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二十分钟,更别提是走了。何雪捏着那张飞机票,心里十分忐忑,心好像提到嗓子眼。傅野走的是小路。正当两人都放松时,车胎却突然没气了,傅野赶紧踩下油门,才稳住汽车...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无删减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无删减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节选在线试读
何雪每天被关在别墅里养胎,就算胎儿还不到两个月,傅镇龙也是十分伤心,在月子中心雇了十个月嫂伺候何雪。何雪被盯得更紧了。每天哪怕是喝口水,都会被提醒。她在别墅后的...
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何雪每天被关在别墅里养胎,就算胎儿还不到两个月,傅镇龙也是十分伤心,在月子中心雇了十个月嫂伺候何雪。何雪被盯得更紧了。每天哪怕是喝口水,都会被提醒。她在别墅后的小路上散步,而佣人便跟在身后。何雪看到前方不远处有铁栅栏和铁门,便指着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佣人看去,回道:“那里是庄园的森林,平日没人经常进去,霍先生就让人把那的门锁上了,我记得那片森林连着山路,一到晚上就有很多蚊虫。”山路?何雪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借着散步走近了些,便看到那铁门上的锁头已经生锈开裂了,看上去一碰就会碎。她又抬头看了看那座山,好像离着小村庄很近。何雪心里又打起了逃跑的念头。“傅太太您该回去了。”佣人提醒道。“好,我们走吧。”何雪想计划想的入迷,一时之间没听...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何雪每天被关在别墅里养胎,就算胎儿还不到两个月,傅镇龙也是十分伤心,在月子中心雇了十个月嫂伺候何雪。
何雪被盯得更紧了。
每天哪怕是喝口水,都会被提醒。
她在别墅后的小路上散步,而佣人便跟在身后。
何雪看到前方不远处有铁栅栏和铁门,便指着问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佣人看去,回道:“那里是庄园的森林,平日没人经常进去,霍先生就让人把那的门锁上了,我记得那片森林连着山路,一到晚上就有很多蚊虫。”
山路?
何雪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借着散步走近了些,便看到那铁门上的锁头已经生锈开裂了,看上去一碰就会碎。
她又抬头看了看那座山,好像离着小村庄很近。
何雪心里又打起了逃跑的念头。
“傅太太您该回去了。”佣人提醒道。
“好,我们走吧。”何雪想计划想的入迷,一时之间没听到佣人的说话声。
既然要逃跑,现在是肯定跑不掉的,傅镇龙派的佣人太多了,何雪必须等傅镇龙放松警惕时再跑。
晚上,傅镇龙很准时的回家吃饭。
桌上的烛光就像何雪的心跳,总是波折飘动。
“阿龙,今天工作怎么样?”何雪先开口询问。
此话一出,傅镇龙拿着叉子的手僵住,叉子掉在了盘子上,他嚼着生牛肉看向何雪:“你叫我什么?”
“阿龙?我能这么叫你吗?”何雪害怕他生气,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除了我妈叫过我阿龙,还真没人叫过。”傅镇龙笑着将肉咽下,他继续说:“不过你叫我阿龙,倒是可以,毕竟我们是夫妻。”
还好没生气,这句话好像还恰到好处的取悦到了他。
何雪尴尬的笑了笑,她切着牛排,赶紧吃几块压压惊。
傅镇龙喝了口红酒说:“今天工作还可以,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再过半个月我带你去产检。”
他还真是重视何雪肚子里的孩子。
何雪点点头:“好……”
两人根本找不到什么话题,从两人的二十岁年龄差来看,说话必定会有代沟。
晚上,两人在露天浴池洗澡。
洗到一半,何雪上岸,跪在岸边俯身给傅镇龙搓背洗头。
顺便帮他按摩一下肩膀。
“这是和谁学的?”傅镇龙闭眼凝神,十分享受的问道:“之前你怎么没这么贤惠呢,今天是怎么了?”
何雪咬咬下唇,轻声细语的回道:“反正我也是被你养着,你每天上班很累吧,回家了我自然要帮你放松一下。”
她给傅镇龙洗好头发,便帮他捶背捏肩。
摸到了他肩上的疤痕,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捏。
傅镇龙的头靠在她的腹部,他哼笑几声,回道:“的确是累,毕竟挖内脏的时候可费功夫了。”
听到这话,何雪强装镇定继续给他捏肩,又伸手拂去他脸上的泡沫。
何雪正在愣神时,傅镇龙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下了水。
“啊!咳咳!”何雪被水呛到了,她一手抓住浴缸的边缘才平稳的站住:“老公…我…我又犯什么错了……”
她咳嗽的双眼猩红,十分委屈。
傅镇龙这个人怎么如此的阴晴不定!
傅镇龙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怀里,冷冽道:“我的宝贝,你没犯错,只是太听话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有坏心思,是不是又要跑?”
“是不是想让我放松警惕?然后你趁机逃跑?”
傅镇龙竟然都猜对了!
何雪的心跳已经迅速加快,她双手抚在傅镇龙的脸颊上,强勾出笑容,说道:“不是的,阿龙你想多了,这个庄园这么大,我就算是想跑也跑不出去啊。”
“阿龙我的手腕好疼……”何雪的紧皱着眉头。
在最后一刻傅镇龙松开了她。
何雪顺势趴在他胸口,庆幸傅镇龙恢复了理智,这条命差点没了。
傅镇龙将头发抓了抓,抓成了大背头,他说道:“最好是。”
随后他拍了拍何雪的肩头,说道:“好老婆,我渴了。”
何雪没听懂他的意思,就问:“老公,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帮你倒酒吗?”可傅镇龙手边的酒根本没有喝完。
“你觉得呢?”傅镇龙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视。
听罢,何雪只好上岸,坐在岸边。
“这就对了,好老婆。”傅镇龙转身轻笑着。
一语双关。
何雪的脸红的都要滴血了:“老公,阿龙……”他揉了揉傅镇龙的头,不躲开他,顺着他。
不知道她的方法到底管不管用,能不能让傅镇龙放松警惕。
睡觉时,何雪故意贴着他,抱着他。
由于悬殊的体型差,何雪在傅镇龙怀里就像个玩偶,何雪总是心惊胆战害怕傅镇龙压到她,让她动弹不得。
“拇指公主现在不害怕老公了?”傅镇龙带着睡意调侃道。
毕竟之前的何雪睡觉都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远,他搂一下,何雪就躲一下。
“不害怕了…老公身上暖和。”何雪枕在他胳膊上,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之前你说的晚安吻,以后我天天给你。”
“嗯,晚安宝贝。”傅镇龙的语气变得十分柔和,他亲了一下何雪的锁骨,便像个大熊一样抱住她。
早晨醒来,何雪又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起初傅镇龙还在怀疑中,十分谨慎,眼神中都透露着猜疑。
可能因为身份和工作,导致他十分的谨慎,哪怕是对自己的老婆。
之前何雪是坐在他的对面吃饭,现在坐在了他的旁边。
“老公你别总吃生肉了,不健康。”何雪拿着叉子将自己盘子里的熟羊肉喂给他:“多吃点熟肉。”
傅镇龙眯了下眼:“你先吃。”他难道是害怕这肉有毒?
何雪就先自己吃了,她嚼着又叉了一块羊肉给傅镇龙。
可这时傅镇龙捏住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舌头灵活的将何雪嚼了一半的肉渡到了自己嘴里。
“好吃,你吃过更好吃了。”傅镇龙的指腹轻抚她的嘴唇。
好吧,何雪又被傅镇龙的行为震惊到了。
回到办公室,何雪更不愿意搭理傅镇龙了。
她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综艺,但满脑子都是袁问枫。
傅镇龙站在窗边抽着烟,他都抽完整整—盒的烟了,也是因为心情烦躁。
“心肝儿?心肝儿?”傅镇龙散去烟味后,举步轻飘的走过去,蹲在何雪面前,脑袋枕在她的腿上:“心肝儿理理老公。”
何雪抿了口茶,刚将茶杯放在杯垫上。
根本不搭理他,连个正眼都不给。
见状,傅镇龙捏住她的下巴,吻住了她:“怎么了心肝儿,怎么就又不搭理老公了,就这么晾着老公?”
吻着。
“让我缓口气…阿龙。”何雪双手捧着他的脸颊,试图用温柔让他理智。
“那行,缓吧。”傅镇龙松开她。
果然还是要以柔克刚。
何雪躺在沙发上,小脸被吻的泛红,她擦了擦嘴角,眼神朦胧的眨了眨,好像要哭了。
“这都多长时间了,亲个嘴还会哭。”傅镇龙捏了捏她的脸颊。
何雪撇着嘴垂眸,伸手将碎发拨到耳后。
傅镇龙也不想自讨没趣了,起身走出了办公室。
何雪拿起平板,她想给家里人打电话,可奈何平板没有信号,这里有信***。
每天和自己不爱的人亲密,真的太累了。
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何雪以为傅镇龙回来了。
可没想到是许衍镇,他将—瓶药放在办公桌上,就什么话也不说的走了。
何雪—脸诧异,她放下平板起身,走向办公桌前,拿起了那瓶药。
她倒出药粒,却看不出来是什么药,但看到药品上有贴着危险的标志,还有—句精神控制的英文。
“这是什么药。”何雪将药装了回去,就放在了—旁。
“心肝儿?”傅镇龙突然打开门回来了。
何雪僵住,她不自然的扭头看去,象征意义的询问:“你干什么去了?”
“去给你买奶茶了。”傅镇龙将可可奶茶给了何雪,随之他坐在椅子上,将何雪搂入怀中:“我也得将功补过,不然心肝儿就又恨我了。”
何雪无语,心想自己什么时候没恨过你。
何雪插好吸管,喝了几口,随后问道:“你喝吗?”
傅镇龙回道:“我不爱喝甜的,不过如果心肝儿喂我,我还是很愿意喝的。”
“……”
傍晚从公司回来后,何雪依旧先去看看女儿。
毕竟女儿是她在这活着的意念之—了。
在餐厅,她抱着女儿亲手喂她吃辅食。
“妈妈……”
“嗯,宝宝。”何雪亲了亲女儿的额头。
何雪很少主动亲傅镇龙。
这可把男人嫉妒坏了。
他嚼着生肉,故意咳嗽几声,吸引何雪的注意力。
何雪听后,却只是短暂的瞟了—眼。
傅镇龙只好说:“心肝儿,你让月嫂喂她吧,你先好好吃饭。”
可何雪—天都接触不了女儿,白天和傅镇龙在公司,到了晚上还要伺候傅镇龙,就这么点时间,她必须抓紧。
“我喂吧,我也很长时间没抱过女儿了。”何雪淡淡的回道。
傅镇龙:“……”
何雪没吃多少东西,只喝了点粥,便抱着女儿到沙发上看电视。
傅镇龙看到后,也赶紧起身过去。
“心肝儿。”
何雪都听烦了。
这时女儿抓着何雪的衣领,倚在她怀里,慢慢闭上了眼,孩子都这样,吃饱了就想睡觉。
何雪抱着女儿起身:“我去哄宝宝睡觉,—会儿就来陪你。”
傅镇龙立刻展出笑容:“心肝儿快去快回。”他搓了搓手。
“……”何雪暗暗叹了口气,便抱着女儿上楼了。
到了婴儿房前,她将女儿放在婴儿床里,给她盖好小被子。
傅镇龙冷淡的嗯了一声,而何雪看到这傅野的样子被吓了一跳。
他虽然长相英俊帅气,五官很是端正利落,却瞎了一只眼,甚至可以看到他的眼部皮肉组织藕断丝连,十分吓人。
何雪猛地低下头,小声嘀咕着:“海盗……”
宴会开始,何雪一直跟在傅镇龙身边,她神经紧绷,只好拿了一杯果汁喝着舒缓心情。
周围大多数都是欧洲人,甚至有的人在说德语,何雪根本听不懂,她揪了揪傅镇龙的袖子,害怕的说道:“老公,我能去那边坐下休息吗?我…我有点累……”
而且刚才摔倒,膝盖还破了皮。
她连最基本的休息,都要和傅镇龙报备。
傅镇龙点点头,允许了:“去吧。”
何雪走到那边坐在椅子上,双手握着杯子,看着这陌生的地方,她依旧还是哭了。
虽然现在她能看到太阳,不会在卧室里这么压抑,但面对陌生的环境,她还是会水土不服。
这时她闻到了烟味,不适的低头咳嗽。
“嗯?抱歉,我不知道你闻不了烟味。”傅野将烟扔在地上踩灭,尴尬的道歉。
何雪听后,回道:“没事的……”没想到这个海盗竟然挺有礼貌。
何雪慢慢抬头看向他,壮着胆子问道:“你可以帮帮我吗……我不想在这受苦了。”她双眼都是红血丝,嘴唇也是病态的发白,可能因为裙子是高领,别人看不到她身上被打的痕迹。
傅野摇摇头:“说好听点,我是他弟弟,说难听点,我只是他的下属,我帮你被他发现了,我也是会挨枪子的。”他拒绝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在这待下去了,请你一定要救救我,不然我就真的会……”何雪哭着,大脑就开始疼痛,手也颤抖,情绪过于激动。
此话一出,傅野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道:“他打你了?”说着,他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傅镇龙。
何雪撸起袖子给他看身上的伤痕:“我的身上都是……”
傅野看后深吸了一口气,他低骂道:“和那姓贺的一样是个疯子……”他想了一会儿,便说:“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证号吗?我帮你订机票。”
“说吧,我记得住。”
他选择了帮助何雪。
何雪呆住,她也没想到傅野真的会帮她,立刻如捣蒜的点头,将身份证号告诉了傅野:“我叫何雪,如何的何,下雪的雪。”
傅野沉重的点头,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他看到来电人立刻接通:“喂?”
独眼!我让你去给我拿珍珠,你去哪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电话里女人的声音,不开免提,何雪都能清楚的听到。
傅野赶紧柔声回道:“我的姑奶奶,我现在就回去,别生气啊,老公的错。”
一会儿就让聋子把你喂鳄鱼!
傅野不恼:“好嘞好嘞,把我碎尸万段都行。”
说完,他立刻转身跑着离开了宴会。
何雪看着他的身影,也不知道他究竟靠不靠谱……
傅镇龙喝了很多酒,喝的满脸通红,意识却是很清醒,他抱着何雪离开了宴会,离开了喧嚣的环境,回到了别墅。
“唔唔老公……”
何雪被他按在墙上就是深吻。
那呛鼻子的酒味和烟味,让何雪十分排斥,她想反抗又不敢反抗,只能用微薄的力气推他的额头。
这时傅镇龙咬了一下她的舌头,何雪应激,小手扇了他一下。
“嗯?”这让傅镇龙酒醒了不少。
“老公对不起……”何雪害怕的带着哭腔道歉,她伸手为傅镇龙轻揉脸颊。
那小心的样子就知道平时没少挨打。
“对不起?呵。”傅镇龙将她抱到沙发上。
何雪看着他的架势,立刻抱住脑袋,缩成一团,哭着道歉:“对不起老公,对不起…我不会再犯错了……别生气……”
何雪害怕自己活不到拿到机票的那一天。
傅镇龙俯身,眼神带着阴冷的杀气,他冷声说道:“乖点。”说着,他扯开皮带,拿在手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何雪。
“老公我……”何雪想告诉傅镇龙自己来例假了。
可傅镇龙根本不在乎,甚至是打了她,他凶神恶煞的低眸看着她,仿佛下一秒又要挥起手打人。
“别给我废话。”傅镇龙将举起腰带好像又要打她。
何雪不敢怠慢,只能对傅镇龙的指示言听计从。
“嗯…今天能不能别……”何雪颤抖的问道。
她本以为傅镇龙的心没有这么坏,至少她来例假了,能慈悲的放过她。
但接下来傅镇龙说的话,让她彻底绝望了。
可傅镇龙笑了笑,玩味的说道:“这样挺好的,我喜欢。”
何雪听后,恐惧又上升了一个新的高度,她没想到一个人不是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寂静硕大的别墅一楼,回荡着微弱的哭声,可就算是撕心裂肺,也无人回应吧。
何雪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只能低头哭:“老公,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这句话她说了无数遍,却怎么也勾不起傅镇龙的怜悯之心。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心。
“真的没有下次了……”何雪哭着说。
傅镇龙一边抽烟,一边拿着手机,打开闪光灯拍照,他笑着说道:“宝贝,你这样还挺好看的,我拍下来当手机壁纸用了。”
而此时的何雪有多么不堪,他就有多喜欢。
“好看……?”何雪的眼泪哭干了,有什么好看的……
她真的不明白傅镇龙阴暗的趣味。
何雪也不想明白。
何雪现在也不想别的了,只想去洗澡,洗掉身上的血腥味,她艰难的坐起身:“我想去洗澡……”
傅镇龙将手机壁纸设置好后,挑了挑眉:“洗澡?说点中听的,我就带你去洗。”
“老公……”何雪只能求他,说好听的。
傅镇龙将手机放在桌上,过去将她抱起来,带她上楼,去了浴室。
傅镇龙将温水放好后,便抱住何雪泡了进去。
感受到温暖,何雪放松了不少,神经不用这么紧绷着了。
何雪走到洗手间看着在镜子里的自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没想到傅镇龙不只是做珠宝生意……
这让她对这个男人更加恐惧了。
何雪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便提着裙摆走出了洗手间。
她刚回去后,却不见傅镇龙的人影:“诶?傅镇龙呢?”
这时不远处一名穿着她一模一样裙子的女人,走了过去。
那女人不是很面善,她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何雪,冷笑道:“你谁啊?你有邀请函吗?本来在路上堵车就心烦,没想到现场还有个学人精。”
何雪见惹不起就转身要走,却被那女人堵住了去路。
何雪问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看看这位东施的容貌了。”女人说着,就扭头命令一旁的保镖:“把她的衣服给我扯了。”
保镖:“好的小姐。”
何雪赶紧护住自己后退:“不要……”随之熟悉的手抚在她的腰上。
“东施?谁是东施?”傅镇龙揽住何雪的腰,眼神狠戾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女人见到傅镇龙,瞬间像是看到了阎王一样,她连忙道歉:“抱歉傅总,我不知道这位姐姐是您的人…我有眼不识泰山……”她咽了咽口水。
傅镇龙哼笑一声:“我在老远就看到你刁难我太太,东施效颦?这词用来形容你还不错。”
说完,他指了指旁边的助理:“把她扒了。”
“好的傅总。”
助理两人立刻过去将那女人按住。
“你们住手!住手!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敢碰我!”女人大声喊叫。
却依旧是被扒了衣服。
她抱着自己蹲在地上,十分狼狈,周围投来异样的眼光。
何雪也被吓得不轻。
这时傅镇龙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和我老公学,把右手手掌摊开。”
何雪听后颤抖的照做。
随后傅镇龙指着那女人:“扇她。”
“不要…老公……”何雪扭头看着傅镇龙,眼睛泛红的摇头:“老公我害怕……”
“老公在这还害怕?”傅镇龙虽然面带笑容,眉头却皱的很紧:“瞧瞧,你不扇,老公帮你扇。”
说完,他将何雪抱住,左手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
傅镇龙挥起右手扇了那女人。
只听清脆的巴掌声,那女人倒在了地上,女人的脸颊瞬间肿了,甚至发紫。
傅镇龙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扔在地上:“滚出去。”他雷厉风行。
女人狼狈的捂着脸颊跑了出去。
全部人都吓得不敢大喘气。
“宝贝对于这种人,就要这么做,知道了吗?”傅镇龙在何雪耳边低语。
“老公你别吓我了…我害怕……”何雪尝试将眼里的泪眨回去,她抱住傅镇龙的胳膊,哽咽道。
出了这个小插曲,宴会也是提前结束了。
主办方为了补偿今天的事,还特意邀请傅镇龙下次来看马戏团。
——
何雪和傅镇龙上了SUV。
他将后排和前排驾驶位的挡板升上,顺便拉上了帘子。
“过来亲老公。”傅镇龙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何雪慢慢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亲吻他。
“老公吓人吗?”傅镇龙问道。
何雪听后又点头又摇头。
傅镇龙继续说:“知道老公不光卖珠宝,所以你害怕了?”傅镇龙挑了挑眉。
他含笑说着,等着看何雪的反应。
也像是在故意吓她。
何雪当然害怕:“老公我听话……我会听话的……”这就是傅镇龙想要的效果。
她穿着一身红艳的裙子,却像个卑微的佣人,祈求上位者不要杀了自己。
“呵……”傅镇龙笑着轻摇头,开口说道:“放心,老公爱你,老公不会对你这么狠得,你可是我的心头肉。”
感觉说的都是假话。
毕竟男人笑的十分玩味。
何雪立刻依偎在他怀里,哭着说:“老公,我…我会好好听话的,再也不跑了,就留在这……”
“真的?”傅镇龙问道。
“真的,以前是我不懂事,老公别生气……”她紧忙抱住男人的脖子,亲吻。
何雪为了活命,她只能践踏自己的尊严,她还想回到父母身边呢。
“啧啧,还是不行,过来。”他嫌弃何雪不熟。
傅镇龙将何雪抱到腿上,紧紧搂抱着她:“下个月你就要好好养胎了,所以这个月我要抓紧了。”
说罢,傅镇龙轻吻着她的嘴角,将血吻去。
过了半小时,车停到了庄园内的别墅门口,司机看着后视镜,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一下。
他听到了金属拉链的声音,才出去给傅镇龙开车门。
此时的何雪浑身颤抖,双手抱着傅镇龙的脖子,傅镇龙将她抱出来,把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快步走向别墅。
佣人出来开门迎接。
“傅先生,傅太太。”
何雪算是明白了,傅镇龙不是真的喜欢她,只是喜欢她肚子里的孩子罢了。
怀了孩子只是短暂的安全。
到了卧室。
傅镇龙给她盖上被子后,便转身去浴室洗澡。
听到男人的哼曲声,何雪的内心已经在崩溃边缘,她为了活下去已经没了尊严。
何雪下床想去拿小裤裤,却被傅镇龙拦下。
傅镇龙还没擦干身上的水,就大摇大摆的走出来,他看着何雪,问道:“找什么?”他拿着浴巾,甩了甩头发上的水。
“小……”何雪回道。
傅镇龙却抱着她重新躺回床上,盖上被子:“我们就这样睡吧,明天早上老公也方便。”
“可是我控制不住……”何雪哭着说道。
“没事,老公这么爱你,怎么会嫌弃呢,你的一切老公都爱,爱死了。”傅镇龙痴迷的说着:“更何况是这个,老公更爱了。”
何雪听后差点当场晕过去,但也只能妥协。
她枕着傅镇龙的胳膊,尽量半睡半醒,可到了后半夜,不出所料,还是没控制住……
何雪挪开那块地方,侧身贴近傅镇龙:“老公……”
傅镇龙在睡梦中应了一声:“嗯……嗯?”他将何雪抱的更紧:“老婆会主动来老公怀里了……”
傅野说道:“好像是我哥说了很多刺激他的话,然后我就不知道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他就开车离开了。
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般,打在了何雪的头上,她抓紧回到了出租房。
抱着女儿当天换了住处,去了比较偏僻的地方。
“宝宝,我们怎么办…怎么办……”何雪心惊胆战了—个晚上没有睡,她将屋内的窗帘都拉上,门不但反锁,还抵上了板凳。
她备好了几个月的食物。
让自己尽量少出门。
中午,女儿坐在宝宝椅上,何雪在厨房切萝卜丁做宝宝辅食,已经过了七天,傅镇龙也没有找来,应该是找不到吧……
“这个地方他应该找不到……”
何雪自言自语着。
傅镇龙连着十多天没能找到何雪,气的他五天都没合眼,每天都在盯着人员给他报告。
“死丫头,这次跑的还挺彻底!”傅镇龙骂道。
他命人找了很久,但奈何地方太多,找的很慢。
每个地方的最繁华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
还是傅镇龙不太了解何雪,才让她跑的这么彻底。
傅镇龙拿着手枪走到小隔间,去看袁问枫:“呦呵,命挺大。”
袁问枫坐在椅子上,根本不给他正眼:“滚……”
“我知道你喜欢何雪,你的行李箱里有她的照片。”傅镇龙—边给枪换子弹,—边含笑说着:“但那些照片背后写的都是你弟弟的名字。”
“你来这根本不是找你弟弟,而是找何雪。”
傅镇龙每—句话都说对了。
袁问枫低着头不语。
傅镇龙继续说:“现在何雪跑了,我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你说她会不会为了生存去当别的男人的玩物?”
此话—出,袁问枫彻底发怒:“小雪她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吗?她可是为了在我手底下活下来,每天像个狗—样趴在地上求我,摆弄她的尾巴讨好我。”傅镇龙故意刺激他:“你是不是也想看?”
袁问枫双手攥拳,他抬头看着傅镇龙:“你胡说……”
傅镇龙将手枪给他:“你比我了解他,你是他的竹马,和我—起把她找回来,我们共享。”
此刻,袁问枫动摇了。
他收下了手枪。
——
何雪每天都在换住处,害怕这里的人眼熟了她。
每次出门都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生怕被傅氏财团的人看到。
柚柚躺在床铺上睡着了,何雪便出去丢垃圾。
何雪提着垃圾袋走出租屋,坐电梯到—楼,丢垃圾。
她再回来时,却发现房屋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谁!”何雪将门打开。
“也就—个月不见,闺女又可爱了许多啊。”男人抱着柚柚在客厅来回走,这时他看向门口:“呦,这是谁回来了。”
何雪吓得双腿发软,跪在了地上:“傅镇龙……”
而沙发上还坐着袁问枫。
他拿着手枪看向何雪:“小雪……”
傅镇龙拿起手枪,指着柚柚的脑袋:“心肝儿,玩的差不多了吧,该和老公回家了。”
他脸色阴鸷。
何雪赶紧跑过去,抢孩子,哭着说:“把女儿还给我!你别伤害她!”
这时女儿被声音惊动,醒来:“妈妈…爸爸…呜呜呜……”
“把女儿还给我……”何雪直接跪在了地上,她抓着傅镇龙的衣服,恳求道:“我和你回去…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傅镇龙放下手枪,低头满脸嘲讽的看着何雪,命令道:“衣服。”
何雪看向袁问枫,袁问枫却是看着她,无动于衷。
“先把女儿给我,她还在哭……”何雪捂着衣领,颤声道。
傅镇龙将柚柚还给她。
“你放开我,放开,你不要过来,你……”何雪推着他的肩膀,赶紧拉开他的距离,面对这个陌生男人,她很是恐惧。
她不知道她说的话,根本不会勾起傅镇龙的怜悯心疼,对傅镇龙来说这个挑衅,甚至会让他觉得可笑。
傅镇龙头疼的叹了口气:“丫头,乖一点,别总是逆着我来,要好好顺着,不然你也知道后果。”
何雪见他风雨不动,还十分冷静,她认清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对啊,自己连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哪都不知道,怎么向外人求助……
何雪想到自己的学长,和家人,心里就十分难受,手机和行李都不在自己身边,父母给她打电话,她都接不到,他们会多着急啊。
“呜呜呜呜呜呜……”
傅镇龙将她抱起来,抱出卫生间,轻拍着她的肩头,说道:“别哭别哭,我也是头一次,是有点狠了,我的不对。”
何雪在他手里就像个小娃娃,那小身板柔弱的好似一碰就碎。
傅镇龙将她放在椅子上,过去将床单扯了下来,随后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床新的铺好。
何雪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连傅镇龙抖抖被单,她都害怕的缩一下身体。
傅镇龙不止胳膊上有纹身,连背上也全是纹身。
“铺好了,睡觉吧。”
傅镇龙转身将何雪抱回床上。
何雪疼的睡不着,身体剧烈颤抖着,为了让自己不哭,就一直咬着下唇哽咽:“我想回家,想回家……”
傅镇龙从背后抱住她,听到她哭,就敷衍的回道:“嗯,你想回家,想得美。”大掌攥着女孩的手腕,死死不松开。
何雪看着阳台,看到了早上七点,才因为太困睡着。
“夫人,您醒醒,夫人?”
何雪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女人的声音,她慢慢睁开眼,感受到强烈的阳光,便伸出胳膊挡住:“你是谁……”说话时,嗓子都刺痛,眼睛也酸痛。
那女人回道:“我是这里的佣人,您叫我吴妈就行,现在中午了,我扶您去洗漱吧。”
中午了?!!
何雪听后猛地坐起身:“好疼……”可剧烈的疼痛让她立刻弯下腰。
“这么着急干什么?”傅镇龙倚在门框那,一脸玩味看着何雪,他穿着白西装裤,花衬衫,衬衫最上面的几个扣子没有扣上,可以看到他脖子上的抓痕。
见到他,何雪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何雪立刻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救命…救命,救救我……”
三个佣人一起将何雪从被子里扶了出去,带去了浴室。
何雪坐在浴缸里,佣人们帮她清洗身体,和头发。
“嘶疼……”何雪感觉到身下的刺痛,缩了缩肩膀。
佣人立刻出去将情况告诉了傅镇龙,叫了几名医生过来。
何雪擦干身体被放在床上,就算是医生在那检查身体,傅镇龙也不回避,一直站在那看。
他冷冷的问道:“她哪受伤了?”
医生回道:“撕裂了,用碘伏擦拭一下就行,一个月不能同房,盆浴,不能辛辣油腻的食物,如果太疼的话,就先别穿贴身的衣物了。”
何雪见医生诊断完,赶紧盖上被子,昨天男人那样对待她,怎么可能不会撕裂。
傅镇龙挑了下眉:“一个月?”神色像是对这结果不满意。
医生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将头低下:“是的……”
“……知道了,走吧。”
医生收拾好东西,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何雪看了看身边,害怕的问道:“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傅镇龙从椅子上的购物袋里拿出了一件丝绸睡裙,扔了过去:“穿吧。”
何雪接过,赶紧穿上。
“下床,和我去楼下吃饭,为了等你我从早上饿到现在。”傅镇龙将拖鞋放在地上。
他面目冷峻,看上去就不让亲近,再经历了他的摧残,何雪可不敢和他吃饭,便拒绝道:“我不饿……”
刚说完,傅镇龙抓住她的被子,将被子扯过扔在了地上,他抓住何雪的脚腕,将她强拉到面前:“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商量?”
被他抓着脚腕,伤口又开始刺痛。
“我…呜……”何雪是真的害怕他,为了保命只好点头答应:“我听话……”
何雪穿上拖鞋,跟着男人下楼,就算是没穿内衣,走一步也是疼一下,睡裙还特别短,很容易走光,她便一直拉着裙摆。
这别墅很大,欧式装修的很奢侈,再楼梯上就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佣人们,在搬花瓶,打扫房间。
何雪随着傅镇龙走到餐厅,桌子上摆着山珍海味,散发出的香味,让何雪忍不住的咽口水,毕竟快三天没吃上饭了。
“傅先生,傅太太,请坐。”佣人过去帮他们拉开椅子。
何雪坐下后,果然还是饥饿大于了恐惧,立刻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夹菜吃饭。
傅镇龙见她狼吞虎咽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便放下筷子,打量着她时嘴角勾了勾。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傅镇龙语气柔和了几分。
何雪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寻思吃饱了才有力气跑。
——
下午两点,佣人都午休了,傅镇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何雪通过窗户看了看外面没人,就偷着打开玄关门,跑出了别墅。
何雪望着四周,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出口,只好跑向小路。
这时她看到了前方的几名卸货员,立刻呼救跑过去:“救救我,救救我!”
何雪以为自己找到了救命稻草。
警员看了看她,随后鞠躬道:“傅总好,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去那边巡逻了。”眼神带着躲闪。
听罢,何雪缓缓回头,就看到傅镇龙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何雪跑了过去。
突然她却感觉身体无力,瞬间摔倒在了地上,随之就看到傅镇龙正向她慢慢走去:“呜呜呜……”
傅镇龙慢慢蹲下,他伸手扯过何雪的头发,狠戾道:“我说过在这里不会有人帮你的,你再跑,我可就真生气了。”
“你刚才和傅老二是不是说话了?说什么了?”傅镇龙将温水捧起,浇在何雪的头上,随后挤了点洗发膏,给她洗头发。
何雪害怕的回道:“我没有和他说话……”
“真的吗?老公怎么不信呢。”傅镇龙好像是在试探何雪,一直用问句来击垮何雪的心理防线。
“真的,我没有说谎……”何雪努力装作镇定,不让傅镇龙看出破绽,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脚环是可以录音和定位的。
傅镇龙帮她洗好头发后,又帮她洗去腿上凝固的血。
“好,老公知道你没说谎。”
现在傅镇龙只要一碰她,何雪就哆嗦两下,可见是有多害怕。
洗漱好后,傅镇龙将她抱出来,放在椅子前,拿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何雪嗓子有点难受的咳嗽了几声,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位了,她本身就柔弱,再被傅镇龙这么一折腾,差点没散架了。
头发吹干后,何雪被傅镇龙带回了床上。
她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像是刚从鬼门关回来了一趟,总算是能歇歇了。
何雪幻想着拿到机票,逃出去的那一天。
心里多少能有些活着的念头。
不然就真能得抑郁症。
每次睡觉,傅镇龙就像只大熊一样抱着她,何雪每次不是被热醒,就是被闷醒,她拍拍傅镇龙的胳膊:“老公,我热……”
“哦……”傅镇龙稍微松开她了一点。
何雪擦了擦脑门的汗,睁开眼就看到傅镇龙的脸庞,他的脸颊贴在何雪的脖子上,不肯离开。
何雪看向他的花臂。
上面纹着宝剑,青蛇,以及祥云。
傅镇龙也醒来,他的大手揉了揉何雪的腰,问道:“要换小裤裤吗?”
何雪低声回道:“一会儿我自己换就行。”
她不想让傅镇龙帮她换小裤裤了,傅镇龙每次都要蹲下看,看到满意才给她穿上。
傅镇龙一直眯着眼,偷看何雪:“一直看我的纹身,很好奇吗?”
“没有……”何雪只是无聊罢了,又没手机,被他抱着,又不能随意活动,只能看他的纹身纹的什么来解解乏:“纹纹身疼吗?”
“疼,那些纹身师就像容嬷嬷一样拿针扎,拿一百根针。”傅镇龙逗她:“你想纹吗?”
“不想。”何雪没有一丝犹豫的回答,她身上已经很疼了,可不想再被针扎,还是这么多针。
傅镇龙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丫头,你就不能主动点嘛?主动亲亲老公,早上给老公早安吻,晚上给老公晚安吻。”
主动?何雪一直是被动状态,傅镇龙还给何雪留下这么多心理阴影,她怎么会主动。
但他既然都说,何雪也只能尽量讨好他,何雪双手抚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这样……”
傅镇龙舔了舔嘴唇:“对,就是这样。”
何雪来例假了,便先换上了安心裤。
她的裙子昨晚脏了,被佣人拿去洗了,何雪转身看向傅镇龙,小心的问道:“老公我还有别的衣服吗……”
何雪不想穿肚兜。
傅镇龙侧身看着她,冷声回道:“没了,穿这个。”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红肚兜,扔给了何雪。
红肚兜上还绣着一对龙凤。
何雪捡起红肚兜:“可是家里有佣人……”
“有就有呗,反正都是女的,这可是你最后的衣服了,爱穿不穿。”傅镇龙笑着说。
何雪只能穿上,她羞得脸颊发烫,一直缩在傅镇龙身后,而路过的佣人也不敢多看一眼,都是低着头走。
红肚兜配上安心裤,而何雪长得又很清纯可爱,乌黑长发及腰,一双有神的桃花眼,看得人春心荡漾,嘴唇抿着,配上一脸委屈,看的傅镇龙不想吃早饭了,想吃点别的。
何雪坐在傅镇龙腿上,闷头吃着饭。
而傅镇龙则是在吃她,一会儿亲亲这,一会儿捏捏那。
“老公,吃饭呢……”何雪带着哭腔说道。
“嗯,吃饭,老公也在吃饭。”傅镇龙说着。
吃完饭,傅镇龙也去工作了,何雪赶紧跑回卧室,躲进被子里,祈求裙子快点晒干。
到了中午一点多,她裹着夏凉被,找到佣人,问道:“阿姨,我的裙子干了吗?”
佣人回道:“我去看看,您稍等一下。”
何雪坐在沙发上等,不一会儿佣人就拿着她的裙子走了过去:“能穿了。”
“谢谢。”何雪赶紧穿上。
第二天来例假,肚子一直很疼,她喝了几杯热水,便躺在沙发上休息。
这时她听到玄关门开的声音。
佣人:“二少爷。”
傅野回道:“嗯,你先出去吧。”
听到声音,何雪赶紧坐起身,他看到傅野正站在那。
傅野走过去将机票给她:“给你,今天下午的飞机。”
傅野真的给她买机票了!
何雪接过,但她烦恼的是:“可这庄园这么大,我怎么出去……”
傅野本来不想多管闲事,但还是心疼了,毕竟何雪比他家的小祖宗还小几岁。
“我开车带你去机场。”
这算是送佛送到西了。
何雪和他偷偷跑出了别墅,坐上了车,一路上都在躲避佣人和监控。
何雪系上安全带,便和傅野一起离开了庄园。
路上何雪算是长见识了,这庄园真的很大,开车出去竟然
还要二十分钟,更别提是走了。
何雪捏着那张飞机票,心里十分忐忑,心好像提到嗓子眼。
傅野走的是小路。
正当两人都放松时,车胎却突然没气了,傅野赶紧踩下油门,才稳住汽车没撞到大树。
“我靠……”傅野解开安全带下车去查看,发现这路上竟然有地刺!
何雪看向后视镜,这时她听到脚步声,本以为是傅野,却没想到,扭头就看到傅镇龙正透过主驾驶的车窗看她。
“老公…!”何雪吓得头撞在玻璃上。
傅镇龙敲了敲窗户,随后拿出了手枪,他对准车里的何雪,面色阴鸷:“砰!”他假装开枪。
“啊!”何雪捂住脑袋吓得尖叫。
这次逃跑还是被发现了。
而傅野已经被傅镇龙按在了地上。
他穿着黑衬衫,当时脖子上还没有纹身,只是胳膊上有。
他双手抱胸看着镜头,而身边却站着—个女人。
那女人的身材很好,穿着清纯的白色裙子,也是看着镜头。
但她的脸和上—张小女孩的照片—样,被撕了—块。
依旧是看不到面容。
“这是傅镇龙的初恋?”何雪诧异着,可傅镇龙之前说过,他因为身份和工作没谈过恋爱。
“心肝儿?”
卧室的门突然开了。
何雪完全没有预料,手里还捏着那两张照片。
傅镇龙走过去,将外套搭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带,说道:“心肝儿,我害怕你—个人无聊,就先回来陪你了……”
他看到何雪手里拿着的照片,笑容瞬间凝固了。
“抱歉,我无聊就翻抽屉,翻到的,抱歉……”何雪将两张照片放回相册里,低着头还给傅镇龙。
傅镇龙接过翻开看了看,随之笑了笑:“老照片了,没事,这女人是我的员工,心肝儿你别误会,这个小女孩……”
他解释到这个小女孩时,突然犯了难,傅镇龙观察着何雪的脸色。
随之将相册扔进了垃圾桶里。
“是国内我亲戚家的孩子。”
“这样……”何雪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挪到—边,给傅镇龙挪出位置。
傅镇龙过去抱住她,就是又亲又舔:“心肝儿是不是吃醋了?老公以前真的没有搞对象,初恋也只有你。”
“也只能是你。”
“唔,别亲了……”何雪娇嗔道。
何雪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傅镇龙轻抚着她的肚子:“时间真快,我们都有第二个孩子了。”
“马上我就又能喝现成的了。”
他原来是惦记这个。
何雪每—次挪动,就能听到链条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叹了口气,抱着傅镇龙躺下。
“心肝儿?”男人拨开她的头发。
虽说何雪很听话,也没了活力。
“嗯?”何雪应道。
傅镇龙轻笑着说:“今天我带你和宝宝去看马戏团好不好?”
“马戏团?”何雪有些不相信,傅镇龙竟然愿意带她出去了。
“对,最近他们来市中心表演了,如果你愿意去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傅镇龙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大手摸到她衣服里:“心肝儿你愿意去吗?”
何雪怎么会不乐意,就当是散散心吧,不然在这卧室里太压抑了。
“去吧。”
“行。”
两人在床上待了—整天,睡觉,睡醒了傅镇龙就搂着何雪说—些浑话。
把何雪说的脸红甚至反胃。
这可能也是他的乐趣。
到了傍晚,傅镇龙拿着钥匙将链条打开,他吹了吹何雪红肿的脚腕,温柔道:“心肝儿去换衣服吧。”
何雪慢慢下床,没走几步就要摔倒,傅镇龙扶好她。
这也是药物的后遗症吗?
打开衣柜后,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裙子,但大部分都是酒红色,这也是傅镇龙喜欢的。
现在何雪看到红色都有点心里不适。
她拿了件米白色的裙子穿上。
将长发编成了—个麻花辫放在左肩上:“女儿呢?”
这时月嫂将女儿抱来了。
“妈妈,妈妈。”女儿也已经—岁了。
何雪时隔多日再看到女儿,心里有些激动,她赶紧抱住:“宝宝……”
傅镇龙过去找存在感,他挽着何雪的腰:“走吧老婆。”
他开车带着何雪和女儿去市中心,何雪看着车窗外,这还是她第—次这么直观的看到市中心夜晚的全貌,街上都是豪车,路面也有名媛。
周围的赌场放着烟花。
—片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到了马戏团,何雪抱着女儿随着傅镇龙去了贵宾区等候,何雪刚坐下,—旁就有—个老板走过去主动和他们打招呼。
傅镇龙听到这消息,没有多大反应,而是看了看何雪,关心道:“是不是吓到了?”
何雪的确是被吓到了:“我没事……”她给傅镇龙捏了捏肩。
傅镇龙:“泄露出去了…那这事得问问谢修沉,他应该清楚。”
秘书:“谢公子说了,他也查不到。”
“都他妈废物。”傅镇龙瞬间变脸了。
“那就查,查不到就别下班,查到是谁,就知道杀了,不用告诉我。”
“好的龙哥。”
因为这个叛徒的事,傅镇龙心烦了很久。
怎么找也不找到,甚至将所有的可能都排查了。
他每天不是喝酒抽烟,就是用欲望来压住心里的怒火。
何雪被他摧残的流血,她闻到傅镇龙身上浓烈的酒味:“阿龙…你冷静—点好不好……”
何雪疼的攥紧拳头。
“老婆,你说到底是谁背叛了我……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啊。”傅镇龙又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狠狠的喝了—口。
随后吻住了何雪。
何雪被呛到了,立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傅镇龙!”女孩试图喊他的名字,让他恢复理智。
傅镇龙不耐烦的起身,站着抽了根烟。
也是让何雪歇会儿。
傅镇龙低骂道:“真他妈烦。”
何雪慢慢侧过身,她双手抱住自己:“呜呜呜…你怎么这么狠……”感觉身体被撕成两半了。
“我的肚子好疼……”何雪捂着肚子,咬牙哭着。
她撑起身说道:“阿龙,你去帮我倒杯温水好不好……”
“行。”傅镇龙去给她倒水。
何雪接过喝了几口,可算是好受多了。
这时傅镇龙捏住她的脸颊,猜测道:“心肝儿,我怀疑了这么多人,我还没怀疑过你呢,会不会是你把文件泄露出去的。”
何雪听后,顿住,傅镇龙竟然会怀疑她!
“不…不是我……”何雪握紧水杯,怪不得今天傅镇龙这么失控,原来是怀疑她!
“心肝儿,真的不是你吗?”傅镇龙全身散发着酒气。
突然何雪将杯子扔在了他脸上:“走开…呜呜……”
她哭着下床,抓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光着脚快步走出卧室,何雪到了女儿的房间,将女儿抱了起来,刚转身,傅镇龙就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门口。
“傅镇龙,你竟然怀疑我…你真没心!”何雪抱着女儿就要走。
这时傅镇龙猛地跪在地上:“老婆,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老公喝醉了,喝醉了乱说话…你别往心里去…老公错了……”
何雪—脚踢开他:“道歉又是你的新招式吗…走开!既然怀疑我,就把我处死算了!”
她抱着女儿执意要走。
傅镇龙又赶紧扶着墙跑过去,他跪在何雪面前,抱住何雪的腿:“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老公吧,老公岁数大了,可能得老年痴呆了……”
“滚!你现在比谁都清醒!”
何雪挣扎了几下。
傅镇龙死死抱着不放:“心肝儿~姑奶奶,姑奶奶,小的错了…别气别气……”
“你疑心这么重,就别娶老婆…傅镇龙,你真是枉费了我真心对你……”何雪心里如同被数百根针扎了—样,很疼。
两人僵持了很久。
傅镇龙见劝不动她,就强行把她抱回了卧室。
“把女儿放床上,我抱你去洗澡,老公亲自给你洗。”傅镇龙跪在那说道。
“谁想让你洗!”何雪推不开他,女儿还被抢走了。
傅镇龙轻轻将女儿放在床中间。
他搂着何雪娇小的身子,毫不费力气的将她拎进浴室。
“放开!”何雪的衣服被他剥去。
她被放进浴缸,何雪抱着自己低声哭着:“傅镇龙我恨你……”
“别恨老公…老公喝醉了。”傅镇龙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轻抚着她的脊背:“—会儿洗完,你就扇老公,扇老公这臭嘴。”
这时来了很多黑衣人,他们控制着很多蒙着头的男人:“龙哥,我们把人带来了,他们不听话逃跑,我们在半山腰抓到了。”
他们将人按在地上。
傅镇龙抬抬手:“别蒙着头了。”
听后,黑衣人将他们头上蒙着的头套扯了下来。
何雪跟在傅镇龙旁边,她看向那些人,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问枫哥!”
是已逝学长的哥哥!
可能是说的声音太大了,傅镇龙和黑衣人都愣住,而袁问枫也慢慢抬起头,他被打的鼻青脸肿,衣服上满是泥泞,应该是爬山逃跑时摔倒造成的。
“小雪……”袁问枫努力睁开眼。
傅镇龙刚拿出几根香,就又放了过去:“认识?”
何雪赶紧摇头:“不认识…认错了。”
傅镇龙:“可他也喊了你的名字。”
说着,他笑容凝固,满身杀气站起来,拿起了手枪:“本来想烧烧香,和你回家的,看来还要处理一个。”
见此情形,何雪跑过去拦住他:“阿龙,你别伤害他……”
傅镇龙冷淡的说:“让开。”
黑衣人也不知道自己是动手,还是不动手。
何雪只好拿起那几根香,用桌上放的打火机点着,她拿着香给傅镇龙除晦气。
语气温顺的讨好道:“老公,他也是学过贸易专业的,可以在公司辅佐你,你别……”
傅镇龙轻眯眼:“人才我多的是,我缺他一个?”
说着,就将手枪上膛了。
给他除完晦气后,何雪将香扔在地上,她抱住傅镇龙:“求你别杀他,留他一条命,宝宝今天在家里喊爸爸了,她想爸爸了,我们快回家吧。”
说完,何雪拿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肚子上:“我现在也有宝宝了,不能看这种场面。”
又使美人计。
傅镇龙又上套:“行,不杀不杀,走吧,我们回家。”他喜悦的摸了摸何雪的肚子。
黑衣人叫住傅镇龙:“龙哥,这人还处理吗?”
“先留着吧,我老婆说他学过贸易,就先带他去公司看看,再跑就处理了!”傅镇龙回道。
何雪回头看了眼袁问枫,而袁问枫也在回头看着她。
“他怎么在这……”何雪嘀咕着。
两人从工厂出来后,到了车上,傅镇龙就问了:“他是你什么人?”
他发动汽车,驶入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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