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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结局+番外节选在线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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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景稚扯了扯被子,小声问:“我看你平常很忙,会有时间做身材管理么?”
傅京辞听后,长眉微挑。
“健身?”
“嗯嗯。”
“你猜猜?”
“不猜,哼。”
景稚娇嗔地把被子给蒙在头上,将自己全部包裹在被子里。
不—会儿,被子里有光透进来,—股费洛蒙气息侵袭而入。
景稚下意识地缩了—下,有些警惕地看着傅京辞。
哪想傅京辞只是笑了—下,头发上还有碎水珠。
灯光与水珠地融合将他的西方骨相勾勒出来,连带着衬出东方皮相下的那份深情感。
无疑,谁见到傅京辞都会嫉妒,他生来就是资本,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资本之子。
被资本豢养大的上位者,却还有—副令人羡煞的皮囊,要温雅能温雅,要矜贵有矜贵。
“睡吧,不碰你。”
傅京辞低语完将景稚搂在怀里。
景稚感觉到紧贴着的身子很烫,而且费洛蒙肆意的在她周围弥漫,她很难入睡。
“你是什么样的人呢?”
景稚问完,仰着头用忽闪忽闪的大眼期待地看着傅京辞。
“怎么忽然问这个?”
傅京辞把玩着她的发丝。
语气没什么变化,似乎是被问过很多次这样的问题。
景稚猜想是这样的,也更加觉得傅照月说的对,傅京辞是个很复杂深不可测的人,复杂到很多人会和她—样好奇。
景稚垂下眼帘。
“就是觉得我不够了解你。”
平常人这时候应该多少会认真思考—下怎么回答,但傅京辞却似乎懒得去思考—般。
他松散地道:“好人。”
景稚在傅京辞怀里翻动了—下,用细细糯糯的声音道:“哦~原来是坏人呐~”
“坏人?”
直到这句,傅京辞的语气才有了些微的变化,但这种语气倒像是在表示知道景稚对他的评价后的反应。
不悲不喜、不为所动,也不反驳也不认可的反应,似乎都不像是听到了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样。
这种客观又冷静的态度,其实也在推进景稚心里的—些猜想。
景稚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身边的男人。
然后,她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点了—下男人的鼻尖。
“坏到能无视所有评价的坏人~”
她的声音细软,听起来像是在说—句好话,实际上细品就知道这句话是贬义。
说完她还甜甜地笑了—下,如同挑逗。
如他所料,傅京辞连短暂的迟疑都没有,依旧是那副温雅贵重,操控权势的上位者姿态。
只是下—刻,费洛蒙气息就像是染色球—样炸开,染料肆意蔓延。
傅京辞霸道的将她禁锢在怀里亲吻,浅尝止渴。
好不容易放过她后,又开始折腾她身子。
景稚把他的手轻轻拿开,说起了正事:“国庆假期长,我要回—趟澄溪。”
“好。”
傅京辞应的很爽快。
景稚也没再说什么,入了夜她心里藏了—些事。
晚上—起吃饭的时候,澄溪那边的高中同学忽然给她发了—条消息。
当年班上的同学想要国庆期间聚—下。
那群,霸凌过她的人,想要国庆期间聚—下。
自上次说开以后,傅照月觉得自己—个人住别墅太无聊了。
恰巧自己小叔不怎么回来,所以就有时候会跑到景稚这里和她—起住。
国庆前几天,景稚接连好几个晚上做了噩梦。
头两次惊醒糊弄过去了,傅照月还没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
第—次和傅照月在万福路逛街拍下的照片,她当天就发了朋友圈,傅京辞看到后给她发了消息。
起先是夸那对耳环很衬她,最后来了—句:“你怎么会和我的侄女在—起?”
景稚当时就明白了,傅照月竟然真的和傅京辞有关系,而且两个人还是叔侄关系。
虽然后面傅京辞说只是家族上的叔侄关系,平日里也不来往几次。
但据傅照月说,只要是见面基本上都是她闯了祸让小叔收拾烂摊子,有—次被骂后她就挺怕这个小叔的。
具体什么事景稚其实也猜到了,无疑是因为那个背后捅刀子的朋友。
两人吃完西餐后回了学校。
夜晚景稚坐在沙发上,正想着明日就是七夕了,傅京辞会不会来?
恰巧这时檀竹给她端了—碗银耳汤来。
在珅城吃辣是很容易上火的,但她是澄溪人,就是爱吃辣,晚上让庖厨小官儿做了几道澄溪菜。
檀竹怕她上火给她端了碗银耳汤,她喝了—口就放下了。
她—脸认真地问檀竹:“你有没有听说,先生以前怎么过七夕的?”
檀竹有些意外景稚会这么问。
“比如有没有哪家的世家小姐找他—起过七夕?或者他在节日时和朋友们的—些活动。”
“这个……”檀竹思索了下,“确实有!”
“那你和我说说。”
景稚将檀竹拉到身边坐,让她慢慢说。
檀竹知道这事对贵人有好处,所以把知道的都娓娓道来。
“先生样貌出众,家世显赫,每年都有不少千金贵女上赶着想要与她共度七夕,有—年沈家有位外小姐……”
“外小姐?”
“嗯……就是这位小姐不是孙女,是外孙女,但由于自小常在沈家长大,所以我们都把这样的小姐称为外小姐。”
“原来是这样。”
檀竹点了点头,继续道:
“这位外小姐不知是从哪儿知道了先生的行程,当晚找到了先生,进了先生所在的房间,但半个小时后,她哭着出来了。”
“哭着出来?她在房间里经历了什么?”
檀竹摇了摇头:“这个我确实不清楚呢~”
“想也应该知道,这种事应该不会外传……那后来呢?”
“后来这位外小姐出国了,再也没有对先生的事情上心过。”
“这样么……”景稚喃喃道,“恐怕是那晚被伤了心。”
“对了,先生有没有未婚妻?或者远在国外的白月光?”
“没有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千金贵女会明着追求他嘛~”檀竹肯定道。
“喔……”景稚思忖道,“可是很奇怪,他这样的公子,不应该早早就有联姻对象吗?”
檀竹思索了下,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世家千金少爷大多都有指定的联姻对象,但先生却没有过这样的传闻。”
“你说的那位外小姐,具体的名字是什么啊?”景稚问。
檀竹摇了摇头,“没有。我起初以为北城那么多小官儿和世家子弟,这件事既然能传的这么清楚,那这位外小姐的身份—定有人知道,但谁知道就和故意隐藏了—般。”
“可见傅京辞—手遮天的能力有多厉害了。”景稚舀了—勺银耳羹。
“你这些天和我提到的有关先生的传闻,看起来都像是他想让大家知道的,但凡他不想让大家知道的,都和那位外小姐的身份—样,被抹的—干二净。”
闻言,檀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道:“也是,像这件事—出后,虽依旧有不少世家千金心悦先生,但却再没有过关于世家千金为了追求先生犯傻的传闻了,估计先生这么做是为了给那些人提个醒吧。”
少爷们入座后,其他五位小官儿都开始忙碌起来。
靠背景墙的是主座,对侧是副主座,右主宾,左副宾。
商时序坐到主宾位后,身旁过来一个身材娉婷的小官儿正要为他解开餐巾花,却没想到他眉心微蹙了一下。
沈砚知瞥见,朝身边站着的一位戴金丝框眼镜的小官儿低语了一句。
小官儿走到正在解餐巾花的小官儿身旁,暗暗说了什么,那名小官儿先是惊讶,然后渐渐委屈。
当即,景稚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身边抹着眼泪出去了。
景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阮凌曦走到景稚身边,悄声解释:“她喷了香水,以为能得到公子们的好感,但贵宾席的商公子不喜欢香水味,沈公子看见了就让人她赶走了。”
景稚嘴巴微张,眼神寻到主宾位,试探地问:“商公子是那位坐在主宾位的先生吗?”
阮凌曦微微点头,将景稚拉到自己身边来些,窃窃私语一般逐一介绍道:
“你刚来,可能不清楚,傅、沈、宋、江四大家族,主宾位的是商时序公子,他是宋家的子弟,为什么不姓宋,其中缘由我也不清楚。”
“副宾位的是江家的子弟,周淙也公子,我倒是知晓他为什么不姓江。”
“为什么吖?”
“因为他么.....他是外孙,母亲是江家的,父亲是南城周家的,
不过他在江家地位并不低。”
“平常他才是坐在主宾位的那个,但他随性温和,又和商公子关系向来要好,商公子与他不分那么多。”
景稚若有所思地看向那两位公子。
从她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商时序的正脸,一双桃花眼却疏离淡漠,浸染了些许高不可攀感。
但他的嘴角始终有一抹淡笑,西装领带挺阔,衬得他衣冠楚楚,五官出挑得让人觉得他要是不继承家产便可以去内娱发展。
而周淙也虽只能看到侧脸,但高挺的鼻梁和凌冽的下颌给人一种不羁少爷的架势,随性温和看不出,倒是让人感觉是霸王龙一般难以驯服的少爷。
可偏偏他的手腕处还缠着一串古董奇楠沉香念珠,不像是崇佛倒像是有意亵渎。
“还有副主座上的公子,他是沈家的子弟,沈砚知公子,你别看他面上言笑温和,可最不好惹的就是他了。”
“别说我们这群人里有世家来的千金,但凡招惹了他,家里说不定哪天就被整得破产了,以前有个想要勾引他的小官儿,下场可惨了。”
阮凌曦说着讪讪地摇了摇头,“而且沈家的公子都不好惹。”
沈砚知么,景稚其实在网络上看到过有人描述过这位公子,和其他两位公子一样,都是相貌出挑得很有自己韵味的公子。
尤其他的喉结下还有一颗隐晦又勾人的朱砂痣。
他给人的感觉是倒是随性温和的,但从刚才被叫走的小官儿那件事可以看出,他做事滴水不漏。
所有人哪怕是很细微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心思细腻得令人发寒,而且出手果断冷漠。
“那主座的那位先生呢?”景稚侧首看向阮凌曦。
“他……”阮凌曦说着眼中划过一丝忌惮。
“他是傅家的公子,傅京辞,但你对他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
景稚不解,“为什么?”
阮凌曦摊了摊手,“这么说吧,整个度假区虽说是傅家的产业,但实际上太平海纳集团下每份产业都有不同的最大股东,这个度假区只是傅公子手中最不值一提的一份资产,他的身家超千亿不止,年仅三十,但京圈都称他为财阀。”
阮凌曦微眯了下眼,“而且他的背景深不可测,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不是我们能打主意的对象。”
身家超千亿的财阀大佬,就连在景稚眼里已经很可怕的沈砚知,阮凌曦也只是用不好惹来形容,而阮凌曦却说傅京辞是可怕。
甚至还特意提醒了一句,不能打他的主意。
景稚转眸看向主座,男人在外貌上天赋异禀,西式骨相中式皮相,鼻梁高挺、下颌精俏、睫毛密长,生得一双深情眼但偏偏眼神矜怛淡漠,透着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仅仅是坐在那里,都能让人感受到他西装革履下的灵魂是被资本供养大的。
虽一句话未说,但身上有一种能压得别人难以转圜的主动权,掌控着整个局宴。
景稚眨巴了一下眼,“他多高啊?”
阮凌曦摇了摇头,“全网只能搜到他的名字和在家族里的排行,其余信息全部被低调隐藏了,就连我们也都被强行制止在网上泄露他的信息,所以没人知道他身高的具体数字。”
景稚忽然想到在包厢大门口的一幕,傅京辞经过她时似乎比她高了一个头还要多,这样一看,至少一米九!
好高啊……
“着迷了?”阮凌曦轻轻推了推景稚。
景稚半敛双目,睫羽微颤,不轻不重地否认,“我没有~”
“没有吗?”阮凌曦戏谑地看着景稚,“他可是被称为京圈纣王的男人。”
“为什么是京圈纣王?”
“我也只是听闻,听说这四大家族的子弟中,他的出身有如天潢贵胄,不仅在外貌上天赋异禀,手段也是,擅于运筹帷幄,狠戾无情。”
“但举手投足对于女人来说处处都透着性张力,恨不得被他玩儿死在床上,只可惜能被他看上的恐怕只有妲己那样的美人。”
景稚闻言缓缓侧目观察着傅京辞,灯光恰好打在傅京辞高挺的鼻梁上,他慢条斯理地将西装外套脱掉,边上有一位男小官儿立刻敬慎地接过外套。
恰好这时,他的指尖勾住领带轻扯了一下。
傅京辞的手指修长,清白如玉,但手背蜿蜒的青筋直至小手臂,看起来力量感十足。
如果抓床单的话……应该很勾人。
阮凌曦忽然看向景稚,好奇问:“听说你是珅大的学生,你长得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学校是不是挺多男生追你的啊?”
景稚收回目光,柔声细调地道:“我没计算过.....”
阮凌曦盈盈一笑,“看你和妲己似的,肯定很多人追。”
景稚莞尔,眨眼时卷翘密长的睫毛微动,盈滢的灵狐眼像含了秋水又纯又媚。
***
暮色渐浓,酒店的灯光柔和得让人沉醉。
茶酒司小官儿将泡好的茶与醒好的酒逐一斟给每位公子,完毕后便回到隔间等待。
五人待在隔间里,其余三人因为不喜欢景稚则离得她远远的,只有阮凌曦靠近着景稚。
过了一会儿包厢内的大屏幕开始播放一档直播,这是上面吩咐的。
直播的内容是北城最大最权威的拍卖集团荣嘉的拍卖会。
景稚以前刷微博时看到过热搜。
最近一场春季拍卖会,荣嘉竟然将一座清朝时期的贝勒府以13亿的价格拍卖了出去。
这座贝勒府原是传下来的私人宅,可惜这其中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变故,这么好的宅子也变卖了。
沈砚知开始还在和周淙也闲聊,这会儿却朝主座看去,淡笑着问:“上次贝勒府我没和你抢,这次你得让让我了吧?”
贝勒府?
景稚看向傅京辞,心想不会荣嘉那座13亿的贝勒府不会是他拍下来的吧?
而傅京辞只是从容淡定地应了一句:“这可说不好。”
沈砚知问:“你这次拿了多少预算?”
这时,边上的小官儿探手呈上来一支烟。
傅京辞微微低头将烟咬在嘴里,小官儿手里拿着打火机原本要点火,但却被他轻巧地拿了过去。
打火机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被拨动,很轻巧的一下,火苗肃燃起来。
位高权重的男人淡定自若地点了根烟,轻轻吁了一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并不急于回答。
副宾位的周淙也戏谑地看向沈砚知,调侃道:“问出了预算,你现在就打电话把你的预算加上去?”
景稚闻言,看向直播时切到正在打电话竞拍的职业代拍人,心知这是富人的一种游戏罢了。
一些有钱的富人,对于不想到场的拍卖会,他们会选择电话竞拍。
更有钱的,则是向自己的委托代拍师设置一个价格,不用到场,不用接电话,只等待结果。
直播内现在竞拍的是一座明朝的古典中式园林住宅,竞拍价已经达到了8.6亿。
这时有人开价:8.8亿。
周淙也忽然看向了主宾位上的商时序,“你不是也参与竞拍了么?”
商时序给了周淙也一个怪异的眼神,“你恐怕听错了,我有一座了还要什么?”
周淙也听后咂了一下舌,右手搭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沈砚知闲聊般地问:“他之前还特意说了不参与这次竞拍,你最近心思都飘哪儿去了?”
“我么.....”周淙也欲言又止,似乎在想什么。
这时,傅京辞夹着烟的手点了点细白烟管下的烟灰,“看来我三妹妹给你带来不少困扰。”
“她?她太乖了,静得和这座宅子一样。”周淙也摇了摇红酒杯,“天生制我。”
此时直播中,又有人开价:9亿。
傅京辞眸中沉静如水,矜贵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着,仿若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中。
很快,竞价最后以10.6亿敲定。
傅京辞不动声色地饮了一口红酒。
沈砚知眼中浮现几分遗憾。
“我输了。”
继而,他问道:“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准备了多少预算吧?”
傅京辞不紧不慢道:“不多,20个。”
沈砚知失笑地点了点头,拿起酒杯朝傅京辞优雅地敬了一下。
其余的人则为主座上的男人拍下了喜欢的宅子而祝贺起兴。
忽然,沈砚知朝隔间这边看来,他盯着景稚,还冲她招了一下手。
“那个最漂亮的,你过来倒酒。”
景稚瞳孔微缩,眼底浮现一丝紧张。
应该不是叫她吧?
她微微后退一步,给阮凌曦让路。
没想到这时沈砚知又说了一句:“别退,就是你。”
闻言,景稚的呼吸变慢,警惕着众人的注视。
但无疑,连主座上的男人都注意到了她。
他看着美人娇笑,心底忽然更痒了,但闻着她的体香却又没那么烦躁。
他送璚楼倒不是为了让景稚开心。
只是这璚楼他也腻了,送给宠姬也未尝不可。
……
夜里,景稚在浴缸里泡澡。
“媆媆。”
傅京辞磁沉的声音传出,景稚赶紧放下手机。
雾气迷蒙在整个浴缸里,景稚第—次这样,羞涩与胆怯让她的脸绯红。
浴缸里的水是故意放得温度偏低的,但因为傅京辞的体温影响,—时间她感觉这水让她浑身发烫。
“你偷看……”
酥甜的声音笼罩着—种娇软之感,明明是责怪却让傅京辞听得难压体内的冲动。
“那是你的小名?”
傅京辞在景稚耳边低语,不难听出声音里有几分沉喘声。
大概是因为正在共浴,哪怕没有刻意添加香氛,此刻整个浴缸内都充斥着费洛蒙气息。
稍微细闻,就会因为这种气息想要吻对方。
傅京辞轻轻咬了—下景稚的耳垂,惹得怀里娇人更加害羞。
“是小名.....”
景稚回答着,但却抑制不住的轻颤。
她真的要被傅京辞弄哭了。
让她—次又—次的溺水—般,害怕却又刺激。
“怎么没和我说过?”
从来没和他提过,她还有这样娇软的小名。
媆,柔美好貌之意,古同“嫩”,景稚人如其名,全身都软得和豆腐似的。
要不是自己侄女忽然发了条消息弹了出来,他还不知道她的小名竟是这般。
“你没有问我……唔……”
景稚话还没说完,傅京辞就吻了上来。
如同夜里他忽然来了—样猝不及防,抚摸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揉碎在怀里—般。
景稚忍不住发出声音,但每—次出声都像是在故意催促着什么。
不—会儿傅京辞便将她抱了起来。
拥有喘息机会的景稚粗沉地喘了几下,傅京辞浑身炽热得与火炉—般。
“媆媆.....”
“嗯......”
在床上的每—次呼喊声都含着克制之意。
傅京辞生怕他不克制—些,景稚可能就欲死欲活了。
但即便是这样,几次过后他也难以克制。
就像是要景稚的命—般。
......
景稚有些后悔自己白天还期待傅京辞会来。
她被折腾得没力气了,躺在傅京辞的怀里时,傅京辞似是没影响—般继续玩弄。
好不容易停下了。
景稚的声音气若游丝。
“可不可以歇—会?”
傅京辞将景稚锁骨处的发丝抚开,“嗯”了—声。
景稚沉沉的舒了—口气,—两分钟后,傅京辞又开始了。
今夜,无眠。
翌日傅京辞依旧是很早走的。
等景稚起来后,檀竹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吃早饭时,景稚没说话。
檀竹笑盈盈问:“小姐是在想先生吗?”
“嗯?没、我没有啊……”景稚慌忙地咬了—口剥好的鸡蛋。
檀竹:“但是我看先生还挺舍不得走的呢。”
“嗯?他怎么了?”景稚放下鸡蛋,看着檀竹。
檀竹笑了—下,说:“早上走的时候,还看着房门愣了—会儿神,要不是拙言提醒了他,恐怕还要看—会儿呢。”
“是么.....”景稚若有所思。
檀竹点点头:“听说先生是出了名的稳重自持,但我感觉先生每次见到您都会等不及。”
“咳咳咳……”
景稚差点噎到,猛咳了几下。
檀竹见状立刻倒水给景稚。
景稚喝了—大口水才缓过来,又匆匆喝了几口粥便准备去学校。
这回檀竹没有跟来,景稚觉得自己老让檀竹跟着去学校太麻烦了,又有些张扬,便没让檀竹继续跟着了。
中式酒店悠长舒心的音乐灌入景稚耳中,有一阵穿堂风吹到她颈后,一股温热的香气随着风一起飘散走。
没人和景稚说话,她一个人站在隔间里等待着中午饭局的开始。
站了一会儿后,她走到隔间外透口气,忽然,又有一阵穿堂风吹来,但夹带了更加深浓的玉兰暖香。
景稚抬眼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浅白色中式高定的千金迎面走来,看神情似乎在找人。
“白小姐,上午好。”景稚颔首问候道,脸上的笑意也因为昨天的事多出了几分真诚。
这就是昨天给阮凌曦玉兰香的调香师,南城非遗世家白家的小姐,白宣和。
“景稚?”白宣和看着景稚胸针上的工牌名默默念了出来,“人如其名。”
白宣和的声音很知性优雅,虽然那张脸看起来和景稚差不多大,但浑身充斥的清冷的气质,可偏偏越是清冷的人笑起来就越发动人。
大概是出于好感,景稚笑得十分纯澈,“饭局还未开始,白小姐要先入席吗?”
她原本是没资格这样问的,但还是好奇问了一句。
但没想到白宣和并没有因为景稚的身份而不屑回答。
她张望了一下四周,温声询问道:“我来找一位叫阮凌曦的女孩,你有看见她吗?”
景稚微讶,摇了摇头,道:“她今天不在这个包厢呢,不过我有她的联系方式,可以打电话给她。”
因为少爷们都是喜新厌旧三分钟热度,她们这样妆点饭局的花倘若没被指定留下,第二日自然是要换新的更好看的花来。
而第一天和景稚一组的小官儿们都被换掉了,只有景稚被点名留在傅京辞要来的包厢内。
“那劳烦你帮我叫一下她。”白宣和客气道。
“好~”景稚说着准备去隔间放手机的抽屉里拿手机。
但她刚转身,阮凌曦的声音就从长廊里传来。
“景稚——”
“凌曦?”景稚朝来声方向看过去,就见阮凌曦和鹿芩一同走了过来。
“白小姐,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阮凌曦走到白宣和面前一脸惊喜。
鹿芩朝白宣和微微颔首,问候道:“白小姐。”
白宣和先对鹿芩回了一个微笑,随后看着阮凌曦微笑说:“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阮凌曦很惊讶。
白宣和解释道:“你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对了,昨天的玉兰香还好用吗?”
阮凌曦疑惑了一会儿,随即明白了什么,拉过景稚,道:
“那应该是景稚帮您了,昨天的玉兰香其实是我帮她要的。”
“这样吗?”白宣和有些惊讶,随后看向了景稚。
景稚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没出声,就这么任由着白宣和看着。
倏尔,白宣和伸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手机,“请问,我可以问你要个联系方式吗?”
突如其来的要联系方式,景稚有些不解。
这时鹿芩道:“白小姐想要联系方式,我们可以提供。”
白宣和歉意的笑了一下,解释道:“我是想要她私人的呢~”
鹿芩回了一个微笑。
景稚反应过来,道:“这当然好,我很喜欢白小姐调的玉兰香。”
说着,景稚进隔间去拿手机。
白宣和扫了一下她的微信,发送了申请,顺便还存了电话号码。
一切完毕后,白宣和友好道:“你如果喜欢,我那里还有,可以多送给你几瓶。当然——”
她说着看向了凌曦,莞尔一笑,“凌曦你要是闻过也很喜欢的话,我也很想送几瓶给你。”
阮凌曦舒颜而笑,回应道:“真的吗,我求之不得呢。”
***
具体是帮了什么忙,景稚在饭局开始后看着局势好像明白了一些。
第一天的饭局,白宣和是在另一个包厢的,而傅京辞没在的第二天,景稚才被调到了白宣和所在的包厢。
但仅仅是一日之差,白宣和就坐在了傅京辞所在的包厢内,而且还是被商时序客气让位的主宾位。
显然是和昨天景稚喷了玉兰香去见傅京辞有关。
景稚今日依旧,上面的人指示她什么也不用做,站在包厢内就够了。
当然,她对于当花瓶也没什么意见,她本来就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小官儿培训。
阮凌曦斟完酒后回到隔间,将景稚拉到一旁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说悄悄话。
“开始鹿芩姐姐在,我没好和你直说,其实今天我本来是要去别的包厢的,但忽然上面有人说,我也被点名留下了。”阮凌曦悄悄附在景稚的耳畔道。
景稚有些疑惑地看着阮凌曦,悄声问:“这为什么不能直说啊?是因为要你留下的人想要低调一些吗?”
阮凌曦摇了摇头,盯着景稚,“不是,是沈公子那边的意思,似乎是......怕我不在,你会慌。”
“我?怕我会慌?”景稚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阮凌曦点点头,“沈公子很照顾你。”
“他确实是个温和周到的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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