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廷离开,梁长乐以...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前文+后续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前文+后续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前文+后续,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免费阅读吧。.....
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节选在线试读
慕容廷离开,梁长乐以为他会去陪郁芸菲,但一眨眼却不见了他的身影。他更像是已经离席而去。慕容景安倒是迫于被燕王催促着,来带她去行礼。燕王和颜悦色,“听说你做了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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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慕容廷离开,梁长乐以为他会去陪郁芸菲,但一眨眼却不见了他的身影。
他更像是已经离席而去。
慕容景安倒是迫于被燕王催促着,来带她去行礼。
燕王和颜悦色,“听说你做了一盏走马琉璃灯,十分精致漂亮,真是心灵手巧。”
燕王妃暗笑,“人贵自知,画上比喻用的巧妙,最后一幅,本妃却不喜欢。何去何从,什么时候轮到一只兔子做选择了?”
梁长乐点点头,“王妃说的是,是小女愚拙,没把画意表达清楚。最后一幅,贵人没把兔子宰了炖吃,还留那兔子活命,画意是讴歌贵人心善。”
王妃闻言眉头一挑,“是这意思?”
梁长乐福身应是,平静从容。
王妃疑惑的皱了皱眉,似是觉得她哪里跟以前不一样了,具体哪里,又说不上来。
以前她的谄媚讨好,过于直白明显。与她说话时,她又畏缩惶恐,叫人觉得小家子气。
王妃心说:“难道是世子侧妃的名头,给了她胆气了?”
这么一琢磨,她不悦更甚,轻哼一声。
“日后少花这些心思,折腾这没用的玩意!你自己不求上进,还要连累景安玩物丧志吗?”燕王妃嫌恶呵斥。
梁长乐安静站着,并没有被骂的抬不起头。
燕王妃不解气,“本妃叫你去女学,是叫你好好学习,知礼仪,懂廉耻!不是叫你去玩儿的!大好的学习机会,多少人想要都没有,你若是荒废,趁早收拾铺盖回家去!”
燕王妃还没骂完,外头却有个公公笑眯眯问安。
燕王立即起身,竟朝太监还了个礼。
梁长乐虽不认识这太监,但曾经公主的身份,叫她十分明白,能叫燕王爷都这般客气的,必定是圣上身边贴身的大太监,内侍第一人。
燕王妃也慌忙起身,还扶了扶鬓角的簪子,惟恐自己失礼。
“敏妃娘娘听闻世子爷得了一件稀罕物?叫什么走马……马……”
“走马琉璃灯!”燕王妃赶紧说。
大太监一拍脑门儿,笑道:“正是正是,敏妃喜欢的紧,想看一看,不知世子可还方便?”
“方便方便!”燕王妃笑着连连点头,“景安,快给王公公取来。”
王喜道了谢,“敏妃娘娘说,她不好夺人所爱,又没有什么可以馈赠男子的好物,遂把这一套红翡头面送给燕王妃,以示感谢。”
燕王妃大喜过望,一只用泥烧出来的灯笼,竟然能换宠妃娘娘的一套红翡头面?!
敏妃是圣上正盛宠的妃子,她手里的东西,无不是最珍稀的贡品。
燕王妃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正要欢喜谢恩……
“我与公公同去,亲自呈于圣上及敏妃娘娘看。顾小姐拙作,难免小家子气,难登大雅之堂,不敢进献于贵妃娘娘。娘娘若看了喜欢,我自当叫她献出配方,叫宫中敕造新的灯盏,供娘娘赏玩。”慕容景安抢在他娘前头说道。
他拱手躬身,句句贬低梁长乐送给他的灯盏。
但其实,也是拒绝了把他的灯盏转赠他人……哪怕那个人是盛宠不衰的贵妃。
燕王妃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三俩句话,不但拒绝了贵妃赏赐的头面,还极有可能开罪贵妃啊!
就为了一盏灯……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燕王妃急着向他使眼色。
慕容景安却不看她。
王喜迟疑片刻,抿嘴笑了笑,“也好,那世子这边请。”
慕容景安拱了拱手,叫人去取她送的礼物。
他路过她身边时,低声说了句:“我叫人送你,赶紧回去。”
她没有雄厚家世,却一下子惹了宠妃娘娘的注意……留在这里,难免招人嫉妒。
这样人多的宴席场合,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已经替原主送了礼,梁长乐本也就没有打算久留。如今既然慕容景安送她,也省的她操心该怎么不失礼的离开。
梁长乐走出屋子时,燕王妃盯在她脊背上的目光灼热,几乎要把她的背都灼出两个大洞来。
梁长乐离开宴席,她没有回顾家,叫人把她送回了女学。
惊动敏妃注意,实在是意外。她只是想替原主说出心声,但如今的结果,也不是全无好处。
虽然会给她招来嫉妒……但如果能让上头的人注意到她,也许对她进入“女官”备选名单,会更有利。
她如今最迫切,最在意的事,就是顺利选入“女官”行列。
只有成为夜国的女官,她才能一步步接近叶从容!一步步站在和他势均力敌的位置!
她才有可能救出弟弟!为父报仇!
梁长乐在女学等了两日,休沐结束,大家都回来开始上课。她却也没等来任何关于女官的好消息。
只有慕容景安派人来找她,要走了“琉璃烧制法”的配方,和工艺流程。
中秋家宴已经过去半月,忽然听闻,“圣上要亲自甄选能入仕入军的女子了!”
“什么时候?”女学里叽叽喳喳一片。
“过两日的秋日狩猎,圣上已经从报名单上选取了一批人,随圣驾一起去围猎。只要在狩猎场表现的出彩,必定能入选首批的女官!”知情的女孩子眉飞色舞。
她说完,女学里却是叹息一片,“狩猎啊?太难了吧?能随圣上去狩猎的,都是有经验,武艺超群的大将、近卫。想在这样的人群里出彩……我还不如好好学弹琴呢!”
众女子齐声赞同。
梁长乐却嘴角一勾,计上心头。
梁长乐叫顾父给她准备了一些药材,碾碎送进女学。
她自己和了蜂蜜,做成甜香色泽明亮的大丸药。
她将这些大丸装匣,并夹了一张字条,一起请人送给燕王世子。
因为她以“世子侧妃”的身份,去了皇家的中秋家宴。如今女学里的宫人嬷嬷,也不敢太小看她,加之给燕王世子送东西这种事儿,他们还怕得罪了世子,所以也不敢延误耽搁。
慕容景安收到她送的“大礼”,当日下午就出现在了女学。
约她相见在湖边的小亭子里,他一脸寒霜,似乎十分厌恶她这样屡屡捏着他的软肋威胁。
“你这次又有什么企图?”
连带着,她对慕容廷少了几分恼恨,多了些感谢。
她拆完了纱布,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活动起来也不觉得疼,只是被缠裹的太久,略有些生涩。
她立即去找慕容廷,想跟他说,她的伤已经好了,她可以回狩猎场了!
“王爷在书房。”家仆给她指明了方向。
梁长乐往书房寻去。
慕容廷真是艺高人胆大,书房重地,竟然院里院外,都没有把守的侍卫。
她想找人通禀,都没找到一个人。
她只好径直进了院子。
“赵王绝脱不了干系,只是他为人狡猾,推了定国侯出来顶祸,自己躲在后头……”
“既然如此,不如直接办了他!”
“这次的事情,不能善罢甘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赵王竟敢鼓动王爷谋反,保不齐他转脸就将屎盆子扣在王爷身上……”
书房里正在说话,门窗紧闭,说话声却从门缝、窗户缝里透出来。
梁长乐心中一紧……这是商议密事呢,难怪要屏退院子里的仆从。
她立刻转身,要避嫌离开。
谁知木头的台阶边上,竟长了青苔……她走得太急,重心不稳,脚下一滑!
“谁在外头?!”
门从里头,豁然拉开。
梁长乐转身,就能避进一旁的九秋香花丛里。
但她看到门口那人的脸时,却硬生生僵在那里。
“季云……”她心里大叫着男子的名字。
这是她的旧部啊!
季云无数次跟着她征战,他是她最得力的副手,是她的左膀右臂。
他们在战场上配合出的默契,往往彼此一个眼神,就能领会对方的意思,亲密无间。
季云看着她,眼睛里却迸射出杀机!
梁长乐的声音,堵在腹中。
她不是他的首将,不是长乐公主。
如今,她是顾子念,是不小心偷听到他们密谋大事的人。
季云做事干脆果断,她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会掐断她的脖子。
“按计划行事,去吧。”慕容廷也从书房里走出来,抬手拍了拍季云的肩膀。
季云又冷冷看了梁长乐一眼。
梁长乐多想喊出他的名字……多想问问他,近来可好?
问问他,怎么会从梁国来到了夜国?又怎么会投在了慕容廷门下?
梁国近况如何?她弟弟梁少博如何?
太多太多的情绪,太多的问题,都卡在她的嗓子眼儿里。
季云不再看她,冷脸转身而去。
几个人也都面无表情的追随他离开。
只剩慕容廷站在台阶顶上,目光阴沉不定的俯视着她。
“我什么都没听见。”梁长乐按着台阶起身,用无比真诚的态度,“真的,我发誓。”
“什么都没听见?”慕容廷哼笑一声,“我要杀赵王。”
梁长乐一愣,想堵耳朵,却已经来不及。
他抬脚逼近。
她慌忙倒退,身后是台阶,她一脚踏空……心底惊慌,手本能的向前伸。
他一把揽住她的腰,手臂收回,将她带回到台阶顶上。
他转身,把她禁锢在他与门柱之间,无可躲避。
“现在你听见了。”他无耻的说。
梁长乐恨不得捅他一刀!
“我会守口如瓶,然后彻底忘了这件事,我就是个无名小卒,绝不会妨碍齐王爷的大事。”梁长乐盯着他的眼,“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不行吗?”
“本王想抓住的人和事,从不会放手。”慕容廷勾着嘴角,笑容坚定又冷酷。
梁长乐咬住牙关,忍了又忍,“齐王让我回狩猎场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会保守秘密。”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会保守秘密,你想做哪种?”慕容廷凑近她的脸,轻声问道。
“那我的药?”慕容景安顿时恼怒。
“我说了,最快一个月。”梁长乐起身,却忽然回头,“但看世子的态度,我怀疑,倘若我先给了世子药,那一年之期的约定,还能进行下去吗?世子会不会翻脸不认账呢?又会不会利用完了,就碾死蚂蚁似的,让我消失在京都呢?”
梁长乐非但没有被他吓怕,还用他的话来反讽揶揄他,“为了保命,我看,我得再淘换些更好的药材,那炼制最后的药,就不一定是一个月了,可能三五个月?七八个月?”
砰——慕容景安猛拍了下石桌。
女学凉亭里,十分坚硬的石桌,都被震出了一道缝。
梁长乐不急不慢的看着他。
慕容景安从恼羞成怒当中,迫使自己一点点冷静下来。
“你放心,我慕容景安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我说到的,一定会做到。柳氏无辜,我只想快点救她出来。至于我……”他嗤笑一声,“有你这侧妃帮我挡着,还能让我不被催着大婚,我何乐不为?”
“一年之期仍旧有效,即便柳氏的事情已经了解,我也会信守一年的承诺。”
他拳头上的关节,捏的咯咯作响,脸上却忍住怒容,说的诚恳……也是为难他了。
梁长乐笑笑,“上次我就说了,或许不用一年。世子很快就自由了,不会耽误您婚娶大事的。”
“那药……”
“我没凑齐药材,这话是真的,我会尽快,您再等一个月。”梁长乐认真说。
慕容景安一脚把亭子里的石桌踹翻。
咚一声巨响,把院子里的鸟全都惊飞了。
他瞪眼看了看梁长乐,眸子里几乎喷出火来,但到底是没跟她动手,也没再说什么威胁的话。
他愤愤的拂袖而去。
梁长乐没能让他答应去顾汉成的寿宴,但她已经尽力了。
她没再操心这事儿,用百分之二百的专注,投入接下来的学习和训练当中。
直到顾家派车来接她回家时,她才又想起,慕容景安没答应。
管家笑盈盈的恭候在女学外的马车旁,“老姐叫老仆亲自来接小姐回去……”
说完,他就探头左右观望。
“世子没来吗?”管家笑容略微收敛。
梁长乐笑了笑,没说话。
管家的脸色并不意外,他从袖中摸出一张精致的烫金请柬。
“先前老爷几次登门送请柬,燕王府的门房都拒绝了。老爷一看,连请柬都送不进去,担心是小姐没把话跟世子爷说清楚。所以,今日特地叫老仆带着请柬来,请小姐亲自走一趟。”
梁长乐脸上带着无所谓,她一早就说,慕容景安不肯来,她总不能把人绑来。
既然她爹还要让她走一趟,那她走就是。
梁长乐上了马车,管家径直驾车往燕王府去。
燕王府的门房远远看见顾家的马车,赶紧把侧门给关了,仅留一扇小门,却也是半掩着,不欢迎之态尽显。
管家脸色讪讪,梁长乐却根本没在意。
她又不是来叫燕王府欢迎她的,她只是来例行公事罢了。
“门房哥哥,劳驾,这是给世子爷的请柬,请你受累,给递进去。”梁长乐笑盈盈的把请柬递上前。
门房一见,今日是顾家小姐亲自来了,态度比前几次客气得多:“顾小姐有礼,小人哪敢受一声哥哥,您叫小人阿武就是。不是小人惫懒,实在是……”
阿武脸色为难,他往里看了一眼。
“您是不是跟我家世子爷闹别扭了?世子爷特地交代说,凡顾家的消息、任何东西,都不准往里送。”
荷官把骰盅打开,叫两边的王爷查看。
赵王点了下头,示意荷官给慕容廷查看。
慕容廷也不甚在意的点了下头。
荷官便把四只骰盅分别给了两位面对面的王爷。
“人说酒桌上生情谊,我却觉得赌桌上最生情谊。”赵王笑着说,“知道我今日赵王之位怎么来的吗?原本哥哥要给我的不是这块封地,是另外一块。但我赌赢了,赢来的这块地。”
赵王摇晃着两只骰盅,里头的九颗骰子哗啦作响。
慕容廷没摇骰子,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赵王,“那今日,赵王堵什么?”
“我赌你手里的兵符。”赵王眼睛一瞪,狭长的眼泛着青光,骇然如饥饿的老虎。
慕容廷一点儿不紧张,他笑了声,“可以,赵王拿什么输给我呢?”
“我的万户食邑,我若输了,万户食邑给你!”赵王广袖一挥,豪气云天。
梁长乐吸了口气……万户食邑。赵王还真是得宠。
她身为长乐公主的时候,食邑也没有万户之多。
赵王若真把他的万户食邑输给慕容廷,那他日后喝西北风吗?
不对……圣上赐的兵符、食邑,真的容许他们拿到赌桌上来豪赌?
梁长乐正狐疑……却见慕容廷从怀里一摸,竟真拿出半壁虎符!
梁长乐呼吸一滞,她带兵多年,深知这半壁虎符意味着什么!兵将乃是认符不认人,只要有虎符,有盖了符印的军令,不管下令的人是谁,他们都会唯命是从。
谁拿虎符,谁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是他们的主帅。
所以虎符,乃是比命还贵重的存在。半壁虎符的另外一半,在军营主将手中,行军之前,两半虎符凑在一起,可以毫无缝隙的拼合,就证明虎符是真。
赵王看着那半壁虎符,满面垂涎,眼中尽是贪婪的光。
梁长乐拽住慕容廷的衣襟,趴在他耳边,“你真要拿虎符做赌?若输了呢?”
因为有旁人在,她怕叫人听见,又怕看出她口型。所以她趴的很近,整个嘴都凑到他耳边,还用手遮挡着。
这姿势,看起来亲密无间。
慕容廷耳畔尽是女孩子温热的呼吸,他顿时笑容更深。
对面赵王指着他,揶揄一笑,“情场得意,赌场可要失意了!”
说着,他也拿出了御赐万户食邑的封地旨意,及朝廷的文书。
梁长乐皱了皱眉,这两人都是有备而来啊?
慕容廷随便摇了几下骰子,就叫荷官来开盅。
两遍的骰盅同时打开,周围守卫都忍不住侧目去看。
“嗬——”赵王那边四个六点,两个五点。
梁长乐心中发紧。
再看慕容廷这边,六个六点!
梁长乐不知该笑,还是该怕……所以她一时面无表情。
赵王的表情僵了一阵子,他张嘴想叫荷官重新检查骰盅。
慕容廷却毫不在意的扭脸儿,在梁长乐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梁长乐瞬间瞪眼。
慕容廷却语气宠溺,“美人儿给我带来的好运。”
赵王冷笑一声,“再来一局。”
他把手边的锦布、文书推给慕容廷。
“赵王这次赌什么?”慕容廷笑着叫人收起赵王的赌注。
赵王眯了眯眼,“我若输了,我赵王的爵位不要,自贬为庶民。”
慕容廷垂眸而笑。
“你若输了,我要她。”赵王抬手指着梁长乐。
慕容廷侧脸看了看被他抱在怀里的梁长乐。
梁长乐也正目不转睛看他。
她忽然想起在狩猎场的那次,为了救郁芸菲,他毫不犹豫的拉她下水。
女孩子们都以为来送药的是燕王府的家仆。
她们若是细看家仆腰间的带子,就会发现那带子上的图腾不是燕王府,乃是独属于齐王府的。
屋子里的顾子念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苦涩的汤药。
她以前最不耐烦服苦涩的药,所以父王就叫药师们想方设法折腾出不苦的药,叫她服用。
她闭了闭眼……如今经历了那么多,苦涩的药算什么?只要能助她养好身体,早日报仇,再苦的药,在她也是甜的。
“家仆说,您只管照时服药,他们会一日两次,煎好送来。调理一段时间后,也会更换药方,直至您的身体彻底调养好,不留病根儿。”女学的嬷嬷说,“世子真是关心您呐,外头的流言都是因为她们嫉妒,您别往心里去。”
梁长乐知道她们误会了,但她不想解释。
而且,她也没想到慕容廷只是那么一说,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在格斗场的时候,她气性大,且没给他留面子,他竟然没生气。
梁长乐谢过嬷嬷,把慕容廷的这份恩情也记上,日后若得机会,再报答他吧!
女学的女子知道她面冷,不好亲近。
且堆在她门口的礼物,她一个没要,还叫寝馆的嬷嬷原样给众人退了回去。
众人就不敢再往她面前凑,别交好不成,反成了恶交。
梁长乐喜欢这种清净,众人对她敬而远之的状态。
她照旧该学琴学琴,琴棋书画都跟着老师练。下午还多了半天的骑射、功夫训练。
平静没两日,顾汉成就来找她了。
“我下午还有骑射,爹爹有话快说。”梁长乐面无表情,不耐烦尽在眼底。
顾汉成冷笑一声,“长本事了啊?敢这么跟你爹说话?备选女官算个什么东西?别说是备选了,就算是上了户部的档,只要我去衙门告你,说你不孝,不顺服父亲,在家顶撞我,你立马就被刷下来!你信吗?”
梁长乐微微一愣,眯眼看着顾汉成。
她的眼神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压力。
顾汉成心中不爽,“就是你这种眼神儿!你不服?我大夜朝,乃是以孝治天下,你若有了不孝之名,莫说你当不了官儿!就是当了官儿,也得给你罢免了!叫你永不得翻身!你爬的再高,照样在我手底下!”
梁长乐吸了口气,她明白,梁国也是看重孝道的国家,若一个官员有不孝之名,他的官途就走到头儿了。
“爹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我做了女官,对顾家只有好处,我若没了好名声,对爹也就没用了,爹舍得吗?”
“你记住自己是姓顾的,我说话你永远得听!”顾汉成趾高气扬,冷哼一声,“过两日是我生辰,难得你攀上燕王府,所以这次我准备大办!风风光光的过寿!你把燕王世子请来。”
梁长乐简直要气笑,他说把燕王世子请来的语气,好像是随便请个门客似得。
“燕王世子公务繁忙,我请他未必会来。”梁长乐说。
“那我不管,”顾汉成说,“你有功夫钻营女官的事儿,不如好好琢磨,如何哄世子开心!你做了世子妃以后,还能抛头露面的做女官?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
梁长乐垂着视线,没说话。
她怕自己再说下去,会忍不住打他。
小不忍则乱大谋。
“你趁早放弃做女官的事儿,圣上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要跟梁国学……学什么?梁国的长乐公主那么厉害,不还是一早死了吗?”顾汉成絮叨。
“两日内,我要拿到药。”慕容景安盯着她。
梁长乐摇了摇头,“那我做不到。”
“我也去不了。”慕容景安摇摇头。
梁长乐蹙眉,吁了口气。
慕容景安略带得意的看她,以为她会妥协。
梁长乐却平静说,“实在去不了,就算了,我会告诉父亲的。”
“那我的药?”慕容景安顿时恼怒。
“我说了,最快一个月。”梁长乐起身,却忽然回头,“但看世子的态度,我怀疑,倘若我先给了世子药,那一年之期的约定,还能进行下去吗?世子会不会翻脸不认账呢?又会不会利用完了,就碾死蚂蚁似的,让我消失在京都呢?”
梁长乐非但没有被他吓怕,还用他的话来反讽揶揄他,“为了保命,我看,我得再淘换些更好的药材,那炼制最后的药,就不一定是一个月了,可能三五个月?七八个月?”
砰——慕容景安猛拍了下石桌。
女学凉亭里,十分坚硬的石桌,都被震出了一道缝。
梁长乐不急不慢的看着他。
慕容景安从恼羞成怒当中,迫使自己一点点冷静下来。
“你放心,我慕容景安不是言而无信的小人。我说到的,一定会做到。柳氏无辜,我只想快点救她出来。至于我……”他嗤笑一声,“有你这侧妃帮我挡着,还能让我不被催着大婚,我何乐不为?”
“一年之期仍旧有效,即便柳氏的事情已经了解,我也会信守一年的承诺。”
他拳头上的关节,捏的咯咯作响,脸上却忍住怒容,说的诚恳……也是为难他了。
梁长乐笑笑,“上次我就说了,或许不用一年。世子很快就自由了,不会耽误您婚娶大事的。”
“那药……”
“我没凑齐药材,这话是真的,我会尽快,您再等一个月。”梁长乐认真说。
慕容景安一脚把亭子里的石桌踹翻。
咚一声巨响,把院子里的鸟全都惊飞了。
他瞪眼看了看梁长乐,眸子里几乎喷出火来,但到底是没跟她动手,也没再说什么威胁的话。
他愤愤的拂袖而去。
梁长乐没能让他答应去顾汉成的寿宴,但她已经尽力了。
她没再操心这事儿,用百分之二百的专注,投入接下来的学习和训练当中。
直到顾家派车来接她回家时,她才又想起,慕容景安没答应。
管家笑盈盈的恭候在女学外的马车旁,“老姐叫老仆亲自来接小姐回去……”
说完,他就探头左右观望。
“世子没来吗?”管家笑容略微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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