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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朱由校朱由检优秀文集(朱由校朱由检)全本阅读

柿子有毒 著

恐怖连载

伙,迈过门槛,向御阶上的朱由检走去。魏忠贤见状,立刻跟上来冲在前面,一巴掌一个,将拦路的官员抽翻在地。之前他还在担心朱由检上位之后,自己会被清算掉,所以才夹着尾...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朱由校朱由检小说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朱由校朱由检小说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状态:连载   作者:柿子有毒   2.75万字更新:2024-11-20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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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迈过门槛,向御阶上的朱由检走去。魏忠贤见状,立刻跟上来冲在前面,一巴掌一个,将拦路的官员抽翻在地。之前他还在担心朱由检上位之后,自己会被清算掉,所以才夹着尾...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朱由校朱由检小说结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朱由校朱由检小说结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

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朱由校朱由检节选在线试读

崔呈秀身居兵部尚书,那可是魏忠贤左膀右臂一般的人物!皇帝拿他开刀,也就意味着这是要对阉党下手了!只不过这次朝会来的突然,大多数人都没有准备针对魏忠贤的奏折,只能...

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校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朱由校朱由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柿子有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呈秀身居兵部尚书,那可是魏忠贤左膀右臂一般的人物!皇帝拿他开刀,也就意味着这是要对阉党下手了!只不过这次朝会来的突然,大多数人都没有准备针对魏忠贤的奏折,只能压下心头的冲动静观其变。朱由校始终都在看着,对于这些官员们的反应很是满意,这也正是他要的结果。片刻之后,刚刚的问题又被他拿了出来,目光看向另一个方向。“户部,国库如今还有多少存粮?”户部尚书郭允厚面带难色,走出队列躬身一礼。“启禀陛下,户部已无存粮!”宁远之战刚刚结束,这一仗几乎掏空了户部的所有存余。如今何止是没粮,国库里的老鼠都举家搬走了!只不过这话,郭允厚没说出来。但是这个答案,朱由校却早有预料,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借此做些其他的事情。待郭允厚话音刚落,他便板起了面孔。“堂堂...

《穿成驾崩帝皇,玩转明末乱世朱由校朱由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崔呈秀身居兵部尚书,那可是魏忠贤左膀右臂一般的人物!
皇帝拿他开刀,也就意味着这是要对阉党下手了!
只不过这次朝会来的突然,大多数人都没有准备针对魏忠贤的奏折,只能压下心头的冲动静观其变。
朱由校始终都在看着,对于这些官员们的反应很是满意,这也正是他要的结果。
片刻之后,刚刚的问题又被他拿了出来,目光看向另一个方向。
“户部,国库如今还有多少存粮?”
户部尚书郭允厚面带难色,走出队列躬身一礼。
“启禀陛下,户部已无存粮!”
宁远之战刚刚结束,这一仗几乎掏空了户部的所有存余。
如今何止是没粮,国库里的老鼠都举家搬走了!
只不过这话,郭允厚没说出来。
但是这个答案,朱由校却早有预料,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借此做些其他的事情。
待郭允厚话音刚落,他便板起了面孔。
“堂堂户部尚书,掌管着大明的钱袋子,到了关键时刻,你竟拿不出钱粮来!”
“国朝养你何用?”
郭允厚闻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有罪!”
“你有罪,且罪在不赦!”
“但如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朕便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朕闻有人自南洋带回了一种名叫番薯的作物,此物耐旱且不挑地,山坡、盐碱地皆可种植。”
“朕给你三年时间,将此物推至我大明各处,以缓粮荒之虞!”
郭允厚原本被吓得半死,还以为自己会和崔呈秀一样被拉出去砍了,却不想会是这么个结果,连忙磕头谢恩。
“谢陛下隆恩,臣以性命担保,必将之推广开来!”
“但臣斗胆,向陛下讨要一人!”
朱由校眉头一皱:“谁?”
郭允厚道:“徐光启!此人擅农学、工学,且多年前就曾提起过推广番薯一事,只不过因薯种难以保存才进展缓慢。”
“若能得此人相助,臣必不负陛下隆恩!”
番薯在这时候并不是什么稀罕物,早在三十多年前就被福建商人陈振龙给引入了大明。
但就像郭允厚说的那样,因为薯种难以保存,如今也只有南方的部分地区才有种植。
朱由校有些意外,他意外的是听到了徐光启的名字。

“轰!”

睛空万里,不见一片云彩,北京城的天空突然响起一道炸雷。

皇极殿中的灵柩内,猛的坐起一个人来。

朱由校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很是愕然。

这是哪里?

我为什么会在棺材里?

这里似乎是一座宫殿,门口还站着几个守卫,正探头朝外面的天空议论着。

他下意识的向那些守卫喊了一嗓子。

“喂,你们几个,这是什么地方!”

正在讨论为何会晴天打雷的守卫们,身体猛的一僵,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到朱由校的时候,顿时吓的瘫倒在地。

“娘啊,诈尸啦!”

“救命啊.......”

“快,快去法华寺请高僧前来!”

“........”

朱由校傻了,这些人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完全不像是在演戏的样子!

他从灵柩里面站起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的不再是合身的工装服,而是一件宽大的明黄色龙袍。

单手撑着灵柩边缘,从里面跳了出来,径自走向门口,揪起其中一名守卫的衣领再次喝问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守卫几乎都要被吓尿了,哆哆嗦嗦的答道:“回、回陛下的话,这、这是皇极殿!”

皇极殿?

他喊我陛下?

仔细看了看这些守卫身上的衣服,有很明显的明朝特征。

朱由校感觉很离谱,难不成,自己穿越了?

“现在是哪一年?”

守卫不敢有半分迟疑,快速答道:“回陛下,现在是天启七年,八月二十四!”

天启七年,八月二十四!

朱由校在心中重复了一下这个时间点,总感觉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一样。

八月二十四!

大明天启皇帝驾崩,崇祯皇帝即位,就是今天!

之所以他会记得这个时间,只因为他和天启同名同姓,朱由校!

他连忙再次发问:“信王登基了?”

“启禀陛下,陛下.....啊不,信王此时应该在建极典接受百官参拜!”

那守卫话说一半,又连忙改口。

他的回答,让朱由校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自己现在就是已经死去的天启皇帝!

借尸还魂,所以这些守卫才会以为自己诈尸了!

一想到历史上关于明末的记载,他便萌生出一个念头:

绝不能让朱由检坐上皇位!

这个刚愎自用、善变多疑的家伙,会把大明送上断头台!

那三百年的黑暗华夏史,不止是老朱家的耻辱,更是整个华夏的耻辱!

他第三次向那守卫发问:“魏忠贤在哪儿?”

“回陛下,魏公公也在建极殿。”

“带路,前往建极殿!”

........

建极殿中,大典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宣即位诏书。

朱由检手持诏书,站在御阶之上,面对下方的文武面官,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我国家列圣,缵承休烈火,化隆俗美,累洽重熙..........”

冗长的诏书,在百官的注视下,从他口中诵出,转眼间便到了最后的重点。

“文武群臣军民耆老合词劝进,至于再三,辞而弗获,乃仰遵遗诏,于八月二十四日袛告天地,即皇帝......”

“慢着!”

最后一个“位”字还没喊出口,突然间,一个声音打断了朱由检。

群臣百官,皆愕然的转头向大殿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

大哥?

他不是在皇极殿的灵柩里躺着么?

朱由检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朱由校,脸色瞬间变的无比精彩。

为了这个皇位,自从朱由校死后,他便提心吊胆的活着,生怕在大典之前,被人弄死,为此,连宫中的一口凉水都不敢喝!

苦苦撑了这么久,大典都快完了,这死去的大哥,竟然.........

此时站在门口的朱由较轻咳两声,向朱由检挥了挥手。

“咳咳,兄弟,先别急着即位,容朕先诈个尸!”

所有人都被他这句话给弄懵逼了。

先......

诈个尸???

唯有一人例外!

那就是魏忠贤!

他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官员,连滚带爬的冲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两行浊泪从眼角流出,即惊又喜的抬头仰望朱由校,呜咽着道。

“皇爷!是您吗皇爷!”

“您、您、您又活过来了?”

“老奴该死!老奴该守在您身边的......”

话音落下,他还狠狠的甩了自己几个耳光,那满是褶子的老脸,瞬间浮肿起来,平滑的像个少女。

都不用问,朱由校便猜出了魏忠贤的身份。

这满大明,盼着他能长生不老的,估计也就只有这家伙了!

只有自己活着,他才能平安!

“起来说话。”

朱由校伸手,将魏忠贤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又看向朱由检笑了。

“皇弟,别来无恙否?”

朱由检听到这话,心中百味交集。

说实在的,他很渴望能当皇帝!

很想很想!

幼年时,他就曾爬上龙椅,向当时还是太子的朱由校说:“我也想坐这把椅子。”

那时的朱由校笑着对他说:“别急,等我坐上几年,就给你坐。”

谁曾想,这话竟然一语成谶!

只不过.........

自己的屁股还没暖热呢,您就从棺材里爬出来了?

“诈尸啦.........”

“俺娘喂,救命啊.......”

“别挤,这个角落是本官先找到的!”

“嘎....”

“.........”

直到此时,殿内的那些文武百官才反应过来,一群怂蛋,挤破脑袋的向后殿跑去,更夸张的是,还有个发须皆白的老头,竟然当场抽了过去!

只有一部分武将,还能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只不过他们那发抖的手脚,依然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朱由校没有理会这些丢人的家伙,迈过门槛,向御阶上的朱由检走去。

魏忠贤见状,立刻跟上来冲在前面,一巴掌一个,将拦路的官员抽翻在地。

之前他还在担心朱由检上位之后,自己会被清算掉,所以才夹着尾巴做人,可是现在,自己的主子又活过来了。

去尼玛的,谁怕谁!

对他这种狐假虎威的行为,朱由校更是乐见其成,虽然自己穿越到了同名同姓的朱由校身上,可想要震住这些官员,离了魏忠贤还真不成!

就这样,在一路巴掌带脆响的BGM下,朱由校踏上了御阶,来到了朱由检的身边。

见这家伙还愣在那里,一幅不敢相信的样子,朱由校指着龙椅道。

“皇弟啊,要不,你再坐一会儿?”


他不确定徐光启说的这法子是否有用,但至少是一个难得的方案。

魏忠贤的动作很快,没多久就让人从工部弄来了一整箱的燧石。

这东西多为灰或黑色,是石英岩的变种,按照其在矿脉中的存在形态,还能被分为层状燧石和结核状燧石。

层状燧石多与含磷或含锰的粘土共生,而结核状燧石却多产于石灰岩中。

看到这些燧石,朱由校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地理书上关于它们的这段记载,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一块燧石,向魏忠贤道:“派人去问清楚,这些燧石矿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是从石头里采出来的便罢,若是从土里刨出来的,立刻来报!”

魏忠贤不明所以,连忙让人去照办。

徐光启见状好奇的问了一句:“陛下这是为何?”

朱由校哈哈一笑:“徐师傅不知道吧,这和燧石共生的粘土可是好东西!”

“那些粘土里,含有一种咱们现在还没利用过的矿物,若是将其加在铁器里,能够大大提高铁器的韧性和硬度!”

“若是配比合适,就算削铁如泥也不在话下!”

锰钢合金!

这可是能拿来做机床刀具的材料!

简易的机床,朱由校现在就能画出图纸来,缺的就是制作刀具的材料!

若是有了机床,大明的金属制造水平,将出现质的飞跃!

徐光启并没去往深处想,在他看来,朱由校就是想要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这很正常。

只是笑了笑,便去带着工匠去处理那箱子里的燧石了。

大块的燧石,被放入石臼里砸成粉末,然后过筛,选出合适的颗粒放在一旁备用。

试验的方法倒是简单,将这些颗料,粘在石板上,再取一根铁棒,上面用胶粘上铁屑和火药。

待胶干后,用铁棒在石板上用力一划。

“嚓!”

粗糙的铁屑和燧石颗料摩擦,瞬间便产生了四溅的火花,夹杂在铁屑里面的火药颗粒也在同一时间被引燃!

“成了!”

朱由校和徐光启同时惊呼出声。

旁边的匠人们,也都欢呼雀跃起来。

“快,把这些燧石全都处理了,在泥模阴干之前,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匠人里,一个年纪稍长的,最先回过神来,指挥其他工匠继续干活。

能够成功引火,炮弹的制造就彻底有了眉目。

虽然这样的法子繁琐了一些,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骑驴找马,边做边改进就是了!

把这边的事情交给徐光启负责,朱由校满心期待的离开了东厂。

次日,如往常一样,他早早的来到乾清宫中处理奏折。

他还没有正式夺回魏忠贤的批红权,但却极少给魏忠贤行使权利的机会了。

对此魏忠贤心知肚明,却也没胆子多说什么。

朱由校看完一封奏折,就把折子丢魏忠贤,说明自己的意见,由魏忠贤代笔。

多是诸如:朕知道了、废话连篇之类的结语。

但当又一封奏折打开后,朱由校刚看了个开头,眉头就皱在了一起。

这是南京吏部尚书发来的折子,请求起复钱谦益。

看到这个名字,他就想起了水太凉这个典故,总有一种把钱谦益摁进粪坑里溺死的冲动。

随手把折子扔给魏忠贤。

“准奏,米脂的知县不是刚被李自成弄死么,让他过去接任!”

魏忠贤闻言一愣,然后便得意的差点笑出猪叫声。


“朕不喜欢那些虚的,徐爱卿快看看这个!”

说着,便指着图纸向他介绍起来。

“这是朕画的草图,是一种新的火炮,体积小,一个人便能背着到处跑,而且操控极其简单!”

“...........”

徐光启的悟性很高,哪怕如今已经65岁高龄,仍然很快就听懂了迫击炮的原理,并且脑补出了这东西在战场上的优势。

他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两步,向朱由校躬身一礼。

“陛下果然大才!”

“此物甚妙,若是能够给边军配上,在守城之时........”

“不!有了此物,我大明王师完全可以主动出击!将女真赶回那白山黑水的老林子里去!”

朱由校点了点头:“没错!”

“但是眼下却没有合适的东西充当引药。”

“朕需要一种极其敏感的东西,来引燃炮弹的发射药!”

“不知徐爱卿可能想到什么合用的?”

徐光启闻言揉起了太阳穴,仔细的在记忆中翻找着符合要求的材料。

白磷?

不行,那东西无法保存,且自燃要达到一定温度才行。

红磷?

更不行,那东西比白磷还难着火。

现在的火药也不成,以炮弹下坠带来的撞击力,根本无法引燃.......

他一时间陷入了迷茫,双手开始在脸上搓了起来,可搓着搓着,他突然间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热了?

手搓在脸上,为什么会热?

是因为脸么?

他机械式的把图纸放到一旁,伸出右手在桌上蹭了几下。

火热的感觉,从手心传来,他突然眼前一亮。

“陛下,发烛之法或可尝试!”

“发烛?那是什么?”

朱由校就没听说过这个东西,不由的疑惑起来。

徐光启激动的说道:“发烛,最早被称之为代烛,相传是南北朝时期的一个宫女发明的,将硫磺沾在木棒上,再用木棒擦拭火石,便可使其引燃。”

“前朝陶宗仪也曾在《辍耕录》一书中提到过:杭人削松木为小片,其薄如纸,熔硫磺涂木片顶端分许,名曰发烛,又曰粹儿,盖以发火及代灯烛用也。史载周建德六年,齐后妃贫者以发烛为生,岂即杭人之所制矣。”

“只不过因为这代烛保存不易,且燃烧时冒出来的火焰有毒,所以宫中不曾使用,陛下没听过此物实属正常。”

朱由校:???

什么叫没听过!

这玩意儿不就是火柴么?

前世火柴被人称这‘洋火’,他一直以为这东西是老外搞出来的!

原来竟是咱老祖宗弄出来的!

而且还是在南北朝时期就弄出来了!

只不过使用的材料不同,但效果却是一样的!

他快速找来一张白纸,在上面写画起来。

不多时,便画出了两个立体图案。

那是一个圆环,和一个底部为圆柱体,上部为圆锥体的组合。

指着那圆棒向徐光启道:“爱卿且看,朕意在这棒子上粘满火石,充当迫击炮的击发装置。”

“而这个圆环,则是炮弹的底座!”

“其内部涂满硫磺,再用极薄的铜片将炮弹内部的发射药和圆环隔开!”

“当炮弹送入炮管,在其重力和惯性的作用下,被尖锐的棒子刺破铜片,并引燃圆环内涂着的硫磺!”

“如此,便可引燃发射药!”

“不行,光说你可能理解不了朕的意思,朕去做个小样来!”

朱由校很激动,扔下徐光启便跑到一旁的书架上,拿来了木匠工具和一块木料。

这是他刚得到的发现,那就是自己虽然没能继承朱由校脑子里的记忆,却继承了他的肌内记忆!


朱由校回到乾清宫后不久,魏忠贤便跟了过来。

一入大殿,这老货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御案之前。

“老奴有罪,请皇爷责罚!”

“你?何罪之有?”

朱由校头也不抬的看着奏折,用调侃的语气反问了一句。

“老奴识人不明,让崔呈秀那样的废物混进了朝堂里。”

“老奴该死,老奴有负皇爷天恩!”

魏忠贤连磕三个响头,之后便撅着屁股往地上一趴,再也没了动静。

他确实很慌。

虽然在朝会上,朱由校用极其强硬的手段将他保了下来,可谁知道主子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

以前他还能猜透,但现在,他完全猜不出来!

朱由校将奏折合起,起身走到魏忠贤旁边蹲了下来。

“你知道什么叫搅屎棍么?”

魏忠贤闻言身子猛的一抖,搅屎棍可不是个什么好词儿!

他不敢起身,继续趴在那里,虔诚的像个信徒。

“老奴愚钝,还请皇爷明示。”

“粪坑里的屎尿若是时间久了,便会发生沉淀,从上面看,平平无奇,谁也不知道下面都藏了些什么秽物!但若是用棍子那么一搅,不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得浮上来露个脸儿!现在,你明白朕的意思了么?”

魏忠贤的学问虽然不多,但毕竟岁数在那放着,加上人本来就不笨,很快就明白了朱由校话里的意思。

他有些拿不准的说道:“皇爷是说,老奴就是那根搅屎棍?”

朱由校笑着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算你这老货识趣。”

“只不过现在的你,还算不上大明的搅屎棍,所以你还得加把劲儿!”

“朕要你把南方的豪商,给朕搅个天翻地覆!”

“你的眼光,不要只盯着那些矿主、丝厂等营生,最有钱的并不是他们!”

“给朕盯紧了各处出海的通道,朕不禁他们出海,但所得银钱,却也不能都装进他们的口袋!”

“要让他们知道,无论他们做什么生意,朕,才是那个最大的股东!”

“明白吗?”

魏忠贤恍然大悟,畏畏缩缩的抬起头来。

“皇爷的意思是,不明着开海,但却要对那些官员豢养的商队下手?!”

朱由校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期待笑道:“没错,朕很想看到他们交税时的表情!”

此时大明的海禁早已形同虚设,朝中的高官们,特别是南方的高官,几乎都在暗地里豢养商队。

他们将大明的精美瓷器、丝绸、茶叶等商品,走私海外,换取高额的利润,且从不交税!

若要征税,这些人才是重头!

随便查上一艘船,都能顶一个矿山半年的税钱!

可魏忠贤却犯了难:“皇爷,不是老奴无能,实在是江南各地出海口太多了,想要抓他们现形着实不易啊!”

对于他的说法,朱由校并不意外,若是容易了,也等不到自己来提了。

“你派人去海外,设法联系郑芝龙,记住,态度一定要好!”

“告诉他,朕这里有一个南海伯的爵位等他来取!”

“他手下有七百条海船,就算放眼天下,也是一等一的实力。”

“只要能将他招揽过来,那些走私的商队,再也无所遁形!”

魏忠贤有些迷糊:“郑芝龙?”

他没怎么听过这个名字,只因为此时的郑芝龙名声还没到鼎盛时期,历史上和荷兰东印度公司的那一场金门海战,还要再过六年才会发生。

朱由校再次点头:“你先去找熊文灿,招揽郑芝龙之事,带上他可事半功倍!”

这个名字魏忠贤倒是知道,立刻眼前一亮:“皇爷说的,可是原山东布政使熊文灿?”

“没错!”

“老奴明白了,谢皇爷提点!”魏忠贤的脸上笑出了褶子。

他不怕朱由校打他,也不怕朱由校罚他。

最怕的是朱由校不给他差事干!

看看皇爷这次给咱派了啥活?

收商税,还是海商的税!

招揽郑芝龙,七百条船,乖乖,要是放到陆地上,那不得堆满整个紫禁城?

心情一好,那马屁也不要钱般的拍了出来。

“皇爷这次从老祖那里回来,果然变的和以前不同了。”

“不出门便知天下事,连海上的事情都一清二楚。”

“这可是圣人才有的本事,老奴佩服的紧呐!”

朱由校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滚出去做事!”

说完,便起身走回御案后面,继续翻看起了奏折。

魏忠贤连忙称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离开了乾清宫,那动作,丝毫不像是个年近60的老头。

朝会上朱由校的这一番操作,让百官都收敛了许多。

至少接下来几天里,类似于臣吃了,陛下吃了没这样的奏章,他再也没有看到过。

天启七年九月初六,在魏忠贤的陪伴下,一个老者,一个中年男人,来到了乾清宫。

“臣孙承宗/孙传庭,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者正是孙承宗,如今已经64岁,顶着满头黑白相间的头发,脸上尽是褶子,他很削瘦,但却显的苍劲有力,一双眸子如同刀斧般锐利。

御案后面的朱由校看到不由的肃然起敬。

眼前的孙承宗曾出任天启的老师。

史书上,十二年后,76岁高龄的他带家人死守高阳城,终以身殉国,这是英雄!

从御案后面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孙承宗面前,伸手将他扶起。

“老师不必多礼!”

“伯雅(孙传庭)也快快请起!”

搀起二人后,又对魏忠贤道:“老狗!还不快去拿锦凳来?”

“是是是!”

魏忠贤连忙一路小跑,到殿后抱了两个锦凳过来。

孙承宗很意外!

孙传庭出很意外!

他们二人之所以辞官,有很大的原因是看不惯魏忠贤的专横跋扈,而那时的天启对此视而不见,眼见报国无望的他们,才选择了辞官归里。

可是现在,皇帝竟然对他们如此礼遇!

孙承宗刚落座,就又站了起来,拱手道。

“老臣惶恐!”

“不知陛下此次换老臣回京,有何吩咐?”

“坐坐坐!”

朱由校上前一步,又给他按回了锦凳上,这才缓缓说道。

“想必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前些日子,朕可是被洪武老祖叫过去好一通臭骂。”

“所以,朕痛定思痛,决心重振大明,这才让人将二位给接了回来。”

“希望二位能够忘掉过去的不愉快,帮朕中兴大明!”

话音刚落,他便冲着二人深深一躬,态度极其恳切。

孙承宗和孙传庭连忙起身,一左一右的扶住了朱由校的胳膊。

孙承宗眼圈红红的,一双手都在哆嗦着。

“陛下,您这是折煞老臣呐!”

“臣这把老骨头,如何担得起您如此大礼!”

“只要陛下不嫌臣老迈,臣愿再次披甲上阵,为我大明,扬威杀敌!”


李自成见状也不阻止,而是抱着膀子,对那紧闭的院门喝道。

“花狗!你个怂货!”

“恁家祖上传下来的十亩水浇田,现在在谁手上!”

“恁家还有多少余粮!”

“你就忍心看着恁家大郎,跟你一起活活饿死不成?”

“明年的税赋,恁拿甚交?”

院子里,花狗刚走两步,就停了下来。

李自成的话,如同刀子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刺在他的心中。

十年前,他大儿子生了一场大病,为治病花光了家财,还向邻村的刘员外借了一笔高利贷。

最终那利滚利的高利贷实在还不起,只能拿家中的田地抵账。

去年,因为旱情交不起租子,他婆娘被邓员外家的儿子活活奸淫至死!

今年夏天,他出去讨饭,晚回来半天,他的小儿子和老娘齐齐饿死家中!

如今家里的米缸早已空空如也,连耗子都懒得跳进去。

李自成说的没错,明年的税赋,自己拿什么交?

听说府谷那边的已经有人竖起了造反的大旗,也没见朝廷拿他们怎么样。

澄城那边更是连县城都被乱民给攻破了,开仓、放粮、抢富户,本该饿死的饥民,如今都吃上了饱饭。

想着想着,花狗的思想不禁动摇了。

造反是灭九族的大罪,可却有活下来的希望。

不反,早晚都得饿死!

“大,谁在外面大喊?”

就在这时,里屋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

花狗走进屋中,看了他一眼。

十二岁!

换在富人家里,这会儿都该定下亲事了,可自己穷的叮当响,又有谁肯把姑娘嫁过来?

自己饿死不要紧,可儿子还没睡过女人呢!

反了!

反他娘的!

不为别的,就为一口吃的,为给儿子抢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给自己这一支,留个后!

想到这里,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牙像床上那个瘦成皮包骨的儿子道。

“起来,跟大一起,随恁黄娃叔,造反!”

说着,从床边拿起一条全是补丁的布包扔了过去。

那不是衣服,就是一个包袱皮儿!

这年月,哪里还穿的起衣服,早被他们当了换粮食了!

“好!”

那少年没有一点迟疑,抖开包袱皮儿往腰间一系,便从床上跳了下来。

听有学问的人说,父为子纲,大的说什么都是对的!

大说造反,那就造反!

反正这世道,没人在乎自己一个穷人的生死!

李自成喊完了那些话后,便耐心的在门外等着,他相信,院子里的花狗,一定会出来!

而事实也如他想的那样,不过盏茶功夫,花狗便带着儿子,提着粪叉打开了院门。

“黄娃子,额们爷俩跟你走!”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不管你造反成不成,都得给额大郎抢个婆娘!”

“额大郎,得要黄花大闺女!”

“哈哈哈哈!”

李自成闻言大笑起来:“好!刘员外抢了你家的田,老子便抢了他闺女给你大郎当婆娘!”

他答应的十分干脆!

不过,造反这事儿,光靠他们四个还不成,李自成领着三人来到村子中间,自己留下来等待,让李过和花狗爷俩去挨家挨户的动员。

仅仅一柱香后,就开始有人提着家伙什儿过来报道了。

在造反这样的事情面前,李盖虎家的大火虽然映红了半边天,可却已经没人去关心起火的原因了。

人越来越多,村子中间,李家祠堂门口,李自成骑在马上,很有大将风范。

直到李过跑过来向他说道:“叔,全村上下,五十四户人家,除了邓员外一家,全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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