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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沉沦靳宴深黎念全局完整版(靳宴深黎念)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三月白榆 著

恐怖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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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连载   作者:三月白榆   2.1万字更新:2024-11-21 16:2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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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宴深......!”他怎么每次都能提出这种胡闹的要求?外面,黎欢又敲了敲车窗,抬高了音量,娇声道...强迫沉沦靳宴深黎念全局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强迫沉沦靳宴深黎念全局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能找到更多好看的小说,包括全本的和正在连载中的.如果你也喜欢强迫沉沦靳宴深黎念全局,推荐给你的朋友一起免费阅读吧

强迫沉沦靳宴深黎念全局节选在线试读

“靳宴深...!”他怎么每次都能提出这种胡闹的要求?外面,黎欢又敲了敲车窗,抬高了音量,娇声道:“靳爷?”黎欢平时可从来不这么讲话,这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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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沉沦靳宴深黎念全局》精彩片段


“靳宴深......!”

他怎么每次都能提出这种胡闹的要求?

外面,黎欢又敲了敲车窗,抬高了音量,娇声道:“靳爷?”

黎欢平时可从来不这么讲话,这声音......

“你去哪儿了?给你发那么多消息,都没看见?!”靳宴深问,眉心蹙得更深。

“你给我发信息了?对不起......我手机一直静音,没看见......”黎念有些抱歉,“我现在在火车上,有点听不清你说话,先挂了,有事发短信吧。”

说完,她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靳宴深脸沉下来,攥着手机的手力道加大几分,正要给她拨回去,就看到屏幕上刺眼的日期。

6月5日。

蓦地,他冷笑了一下,瞬间明白了什么。

怪不得她那么着急地去赶火车。

他怎么差点把这么重要的日子忘了。

*

南宛的天气多变,虽是六月,可昨天刚下过一场大雨,空气中还有几分凉意。

黎念抱着一束皎洁的百合花,身穿一袭素色的旗袍,走进了墓园。

“黎小姐。”

一个老爷爷佝偻着背,迎面走来和她打了个招呼。

每一年何知许的忌日,黎念都会来他的碑前悼念,墓园本来就不大,一来一去,工作人员基本都认识了她。

“许叔。”黎念朝他微微一笑,就朝前面的墓地走去了。

墓地安静肃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草香。一座座墓碑整齐地排列,一个又一个逝者长眠于地下。

黎念走到一座墓碑前,将那束百合花轻轻放到碑前,安静地凝望着碑上的文字。

“爱子何知许。”

不远处,几只麻雀飞过,叽叽喳喳的声音,又把黎念带回了那个渺远的春天。

她从出生,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刚开始是一对乡下的夫妇养育她的,夫妇家庭条件贫困,无力把她养大,就把她送到了南宛的一家福利院。

刚进福利院的时候,黎念也只有三岁,因为经常吃不饱,她个头很小,还面黄肌瘦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福利院的小朋友都不和她玩,比她大一点的孩子还欺负她,在她的头上扔沙子,抢她的饭,故意把她推坑里。老师们也都不太喜欢她,觉得她是不被家长要,才被扔进福利院的,觉得她这样的人命不好,晦气。

福利院的老师里,只有宋瑜对她好,会护着她;而也只有她的儿子何知许,愿意陪她玩,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

有一次,福利院有个女生丢了一个小书包,不知怎么的,那书包在她桌子里发现了,所有人都以为是她偷了那女生的书包,对她恶语相加。

只有何知许相信她,还在私下帮她找出那个做恶作剧的人,狠狠教训了那个人一顿。

从三岁到十五岁,何知许就是她生命中最耀眼的光,最亲近的人,最美好的青梅竹马。

可惜上帝总是嫉妒太过美好的人。

十五岁,黎念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她和宋瑜守在南宛市医院的病床边,哭得像两个泪人,眼睁睁地看着何知许先天心脏病发作,痛苦地离开了人世。

“念念,有时候我真的想一死了之,不让你和妈妈为我担心了。”

“念念,别哭了,我只是去了一个只有快乐,没有病痛的地方。”

“念念,祝你一生平安健康,没有烦恼。”

......

冰冷的墓碑安静地伫立在碧绿的草坪上,黎念回想起过往的时光,眼睛控制不住地红了......

忽然,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她面前闪过,碑前那束白百合,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踢到一边。

纯洁无瑕的百合花瓣,瞬间凌乱了一地,破碎不堪。

“靳......靳宴深?”黎念怔愣在原地,嗓音带着些哭腔,诧异地看着他。

靳宴深凝望着她,面前的女人身穿一袭素色旗袍,长发盘起,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带着雾气,一看就是刚刚哭过......

顿时,男人的手背青筋暴起,怒火在胸腔中翻涌蒸腾,眉心紧皱,眼底的恨意愈发浓郁......

何知许。

他当然没忘记这个男人。

当初,她就是把他当成这个死人的替身,把他的真心按在地上碾磨。

而他就像一个傻子一样,被她耍得团团转!

“你......你来干什么?”

他眼里的愠怒骇人得让她害怕,黎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了一点距离。

靳宴深见她这么躲着她,禁不住嘲讽地冷笑了一声,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

“你就这么爱他?”

“一个死人而已,值得你这么眷恋?”

冰凉的手指从她下巴滑落到她的粉唇,粗粝的指腹在她唇瓣上碾磨流转,黎念皱紧了眉头,拨开他的手,冷静了几秒,恳求道:

“靳宴深,今天是他的忌日......有什么话,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

“换个地方?”靳宴深笑了笑,眼底的嘲弄之色丝毫未减,“可我觉得,就在这里,才刺激。”

“靳宴......”

黎念微怒,刚要转身离开,手腕便被他紧紧攥住。

温热的鼻息萦绕,她被他死死锢在怀里,后脑被他的掌心用力扣住,强迫与他接吻。

黎念震惊,用力推阻着男人的胸膛,可是她的这点力气实在是杯水车薪。

这可是墓地。

他怎么能强吻她?

强势的吻,如烧灼的烈酒,让黎念浑身颤栗着。

属于墓园的寂静之色,在此刻也被男人的怀抱猛烈地打碎。

羞耻感涌上心头,黎念睫毛颤了颤,如断了翼的蝴蝶缓缓坠落,眼睛更加湿润,泪水从脸颊滑落......

不知多久,靳宴深才放开她,然而刚松开她的腰,就看见她眼眶红得更厉害,泪珠一颗又一颗地滚落下来。

蓦地,心弦就跟被什么扰乱了一样,靳宴深忽然有些心烦意乱,俯下身子,把面前的女人抱起,扛在肩上,朝外面阔步走去。

黎念一惊,整个身子倒挂在他肩上,心里慌乱,“靳宴深,你放我下来...!”

“闭嘴,不然我现在就把那个死人的墓拆了!”靳宴深冷声警告她,脸色阴郁。

黎念沉默,不说话了。

她知道,这男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一路被带到车前,黎念才被靳宴深放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塞进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刚坐稳,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就帮她系上安全带,俊朗的侧脸轮廓散发着危险的冷气。

“你要带我去哪?!”黎念问。

“带你去死。”

阴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墓园外,一片荒郊野岭。山腰上,鲜有人迹。

靳宴深攥紧方向盘,深邃的瞳孔漆黑如墨,一脚油门踩下去,整个车身在野路上疾驰,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车窗外的群山如野兽般飞驰而过,黑色的车身如疾驰的猎豹,在山路上奔腾。

黎念坐在车上,车颠簸地厉害,连带着她整个人也战战兢兢的。

疯子。

他真是个疯子。

竟然在这种地方飙车!

忽然,男人扭动方向盘,车子突然急转弯,黎念整个身子由于惯性朝一边倒过去。

接着是不断加速,车直直朝一座小山上冲过去!

“靳宴深!快停车!”

黎念急了,朝靳宴深吼叫道。

然而男人仍没有停下的意思,瞳孔因为翻涌的情绪烧得猩红一片,又踩了一脚刹车,整个车身朝那座石山猛冲过去!

“靳宴深……你疯了?!”

黎念吓得哭出来,“你再不停车,我就跳车了!”

靳宴深眉心微蹙,看见黎念的一只手已经摸到安全带,似乎已经有跳车的准备。

猛地,他转动方向盘,调转了方向,车又朝一片开阔的区域驶了过去。

黎念惊魂未定,有种死里逃生的后怕,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微弱的抽噎声,刺破了车厢的安静。

靳宴深看到她偏着头,蜷缩在那里小声哭着,心里的烦躁更甚,下意识地降低了车速。

“胆子这么小?”他说。

黎念没有搭理他,一直等车开进了市区,悬着的心才沉下来一些。

“靳宴深,刚才很危险……”黎念说。

“呵,更危险的我都干过。”靳宴深笑了笑,仿佛在逗她。

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他干爹靳长鸣给了他一家上市公司练手,如果利润没达到要求,他就不能按时回国,甚至永远留在国外。

因为压力,他迷上了飙车,在致命的疯狂与危险中,暂时放下一切。

“在那种山路上很危险,四周都没人。你以后想飙车,还是挑个安全点的地方吧。”

黎念望向车窗外,低声提醒他。

靳宴深眉毛微扬,语气戏谑,“担心我?”

“……”

黎念知道他刚才是因为生气才那样,所以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嗯,担心你。”

“放心,没折磨够你,我还死不了。”靳宴深勾唇,语气轻松了不少,开车带着她在市区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黎念没理他的话,问他:“你要去哪?”

“不知道。”

黎念无奈,低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下午一点了,问:“你中午吃饭了吗?”

“没有。”靳宴深道。

他猜到她是来南宛扫墓,没吃饭,就从京北开车过来找她了。

结果,就看到她为了那个死了的男人哭得梨花带雨……

“那我请你吃饭吧?”黎念小心翼翼地试探他。

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他哄好。

靳宴深没拒绝,把车停在一条商业街旁,和她一起下了车。

虽然南宛市靠近经济发达的长三角一带,但经济依然比较落后,一个市只有三个区一个县,连地铁都没有。

黎念顺着这条商业街的牌匾看过去,附近的饭店基本上以家常菜居多,不知道身边的男人能不能看上眼。

“念念,好巧!”

黎念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自己,一转身,就看见了谢霁临。

谢霁临是她的高中同班同学,两个人都是文科实验班的,谢霁临也是他们那一届的区文科状元,上的是京北一家名牌政法大学,现在在一家红圈所实习。

虽然大学没在一个城市上学,但他们班上关系好的几个人有一个小群,一直也有联系。

“霁临,你怎么来南宛了?”黎念惊讶地问他。

她和谢霁临已经四年多没见了,黎念注视着他,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配一条休闲短裤,气质一如既往地谦和温逊,没什么变化。

谢霁临笑了笑,脸上露出两个酒窝,“我一个师兄老家在这里,刚好跟着他来这边看看。”

接着,谢霁临就注意到黎念旁边的靳宴深,震惊不已,“靳......靳学长?我没认错吧?”

高中时代,靳宴深虽然比他们大了一届,可在当时却是全校瞩目的风云人物。

靳宴深看了眼谢霁临,对他略有印象,平淡地打了声招呼,然后视线又不着痕迹地落到黎念身上。

“你们吃饭了吗?刚好一起吃个饭吧,好多年没见了。”

谢霁临热情地提议,带两人来到一家当地有名的碳锅店。

店面虽不大,但环境干净整洁,三个人进了一间包厢。

不久,一锅碳锅鱼端上来,热气腾腾的鱼肉鲜嫩肥美,香气四溢。

“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啊?破镜重圆了?”

谢霁临客气地给两人各自倒了杯茶水,半开玩笑地问。

黎念沉默,尴尬地端着塑料杯,喝了口茶水,眼神飘忽,朝靳宴深看去。

他们现在的关系......肯定不是交往。

顶多算,纠缠不清的情人关系。

比起黎念的忐忑,靳宴深倒是平静许多,夹了一片鱼肉,面不改色地说:“是。”

黎念没想到他会应得这么干脆,握着筷子的手在半空中悬了几秒,才缓缓放下。

“是吗?你们还真是有缘。当初靳学长出国,我们还以为你们彻底断联了呢......”

谢霁临干笑了一声,看了看黎念,眼里的光亮黯了黯,说道:“不过,那时候,你们俩在全校都有名。”

鲜嫩可口的鱼肉在嘴里被咀嚼着,像是突然被谢霁临的话提醒,黎念想到了高一的某个上午。

那一天,全校召开月考总结大会,全校的人搬着凳子,坐了满满一个操场。

看台上,除了几个校领导,还有刚刚考了全市第一的靳宴深。

黎念坐在看台底下,对这种学霸分享学习方法的大会毫无兴趣,一个人偷偷抱着一个本子画画摸鱼。

忽然,旁边的闺蜜拍了下她的肩膀,一脸花痴地说:“卧槽,黎念,那个学长长得也太太太帅了!”

她很好奇,就抬头朝看台看了一眼。

和煦的春风吹拂,少年独自站在看台的话筒前,一身洗褪色的蓝白色校服干净整洁,居高临下地望着台下的人,遥不可及。

而黎念,紧紧盯着那熟悉的身形和轮廓,想到了已经去世快一年的何知许。

讲话结束,她抱起凳子,朝靳宴深的方向跑过去,直到终于追上他的背影。

“学长!学长!”她叫住靳宴深。

靳宴深转身,他并不认识她,诧异地看着她,温和礼貌地问:“同学,请问你是在叫我吗?”

那是黎念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靳宴深的脸。

那么……那么像何知许的一张脸。

骤然,她凝滞在原地,呼吸都要停滞了……


夏天的风徐徐吹过,带来婉转柔美的花香。

明亮的光透过树叶的罅隙悄悄钻了出去,倾泻下来一大片。

两人在阴凉下的状元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时沉默着。

谢霁临忍不住朝黎念看过去。

她今天穿的旗袍竟是少见的粉色系,黑亮的乌发自然地垂在肩头,青丝如瀑。

纤长的天鹅颈雪白如玉,侧脸轮廓清晰柔和,美得有些不真实。

可就是这样浑然天成的美,让他看得不禁耳根红了红。

黎念注意到他泛红的耳朵,疑惑地问了他一句:“你很热吗?”

谢霁临知道她是注意到了什么,心虚地咳嗽了一声,“可能吧。”

“嗯,确实,最热的几天,也不过是这个时候。”黎念说。

走了一会儿,黎念看到了他们那一届的状元牌匾。

理科状元是实验班平时前三名的男生,戴着一副厚重的黑色眼镜,背着手,神色严谨肃然,颇有几分科研人员的感觉。

文科状元便是谢霁临。他站在一棵香樟树下,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清爽干净,把一身少年感全衬出来了。

嘴上噙着笑,是温和如春风的笑,含蓄又温柔。

黎念在牌子前停下来,她没有看那两张照片,只是盯着下面的分数和学校。

她在想,如果当年靳宴深没有出国,而是参加了高考,应该就会出现在这块牌匾上了吧?

按他的水平,绝对能去航空航天专业最好的学校……

保研,读博,做科研……

他会是一位科学家,而不是成为一个商人。

想到这里,黎念的眼神黯淡了一些,她仍然觉得,她是毁了他梦想的刽子手。

谢霁临看见黎念在那块牌匾上驻足停留了好一会儿,以为她是在看他的照片,心里不免一喜。

“念念,你还记不记得,高考前班主任让我们互写祝福语?”谢霁临问。

黎念回过神来,点点头,“记得,当时班里的人,好多都找你写。”

上学的时候,他们大概也有一点“迷信”,考试前都喜欢收集学霸的祝福,用学霸用过的笔,仿佛这样就能多考几分似的。

“我给你写,祝你能去最好的设计学院学服装设计。

“我写在便签纸上,那时候正好快上课了,我就让一个女生给你送过去,可是她弄丢了,你也没有再要……”谢霁临回忆道。

黎念笑了笑,“一张便签纸而已。难道真凭这个,我就能超常发挥了?”

“但如果是靳学长给你写的,哪怕是一张便签纸,你也会一直留着的吧……”谢霁临说。

黎念微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了她和靳宴深上。

谢霁临沉默,好像在考量着什么,对于接下来说的话有些犹豫。

刚才黎念和许明谭的对话,他多少听了一部分。

他听到黎念说,如果不是靳宴深非要和她纠缠,她不会主动和他再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那是不是就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测?

她并不是自愿和靳宴深交往的,是被他强迫了。

至于是怎么被强迫的,或许是当年的愧疚,又或许是碍于靳宴深现在的钱势地位……

“念念,我想问你一件事。”

思前想后,谢霁临还是决定问清楚一些。

黎念疑惑,“什么事?”

“你和靳学长交往,是自……”

谢霁临话还没说完,黎念便被某男人一把搂了过去,腰身紧紧锢在他怀里。

“不是让你等着我么?这么能跑?”

靳宴深掌心在她腰上点了点,深邃的眸光暗沉地可怕,眉心里含着微微的愠怒。


黎念刚拿了—张纸巾,擦了下嘴角,就听到他这么说自己,—语双关道:“当然。我可不专挑人家吃的。”

靳宴深笑了,知道她在说自己,也不解释,慢条斯理地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举止,可是他做出来,却总有种说不上的矜贵与优雅。

饭后,黎念在办公区的沙发上坐了—会儿,看了眼表,也快到她上班的时间了,就和靳宴深说她要走了。

不料,靳宴深却突然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

“用完了就走,黎念,就算是宾馆,也是要给报酬的。”

黎念蹙眉,回道:“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转账,行不行?”

万恶的资本家,不过在他这里住了—晚,就和她要报酬!

结果,话音刚落,她便被男人揽入怀中,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不用你转账。只是……”

靳宴深搂住她,让她跪坐在他膝上,双腿夹着他的腰,笑得又坏又痞。

“只是你要离开这里,就是在和我提要求。”

他说着,手指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轻轻碾磨。

“你想怎样?”黎念垂眸,低下了头。

“你忘了我之前说过什么?”他反问。

靳宴深端详着她,两手随意搭在她腰间。

她又朝他低下了头,以为这样他会心软—点,放过她的几率更大—点。

可是她不知道,她每次低下头,就会露出那段漂亮得过分的天鹅颈。

白得像雪,像玉,像瓷。

而她那副败下阵来的样子,也不只会激起他的疼惜。

更会激起他的征服欲和掌控欲。

他每次看见……

都只想把她按在怀里,狠狠爱怜—番。

“我记得……”

黎念缓缓开口,扶住他的肩膀。

他之前说的——

“—个吻,换—个要求”。

她当然没忘。

“那就做。”

他轻笑—声,耐心地等待她的反应。

黎念抬起头,搂上他的脖颈,生涩地把唇迎了上去,几乎是毫无技巧地和他接着吻。

靳宴深喉结动了动,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情欲随之迸裂。

又是只停留在最浅处。

轻轻地磨蹭,像—只小猫—样,只会在他的心尖上挠痒痒。

靳宴深眉心动了动,扣住她的后脑,诱导着她逐步加深这个吻。

欲望像—团烧不尽的野火,侵蚀着他的大脑,他的每—处感官。

换气之时,他的喘息混合着她的低吟,两相勾缠,如跃动的琴弦,撩拨着他的脉搏……

不知道吻了多久,靳宴深才舍得放开她,眼神里的欲色浑浊。

“宝宝,怎么还是学不会?”

靳宴深无奈地笑了笑,像—个孜孜不倦的老师,教导—个开不了窍的学生。

黎念低眸,无措又茫然地看着他。

不是她学不会。

是做不来。

她的视线在他胸膛处落了几秒,黎念想到了什么,说:“我帮你把领带打上吧。”

靳宴深低头,果然,他忘了打领带。

难得她主动开口,他自然不会拒绝,微微颔首,递给她桌上那条藏青色的领带。

黎念攥紧领带,手指轻轻发颤,小心翼翼地把领带绕在他的领子上……

其实,她也不是多想给他打领带。

只是觉得既然怎样都要讨好他才能离开这里,还不如选—种最简单的方式。

但靳宴深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他所看到的,就只是她认真地帮他打领带,神色专注,手里的动作细腻得过分。

“温莎结可以吗?”黎念问。

“嗯。”

他垂眸,看着她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那条领带上游移,动作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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