计就计,做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斗篷穿上了身。
那斗篷再回到镶福苑,必定也是柳舒喻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方谦查到了春柳送过东西去七悦阁,却没查到那斗篷是如何回到柳舒彦的房内的。
据方谦说,他十分确信七悦阁里那三位是决计没有这种能耐,偷偷地将斗篷送回到镶福苑的。
当时,因为要陪伴皇上来静修,他又有许多的事务要处理,便暂时搁置下了这件事,并且他要离开懿亲王府一年之久,他不想因这件事在王府后院中引出各种是非来。
自小便在宫中长大的萧恒知道后宫的残酷,他也清楚自己的后院里也并不简单。
原本以为那个胖王妃只是个傻傻的、贪吃的,如今看来是自己看走了眼,她或许要比你那李诗瑶和柳舒彦来得更聪慧。
至少,这些个侧妃和侍妾生下的孩子,只有她的孩子是健康的,那所谓的什么胎记,骗骗旁人兴许可以,要想骗过他?
呵呵~~~~
这胖王妃必定藏了许多其他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在没有弄清楚这些秘密之前,萧恒便干脆将那七悦阁与外界隔离出来。
待到自己回到府内,再来将披在这头母狼身上的猪皮给一层层地扒开来。
自然!他也担心自己的那个孩子,他不想这无辜的孩子再被伤害。
想到那孩子伸向自己的小胖手,以及那眼中对自己的依赖,萧恒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一年了,这孩子算起来应该快两岁了,该会跑会跳了吧?不知道会不会叫爹爹了。
有时,他会忍不住地想念他身上的那股奶香味,想念那双胖乎乎的小手摸在自己脸上的感觉。突然间,他便归心似箭,快步走到了小皇帝的房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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