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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高质量小说(沈淮序南栀)精选小说

水央央 著

恐怖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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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水央央   2.25万字更新:2024-11-16 18:4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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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明,不过太子既然带了她回来,想来身份便无异常。”“冰月,这是太子的事情,你啊,就会瞎操心,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女子罢了,太子喜欢,便留在身边图个乐子,行了,本宫...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

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节选在线试读

杏儿只当她这是看不惯自己,在给自己下马威。南栀只看了一眼杏儿的表情,便猜测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怕是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好拿捏的人,不会与她计较。那几个打扫庭院的小...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淮序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杏儿只当她这是看不惯自己,在给自己下马威。南栀只看了一眼杏儿的表情,便猜测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怕是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好拿捏的人,不会与她计较。那几个打扫庭院的小丫鬟见此情景,纷纷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时不时偷看几眼。就在气氛有些凝重时,粉黛已经拿着衣裳走了出来,动作仔细地替她披在身上,“主子,您病还未好,早上外面凉,您不如到里面去坐坐,待日头高了些,奴婢再出来陪您逛逛如何?”粉黛说完,斜视了一眼站在台阶之下面色有些紧张又不甘愿的杏儿,不待杏儿回答,她便先一步道了出来:“主子,杏儿是徐嬷嬷在管教。”粉黛知晓徐嬷嬷是杏儿的姑母,平日里杏儿便是仗着这一层身份,没少欺负她看不惯的丫鬟,她自己也在她手底下吃了几次亏。杏儿本就看不惯自己,这会...

《小说改嫁疯批太子,清冷美人她艳翻东宫(沈淮序南栀)》精彩片段


杏儿只当她这是看不惯自己,在给自己下马威。

南栀只看了一眼杏儿的表情,便猜测到她心里想的是什么,怕是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好拿捏的人,不会与她计较。

那几个打扫庭院的小丫鬟见此情景,纷纷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时不时偷看几眼。

就在气氛有些凝重时,粉黛已经拿着衣裳走了出来,动作仔细地替她披在身上,“主子,您病还未好,早上外面凉,您不如到里面去坐坐,待日头高了些,奴婢再出来陪您逛逛如何?”

粉黛说完,斜视了一眼站在台阶之下面色有些紧张又不甘愿的杏儿,不待杏儿回答,她便先一步道了出来:“主子,杏儿是徐嬷嬷在管教。”

粉黛知晓徐嬷嬷是杏儿的姑母,平日里杏儿便是仗着这一层身份,没少欺负她看不惯的丫鬟,她自己也在她手底下吃了几次亏。

杏儿本就看不惯自己,这会儿她说了这话,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自己呢。

确实如粉黛所料,杏儿在心底暗骂粉黛多事,要她说出来,她自己又不是没长嘴,用得着她多嘴?

马屁精!烦人精!惯会曲意承迎。

南栀把杏儿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看着她的目光转而严肃了几分,端丽的面上威严肃穆,像是洞穿了她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看得杏儿忍不住紧张地绞着手,“主子,您这是何意?”

“把徐嬷嬷叫过来,你也进来。”南栀淡扫了一眼不安分的杏儿,便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待南栀走后,那几个扫洒的小丫鬟静悄悄地凑到了一起,开始小声讨论着:“主子不会是要为难杏儿吧?”

“瞎说什么呢,什么叫为难,分明是杏儿她目中无主。”

“就是,杏儿平日没少对我们颐指气使,她惹了主子不快,被罚也是应当的。”

“可是杏儿她是徐嬷嬷的侄女,主子会不会看在徐嬷嬷的份上......”

几个小丫鬟聚在一起,正面露激动之色,兴致勃勃地小声讨论着,一人眼尖地瞥见徐嬷嬷的身影过来,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刚准备四散开来,徐嬷嬷威严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都聚在一起做什么!还不赶紧把手头上的事情做好?没个正形的,成何体统!”

刚刚还一脸欢喜的几个小丫鬟,被徐嬷嬷这么严肃一吼,顿时不敢吱声,怯懦懦地低垂着头退散开来,拿着手里的扫帚又继续忙着扫地。

徐嬷嬷收回视线,又朝着屋里走去。

粉黛的人过来唤她时,徐嬷嬷尚且还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只知晓是主子召见她,不过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眼皮跳得有些厉害。

待她迈进屋里,便看到了正杵在南栀跟前的杏儿,徐嬷嬷眉心一跳,直觉是杏儿惹了新来的主子不快。

杏儿的脾性她自然是知晓的,只是碍于是大哥的女儿,平日里便不得不多拂照几分,往***犯些小事,她也只当不知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能想到这丫头胆子竟这般大,往日在丫鬟面前得意便罢了,怎么能在主子面前也这般不长眼!

面前的这可是良娣啊!

徐嬷嬷尚未走近,便气得气血翻涌,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徐嬷嬷收敛了心神,快步上前,朝着南栀恭敬行礼:“奴婢给主子请安,主子的病可好些了?不知您唤奴婢前来是?”


原本之前太子不近女色,她为此事费了不少心思,眼下太子好不容易动了心思,她却担忧儿子被女色迷惑。

“你父亲是何人?”

南栀回:“回娘娘的话,臣女的父亲乃是南江县的县令南怀民。”

梁皇后收回了落在南栀身上审视的视线,她对南怀民没什么印象,不过是个县令之女,出身低微,对儿子没什么用处。

原本她生了把南栀弄走的心思,可又担忧儿子与她生了嫌隙,倒是得不偿失。

梁皇后权衡利弊之下,终是放过了为难她的想法,罢了,就让她暂时留在太子身旁,序儿是个知晓分寸的,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序儿心中装有大业,不是贪恋女色的性子。

至于她往后能不能在东宫活下去,那便不大好说。

梁皇后并未为难南栀,端庄威严的面上忽然和缓了几分,凤眸垂下,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她端起一旁的茶盏,动作优雅地喝了一口后放下,开始敲打着她:“既然太子带了你回来,往后便安心伺候着殿下,本宫希望你能安分守己。”

“行了,你先退下吧。”

“谨遵娘娘教诲,臣女先行告退。”南栀朝着皇后行了个礼便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她有些意外皇后的举动,原本见皇后不喜她,怕她为难自己,心里神经紧绷着,眼下皇后让她离去,自然是缓了口气。

陆婉言见皇后这般轻易便让南栀离去,倒是没什么意外,只是看皇后娘娘的模样,不大喜欢那姑娘,她心里稍稍安心了不少。

反倒是梁冰月见南栀一走,险些坐不住,惊讶看着梁皇后:“姑母,你怎么就这么让她走了!”

“冰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梁皇后目光移向她,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威严的气势尽显。

梁冰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朝着梁皇后撒娇道:“姑母,是冰月错了,姑母别生气。”

“不过姑母,她来路不明,指不定不安好心,怎么能让她留在太子哥哥的身旁。”

梁皇后的脸上恢复了慈祥的笑容,拍了拍她的手,“她的身份本宫自然会查明,不过太子既然带了她回来,想来身份便无异常。”

“冰月,这是太子的事情,你啊,就会瞎操心,不过是个身份低微的女子罢了,太子喜欢,便留在身边图个乐子,行了,本宫还有些事情,便不留你们了,你和陆三小姐先回去吧。”

梁冰月还想说些什么,陆婉言拉着她起身,朝着皇后告退,随后离开了长信宫。

梁皇后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们心里存的心思,梁皇后自然是看了出来,冰月性子单纯,被陆三小姐撺掇过来,怕是想让她为难那姑娘。

她若是连这点都没看出来,皇后这么多年岂不是白当了。

长信宫外,南栀刚踏出宫门,便见着太子正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她想加快脚步装作看不见他,可太子的步伐显然比她快,三两步便走到了她面前,让她不得不面对沈淮序。

沈淮序先前正在惠帝的太极宫里,守着正昏迷的惠帝,见青玉过来时,他便知晓许是南栀这边出了事情。

听着南栀被母后召见,他面上并无什么波动,沈淮序清楚只要她行为得当,母后便不会明着为难她。

金丝雀是个识趣的,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原本他不打算过去,可想了想,处理了手头上的事情后,到底是亲自过来了一趟。


她一气急,便忘了自己的身份,涨红着一张脸直接反驳道:“姑母,我又没做错什么。”

“主子,奴婢也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没瞧见您,便没及时给您行礼,你何苦为难奴婢!”

杏儿声音哽咽着,咬着唇不甘愿地看着南栀,只当她是因着这事故意发难她,心里骂她小气。

南栀端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杏儿,面上平静极了,对她眼泪汪汪的模样,心里无一丝波澜。

很快,不等南栀发话,徐嬷嬷便率先反应过来,朝着杏儿狠扇了一巴掌,心里暗叹她不争气!

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她这般顶嘴,只会惹得主子不快。

徐嬷嬷可是知晓昨晚上南栀生病后殿下寸步不离守着她,依着殿下对她上心的程度,只怕在殿下心里的地位不低,她随口一句话,杏儿指不定便没个好下场。

这个蠢丫头!

徐嬷嬷按着杏儿一起跪下,弯着腰小心翼翼说道:“主子,是奴婢管教不严,若是主子不满,便连着奴婢一起罚吧。”

杏儿被她打懵了,跪在地上垂着头不发一言。

南栀看着徐嬷嬷的表演,面上神情淡了下来,眸光清冷,温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淡漠:“徐嬷嬷,我体谅你管着偌大的院子辛苦,一时疏忽了,便不罚你,不过你手底下的人不守规矩,便带回去好生管教一番,什么时候懂规矩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紧接着她话音一转,“徐嬷嬷,我看在你的份上,便不赶她出院子,调教好后把她打发到外院去吧。”

“不过徐嬷嬷,还望你记住,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你忙不过来,便让忙的过来的人管着院子。”

南栀这话存了敲打的意味,徐嬷嬷这番举动,不过是做给她看的,她也算是拎得清,没一味护着杏儿这个婢女,若徐嬷嬷是个拎不清的,她这院子里往后会麻烦不断,自然连她也不想留下。

但愿经此一遭,徐嬷嬷真能把她管教好,她给了杏儿机会,可这机会只有一次,若是她下次还学不乖,这京华园便容不下她。

“奴婢多谢主子开恩!”徐嬷嬷忙躬身叩谢,手心里竟浸出了冷汗,主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自然明白,她的前途,可不能坏在了杏儿的手里。

杏儿却像是傻了一般,听着她要被发配到外院去,惊恐地瞪大了双眼,“主子,奴婢知错了!求您不要把奴婢赶到外院!”

若是去了外院,便不能在主子跟前走动,可不就再难以见到殿下一面?

殿下可不就再也注意不到她了?

杏儿急得涕泗流涟,南栀未看她一眼,她的那点小心思还当旁人不知晓?太子可看不上她这样的,就算是脱干净了送到太子面前,他怕是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倒不如早点歇了这些异想天开的心思。

南栀端起茶盏慢悠悠喝了一口后放下,看向了徐嬷嬷,“退下吧。”

“奴婢这就把她带下去好生管教!”徐嬷嬷站起身,拉着杏儿便往外走。

外面刚打扫完的几个丫鬟见着徐嬷嬷拉着哭哭啼啼的杏儿出来,心生诧异,等到徐嬷嬷走后,几人回去的路上便忍不住激动交谈着。

“杏儿也有这一天!”

“就是!就是!”

“看她往后还敢神气不!”

屋里的粉黛隔着老远都还能听到徐嬷嬷骂杏儿的话,心里只觉过瘾,往日都是杏儿欺负人,今日可算是轮到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竹烟听后,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打趣着她:“红珠,往日你最是大胆,怎么见到陈公公便被吓住了?”

虽她心底对陈公公也有些惧意,不过竹烟比红珠镇定,面上瞧不出来。

到底是太子跟前的人,气势非寻常的奴才能比的。

“竹烟姐,你惯会笑话我。”红珠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头。

就在二人谈笑间,南栀却是突然跑到有痰盂面前,手捂着胸口作呕,连着方才喝的避子汤也跟着吐了出来。

南栀昳丽的脸上失了血色,眼看着便苍白了几分,像是要把胆汁都给吐出来。

那避子汤她端起来时闻着味便有些受不住,可她不想怀上太子的子嗣,即便那药味苦难咽,她也毫不迟疑地一口饮尽,嘴里的苦味蔓延,让她几近作呕。

方才陈公公在场时,南栀勉强撑着没让人瞧出端倪,看似面色如常,实则她胃里已经翻江倒海。

待到陈公公走后,她再是忍不住,直接跑到痰盂旁吐了出来。

竹烟和红珠反应过来时,慌忙跑到她跟前,焦急询问:“小姐,您怎么样了?”

竹烟又急又心疼,忙拍着南栀的背帮着她缓和些。

红珠何时见过小姐这副模样,一双眼急得通红,忙跑到桌上倒了杯茶水过来,递给南栀,“小姐,您漱漱口先。”

南栀接过她手里的茶盏,漱了几口后,小丫鬟又急吼吼地转身倒了杯温水过来。

待南栀把水咽下后,心里的那股恶心感和嘴里的苦味才稍稍退去。

“小姐,怎么样?可是好些了?”竹烟和红珠齐齐看着她。

南栀轻点了下头,温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虚弱,“我没事了,你们莫要担忧。”

竹烟眉头轻皱,忍不住开口问道:“小姐,可是方才喝了避子汤的缘故?”

“许是那汤药太苦了,我喝不惯,又未用早膳,空腹喝了汤药,胃里有些不舒服,便吐了出来,竹烟,你再去让人送一碗过来。”

南栀嘴角扯动着苦笑了一下,她不想怀孕,这避子汤非喝不可。

红珠不解道:“小姐,您既然喝不惯,怎么还要喝呀?”

小姐再喝一次,岂不是又要遭罪一次?红珠私心里不想小姐受这份罪。

南栀只微微一笑,却是没作解释,她看了一眼竹烟,竹烟便明白了她眼底的意味。

“小姐,奴婢让人送过来。”竹烟说完,转身便走了出去。

南栀见竹烟离去,转而看着红珠,轻声道:“红珠,给我梳个简单些的发髻,我过会去母亲那。”

红珠的注意力一下便被转移开来,开始上前南栀梳妆打扮。

南栀穿着一身紫色烟罗裙款款而出,头上的发髻只简单插了只翠玉金簪妆点,雪白的手腕间戴着一只质地上乘的碧玉手镯,虽装扮简单,可通身清冷端雅的气质尽显。

她梳妆打扮间,底下的人已经把早膳送了过来,她没什么胃口,便草草食了几口后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

红珠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南栀的动作,面上一急,劝道:“小姐,您多吃些,这么点怎么够呢?”

小姐吃的这么点东西,还没外面的小鸟吃的多呢!

南栀摇了摇头,站起身刚要往往外走,门口便有身穿暗绿色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她嗓门偏大,见着南栀便叫道:“哎哟,小姐这是要去哪?夫人正寻您过去呢!”

声音里似乎带了几分急切。

“常婶,我正要去母亲那呢,没想到你便过来了。”南栀笑着回她。

她面上看似如常,可心里却是咯噔一声,只怕是母亲知晓了那事,派了常婶过来。

“常婶,母亲寻我所为何事?”她走在前面,像是不经意间随口一问。

常婶苦着脸,迟疑了片刻后,面露担忧之色:“小姐,府里今早上传了些对您不好的风言风语,夫人听说后气急,很是担忧您。”

南栀眸光流转,心底了然,果真是这事。

只怕那事是徐姨娘让人传出来的,掀不起什么风浪。

南栀刚想着徐姨娘,她抬眸间,前方的视线里便出现了徐姨娘的女儿南嫣的身影。

她身形丰满,穿着一身粉色的罗裙,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朝着南栀走了过来。

“妹妹可是要恭喜姐姐了,听说姐姐昨晚上被太子殿下临幸,这往后的荣华富贵可是享不尽。”

话里暗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酸意和嫉妒,凭什么她这么好命,能被太子殿下给看上!

怎么什么好事都被她给占了去!一表人才的温公子喜欢她,就连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也瞧上了她。

凭什么!她羡慕嫉妒得快发狂。

想到此,南嫣话音一转,话语里充斥着讥讽,“就是可惜了温公子,温公子对姐姐痴心一片,姐姐攀上了太子的高枝,只怕温公子回来知晓后,不知得多难受呢。”

她垂眸时神情不屑,勾着红唇,冷笑一声。

对于南嫣的挑衅,南栀像是并未看在眼底,她抬眸间目无波澜,淡漠扫了她一眼,“二妹管好自己便是,这事便不劳你操心了。”

说完径直从她身旁走过。

倒是她身后的红珠皱紧眉头,握着拳头恨不得冲上去为她干一架似的。

常婶面色如常,虽她听着二小姐倒是话心里不舒服,可小姐未曾理会,她自然不好多说些什么。

南嫣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转过身,恨恨瞪着她的背影,不甘呢喃:“神气什么!太子也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等太子厌弃了你,往后有你哭的时候。”

南嫣不知晓,南栀巴不得太子赶紧厌弃她。

偏生这时候,南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冷冷瞧着她,南嫣眼底的情绪未来得及收敛,就这么被她瞧见,神色不自然地垂下头。

南栀不急不缓走近她身旁,冷眸盯着她,面上严肃:“二妹,你往日口无遮拦便也罢了,太子岂是你能随意编排的人?”

她语气逐渐转冷,又道:“你和你姨娘散布我谣言的事情,我还未来得及与你计较,你莫不是便以为这事就这般过去了吧?”

“常婶,停了徐姨娘和二小姐后面三个月的月例。”

南府如今是南栀在管着,南夫人身子不好,便交给了南栀管着,她十四岁起便操持着府里的大小事情。

平日里只要不是过分的事情,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南栀对南嫣这个庶妹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厌恶,总归没苛待过她,倒是南嫣处处看她不顺眼,嫉妒她。

只要站在南栀身旁,便会衬得她黯淡无光。

不过南嫣从未在南栀身上占过上风,偏生她又不长记性,仗着自己被父亲宠爱,总喜欢挑衅南栀。

南嫣心里一虚,不敢直视南栀明镜般的双眼。

她眼神闪烁间垂下了眼皮,怒道:“姐姐,你胡说什么!我和姨娘什么时候散布你谣言了,你别含血喷人!你凭什么停了我和姨娘的月例?你冤枉我,我要去跟父亲说!”

南嫣气愤说完,转身便跑。


南栀端坐在椅子上,目光略过徐嬷嬷,雍容尔雅地端起左手边桌上粉黛刚刚给她斟的茶,纤纤素手缓缓拨开茶盖,嫩黄清亮的茶汤里正冒着丝丝热气,飘散出一股淡雅的清香,清澈的茶汤里正倒映着南栀姣好的面容,她浅尝了一口,朝向粉黛目露赞赏的目光。

“粉黛,这茶泡得不错。”

粉黛面露欣喜,“主子喜欢,奴婢便日日给您泡。”

徐嬷嬷见南栀一时没看向她,心里止不住打鼓,像极了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生怕她下一秒便发怒,可却一点不敢对她有不敬的想法,双手交握放在前面,面上的态度恭敬,等着南栀发话。

徐嬷嬷可不敢小看她,能被殿下看上又带回来还被封了良娣,除了有美貌之外,怕不是简单之人。

再看她举手投足间一点不像是小家碧玉出身的模样,身上大家闺秀的气质难掩。

就在徐嬷嬷心思浮动得厉害之时,南栀放下手里的茶盏,对着粉黛吩咐,“给徐嬷嬷也斟上一杯。”

说完,她目光又投向徐嬷嬷,面露微笑,声音柔缓道:“徐嬷嬷,先坐下吧,我身子倒是没什么大碍,难为你记在心上。”

徐嬷嬷有些不敢接粉黛递过来的茶盏,忙推辞道:“主子,这可使不得。”

她也不敢就这般坐下,主子客气一句,她可不能当真了去,尊卑有别,主子坐下的时候,哪有她也坐下的道理。

南栀对她的举动并未意外,似在她的意料之中,又笑着说道:“徐嬷嬷不用客气,坐吧。”

这下徐嬷嬷倒是没再推辞,拒绝一次是她谨守本分,若是再次拒绝便是有些不识抬举。

徐嬷嬷恭谨地坐在椅子上,余光不经意瞥到一旁站没站相的杏儿,心里微微不满,主子跟前,杏儿也敢这般大胆,当真是被惯坏了!

徐嬷嬷语气严肃,皱着眉头看向她,不悦道:“杏儿,站直了!”

杏儿见自己的姑母进来,不帮着自己说话便是了,反倒是一来便讨好南栀,还严厉地训斥着她,心里一阵委屈,一下便红了眼,眼底蓄积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徐嬷嬷哪里不知晓杏儿心里想的是什么,可眼下怎么容得了她放肆,她若是这会帮着她说话,指不定会惹得主子不快,岂不是火上浇油。

不等南栀发话,徐嬷嬷便主动问道:“主子,您唤奴婢过来,可是杏儿这丫头惹了您不快?”

南栀的声音轻柔,面上一直挂着浅淡的笑意,可说出的话却让在场的徐嬷嬷和杏儿一惊:“徐嬷嬷,你手底下这丫鬟对我心存不敬,我这院子里可供不起她这尊大佛。”

南栀说话间,抬起莹白细长的柔荑垂放在桌上,手腕上那碧绿的玉镯随之滑落出来,看着徐嬷嬷的目光意味深长。

徐嬷嬷心跳如擂鼓,立马从椅子上站起身,惶恐道:“主子,是奴婢管教不严,让杏儿冒犯了您,还请主子息怒!”

“杏儿,还不跪下给主子道歉,求得主子的原谅!”

徐嬷嬷的语气严厉,吓得杏儿身形一颤,姑母往日从未这般严厉对待过她,杏儿也没想到南栀会想着把她直接赶出院子,眼里蓄着的泪水一下便掉了出来。

杏儿心里委屈又不甘,她自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过错,只觉得南栀在小题大做,不过就是见了她没第一时间给她行礼罢了,她便要赶她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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