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嫣如遭雷击,脑子一下懵了。什么叫她休想抢走。受伤的人是她,又不是他!伤口在她身上,凭什么上药一事得他来?她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宝嫣气得脸颊红了,艰难的背过...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裴寂宝嫣后续+全文最新章节由本站网友搜集并发布,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裴寂宝嫣后续+全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到本站你
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裴寂宝嫣后续+节选在线试读
宝嫣虽然早就猜到了,但是这一刻听到这心声,还是心神乱做一团,她死死咬住唇瓣,眼泪潸然落下。男人一双幽黑的眼眸盯着她,冷峻的脸庞仿佛凝固了。过了片刻,他突然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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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娇媚勾人,疯犬强娶后跪断腿裴寂宝嫣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宝嫣虽然早就猜到了,但是这一刻听到这心声,还是心神乱做一团,她死死咬住唇瓣,眼泪潸然落下。
男人一双幽黑的眼眸盯着她,冷峻的脸庞仿佛凝固了。
过了片刻,他突然抬手,粗粝的指腹猝不及防地按在她的唇瓣上。
他的指腹一点点摩擦着她的唇瓣,直到她的贝齿松开了下唇,那在唇上作乱的指腹才轻轻在她的唇珠上一刮,离开了她的唇瓣。
只见他张嘴,将沾染了些许暧昧血色的指腹含进嘴里,吸走了指尖上那一点红。
崔宝嫣脑子轰的一声炸开,整个人又惊又躁,从没想过会有人当着她的面做出这么无耻下流的动作。
高傲的帝姬抬手就想朝着男人扇去,可抬起的手掌被却一只大手紧紧握住。
那大手足比她的手还要大上一倍,轻而易举扣住,她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放肆,你放开!”
就连血都是香的!
“你不想和我成亲?那你想和谁成亲?”
男人带着怒火的深色眼瞳此刻倒映着崔宝嫣小小的身影,陌生男子的强烈气息不断逼近。
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几乎用喊的:“我、我不喜欢你,而且,而且,我们还没办完婚礼!”
“你想回去?”男人的话突然转了个弯,松开了她的手腕,身子往后靠了靠,沉声问道。
崔宝嫣感觉死死抵住她肩膀上的胸膛退开了,她睁开眼睛,低头揉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
她的肤色如雪,皮肤又格外娇嫩,稍微用力便会留下痕迹,平时都会格外注意。
男人手劲没轻没重,此刻手腕上手了一片。
裴寂瞥了一眼,松开了她的手腕,心头的怒气散了几分,垂下眼眸不看她:“齐王夺了皇位,你想回去?”
崔宝嫣猛地抬头,一双眼眸瞪得如铜铃般大,下意识摇头:“不要,我不要回去。”
崔宝嫣虽然在知道叛军不是裴寂后,就隐约猜到了可能是齐王,齐王叔。
齐王叔一向性子软弱,昨夜能成事,定是有薛冉的作为。
裴寂抬眼看她,薄唇扯出了一抹冷笑:“我还以为你要回去投靠你的老情人......”
听到这话,崔宝嫣先是一愣,旋即抬起一双清亮的眼眸:“你知道本宫的事?”
明明她和薛冉的事,早就在两年前他和堂姐崔兰曦有苟且后,就恩断义绝了。
他怎么会知道?
裴寂嗤笑了一声,笑她天真,到了这一刻,还没察觉出自己对她早就蓄谋已久,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的。
他索性也不再遮掩,单刀直入道:“我不仅知道薛冉,我还知道许怀、陈平......”
崔宝嫣被他嘴里这一串名字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些都是这两年在公主府里待过的男人。
此刻,崔宝嫣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突然开口嘲讽道:“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要回京娶我?你大可以我不知廉耻为由......”
裴寂眼底的灼热半分不减,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冷笑,如是熟悉他的人,此刻定会头皮发麻,吓得急忙认错。
但是眼前的宝嫣公主似乎半点没察觉到危险在迫近。
趁男人沉默之际,她颤声道:“所以请将军放过我......”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散发着冷厉的戾气:“绝无可能,我不管你的过去有多少个男人,从此刻开始,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只能是我的人。”
死都只能是我裴寂的人!你这副身子,以后也只能我一个人碰!
他弯腰俯身靠近,滚烫的吻重重落在她的额头上,仿佛有什么烙印在她的身上。
崔宝嫣下意识就想挣扎,可男女的力气本就差距悬殊,更何况裴寂是比一般的武士还要勇猛的男子,她只觉得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被他提留着再次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双手紧紧包裹住她的身子,她的脸颊被迫闷进他的胸膛里,几乎变了形,她浑身动弹不得。
感觉自己被一堵墙紧紧困住了。
柔软陷入了坚硬中。
无力感袭来之际,头顶男人低沉的嗓音落下。
“睡觉!”
崔宝嫣闭上眼睛,到了这一刻如还没意识到男人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就实在太过迟钝了。
到底她什么时候惹上这男人的?
此刻晕晕乎乎的脑袋,竟一点都想不起来。
脑子只剩下唯一的念头:逃!
这个人是个疯子!
还是个随时会把她拆卸入腹的疯子!
想清楚了这一点,她的意识才被疲惫的身躯拖进了无边的黑暗中,终是睡了过去。
耳边听到渐渐变得绵长、清浅的呼吸声,裴寂才睁开了幽黑的双眼,他松开了怀里的人,视线一寸寸拂过少女瓷白的脸颊,心头的怒火却越烧越旺。
他第一次下了战场,知道她在府里养面首时,险些带人杀回了京都。
之后,接二连三地收到她养面首的消息,他都彻夜未眠,他只要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时的样子,他满腔的怒火就无处安放。
所以他明知京都局势不明,还是接了旨意回京了。
无论如何,她后辈子都只能是他的人!
深夜,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进了破庙,刚想进里间,一块石子掷在那人脚边,截住了去路。
栾越一身黑衣抬头之际,隐隐能见到两道倚靠在一起的人影,黑影背过身去。
裴寂将怀里的少女轻轻放下,起身往破庙外走。
栾越跟了上去,神色紧张道:“将军所料全中了,监军勾结了齐王的人,和城防军里应外合,栽赃将军造反,之后齐王再带兵进宫救驾,刚刚齐王已经登基了。”
这话一落,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过了片刻后,栾越继续道:“将军如不是为了这个祸水公主,也不用被这些狗腿子追赶,我们现在估计已经在千里之外了,这京都就算再乱也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
话还没说完,就见自家将军摇头冷笑了一声,浑身满是历经战场的肃杀之气。
“那公主虽然长得好了些,但......”
栾越又嘀咕了一声,就被男人裹挟着寒光的眼神看的僵站在原地,只得话锋一转,“好在军师已经提前赶回漠北了,想来我们不至于被端了老窝......”
四周一下子响起了无数倒吸冷气的声音。
“裴寂,你找死!快放开公主!”
薛冉这才找回了几分理智,气急败坏地怒吼着。
一下子无数的弓箭手拉紧弓弦,只要一声令下,就能当场将人射成马蜂窝。
裴寂充耳不闻,甚至搂着宝嫣腰间的大手还有余力慢慢摩挲着,贪婪得吮吻着宝嫣的唇瓣。
唇瓣上的酥麻几乎让宝嫣脑子空白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男人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吻她,愣神之际,他就顶开了她的唇瓣,放肆的又啃又吮。
宝嫣气急败坏地张嘴就想咬,可他却适时退开了去。
“裴寂!”薛冉几乎是咬牙切齿挤出这两个字眼的,那骇人的神色仿佛要将名字的主人碎尸万段。
裴寂将身子软成烂泥的宝嫣紧紧搂在身侧,抬头目光有些挑衅地看了薛冉一眼,分明身处险境,但眉梢、眼角皆是春风得意之色。
和人多势众的薛冉截然相反。
薛冉攥紧手里的缰绳,眼睛猩红一片,强忍下心中的愤慨道:“好,你只要交出公主,我就放过你,你带着虎符回到漠北,整个大梁就没人能奈你何了!”
“丞相不可!”
薛冉身边的将领听到这话皆是一怔,旋即惊呼道。
“闭嘴!”薛冉冷冷扫了身边的人一眼,目光是满满的警告,才看向裴寂,“裴将军,如果你愿意带着漠北军归降新帝,我会说服新帝既往不咎。”
裴寂挑眉,冷眼看着脸色惨白的薛冉,忽然勾唇冷笑了一声,抱着怀里的人毫不犹豫往下跳。
下一刻,铺天盖地的飞箭刺入两人方才站着的地方。
“啊--”
宝嫣吓得双眼紧闭,下意识抱紧了身侧的男人。
这变故在瞬息之间,下坠的速度太快,两人滚了几圈,跌入了一个深坑里。
近乎本能地,宝嫣伸手胡乱地抓着一侧的崖壁,手掌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最后只得顺着下坠的趋势往下滚。
摔得她眼冒金星,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道自己并非摔在石头上,而是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大手紧紧护着她的脑袋和后腰,他仰面躺在水坑里。
宝嫣直起身子想起来,却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嘀嗒--”
有温热的液体砸在裴寂的脸上。
真是娇气啊!又哭了!
再次听到这句心声,宝嫣下意识就想反驳,却疼得连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她吸了吸鼻子,刚想从男人身上下来,却因为疼痛,身子又摔了回去,压在男人的身上。
忽然男人揽着她的腰坐起身来,她疼得浑身颤抖,眼泪越发汹涌起来。
“怎么了?伤到哪里了?”裴寂借着皎皎月光,低头去查看怀里人的情况。
目光触及她后背时,是一片鲜红。
“该死!”
裴寂突然意识到她不像自己一样皮糙肉厚,想来是被石壁划伤了。
他抱着人从水坑里起来,转移到了干燥的地方,摸出火折子生了火,才让她趴在他的腿上,方便他处理伤口。
宝嫣整个上身紧紧贴着那人的大腿,男人大腿处肌肉炙热的温度一下子顺着薄薄的布料蔓延过来。
她又惊又躁,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委屈巴巴咬着唇瓣趴着。
他解开衣袍的手指很凉,冰得她禁不住抖了下。
裴寂深吸了一口气,手上的力气轻了不少,解开她的外袍、里衣,一大片瓷白的美背闯入眼帘。
上面青紫一片,其中一道足有他食指长的伤口格外抢眼。
宝嫣感觉胸前一松,右手徒劳的虚掩在胸口,感觉自己就像是肉板上的鱼肉,只得任由他摆弄。
他从身上撕了一块较干燥的布,小心将伤口上的沙砾擦掉。
他每擦一下,她就因为疼痛抖动一下。
裴寂第一次手上动作放得这么轻,边小心擦拭着,边低头查看她的情况。
她大抵是疼得厉害了,本就苍白的小脸上蒙着一层细汗,像是水洗过一样,眉眼紧紧蹙着,唇瓣已经被咬出了血迹来。
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了!
他剑眉皱紧,停下了动作,抬手解开了脑后的发带,捏住她的下颌,她被迫松开了唇瓣,他趁机将裹成一团的发带塞进她的嘴里。
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宝嫣连哼声都发不出来,刚想挣扎,却感觉压在肩膀上的大手突然用力,旋即伤口那处火辣辣地疼。
裴寂借着火光打量着从伤口上拔出来的碎石块,差不多就是他指甲盖的大小。
平常这种伤口,在他看来都不算伤。
但是腿上的人眼泪流了满脸,浑身颤抖不止。
真是娇气极了!
“忍着点!”裴寂给伤口上完药,心疼地俯下身子,对着伤口吹了一口气。
宝嫣死死咬住下唇,感觉浑身如过了电般,酥麻难耐,周身没了气力,软软地趴在男人结实的腿上,喘着粗气。
裴寂皱着眉头,幽深的双眸盯着怀里的人。
目光落在那白生生的美背上,眼下只有止血的伤药,如若留了疤,倒真是可惜了。
如按着原来的计划直接一路去漠北,时间自然是最短的,但是这一路皆是荒山野岭,去哪里弄祛疤的药膏。
仅仅一瞬,他就下定了决心,改了原来的计划。
他抽走宝嫣嘴里的发带,缓了口气,一放松,顿时所有的感官都回归。
浑身湿漉漉的,他脱了外袍,又觉得腿上湿热黏糊,低头看着腿上趴着的人,她呼吸很急促,听起来很不正常。
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压在腿上的温软是什么,耳尖禁不住红了。
她趴着不舒服,又因为背上的伤,只得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子,好让自己胸口没那么闷,好舒服些。
可她移动得极慢,脸颊时不时贴在他的腿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
有点热,但更多的是难耐的痒!
这种感觉甚至比他被弓箭刺入胸膛时还要难忍。
尤其是还是她主动的,这种感觉就更好了。
裴寂低头把玩着,爱不释手,嘴角稍稍翘起,冷峻的眉眼舒展开来,“我是给你拿药去了。”
乖顺的小公主真是可爱极了!
如果将这手含在嘴里不放,想来她会红了眼眶......
确定了他没有听到刚才她和秀儿的对话,宝嫣急忙从他的手掌中抽回手,掌心朝上,在他面前摊开来:“药呢?”
裴寂抬眸,看着摊开的白嫩掌心,从腰间摸出一个小药瓶子,在指尖晃了几下,却在宝嫣就快要碰上时收回了掌中:“我帮你!”
他双眸炯炯地盯着她,这三个字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的,但落在宝嫣心头,却俨然成了千斤重的铁锤,在她的心间砸出一个巨大深坑来。
伤口在那等位置,昏迷时她顾不上,让他瞧了去,那是万般无奈。
但是现在她还清醒着,断断不可能再让他得逞。
她鼓着脸颊,强硬的朝着他摇头,神色慌张得就像只惊慌失措的小仓鼠。
裴寂觉得新奇极了,弯腰靠近几分,将她那漂亮惊慌的小脸仔仔细细瞧了一遍,薄唇突然勾出一抹愉悦的笑来。
这一笑,连着眉眼都柔和了许多,可他说出口的话依旧强硬:“不行,上药这件事,是我的,你休想抢走。
”
宝嫣如遭雷击,脑子一下懵了。
什么叫她休想抢走。
受伤的人是她,又不是他!
伤口在她身上,凭什么上药一事得他来?
她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宝嫣气得脸颊红了,艰难的背过身子,双手死死揪着衣摆,不去看这个像疯狗一样的男人。
可下一刻,整个人就被人从后面抱住,腾空而起,她极力想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却徒劳无功,最后被他塞进了车厢里。
她被平放在软榻上,还没来得及起身坐起,一只大手压住了她的肩膀,旋即感觉双腿一凉。
她双眸瞪大,纤长的睫羽不可思议地颤动了一下,整张脸都白了,揪着衣摆的双手一松,转而捂住了脸颊。
心中强抑的酸楚和屈辱,骤然间全数往上涌,眼泪一瞬间滚落下来。
只感觉伤口处微凉,旋即那只压在她肩膀上的大手收了回去。
她不顾腿上的伤口,急忙爬起来,蜷缩起双腿,用裙摆死死罩住下身,眼底里流露出的恐惧是清晰可见。
裴寂目光一触,眉头顿时一跳,先是被她这么抗拒的神色,惹得冷戾横生,之后又被她这副委屈无助的样子,弄得生出了几分不忍之色来。
他侧身背对着她,用白帕子随意擦拭着沾了白色药膏的手指,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最后还是冷下心肠道:“公主别忘了,你我现在可是夫妻,别说上药这种事,就算是夫妻间敦伦,殿下也得受着。”
话罢,他撩开车帘坐在外面的车架上,甩开马鞭,驱赶马车跟上车队。
缩在车厢角落里的宝嫣脸白得像是糊了一层白蜡般,惶惶然瞪着车帘上的高大身影。
无论如何,她一定要从他的身边逃走!
不惜一切代价!
马车傍晚时,在一处县城外休整。
两人早上生了不愉快,一整天,宝嫣都闷在车厢内,一句话都不说。
裴寂转头看了一眼车厢,指尖从腰间摸出了那伤药,犹豫了一瞬,又将伤药塞回了腰封里了。
不让碰,连这点甜头都不给他,当他是什么?
“没事了!”男人低头看着她被指甲刺破鲜血直流的掌心,剑眉皱紧,小声地安抚了一声。
宝嫣整个人就像是失了生气般,蜷缩在车架上,脸色苍白,任由他抱着。
裴寂俯下身子,对着伤口轻轻吹了一口气,又从腰间取出药罐子,小心翼翼的将伤药撒在伤口上,撕了干净的布料包上。
“没事了,”他伸手摸了下宝嫣的脑袋,她也不躲,裴寂心中有些不太舒服,侧头冷冷瞪了一眼一侧的山林。
藏在山林中的栾越顿时脊背发麻,巴不得将整个脑袋埋进了土中。
这戏台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英雄救美!
自然得在关键时刻才能出手。
不然按着自家将军的武力,那两个小瘪三靠近马车的时候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所以他才会阻止将军,让将军耐下性子。
没想到这公主这么不禁吓。
裴寂自然听不到栾越的嘀咕,他收回目光,将宝嫣横抱起来,放在一侧的石头上,转身一言不发地将马车旁那两具死状惨烈的尸体搬到山崖边推下。
又将车厢内所有沾上了血迹的东西都丢了出去,才抱着宝嫣坐在车架上,驱车去追赶车队。
裴寂时不时瞥一眼怀里默不作声的女人,心口突然有些堵得慌,几次张嘴,却又将到嘴的话都咽了回去。
她一言不发地咬着馒头,乖得裴寂心口发慌。
直到夜间,才赶上了车队。
车队的人已经在一处山脚边的平地上驻了营。
他们的马车坠在最后,前面就是秋婆婆和村民的牛车。
秋婆婆看见他们跟上来,笑着朝他们摆手。
车厢内的血腥味散了一天了,淡了很多。
裴寂下了马车,正想着想办法弄辆新的马车,就见宝嫣神色冷静地钻进了车厢内。
他撩开车帘的一角,她蜷缩在车厢最里面的角落,闭着双眸靠着车壁,似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掀开疲惫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
“你要丢下我?”
这是她今天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轻颤的声调带着无尽的委屈,再对上那双雾蒙蒙的眼眸,裴寂在心中第一万次痛骂栾越和自己,急忙摇头,语气却下意识放轻放缓:“不是,我多稀罕你,你还不清楚吗?”
这句话,却好像半点都没安慰到那可怜兮兮的人。
她仰着一双凄苦的眼眸,呆呆地看着他许久,才哽咽道:“如果我被人玷污了,将军还会......护着我吗?”
听到这话,裴寂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眯起凤眸,却不想往她口中的话想上一分一毫。
不,他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他张嘴想保证,却不知道如何措辞才能让她相信自己。
但他这个样子,落在宝嫣眼里却成了默认,她眼底的泪珠滚落,却故作坚强的别过头,抬手擦去,变得冷清的目光看向车厢的一侧,不再看他。
“殿下担心的事,绝不会发生的......”裴寂沉声保证道,但话说了一半,就被宝嫣打断了。
“我饿了。”她蜷缩起身子,将脑袋枕在膝盖上,神色恹恹。
“好,你等着,我马上回来,”男人放下车帘,转身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立在车帘外,沉声道,“我就在这附近,不会走远的。”
铿锵有力的声音落在耳边,宝嫣抬头去看那道被夕阳余晖不断拉长的高大身影,唇边噙着一抹冷笑。
没想到这样的莽汉,竟也会心生歉意。
她视线看向掌心包裹着的伤口,秀眉微微挑起。
从今日陆续从他那里读到的心声看来,早上那两个流氓靠近马车时,裴寂就看到了,却没有第一时间上前来阻止。
是为了收服她的心。
让她对他产生依赖,让她深刻体会到,她离了他就会被豺狼虎豹吞噬殆尽。
所以她得老老实实待在他的身边。
既然如此,她就称他的心如他的意。
不仅要让他相信她被这件事吓坏了,最好让他对自己心生愧疚,这样接下来的日子,她才能好过些。
从他刚刚的表现看来,她的计划行得通。
不一会儿,男人就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白面馒头,还有烧鸡。
宝嫣乖顺的被他抱出了车厢,坐在车架上,低头啃着鸡腿,她是真的饿了。
以往觉得油腻的鸡腿,此刻就着夕阳下的山色,吃来却觉得美味极了。
裴寂坐在马车旁的大石头上,看着她吃。
她的指甲就像是粉色的小贝壳,似乎怕油渍渗进指甲里,所以特别小心的用指腹捏着鸡腿。
以往裴寂实在不能理解,但是此刻看着那粉粉嫩嫩的指甲,突然也觉得她是对的。
他赤裸裸的视线从她的指尖一点点往上。
纤细、洁白的脖子,他知道,那肌肤细腻得要命,为了自己今晚好过些,只得快速移开目光。
看向她咀嚼时微微颤动的软腮,最后落在她沾上油光的唇瓣上。
随着那唇线地咬合,他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别开眼,看向了不远处正在河边忙碌的人。
吞下最后一口,宝嫣险些噎住,眼皮底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崭新的水袋。
她咽下嘴里的鸡肉,抬头去看跟前的男人:“是新的?”
语气中满是困惑。
方才他明明才走了几步路,怎么就有新的水袋了?
她的双眸本就澄澈清亮,此刻映着淡白的月光,越发显得干净纯粹。
裴寂没舍得欺骗她,点头道:“我的人就在附近,早上的事以后绝不会发生了。”
这附近真的有他的人!!!
看来自己要逃走,必须要有万全的计划才行。
宝嫣纤长的眼睫缓慢地眨动了下,忽然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太好了,我还以为将军真的一无所有了。”
裴寂心跳突然在这一刻失了控,耳边什么声音都没了,一切声响都被胸腔里狂乱的心跳声覆盖了。
原来她是有些关心他的!
想到这里,一向冷峻阴沉的脸庞柔和了不少,一贯冰冷的黑眸中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宠溺。
宝嫣被他看的脸颊微烫,她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压下这股不适,笑着接过他手里的水袋。
可男人却突然在她的身前蹲下了身子,大手托住她的脚,将她的裙摆撩起几寸。
宝嫣惊呼了一声,伸手揪住衣摆想藏起裸露在外的肌肤,却被他捉住了手腕。
她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脚踝处。
盈盈如白玉的脚踝处那道青紫色的指痕,似乎比早上更扎眼了。
“看着吓人,但是不疼的。”宝嫣有些不适地动了下脚踝,却被握得更紧了。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刮了些药膏,旋即覆在那青紫的肌肤上轻轻揉着。
宝嫣脑子一空,只觉得脚下发软,脸颊渐渐发烫。
“别动,上药而已。”他低着头,神色认真的将那处淤血揉开。
男人带着火焰的目光,几乎死死地粘在她的身上,宝嫣就算不回头,也知道。
她将手里的外衫往外一扔,刚好挂在屏风上,想着多遮住些那道骇人的目光,却不知道这样的半遮半掩,却让外间的人越发难以自持。
宝嫣深吸了一口气,哆哆嗦嗦的手摸到腰间,心一横解了腰间的系带。
衣裙掉落的那一刻,她迈进了浴桶里。
房内的气氛仿佛凝滞了,就像是有细细密密的网,将人牢牢网在其中,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宝嫣时刻注意着身后人的动静,指尖不断在浴桶的边沿一点点摸索着。
浴桶里到底有什么?
直到她的指尖触到了一片不一样的边沿。
那是五个刻上去的字。
果真是陈平能想出来的办法。
宝嫣心中大喜,闭着眼睛,指腹一点点顺着那凹进去的笔画,在脑海里描绘。
暗道!
床!
还有最后两个字!
心脏咚咚咚剧烈跳动起来,一下比一下强烈,强烈到她几乎听不见身后那道渐渐逼近的脚步声。
忽然一道高大的黑影从身后兜头覆了过来,彻底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她摸出最后两个字的同时睁开双眼,一下子撞进了一双燃着熊熊烈火的眼眸中,心中警铃顿时大作,惊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就被男人伸进浴桶的长臂捞了出来。
男人将宝嫣打横抱起,直接将人抵在床板上,不分青红皂白就压了上去,低头去亲她。
崔宝嫣脑子嗡嗡直叫,抬手想将身上的男人推开,却感觉自己推在了一座巨山上。
他纹丝不动。
她动弹不得。
他身上滚烫得很。
她通体冰冷。
唇上被啃咬得酥麻一片,几乎没了知觉,她气急了,推不开他,只能开口咬他。
她咬在唇角的力度,几乎就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
可没成想,守在城墙外的男人一直在等着这一刻。
急切地攻城掠地,横扫城池里每一寸,半分也不愿意放过。
崔宝嫣本就晕乎的脑袋,越发缺氧,眼角噙着水光,一张小脸煞白。
你身上的每一处都只能属于我!
身上的人毫不掩饰对她的欲望。
崔宝嫣十分确定,如果她再不做些什么,他真的会在这里要了她。
趁着他往下的间隙,她哆哆嗦嗦道:“你不能这样,本宫,本宫还是......清白之身!”
果真这话一落下,压在她身上的巨山突然不动了。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那滚烫的大手正压在她的下腹上,让人忽视不了的指尖,离敏感的地方,不过半掌的距离。
他茫然地抬头,黑眸紧盯着哭成泪人儿的崔宝嫣,眼底有错愕和不可置信。
崔宝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又重复了一句:“我们的礼还没成,你不能碰我!”
此刻,那些被他触碰过的肌肤,就像是被火舌舔舐过,又酥又麻。
这股子异样感,让她禁不住发抖,但下一刻,她浑身绷紧。
男人很明显不信她刚才的话。
僵在原地的指尖突然动了起来。
渐渐往下......
崔宝嫣星眸瞪得如铜铃大,从没受过这等刺激,只得呜咽着用手掌捂住脸庞。
可遮住了眼睛,其他的感官的敏锐程度却被不断放大。
她清楚地听到男人低喘了一声。
她连呼吸都喘不上来。
......
羞耻和恼怒,几乎让崔宝嫣窒息。
直到男人发出一声不可置信地吸气声,这场折磨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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